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host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pivilion (崖畔上开花|陕北|楼兰古国), 信区: Ghost
标 题: 34、孤立无援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Mar 30 12:31:27 2006), 转信
“战小姐,你醒了?”
身后传来女人惊奇的询问。战青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们两个进来了。
战青暗暗告诉自己要镇静。
转过身来的时候,战青已经奇迹般地恢复了平静,甚至用了一丝戏谑的语调道:“
是呀,打扰了你们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啊,刚才你都瞧见了?”黄小姐轻呼一声,雪白的脸颊笑成了一朵花,带着激情
过后的余温,暧昧而滋润的红艳着。
她又道:“真是怪不好意思的呀。哦,对了,你刚才的电话,为什么不接呢?”玉
指纤纤,指着战青的手机,有些疑惑地问。
战青惨白着脸,看向John。John仍旧冷酷着一张脸,不发一语。战青突然觉得啼笑
皆非。
“黄小姐,接不接电话是我的自由吧?”战青反问。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好奇而已。”黄明娟忙解释,又道:“对了,叫我明娟就可
以了。”。
战青并不理会黄明娟的热络,看了看John,又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
John尚未回答,黄明娟却插嘴道:“你要走了吗?你能去哪里?你的同伴不是还没
找到吗?”
战青不语。
John却道:“你先出去。”。
“啊谁?我吗?”黄明娟有些傻眼,却看John冷着一张脸,双眉紧皱。
黄明娟尴尬地笑了一声,道:“好吧,那,那我先走,战小姐,我去为你准备一点
吃的。”
她幽怨的看了一眼John,一扭腰转身走了。
“就这么对你的情人?”战青冷笑道。
“怎么,吃醋了吗?”
“笑话,为你这种人,我犯得着吗?”
“我这种人?”John突然凑近,战青一下跌坐在床上。
“我是哪种人?”John又道,战青抬头,无奈的看着自己苍白倔强的脸在他变幻莫
测的瞳孔里变态地扭曲着。
“刚才在半空,是谁信誓旦旦,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给我,激动万分地恳求我接收你
?”
“女人,你就这么善变?”
战青瑟瑟发抖,John的每一个问话,她都说不出一个字来,半空?他是指那个梦境
?
John却俯头下来,慢慢靠近,魅惑的体味似乎似乎随着情绪的紧绷,越来越浓。
然而,战青眼前却晃过了John和黄明娟唇齿纠缠的画面,那锥心的痛,使她猛的一
个激灵,看到John 压过来的唇,战青一把推开John,怒骂道:“滚开,不要用你恶心的
脏嘴再来碰我。”
John晃了一下,扶住了床柜。他却如鬼魅般地轻笑了起来。
“你想走?”
“怎么,难道你不准?”
“哈哈哈哈……”John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不过笑声却毫无笑意。
战青心惊胆战的看着他,竟开始有些担心这个男人。
“我把不得你走,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盯着你,为什么要救你,一次又一次,着了
魔一样。像你这种平凡的女人,我要多少有多少。”John神态诡异,喃喃自语:“现在
,就更没有理由了,没理由了……”
他突然厉声道:“你走吧,你快走吧,在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战青的心头如被巨锤猛锤了一下,怅然若失、六神无主。她努力忽略自己逐渐发热
的眼眶,结结巴巴的寻找着词汇:“可是,我,我的行李……”
John却并不理会,皱着浓眉,眼神错乱,似乎非常痛苦。
“你怎么了?”战青忍不住焦急地问。
“随便你吧。”John喘了口气,紧闭双眼,又道:“当心李晨。”竟跌跌撞撞地走
了出去。
战青虚脱地瘫倒在床上,John踉跄的步伐,痛苦的面容,无情而矛盾的言语、放荡
诡异的行为,如同无数个蚂蚁,细细地啃咬着她的心脏,与这种痛苦而言,李晨、白希
锐,似乎都已经微不足道了。
况且李晨并没有死。当心李晨?到底是什么意思?是John担心她待会而再去找李晨
,出于好意提醒她,还是挑拨离间?
不,不,认识到现在,John虽然行为诡秘,但话并不多,只要是说出来的好像一般
都是兑现的。
那么,他只是说‘当心李晨’,为什么不直接说‘不要去找李晨’?
从此John便不再管她了吗?她又该何去何从?
战青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软弱,她不禁又在心里暗自责备自己,战青呀战青,你就不
能学着坚强一点?就是因为你的软弱,才使别人有机可乘呀!他John都这么对你了,你
还这么重视他?说不定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鬼,李晨也是个受害者呢。
接下来到底该这么办呢?战青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继续分析问题,她知道,这次已
经没有人来帮她决定什么了,一切都得靠自己的判断。
“奶奶果然有遗物,可是完全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只不过是一张纸,一根项链。
”战青仔细回想母亲刚才在电话里的话。
……我们打开一看,一面有一根金项链,还有一张纸条。项链还有一个坠子,古古
怪怪的。纸条上写的更奇怪了。
写了什么?
用红笔写了你父亲的生辰八字。
……
项链古古怪怪的,那么,古怪在哪里?
父亲的生辰八字,在临死前还要特意写出来,奶奶所要宣告的又是什么?
自己在魔眼洞,曾经感受到那个女人痛苦的生产经历,那么,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生下来的孩子又是谁?
战青突然觉得心仿佛又纠在了一起,产生的是那种隐隐的恐慌,战青往常偶尔会有
这种感觉,她总是怀疑自己是否心脏有一点点小问题,可是,她毕竟是非常健康的,而
生活也是照样普普通通的过下去,所以,她总是选择忽略。
这次,战青照常忽略心头突然涌起的这阵恐慌,继续想着这些事情。
母亲说父亲象变了一个人,那么,父亲难道说发现了什么?毕竟,父亲和奶奶是一
对母子,他们才是互相最了解的人呀。
可是,为什么父亲不肯告诉自己的女儿,是不肯告诉,还是不能告诉?
如果是不能告诉,那么,就是说,存在着危险。
可是妈妈却已经告诉自己了。并且是通过手机告诉自己的。而自己,非但没有阻止
,反而催她快点说 ……
战青觉得恐慌的心悸越来越严重了,她已经不能继续思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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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找不到能爱的人 所以宁愿居无定所的过一生 从这个安静的镇
到下一个热闹的城 来去自由从来不等红线灯 酒吧里头喧哗的音乐声
让她暂时忘了女人的身份 放肆摇动著灵魂贴著每个耳朵问 到底那里才有够好的男人
没有爱情发生 她只好趁著酒意释放青春 刻意凝视每个眼神 却只看见自己也不够诚恳
推开关了的门 在风中晾乾脸上的泪痕然后在早春陌生的街头狂奔
直到这世界忘了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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