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duatio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Inprise (木头·咖啡不加糖), 信区: Graduation
标 题: 大学四年的7个永恒瞬间 六 zz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3月02日22:54:50 星期天), 站内信件
主题:厕所之狼:大学四年的7个永恒瞬间 之六 (转贴)
版权所有:夹缝中的鱼 原作 提交时间:11:17:33 02月24日
我总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同样程度的痛苦和快乐,前者总是比后者更能留下深刻的印
象和回忆。很多时候,我们大声地笑过,只是笑过之后,却很少有什么为这笑容而改变
。而痛苦则象一只毒剂,不但在它注入身体的时候能让一个人痛彻心扉,更可怕的,是
这只毒剂在你身体里随着时间慢慢扩散,从一分钟到一天,从一年到永生永世——这种
传遍出来的痛苦,有时侯甚至会感染到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扯远了。今天我想说的,只是一些很琐碎的事情,琐碎得我甚至没办法用一条很清晰的
主线把它们连起来。如果一定要给这些事情找一个中心点,那就是它们曾经让我在大学
四年里开心的笑过——有时侯甚至笑出了眼泪——尽管现在看起来,这些笑容真的未曾
改变过我什么。
我想,诸位应该还记得第三话里我曾经提到寝室里有一位书呆子荣骚吧。当年正是他的
一句高论“女孩子集体去XUXU是为了互相擦PP”,使我们剩下的兄弟大开了眼界。此君
长了一张纯真的娃娃脸,外带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真有我见尤怜的感觉——如果不
算他嘴唇上的那一抹黑釉釉的八字胡,绝对是扮演东方不败的最好角色。我和胖哥曾经
数次威逼利诱他把胡子剃了让我们一睹芳容,均被其断然拒绝。后来有一次我们几个在
寝室里吃中午饭,胖子又贼心不死地开始劝说:“容儿啊~你就依了哥哥这一回吧!把你
的小胡子剃了让咱们看看你的俊样,好不好?”荣骚扒了一口饭,镇定自若地说:“不
是说了么,这是绝对不行的。”我接了一句:“我就不明白,怎么这胡子对你就那么重
要?剃了又不是不长了,真是。你看我们,不都剃吗?”胖子在旁边揶揄了一句:“这
胡子不会是你的娃娃亲的标志吧!”听了这话,荣骚把手中的勺子放下,叭哒了一下嘴
,看了我和胖哥一眼,又想了一两秒钟,很认真的说了一句:“我听说,如果把这里的
胡子剃了,下面的毛也会自己掉光的!我可不想变秃鸟。”
葫芦当时就从床上滚到地上了。数秒钟之后,全寝室的人——除了荣骚——全部在地上
蹲着捂着肚子狂吠,我几乎都要笑断场子了。剩下一个荣骚,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完全不明白我们在笑什么。好不容易等我们笑过了气,这厮又冒了一句:“难道不是吗
?我那天和JIAN妹一起洗澡,我看见他……就是秃鸟啊!他就是每天刮胡子的。”一听
这话JIAN妹脸都白了,拔腿就想跑,说得迟那时快,平时行动缓慢的胖子大喝一声“哪
里走”,一个大鹏展翅象抓小鸡一样把瘦弱的JIAN妹抓到床上,不顾其疯狂的反抗,一
边扒他的裤子一边狞笑道:“老子活这么大还没见过秃毛的鸟呢!今天我要见识见识…
…”那时候是夏天,JIAN妹本来就只穿了短裤,哪里抗得住胖子的兽行,没几下就被胖
子把短裤给扒下来了——我们一看:果然!好大的秃鸟!
还没等我们笑出来,忘记锁上的寝室门被推开了,进来三个例行检查卫生的女生,外加
楼下的宿舍大妈。见此情形,三个女孩子尖叫了一声,丢下记分的本子就跑。还是楼下
的大妈见过大场面,虽然一开始明显吃了一惊,马上就怒喝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要说冷静,那还是算咱们的胖哥。在我们都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死胖子冷静地回答了
一句:“没什么啊!我们在帮他抓阴虱……”
估计大妈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呆着,哼了一声,气呼呼地走了。这件事情最后被当成整个
楼层里的笑料传播了很久,其后果有两个,一是306的寝室卫生得分在整个学期都是零分
——再也没人查过;二是在JIAN妹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当然,他不敢
找胖哥报复,而是把目标锁定在了泄露他秘密的荣骚身上——虽然我们后来知道,那个
时候JIAN妹是因为那里的皮肤病原因才变成了秃鸟。
俗话说,苦心人,天不负,JIAN妹等啊等,终于给他等到个报复荣骚的机会。那次,荣
骚的老爸来看他,走之前,给他留下了一根电警棍,说是给他防身。JIAN妹就一直打那
根棍子的主意,软磨硬泡地要荣骚把那跟棍子给他玩玩。也是荣骚自己耳朵软,那天下
了晚自习,就打开锁着的柜子把电棍拿给了JIAN妹。接过电棍的一瞬间,JIAN妹立刻就
翻了脸:“荣X!你小子也有今天!看我不电死你!”说完就挥着棍子往荣骚身上戳,吓
得他绕着桌子狂奔,嘴里还在不不停的告饶。其实说实话,寝室那么小的地方,要是JI
AN妹真想戳,那没有戳不到的,他也就是玩玩,发泄一下心里积压已久的欲望而已。于
是两个人就在寝室里你追我赶,惊恐的叫声、狂荡的呼声、啪啪的电火花声此起彼伏,
响彻整个寝室。到最后荣骚都快哭了,JIAN妹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本来一直在旁边笑
得很开心的胖哥估计也被吵烦了,于是玉腿一伸——JIAN妹一个踉跄,手里的神器掉在
了地上。还没等胖哥说什么,荣骚捡起掉在地上的电棍,按下开关,怪叫了一声,就把
前端闪烁着可爱蓝色光芒的电棍狠命地往还躺在地上的JIAN妹两腿——也就是大腿根部
———死死地戳了下去。在我们目瞪口呆之下,JIAN妹发出了一阵高潮般的叫声。万幸
的是,放在警棍里的电池本来就很陈旧,再加上JIAN妹一开始就消耗很多,所以荣骚的
报复可能只维持了几秒钟——但那也足够了。JIAN妹站起来的时候,两腿之间湿了一大
片——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液体。
此事被称为“JIAN妹人道能力受损事件”,不过也拜这件事情所赐,荣骚的胡子终于被
JIAN妹和胖哥卑鄙地剃掉了。某天中午荣骚不在的时候,胖哥又在叨叨荣骚的胡子。阴
险的JIAN妹一看机会来了,马上对胖哥说:“这件事情,其实很容易……”。胖哥一听
来了兴趣:“哦?!那你说说怎么个弄法?”JIAN妹说:“呆会他肯定会回来睡午觉。
只要你趁他睡着的时候……”胖哥立马打断了他的话:“放P,试了多少次了,这小子睡
得轻,一动他胡子马上就醒!”JIAN妹嘿嘿了一声说:“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背
对着他,坐到他身上,把P股对着他……你想想,你多重,他哪里动得了!就算想动,你
不是还有绝技么?剩下的事情,就由我来办吧!”胖哥一听,哈哈哈就笑开了,曰:此
计大妙,就这么办。听着二人在下面密谋,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多久,荣骚就回来了,闲聊了几句,他倒头就睡。过了一会儿,我看见JIAN妹给胖子
丢了个脸色,胖哥心领神会地站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荣骚床前,一个大跨步就反坐
在荣骚胸口上。可怜的荣骚遭此大变,本能地想用手推开胖子,被其怒喝一声:“再动
我就对着你的嘴放毒气了!”可能也是突然被惊醒还没反映过来,荣骚仍然继续着无畏
的抵抗。只听当当当当几声熟悉的巨响,所有的人——只要能动的,包括手里拿着剃须
刀的JIAN妹——都冲了出去。只听到屋子里可怜的荣骚“嗷嗷嗷”地直叫唤,想想也是
:在如此近的距离里被胖哥对着鼻子和嘴连续喷射,搁谁都受不了,没晕过去就算万幸
了。胖哥完全无视自己身体下拼命挣扎的荣骚,冲着外面叫道:“JIAN妹!进来剃呀!
”JIAN妹犹豫了半天——毕竟冲到毒气室还是需要勇气的——一咬牙,冲了进去,打开
电动剃须刀一阵猛剃。估计他实在是受不了那个味道,剃了一半就憋不住冲了出来,嘴
里还在不停的喊着“太臭了太臭了!”眼看目的已经达到,胖哥翻身下马,满意地看着
荣骚被剃了一半的胡子说:“嘿嘿!现在是阴阳胡!你自己把剩下的剃了吧!”说完,
捡起扔在床上的剃须刀扔给了荣骚。
据我估计,那时候的荣骚连死的心都有了。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差一点儿哭出来,
在我们一顿虚情假意的安慰下,自己半推半就的把剩下一半胡子剃掉了。可能是发现剃
掉胡子确实显得很英俊、而且也没变秃毛鸟的缘故,自那以后,荣骚终于开始自觉的剃
胡子。几个月前,我在同学录上发现了他的结婚照。当年书生气十足的荣骚现在已经是
他家乡的一位人民警察,照片上的他和一位淳朴的姑娘相视而笑。在他脸上,当年那怯
生生的感觉早已荡然无存,一如他嘴边的胡子,再也找不到丝毫的踪影。
既然说到了胖哥,那我们不妨再多说几句关于他的趣事。自从被那个女孩子以“人道不
能”的借口拒绝后,胖哥一度非常沉沦,终日靠混“动作片”投影厅为生。我不知道是
因为他那段日子的减肥真的有效,还是因为看“动作片”太伤身体的原因,反正人是消
瘦得厉害,以前从来不敢跟着我们翻护院墙的他,终于也在某天晚上——因为看动作片
太晚,赶不上在学校大门关上之前返校——战战兢兢地把手搭上了学校的围墙。只不过
没想到,这一搭,就差一点儿搭上了胖哥的人道能力。
有一天晚上,死胖子非拉着我去看动作片,正好我那天闹穷,去不了别的地方,心想这
个反正便宜,于是就同意了。谁知道连看两场下来,居然到了11点半,已经过了关大门
时间1个小时。没别的办法,只能翻进去。那时候,学校里为了恐吓我们这些夜贼,专门
买了一大批狼狗分配给学校的保安,人手一条,晚上过了关门时间就由保安出来溜哒。
那次我和葫芦连夜出校去买车票,就曾经遇到一条失控的狼狗,狂追我们到学校大门下
,吓得我差一点儿没翻过校门。这次和胖哥本来是商定翻围墙的,后来想到,说不定我
们一翻过去脚还没站稳,就从某个黑暗的角落里蹿出一只狼狗来给我们一嘴,那这笔买
卖就赔大了。于是还是决定翻学校大门。虽然比较亮堂,容易被发现,总好过给狗咬啊
!
相信翻过学校大门的兄弟们都知道,这大门上面通常都是有尖的栅栏的,不是很好翻。
我因为身体不胖,相对而言轻松些,只是忽略了胖子的客观条件。等我们走到大门下注
意到那些个铁栅栏我才想起来,这对胖哥来说是多么的富有挑战性。但是事到临头,不
翻不行啊!横下一条心,我们俩抓着大门的框就往上蹿。我一边蹿一边叫胖哥小心,翻
到了到了最顶端,我的心也提到了最顶端。我小心谨慎地告诉他如何迈腿,如何找支点
,如何摆重心,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真恨不得能替他翻过去。就在他半边身子已经过
去、正跨那栅栏的时候,胖哥已经迈过去的右脚从支点上一滑,只听“嗤”的一声,一
个尖尖的栅栏从胖哥档部穿了出来。
我当时血都凉了,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我呆滞地看着那个尖尖的东西,心想,这
下子胖哥的终身性福就断送在它上面了。再抬头一看胖哥,面无表情,脸色惨白,目光
空洞无物,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我们俩就这样楞了足有十秒钟,胖哥动了一下,慢慢
地低头看了自己那个地方一眼,再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我傻傻地问了一句:“胖子,
疼么?”
胖哥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说:“我没事”。然后无视我存在一般,把尚在门外的左腿
抬了起来……迈过了大门……然后……砰的一声,摔在了学校里面的地上。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我是怎么下去的了,只知道等我回到地面,胖子正在摆弄自己的裤子
,我楞楞地看着,突然发现一点血都没有。胖子站起来,对我说,走吧走吧,没事,到
寝室再说。于是我木然地跟着他回答寝室,把蜡烛点上一看,果真没事!再仔细一看,
长裤的左边明显有个穿透的大洞,正想再仔细看清楚胖哥的那里,胖子一把把我推开,
说:“别看了!它没事!妈妈的,幸好我的是往右边歪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心
里松一口大气——不然的话我怎么负得起这个责任啊!
这件事情之后,胖哥名声大振,甚至一度有人称呼他为“魔之右舵”,胖哥自己也很满
意这个称呼。于是在夏天冲凉的时候,经常有人TK胖哥的传奇部位。胖子竟然也不避讳
,仍然神态自若地冲自己的凉。
说到冲凉,就不能不提一下“四驾马车”里的CAT茂。男同学可能都有夏天在卫生间冲凉
的经历——我指的是那种一个楼层里共用的一个大卫生间,里面是WC,外面是洗漱台。
每到夏天,我们这帮臭小子总喜欢在睡觉前冲冷水澡;然后还喜欢一边冲一边高歌一曲
——当然,多办都是自编的歌词。CAT茂就被誉为冲凉王子,每次歌声的嘹亮程度无人能
敌。我印象特别深刻的一个镜头是,他端起一盆水,大叫一声:“给我一盆壮阳水~——
”,然后哗地一下全部淋到身上,再端起另外一盆,大叫一声“换我一夜不下垂——”
,再全部淋到身上。当时只要有人,是没有不笑弯腰的。当然,后来我才知道,据说洗
冷水澡,也是严重影响人道能力的。所以你们看,经历了这么多影响人道的事情,我们
这拨人到现在居然还算正常,简直就是个奇迹。
CAT茂还有几件可写之事,其一就是“官人我要”事件。说起“官人我要”,怕是N多兄
弟会露出不自觉的笑容。对,我说的就是那部片子。当时学校外的投影厅正好拿到这部
片子,CAT茂又正好看到了广告,正好他又是系足球队的,正好那天下午他有比赛。于是
,场上的所有队员——不管是己方还是敌方——都知道晚上要放“官人我要”。一个约
定迅速达成:球赛结束后,双方队员马上洗澡,之后集体包场去“官人我要”。那天下
午球赛那个乱啊,不管是谁要球,都扯着嗓子喊“官人我要——”,这球赛简直就没办
法踢下去了。最可笑的是对方守门员闲得无事的时候,也怪叫着“官人我要”,结果冷
不防被CAT茂射了一个进去。“你不是要吗?我射给你了啊!”CAT茂淫笑着说。没想到
那守门员把球捡出来对着CAT茂大叫了一句:“官人——我还要!”
球赛结束的当天晚上,接近30个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开到校外的投影厅去“官人我要”
了。
就在他们看得上火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的联防队员伙同接到线报的系老大们
包围了这个小小的黑店,20多条好汉一个不漏地给端了个底朝天。追究来追究去,CAT茂
被单独开了小灶,写了一份长达8000字的深刻检讨,才避免了一次严重处分——聚众看
色情录像,这罪名可不小。
还有一件关于CAT茂的事情,便是“眼镜店女老板事件”。那时候我们住的宿舍下面有家
小小的眼镜店,老板是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子,经常有心怀叵测的男学生借着修
眼镜的机会和她套近乎,这个女孩子心地也很善良,从来没有要给这些学生难看。CAT茂
和我有一次闲聊说到这件事情,他感慨说,这种女孩子真的好难找,终日被这些色狼学
生包围着,也够她难受的了。说着说着,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眼镜镜片有些松,于是要我
陪他一起去看看,搞定后,出去玩电脑游戏。于是我们俩就下了楼,来到眼镜店前。那
时候正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周围学生很多,眼镜点门口学生也不少,我们俩耐心地等了
一会,终于轮到CAT茂了。他很平静的把眼镜递给那个女孩子,然后……然后……然后,
在毫无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我就听见从他嘴里冒出一声巨吼:“眼镜店女老板,我要
上你!!!”
周围在一瞬间为之静默。死一样的沉寂笼罩了整个这一片地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心
目中的英雄,我想周围的学生——只要是男的,在那个时刻,CAT茂也是他们心目中的英
雄,因为他吼出了这些YW的学生一直想喊却一直不敢喊的呼声。只是我绝对没有想到,
这个吼声会从CAT茂嘴里喊出来。
在所有的人——包括脸色苍白的眼镜店女老板——都不知道怎么做下一个动作的时候,
CAT茂又平静地从女老板手里拿回自己的眼镜,说:“算了我自己修”。说完拍了一下象
个石头一样站在旁边的我,说,走吧。
那天下午在电脑室,不管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说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直到现在他也
没告诉过我。只记得当天下午他疯狂地找人抄RA,每盘都以绝对优势胜出。这,大概也
算是青春期的异动吧!
毕业两年后,我和他,以及他的女朋友三人重返校园,正值暑假,学校里几乎空无一人
。走到当年我们宿舍楼下时,那家小小的眼镜店又映入我们的眼帘,只是门窗已经很破
旧,显然很长时间不曾使用了。我看了一眼CAT茂的眼睛,可他并没回应我——也不知道
是真的没注意,还是故意不注意的。总之,当她问他这个破旧的屋子是做什么用的时候
,CAT茂“哦”了一声,淡淡地说:那个呀,是用来堆放清洁工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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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____ / __ \ _____ (_)_____ ___ 人生是一粒种
/ / / __ \ / /_/ // ___// // ___// _ \ 落地就会生根
_/ / / / / // .___// / / /(__ )/ __/ 风吹年华的梦
/___//_/ /_//_/ /_/ /_//____/ \___/ 落叶总要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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