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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eawind (海), 信区: Girl
标 题: 大学女生的黑色青春档案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11月21日18:17:06 星期三), 站内信件
未知的事物总是神秘的,充满了诱惑力,大学生正处在喜欢探究世界与自我的年龄。但
是在大学生活中,人际交往、学习考试等都可能给大学生造成身心压力,使他们产生压
抑感。而且市场经济时代,大学生毕业后没有明确而固定的去向,他们需要自己去择业
。一些大学生对信念、价值和自我长期把握不定,不知道自己该相信什么,遵从什么,
产生茫然、沮丧和没有归属感的情绪。
据广州视窗报道(张学元):大学生中间的极少数人,因灰暗的心理作祟,诱发出邪恶
的念头,令人痛惜,有的身陷高墙之内,最后断送自己的青春……
出卖青春的出国梦
刘菁,是一所大学音乐系的学生。她一双迷离朦胧眼睛和高高的鼻梁让人以为她有
欧洲人的血统。这位“中西合璧"的尤物出身在一个音乐世家,父亲是一家国有大型企业
工会的音乐师,母亲是厂广播站的播音员。父亲的音乐才能使她自幼就有了与众不同的
音乐天赋。为加强文化课的学习,家中还专门为她请了家教。
1996年,她如愿以偿地考上了大学音乐系。她在校园中的路是单一的,从宿舍到课堂到
琴房。在这一片音乐的天地里,她掌握了更多的音乐技巧,懂得了更多的音乐奥秘。对
于大学生打工,家里属于“严令禁止型",父母告诫她,太早想赚钱就只能赚苦力钱。到
了三年级,“心野了"的刘菁想到歌厅里唱歌赚钱。家里反对,认为社会复杂,对她的成
长不利。但由于工厂效益严重滑坡,家里“一无权,二无势",只能靠不多的积蓄来补贴
家用,给她的钱少了。这促使她暗暗打定了主意。
市里歌厅竞争激烈,但一家名叫“好运来"的歌厅由于有“红"、“黑"的保护,生意红火
。她看中这一家,觉得只要自己歌唱得好,就不怕老板不用。试用时老板较为满意。她
每晚卖唱两个钟头,能得到五十元钱。在掌声和鲜花中,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荣耀。但
这样的日子过不多久,歌厅就要求她在节目上出新。毕竟她没有跑场子的经验,免不了
受到另一些歌手的挤兑。有一次,因系里老师找她谈话,她只得向老板请假。等她第二
天晚上去歌厅时,老板说,不能再有下次这样旷工。她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谈话中,老
板要求她在节目中加一些“黄料",她编出来的东西却不能让老板满意。不久她被炒了。
前后三个月的这次经历使她看到了所谓大学生在社会上的位置,也看到为了一点小钱,
人得忍辱负重。
到了大学四年级,出国,成了她的唯一理想。为此,她四处摸门路,托关系。终于有一
天,系里一位老师对她说:“有一位校友在某国的音乐制作公司就职,他同意做你的担
保人,明年9月份之前,我会给你办好出国手续。不过要多准备些钱,才能办好这些事。
再说必须带些钱出国,因为你刚到那里,难以一时找到合适的工作,肯定会要吃一下老
本。"问大概会要多少钱才够。老师说,“起码会要7、8万元。"这对她来说,如同一个
天文数字,而家里是不可能提供这么多钱来供她出国的。出国的机会可不易再光临。好
强的她想到,必须靠自己赚来。
也算在社会上混过一段时间,她从熟人那得知,陪酒女来钱来得快,晚上做事不太妨碍
白天上课。何况四年级了,课程不多。经人介绍,她来到一家酒吧应聘。因为她有一个
大学生的身份,加上相貌佳好,老板当即聘请了她。并特地嘱咐,穿着不要花俏,要保
持女大学生独特的纯静。
陪酒的收入丰厚。当然,低薪不高,只有二百元,收入主要来自陪酒的提成。一个月一
般销酒量达到一万元,就可另外获得两千五百元左右的提成,当然这不是每个小姐都能
达到的。她想,自己必须达到这个数目才能迅速完成出国的积累。来这儿的人别看一个
个都衣冠楚楚,挂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头衔,可一肚子男盗女娼,慷国家之慨寻欢作乐,
还美其名曰“轻松一下"。她不胜酒力,却学会了用酒色勾得那些男人魂不守舍,然后把
手伸进他们的衣袋,将公款揣入自己的腰包。她曾告诉自己,这儿挣得多,但不是久留
之地。一个涉世不深的女孩怎能抗住来自四面八方的诱惑?耳濡目染,她认识到,辛辛
苦苦地干工作,不如和有的老板睡一晚。从此,她堕落了,为了钱,进一步滑向了深渊
,干起了卖淫的勾当。
钱在一天天积累,但罪恶也一天天深重。就在她沉浸在做发财美梦,踏上外国“天堂"的
时候,一副冰凉的手铐戴在了她的手上。她并不为自己的勾当而痛心疾首,只是遗憾,
对出国自己只能暂时“忍痛割爱"了。
摩登女生的黑手
郑娟,身材高挑,脸庞隽秀,一头乌亮的披肩秀发散发着青春女性的柔美。她在一
所商学院就读。刚进大学校门时,来自小镇上的她还有几分朴实,但渐渐地,学会了刻
意打扮自己。学校一千名女学生中,她的打扮是出众的,走在校园的路上,常引得男生
女生羡慕不已。她心里也知道,七分人才,三分打扮,如果没有华丽的外套,自己可能
也很普通。她将十二分心思放在了自己的装饰上,但身为长女,家里给她的钱有限,不
可能保持高水准。在学生中,她是很早就进入“舞派",倘若几天不下舞场,就脚痒难耐
。她曾想过以自己的专长给自己带来财富,但教别人跳舞赚钱,这在校园里显得不太现
实。
那天下午,她上街走进了一家音乐舞厅。这是一个让她终身难忘的舞会。舞厅里人头攒
动,彩灯飞旋,与校园的舞会全然不同。她和着迪斯科强劲的节奏拚命扭动身肢。一曲
下来她更加兴奋,双脚仍和着舞曲在拍打着。
“姑娘,你身材这么好,难怪舞跳得这么好。"对面一位中年妇女微笑着对她说。“跳得
一般吧。"她佯装谦虚地说道。哪知那妇女是想找个伴说话,她趋身到郑娟旁边坐下,亲
热地说:“你跳迪斯科比赛一定可以拿名次的。"郑娟从交谈中知道那妇女以前没学过跳
舞,进舞场是想学舞。“以前从来没有学过,所以一点也不会跳。现在想学,看着也太
难了。"郑娟道:“其实不难。我以前刚学跳舞时也跳不好,但一位老师教得好,进步非
常快。关键是要带得好。这样吧,我可以教你跳,怎么样?"几圈舞下来,妇女的四步舞
有了长进,同时对她产生了好感和信任。妇女要上卫生间,从坤包里拿了一叠纸后要她
照看一下包。郑娟满口答应。妇女起身离座,身影消失后,不知怎么,一个藏在她脑海
中的邪恶念头猛然冒出来。她四下望望,见无人注意自己,就暗暗将沙发上的坤包打开
。拉开拉链后,她将手伸进内层,指尖一接触的霎那,她就知道摸到了现金。她的心一
阵狂跳,既有兴奋,又有紧张,她将那一叠钱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灯光亮时,妇女归座
,郑娟又重现笑容。之后,郑娟又领她跳了一曲舞,就借口有事要先走。妇女说一同走
算了,郑娟忙说要她再看看人家怎么跳,熟练一下。于是俩人约好第二天下午再到这里
来。当然,第二天她是不会再在这里出现了。这一次,她偷到了560元钱。
第一次干了这事,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是的,只要心理防线被攻破,污泥浊水就会
冲荡自己纯真善良的一切。
她第二次下手,仍是一个人进舞厅的时候。那个舞厅在一家大酒店的裙楼,场子不大,
但环境怡人,可以替舞客寄存物品。她本是抱着消遣的心情来舞厅的,买了三元钱票进
场后,却本能地将目光打量起目标来。她本以为不能打包的主意,但在几个朋友聚会的
一旁坐下后,发现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存包的金属牌信手放在茶几上。她心想,只要她们
起身跳舞,就去拿那牌子取包。果然,那几个人跳舞时没在意茶几上的牌子。她趁着灯
光暗淡的时候起身拿了那牌子,飞快走到寄存处,取走了那女人的包。事情干得干净利
落,出门后,她走进一个公共厕所,将包里的东西掏了个遍,共搜得900多元现金和一张
面值50元的电话卡。
这些事,她是无法向人启齿的。有时,她走在校园的路上,会被同学中突然爆发的笑声
吓得心惊肉跳。她确实心亏。她也告诫自己,就此收手不干。但每次缺钱花时,再下舞
场一试身手的念头就魔鬼样的冒出。自然,女人搭识舞客比较容易,更由于人们对漂亮
女人的偏爱,很难将她们与窃贼联系在一起。因而,作案时不易被发现。她对自己说,
还干一次吧,只有注意点,下手快就行。
在那家舞厅里,强劲的迪斯科音乐响起,一个舞客与她对跳起迪斯科。跳完舞后,他如
影相随跟着她来到她坐的地方。几番交谈后,男子对她亲热起来,让她到他那里玩。她
本想答应,但害怕自己失身,就推托不去。但她还是利用了他对自己的信任。那男子腰
间挎着一个小巧的手机,这令她心里一动。当他邀她跳交谊舞时,她有意用胸脯撞他的
手臂。男子为自己的艳福而欣喜不已。几曲下来,男子似乎想向她倾诉一切。但她对这
些根本就没有兴趣,只是应付地答理着。眼看舞曲在一曲曲播放,她思忖着该下手了,
就说想约个女朋友一起吃饭,要借他的手机打个电话。男子大方地取下手机交给她。她
拨了拨号码,就借口舞厅里太吵,要到门口打。她起身向门口走去,侧头见他没有跟上
来,就飞快下楼。她紧走了几十米,招来一辆摩托车,就往学校方向开。到了半路上,
为慎重起见,她又换乘了一辆。
她将手机暗暗锁在箱底。几天过后,觉得没事了,就拿着手机来到市电信局附近转卖。
这里有收购手机的贩子,电视里还多次曝光,但生意总能持续不断。她拿着手机出现时
,就有两名贩子向她收购。恶有恶报,也该轮到她发事了。正当她与他们谈价时,一双
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胳膊。她回头一看,正是舞厅里的那名男子。她脸涨得通红。但男子
已没有了舞厅里的温情,任凭她怎么求情也不相饶。他一手牢牢地抓着她,一手用手机
拨打了“110"。不出几分钟,巡警就将她带到了巡警大队。
就这样,一名风华正茂的女大学生因盗窃钱财逾三千元被追究刑事责任。
文静女生的变态报复
赵莉,戴着一副别致的眼镜,显得文静秀气。她生长在一个教育世家,从小就在母
亲任教的小学读书,中学在父亲任教的中学度过。她在各方面都享有一种先天的优越,
学习委员、班长、学生会干部,似乎非她莫属。高中毕业,19岁的赵莉考上了某市一所
名牌大学。
因为她录取成绩是班上最高的,选班干部时被同学们推举为学习委员。但接下来的学习
中,她并不热心班上活动,加上孤傲清高,第二年班干部选举时,她落选了,学习委员
的位置被另一位同学取代。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却使她的自尊心受到了较大的伤害。
于是,她在心里开始痛恨班上所有的人。
宿舍里,她与同寝室的七名女生关系开始紧张。她看不起农村同学,认为出身贫苦的人
素质低,因而与农村同学讲话总是要理不理的样子。她过惯了大小姐生活的,不仅不会
洗衣服,还随手乱丢脏物。当同学议论谁不讲公共卫生时,她竟认为这一针对她的行为
是对她的冒犯。一天,一个同学因来了一位老乡,从她那里拿了一个梨子给老乡吃,她
知道后对人家大发脾气。在她看来,这根本不是梨子问题,而是时间问题:你吃了我的
梨子,我就还要去买,肯定要浪费我的时间;而要学习好,必须有好的身体,梨子又是
不可不吃的。渐渐地,她的行为在寝室里引起了公愤。系学生干事为搞好宿舍秩序,调
整了寝室,并特地要班干部李霞飞与她共上下床,以便帮助她。
一周后,系里举办舞会,李霞飞怕赵莉孤单冷清,特意邀她同去。赵莉本不会跳舞,但
也想见识一下新鲜场面,就与她们一同前去。舞厅里,一位高年级的男生邀她跳舞,她
说自己不会跳,李霞飞鼓励她说,“没关系的,慢慢走就会的。"她鼓起勇气起身,与那
名男生进了舞池。但她不知如何走动,慌乱之中更不知如何踏节拍。只跳了一分钟左右
,那名男生就借故退场,将赵莉送回座位。赵莉觉得大丢脸面。她坐在那里,班上的女
同学们却能尽情地起舞。几场过后,又有一名男生向她走来,她再也没有勇气接受邀请
。众人在欢跳,而她转身离去。回寝室的路上,她恨恼地想,“就是李霞飞,明知我不
会跳,硬要我去出丑……"她哭了起来,把心头的嫉妒和不快一古脑全加在李霞飞身上。
“不能便宜了她",一个罪恶的念头在她心中产生。
她趁寝室没人时,将自己的爽身粉倒出来,掺进李霞飞吃的奶粉中。每天早上,看到李
霞飞冲奶粉吃时,她心里得以了一种变态的满足。虽然李霞飞有时感到胃不舒服,伴有
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但总以为是胃不好了,也没太理会。
转眼到了元旦,到处洋溢着热闹的气氛。系里举办元旦舞会。上次跳舞,李霞飞就知道
赵莉有点责怪自己,这回怕赵莉另有猜疑,就没有再邀请她同去。而同室的其他女生,
也有的谈恋爱,有的回家,到了晚上,寝室里只有赵莉一个人冷冷清清地呆着。她感到
可怕的寂寞。而这一切,她认为是寝室同学故意孤立她造成的。她斜躺在床上,仿佛看
到同学们生活中总是铺满了鲜花,而自己只能孤芳自赏,一种可怕的怨恨油然而生。
“让你们到外面去疯……"她跳下床,把寝室紧紧锁上,找出一把尖嘴钳。不知哪来这么
大的力气,她把同学的箱子全撬开了,看到手中一千多元现金和大把的餐票,她感到一
种泄欲后的轻松。但不一下,慌乱又袭上心头。她从来没有撬过人家的东西,这在以前
也是不可想象的。同学们回来后怎么办?她只能转嫁于他人。因为校园中的偷窃现象并
不少见。只要人家不怀疑到自己身上就行。她把自己的箱子也撬开来,故意翻乱,然后点
燃了一支蜡烛,放到李霞飞的床上。侧耳听听走廊上无人走动,她迅速打开寝室门,一
溜烟跑下楼去。
不多久,蜡烛引燃了床单、被子,寝室里冒起烟火。对面宿舍楼的同学发生了这异常
情况,迅速跑到学生宿舍守卫处报告。守卫员马上呼喊大家救火。在众人的帮助下,大
火被及时扑灭了。
事情的真相很快查明。同学们怎么也想象不到,赵莉的心理已扭曲到这种程度。也许结
果是令人惋惜的,尽管赵莉的成绩优异,但校纪严明,刚刚二年级,赵莉就被开除学籍
,落入了法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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