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aduatio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amethystine (紫苏♀水族), 信区: Graduation
标  题: 从我那云上的大学回到人间(zz)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8月24日17:43:01 星期六), 站内信件

毕业纪念:从我那云上的大学回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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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2/06/14 11:35   新浪文化
  新浪网友:davytinlok
  场景一.报到
  报道回来我在家竟然流泪了,没有很伤心、没有很失落、没有很兴奋、其实是没有
什么感觉。就这样,觉得我的命运注定被戏弄注定是坎坷的,真的被戏弄真的坎坷吗?
我不知
道。
  一家三口从杭州郊区的一个县城来到杭州,应该有一种回归的感觉。但是现在回想
起当时的我,好像有点乡土味。爸爸妈妈陪我到商业街买背包、买书包、买裤子,像开
始读小学似的。当时总认为终于跨上这一步了,改变人生的时候到了,或者说自己去接
触社会了……
  跨进校园,有神圣的气息吗?有学术的氛围吗?有浪漫的乐符吗?——我心里仍然
一点感觉也没有,脸上也应该是有点木然的。倒是觉得搞接待的大学生们蛮阳光、蛮礼
貌的,这是素质吗?还是排练?我来不及体会这些,三个人满校园的跑,交费、注册、
体检……还好妈妈在学校有个以前的同学,总算有个与学校直接对话的人。当然都是说
系好有前途什么的,安我的心,其实我当时只想读医学或者建筑,所以都不以为然。在
学校妈妈的老乡特别多,所以除了有点亲切感以外,又有复杂的失落情绪。我宁可……

  刚进来觉得自己和高年级的同学差距好大,这种差距似乎比现在的我看与大一新生
的差距要大要明显。新的班级是988班30个人,7.8.9三个班分享一个班主任——瘦高个
。那时大四的同学来为我们主持第一个班会——当然是介绍自己喽。我以前一直比较低
调,不喜欢在公共场合独自说话,所以有点紧张。还好,这是共同的现象。觉得很多同
学都是来自乡镇的,因为班里是一种非城市的年轻气息,可能我们学校是三流大学吧。
记得我前面几个同学介绍自己的时候都用了一点英语,老套得不如不说的那种。论到我
的时候我说了日语,应该没人听得懂,也就等于白说,SHOW了一下而已。现在想想特傻
,出什么风头呢!呵呵。
  每个学期发来新书,老爸总要替我惋惜一番:我好像走他老路了,什么机械啊建工
啊…我也无奈。特羡慕高中的同学周翔,能够如愿去读临床医学。唉,命咋就那么“苦
”呢?!呵呵!
  场景三.餐厅
  在大学,似乎“吃”是同学除了学习以外谈论特别多的话题。这个题目--餐厅—当
然包括我们最讨厌的食堂,经常换口味的校外饭馆,奢侈一下的西餐厅,以及聚餐请客
的酒楼。
  到了大学就开始用IC卡或射频卡进行消费了,大一刚开始的时候面对每次买菜时卡
里跳动的数字很敏感,有点心痛!和同学聊天的时候竟然发现是普遍现象。后来也就习
惯了,甚至连打多少也懒得看了。应该说我们学校食堂的伙食是为培养同学艰苦的生活
习惯设置的,不是说没好菜,是因为菜不好吃,差不多是水煮的!于是为了不亏待自己
的胃,同学经常到校外的馆子光顾。由于妈妈退休后在饭店干活,所以我是不屑去这些
饭馆的,当然经常去也去不起。而受到外面强烈的诱惑,各式的特色餐厅也成了我们猎
食的对象。大众一点的像肯德基、麦当劳(虽然大众但要经常吃也是不可能的,说真的我
不喜欢经常吃那些机器生产的食物);中档的有什么日本料理、韩国料理、西部牛仔以及
各式牛排馆、茶餐厅;高档的就没底了,像哈根达斯、香格里拉、毕胜客等等,进去一
个人一不小心就得花上200圆左右,快我半个月生活费了!接受了所谓大学的熏陶,看了
《新周刊》的新锐指点,人也有“品位”起来了,而这种品位,却是用钞票铺叠起来的
。于是乎,为了开眼界,宁可平时吃泡面也要去中高档餐厅感受一下里面的氛围的。吃
好以后却往往有作了冤大头的感觉!什么日本料理,糯米卷鱼片外裹一层海菜就是昂贵
的寿丝,没品出什么味来一个就下肚了;什么韩国料理,包菜大蒜唱主角!还是几个韩
国朋友比较可爱:“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做,很简单的。”
  当然一些比较有头脑的学生还是会利用餐厅的。在肯德基找个小包厢,要一杯咖啡
和一包薯条复习复习功课,一个下午就在有空调的环境中度过了。空闲时透过大玻璃看
着外面穿行的路人特有意思,也只有在城市才能感受到这种情趣!
  在酒楼聚餐最有看头。几个同学被灌醉的样子在平时是绝对看不到的。我不会喝酒
,所以我是没看头的,哈哈!
  场景二.夜市
  发现杭州是个花花世界,特别是在学校附近,也有可能哪儿都一样吧。第一次逛夜
市的时候,啊,东西真多,啥都想买!乱七八糟的日用品小玩意,看得眼都花了。读了
大学就意味着自己要安排生活了。表哥也和我同一年进大学的,他把每天的开销都列了
明细账,我也学他样,一个学期下来发现钱总是扔向夜市。
  记得大一的时候特爱看《海外风云》和《世界知识画报》,可能是高中留下来的习
惯吧。于是5角、1元一本的杂志就在我的桌子上堆起来了,现在却开始愁了,怎么去处
理这些杂志呢?最傻的一次逛夜市是替大五的寝室朋友买东西,靠,那么大一堆!都是
因为自己不成熟,热心肠!之后有一段时间特看不起夜市,觉得那些没有实际价值的破
烂货只有没品味的人才会去买。于是本来和同学一个星期去几次变成了一个月去一次了

  对夜市的“探索”还是有深入的——缘于《新周刊》,是在《我爱北京天安门》那
期以后我开始喜欢上它的。它也成为我在大学时期与夜市最大的维系。到大三下学期我
成了杂志迷,而且迷的都是“贵族杂志”(15元以上的甚至60一本的)。什么Asiaweek, 
Newsweek, Time, Far Eastern Economic Review…都是我的手头宠物。而在杭大(现为
浙大西溪校区)后门的书摊上往往能淘到便宜的外文杂志。杂志好重,光是一叠《新周刊
》我就早已经拿不动了,妈妈为此也经常警告我。我还是坚持自己的“信念”,呵呵即
使看不懂,里面的图片版面设计也是我非常喜欢的。
  由于成长,我对夜市的态度是不断变化的。现在挤入夜市,发现和大多数逛夜市的
年轻人心态不同了,不同在哪里?我很难说清楚。
  场景四.元宵
  进大学的第一个元宵节天上下着毛毛雨。我按报纸上说的,带着同学从六公园一直
走到湖滨,但不见灯会。同学又扫兴又无奈,当然最窘的还是我这个热心肠的破导游。
还好,少年宫有灯会,我才没被他们当礼炮放!阿胖还煞有介事的猜起了灯谜,虽然20
岁了,但是在思考的样子活脱脱是幼稚园里时的原版!我们也到处“轧闹忙”,尽情享
受读大学以来的第一个元宵……才回去的时候,看到五彩的灯笼,大家都心痒了,于是
每个人手里一个。有球、有龙、有宫灯…十多年没碰那玩意儿了!天空中街道上灿烂的
礼花似乎蒸发了毛毛细雨,营造出了一个非常热闹欢快的气氛。当然在这种气氛中,人
们决不会笑话我们这几个提灯笼的大小孩!
  原来这个元宵我们一家三口由于工作和学习的原因分别在三个地方度过的,三个人
在雨天也不能同望一个月亮,加上爸爸妈妈是在元宵节结婚的,所以特别遗憾。我看完
灯还是决定回去。妈妈11点多下班回来看到儿子看到灯笼,挺惊喜的,总算还是和家人
团聚了。
  也许是因为我在大学没有罗曼史吧,什么情人节元宵节,别人甜蜜的时候我总感到
莫大的孤独!在彷徨与无奈中度过那些最“无聊”的节日。烟花透射弥漫始终是他人的
狂欢。于是每逢这种节日,我最好就是早点睡觉。如今又有几个元宵节几个情人节过去
了……
  场景五——台上
  当强光照到我的时候,我啊的一声从台上跑下来了……
  回想起来,经常有这个《成长的烦恼》里面的那一幕。从来没有想过舞台上会出现
像我这样的身影,可是不知不觉地,这件事情竟然已经成了过去时。
  当大一的英语课同桌来找我的时候,我不假思索的回绝了这个“角色”。把我这样
形状的人物按在台上对我来说是不可想象的。就像最近听说王刚又要演年轻时英俊潇洒
的何绅一样不可思议。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当时气血运行不协调还是“导演”的口才特好
——我竟然答应了。在剧中我饰演一个老教授,我其实在家很快就把台词背出来了,因
为几乎有点类似跑龙套。不过我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和一个丽质的学生。说实在的,
我这个人虽然比较高大一点,但是面部还是稚气未脱的样子,所以只有让导演在心里将
就着了。
  性格中的一点庸懒碰到头脑中的诚信观念所产生的画面会很让人失望。排练我是不
会迟到的,但是激情却没有东西来催化。甚至,看到自己“学生”的激情反而感到一阵
阵飕飕的寒意。
  话剧上演了,我没有什么感觉——当然跑龙套也不需要有太好的感觉——就演完了
。自己心里想:台词背完了吗?哦,背完了。有疙瘩吗?哦,好像没有。出去以后需要
“卸妆”吗?哦,不需要,我是唯一一个不化妆没道具的——我是个老头!
  话剧在几个星期以后要重演了。
  强光下,我看不见台下的观众。我背着台词,感受着“女儿”以及“两个学生”之
间的激情。NG!有吗?好像有过。有嘲笑声吗?好像有过。结束了吗?好像结束了。有
同学会笑我吗?应该会的。我经历过了吗?经历过了……
  我啊的一声从台上跑下去了吗?没有!
  场景六:应聘
  ——一个大学毕业时期永恒的话题。
  以前看到人才市场外焦急的求职者,我心里有点窃喜——仍在象牙塔里的我睡得挺
安稳。
  一晃到了大四。
  大学最后一个暑假我去了中西部地区旅游,而这时同学们正报读各种考研培训班,
因此,对比打消了我考研的念头。之后的日子是轻松的,也是无聊的。当然,也正是这
个打消,才让IMPRESSION得以诞生。
  大四上半学期结束,接近年关的时候我带着渴望来到了人才市场,也许也成了某个
过路大学生窃喜的对象。抄了一些公司,自认为另类的我竟然完全不考虑和自己专业相
关的岗位或者公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IT界”的,或者“搞艺术的”。也许自己
尚未秃顶,始终不像个学经济的。
  在放弃选择银行之后我去了一家广告公司。老板说话挺实在,竟然还用法语寒暄—
—我那时当然听不懂!同时,我又选择了一家中介公司去面试。关于投资、移民、留学
等等,我很感兴趣。所以就和说法语的广告公司老板说再见了。面试是翻译一封长信。
长时间没有碰英语的我,其实心里没底。看着桌上大堆的求职简历,我着实有点压力。
翻译还算顺利,经理比较满意,说我素质高,呵呵。
  约定了时间我就进入了实习期。刚来上班,同事之间非常保守,毕竟有了竞争嘛!
可是意想不到的是,刚没坐多久就有5个雇员(那天一共有3个人进入实习期,除了经理,
加我一共才9个人)打包走人。老板在招聘时的笑脸以及对我表现的“殷切希望”荡然无
存。接下来就是自己学习文件,准备两天后的考试……
  来面试的人真的很多,发现自己竟然还很幸运,差不多30个里面选一个来实习的。
在对公司有了一定了解,自己权衡了一下利益之后,当天下午3点我便向老板“辞职”了
。走出那种“公司文化氛围”的一刻,我发觉无比轻松!
  ……
  同学大都认为戴维是个要求很高的人,然而我经常戏噱“谁肯给我一口饭吃,我就
给他卖命!”又放弃了接下来的几次面试机会,以自己的行动证实了同学对我的评价,
虽然我自己还是不那么认为。
  “签了吗?”、“卖出去了吗?”、“考上了吗?”等等已经成为毕业生之间碰面
的独特问候方式,甚至是寒暄方式。在这时候,我却不用了。
  和同学说我决心不找工作了,准备继续读书。同学回敬我的都是将信将疑的目光,
我难道真是一个不稳定的另类?呵呵!
  真味一——GAME OVER
  虽然只有20多岁,但是节奏渐快的社会使我们有了很多的“人生岔口”。经历这些
岔口我大都没什么感觉(当然,回首当时感觉也十分依稀,也就说没什么感觉了),但是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迷茫。因为——GAME OVER。
  20多载下来,周围已经有了很多建立起关系的人了。各自有各自的奔头,各自有各
自的活头,在我看来宿命确实是存在的。他,早就辍学干活了;她,竟然开始当数学老
师了?!;他,最近结婚了;他,2年前就出国了;他,怎么混的那么光鲜啊;她,怎么
堕落成这副吃相!;她,怎么变得像个俗气的大妈了……
  所谓事过境迁,周围的关系人都踏上了他们的道路,而我还是彷徨在岔口,也许,
朋友们的道路只是一个结果,我们看不到过程罢了。思想够年轻的时候总是鄙夷平常的
过家家:找个工作,买套房子,讨个老婆,生个孩子,然后在人间烟火的“规律”中等
着体内的年轮一圈圈得增加,慢慢地变老……多没意思啊!年龄的增加也许会平衡这种
够年轻的躁动与叛逆而慢慢地趋同于整个社会,把自己周身的棱角消磨而去便又成全了
我对宿命的认同。
  好像是“一不小心”就走到了大四。现实的残酷似乎一下子需要我们这群已经长大
但又没长大的人们去感受、去摸索、去承受。学位、工作、爱情到深造、事业、发迹,
把头脑中以前所有憧憬的美好画面都活生生的撕掉,然后给你一个绘画主题:开始你自
己的生活。
  辗转在很多个夜晚,很喜欢被夜抱着的平静感觉。因为我认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人
们的灵肉才显得真实,才有了看看自己的可能。但是又似乎看不清了,只能去感觉,因
为已经夜了……
  有个词经常在我脑子里浮现:OVER。我选了GAME OVER来做标题显然是过于消极了,
而且缺少了在我这个年纪男青年本该有的自信与朝气……写着写着我又迷惑了,我又觉
得有个心理的岔口:GAME OVER!GAME OVER?
  真味二:云上的浪漫
  明白,很多人爱的只是云上的浪漫。寻寻觅觅、苦苦追求,日出日落以后突然发现
,爱的不是对方,而只是爱自己编织的故事。自己是导演也是监制,是主角亦是配角。

  时尚杂志把人群中的一部分人分离出来,谓之格调界。格调界中很多人认同了一种
高雅的格调色——灰色。性格把云上的大学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色,不是趋势格调而是
潜意识中与之接吻使然。
  我不认为我的大学是浪漫的,以致在《GAME OVER》后渐渐地体会到自己在云上的孤
寂有多么厚重。这种孤寂经过时间的修炼渐渐地被自身的潜意识认同而固化成一种美的
定义,一种浪漫的映像。所以又谓之——云上的浪漫。
  刚才说经历之后发现钟爱的只是自己编织的故事,而且可能只是自己的思想在手舞
足蹈演绎着这个故事。突然想起李敖曾经用过的一个词——意淫,呵呵,当然不是指意
淫整个故事了。演绎,有的乖戾、有的轻浮、有的弱智、有的偏执,不管怎样总算有个
曾经也就无愧于生命了,无愧了也就平淡了,平淡了也就什么也无所谓了……
  有时候想,无非去摒弃人当中灵的成分,才能去承受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没有灵
的羁绊,肉便不会再感到孤独,表面上也不会荒芜。
  我同学说我是偏激的!
  说我的那个同学我一直敬奉他为智者。
  人物一——万峰
  也许在我的世界里大学以前的年代还是个非常保守的年代。因为到了大学才觉得自
己以前是绝对不能自诩自己性知识很丰富的。
  杭州也像其他都市那样有很多电台。没有电视的大学生活,收音机便成了必备的工
具。大一的时候我寝室只有两个人,室友是医科大学大五的学生,所以我们不是同学。
经过一段时间的沟通,我们的班集体渐渐熟络起来了。发现同学经常谈论着一些我不知
道的事情和一个陌生的名字——万峰。后来才知道,都是我从小养成的早睡早起的习惯
使我成了局外人。
  万峰是个浙江文艺台性节目的电台主持人。听声音很成熟,后来知道比我爸爸年纪
还大。一开始,经常熬到晚上很晚来听他的节目,而且是悄悄的,戴着耳塞听的。生怕
惹来一个“淫荡”的罪名。后来和同学接触多了,也就明白“食色性也”的道理了。相
信和我一样“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不在少数。那时候总感到:啊,这个年代是不一样拉
,开放拉;这种事情真多啊!;万峰真正直啊……
  记得那次学校把万峰请来和大学生做交流,偌大一个教室差点被挤暴棚了!先生淋
漓的口才,轻捷的思维,渊博的知识简直又在我们心中建立了一个偶像、一个权威。回
寝室以后和室友谈到万峰,室友满脸的不屑,为此我很愤愤的样子,心里骂他假清高!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他的节目播放中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淋漓的感
觉变了另一种味道了,渐渐地,开始,不听了。
  现在想来,似乎在知识、修养与谈话技巧上超越曾经的偶像与权威是在一刹那间完
成的。当然现在也会感叹当时自己对室友愤愤时的幼稚和明白他不屑的原因了。
  也许有太多的人给万峰主观的批评而使这些主观的话成了客观的事实。对他我不想
批评什么也不想褒奖什么,只是想写点东西记住这个人,一个还是值得记录在我大学生
活里面的人。
  人物一——弗罗伊德
  大一下学期选修了社会心理学。我一向上课不用心,也经常逃课,所以老师讲了些
什么我早就记不清了——说实在的老师自己也没讲什么内容——但是让我知道了一个名
字,叫SOMETHING弗罗伊德。
  如果说他的自我、本我、超我理论对大多数人还差强人意的话,那他的LIBIDO性欲
理论就显得过于大胆而使人对他有哗众作秀的怀疑了。由于对心理学接触甚浅,所以对
理论少说为妙,不然到了班门弄斧成了事实的时候就会贻笑大方了。
  对他的表述很有兴趣,当然也和大多数门外汉一样,新奇多过思考本身。常常会努
力回想自己的肛门期口腔期;偶尔试图模仿他的思路来析梦;总是对怀疑自己在某方面
是否有一定变态情结而耿耿于怀。
  苦于没有时间来阅读弗罗伊德的所有专著。不然在学着很多人经常把弗罗伊德当成
时髦词汇的时候会更有底气。到了大四终于借了几本他的著作。不知道是自己脑细胞不
够还是翻译实在太幼稚抑或老弗果真太神奇,我看不懂。很努力地翻阅几次,脑子里还
是空白,马上还掉,并且决定以后有人问我关于老弗以及他的专著的时候我要很“孤陋
寡闻”地说“不知道”!
  也是不知不觉中把老弗的“叛逆”弟子荣格当成了教科书。也是在大四借了老荣的
书来翻阅,结果他的书比老弗的书只多保留了3天……
  也许这一折腾,我才开始明白心理学教材--心理医生—心理门诊—心理学系之间的
关系了。我又决定还是恢复弗罗伊德在我的词汇中“本来”的时髦用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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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仅仅是想,象一朵花一样地开在你得
                    手心上。
                纯白的,清香的。
               是寂静的和忧伤的。
              为你绽放一瞬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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