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cucme (说你说我), 信区: Love
标 题: 游戏规则 5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Wed Feb 17 16:41:32 1999), 转信
发信人: zoron (zoron), 信区: Love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Sun Dec 13 02:22:47 1998) WWW-POST
阳光透过窗子直射在我的脸上,我一边感觉着它的灼热一边费劲地把
眼睛睁开,环顾四周,和以前没什么两样。我清楚地记得我打开了的
计算机却是关着的。我摸着一根烟点上,靠在床上琢磨着是不是该给
公司打个电话请假。还没等我打,电话响了,是公司的小李来的问我
是不是病了,我也只好说自己病了就挂了电话。我回忆着昨天晚上发
生的事情,我记得我吐了可屋子里依然很干净,难道是我的记忆出了
问题?我下了床打开机器,拨号上网。伴随着我的猫的一同乱叫,我
用力摇了摇肩膀上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脑袋。连上了,我有几封
e-mail。我看到最后的一封,那是蓝兰来的。
邹润: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不管是什么,总会过去的。你
昨天的来信把我吓了一跳。不论发生了什么,我想,在你清醒之后你
都该用心去想想。至于感情,我想在每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都会有人
伤心,就象爱本身,它仅仅是一种权利,你可以去爱,别人也一样。
希望你能很快开心起来。
我把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在想我什么时候给她发了e-mail。如果我
昨天晚上在网上,那我吐了就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如果我没在网上,
那蓝兰的e-mail又从何而来呢?越想我越糊涂。中午了,我跑到楼下
买了两笼包子又回到自己的家里,我一边吃着烫嘴的包子一边把张光
盘一塞进了CD-ROM。主人公的话依旧在耳边响着:“Hope is a good
thing,maybe thebest of things,and no good thing ever die。”
是啊,他说的没错,有希望总是好的,不管你是忙着活还是忙着死。
总算到了晚上,我依旧在自建聊天室里等着胡子。胡子来了,但我们
没有聊很多,他说他要办理一些事情,要过些日子才能再回到网上接
着就下去了。我本想找个人好好聊聊,但我也没别的办法,每个人都
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忙,我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就把胡子给拴在网
上。以后的几天里我好象是茫茫不知所终似的无目的地在网上乱走。
碰到了以前见过的朋友就和人家胡说八道。
记得在新疆的一个聊天室里遇到一个聊的比较投机的女孩子,正当她
把名字和电话告诉我的时候,突然间,屏幕在晃动,一个接一个的窗
口在不间断地打开。我操它个事情,又是哪个王八蛋在往聊天室里扔
炸弹?浏览器被打开了几十个后最后终于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间而停止
不动了,我被迫关上了浏览器再重新打开,但是,她不见了。我的心
里一阵茫然。不经意逛到了湛江的BBS,见到一个人问---该怎么交女
朋友,我想也没想就写了行歌词“这不是问题,这样才简单,趁年轻
能够干的就得赶紧干。”
过了几天,接到了蓝兰的信。
邹润:上次给你回信之后你就没了消息。你还好么?我最近因为忙也
没怎么上网。不知道我上次给你的mail你收到了没有。我把你的故事
下载了,正在打印。不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怎么样,真希望你能象你以
前一样开心。
我也想不起来到底那天我给她倒了什么样的苦水,但她的来信让我真
的挺感动。不管蓝兰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她在现实生活中是好是
坏,至少她能关心我这个她根本不认识的人,这叫我觉得,人,不论
是谁,总有他闪光的一面。一边想着,我就给蓝兰回了信。
lanlan: 你好,谢谢你。这是我的心里话。开心么还说不上,但比前
些天却好了很多。毕竟很多发生过的故事没办法忘记得那么快。如果
你在我的情况下,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的。至于那些故事,看看就行
了,你还打印?不是为了挑我写的错别字吧?希望你也开心。不多写
了,来信。
在没有胡子的日子里,我经常和蓝兰互通e-mail,我们相互说了自己
的爱好,对人生各自不同的看法。我开始觉得我们有很多问题的想法
是一致的。我对这个笔友的好感也逐日加深了。后来我告诉蓝兰我经
常在聊天室和一个叫胡子的人聊天,有机会大家一起去聊天室聊天。
蓝兰拒绝了我请她去聊天室的邀请。蓝兰来信的口气总是很平淡,给
人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我喜欢和她通信,与其说我喜欢她的本人到
更不说我喜欢她语气。我曾试着问她的电话,但蓝兰却很巧妙的回避
了这个问题。她的回答没有任何的轻蔑与不屑,依旧象一池碧水那样
平静与祥和,令我没有一点尴尬的感觉。她说和网友的感觉就象是两
个人在一起打游戏,本来是天南海北的人聚会在一起,只要相互默契
遵守游戏规则就可以一直打下去,哪个人一个不小心就会使得本来很
有意思的游戏出现Gameover的字样。和蓝兰就这么一天一天地通着e-
mail,日子也一天天的过去。
那天,耗子来了个电话,说广州开心虫虫到了北京,叫我去网吧。我
高兴地打了车直奔那里,看看这个虫虫是不是和我想象中那个嬉皮笑
脸的人一样。出乎我的预料,虫虫的样子很英俊,在广州该叫做倩仔
了。经常在聊天室见到的猫,支子,柱子,海贝也都来了,大家都喜
笑颜开地说着网络上迷人的故事。我问虫虫怎么没把女朋友带来,虫
虫笑着说怕被我们给害了才没带来,接着他说是因为打算明后年结婚
来北京玩所以自己先来熟悉环境也顺便来看看在网上认识的这些朋友
。那些天就陪着虫虫在北京四下里逛,逛累了就回网吧招呼所有的人
一起出去喝酒。虫虫在北京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去,临走的时候他要
我们有机会去他哪里玩,还说燕子和坚坚都等着我们过去呢。网友到
是见了不少,石家庄的老狼,辽宁的美美,还有很多,总感觉有了网
,我们的生活变的更精彩了。
没过几天,在网吧看见了正要去广州的柱子。我斜靠在沙发上仰起手
里的烟问柱子:“问世间情为何物?”柱子嘿嘿地笑了几声吐出个很
圆烟圈说:“本来无一物。”“行,你去吧。我们都放心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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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荒蛮的土地上看着你青春的流失,你站在光秃秃的小山上听着我的呼噜声传向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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