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duatio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Skyblue (原来的我), 信区: Graduation
标 题: 那年我们一起离开(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10月13日09:36:17 星期天), 站内信件
立夏
立夏,百花开罢,草色转绿,柳树泛青,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在我国秦岭淮河
一带,小麦转黄,天气晴朗,河水初涨,枝头果实初挂。在我国南方有煮鸡蛋,炒
豆子的习惯,以庆祝夏天的到来。
哈尔滨,典型的一个北方的(不,应该是说是东北的)城市,丁香刚刚开罢,雨
里还留有余香,迟来的夏天,永远是这样。步行街两侧的垂柳倒是发出了让人觉得
有点新鲜的绿叶。一个黑龙江的同学曾经这样对我说,我以前没有感受到季节的变
化,倒是南方的同学老是说一些草又绿了花又开了让我知道原来春天或者夏天的到
来。在这个城市这么多年了,即使是一个典型的南方人,也渐渐麻木了夏天,忽略
了太多值得我们兴奋的事情。老久没有听那张CD了,维瓦尔第的《四季》,不同的
各式提琴表现了整个四季的轮回。越来越麻木了!
每个早上,北方来得很早的朝阳总会仁慈地洒进我们的4008宿舍,而对面水房一
些早起的哥们大声地说话与洗漱也让我们不得不从睡梦中起来。谷老师会准时地来
一句至今我们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MM,are you free?",每次他发出这种声音的
时候,我都想在他杯里放点氰化钾或者给他一下子(总之我会想谋杀他!)。然后
我们几个就会懒散地爬起来,穿过一些乱乱的计算机的接插线,找着昨天不知扔在
哪的盆和牙膏,趁机也把机器开了(这是一个特别良好的习惯,自从我们宿舍有了
计算机开始就这样了,可怜的机器)。管哥肯定不会起来的,他的生活习惯不跟我
们一样,每当我们12点睡下的时候,也许他的夜生活刚刚开始,或者与朋友在天井
喝酒,或者也出去弹吉它,在水房,那的回音特别好;而我们快要醒来的临晨,他
则刚刚睡下。
洗完之后,我就坐在管哥床上,把他推到里面去,上网。那时我经常去的主要就
是看看MAIL和chinaren的校友录,而其它就是各大论坛,还有BBS。那时极其喜欢
到榕树下和北京音乐台的"校园民谣"论坛。榕树下不是一个灌水的地方,这个一个
可以让心灵安静的地方,你可以投稿(No稿费),但编辑不一定会发你的文章,除
非写得还不错,我喜欢这个地方;"校园民谣"论坛也不是一个灌水的地方,主要是
为了这个节目,还有我们大学里的很多事情,那里的人们更单纯,高校的学生,一
样的多愁善感,一样的心情。去这个两个地方,也有其它原因,榕树下有一个电台
节目女主持名字叫无方,她的声音是典型的南方的温柔淑女,会用鼻子发出一些哝
哝之音,感性,经常把一个故事讲得催人泪下,而且用的音乐几乎是用的guitar很
棒的曲目,轻轻地讲着生活在南方城市的艰辛,爱情的难过与欢乐,简单的生活与
工作,我喜欢;"校园民谣"的女主持叫郑阳,她据说是北京工业大学的硕士毕业生
,内蒙人,她的声音却有一种像齐豫或者像艾敬这样经历过风霜的成熟,一样的伤
感,把校园里的故事说得有点惆怅,但绝对地让人想哭,用的音乐几乎都是校园民
谣或者带着北京轻摇滚味带着点北京三弦味带着点校园里露天音乐会里听到的
guitar味的曲目,轻轻地讲着校园里发生的故事与爱情,城市的文化与在别人的城
市的我们,讲着毕业纪念与离别,我也喜欢。
我会down下每期榕树下的节目,因为早上的速度快。到BBS上转一圈,看一下昨
晚的余水和精华,顺便经过也Re一下,习惯性动作。这时大家都会起来了,连谷老
师不再唱他的保留曲目,收拾书包走人了,奔向食堂或者教室。鸟类们一个个地走
了留下,只有宿舍这里还有惆怅,几个计算机,三把guitar,N个箱子,还有无数
的线,电线,网线,太郁闷了。
今天的天阴阴的,都想不起夏天的感觉了。嗯,那时莫文蔚这个女人唱了首叫《
盛夏的果实》的歌,编曲不错,而且把她这种女人的随意没完没了灌给我们,很悲
喜的样子。也许夏天的感觉是这样,我总是不习惯坐在A507听工业自动化专业课的
一些老师不停的JJYY,况且夏天的天气这么灿烂,靠窗的我老是被小时候被我们称
为"太阳公公"的东西抚摸着,难受,甚至有点惆怅。对,时间累积,我和阿玫也累
积了不少时间,我就不懂这个女孩为什么就像12公寓里的三星微波炉,热得蛮快,
不过,凉得更快。
我的盛夏好象没有果实,即使是青的那种。阿玫在南京的一所文科院校,我就不
懂她原来就是我们学理的,为何就有这种脑筋学一些关于投资关于风险关于成本及
其它的东西,是为了爱情?也许,她,呵,用我的话来说,从来没有在我的身上投
过资,有的话,也只是机会成本,这种零风险的投资。Sigh!
每当冉老师讲到,线性系统的波特图怎么画,系统如何校正,我都会想到阿玫这
个女孩。比如,我和她以及我们旁边相关的人就是一个系统,我是一个极点,也许
她就是一个零点,我们这个系统显然是不稳定的,因为她在南方,有着极美好的距
离,虽然有人说过,距离这个东西极可产生美,呵,鬼相信^8^,至少我不信。
每年最多在假期的时候可以聚在一块,也不谈谈什么,也从来没有说过"让我们开
始这段感情吧!"没有这么直白,永远是这种淡淡的感觉。我和阿玫的系统却从来
没有设计过一个PID调节器来校正过,如果有,就是考研。
对了,阿玫,一个女孩。高中同学,一不小心我们成了好朋友,再一不小心,我
们离开了,我到了这个北方的城市,而她在南京。我怎么描述她呢?高一时,我觉
得比她高,做课间操的时候偷偷地站她后面一比,惭愧地不说一句话,跑走了;高
三那年我们毕业,照一个所谓的"毕业照"时,阿玫站在我的身边,哈哈,原来高考
的压力让她比我矮那么一点点,呵呵,开心了半天,阿玫为此也怪罪自己没有穿上
高跟鞋,让我满足了一下;大一回去,FT,阿玫居然穿一松糕鞋,一改她的风格,
她居然说"看你怎么比我高?"我当时都想哭,服了她了。
你说高就高吧,还那么瘦,哎,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好,简直是流线型了。她老是
说我诽谤她的美好身材,她总有一个理由:"我这才叫身材,look,别人老是减肥
,我需要吗?"真想puke!在那个大三最后一个学期的午后的某个下午,阿玫寄来
一组照片,站在图书馆旁边,三分的短裤,长长的T-shirt,很招摇的样子,摆了
几个pose,简直就是仿造《重庆森林》里的王菲一样无所谓。当我一不小心打开信
时,周围的男生爆出一声"美女!",我仔细地看看他们,"猪呀",我只好哭笑。阿
玫这种女孩,真受不了,我受不了这种事,明显长得不怎么样,非要装成淑女,至
少在别人旁边是。而对我,从来没有过,大打出手是经常的事(高中时),想起来
都有点恐怖。你们能想起这样的有点过分的女生在大学里是否变得淑女起来?也许
是江南的女孩的影响下,把一些恶习收敛了,不是没有像我这么善良的人受她欺负
,鬼知道。
在QQ上,我问阿玫:"考研吧?!"
"当然!"
"找男朋友了吗"
"当然!"
"过得怎么样?!"
"当然!"
然后,我就不理她,于是总会在下线之后给她一个电话,一顿批,什么重色轻友
,世风日下,没有人性之类。等我批得高兴时,阿玫来一句:"完了?"
"完了。"
"哦,你听过《盛夏的果实》吧,嗯,蛮好听的!我现在就在听!你要不要试一
下?"
I faint。我怎么说她好呢?简直没有人性。
阿玫算是我一哥们吧,我对她说,咱们考研吧。她老是分辨,别老说咱们,首先
跟你这种人划清界线,考研就考研呗,怕了你呀!
好象就是这样,我考研了。很简单吧,但有点通俗。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是通俗了
,就是考研而已,至少还是有挑战的意思吧。再说了,阿玫还在南方,我们没有任
何太多的联系,为考研而已。有时想,考研,需要理由吗?
那个初夏的天气好象特别热,等冉树成老师把《自动控制理论》上册快讲完的
时候,我也就开始看工科数学。函数,极限,导数,这些东西也蛮有意思,至少比
那些系统校正要好受多了。宿舍里的几个哥们也和我一样,很少关心专业课了,也
许对保研不抱任何信心,也知道系里黑得像非洲兄弟一样,各种加分,即使你有机
会也有可能被刷下来,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陈文灯是一个好同志!我们在政治课里学过,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上,允许少数
人先富起来!陈文灯同志就是一个典型,编了这几本考研的数学书,很权威,每年
都再版,内容几乎不变,然后把封面改一下,加入这一年考研题就堂而皇之地卖个
好价钱。老陈也开了N个考研班,在全国各地。从考完研的那一天开始就在中国的
像铁岭一样的大城市飞来飞去,一面推销着编的书,一面也收点考研班出场费,据
说每节课收个一万银子或者更多,想来也是先富起来的一些人之一吧。据我一个暑
假到北京听他的考研班的同学说,一次老陈在考研班说,"新疆有一位女孩打电话
给我,我考了40多分,如果用你的方法学数学行吗?我跟你们说,因为她比较贫困
,我免了她的学费,第二年考研考了70多分,到北京一学校上研了!"呵,老陈同
志还是挺有同情心的嘛,即使先富起来,也不会忘了我们仍在为生活痛苦的兄弟姐
妹们。哈尔滨太偏了,老陈好像觉得哈尔滨连铁岭都不如,居然从来没有来过哈尔
滨上过考研班,当然我也没有听过老陈的课,但据说他的普通话比我还差。一舍门
口有一个老头,经常把一些从某种渠道来的考研书拿来卖给我们这些银子不多又要
执着考研的难兄难弟们,我不知道二舍或者三舍有没有,因为据说派出所的同志也
经常来抓抓这种小贩,哎,生活也是蛮艰难的,用阿玫的理论来说,利润与风险是
成正比的,果然。
夏天的某个早上6点左右,在一舍门口与那个老头砍了85秒价,终于用85折的价
钱买下了老陈的两本书,欣喜地开始了系统的数学复习。我想,工大的所有的兄弟
姐妹都几乎用老陈的数学参考书,在A楼自习的时候,看到旁边的哥们姐们都是拿
着那两本蓝皮的老陈写的书。见到考研的同志,都是问这样一句"热不热,陈文灯
的书你买了吗?"那时各个地方的考研书都卖得很火,西苑外面的学海书店也不错
,在里面也买了不少关于考研的书。我不敢说陈文灯的书编得不好,说实话,老陈
的书编得真够仔细,知识点都全了,题也不少。总之吧,老陈搞了这么多年,数学
也被搞得差不多了,再说,他的关系网这么大,朋友这么多,商业化也这么久了,
各种考研班也办了这么多了,而且考研数学几乎没有改过什么,就是这种模式,所
以,老陈对这些还是游刃有余的嘛。
接下来就是报各种考研班,学校也不算太黑,不过也开始商业化了,报名的时候
是按班去报的,本校半价,外校的学生全价每门至少300元,不过也挡不住报名的
冲动。等考研班的上课证下来之后,才知道除了D楼的大教室和A楼的教室被干满了
之后,还把X201和X101,G楼的三个大house,甚至还有机械楼的,哎,想想考研是
如何的火爆。发考研班的证的时候都在争吵,都说是不是有没有艳遇。我们班数学
都在D11,背,我在11排几乎在旁边的一个座,也不知道有没有艳遇?
现在是晚上九点了,又开始听FM98.4的播的"榕树下"的电台节目。是一个男人的
声音,李欣而不是无方,讲一个男孩的故事。我想,大学四年里,我几乎在找寻这
样的感觉,夜晚一个人听大音量的音乐,听着感性的声音讲着与我们有关或者无关
的故事,讲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包括爱情。不过,我没有爱情。我不想抨击工大的
女生一达到我没有爱情的理由,但是大一来到工大时我就有一种莫名的怅然。班上
有34人,却只有四朵金花。呵,虎视眈眈的男生这么多,我还是站在一边更好,当
然这也是一个没有胆量的理由,几次都是被阿玫当作笑料,笑我"无耻天下第一,
讽刺起女生来酸词如涛涛江水,而真正要找一个女生却胆小如鼠"。无奈,只有认
了。
也许每个工科大学都是如此,女生出奇的少,这少而精的情况下,只有厚着脸皮
才能得到女生的欢心。于是,大一过后,班上的女生被少数"厚脸皮"的男生瓜分完
毕。我们No机会,我就把这个情况给阿玫说,你看不是我不下手,是别人手太快了
,赶不及呀!
不会吧,阿玫说,我看你是撒谎,女生嘛,才不信这一套呢!
我才不撒谎,我总想让她明白我的苦衷,这个笨女孩。
又听到了风笛的声音,很浪漫的那种。记得,阿玫就是在我听着那首风笛奏的曲
子时打来一个电话。
考研吧?阿玫很开心地问,显然有点激动。
嗯!我显然很当然的样子,我不止跟她说过N遍了。
那我决定爱上你!阿玫突然很小声音地说。
Nai?我禁不住说出了《My sessy girl》里那个男生郁闷时总是说的话,这也是
我唯一学到的一句的韩国话,却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要爱你!阿玫大声说,我们谈恋爱吧!
我说,我刚睡醒,一不小心才接你的电话的,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我牙还没刷
呢!
阿玫好像有点怒了,大声喊我的名字,你给我听着,为了考研我才爱你的,哼!
我要对我的爱情投资,你听到没有?
嗯,我有点装着有点明白地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这种女孩我都有点受不
了,简直就是一头河东狮,喊起来什么都能喊出来,过后就忘了。我对她太熟了,
连她想要说什么,我知道。
但这一次,我似乎就有点不懂。阿玫搞什么呀,不就是考研吗?夏天的晚上有点
风,凉凉的,我趿着拖鞋从4008抱着个吉它走到后楼拐角的窗边,这些宿舍空空的
,上一届的毕业刚刚从这里搬走。有些灰,乱乱的门窗,我坐在窗前,随便弹了几
个和弦,学了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在公共场合弹唱过。管哥很少与我弹吉它,他
很忙,情圣,我们宿舍的哥们挺景仰他的,一边与学校的MM调着情,一边却写着情
书骗着原来的几个女同学,不过几天就有MM寄来各式各样的小东西,很可爱的那种
,当然还有玉照。
随便弹吧,从齐秦开始,再老狼,再……反正暑假刚开始管理员也不会来管,而
且这里也没人住,尽情弹一会也无所谓了,吵不着谁的。校外街偶尔有少量的车来
往,在这个夜里。有风吹来,又想起阿玫的话。莫名其妙,怎么啦她?
林语堂先生说过,"当我们在大除夕回想到新里所决定的计划时,我们发现我们
只做到了三分之一,另外三分之一不曾发现,还有三分之一则已经忘却了。人生的
美便在这里。"也许是的,阿玫的投资计划就是这样。只当作是一个笑话,也许不
曾知道的那些,就会在某个时候让我欣喜,但愿如此。
大三就这样结束了,考试了,呵,亘古以来的形式。什么都是应付一下,因为没
有保研的欲望。像什么电机,有点猥琐的课目,听也听不懂,看也看不明白的东西
,电机教研室也随便叫了几个没有任何经验的老师来教我们65专业,以致我对他讲
的什么极性,转子或者定子没有任何概念,转来转去却把我转晕了,后来考试,也
好不容易考了68,当然也有N个人没过,大三开始都是这种情况,况且我以前自我
觉得还算是一个好学生,对学习不大在乎的那种,可大三却沦落到这种地步,惨呀
!
鸟类与小毕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小毕以前成绩甚至比我好,可电机比我还弱智
,我都不想说他了;鸟类更是,大概是想考研了,在图书馆五楼样本书阅览室租了
一个间(六人间),里面还有管院的不少MM,特别是开始考研复习之后,据说就他
一个男生,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安心学下去,我怀疑。
学习是一回事,对我们这些没有GF无聊的男生,生活的大部分乐趣就在游戏或者
上网上。谷老师以前是跟着我去上过BBS和QQ,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在QQ上泡了
MM,把MM骗到了哈尔滨,甚至在我们面前做一些过度亲昵总是忍不住想说"禽兽"的
动作,有点过分;鸟类,陈和我就有点堕落,从大二开始玩starcraft,陈玩得不
错,有专业研究的水准,当然我也在他那学了不少,不过陈从来很少跟我打,也许
我有点菜?鸟类的水平就比我菜了,有时候学极限太累了,就去图书馆找鸟类挑星
际,通常去PLC或者网吧。
不管是谁,大三就轻轻地过去了,连衣袖都没有挥一下。考试结果都还不错,至
少要过的都过了,管哥说的,他很开心,因为从大一开始,管哥也没少补考,而这
学期,却几乎都过了。用我的理论就是越到大四,贫富差距就会越小,就是大学里
的考试。
天气开始热了,才不管阿玫这个疯丫头说什么呢。我和金管天天去A楼自习,有
时也早起到一舍旁边新盖的体育场跑几圈,总能见到那些中年偏上的男人边跑边大
声地呦呵,郁闷死我了。郁闷归郁闷,每天的太阳还是在5点以前就斜射到我对面
鸟类的床上,没有心情睡得太晚了,只是谷老师睡得比较有节奏,每天都在8点左
右起床,然后晃晃悠悠到自选食堂来点方便面,他说这叫生活,果然是吧。但是我
们早上上网的习惯却没变,习惯嘛,怎么会变呢?
学期结束了,还有大概三四天的缓冲期,马上就是考研班了,我报了数学与外语
。外语嘛,用小毕的话来说,六级过得太早了,所以,外语太次,我就有点心虚,
报了;数学嘛,大家都报数学,即使我极不情愿,但为了心安,报了。这下苦了自
己了,天天白天都上课!想起来头都有点疼,不想也罢。到处找考研班的教材,上
届师兄师姐们走的时候在三舍门口卖了一阵子,我也搜罗了不少的好书,这下子也
算是有点用场了。
"又看到美女了吗?"小毕在风味吃饭里总是不合时机地问我。
美女,算了吧。我想,阿玫也算是个美女吧,嗯,就算是吧。至少有一定观众吧
,不管了。过几天就上考研班了,晚上在睡得着才行,才没心思想呢。
生活在继续,我在哪本书里看到过。
--
参考文献:
[1] 王朔 《动物凶猛》
[2] 安妮宝贝 《八月未央》
[3] 哈尔滨工业大学 《现代数学基础》
[4] 王菲 《灌水无罪》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02.118.23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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