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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亭在远方),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四章  清风夜访欧阳，警长重拾旧忆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Dec  8 09:52:33 2005), 转信


第四章  清风夜访欧阳，警长重拾旧忆 


     
    这天下午，杨清风敲开了蔡教授办公室的门，蔡教授的办公室位于自习楼前面的临床部大楼的5层，杨清风推开了门走了进去，“蔡老师，你好，有件事情想麻烦你帮忙。” 

    “哦，是清风啊？什么事情？”蔡老师放下了手中的书，抬起头来注视着杨清风。“是不时学习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啊？”这个中年的女教授一向以和蔼可亲的态度得到同学的好感，有消息说明年临床系得主任将会是她。 

    “没，没什么，是穆加。” 

    “嗯？穆加，他回来了吗？那就太好了！” 

    “对不起，他没回来，我今天来找你就是希望能从你这里得到点警察方面的调查结果，我听说欧阳叔叔在公安局。而且正好这个案子也是他负责的，所以想通过你打听一下调查的结果。” 

      “是这样的阿，清风虽然你跟穆加的感情很好，但是调查这方面的事情还是由警察来做，你还是学生，不要草率的行事，万一再发生什么事情，那就麻烦了，这样吧，我今天晚上帮你问问吧。 

    杨清风走出了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临床部办公大楼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除了几个还在做试验的研究生，空荡荡的走廊里就只有杨清风一个人，皮鞋踩着地板发出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哒，哒，哒”的声音中还伴着不协调的另外一种声音，“嘚，嘚，嘚”这声音伴着杨清风的脚步声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北方9月的这个时候，夕阳已近挂在了山后，走廊上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从前面的窗口中射了进来，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杨清风也听见了那个声音，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幻觉，可是随着声音越来越明显，杨清风刻意的放慢了脚步，尽量让自己的皮鞋落地时候发出的声音变小，奇怪的声音也变小了，这不是回声，这栋大楼当时设计的时候已经把回声给消除了。杨清风顾不得多想，加快脚步朝电梯口走去，那奇异的声音也跟着变快了起来，刚跑了电梯处，杨清风便骂了起来“该死的学校，怎么把电梯给关了啊！”无奈，他转身跑向楼梯口，就在这瞬间，杨清风感觉到他的前方有个影子，和上次的那个不一样，这是个矮小的身影，那影子仿佛发现杨清风看见了他，一晃，躲进了黑暗里，和杨清风和影子混在了一起。 

        杨清风全身上下一阵发颤，突地冲向了楼梯口，从五层的楼上飞一般的往下跑，终于看见希望了，出口就在眼前，杨清风什么也不顾了，就直接冲楼梯上跳了下来，直奔向门口。那影子见到了出口，也就退出了杨清风的影子里，从旁边闪开，躲进了楼旁的灌木丛中。 

    晚自习的时候，杨清风还在想着这件怪事情，自从穆加失踪后，两个女孩由于害怕，也就不敢去八楼的教室上自习了，这几天晚上，总是和杨清风在一起，下自习的时候，杨清风拉着乔灵陪着沈华在校园里散步，他真的很想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乔灵她们，可是一想到这几天她们受的惊吓，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吞进肚子里，整个晚上，杨清风尽量的避开一切关于穆加失踪的话题，三个人就这样茫然地走着，直到休息的铃声响起来，才把杨清风他们从茫然中唤醒，杨清风看了看前方，他们三个人此刻就站在小树林的外面，警察围起来保护现场的栏杆还在那里，风吹了起来，树林里的灯光一闪一显，如鬼火一般，杨清风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又走到这里，刚才明明是朝背离树林的方向走的啊？杨清风拉起乔灵拖着沈华疾步朝宿舍的方向走去 

    回到宿舍里 ，气氛依然沉闷，海子去找谢震商量如何从学生会的档案室里找到当年的那本笔记。清风想着刚才的事情还有下午发生的事情，杨清风有种被人盯上梢的感觉，最可怕的事情是自从七月半的那天晚上，这个东西就不断地在骚扰他，而且他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人是鬼，是人应该能看见，是鬼吗？或许那是个既不是人也不是鬼的影子？真要是那样的话，那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杨清风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穆加，真的是你吗？那个影子真的是你吗？如果是你的话，那你为什么不现身，你现在到底是人是鬼？是人的话为什么我们能看见你却抓不住你？是鬼的话，你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三番两次地在半夜把我弄醒叫我跟你去一个地方，可是上次当我真的准备和你去那个地方的时候，你又迅速地消失了。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想到这里，杨清风不想再多想什么，盖上被子睡了过去。至于海子什么时候回来的，自己也丝毫不知道。 

    周三的早上，由于前两节没有课，杨清风他们起的晚了点，海子坐在床上，向杨清风他们诉说了昨晚去找谢震的经过。“总之，他说可以在周五的晚上带我进学生会档案室里，但是，他说希望不大，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旧笔记了，要想找到可能不大容易，而且即使找到了，上面的笔记也是模糊难辨了。” 

    “总之，死马当作活马医，要是能找到最好了，实在不行就”蒋智军点着了手中的香烟。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还是不同意，笔仙我是知道的，万一把其他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招来了，那就麻烦了。如果再找不到，我就再进一次小树林！”杨清风穿上外套下了床。 

    下午，杨清风再次敲开了蔡教授的办公室，没有人在，蔡教授走的时候留下了纸条给杨清风叫他晚饭后去她家里，杨清风退出了办公室，掩上门，这次走出大楼的时候却没有上次的那种感觉，晚上自习的时候，杨清风告诉乔灵和沈华他要去蔡教授的家后，8点左右，估计欧阳庆翔要回家了，就出了自习楼朝蔡教授的家里走去。 

    蔡教授的家就在学校里，不过去她的家里，要绕过那片小树林，杨清风硬着头皮从小树林的左边绕了过去，他真的不想再进那里面了。 

    8点20左右，杨清风按响了蔡教授家的门铃，欧阳庆翔开了门，欧阳庆翔是江华市公安局的局长，当了三十多年的警察了。妻子昨晚的时候已经把杨清风的请求告诉了他，所以他知道清风此次来访的目的。给杨清风倒了一杯水后，欧阳庆翔坐在了杨清风的对面，蔡秋月就坐在她丈夫的旁边。 

    “你叫杨清风是吧，清风，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想知道，那晚小树林里穆加的情况，可是我们警察也对这件事很纳闷，因为这事情发生的有点蹊跷，而且科学是无法解释现场留下的某些痕迹的。我做了33年的警察了，这样的事情我是第二次碰见！” 

     

    “第二次？”杨清风和蔡秋月异口同声道。“那第一次？” 

    “嗯，第一次，也是在这个学校，那是二十六年前，我进市公安局的第五年，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刚出道的毛头小子，江大有人报案说一个叫程军的人失踪了，而失踪前他最后去的地方就在小树林，当时据说那人三年前为了破除封建迷信进去过一次，没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再进去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出来了。当年江华市公安局对这件案件非常重视，把任务交给了我所在的那个组负责，还记得那时我们进入那片树林的时候，虽然外面是晴空万里，可是里面却是昏暗一片，带我的那个老警长观察了现场却发现树林里只有程军一个人进入的脚印，却没有出来的。而且现场一丝打斗的痕迹也没有，可是后来询问了外面的学生，却说那天晚上听见树林里有传来有人争斗的声音。当时我们把警犬放了进去在里面搜查，可是那狗就只是在树林里来回的转了好几个圈，却什么也没发现，而程军就像从那里蒸发了似的消失了。后来这个案子由于没有任何线索而停了下来，再后来，程军宿舍里有三个人也离奇的死亡，虽然死亡的地点不一样，方式不一样，可是有一点他们是一致的，就是他们生前看到过程军留下的一本笔记，可是我们调查了半年也没有找到那本笔记，虽然当时不敢有怪力乱神的说法，可是我们调查组的人都默认了，这个案件也就沉了下来，再后来听说又发生了几起离奇的失踪案件，时间是每隔三年的农历的七月十五的晚上，地点还是在那片小树林，只是当时我调到外面去工作，也就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进展，但是这些年来好像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了，没想到，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这怪事又出来了。” 

    杨清风听着欧阳庆翔的诉说，觉得这基本上和谢震说的吻合，欧阳庆翔继续说着：“这次穆加的失踪，我们警方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定要把这个案子给破了，不管对方是人是鬼我们都要彻底的查个明白，所以，我们用了很多先进的仪器来侦察，这次和我碰到的那一次有点不一样，根据你们的口供，这次之前穆加和沈华进去过一次，后来穆加又进去过一次，再后来是你，乔灵，沈华你们三个人进去的，按照你们的说法，加上穆加确实是在现场失踪的话，那么现场应该有四个人的脚印，但是我们在现场却发现了第五个人的脚印，我们还不敢说那是不是脚印，因为根据那脚印来计算一个人的体重，我们得出那个人只有十斤左右，这明显违背了科学，但是仪器扫瞄出来的确实有这么一个脚印，那还是一双皮鞋印！” 

    欧阳庆翔喝了口水，点着了一根烟，“现在我们再说说穆加的脚印，第二次穆加进去的时候，他是从小树林的另一边进去的，但这次没有出来的脚印，脚印延伸到你们发现书本的地方的这段，在我们看来虽然有点急，但是步伐却不凌乱，但是后来的一段脚印我们发现，完全是乱跑的，说得恐怖点，就好像是有个什么人在牵着他的脖子在让他走路一般，当脚印到了你发现手机的地方，却消失了，从你提供的穆加的手机来看，虽然屏幕摔坏了，但我们用电脑把里面的程序调了出来，发现里面有一组是那晚11点10分穆加摄的录像，可能是对方没有在意，所以没有破坏，我们一开始以为能对我们破案有帮助，可是看了后我们发现，也不知是那晚光线的问题还是怎么的，只能模糊的看见一个像人一样的黑影，而且那影子还随着风摇摆着。穆加的手机我们做过指纹鉴定，发现上面一共有四个人的指纹，穆加，你，沈华，还有个只能说是指印，就像是带着手套接的电话似的，初步断定，那晚接你电话的那个人根本不是穆加！” 

    “欧阳伯伯，按照你们的说法，穆加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也许就是那个黑影杀害了他，可是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在那里出现？树林里也没有他进去的脚印，如果穆加已经死了，他的尸体在哪里？” 

    “这也是我们纳闷的事情，我们目前对穆加的生还不抱任何的希望，因为这个案件简直就是二十六年前的翻版。自从十年前秋月来这所学校教书，我就跟着她搬到这里住，一方面是为了她工作方便，另一方面，也是想能从逢三的七月半的夜晚发现点情况，可是我听见树林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也只是在上周五的那天晚上，那晚我知道是逢三之夜，十点钟就在窗口等候，我用高倍的望远镜注视着小树林里的一切，但是时间一长我感觉有点困，就爬在窗台上睡着了，后来大概十一点半左右，我听见外面的小树林传来奇怪的声音，但是我用望远镜去看的时候，却只是看见小树林的路灯如鬼火般一闪一闪的，我还以为是路灯有问题呢，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 

    告别了欧阳庆翔，杨清风走在回去的路上，想着出门前欧阳局长说的话“清风啊！虽然你是学医学的，而我是个警察都应该相信无神论，可是这案子确实有点怪力乱神的味道，我不希望你们学生再发生什么事情，一有新的发现你要立刻告诉我啊！” 

    快到临床部大楼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乔灵和沈华已经提前结束了晚自习，有同学说她们回宿舍去了，杨清风也没有放在心上，想想自己和欧阳庆翔谈了一晚上的话，也困了，于是也转身向宿舍走去，刚出自习楼，就看见乔灵和沈华绕过临床部的大楼，朝小树林的方向走去了。 

         

    月光下，乔灵和沈华漫无目的地朝小树林的方向走去，杨清风疾步走过去，恍惚中，他猛地看见乔灵和沈华的后面多了什么东西，那是一团黑影！那影子高出两个女孩子一个头，借着月光的照射，杨清风想看清楚它到底是谁，但是没有看清楚，甚至在地上也没有他的影子，杨清风作了最坏的想法“那可能不是个人！”突然间杨清风觉得那影子有点面熟，好像是，对了！ 那是穆加失踪的那个晚上，在穆加的身旁也有这么个影子，从后面看去，那东西仿佛穿着件长襟，有点像四五十年代人的着装，此刻乔灵和沈华就好像被那个黑影控制着一样身体直直地朝前走去，眼看着就要到了小树林边，“不行！万一这东西就是害穆加的罪魁的话，那灵儿和沈华肯定有危险了！”顾不得多想，杨清风边向两个女孩跑去，边喊着“灵儿，沈华，快停下别往前走了！”没用！两个女孩就像中邪了般地丝毫不理睬杨清风，杨清风知道，一旦进入了那片树林，要想再找回那两个女孩，那就难了，可是此刻乔灵和沈华已经置身在树林旁边，就在这个时候，从黑暗的树林里，冲出了一个“人”，那人迅速地跑到沈华的旁边，不由分说与那黑影缠斗在一起，此时杨清风已经来到了乔灵的面前。 

    “清风，你怎么在这里？”乔灵发现自己站在小树林的外面，诧异地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里啊？” 

    “别说了，快！跟我走！”杨清风拉起乔灵和沈华的手迅速逃离了树林边，大概离树林有200米左右，杨清风停了下来，因为此刻正好是下自习的时间，人渐渐地多了。杨清风回头朝小树林看了看，那“人”还在和黑影斗在一起，但是显然那“人”不是黑影的对手，数次被黑影摔在地上，但是又数次爬了起来，借着树林旁的灯光，杨清风想看清楚那“人”的着装，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那个男人在地上和四周的墙壁上也没有留下他的影子。“难道 ，这两个都不是人？！”就在杨清风一转身的瞬间，他猛地发现，那个人所穿的鞋子，那是和穆加脚上一样的鞋子，确切地说，现在杨清风看清楚了，从身形，着装都像极了穆加。 

    “穆加！穆加在那里！“杨清风抬腿就想向小树林跑去，却被乔灵和沈华拉住了。 

    “清风！你怎么了？刚才还叫我们别在那里呆着，现在你又要过去，别过去阿，那个小树林有点古怪阿！” 

    “放开我，穆加在那边，我要过去，你知道吗？刚才你们都被一个黑影控制住了，是穆加救了你们两个啊！” 

    “什么？” 

    三个人都朝小树林望去，但是除了杨清风，他们两个都看不见，此刻，那黑影像是被缠烦了，一脚踢开那个和它纠缠不休的人，径直朝树林里走了进去，而那个“穆加”站了起来，朝着杨清风所在的位置看了看，也转身消失在小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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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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