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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lsila (临●举轻若重), 信区: Ghost
标  题: 血剪刀 第四十七章 欲事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Jan 26 09:30:47 2007), 转信

    王国雄已经调查到黄芳娟经常以“半朵睡莲”昵称在网络上聊天,根据郑治的口供
和小丽、及死者家人的口供,王国雄觉得黄的死很可能和网络有关系。

    他找了个省公安厅的计算机安全处的人员,把黄芳娟近期的上网聊天记录给抽调了
出来,经过民警小刚和小雪的详细取证分析,他最终锁定了几个网友作为主要突破口,
案情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慢慢地出现了另一面不为人知的世界。

    我从罗雅珍那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12点多,我看着她那一副愣愣的表情,十分惊
讶。我笑着说“留我睡了一晚,你遇见鬼了?”,听到这句话她几乎神不守舍地尖叫了
起来。

    我觉得我像个妓女一样卖身子给她后,还能收到她丢给我的五千块钱。我早也不是
处男了,何必让她这么破费呢。

    她几乎用了驱赶的方式,用钱打发了我。我笑了笑,觉得风尘人生,不过春宵一刻
,潇洒地笑了笑,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反正陈小欣已经不属于我了,谁知道金锋和她是怎么浪漫呢?我心中那一片为小欣
所守候的最完美的处女圣地在昨晚的那一遇后,破灭了,被践踏得如一块荒芜的垃圾堆
放地一样。

    回到宿舍时,大志又携着他的阿莲在楼梯口和我撞遇,

    “喂,昨晚死哪儿去了?手机也不开?”大志搂着阿莲,见到我就骂道。

    “干什么?”我似笑非笑。

    “哈,也没什么,想约你打两圈牌,三却一,可惜你不在,一整个晚上失踪!”大
志笑道。

    “靠,打牌?打个球啊,打飞机去吧!”我骂道。

    阿莲用了一个异样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肯定是在嫌我怎么会如此污秽。见
到阿莲的表情,我心里怒骂道,瞪什么瞪,难道你就很圣洁?

    “我不是布什,也不会有什么911飞机大灾难,没必要打飞机!”大志自以为很聪明
的回答了一句,搂着女友一扭屁股走掉了。

    我笑了笑。然后一副很无赖的样子,得意地抖着身子,从裤带里掏出手机,开机起
来。昨晚自遇到小欣后,我就接到了陈华电话。

    我们在江滨街的一家酒吧里坐了下来。陈华似乎有些疲惫,我知道他这次约我,可
能会谈到吴德辉和他妻子的事。

    果然不出所料,他在我面前喋喋不休地怒骂了起来。他说他打了他妻子,现在已经
两个人的家庭接近分裂了。每次他操起一把菜刀要冲出去杀吴德辉的时候,她妻子总是
跪在地上拖住他,求他饶了他们。

    “饶了他们?”陈华一口气灌下大半瓶烈酒,骂道,“谢婉婷哭着说,你就饶了我
们吧?你说,究竟是吴德辉这个败类和我老婆是夫妻,还是我和我老婆是夫妻?!”

    “‘我们’?哈哈哈哈,我成了什么,他们是‘我们’,那我成了什么……”他声
泪俱下。我知道他心里很难受,所以我没有展开吴德辉下给我的“攻心”策略,听他如
此哀叹,我也大吐苦水,感叹爱情差强人意。两个人你哀一句,我骂一句,喝了许多酒


    陈华晚上没有回到家里,他已经对那个像家不是家的地方失去了眷恋的兴趣,在我
那间昏暗的厨房里,桌上摆了好多酒瓶,几盘下酒的小菜,我们从江滨小接喝到了我自
己家里。

    陈华他一边红着脸往嘴里灌冰啤,一边似笑非笑地说:

    “兄弟,人活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吃喝玩乐?我是看破了,妈的,好不容易混出
头了,苦日子过去了成了家取了事业,结果被感情玩弄了一番……”

    “兄弟你比我好,起码还真正爱过是不是,我、我他妈的连什么是爱情都没遇到。
”我卷着舌头骂道。

    “对了,你、你老家哪儿的?”陈华吞吞吐吐地笑道。

    “梁云县。”

    “哈哈哈,老子和你的缘分算是结到家啦,我年轻的时候也在梁云县呆过,驻外记
者。”陈华拿起酒瓶乐呼呼地古鲁古鲁灌了几口。

    “啊?是嘛?估计你年轻的时候,我可能还在读书吧,高中?”我笑嘻嘻地也喝了
几口,“阅历不浅了你,哈哈,我觉得自己太嫩了!”看到陈华一脸成熟的表情,我自
嘲道。

    “不瞒你说,兄弟,今天我是第一次和你说心理话,我在那里藏了一个秘密。”他
神秘地笑了笑。

    “喔?秘密?那就是说我不能知道了?”我有些好奇地笑道,酒精升上脸来。

    “要是以前,别说你,连我老婆都不能知道。现在都这样了,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他笑道,“我在那里有过一段艳遇,呵呵,是姐弟恋那种。”

    “喔?哈哈,好料子!报给电视台,肯定出大新闻!”我以记者的口气笑道。

    “哈哈,兄弟你当笑柄了,说来话长,其实那时候,我还真的爱上过那个女人,”
陈华摇了摇酒杯里的酒说,“她其实过的不好,那时候她已经有了家庭和女儿了,但是
她丈夫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她很失意,后来她就找到了我,她想等她离婚后,就和我
结合。”

    “后来呢,怎么没戏了?”我笑道,很兴趣地听着。

    “她有个女儿,但是她女儿对我并没有太多成见,只是后来在一次……呵呵在一次
那个后,她丈夫忽然回家,我们的事就破裂了!”陈华有些愧疚地说道,“我年轻的时
候,欲望很强烈,呵呵,和她经常玩床事。”

    “喔?后来呢。”我接着问道。

    “我挨了一顿打,看看,我耳后还留下一道疤呢,”陈华边叙述,边展示他的耳根
给我看,“不过,也只是挨打而已,她丈夫毕竟不爱她,只是找到了离婚的借口,然后
就和她离了,唉。”他叹道。

    “要不,就不谈这个吧?”我想换个轻松点的话题,“都是男人,谈谈点轻松的好
不好?”我示意他谈谈女人和性。

    “婚外情,哈哈,”我笑道,“实不相瞒,我以前也和比我年长了的女人玩过,只
不过,她的年龄比我大得多,不像你们,不过是姐弟而已。”

    “喔?哈哈,看来我们的相同之处是越来越多啊?你也玩了一个有夫之妇吧?”他
笑道。

    “不,老实说,那时候我还不懂事,是她在玩我。”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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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的过程就是破茧为蝶,挣扎着褪掉所有的青涩和丑陋,在阳光下抖动轻盈美丽的翅膀,闪闪的,微微的,幸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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