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duatio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crazysheep (食客~), 信区: Graduation
标 题: 那一季的青春飞扬(转载)67,68,69,7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Apr 25 22:27:20 2004), 站内信件
小贱打过去几次电话,那边正主根本就不出现,她的姐妹告诉小贱:“她说她不在!
”
喜欢文学的妹妹怎么那么难伺候?是不是想找一个肯陪她去葬花的哥哥?小贱的样子
也不像。
为了对症下药,我们叫小贱把她的情况一一道来。
小贱无奈之下说:“她叫罗云蓓,是文学社的社长,平日里心气挺高的,那天晚上她
认为我们几个合伙捉弄她,伤了她的自尊,就不理我了。”
原来是没找到老板的老板娘,这事挺麻烦。我们几个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好主意
,大头长叹一声道:“自古泡妞一条道,皮厚胆大心要细。”
大头除了会发布纲领性的文件外,列不出一条实际的实施措施,这种人最适合做政治
家。
小贱低着头踱到阳台门口,突然回过身,狠狠地说:“只有英雄救美了。”
英雄当然是小贱来当,流氓呢?
大头说:“我怎么说也是生活部部长,做这种事不太好。”
二胡说:“我是文娱部部长。”
他们都看着我,我很有流氓气质吗?我慢条斯理地说:“不行,小丽最喜欢吃人肉包
子了,她昨天还在说找不到人。”
不论小贱好说歹说,我们三人铁定了心,要做新时代的刘胡兰,坚贞不屈!最后小贱
只得作罢。
傍晚,小贱捅了捅我,说:“猪爷那个方法不错,是吧?”
我靠,什么时代的事了,还在提,小贱看我要发怒,慌忙说:“不是,我只是想借鉴
一下。”
“你不是都看到失败案例了吗?”
“你那不是出了问题嘛!再说了,你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我不一样,我们是郎有情,
妾有意,她只是需要一点自尊,不具有可比性。”
“那好啊,你不如捧一束玫瑰花站在她楼前去叫她,又安全又保险,面子里子都给她
了!”
“嘿嘿,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我就去办。”
小贱的办事效率还真快,第二天就看到他痴痴地捧着玫瑰站在女生楼下。一个小时后
,他回来了,身上湿淋淋的。
“怎么了?”我们问他。
“她在考验我,用冷水泼我,我不会放弃!”
我们感慨了一阵,替他打气,二胡悄悄地对我说:“肯定是洗脚水。”
第三天小贱又去了,回来还是湿淋淋的,我们不再问他,只是摇头叹息。
第四天依旧,我们用怜悯地眼神看着他,不说话。
第五天,小贱很快就回来了。
“成了?”我们都很惊诧,大头甚至在盘算着也去追一个女孩——不就是三盘洗脚水
吗?
“妈的!”小贱一开口就是脏话,“她们用热水泼我。那个贱女人!我不要了!”
我们只好又陪着他去浏览成人网站。
有电话了,二胡接了,说:“小贱,找你的。”
“不接,我忙着呢!”小贱头都不抬地说。
“可是她说她是罗云蓓。”
小贱弹簧似地跳了起来,一脚把凳子踢翻,跑了过去。
“喂,云蓓啊,你肯给我打电话了……不怪不怪……没事没事……”
小贱挂上电话,春风满面地回到电脑前:“CS,单挑,谁来?”
我们问他:“好事?坏事?”
他“嘿嘿”了半天:“她给我认错了,其实那些水都是她们宿舍的人倒的,不关她的
事。”
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山穷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
一大早我的右眼就狂跳不停。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虔诚地念念有词:“好的不灵坏的灵,好的不灵坏的灵……
”
二胡横了我一眼:“你又在咒谁,今天没人惹你!”
“没有啊!我右眼跳,主凶,祈祷一下。”
二胡狂笑:“活该!它会很灵验的!哈哈……”
我醒悟过来,念错了,平时诅咒他们习惯了,没改过口来——看来今天在劫难逃。
下午小丽打电话来叫我陪她去逛街,好像我们俩除了逛街没做过什么事,想起早上的
事,我说:“今天不宜出门,我不去了。”
小丽很生气:“上次你叫我陪你去买手机,我陪你逛了一天,现在人家叫你去,你竟
然不去,你有没有良心?”
哎,欠女人的债很麻烦的,我只好跟着去了。
我们逛啊逛啊,逛到一家女性内衣专卖店门口,小丽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拉着我说:
“走,进去看看!”
“你……叫我进……这里边,我是男人!”
“你小时候不是还进人家女厕所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当时我已经向老师保证,女字打头的地方我都不进。”
“那你为什么进我们寝室?”
“这不是……你诱惑我吗?”于是我腰上的那点可怜的肥肉又惨遭蹂躏。
女店员笑吟吟的看着我们,我说:“你看吧,我才站在门口,人家就在笑我了。”
才说完,女店员就开口了:“两位,欢迎光临。”
小丽得意了:“人家叫我们进去。”
“不去!”我头摇得象拨浪鼓,“你穿了我又看不见。”
小丽红了脸,踢了我一脚:“色狼,你去死吧!”
她背靠着我生了会气,见我没反应,摇着我的手说:“走吧,一块儿进去嘛!”
“不去!”我不是那么随意就变节的。
“我穿给你看。”小丽在我耳旁娇羞地说道。
“真的?你要反悔是小狗!”这丫头诡计多端,得防着她点。
“好啊!”小丽欢快地答道。
内衣店真不是男人呆的地方,我局促不安地站在里面,女店员偷偷地看着我笑了好几
次,小丽也抿着嘴憋不住的样子。里面虽然有空调,但我还是感到燥热难耐,不一会儿我
就满头大汗——呆在女人堆里都比这个舒服多了。
终于结束了,我如蒙大赦一般逃了出来。
我紧紧抓住小丽的手说:“我付出那么大的代价,你说话要算数啊!”
小丽很开心地笑:“等我们结婚那天,我一定穿给你看!”
我一下懵了,结婚!那得等多少年啊?我又上当了。
小丽骗了我,我就赌气不陪她逛街了,即使她买了两个麦当劳的甜筒给我,吃完以后我还
是坚决要回去。
小丽拗不过我,只好回去。她一路上不停地念叨:“这么早回去干嘛,又没事做。”
到她们学校附近下了车,她忽然说:“要不去你们学校吧,我好久没见到小纯弟弟了
。”
还好不远,只有两站路,我们走着过去。
我一只手提着两大袋东西,另一只手还要拖着小丽——真搞不懂她,逛街的时候还生
龙活虎,现在就没劲了。
走到学校门口,她说她要去买点东西,叫我先进去。
她从她的手袋中把钱包拿了出来,然后说:“这个你也提着。”
我真想哭,好东西她都拿走了,把糟粕留给我。没办法,谁叫我是男人呢?这句话原
本是小丽说的,每次她犯错误或者是有求于我时,她都会说这句话,我会老老实实地承认
她说的是对的,然后不得不答应她后面的条件。
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艰难地回到宿舍,壮士们一看到我手上的包,眼都绿了,扑
上去就抢。他们很失望,什么吃的东西都没有。
不过几位壮士很善于在平凡的生活中找到惊奇,小贱抢了小丽的手袋在翻,我说:“
女孩子的东西不能乱翻!”
小贱白眼一翻:“她又不在,你着什么急?”
小贱翻了半天,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一样,很夸张地说:“好大的创可贴啊!”
我们好奇地回过头去看,他手里竟然拿着一片卫生巾。
“变态啊,你!”我怒吼。
小贱慌忙把它塞回手袋里,又去帮大头翻那两包小丽刚买的衣服。
大头也找到了宝贝,他提着今天小丽新买的胸罩傻笑着说:“嘿嘿,吴愚,奶罩,吴
愚,奶罩!”
二胡刚从厕所里出来,听到这句话,哈哈大笑:“吴愚,奶罩,妙,妙!这个绰号取
得好!”
我感到要糟,果然大头和小贱都很快响应,他们三人捶胸顿足,捧腹大笑。
我表示最强烈的抗议,二胡狞笑着说:“你丫忘了当初给我们取绰号的时候了,哈哈
哈哈,恶有恶报!”
他们三人一起很有节奏地喊道:“奶罩,奶罩,奶罩……”
小丽提着东西进来了,听到他们这么喊,很奇怪地问我:“什么老罩啊?”
“老罩?”二胡愣了一下,“这个更好,通俗易懂,女生也能叫,更容易流传。”
小丽看我没回答,又问了一遍:“老罩是什么?”
他们三人指着我齐声说:“就是他。”
“为什么?”小丽一脸困惑。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说:“等我们结婚后,我再告诉你!”
从此,老罩的名声就不翼而飞,如星星之火燎原开来。二胡他们对女生的解释是“老
罩,就是罩得住的意思”,于是女生们也欣然接受,后来小贱恶意透露了此中的内幕,女
生们叫习惯了,不再改口,反以为乐。我曾经试图说服过她们几次,但换回的只是笑声,
最后只好选择沉默。不过我还是暗自庆幸,他们没叫我创可贴。
小贱每天晚上都陪着罗云蓓去踩点,上周还见他们一前一后的在操场上跑步,这个周他们
已经手拉着手去压马路,二胡用一句很精辟的话说明了这个变化:“他们从意淫走向手淫
。”
小贱白天一般在宿舍睡觉,他说他晚上有很多事要做,白天要养精蓄锐。我一直怀疑
他们私下在做权色交易,当初我就认为他的副社长是靠出卖色相得来的,不过我没说——
做人要厚道。
果然在他们的关系发生实质性的变化后不久,罗云蓓就辞去了文学社社长的职务,小
贱顺理成章地顶替上来,成了一社之长。我常常想,像罗云蓓这样的女孩也不错,至少是
个很好的贤内助。
我说的实质性的变化,就是大家所想的那种。那天小贱很臭屁地炫耀他的手机带有免
提功能,刚好罗云蓓打电话来,小贱兴奋地按下免提键,那边传来一个很娇媚的声音:“
昨天你把人家弄得好痛啊!”于是满宿舍的纯情少男都张口结舌,小贱趁大家还没缓过神
来慌忙挂断。我们把小贱关在厕所里,逼他说出昨晚的细节,小贱表现出少有的坚强,一
直闭口不言。后来二胡从网上找来一篇成人小说,打印出来,大家强行按上小贱的手印,
小贱愤怒地说那是斯塔尔报告,我们没反对,他毕竟承认那是真的了。
大家逼着小贱举办一个成人礼,说简单点就是请客,怎么说这也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
。小贱虽然不情愿,可是慑于四位壮士的威名,只好在大盘鸡店摆了一桌,那天罗云蓓和
小丽都到了。
吃饭没什么好说的,吃好喝好而已。
小贱喝高了,搂着罗云蓓大声说:“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消息,我跟云蓓——准备—
—出去租房。”
大家一片欢呼,大头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说:“兄弟,你给我们做榜样了。”
罗云蓓脸飞红霞,小鸟依人般地靠在小贱并不宽厚的肩上,很娇羞的样子。这个时候
的女人最美,虽然她算不上漂亮,却也透出几分韵味来。
我低头对小丽说:“要不我们什么时候也把这事给办了?”
小丽笑眯眯地看着我,手上却在使劲地掐我,她喝过酒后力气真大,我不禁叫出声来
。大家醒悟到我们的存在,纷纷过来向我们敬酒。他们把我不敢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小
丽笑着,很爽快地把酒一杯一杯地往我嘴里倒,我惨啊,有苦说不出!
阿纯也过来敬酒,他说的很简单:“小丽姐、吴愚,我敬你们俩一杯。”
小丽有些忘形,指着我对阿纯说:“小纯,你叫我姐,就应该叫他姐夫!”
大家都笑了,阿纯的眼神黯了下来:“小丽姐,我要去上自习了。”
大家没来得及阻拦,他已经走了出去。大家愣在那里,良久,二胡说:“他有病啊,
这样子还去上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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