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elsila (临●举轻若重),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二卷 大逃亡 第十章 人皮(下)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Feb  1 19:30:34 2007), 转信


作者:李玄机


    夜星所在的房间外面,一个黑影匍匐在窗口处,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铜管,轻轻的将铜管的一端伸进窗口里面。 

    天空,月与星皆不动。 

    微风轻拂,白色的烟雾正从铜管口慢慢的飘了进去。那人所处的位置恰到好处,铜管吐出的烟雾,刚好随风吹到躺在床上的两人。 

    这人,应该是常做这种勾当的老手了。 

    烟雾,围绕在夜星他们身边。 

    沉睡中的夜星,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窗口,眼里红光闪闪。 

    “谁!”夜星大喝一声,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直扑窗口。那黑衣人大惊,铜管中喷出的烟雾更加猛烈,然后身影一闪,已经往上空逃去。 

    原来,夜星迷迷糊糊之间,闻到一阵香味。那香味,宛如淡淡的桂花香,让人感到十分舒服,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在夜星心里冒起。 

    “有毒!”这是夜星的第一反应,宛如当时在古墓遇到的那种莫明其妙的气体一样,顿时惊醒过来。夜星来到窗口,看着上空墙壁飞快往上跃的黑衣人。 

    房间,香气越来越浓,夜星早已经捂住了鼻子。可是,之前吸入的少许,让他意识感到一阵模糊。 

    发软,这是双脚传来的感觉。夜星连忙挣扎着扶住窗边,企图站起来! 

    意识,越来越模糊了。这迷魂药,药效强劲得很! 

    “砰!”的一声,夜星重重跌倒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 

    四周,安静得很。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着。 

    十分钟后。 

    窗口黑影一闪,那个黑衣人去而复返,显然是对自己的迷药十分有信心。 

    “呜!” 

    黑衣人看着地上昏迷过去的夜星,双手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号子。号子,虽低沉却传得非常远,在夜空回荡着。 

    半晌,窗外陆续进来了四五个黑衣人。每一个人,都是蒙着脸。 

    “可以了。”那黑衣人向进来的几人道。 

    那几人同时点了点头,将夜星和小镜两人相继放进一个特大号的黑色麻袋里面,然后翻窗而去。 

    黑衣人看着房间,微微一笑,身影也往窗口跃去,瞬间已经消失在黑夜中。 

    风声萧萧,吹得房间阳台上的一盆富贵竹左右摇摆,沙沙作响。 

    苍穹上,繁星点点,月色朦胧…… 

    黑夜,依然炫烂。 

    房间内,一切完好如初,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 

    “哗啦!”一声。 

    夜星醒了!脸上,一滴滴水流了下来。一个人,出现在夜星眼前。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电锯的中年男子。地上,放着一个装满了清水的小盆子。 

    医生!夜星心里想。 

    夜星挣扎了一下,发现双手已经被固定,自己正坐在一铁椅子上。双脚,也被紧紧的拴住了。地上,一滩滩鲜红的液体流动着。 

    血,那是鲜血。 

    房间内,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宛如身处修罗地狱。 

    夜星大感愕然,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可是,当他眼睛在屋子内看了一下时,差点呕吐出来。那是一间小小的房间,绿色的灯光阴暗朦胧。房间内,摆了几张床,每一张床上,都停放着一个人。不,应该是尸体,有男有女,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居多。 

    令夜星作呕的就是,这些尸体大部分都是血容模糊,显然是被人用尖利的工具,十分巧妙的割去了身上的人皮。胸口,则是被人劏开,肠子外露,死状恐怖之极。其中两个女子,乳房都被人割去了,脑袋上,被穿了一个大孔,白色的脑髓正缓缓的流了出来。 

    远处一角落上,一张白色的小桌子上,一个个正在跳动着的红色心脏正被放在一铁盘上。墙壁上,几副精巧的人皮被挂在一个勾子上!几个睁着眼睛的头颅,也同时被挂着。 

    人皮,已经被风干了。 

    另外一个角落的桌子上,摆满着无数利器,形状古怪得很。 

    地上,断手残肢零零落落的堆放着。 

    血腥味,弥漫在小小的房间内,呛得夜星咳嗽了好几声。 

    “地狱?”夜星心中一惊。 

    “你,醒来了?”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夜星面前,声音低沉而无力。 

    夜星看着这人,道:“你是谁?快放我出去!” 

    “很快,你,就可以出去了。”那医生模样的人挥动了一下手中的电锯,眼里凶光一闪,样子十分狰狞恐怖! 

    “喂!”夜星心中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那人冷然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女友呢!”夜星想起小镜,心中十分紧张! 

    “喏!”那医生模样的白衣人指了指墙角。 

    夜星一听,心中大骇,不过很快便松了一口气。原来,墙角上放着一麻袋,里面好像装着一个人。 

    看来,此人应该是小镜了。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了我们!”夜星怒瞪着那白衣人道。 

    白衣人微微一笑,道:“解剖,我是医生,看看你们有没有病!” 

    夜星大吃一惊,解剖?这人难道是神经病的?怎么可以拿活人来解剖的?再看看四周散落的断肢残臂,夜星打了一个激灵。 

    一股寒气,从背后冒了出来! 

    “呵呵!”医生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电锯,含笑看着夜星。 

    夜星用力的挣扎着,可是,那椅子动也不动。 

    这时,“嘎吱”一声,房间厚重的铁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脸上长着一肉瘤的黑衣人!那肉瘤,血红色,随着黑衣人的走动,一颤一颤的。 

    那人,脸上泛着点点绿光。身体看似模糊,好像是由黑雾所组成。 

    鬼气,冲天! 

    门,再次关上了。 

    “陈医生,今晚有多少货?我师傅赶着要呢。”那黑衣人看了看夜星,然后对那医生道。 

    “六个,加上现在这两个是八个。”陈医生答道。 

    “嗯?这个是好货色啊!健康得很呢。”黑衣人走到夜星身边,仔细看着夜星道。 

    “喂!你们搞什么!快放我出去!”夜星对着那人吼道。 

    “哈哈!”那黑衣人大笑几声。 

    “救命啊!”夜星忽然大喊起来。 

    “叫吧,叫吧,每次都会有人叫的。不过,任你怎么叫都没用,这里都是用特别好的隔音设备所做的!”黑衣人冷笑着道,看着远处的鲜红心脏,嘴巴不由得吧唧了几声。然后,快步走到桌子上,拿起其中一心脏,伸出绿幽幽的舌头,在心脏上舔了几下,似乎那些心脏对他来说,如是一鲜美佳肴般。 

    夜星心中甚是震惊,这些人,难道都是妖怪? 

    “陈医生,我走了。等下通知我们,我来取货,货钱已经给你们老大了。”那黑衣人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心脏,对陈医生道。 

    “嗯,会很快的。对了,将那女子带出去,给我们老大。让老大玩完了,再送回来!”陈医生指了指角落的麻袋道。 

    夜星大惊,那不是小镜! 

    “喂!你们想干什么,喂……唔……唔!”夜星正想再次大喊,忽然嘴中被一布塞住了。那陈医生,笑咪咪的看着他道:“叫什么呢。” 

    夜星拼命的摇摆着身子,可那枷锁实在太坚固了! 

    那黑衣人喋喋怪笑着,扛起麻袋,转身离开了。夜星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小镜被人扛走,心中愤怒不已!体内那股怪异的力量,随着他的怒火,到处乱窜着。夜星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砰!”铁门再次重重的关上了。 

    陈医生伸出手来,取走塞住夜星嘴巴的布头。 

    “叫吧,我喜欢别人临死前的叫声!”陈医生笑着道。 

    “轰隆!”一声,陈医生拉动了手中的电锯! 

    “死变态!快放我出去!”夜星大吼着。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不归房。进来的每一个人,都会受到优越的待遇,心脏呢,交给我们上头买家。人皮呢,交给一些喜欢收藏的买家。哈哈哈!”陈医生怪笑着,拿着电锯慢慢向夜星走来。 

    人肉贩子?夜星脑海里面出现了这几个字。 

    陈医生的脸孔,越来越近,狞笑着,那眼睛,透露着兴奋的光芒。 

    电锯,呼啸着接近夜星的脑袋! 

    房间内,沉静如水,只有那电锯声。 

    忽然,电锯声没有了,陈医生满脸怒容,指着夜星骂道:“你怎么不叫了?啊?你怎么不叫了?” 

    说完,气冲冲的走到一张桌子上,拿起一寒光闪闪的手术刀子,在夜星右大腿上狠狠一扎! 

    “啊!”夜星大叫一声,痛得全身颤抖不已,冷汗直冒! 

    刀子,已经深深的插入了他的大腿之内! 

    “你个死变态!”夜星忍着那钻心的疼痛,破口大骂! 

    “对,对,我是个变态的。你越叫得大声,我越兴奋!”陈医生不怒发笑。 

    “哧!”的一声,陈医生一发力,抽出了刀子。鲜血,如喷泉般从夜星腿上飞溅而出。夜星痛得差点昏倒过去! 

    可是,夜星也是一硬汉子,硬是忍住了叫喊! 

    “啪!”的一声,陈医生一掌掴在夜星脸上,顿时夜星的脸出现了五个红红的指印。“叫!你给我叫!”陈医生状若疯狂的对夜星吼着。 

    夜星咬紧牙关,怒视着陈医生。 

    “嗯,你不叫吧?好!”陈医生看到夜星紧咬着嘴巴,冷声道。 

    说完,飞快的在夜星眼前扬了扬手中的尖刀。 

    “噗!”寒光一闪,刀子又深深插进了夜星的左腿上!陈医生狞笑着,扭曲着脸孔看着痛得弯下腰来的夜星。 

    鲜血,再次从夜星大腿上飞溅而出,其中有几滴溅到夜星胸口处的邪骨上!顿时,一微弱的淡淡光圈在邪骨上流动着,然后,邪骨慢慢的渗入了夜星的胸口处,与夜星体内那怪异力量相呼应着。此时,夜星已经痛得意识变得模糊了,但仍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他体内流动着,缓缓的纾解着他的痛苦。 

    “很好,好汉子!我钻穿你的大脑,然后割去你身上的皮,看你能忍多久!”陈医生看夜星硬是一声不哼,气极败坏的拿起了电锯。 

    电锯声,再次在房间内响着。 

    夜星眼看着飞速转动的电锯,拼命挣扎着。 

    电锯,越来越接近了!陈医生那残酷无情的笑声,伴着轰鸣的电锯声,在房间内飘荡着,有如是一只厉鬼在尖叫着,让人感到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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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变得孤苦伶仃,因为他不论在自己的内心里或者在自身之外,都找不到可以依赖的东西。怨恨是依赖的反面:当一个人给出了一切,他总觉得收到的回报还不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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