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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正文  第六章 可怕的默契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Sep  1 17:44:42 2006), 转信


    　　太太们都怕了起来，跑到大太太那里商量。大太太想把她移到后花院去，可住
在后花院的五娘，四娘更怕。大太太至兰馨出事后，对三太太渐渐有些冷淡起来。听说
她们的意思想把兰馨丢在后院平房里去，大太太没同意，她担心兰馨娘家的人以后问起
不好交代。只是令人叫医生来看视，着些个汤药给那疯子吃，虽然没有成效，但大太太
心里还是觉着安慰一些。 
    　　至于三太太，虽然自己和她曾联手私吞过兰馨的财物，但她不想三太太竟出此
狠毒的下着的主意，不仅把兰馨给毁了，也给自己和这个家惹出许多麻烦和后患来。三
太太见大太太对自己疏远起来，知道一时半会再难扭转她的思想，于是只好和四太太商
量，由四太太出面和她商量安置兰馨的事情。四太太平时不多言多语，沉着聪慧，也较
得大太太赏识，况且在兰馨的事上，四太太也出面不多，给人感觉倒像个局外人。四太
太来到大太太房里，正见大太太在给菩萨上香，四太太答讪道：“大姐姐真是个吃斋念
佛的好人呀，我们姐妹有大姐姐照顾着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哟。”大太太：“哟，是四
妹妹来了，怎么你这个不多言多语的人也学起她们说起这些个肉麻的话来了？”四太太
：“我平时和她们想的是一样的，只是嘴苯，不爱说话罢了。近来看大太太为家里事烦
脑，所以过来看看大太太。” 
    　　大太太：“妹妹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一个像妹妹这样明事理的人商量商量呢。
唉，还不是为着兰馨的事嘛，她那病你也知道，那里能治得好？时不时的夜里嚎叫，姨
娘们不堪其扰，小孩子们也吓的要死，这一家大小怎过日子？说来都愿我没有照顾好她
，老爷死后她竟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妹妹你也知道，你老爷在时有多么痛她，这日后我
有何面目去见老爷？”四太太“大太太快别这样想，要我说兰馨的事也是她自己命中的
劫难。在说她性情掘犟，事事争强，太过出众了拔尖。这都是招祸呀，大太太是念佛之
人，这些为人外事的道理是极懂得的。要不这一家子上下怎会这样的尊重服从你呢？人
心各异，难不成大太太还指望着人人都像你一样的菩萨心肠，所以说这事儿怎么怪也怪
不上大太太你呀。” 
    　　大太太：“妹妹真是个明理之人，现在众姐妹闹着要把兰馨丢到后面废弃的平
屋大院里去，还真就把她当疯子了。我一来是不太忍心，二来是怕她娘家人寻来，不好
交代。妹妹你到说说你的看法。” 
    　　四太太：“事以至此，大太太自己也明白，兰馨还能治好嘛？听说她娘家也是
穷家小户，以前兰馨会定时让老爷的书童写封家书，在付上些银钱送去给她父母，也是
个孝顺女子。出事前她的丫头若红和她表哥接触过，想必除了兰馨疯癫的事不知情外，
别的事都知道些。好在办理老爷和幼兰的后事时大太太听了三太太的意思没有让她家的
人来。所以这后来的事他们还不太清楚，但估计不久他们会要求探望兰馨，想来大太太
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的。 
    　　现在若是去告诉她娘家人她生了病，他们一定会立既来看视，自然难免和府的
人接触，难免没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在说兰馨的那个表哥一定知道有关遗产的事情，要
是被他们拿着了把柄，死活要接了兰馨走，难不成我们一家子孤儿寡母眼睁睁的看着老
爷留下的这个家交外姓人手里？自己一家子却要过着紧巴巴的日子？虽然说他们不可能
得逞，但到底还是有危险的。所以说现在是能瞒则瞒，若是真的瞒不了，就一口定是幼
兰死后，兰馨想不开疯癫了的，身上面上的伤痕也是疯子自己弄的。 
    　　把她挪到平屋那后面去，着人好好看管伏侍着，家人也得安宁些。她本是魏家
的人，我们就是死活不让他们接去，最多叫他们在见上一面，她一个疯子那能做得了自
己的主？任凭她家人怎样的闹腾，那起没钱没势的小家子，能斗得过咱们家？叫家奴去
衙门那里周老爷处支会一下，能有办不了的事？那周老爷就是胃口在大，也不会比兰馨
的胃口大吧？她可是想要分走魏家的半壁江山呀。大太太不是不知道，至老爷去逝后，
家里的生意，收租的情况都大不如前，我们女人家那能有老爷那样的本事？大太太再想
想，我们手里还捏着若红那张牌呢。” 
    　　大太太只觉得四太太说的极对，又想到一家子众口以后都要巴巴儿的跟着自己
守着那点家产过日子，未免有些心酸。想到兰馨一直以来都不太顾全大局，心里突的升
起一丝对她的厌恶来。 
    　　最后大太太决定把她安置在平屋大院里。于是，兰馨屋所有丫头老妈子均从新
配到各屋，只留下两个老婆子在平屋大院照看她。那两个不乐意，又没办法，先时，成
天规规距距的一日三餐的伺候着，后来也懒了起来，又见无人过问关心，加之兰馨又喜
怒无常，两个也怪怕的，所以常常溜出去玩，那兰馨也就吃了上顿没下顿。苦挨日子。
 
    　　谁知这样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那兰馨就不消停了，她必竟是个失常之人，有
时不分白天黑夜的叫喊漫骂，一会又一声声的唤幼兰，一会又大骂三太太，一会哭一会
笑，弄得大家不安宁。那三太太更加心虑骇怕，便暗中买通说服两个婆子，下了哑药，
兰馨虽然失常，也有清醒的时候，自己说不出话来，便知被人暗害，于是那两个婆子送
饭来时，她又抓又打，两婆子吓坏了，不敢再送饭来，后来也不在理她，一把锁锁了，
隔三差五的扔进些吃食，一心只盼她早死，好脱离这倒楣的差事。 
    　　没过多久，兰馨娘家果真来人要探望她，大太太让人尽量的给她收拾得体面些
，带到大太太屋里见上了一面。因为兰馨的父母都年老体弱，所以来的正是她表哥和表
叔。见到兰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脸上还有可怕的伤痕，而且人也以经失常，非常吃惊
，自然是不依，非要魏家拿话来说。 
    　　大太太当既叫人把兰馨带了回去，又照着和四太太商量的那样搪塞他们。兰馨
的表亲气愤之极，表示一定要去衙门告魏家。魏家历来和衙门的周老爷些交情，立既着
人去衙门和周老爷通气。那里兰馨娘家人又无凭证有依据，被衙门的人三言两语轰了出
来。 
    　　三太太历来都是耳目众多，不久打听到兰馨的表哥并没打箅离开，而是在镇上
住了下来，准备在想办法替兰馨伸冤。而周老爷却不念以往同老爷的交情，暗中着人打
听关于兰馨牵扯到的分置遗产一事。三太太感觉不妙，想来如是周老爷真拿做什么把柄
的话，难保他不会子狮大开口，如是不依着他，他必借助兰馨娘家的力量从中着更，那
样不是太被动了。想来想去，只有兰馨从这个世上消失，才能断了她表亲和周老爷的妄
想。于是暗中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和的想法告诉了四太太，四太太急忙来与大太太商量。
 
    　　太太很是慌了神，一时没了主意。想了半日，叹口气道：“兰馨呀，不是大娘
我不心痛你，你只当大娘偏心好了，可你真真是这一家子人的克星呀。总不能为了你把
一家人的生计活路给葬送了吧。就说你现在吧，这样活着也是在受罪呀。”一时哭着说
：“四太太，还是当机立断吧，该怎样做你们去操办就是，如是出了事，我和你们一起
担当着。” 
    　　于是四太太和三太太暗中把守管兰馨的婆子叫来，四太太说：“两个妈妈吃苦
了，伏侍一个失常的人不容易，这些太太们都知道。如今，因她的原故，魏家处境被动
，被外人趁机敲榨，也不知这是不是一场浩劫。将来别说你们了，就是正经的主子也怕
没饭吃了。 两位妈妈为兰馨费心了，听说你们都有家人在镇上做生意。大太太说了，等
以后兰馨去逝了，大太太就开恩，借给你们两家各家一间铺子，十年内不收要你们的租
金，就当是扶持你们一把好了。契约过几天就可以先给你们。这也是太太们的意思，两
位妈妈在魏家几十年了，也是老人，是功臣了。”四太太把功臣二字说得特别重。 
    　　两人对二位太太的话自然是心领神会，等四太太她们走后，两个人又是紧张，
又是兴奋，商量着如何把整件事情做得像是自然发生的一样。于是两人一心想着镇上的
铺子，那租出去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没有几天，四太太就让人写好了有关铺子借用的
契约，暗自叫两个婆子画了押。这两个婆子收了契约自然是千恩万谢，感恩戴德，把最
后的一丝良知也丢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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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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