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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lsila (child),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十八章  局长忆往事，清风立誓言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Jan  9 21:23:34 2007), 转信





    “黄老！我来了！”

    “哦，是庆翔啊，你请座，是这样的我听隔壁的小王说，你们这些天在忙着调查78年江华大学程军的失踪案件，可有此事？”

    “恩，是的，黄老，可能到时候还要请你帮我们点忙？”

    “唉，庆翔啊，你先听我说完这些话，如果你认为有道理的话，就不要再查下去了，如果你认为我不对的话，那就带着大伙干吧！”

    “黄老，你是我师傅，你向来知道我的脾气的阿，我欧阳庆翔如果不把这些事情查个清楚，我就······”

    欧阳庆翔刚想把话说下去，黄局挥了挥手，“先听我把话说完！”话语中露出些不满，显然有些生气，“这么多年来，我都在想，到底程军是怎么失踪的？想必你也经历过79年的那几起案件吧？但是我要告诉你，在你走后第二年，也就是81年，327宿舍里又有五个学生死亡，还有个学生疯了。以后每隔一年，这个宿舍里就会有学生死亡，当时我正好是市局的局长，为了不引起恐慌，我就和当时江大的校长联合封锁了消息。你离开这里已经有14年了，肯定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吧？”

    “黄老，你这么说，我反而要查下去了，照你的估计，这些年来死亡失踪的人估计也有15个了，我不能看着哪些孩子们不明不白地死了啊！我要给江大一个交待，给死者的家长一个交待！不然我对不起我今天的这个位置啊！”

    “庆翔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些都不是我们所能查出来的阿，你知道吗？那些学生死亡的情形都是在复制79年的案件阿！这么多年来我们动用了大批的警力保护327宿舍的学生，却没有任何效果。人还是一个一个死去啊，我知道隐瞒重大案件的后果，但是我要是不隐瞒下去的话，恐怕江大如今早已没有一个人敢在那里住下去了。而且这要是让上面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这是怪力乱神的事件啊。到时候整个江华市公安局都将会被大换血，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啊！”

    “黄老，我知道你的苦衷，可是你也不能看着这些孩子生活在恐怖之中阿？”

    “我也不想，我曾经也想彻查这些案件阿，于是我就派了一个年轻有经验的刑警化名成‘张健’于89年以大学新生的身份住进了327宿舍，但是那年还是发生了惨案，死亡的人就是张健，他是跳楼而亡的，但是从尸体上来看，他的全身早已腐烂，死亡时间却为5天钱！也就是从那以后我没有再查下去了。因为，我听老人家说这根本就是怨鬼复仇！”

    “什么！怨鬼复仇？”欧阳庆翔瞪大了眼睛，这是他工作以来第一次听说这个词，虽然18年前程军失踪的案件过于离奇，当时也造成一度地猜测，但是也没有人提到这个词！望着黄局那张绷紧了的脸，他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没有人会开这样一个无聊的玩笑，“那······”。

    欧阳庆翔想接着说下去，被黄局打断了，你先听我说完，78年程军失踪后，音讯全无，接着他们宿舍327有五名成员4人死亡，还有一人发疯，由于那个人是当时市委书记陈凯的儿子，为了顾及影响，担心凶手再次下手，陈书记就指示我们将他的儿子也定为失踪，在公安局和校方的档案上也是如此，后来大家查了一年多也没有头绪，因为那些死去的学生的尸体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我们不禁感觉毛骨悚然。但是为了学生的安全我们仍然查了下去，这样又过了一年，81年江华大学327宿舍的学生又一个离奇地死去，只到最后一个白晓军疯了，我们去看他的时候，他的嘴里不停地嚷嚷道‘别杀我，别杀我，鬼！鬼！’。又是327宿舍，我们觉得这个案子不简单， 凶手似乎和327宿舍有很大的渊源，于是我们将观察对象放在了程军，陈书记的儿子以及白晓军身上。但是程军始终没有出现，那两个精神病人也始终没有好转，而那次，我们认为那些被害人的尸体会像以前一样消失，就派了许多的警卫加强看管，尸体是没有失踪，但是所有死者的实际死亡时间都比案发时间提前，尸检报告对我们也没多大的作用，因为那根本没有指纹！凶手的残忍和狡猾激起了我们的愤怒，所有市局的警员都下决心一定要捉住他。为了排除白晓军他们三个人的可能性，我们专门派人看护他们，82年到是没有事情发生，但是到了83年5月31日，江华大学327宿舍再次发生惨案，一名学生再次死亡，尸体发现在小树林附近，又一起无外力窒息死亡，但是当时发现的种种迹象表明那肯定不是自然死亡！案发的那些天白晓军和陈书记的儿子被证明不在现场，在所有线索中断的情况下，我们怀疑程军根本没有死，是他在不停地复制了整个案件，但是后来我们又推翻了这个猜测。而我们曾经一再以种种理由所封锁的消息在那个时候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就这样327宿舍几乎成为江大学生皆知的鬼屋，没有人敢住那里，我也曾经向上级和校方提议暂时将327宿舍封锁，但是无任何理由被驳回来了，但学校方面将以前两年学生换一次宿舍的规矩改为一年一换，并承诺对于分配到327宿舍的学生，学校给予一定的奖励并增加当年的生活补助等，但这是个荒唐的决定，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我也为此担心了一年，但是那年却没出事，没想到85年，再次发生惨案，不过因为那个学生是死于车祸，学校对此做出解释，学生也就相信了。但是那个人尸检报告死亡的时间却和比当时提前了3天，我们替学校隐瞒了此事。后来又于87年10月22日发生了同样的案件，89年5月23日，我派去的一名警员王江航化名为‘张健’入住327宿舍，本想借此彻底查清楚327宿舍的事情，但却没想到损失了一员干将阿！惨案仍然继续进行着，91年6月1日，93年10月14日，我们耗费了15年的时间来查这些事情但是却连连受挫阿！这也是我们后来排除程军作案可能性的一个原因，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15年内作案16起而没有被发现的，况且我们每年都在江华市进行排查，根本就没发现貌似程军地这个人！去年我老家的一个老人来找到我，我无意中向他说到这件事，那老者告诉我说‘这分明是厉鬼作祟！’当时我也没在意，后来想想还真有点像。科学给我们的解释毕竟有限，那些我们未知的世界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根本不可能预知啊！”

    欧阳庆翔听到这里，也不禁感觉案件的复杂，但是自己决定的事情不能就这么放弃。“可是，黄局，我们办案人员讲求的是无神论阿，那些鬼怪的说法本身就是我们的大忌阿？也许，也许那些只是个巧合呢？也许那些只是凶手给我们的一个假象呢？”

    “假象？你认为真的会是假像吗？那些死亡的尸体怎么解释，还有我要告诉伲，我之所以说是怨鬼复仇，复制了所有的案件，还有一点我刚才没告诉你，那天我偶然翻了一下皇历，发现这些年来327宿舍死亡过的人员，当时尸体被发现的时间和79年发生的那起全宿舍人员相继死亡案件他们的尸体发现的时间是一致的，如果你说凶手给我们制造假象，那么它为什么要将假象复制的如此逼真呢？我认为将327宿舍永远封锁才是最好的办法，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好了，我也就说这么多了，你好自为之吧！还有我要告诉你，从我这么多年来办这件案子的经验来看，每隔一年327宿舍就会发生惨案，今年也许不会，但是明年很可能会发生，你要注意防范阿！”

    杨清风呆呆地听着欧阳庆翔的回忆，半晌才回过神来，嘴里小声嘀咕着“厉鬼复仇，那这个厉鬼是谁呢？”随即又抬起头来朝着正要起身倒茶的欧阳庆翔问道“那么，这些年有没有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欧阳庆翔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如果我要是当时听黄老局长的一句话，也不会导致后来又有一起案件发生啊！”轻轻地押了口茶，接着回忆道“那时我才刚40岁，正想干一翻大事，于是当年我秘密地和当时的校长达成了协议，我派4名干警伪装进入学校，暗中调查此事，我认定那一定是人为的案件，94年没有事情发生，但是95年5月18日，我们刑侦一大队的何冰却死在树林旁的操场上，他是个天津小伙子，身体很棒，但是却怎么也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心脏骤停，窒息而死，其他的3名干警整天和他在一起的，就连他死的时候业在，就那么看着他倒了下去，没有任何预兆的死亡，尸检报告居然和以前的一样，死亡时间不符合！我开始怀疑我自己的判断，也渐渐地相信了黄老的话，当年就将剩下的三人撤了回来，并通过各种关系强制江大将男生4号楼327宿舍封锁了，同时为了防止程军的案件再次发生，我也通过学校下令每年中元节，学生不准进入小树林，从此没有案件再次发生。反而是黄老认为他当年对我的调查起了误导作用觉得不好意思，好在事情平息了下来，学生们也渐渐淡忘了这些事情，我就放心了。 这样到了今年，我才将327宿舍解除封锁，继续使用，没想到的是，你们宿舍的穆加又再次像79年程军一样失踪了，这又不免让我担心起来，所以我上次说让你们有麻烦立刻找我！”

    走出欧阳局长的家里，外面早已是红霞映天，天不知怎么变凉了起来，经过小树林的时候，杨清风无意又看了看，时令才值九月，可是小树林里的树木就已经开始落叶了，而校园里的其他地方却没有这样，杨清风看到不禁有些触景生情，口中喃喃道“阴风阵阵，片偏枯叶飞，再闻旧事面如灰，其间多少怨悲。阵阵迷雾难揭，又有新题未解，故友阴阳相别，心中余怒难灭！穆加阿，你为什么消失的这般无声无息的啊，是意外还是被人所害，为何你三番两次地救我们却始终不肯说半句你现在的情况呢？也罢，反正不管你是怎么失踪的，我一定要查个清楚，即使是后果再怎么可怕，我也会这么走下去，直到我死！”看看天色不早，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杨清风直接回到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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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之中，以心为主
能观心者，究竟解脱
不能观者，永处缠缚
一切善恶，皆由心起
不随心行，令心随己
一切珍宝，尽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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