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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pivilion (亭在远方), 信区: Ghost
标 题: 第一章狐现 第三十九章回家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Wed Jan 3 10:38:03 2007), 转信
确实问题有些严重,一针刘满吞吞地说:“脉细肢冷,呼吸浅快,面色苍白,伤口
虽未伤及内脏,但是失血过多,恐怕有危险。”后面的女人开始低声哭泣,王义这才想
起她来,因为她一直在灯光的暗处,看不清楚。
王义一边懊悔自己的功夫不济,一边后悔来的晚了,王义正在自责时,一针刘一把
拉住他的手说:“过来,我替你包扎一下。”没想到一针刘的手劲是如此的大,自己可
是练过的啊!不容王义分辩,一把拉过来,王义心里不由一惊,难道自己也受伤了?确
实如此,王义的手臂正在滴滴嗒嗒地往下淌血,原来以为是老者流下来的,现在一针刘
一说,确实感觉到自己的胳膊疼痛难忍,也奇怪,刚才怎么就顾不上痛呢?
可能是刚才太紧张,就顾得救人逃命,没有感觉到吧,一针刘同样用飞快的速度给
王义包扎好了,对王义说:“你先把他背回去,我给你抓几副汤药,需要赶快服下去,
是否有救,就看他的造化了。”一针刘在药柜的小抽屉中抓了十几味中药包了递给王义
说:“回去赶紧熬好服下,不要耽搁。”王义有些迟疑说:“刘叔,等秋后我把药钱一
并送来。”一针刘摇摇手说:“不要记在心上,有就拿来,没有就算了。”王义知道自
己欠一针刘不少药钱,都是给娘看病欠下的,一针刘也从不计较,虽然欠着药钱,多会
娘有病叫一针刘去,还是随叫随到,从不延误。
王义背起老者,那个女人上前一步提起药包,两人向王义家里走去,一路上黑咕隆
咚的,两人也不言语,各自想着心事,只是默默地行走。
当两人回来时,王义在门前叫娘开门,忽然在柴房的乞丐猛然醒来,两只眼睛发出
两道光,脸上露出异样的表情,接着又在柴草中睡去,却是翻来覆去,好像是再也睡不
着了。
王义的娘眼睛瞎了,但是其他的器官却是异常发达,忽然问正在走进来的王义:“
义儿,你把谁带回来了?为何还有个女人?”王义顾不上回答,先把老者放平了,刚从
那个女人手里拿过药包,王义的娘又过来问到:“义儿,告诉为娘,你受伤了吗?”
一边摸索着过来,王义说:“没事了,我刚从一针刘那里回来.”娘一听也就彻底放
心了。一针刘有起死回生的医术,从哪里回来,再大的问题也就不怕了。
娘摸摸索索过去,两手直冲着那个女人过去,那个女人一躲,站在了墙角,娘摸了
个空,王义喊了声:“娘,你在干什么?这里还有一个病人,需要生火熬药。”这时娘
才摸到炕上还躺着一个人,连忙摸索着生火,但是耳朵还是向着那个女人的方向雷达般
扫描。
王义看到那个女人还在哪里傻站着,过去一把夺过药包,感觉到这个女人就是有些
木讷,把药倒在沙锅里,开始熬药,不一会儿一股浓郁的药香在家里弥漫。
那个站在黑影里的女人开始过来帮忙,可能是她以为娘会手忙脚乱,没想到娘这些
年放的东西都有地方,一伸手就会准确地取到,不差分毫,那个女人看呆了,刚在娘的
身旁蹲下,娘一把就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说:“姑娘,你是从哪里来的啊?”那个女人刚
要躲闪,可是手在娘的手里,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那个女人看到挣脱不了说:“我是荆州人氏,您儿子背的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早
丧,我父女两人相依为命,依靠父亲作些小生意糊口,这次出门是为了来这里催债,不
远千里来到这里,谁知道债主不光不还债,欺我父女人单势孤,我两人被骂将出来,父
亲一气之下放弃债务,我俩准备回家,但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强盗,如若不是您的儿
子,我和父亲早就死在贼人手里。”这时候王义的娘嘴角微微一翘,觉得自己的儿子总
算是有了一点出息了。
王义把熬好的药倒出来,和那个女人一起把她的父亲扶起来,一起喂下,可是那老
者气息奄奄,他们两人强行给老者喂下,只见娘的耳朵在哪里听着,忽然说:“我听你
父亲的呼吸不对,看来情况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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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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