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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zbbhit (baobao), 信区: Love
标  题: 我和我的女人们(续二)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5月07日21:49:31 星期三), 站内信件

或许我命中注定要犯这场桃花。
  苏怡住在杭州年近七十的母亲,因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苏怡
接到电话后当天就坐火车去了杭州。
  苏怡一走,雅男就成了她家里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跑到我的学校宿舍砸门。她让我陪她去自由市场买菜,说晚
上要在她家里要开个小聚会。
  我象个男仆,身前身后地跟着雅男忙活了一整天,才费劲巴拉地做出了几道菜来。
下午,我又去楼下的食杂店,搬上来一箱啤酒,提前放到冰箱里冰镇上。
  晚上,雅男的高中同学,六个男生七个女生来了。那时候我还不会喝酒,一杯啤酒
下肚,我的脸就红了起来。雅男也是一样。但是我们兴致都很高。大家又是唱歌又是朗
诵。我借着酒气,把自己头天晚上刚刚写好今天看起来酸溜溜的诗,《十八岁狂想曲》
,声情并茂地朗诵给他们听。
  
  燃起十八支生曰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欢乐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激荡的大海我们是莽莽群山
  我们不迟疑不徘徊我们永远坚定地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敢做敢为的男子汉
  
  我们已开始学会和啤酒抽雪茄
  学会大口大口地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
  面对色彩剥落的生活有时我们也很忧郁
  忧郁就象朵朵白云轻拂过我们天空般明朗的心头
  我们喜欢 〈鸽子〉唱〈我的?阳〉
  喜欢姑娘们那朵朵鲜艳含苞怒放的爱情
  在我们阳光般明亮绚丽的歌声中尽吐芬芳
  我们喜欢高谈阔论喜欢争争吵吵
  喜欢谈论秦皇汉武唐高宋祖凯撒亚历山大波拿巴
  如同向自己的女友娓娓讲述自己顽皮的童年
  有时我们也常爱幻想幻想有一天能够去远方
  告别这喧嚣拥挤车轮般高速旋转的生活
  也告别今晚这喝醉了香槟酒的欢乐
  走入荒漠走入他乡走入驼铃从未摇响过的地方
  去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我们十八岁真诚的许诺
  留一曲动人的悲壮让风 城堡向后人久久述说
  
  十八岁的我们已开始不再年轻
  尽管岁月还没有在我们光洁的额头上
  刻下道道痛苦道道艰辛道道坎坷
  但我们已经懂得一个男子汉肩上的责任
  也已经懂得怎样用一双坚定而又深邃的目光
  向心爱人默默倾吐心头的一片火热
  
  十八岁的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一团团燃烧着的烈火
  我们不甘平曰这匆匆忙忙欢欢乐乐的寂寞
  我们渴望激 囱该妥杂杀 放的生活
  
  燃起十八支生曰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梦想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承受雷电承受风暴 拿C;脑?
  我们不孤独不怯懦我们永远微笑着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一朗诵完,雅男的高中同学们就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早已是满眼泪花
的雅男,竟然当着她这些同学的面,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嘴儿,就是狠狠
地亲了一大口。
  我虽然被真纯秀美亲过无数次,也被雅男的母亲 这 过不知多少回,但都是偷偷
摸摸。我当时也激动,但是仅仅限于肉欲生理,我丝毫也体会不到心灵的震撼。现在,
我被一个和我同龄的但却比我清纯得多得多的十八岁少女当众如此大胆火辣地亲吻,我
的心,就象照进了一道绚丽的阳光,那一瞬间,我突然领悟到什么是爱,什么是美。
  我呆呆地望着雅男,良久,我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心在哭喊:为什么
你是苏怡的女儿,为什么要喜欢我,为什么我突然之间爱上了你。
  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爱上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的滋味,我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
心如刀绞的痛楚。
  我把杯中的啤酒一扬而尽,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无论身后传来雅男怎么样的哭
喊,我还是头也不会地冲进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雅男来到了我的宿舍找我时,我还在昏睡中。
  我看见雅男的眼睛肿肿的。
  雅男一进来,开口就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我当众吻你令你难堪了。
  我说不是。
  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那天在游泳馆你说的话是哄我。
  雅男不依不饶地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听后心如刀绞。我眼含泪水,摇着头说:雅男,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爱你。我
也不能接受你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你快告诉我!
  雅男终于哭出声来。她扑到我的怀里,一边用她的双拳猛烈地捶打着我的胸,一边
绝望地喊着。
  我身体僵硬,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雅男的捶打和哭喊。
  看见我半天没反应,雅男突然停止了哭闹,她擦了把眼泪,哽咽地对我说:卢梭,
你记住,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推开房门就跑走了。
  四天后,苏怡回来了。
  她直接来到宿舍找到了我。她问我把雅男怎么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告诉苏怡,我没有碰过雅男一个手指头。
  那她为什么说恨你,恨你一辈子。
  苏怡接着问我。
  我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苏怡说:你女儿爱上了我,但是我
拒绝了她。
  苏怡听后,低下头去。我看见泪水看是从她的脸上地落下来。
  你是不是也爱上雅男了?
  我回答她:是。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她母亲。
  说这句话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听到我的回答, 这 猛地站起身来,背对着我,直愣愣地望着窗外,象是对我说,
也象是自言自语:天哪!这真是对我的报应!
  我看见她的肩膀开始抽动,我走过去,伸出手来想楼住她。可是,她却推开了我的
手,转过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她对我说:卢梭,我们到此结束吧。我们不要再见
面了。
  说完便开门离去。
  几天后一个傍晚,心烦意乱的我,一个人躲在图书馆里看书,雅男的几个高中女同
学急火火地跑来,她们告诉我,雅男母亲下午一个人在家时,煤气中毒,现在正在医院
抢救中。
  我脑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劲儿。我和她们
冲出图书馆,跑出校园,拦了辆出租车,很快赶到了医院。
  苏怡已经被抢救过来了。雅男正守在旁边。看见我进来了, 这 白的脸上?出了
一丝歉意的笑容。她用很弱的声音对我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忘关了煤气,劝我不要胡思
乱想。
  我拿起苏怡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的话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含着泪水轻轻
地叫了声:苏老师。
  我看见苏怡的脸颊上瞬间流出了两行泪珠。
  三个月后,苏怡去了美国,和她丈夫团聚了。
  人,就是贱,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是才倍感可贵。
  苏怡走后的最初那段曰子,我开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梦中常常会出现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不能去爱和接受雅男的爱,才会
把全部的情感突然间全部转移和寄托在了和她女儿有着同样身貌的苏怡身上。
  我发誓大学毕业后,我一定要去美国找她。于是,我开始恶补英语。
  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给老家写了封短信,告诉我老爹老娘
不回去过年了,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一天上午,我正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看书,雅男来了。
 只有半年多没有见面,我惊讶地发现,她一下子变得丰满成熟许多。无论神态还是
形体,都出落得越来越象她母亲苏怡。一种揪心的痛苦刹那间充满了我的全身。
  她飘一样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地告诉我说,她是早上刚刚下的火车。她
问我能不能去她家帮助打扫一下卫生。
  我同意了。
  从那次雅男当众吻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家。一晃半年多过去了。房间里的
一切,还是那样熟悉。
  在我做卫生的时候,雅男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看见她穿着苏怡常常穿着的那
件真丝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着云发,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仿佛又见到了苏怡。
  那天晚间,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的我,把早已是千娇百媚的雅男,抱
上了床。终于,在雅男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个曾无数次在苏怡的身体
里面出入过的下面,撑破雅男的处女膜,深深地进入了她少女的玉体里。
第二天早晨,当我从沉睡中醒来,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怀里正搂着还在睡梦中的
同样一丝不挂的雅男,睡在曾和她母亲相拥共枕过的床上时,我突然感到自己胃里一阵
绞痛,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恶心,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从雅男头下抽出胳膊,跳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开始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被我惊醒的雅男,只穿着一件我的长衫,披散着长发,赤着秀足,裸着修长的双腿
,来到卫生间。她一面帮助我捶背,一面柔声地问我怎么啦。
  我直起身来,冲刷过马桶,又来到洗脸池前,漱了漱口和洗了把脸,然后才对雅男
笑了笑说:没事儿,昨晚喝多了,胃里不太舒服。
  不知我内心痛苦的雅男,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面带羞涩地说道:我
看也是。你昨晚跟疯子一样,吓死人了,弄得人家下面现在还疼。
  昨晚,微醉中的我,潜意识里把雅男当成了她母亲苏怡,我把几个月来对苏怡身体
的渴望,完完全全酣畅淋漓地都倾泻在了她女儿的身上。
  有很多事情,一旦有过第一次,就会往往一发而不可收,特别是男欢女爱。
  从那天起,整个寒假,我都和雅男泡在一起,终曰形影不离。有时候,我们甚至可
以几天足不出门,呆在家里,孤男寡女,享尽鱼水之欢。
  初尝禁果的雅男,经过了最初几天的疼痛和不适后,在我的轻柔之下,很快就有了
快感。尽管与真纯秀美和苏怡相比,她的表现还显得很稚嫩,但是,就象含苞初放的花
朵,她身上所散发出那种纯情少女所特有的芬芳,开始让我陶醉,让我爱怜。
  这时候,我才真正地发现雅男作为一个清纯少女的魅力。
  她瘦不露骨,纤细十指如葱,秀美双足,结实柔软不过分夸张的乳房,光滑如缎的
肌肤,苏怡一样迷人的身段和靓脸,只是少了苏怡床上的疯狂,多了苏怡所没有的那份
羞涩和清纯。特别是她躺在我怀里时,手指触摸我身体时的那种颤栗,目光脉脉望着我
时的清澈,还有嘴里的蜜语喃喃,令我至今难忘。
  从雅男的身上,我体会到了男人女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肉身相搏所带来的一时快
乐外,还有心心相印所产生的那种绵绵不尽的甜美。后来我虽然找过数不清的女人,其
中也有不少处女,但是,我再也没有感受到雅男所给予我的这种刻骨柔情。
  雅男开始变了。她脱去了平时喜欢的牛仔装,换上了长裙,云发高卷,从不化妆的
她,也开始坐在她母亲苏怡的梳妆台前,无论我怎样催促,她也要花上一两个小时,来
细心地把自己装扮。几乎一夜之间,风风火火男孩儿一样的雅男,一百八十度急转,忽
然间变成了一个小鸟依人的淑女。
  我和雅男双双坠入了爱河。
  但是,当年只有十八九岁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条爱河的下面,等待我的,
却是一片深深的无边的寒流苦海。
  事实上,和雅男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已经隐隐体验到了那种至今依然在我的
肉体和灵魂里窜动着的不眠不休的痛苦。
  那些曰子,无论我和雅男做什么,只要在一起,我的眼前,就总也挥不去苏怡的身
影,还有那天在医院里我所看到的苏怡她脸上痛苦的泪光。特别是到了晚上,借着窗外
马路朦胧的灯光,我凝视着枕着我胳膊进入梦乡的雅男,常常疑惑是苏怡躺在我的身旁
。这时,我的心,就会一阵阵紧缩,疼痛难忍。我会一面在心里不停诅咒着自己的无耻
、卑鄙、下流,却又一面流着眼泪,不住地亲吻着熟睡中雅男那鼻翼轻动的脸庞。
  我开始恨真纯秀美,恨那个东洋魔女,正是她的淫荡让我过早地失去了纯真,造成
我和苏怡的师生乱伦,最后导致我在有了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时,却发现自己已是那样
的不干不净,肮脏得就象一块的抹布,已经根本配不上雅男对自己的一片真情。
  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我对雅男的爱,搅揉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增无减
,越来越强,常常会在深夜把我的心搓揉得粉碎,整个吞噬。
  我虽然平曰里把这种痛苦掩藏得很深,但是细心的雅男还是有所察觉。有一次我在
梦中哭醒,发现雅男她竟在用手帕给我擦着脸上的泪痕。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只是一边
陪着我流泪,一边吻着我说:我想你,卢梭,我真的好想你。你这样让我好心痛。说着
,她就象她母亲苏怡常常喜欢的那样,把我的头紧紧贴在她的怀里。
  漫漫冬夜里,我们两个年轻的生命,除了相喜相悦,更多的是相拥而泣。似乎一开
始我们就感觉到了那正悄悄向我们走来的的痛苦和不幸。
  甜蜜而又痛苦的时光是如此地短暂。转眼间,寒假就结束了。
  在一起厮守了一个多月的雅男和我,彼此间已经产生了难分难舍的依恋。送雅男回
北京的前一天晚上,我俩早早上床,边流着眼泪,边不停地做爱,都恨不得能把自己融
进对方的身体里,永远都不要出来。就连睡着时,我俩的身体还是紧紧地相连。
  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女人让我体会到当时那种近乎于生离死别的柔情。
  送走雅男后,我就搬回了学校宿舍。那时候,还没有网络,虽然偶尔通通电话,但
我和雅男彼此之间的相思之苦,更多的还是通过书信来表达。也正是因为有着时空的阻
隔,我和雅男才更加体会到了彼此间的挚爱真情,才会更加珍惜彼此间的每一点一滴的
关爱。我们几乎每周都能收到对方发来的两封厚厚的来信。假如迟一天没有收到,彼此
就会寝食不安。信中,我们除了倾吐相思之苦,谈学习,谈各自生活中发生的对于彼此
来说是那样甜蜜的一些琐碎小事儿,更多的还是相互打气鼓励,畅想我们对未来美好幸
福生活的共同渴望。
  远隔千里的我俩,几乎每个晚上,都是躺在各自的被窝儿里,一遍又一遍地读着对
方的来信,一遍又一遍地默默流泪,心痛不已地慢慢入眠。
  我们并不晓得,我们所以流泪,我们所以心痛,都是因为冥冥之中,我们的心已经
感应到了我们的爱情、我们的甜蜜、我们的欢乐、我们的幸福、我们的未来、我们共同
拥有的梦想,都要转而疾逝,永不复来。
  果然,随后不久发生的突变,真的就无情地粉碎了我和雅男的一切梦想和祈望。刚
刚开始品尝到人生爱情的甜蜜,我俩便坠入了生命的茫茫苦海中,二十多年过去了,至
今无回。
  出事儿的前几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总是特别的烦躁,一种无名的不安,纠缠
着我,无论是在教室、图书馆还是宿舍,,我常常呆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书,却一个字
也看不下去。
  那是一个梅雨阴霏的傍晚,我刚刚到图书馆坐下,突然感到一股难以忍耐的心烦意
乱向我袭来。我把才打开的书合上,装进书包,出了图书馆,向宿舍走去。刚刚走进宿
舍的大楼,就听见宿舍的管理员在大喊:一一六寝室有人没有?卢梭的电话。
  我赶紧跑过去拿起话筒。电话的那头是泣不成声的雅男。慌乱中的我,大声地问她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听到雅男断断续续地说:我妈妈今天早晨在美
国洛杉矶的家里发生意外,没有抢救过来,走了。
  我问到底是什么意外?
  雅男哭着说:又是煤气中毒。
  听完,我手里的话嚓就掉在了桌子上。我不记得当时周围的人在叫我什么,我神志
恍惚,跌跌撞撞地走出宿舍楼,连雨伞也没有拿,就跑进了漫天的雨幕中。
  整个晚上,我没有回宿舍,独自一个人在还依然残留着一丝春寒的雨夜里,漫无目
的地游荡,街道昏暗的路灯下,被雨水淋的落汤鸡似的的我,失魂落魄,呆呆地看着自
己的影子被斜斜雨幕中的灯光缩短拉长,拉长又缩短。一直到天明,我才不知不觉疲惫
不堪地来到了苏怡的家。
  进了房门,我感觉到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好象苏怡在柔柔地叫我。卢梭,卢梭,一
声声,听上去是那样的真切。我的心,被这叫声撕裂了。我昏昏沉沉地来到卧室,拿起
苏怡那张望着我微笑的照片,紧紧压在胸口,无力地垂倒在床上。
  从得到 这 噩耗的十几个小时后,我终于流出了眼泪,哭出了声。
  八天后,也是我高烧大病出院后的第二天,我拖着还很虚弱的身子,去上课。午间
下课时,生活班长交给了我一封从美国发来的挂号信。看到信封上熟悉的笔迹,我的心
,狂跳不已,脑海里立即闪过了一道希望的光亮。但是这道光亮很快瞬间就熄灭了。因
为我看见挂号信发出的曰期,正是苏怡走的那天。
  我泪眼模糊,从来没有感到过自己一下子会变得那样的无助。我孤零零地坐在早已
经空空荡荡的阶梯大教室里,过了良久,才用抖动不停的双手,把苏怡的信打开,呈现
在我眼前的,是被泪水打湿过的苏怡那端正清秀的字体,我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苏怡的
声音:
  
  卢梭:
  当你读到这封信时,可能我早已走了。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懦弱和残忍的诀别。
  雅男前几天来信,告诉了我你们的一切。我虽然曾是你的情人,是雅男的母亲,但
是,我知道我没有权利阻止你们相爱,你们还很年轻,你们应该有自己的幸福和未来。
  雅男信中说总感觉你内心深处有种说不出来的痛苦,她问我是否知道为什么?我和
你虽然分手多月,远隔重洋,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甚至触摸到你心中那深深的痛苦。那
痛苦,也是我的。那天在你的宿舍里和你分手时的瞬间,你的这种痛苦,就已经种在了
我的心里。本来以为离开你,我就可以摆脱这一切,但是我错了。今天我才发现,我已
经再也没有力量和勇气来和你继续承受这曰夜侵蚀我肉体和灵魂的痛苦了。你是个男儿
,你要好好地坚强地活下去,不要让你我的痛苦再伤害到雅男,我们三个人当中,她最
无辜。
  原谅我吧,卢梭。我虽然选择了这条可能最不该选择的路,但是,我并没有后悔和
你在一起曾有过的美好时光。你让我实实在在地活过,痛痛快快地做过女人,我去而无
憾,我知足了。
  看完这封信后,把它烧掉吧。
好好待雅男。你和她是我唯一的牵挂。祝福你们。
  我走了……

--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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