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piao (无欲无求), 信区: Love
标 题: 使你为我迷醉 15
发信站: 紫 丁 香 (Sat Nov 21 16:25:42 1998), 转信
“丁皓,我看你还是带石强去公寓吧,等会再叫人事部纳他的制服给他;明天开始受训了。
我带朱朱去逛百货公司。”“不准!上班时间你们给我安份一点。”丁皓吼了出来,手中抓
着朱浣浣的收更紧了。 孟冠人以极公事化的口吻说道:
“大哥,你屋子给他住,没床没被的,要冻死人呀?况且我看他也得买一些衣服,别有异议
。”孟冠人指着正要开口的石强说道:“一切费用按月从薪水中扣除,不会让你占便宜的。
”
石强业不好多说什么;人家都把可以反驳的话说出来了,他简直不必动口。他并不喜欢麻烦
别人,这些恩情只会给他带来困扰;但石强明白,一个过去岁月中除了大杀之外,乏善可陈
的人,他凭什么去赚钱?天下之大,又何处能容身?身上仅有的数千元甚至租不起最差的房
子;这笔恩情,他是欠定了。
“别想太多,我们是惺惺相惜!江湖上讲的不就是这一句吗?缘分吧!错过了那么多年,我
们对你的声名可是如雷贯耳。石强,心中要是有一点难受就是娘们的行径了!男子汉大丈夫
还这么斤斤计较,如何志在四方?”孟冠人自是看透他的心思。 “娘们是哪里惹到你了?
”朱浣浣听了可有些光火。她看向丁皓,“我想今晚,不,从今以后我们的晚餐客人中可以
剔除孟冠人这个大人物;本‘娘们’不高兴煮你的晚餐。”丁皓头点得只差没落地,直说好
。就见因一时失言,落了个悲惨下场的孟冠人当场傻了眼,一副懊恼的模样。“你是女性主
义的拥护者?”她笑笑道:
“不,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反歧视女性的沙猪主义而已。小心哦,孟帅哥!我以前经手的
离婚诉讼全是源自男性主义太过高涨、矮化女性所致;而那种男人通常一场官司打下来,所
有身家财产全成了离婚太太的赡养费。以后你太太要离婚,记得叫她来找我,包她成为大富
婆,足以媲美前美国总统肯尼迪的遗孀杰奎琳。”
孟冠人这才明白朱浣浣的可怕;这女人被惹火了可真不得了,律师本色表露无疑。她只担心
朱浣浣不给他吃饭;说真的,他已经吃上瘾了。“朱朱,你真的不收留我吗?想想我每天保
护你不受丁皓的狼吻,你怎么可以狠心的不要我呢?这不会是你故意制造机会要勾引丁皓吧
!”孟冠人原先是想乞求的,但促狭的天性难改,在最后很顽皮的加上这一句。“孟冠人!
”许久不见的红晕飘上朱浣浣粉嫩嫩的双颊。石强这会儿倒看出端倪;难怪丁皓不让朱浣浣
碰别人,连握手业不许。“朱大律师,舌头打结啦?”孟冠人笑嘻嘻地说道,算准了朱浣浣
开不了口。“别逗她了。你先带石强回我公寓,我与浣浣去百货公司。如果你这条命还想留
着吃晚饭的话,就给我闭嘴。”孟冠人迫于“淫威”当然三缄其口,推了下石强往外走去。
逗人要适可而指,他是很有分寸的。“走吧。”丁皓穿上夹克。
朱浣浣拿起皮包,郑重对丁皓说道:
“我对你真的没有企图,别听孟冠人胡说。”
他扬了下眉,走近她,将她困在办公桌与他之间,双手撑住二边的桌面倾身看着她;它那句
话说得可真挑衅,并且让他听得非常不是滋味。半个月来与她共处一室,将自己的情欲克制
得连圣人也没得比,就怕冒犯她,即使自己非常想要她;但她现在竟然说一点也不要他,实
在太损他男性的尊严了。
朱浣浣突然觉得心跳加速了起来。他的气息微微拂着她前额的刘海......他要做什么呢?走
这么近,好像也包围住她;他的眼光好奇怪,不再是懒洋洋的,而是专注,很专注地看着她
的脸,在一段深长凝视后,他的眼光落印在她红艳丰满的唇上。 “呀----”不开口说话好
像怪怪的,她张口正要问话,却冷不防地被他的唇吻住。朱浣浣先是吓呆了,一双圆睁的大
眼惊奇地看着丁皓。他没有闭上眼,眼色更加深沉了,最幽黑深处似乎燃着二团火焰,闪动
着向她双眼催眠。她有些站不稳,双手连忙搭上丁皓宽广的肩。接着,他的吻结束了,当他
的唇与她分开时,她心中竟然掠过失落感;当然啦,并没有什么触电的感觉,但并不讨厌。
"闭上眼!”他命令。当她睁着一双天真不解世事的眼睛看他,他心中就会浮现摧残民族幼
苗的罪恶感;这女人连接吻也不曾有过呢。心中又喜又内疚,但狂喜的成分比较多,内疚只
有一些些,其他全是得意与占用;他;要定她了。朱浣浣依言闭上眼,他似乎又想吻她了。
闭上眼会有所不同吗?----唉,的确是不同的,这一次比前一次猛太多了;刚刚突如其来的
吻只是浅吻而已,这一次可没那么客气了。他一手托住他后颈,一手扶住他腰,完全侵略·
完全占用·百分之百丁皓式的吻。不由自主的热在全身扩散。朱浣浣在他唇舌的挑逗下觉得
自己轻飘飘的,这是什么感觉?他的心跳好急,与自己一样的怦动;而二人早已拥抱得难解
难分了。他----可以回应吗?她并不喜欢站在被动的位置,所以轻轻挑了下舌尖,令他震动
了一下,立即热烈地与她纠缠吸吮----直到丁皓猛然停住,她才得以好好地调整呼吸,觉得
自己好像闭气很久了。她脸埋在他胸前急喘----一个问题同时跳到脑中----“为什么.....
.吻我?"她抬起脸问。“我高兴。”他任性地回答,很少笑的脸上竟然笑得十分邪气,再次
啄了下她的红唇。“那你常常保持很高兴的状态吗?如果你在高兴时身边正好没有女人呢?
就算是男人也将就了?”她信以为真。他吻过很多人吗?心中讨厌这个想法。丁皓叹了口气
,他就是凡事认真。他也不是个有幽默感的人;但,天知道,他真的好喜欢逗她。“我高兴
也要看人的,你嘛----最有机会看到我高兴哦。”朱浣浣轻声道:
“不可以随便吻人的,我以为只有那种一生一世要在一起的恋人才会以吻为誓。它很神圣的
,是不是?”他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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