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四、把爱情埋葬  29、春梦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Mar 30 12:29:55 2006), 转信




     

    “四周找不到人,也许他自己走了!”John淡淡道,向前座挥了挥手,车慢慢发动
,驰向未知的方向。 

    如一盆冷水浇到了心上,战青到口的话又咽了下去,是呀,现在岂是自己作主的时
候,想想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吧,他已经算给你面子了! 

    冷静与理智渐渐重回身上,羞愧和懊恼也接踵而至。 

    现在战青已经无法想像,自己前一刻竟会舍白希锐或李晨,投向John。自己在关键
时刻没有选择相信表哥白希锐,也没有选择坚持守在男友李晨身边,却毫无理由、毫无
脸面的逃向迷一样的John。 

    最下意识最直接的反应,往往是心里最想要的。那么,自己到底最想要什么? 

    羞愧,真是羞愧!难道天真就是女人的代名词?女人就非得给情感主宰一切? 

    想到这里,战青不由更加恼恨,李晨、John,包括表哥,个个心机深层,也许自己
只是他们争夺的一颗旗子而已,所以,应该担心的也许不是李晨,而是自己。这算不算
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 

    她又想到了表哥白希锐。 

    如果自己当时跟着表哥逃走,那么,又会发生什么事? 

    白希锐对付李晨,显然是不想再让他追查下去。那么,他这次来大理,也许并不全
是为了帮我。林俐的目的也许他也有份?他们一个个都要从我身上挖掘什么秘密? 

    如果张扬那封信不假,林俐的尸体确实被盗,那么白希锐,就是那个盗尸者?不,
他又怎么会有时间去盗尸?那个陈部长肯定知情,表哥肯定是怕我们去找他,会泄露某
些秘密。林俐的尸体到底有什么用? 

    “在想些什么?”John突然道。 

    战青犹豫了一下,这个John,到底知道多少呢? 

    战青试探道:“我在想,白希锐为什么敲昏李晨。” 

    战青偷眼看向John,却和John冷冽的目光对了个正着。战青不由颤抖了一下。 

    John却道:“冷吗?” 

    战青只好拉紧身上John的黑披风,微微点了点头。一股纯男性的檀香钻进了她的鼻
孔,完全不同与李晨的青草味,战青忍不住有些眩晕,轻靠在John坚硬如铁的胸膛,战
青疲倦地叹了口气,不想了,有什么好想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吧。战青索性闭上双眼,
让自己逐渐被困意包围。         …… 


    恍惚间,她仿佛听到了一声女人及其柔媚而满足的叹息,轻轻的,若有若无。 

    “哥哥,呵,为什么,你的胸膛,如此坚硬?”如梦幻般的叹息,她仿佛已变成了
那个女人,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抚摸、触碰、亲吻那男人赤裸的坚硬的胸膛,如痴如醉,
仿佛恨不得自己化成一滩水,完完全全渗进男人的身体里。 

    “哥哥,我好喜欢、好喜欢你的身体,我好不知羞耻,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女人柔媚的声音细细诉说着自己的烦恼。 

    “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喜欢的是我。”男人一个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轻叹
道:“知道么,我比你自己更爱你的肉体,我比爱你的肉体更爱你的灵魂。” 

    “比我自己更爱我的肉体,比爱我的肉体更爱我的灵魂。”女人痴痴重复。 

    “嗯。”男人柔声道:“我的痴迷,我的沦陷,一切只因为是你。爱的最直接体现
,就是情欲,根本不需要感到羞耻,我喜欢你的热情。” 

    半饷,女人轻笑道:“我现在才完全理解‘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道理
,贾宝玉可真是个天才。” 

    男人默不作声,开始占有女人潮湿柔软的双唇,接着是光滑优美的颈项、洁白坚挺
的双乳,女人让自己尽情沐浴在男人灼热的唾液与汗水中,却越来越觉得空虚、难耐,
她不禁发出一声声焦急而抗议的娇吟。 

        …… 

    “呵——”战青呻吟着慢慢醒来,无比酸痛的四肢,火热发烫的双颊,微微汗湿的
额头,莫名空虚的身体,还有像火苗一样串上串下的尚未平息的欲望,从四面八方向她
袭来。 

        她困难地轻轻皱了皱眉,睁开迷蒙的双眼,昏暗的灯光,照射着一间陌生的卧
室,恍惚肿怔间,她一时想不起自己到底是谁,身在何处。 

        突然,门外的人声引起了她的注意,没有细想,她跳下床,踏着柔软的地毯,
走到门前,门未关紧,微微透着一条缝。她不自觉地从门缝往外看去,外面是一间客厅
,两个黑衣男人正围着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背对自己站着,而另一个微胖的男人正
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她觉得那跪在地上的男人非常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那男人突然抬起了头。 

    陈部长!她惊得倒抽了一口气,瞬间想起了一切。 

    原来刚才在车上,自己疲惫地睡着了,被John带到了这里。那么,刚才那乱七八糟
的一切,原来又是一场春梦。 

    “厉少爷,请你饶了我吧,不要把这些账本和照片公布于众,那样我就全毁了呀。
”陈部长痛哭流涕,以前道貌岸然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像一只哀号的老狗,趴在地上,
十分伤心。 

    “很简单,把你这两天做的好事完完全全的说出来,你就没事。”John清冷的声音
响起。 

    “这两天?你是指什么事?”陈部长哭得稀里哗啦的老脸突然露出一丝慌张,犹豫
不决,连哭也忘了。 

    “不说也可以,从这道门走出去,就等着明天你的丑事见报吧!”John的声音越发
森冷。 

    “哎哟厉少爷哟,我说,我说。”陈部长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不说也
是死,说也是死,管不了这么多了。” 

    “林俐,这个贱女人!”陈部长不由恨恨骂道:“活着的时候纠缠不休,死了还阴
魂不散,老来找我麻烦。” 

    “她不是你的干女儿么?”John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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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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