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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异闻录》——第九夜第二话 水猴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Wed Nov 29 15:42:57 2006)
第九夜第二话 水猴
从这里去他的老家还是要有几天的路程,既然这样,不如说说我是如何和他认识的。
我是一名编辑,普通的编辑,每天像孙子一样约稿,审稿,校稿排版,一天接一天,
似乎重复的工作永远没有尽头。
直到两年前的一天,那段时间新闻特别多,记者不够用了,老总在空调室里大笔一挥
,让我去干几天兼职记者。注意,是没有任何附加酬劳的,美其名曰年轻人该多锻炼
,多学东西。
于是劳累一天的我,还要抽空去采访新闻。不过也是好事,我终于可以不用在那该死
的办公室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了。
我接到的第一个事件就是一名小孩在戏水是溺死了。小孩才十二岁,他父母几乎精神
失常了。不过在我们这个天然河离市区很近的城市,每年入夏都有大批小孩去游泳避
暑,当然,每年也有一定数量的孩子永远和父母分开。
说老实话我不想去采访当事人的亲属,这无异与撑开伤口。我把重心放在出事的地方
。
很普通的河岸,而且离报社没多少路,我经常骑车经过。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在游泳,
还有比那出事小孩年纪更小的。我随便采访了几个人,教条似的问了几个关于落水防
范的问题正准备收工。发现远处站了一个年轻人。身材修长,皮肤很白,看他的装束
似乎是一个旅游者,因为他身上背着硕大的行囊。我看见他站那里一动不动,非常奇
怪,显然,他不是来游泳的。
我暂时把这事放了下来,但没过多久,那个河岸居然又有小孩出事了,不过很万幸,
小孩被救了,而且当时我就在旁边。
我也是偶然路过,就听见一个中年妇女头发凌乱向人大喊着救命,我把自行车一扔连
忙跑过去。河边围了几个人,但都水性不好,小孩落在深水区,刚才好象还露了个头
,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看来凶多吉少。
我正准备打电话,这个时候就感觉身后一阵风,我一看竟然是昨天的那个怪人,不过
他迅速拖去了外套冲向水面,我似乎看到他在入水的时候在手腕上绑了什么东西,好
象是一跟红绳。
过了会,这个人抱着孩子上来了,孩子的母亲像疯了一样赶紧跑过去接过来,连谢谢
也忘了说。
出事的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岁,脸上青紫青紫的,一动不动,不知道还有没有揪。
他也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好勇敢,我是XX报社的记者,我能采访下你么?”第一手资料不能防过。
他瞟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有工夫还不如帮帮那位可怜的孩子。”
我尴尬地耸肩。“我能做的只有报警,不过你怎么天天都在这里晃悠?”
他看看我,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心想架子很大啊,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还是很有趣的。
不过孩子没救活,这件事渐渐传开了,说河里有水鬼,据说被捞上来的尸体的脚踝上
都有乌黑的手印,上次我也没仔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老总交代,一定要
找到救人的那位小伙子,特写一番,报社永远是这样,惟恐天下不乱,传媒传媒,传
的不就是霉么?
我没去找他,我知道他还会来这里,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以采访为名,又在河边见
到了他。
“你果然又来了。”我走过去友好的伸手。他很有点惊讶地看着我,随即又恢复了冷
冷的态度。
“你怎么也来了?”
“因为我知道你会来啊,放心,我不采访你,我只是直觉到最近这么多孩子溺水有点
问题。”
他盯着我看,眼神很犀利,看的我很不自在,忽然间笑着问我:“你相信世界上有鬼
神么?”
我笑了笑,“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也不完全否定,就像问是否
有外星人一样,传闻虽然多,但没一个拿的出手的证据,如何相信呢?”
“你是个和理性的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是做记者的。”他大笑了起来,露出
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
“这样吧,如果你有时间又不害怕,今天我让你看看证据。”他把身上的行李脱下来
,翻了半天,拿出一些潜水工具。
“会潜水么?”他把工具扔给我。
我点点头,实际上我的潜水只局限与去年夏天在市游泳馆那几米深而已。
“那就好,来,把这个系上。”他扔给我一条红绳,果然是上次看他系在手腕上的,
我没去问,像这种人愿意告诉你他会主动说,不愿意问也白搭。
说是潜水工具其实很简单,不过是个带管子的护目镜。我们从河边下去。以前还没真
正下过河,进去后大概过了六七米猛的深了,看河面很干净,没想到下面却模糊,还[
漂浮这很多絮状物,还好水的味还不大,还能忍受。
就在接近深水区的时候,他停住了,做了个阻拦的手势,然后指着前面,估计叫我注
意看。
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几个孩子依旧在顽皮的在我们附近水面上玩耍。
但我忽然发现前面模糊的水域好象上来什么东西,颜色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的见有
四肢,它滑水的样子很滑稽,前面的两条不知道该叫手呢还是脚要长许多,就像海豹
一样。
等走的稍微近了我才看清楚,居然好象是只猴子。
说是猴子完全是因为除了那前面突出的前肢以外,它所有的特征都是猴子嘛。圆圆的
脑袋,毛茸茸的身体,还有那周卷曲的猴子尾巴。不过前肢上好象有类似濮一样的东
西,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尾巴末端好象有一只手。
猴子谨慎地慢慢靠近上面游泳的小孩。现在它离我们更近了,但奇怪它能发现孩子发
现不了我们?
只见它如捕猎一般接近着孩子在水下的腿,它把尾巴伸了过去,上面的手一下就死死
缠住了孩子的脚踝部位。
我大惊讶,想划过去阻止,但居然被他阻拦了,我愤怒的望着他,他却像没事一样冷
静地看着。
我暗自骂了一句,拨开他的手径直朝孩子游去,那孩子已经被那怪猴子拖的比较远了
,我不是很擅长游泳,只好加快速度。
猴子本来就不快,加上拖着个孩子,眼看着就要被我追上了,我看准距离把手伸过去
,本以为可以抓住孩子的手,但我惊讶的发现,我什么也没抓住!
我呆在原地看着那猴子把小孩拖了进去,然后消失在我视野中。
这时他过来了,指了指上面,我们只好上岸。
“怎么回事?”我不解道。
“你看到的是几天前我救小孩看到的情景,你手上的绑的其实是很小的红水晶碎片连
起来的,这是影晶石,因为我手上也有,这样在水里我就可以让你看见那天我看到的
。”我仔细看了看,果然不是什么绳子,只是做的太细小,不认真看那里看得出来。
只见他朝我手一伸,又把那什么影晶石要了回去。
“那是个什么东西?看上去像猴子一样。”我对刚才看见的怪物很迷惑呢。
“水猴,他们长期生活在河流或者湖泊泥沙多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应该会主动
攻击人,但这个孩子已经是第三个了,每个尸体上脚踝上都能清晰的看见他们拖拽的
手痕。”
“孩子不是被他拖走了么,尸体怎么上来的?”我想起当时他好象是把孩子抱上来了
啊。
“被拖走的是灵魂。”他望了望众多游泳的人们,“不快点解决的话我怕有更多人遇
害,这里水域很宽,我没办法老在这里巡查,而且一旦被他拖住我也很难把受害者救
下来,就像那天的孩子,虽然我尽力了。”说到这他有点伤感。
“那不是你的错,可是水猴为什么老袭击小孩?”
“因为水猴本身就是溺水身亡的小孩的怨灵,在不同的国家它们有不同的名字,有人
传闻它们半人半猴,喜欢捕杀水边的人,并吃他们的眼球,在美洲神话中,在日本经
过著名的民俗学者石川纯一郎的考证,的确在某些偏僻的河流中存在河童。其实最早
的河童传说却起源中国黄河流域上游,那时候他们叫“水虎”或者“河伯”小时候不
是有个什么西门豹破除河伯娶亲的故事么?后来到日本后,被传为河童。”他开始滔
滔不绝的解释,说得我却一楞一楞。
“水猴后来被夸大了,其实她们从来不主动袭击人类,一般都以河中的动物灵魂为食
物,而且躲藏在极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见。”
“水猴后来被夸大了,其实她们从来不主动袭击人类,一般都以河中的动物灵魂为食
物,而且躲藏在极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见。”
“也就是说要想先解决水猴必须先知道她们异变的原因是吧?”他点了点头。
我望了望江面,看到几条巨型的船。
“我想我知道了。”我指着那几条船。“那是采沙船,以前这里的泥沙资源很丰富,
不过最近几年开采泛滥了,都拿去工地施工用。开采泥沙几乎没什么成本,现在采沙
的人越来越多,昨天好象还说连桥基都有坍塌的危险。”
他低头想了下,“对,没错,水猴不堪被扰才这样疯狂的报复。这个水猴已经拿走三
个孩子的灵魂了,我怕它能力在长的话会对成人下手了。”
还没说完,河边游泳的人发生了骚乱,原来又有人出事了。我们赶到河边人已经被冲
走了,据说是个大学生,他的同学都在旁边吓的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
我赶紧问其中的一个怎么了,他非常害怕的答道:“猴,猴子把他拖走了!”
“糟糕,现在普通人也能看见它了,我们必须马上让他们停止采沙并让水猴回到它应
该呆的地方去。”那个年轻人收拾起东西朝公路走去。河岸的旁边就是公路,也是填
河造的。
“等等我,还有,我该怎么称呼你啊?”我也赶过去,我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并不
是我想报道什么,而是我向来对这种事很感兴趣。
“我叫纪颜,你叫我小四吧。”他转向我,“你呢?”
“欧阳轩辕。”他听了笑道:“你名字够拉风。”
我也笑笑,“小四也很有趣啊。”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水上公共安全专家局。
“已经死了四个人了,我希望你们赶快组织他们采沙,而且暂时封锁河岸,只需要给
我一天时间就够了。”纪颜对着值班的警察求道。
值班警察戏谑地看着他,做了个出去的动作,又看报纸去了。纪颜刚要发作,我抢先
故去拦住他,做了个让我来的手势。
“我是XX报社的记者,最近多人溺水身亡已经引起广大市民恐慌,如果你们再不配合
我们,我报将以不作为的失职为标题报道你们。”说完把我编辑证按住编辑二字在它
面前晃了晃。值班警察的脸色变了下,但马上又恢复了,不过语气好了点,没想到我
们报社居然还有点名气啊。
“这个,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让你们去见下局长,他正在里面。”
我心想也对,能见个头也好。
局长很瘦,颠覆了我一贯认为官衔与体重成正比的想法。看的出他经常在外工作,皮
肤黝黑,我看不清楚他什么样子,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什么报告。
“你好。”我拿出编辑证打算继续忽悠。
“收起来。你们在外面我就听到了。”局长头都没抬,让我汗颜。
“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但你们必须给我个明确的理由。”局长抬起头,一张如钩
般的双眼直视着我们,看得有点发毛。
纪颜走过去,双手撑在桌子上。“现在随时都有人会遇害,至于证据在事情结束后我
会让你信服的。”
局长摇了摇,“封锁河岸不是小事,没有一个说的过去的原因叫我如何执行?”
我拉了拉纪颜,小声说:“不如告诉他水猴子的事吧。”
“他能相信么?”纪颜嘀咕道。不料局长突然站起来,声色严厉的喊道:“你们刚才
说什么?什么水猴子?”
我被局长吓到了,到是纪颜正色道:“的确是水猴,它受到采沙船的影响所以出来袭
击人类,今天它刚刚袭击了一个大学生,在不阻止它我怕就来不及了。”
局长盯着纪颜看了好久,终于说:“好,我会尽快去封锁河岸,并通知沙船离开,其
实早叫他们不要过度开采,但他们不听。”我惊讶局长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真
奇怪。
河岸只能封锁六个小时,不过纪颜说足够了。等到黄昏之后河水变凉最适合对付水猴
。
我们只好在河岸边焦急的等待,结果我居然睡着了。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猛的醒
来天已经漆黑一片,我赶紧看了看时间,七点了,差不多了。但我没看到纪颜。整个
河岸就我一个人,寂静的有点吓人。
“纪颜!”我站起来高声呼喊,结果只有风声。
“别叫了,我在这里。”我朝声音处看去,果然,他从河里慢慢走上来。
“现在河水温度已经到二十多了。有点凉。我们现在要引它出来。”
“恩,恩,是个好方法,不过现在没人啊,它怎么会出来。”我点着头,然后看见他
坏笑着看我。
我赶紧摆手,我看过水猴拖人,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在它手里。
“这怎么行,万一我挂了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影晶石你带着,这是经过高僧开光的,有驱邪的作用,而且他一旦抓
住你我可以通过影晶石作为导体逼它上岸,上了岸它就是普通猴子一只了。”说的到
是头头是道。
终于我还是答应了,但是当我真的走进冰凉的河水我又后悔了,好奇心真是害人啊。
我慢慢游到离深水区不远的地方。纪颜则站在岸边。水面很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偶
尔一阵河风吹的我浑身打抖,没想到还真冷。
按照他的话说,只有在河水温度下降,人的体温可以迅速扩散的时候水猴会出来,它
的视觉不好,在水里靠感应温度来攻击人。
我大概和岸边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即便我不动,似乎河水仍然在不断把我往深处送。
我只好不停的划动着。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实在冷的不行了,对着岸边的纪颜喊了句要上来了,就
往岸边游。
这个时候左脚一阵疼痛,起初以为是抽筋,但很快那种针刺的灼热感让我知道这决不
是肌肉抽筋。
那力量很大,拼命把我往深出拉,还好,纪颜没骗我,起码我没被它把魂拉出来,我
一边大喊,一边往会游。于是在开始的几秒我几乎在原地没有动。可能水猴第一次拉
我这样有准备而且力气比叫大的。
但很快我发现我的气力已经早在冰冷的河水里消磨怠尽。我被水猴猛的一扯,整个人
拖到水里。
我的口里鼻腔马上浸满了水,很难受,接着是无法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的拉着
我。我马上屏住一口气,打开了手上准备好的防水手表的应急灯。以前老觉得这功能
纯属多余,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能救我一命。
灯笔直的照在水猴的脸上。灯光不强,但把它吓住了。凭借着灯光,我看清楚了它的
脸。
这次与上次不同,水猴完完全全的真实的展示在我面前。它比那次体型更大了,而且
毛发也竖立了起来,整个面部姑且还保留着几分猴子的特点。但眼睛鲜红,嘴角居然
还露出了獠牙。脸上很多部位的肌肉都凸了出来,很吓人。抓住我脚的正是它的尾巴
,尾巴末段长着带着倒刺的手,难怪那么痛。
我心中暗叫,那个死家伙去哪里了?
眼看着我就要被拖到深水区了,而且我也憋不了多久了,难道真要命丧与此?
这个时候手腕带着影晶石忽然发出耀眼的红光,把整个河底都照的红彤彤的。水猴居
然放送了我的脚,呆呆的里在原地,跟傻了一样。
机会难得,我马上往上游,一出水面立即大口的呼吸空气。我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站
在岸边,他手中的影晶石也在发光。
“快把它抓上来!”他一边扶着手,一边向我喊。
没搞错吧,拉它上来?我不情愿地再次下去,水猴还在发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正
考虑从那里下手。
看来看去,只好抓它的尾巴了。
尾巴足有2米多长,我没敢抓它带着倒刺的手掌,直接抓着尾巴慢慢游向岸边。整个过
程它如同被催眠般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总之游一下回头看一下,深怕它突然醒过来。手腕上影晶石的
光芒也在减弱。
我知觉感到一旦光消失水猴会恢复常态,急忙加快速度,好在在红光消失前上了岸。
一上陆地我双脚无力,摊倒在地上。水猴在河里还不觉得有多重。上了岸发现它大概
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重。
“来帮忙!”我高喊道,心想我差点都挂河里了。但纪颜面白如纸,一下晕倒了。我
大惊,跑过去一看发现他手腕上好深一道伤口,地上全是血。我吓坏了,不知道该怎
么办。
纪颜自己苏醒过来,苦笑了下,安慰我说:“没事,只是大量流血有点虚弱,我会按
住伤口,你赶紧用我的血在水猴头顶画个万字。”
“万字?”我奇怪问。
“是的,佛教里的万字,也就是纳粹党标志反过来,快去,它马上就要醒了。”他朝
地面上的水猴指过去,果然,水猴已经开始动了。
我把手指蘸上纪颜的血,在水猴头顶写下万字,水猴突然发出吱吱的叫声,就像指甲
划在黑板上声音一样,翻滚几下就消失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我把纪颜扶起来,他看上去好多了,止了血,不
过说话还有点喘气。
“我说过了,影晶石是相通的,我已我的血为屏障暂时控制了水猴的思维,所以你能
制服它。”
“它就这样消失了?没了?”我看了看刚才的地方,除了一个印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我们只是消灭它的实体,它本来就没有实体,只是吸收人之后产生的,以后只
要不在去打扰它,就不会有事了。”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
我们在河边坐了好长时间,接着打电话通知局长,他马上派了车把我们接回医院。还
好,我只是皮外伤,纪颜的恢复力更惊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奇怪
他流那么一地血却恢复这么快。
后来警察全面停止了无照采沙,即便要采也严格控制。果然后来没在听见有人传闻被
不明物体拉进深水区的事了。
局长之所以相信我们,因为他在幼年时候也目睹过水猴,不过很幸运,那时水猴不伤
人。这是局长后来告诉我们的,他还说,以前水上人家的孩子大都见过水猴,其实以
前它们很安全,从不轻易靠近人,而现在居然把它逼成了杀人的恶魔,局长长叹一口
气。
“我要走了,其实我是医学院的大四学生,利用暑假出来转转的。”纪颜身体恢复后
就向我辞行。
“为什么你的血可以制服水猴呢?”我一直想问他,没机会,再不问我就憋死了。
“不知道,不过听说我小时候我的血就有辟邪的作用,加上影晶石的作用,所以我试
了试。”他开心的笑到。
“试试?”我大寒。“原来你以前从没有过抓水猴的经历?”
“恩,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说着告别我上了汽车。把我一
个人傻楞在那里,连再见都忘记了。一想到当时如果办法不灵估计我就长眠与河底我
就泛寒。
两年后,没想到在这所城市我们又神奇的相遇,或许注定我们一定要走到一起,完成
各自的使命。
“想什么呢?”旁边的他推了下我。
“没,我在想我们第一见面抓水猴的事呢。”我被他推醒。
“哦,很早以前的事了,还是很有趣的,对了,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准备一下吧。”
他开始收拾东西了。
“你真准备去相亲啊?”我好奇地问,不知道他是否会真的娶一个家乡的姑娘做妻子
。
“不知道,看看说吧,不过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你知道我身边一向都没什么好
玩意出现。”他随口一说,然后自知失言,赶快解释:“当然,我不是在说你。”我
斜了他一眼,不在说话。
车上的报务员已经在提醒,我们的终点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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