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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hjdu (CS & UT), 信区: Love
标  题: 赤脚的爱（19）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4年03月13日08:45:34 星期六), 站内信件

《第十九章》
　　“你至于么？你先把我放开。”誉翔尹挣扎着说到
　　“问完了再放。”
　　“你是不是欺负我上瘾那？”誉翔尹无奈的说。
　　“我说了我问完再放，你挣扎也没用。”子人死死的按住他的双手。誉翔尹
根本就动不了。他看硬的不行，就说“哎，别闹了，子人。这样谈话多不舒服啊
！”
　　“是你不舒服，关我什么事？”子人笑着说道。
　　“算你狠，你问吧。”誉翔尹放弃了挣扎。
　　“在我之前，你和几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誉翔尹笑嘻嘻的说“嗨！我当什么事呢？让我算一算。”誉翔尹被按在床上
的两只手开始盘算着。算来算去算个没完，子人一看，“你敢玩我？”说着就用
膝盖往他肚子一压。
　　“哎呀——！”誉翔尹特有的惨叫声。
　　“说！”
　　“打死我，我也不说。”誉翔尹想起《甲方乙方》里的台词了。
　　子人也学的快，也学里面的台词。“好，敬酒不吃你就等着吃罚酒吧你。”

　　誉翔尹伸出了一根中指，子人一看，“行，有你的。”
　　子人用膝盖顶住了誉翔尹的脖子。誉翔尹当时就上不来气了。
　　“几个？”
　　誉翔尹急忙伸出两个指头。
　　“几个？”
　　誉翔尹又伸出两个指头。
　　“到底几个？”
　　誉翔尹又收回三根手指。
　　子人移开了膝盖。誉翔尹咳了几下。
　　“你早说不就没事吗？”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呀？”誉翔尹喘着气说。
　　“她是谁？干什么的？”
　　“你也不想我以后对别的女人说你的事吧？”
　　“我无所谓，你说吧，你可以告诉全国人民。”
　　“你简直就是个无赖。”誉翔尹有点怕她了。
　　“你才知道，晚了。说，她是谁？干什么的？”
　　誉翔尹觉得她很过分，他不想理睬她的无理要求。
　　“不说，行。”她又要用膝盖压他脖子。
　　“我不玩了，你放开我。”誉翔尹挣扎着说道。
　　子人脸一下阴了下来，“谁跟你玩了。”
　　“你有完……”还没等誉翔尹说完，子人就压住了他的脖子。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子人拿出电话，“喂？……什么事？……我知道了。…
…四点吧………我在长城那……啊，刑讯逼供呢！……白白。”子人刚挂电话。
就‘啊’的一下趴在床上。原来誉翔尹趁她接电话时挣脱了两只手。他用力扭住
子人的另一只手，子人就趴在床上了。誉翔尹扭着她的胳膊说，“你还拽不拽了
？”
　　“你敢暗算我！你放开。”子人趴在床上大声的说。
　　誉翔尹知道这样不好，但要是放开她，自己就倒霉了。
　　“放开你可以，你不能在欺负我了。”
　　“你把我按到床上拧我胳膊，还说我欺负你。你放开我。”子人生气的说。

　　誉翔尹看着子人生气了，就说“我现在放开你，你不要欺负我哦。”誉翔尹
放开她急忙向后退。子人坐了起来。
　　誉翔尹坐在沙发上，看着子人跪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肩膀。心想，刚才是不
是太用力了？把她弄伤了。
　　“你没事吧？”誉翔尹走到她身边，帮她揉着肩膀。
　　“还疼么？”誉翔尹揉了一会问子人。
　　“疼。”
　　“对不起。”誉翔尹觉得心里很愧疚。
　　“对不起就行啦？”
　　“是我不好，我以后……”
　　“没以后了。”子人突然扭住誉翔尹胳膊，誉翔尹啊的一声趴在了床上。
　　“你都说了不报复我，你怎么……”
　　“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小样，反了你了。还敢暗算我。”子人揪住他的
耳朵说。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大姐，你看到我们往日的情份上，你就放我一码吧
。”
　　子人被誉翔尹的一句话给逗乐了。她是发自心底的喜欢他。她坐在他身上说
，“小誉茜，你要嫁给我，我就放了你。”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你说我哪不好？你能挑出一点来，我就放了你。你说。”子人不高兴的说
。
　　“你满身都是缺点。还用我说。”
　　“你说。你要是说不出来，我今晚就娶你。你要能说出来，我马上放你。”

　　“你太漂亮了。”誉翔尹笑着说。
　　“这不算缺点。漂亮有什么不好？”
　　“不好，容易带绿帽。”
　　“呸！你再说一遍，我把你牙掰下来。”子人有些生气，也有点高兴。
　　“你太有钱了。”
　　“有钱有什么不好？”子人心想这都什么逻辑。
　　“有钱容易被绑票。”
　　“这你放心，有人敢绑你，我会让他全家送葬。还有什么？”
　　“你老欺负我。”誉翔尹委屈的说。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对你比对我亲弟弟还好。”
　　“你现在骑我身上干什么呢？”
　　“问你问题呢！”子人装糊涂。
　　“你这不就是欺负我吗？”
　　“这算什么欺负。我要欺负你应该是这样的。”说着她弯下腰，用舌头在誉
翔尹的耳根舔了起来。誉翔尹当时就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身体有了反应。
他内心很矛盾，心里确实想让她继续，但又不得不反抗。他用力翻身想躲开，可
一翻身，两个人面对面的趴在了一起。他觉得到她丰满的胸部的挤压。他感到呼
吸困难，胸部随着呼吸激烈起伏。子人看到誉翔尹的脸红的像个苹果，她分开了
挡着她肩膀的手，慢慢的低下头，吻了起来。
　　誉翔尹感觉到她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游动，让他更加兴奋。胸部传来的压迫
感让他更是浮想连天。脖子就好像被什么勒住似的。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兴奋，
简直美极了。他渴望她继续，他希望自己无法阻止。他心想，这是强迫，并非自
愿。应该可以不用承担什么后果。人活着不就是要快乐么？和必要被那些规则所
约束。反正也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不呢？他接受了她和她的舌头，不再去挣扎，
闭上了眼睛。
　　正当他要感受欲火焚身快乐时，宁芯给母亲打饭的身影再次浮现。他鼻子一
酸，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他想掩饰，可已经来不及了。子人停了下来，抬起
头看到誉翔尹的脸上的泪水，失落和悔恨充满心头。她呆呆的看着他，爱欲已荡
然无存。她用手轻轻的逝去他脸上的泪水。“对不起……”
　　誉翔尹心里感觉特别的愧疚。自从爱上宁芯以后，自己不论偷看几眼女人性
感的胸部也好，还是和女人坐的太近而想入非非，都会出现这种愧疚的感觉。只
是没有到流泪这么严重。
　　誉翔尹看着子人那伤心的样子，觉得她真的很可怜。他抚摸着子人的头发说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子人用手擦了一下眼睛，“我知道你爱宁芯，而且爱的很深。如果有一点点
的可能，我都不想介入你们之间的爱情。我没办法，我就是爱你，我控制不了。
因为你太可爱了。我舍不得……让别人夺走你。我真的……真的不能……没有你
。……”
　　子人的泪水掉到誉翔尹的脸上。她低头吻了誉翔尹一下，然后把头深深地埋
在誉翔尹的怀里。 誉翔尹拍了拍她的后背。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子人真是好姑
娘，对自己是绝对没说的，但自己不可以也不可能爱她。但是面对着这个伤心的
泪水，他无法拒绝。‘不行，绝对不行！你已经都错过一次了，决不可以再有第
二次。你不是拒绝不了她，而是拒绝不了她的钱；拒绝不了现在的生活；拒绝不
了内心贪婪和色欲。你在为自己找借口，不行，绝对不行。’
　　誉翔尹翻身坐了起来，他回头看到子人正在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的心在动
摇，他把她抱起来往上窜了窜，给他盖上了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休息吧
！”
　　子人伤心的把头蒙在被子里。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奔驰风驰电掣的行驶在群山之中。子人已
然把车速提到250，一路狂超各种车辆。誉翔尹不得不系上安全带。
　　子人一看誉翔尹系上安全带，就将车速降到了150。
　　子人打开了音响，《卡萨布兰卡》的乐曲充满了整个车子。
　　子人看了看誉翔尹。誉翔尹像犯了错误似的，低着头抠着手指。子人无奈的
叹了口气。他根本就不会掩饰自己情绪。喜怒哀乐都会不知不觉的露出来。简直
就像个几岁大的孩子。
　　子人心想，‘韩香说的没错，我拿他没办法。怎么办那？总不能强迫他跟我
在一起吧。’她越是爱他，就越是拿他没办法。
　　“你别老摆弄手指头，像个傻子似的。”子人没事找碴的说道。
　　誉翔尹知道自己的拒绝已经令她不满。心想，早点上班好还她钱，以后就可
以离她远点。这样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了。
　　誉翔尹拿出一个硬币，放在手里。他回想起和宁芯猜指环的情景。‘要不，
打电话向宁芯借，先还给子人。怎么张这个口啊？’誉翔尹叹了口气。
　　子人看着他拿个硬币叹了口气，知道他出于无奈才接受了她的命令。作为一
个男人，能容忍，是一种非常难得的。他敢和子人都得歉让几分的郑野争吵。这
个并不胆小的他，对子人的刁难却只是叹息的接受。韩香分析真准。自己是越了
解他，就越喜欢他。
　　“我逗你玩那！你还当真了。”子人笑着说。
　　誉翔尹一看她笑了，也露出了笑脸。他就是这么容易相处的人，子人能不喜
欢他么？
　　红色的奔驰进入了市区。
　　“我们去哪？”誉翔尹一看不是回家的路，便问子人。
　　“我定的新车运来了，跟我去提车。”
　　誉翔尹心想，‘不是刚买的这辆车么，怎么还买？’
　　当誉翔尹看到她定的车时，才知道他为什么要买了。是一辆近八米长的黑色
大奔驰。那气势那价格足以让人望而生畏。加上购车附加税高达四百万的价格令
人望而兴叹。子人并不是很兴奋，她坐上车，听人讲解着车中的各种装置。就像
一个听报告的人一样，有点心不在焉。大概演示了十分钟，子人从车里钻了出来
。
　　她搂着誉翔尹的胳膊问道，“你看这车怎么样？”
　　誉翔尹看上一只眼睛说，“气派是气派，就是有点太招摇了吧？”
　　“招摇不好么？”子人抬头看着誉翔尹。
　　誉翔尹挠挠脑袋，“我爸生前经常对我说，过分的显示自己的人，往往遭来
的都是妒忌。”
　　“有道理。”宁芯点点头。
　　“所以我妈妈就不好看。我爸爸的车子也不好看。”
　　子人笑了，“那他的孩子为什么这么让人羡慕。”
　　“这也不能怪我爸，小时候得过脑炎穿过刺。哎？对了，我有什么让人羡慕
的？”
　　“我就觉得要是娶了你，会让许多人羡慕的流口水。”
　　“你当我是北京烤鸭那呀？”
　　子人开玩笑的冲着他咂巴咂巴嘴。誉翔尹一下就被她给逗乐了。
　　“你的意思是不让我买？”子人问道。
　　“还是你拿主义吧，这我说了也不算。反正在北京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

　　“不是，我吧，原来想买劳斯莱斯，又觉得里面太挤。买‘长劳’又怕太招
摇，所以才要买这个‘长奔’。”
　　誉翔尹一听噗嗵坐到椅子上。他这才知道，在他们眼里坐‘长劳’才算招摇
。
　　八米长的大奔在北京的街道上默默的行驶，引来了不少人羡慕的目光。子人
靠在誉翔尹肩头，打起瞌睡来。誉翔尹找到点动坐椅按钮，按了一下。坐椅向前
移动一段，然后向后倒去。
　　“怎么样？这车好不好？”子人问道。
　　誉翔尹点点头。子人伸个懒腰说，“哎——呀，小誉，跟我结婚吧。和我一
起享受这美丽的人生好不好？”说完她用手摸摸誉翔尹的头。
　　誉翔尹看着子人，作出一个奇怪加无奈的表情。
　　子人看了，“你真是个痴情的傻子。没有关系，我等你。我相信你们的关系
维持不了多久，顶天了3年。我等你。”
　　誉翔尹坐了起来，揪住子人的耳朵说，“你没病吧你？有你这么说话的么？
我还没结婚呢？你就盼着我离婚。你这臭丫头。”
　　“我巴不得你不结婚。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了。”
　　誉翔尹升回了坐椅，“哎，我就不明白了，我到底是哪那么招人喜欢？你就
非想娶我。你说说。”
　　子人看他确实是认真的样子，就说“你好色呗！”
　　“啊～？你怎么知道我好色？”
　　“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看我的胸口。你没忘吧？”
　　誉翔尹一听脸就红了。“我……”誉翔尹说不出话了。
　　子人笑着说，“完了吧，没话可说了吧？”
　　誉翔尹小声的嘀咕着“那也是条件反射，你那么丰满，那个男人不想看两眼
那？”
　　子人看誉翔尹小声的嘀嘀咕咕的，就问“你嘀咕什么哪！”
　　“那也不对呀？比我好色的满大街都是！”
　　“那是因为你好色的恰到好处，让女人感觉你是在恭维她的性感，而不是好
色的去看她。”
　　誉翔尹心想，这种观点倒是第一次听说。那她是在鼓励我看了。想着他眼睛
就瞄了一下子人的丰满的胸部，但又怕被她发现，马上的移开了。
　　“你看，你看，就这种眼神。”子人笑着说。
　　誉翔尹把子人的衣服好好的弄了弄，把她性感丰满的胸部盖好。
　　“除了好色呢？”
　　“你爱哭？”子人眨眨眼睛说。
　　“这你也知道？啊！你是说刚才。”誉翔尹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脸。
　　“男人哭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关键在于为什么哭？一个不会哭的男人，就
表示他已经失去了孩子般质朴与纯真；就表示他永远不会像母亲爱孩子一样的细
心呵护一个女人；更不会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真心的忏悔。”
　　“你都从什么地方听来的这些怪理论？”誉翔尹听都没听过，还有这种观点
。
　　“韩香。”子人回答道。
　　“韩香？啊，我想起来了。”誉翔尹记起给她递手帕的女人。
　　“你不觉得男人哭很懦弱么？”
　　子人摇摇头，“错，因为害怕而哭的男人才懦弱。因为，不会哭的男人永远
把面子看的比感情更重要。所以，根本干不成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孙中山、毛
泽东、周恩来、邓小平，哪个没哭过。你能说他们懦弱么？你根本不需要掩饰你
的感情，我太了解你了。”
　　“你了解我？我都不了解我自己。你说说你了解我什么？”誉翔尹问道。
　　“你善良啊！乐意助人啊！心胸宽广啊！……”
　　“等等，等等。你老说我善良，你认识我才几个月，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子人调皮的说。她把身子靠在誉翔尹的怀里。誉翔尹想推吧还
不好意思，心想靠就靠吧。
　　“你猜的？”
　　“那是不可能的。我虽然认识只有两个月，但对你的事，我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有一次，在朋友的传销公司认识个女孩子。她告诉你，她的男朋友不要她了
，她怀孕4个月了。”
　　誉翔尹一听马上推开了子人，用惊愕的目光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子人看着他，一副炫耀的表情说，“我就是知道。她还对你说她要去当坐台
小姐，挣钱打掉孩子。你不想让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死去，你阻止了她。为了让她
把孩子生下来，你告诉她，愿意和她假结婚。而且答应她，去劝说她的男朋友回
心转意。你在单位开结婚介绍信时，因为她告诉你不是真名，还说不出她家的情
况而引起单位的怀疑。没有同意给你开介绍信。她的男朋友又上外地了，你只能
出钱帮她打了孩子。你把她接到你家照料了她一个星期，照料的简直是饭来张口
，水来伸手。为了给她买补品，你把你的传呼机卖了。你一个星期以后，你让她
离开了。她说她爱上了你，你告诉她，让她趁年轻努力拼搏，等有了成就再来找
你也不迟。她走了，你们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直到有一次，你在街上碰到她，
她已经要结婚了，他的男朋友是个国家公务员，她也成了一个电台播音员。直到
现在你们还会偶尔打个电话相互问候。”子人说完看着誉翔尹。
誉翔尹不好意思的笑了，“那是我为了泡妞瞎编的。”
　　“瞎编？用不用我给她打个电话再核实一下？”子人拿出电话，拨了起来。

　　誉翔尹急忙抢过电话挂断了，他看了看号码。确实是她的号码。
　　子人抓住了誉翔尹的手说，“要你是我，会不会爱上这么一个善良的人。”

　　誉翔尹收回手说，“你还知道什么？”
　　子人笑着问，“你还想让我说？”
　　誉翔尹把隔离窗升了起来。
　　“说。”
　　“你给一个叫高雪的女孩大冬天跑出去的买药。弄得人家误以为你对她有意
思呢。你下夜班总送一个叫小鱼的姑娘回家。后来你不在那工作了，弄的小姑娘
大哭一场。”
　　“接着说。”誉翔尹想知道她到底知道自己多少事。
　　“你中午给女同事小褚的买了个生日蛋糕，弄的单位人都以为你追求她。为
了让女同事张昆能休息，你过生日的星期天也加班。你还给一个加夜班的女同事
李铭玉买吃的。”
　　誉翔尹笑了。
　　“和你同龄的女同事几乎都得到过你的帮助。弄的单位人都认为你很花心。
但你很少和他们私下来往，但她们经常找你诉苦。”誉翔尹有点坚持不住了。
　　“你小的时候，母亲单位的人怎么逗你，有的人甚至骂你，你从来不打人骂
人。你只是笑嘻嘻的看着对方。你五岁就会生炉子烧火。六岁劈柴火、搬木头时
两次砸掉了脚趾甲。你七岁的时候，你姐姐把从日本买的带电子表的油笔弄丢了
。你怕姐姐挨打，你就说是你弄丢的。”
　　誉翔尹听到这，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到了嘴里。他咬着食指心想，她怎么知道
这么多。
　　“八岁的时候，你爸爸把你养的小狗送人了，你伤心了一个礼拜。九岁，你
丢砖头却意外的打中了奶奶的头，你怕爸爸打你而离家出。虽然奶奶伤的不重，
但你到现在还为这件事而感到内疚。十一岁，你养的三只刚下完仔的兔子冻死了
。你把它放在炕头，为它们取暖希望能救活它们。十三岁时，你从垃圾堆里捡了
一只要死的猫，想救活它，可小猫还是没有活下来。小猫临死前太痛苦了，你哭
着把猫勒死了。后来你看见一只两条腿压断的猫，你怕再承受一次看着猫死的痛
苦，你没敢捡。但你上课时候，一想到小猫可怜的样子，你就再也忍不住了，跑
去找小猫，小猫已经不见了。你到现在还恨自己没勇气救那只小猫。所以你一直
对猫特别疼爱。”
　　誉翔尹听的有点坐不住了。‘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可能呢。怎么什么都知道
’子人仍在继续。
　　“十五岁，你逃学，出于贪玩你杀了一条蛇拿回家吃。后来你梦见蛇咬你，
你才知道你不该杀那条蛇。你一直到现在还后悔。你不但爱小动物，你对植物也
非常疼爱。你去郊外或江边玩，你只捡地上的枯枝玩，从来不折花草。你觉得植
物也是有生命的。单位领导让你除草，干了几天，你实在不忍心，自己申请换工
作。去年冬天，你走路看见别人丢掉的‘八宝’，你觉得花很可怜，想救活它，
你就捡回家养。结果花还是死了。”
　　誉翔尹觉得子人在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自己的几乎快光着身子了。
　　“88年，你冒着挨打的危险，解救几个被流氓骚扰的同学。91年的秋，你帮
助了一个夜里摔倒的人。98年，你帮一个迷路的老人找家。99年，下大雨，你从
东市场打的士送一个孕妇回家。两千年，你三次夜里看到昏倒的人打了110，等警
察来了你才走。一次在临江门，一次在世纪酒店附近，一次在家楼下。01年五月
，在医学院对面，你和另一个人把一个晕倒的女人送诊所推葡萄糖，她是青年路
批发市场裁缝。直到她没事你才离开。七月，在党校附近和一个女孩子一起帮助
一个摔到的老人。八月，你帮助了一个摔倒在路边的医学院的学生。十二月，在
湖南你帮住一个受伤的姑娘治病。02年一月，你把一个没钱回家的姑娘从西平送
到北京。还给了回家坐车的钱。”
　　 誉翔尹笑了。他听出子人说的最后一个人是她自己。他用手拍了一下额头，
他终于明白了，是自己的日记把自己出卖了。自己做点好事之后总是美滋滋的把
它写在日记里，自己以后看了总是心里美滋滋的。‘她怎么能看到日记呢？她来
的时候，电脑已经卖了。她没有电脑怎么看到我家里软盘的日记呢？她怎么能知
道软盘里有日记呢？而且那么多软盘。’就在誉翔尹满脑疑问的时候。她发现子
人的眼睛总是往后窗上看。他回头一看，原来子人放在后窗的手上拿了一个掌上
电脑。
　　誉翔尹一把把电脑抢了过来，一看就是自己的日记。而且还按内容分了类，
作了总结。
　　“你怎么能偷看我日记？”誉翔尹有点不高兴的说。
　　“写日记不就给人看的么？”子人说道。
　　“那也不是给你看的？你这是犯法，我可以告你。”誉翔尹真的有些不高兴
了。
　　“我救过你爸爸。”子人笑着回敬了他一句。
　　誉翔尹一下就没电了。他看着窗外不说话了。
　　“我喜欢你，我当要了解你。”
　　誉翔尹抠着窗框小声说“用不着你喜欢。”
　　“看都已经看了，你要我怎么办？你是想砍我的手还是想挖我眼睛？要不你
毒哑我？”子人笑着说。
　　誉翔尹没有说话。心想，算了。谁让自己没把软盘放好。看都已经看了。
　　子人再次拉住誉翔尹的胳膊，“我抠眼睛了，我真抠了？你不管是不，我瞎
了你要养我一辈子。”誉翔尹回头看到子人把指甲对准眼睛。
　　“你疯啦！”誉翔尹急忙一把拉开她的手。“你胡闹什么？”
　　“那不是因为你生气了么？”子人委屈的说。
　　“算啦，看就看了。”
　　“你不生气了？该我生气了。”子人脱掉大衣，挽起袖子。
　　“你……你什么意思？”誉翔尹往后退了退。
　　“削你！”子人说着扑了过来。
　　“凭什么呀你？……哎呀！”不用说你们应该也猜的到。
　　誉翔尹被四脚朝天的按倒在车里。 夕阳西下，子人和誉翔尹一起回到了誉翔
尹的住处。
　　子人一进屋就一头扑到大玩具熊的怀里，两米长、一米宽的大熊一下倒在沙
发旁的地毯上。子人穿着貂皮大衣躺在熊的怀里活像一个大白熊抱着一头小黑熊
。
　　誉翔尹也脱的外套靠着熊坐到地毯上。
　　“哎！你看我的日记以后觉得我这人怎么样？”誉翔尹摸着子人头发说。
　　子人想了想说，
  “为人正直！……
    善解人意！……
    温柔体贴！……
    傻毙！……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子人说完大笑起来。
　　誉翔尹也哈哈哈哈的笑了。
　　两个人笑了好长一会才停住了。誉翔尹掐住子人脖子笑着说，“你才傻呢？
”
　　“你敢骂我，还敢掐我脖子，你不想活了？”子人挣扎的要起来。
　　誉翔尹一下按倒了她，“我掐你了又怎么着吧？”
　　“你让我起来。我数到三，……一！……”子人威胁道。
　　“你真当我傻那？我让你起来我才傻呢！”
　　“二——！”
　　誉翔尹抬抬眼眉气她。
　　“三——！”
　　“数到三了，怎么样？”誉翔尹问她。
　　子人笑着说“嘿嘿嘿嘿嘿，我再数一遍！”
　　子人一句话把誉翔尹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子人趁誉翔尹笑的时候两手用力一扣誉翔尹的手腕，一个擒拿手，誉翔尹就
趴下了。
　　“别说我没警告你，我说过我数数的时候你要听话。你怎么没记性？”子人
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就好像一只老虎看见一只兔子在往锅跑似的笑了。
　　誉翔尹被胳肌两分钟。
　　子人看誉翔尹真的服了才停手。誉翔尹大口喘着气，子人看着看着又有一种
想吻他冲动。她咬着嘴唇下着决心。誉翔尹也发现了子人又动春心盯着他，急忙
说，“我给你拿点饮料。”
　　子人一下按住了他。“你不想要么？”
　　誉翔尹知道子人的意思，但他装糊涂说，“所以我说给你拿饮料。”
　　“你说你是何苦呢？自己想要，为了什么名誉，忍的这么辛苦。这里就我们
两个。”子人说着抓住誉翔尹的脖子，将头慢慢的靠进。
　　誉翔尹已经感觉她呼出的气流。他也开始紧张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
　　子人喘吸着说，“我就是知道。”
　　誉翔尹知道自己论力量抵不过子人，又不能翻脸，只能想别的办法。他便说
，“那好吧！”说着两手伸子人的腰间将其腰带解开。
子人先是惊喜，然后是有点怀疑。因为她知道誉翔尹不想做的他总会想出怪招搞
破坏。她在静观其变，
　　但始终没有让他起来。
　　誉翔尹在她小腹轻柔两下然后轻轻一抽，纤细的腰带被抽了出来。然后他将
两手放在子人胸口的两侧。
　　子人骑上了誉翔尹，因为她越来越觉得他不像她认识的誉翔尹。他要搞鬼，
要逃跑。
　　誉翔尹的两手滑到她的腹前。子人被挑逗的心跳加速，加重了呼息。
　　誉翔尹的手在她腹前轻轻一扣，裤扣被打开了。拉锁一下开了一半，露出黑
色紧身的保暖内衣。
　　就在这时，誉翔尹笑了，笑的非常诡秘。子人本能抓住小誉伸进保暖内衣的
两根手指。
　　“你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呀！”誉翔尹装出一副不笑的样子。
　　他越这样子人心里越没底。“你肯定有，你说。”
　　“你这人，人家不想，你非要。人家答应了你又怕了。你不来就算了？”
　　子人的爱欲早被小誉的一笑给绞了。
　　“不来了，没意思。”子人挠了挠头发，笑着看着誉翔尹。
　　“你不来了就下来吧！我都快上不来气了。”
　　“我就不下去。”子人气他说。
　　“不下就不下吧。”誉翔尹把大熊拉了拉放在头下。然后拿起电视遥控器，
打开电视。
　　誉翔尹一看就笑了。电视里正好演西部牛仔骑野牛，被颠的屁股都朝天了。
子人回头一看也笑了。她从誉翔尹的身上下来，躺到大熊的怀里。
　　“小誉，你说人结完婚以后会向现在一样热恋么？”
　　誉翔尹爬到沙发上。“不能。热恋需要性生活。男人普遍都是婚后不如婚前
。而且伪装全无。没有了距离就没有了美。”
　　“那你呢？你会不会变。”子人拉上拉锁问道。
　　誉翔尹伸手摸着子人的头发。“怎么说呢？分和谁。要是一个始终如一的爱
我的人，我应该不会变。”
　　“我就始终如一的爱你，你不要我呀！”子人委屈的说。
　　“这就是缘分了。没办法。”
　　“要按缘分，这辈子你应该是我的丈夫。韩香说我是你命中注定的妻子。”

　　“但你能不能把我抢过去，可没说。”誉翔尹反驳到。
　　“我肯定能。我就不信她不犯错。我就不信她能像我那么爱你。她早晚有一
天会嫌弃你。我等。”
　　“我有时候也矛盾。我要是如果坏一点，不讲原则。就会得到你们两个。但
我要真是那样，你们两个没有一个会爱上我。老天真是给我出了一个不小的难题
。”誉翔尹关掉电视说。
　　“这好办，我把你那个选择给踢出局。”
　　“那你会被罚出场。我就没有选择了。”
　　“你说，她是不是就因为比我早认识你，你才选择她？”子人坐了起来。
　　“不是。我和她爱情是建立在两个人最悲惨的时候。她是我今生都不愿放弃
的爱人。”
　　子人不说话了。她趴在大熊身上闭上眼睛。
　　“哎？你生气了？”誉翔尹知道自己又说了她不爱听的话。
　　“我困了，想睡一会。”
　　“你上床上睡吧。”誉翔尹起身去扶子人。
　　“我们去玩吧！”子人突然蹦起来。
　　“你到底是睡觉还是去玩？”誉翔尹被她的变化弄糊涂了。
　　子人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睁开眼睛说，“我睡完了。”
　　誉翔尹差点晕倒。
　　誉翔尹来到北京这几天，见识了许多。原来有钱人的生活是这个样子。他虽
然很聪明，但也很难适应。大量的英文、处处的礼节、还有和大人物的交谈，他
那点经验根本应付不了。连坐台小姐都没叫过的他，现在一下进入了一个紫醉金
迷的世界。
　　他的笑少了。人知道的越多，笑的就越少。
　　人知道的多了，欲望就多了，烦恼也就多了，快乐也就少了。
　　人知道的多了，害怕的多了，戒心也就多了，快乐也就少了。 誉翔尹端着酒
杯，听着子人她们不着边际的话语。感觉内心真的很空虚。他想宁芯，想往那段
快乐的日子。他怕子人的话真的会灵验，‘宁芯会嫌弃他，一起过不了三年。’
诽闻能把明星捧红。婚姻能把明星葬送。婚前的诽闻，婚后就会成为丑闻。所以
明星不能结婚。
　　“哎！你发什么呆呀？问你同不同意？”子人推誉翔尹一下。
　　“你拿主意，听你的。”誉翔尹为了掩饰自己走神，就慌忙回答。子人的脸
有点不高兴。
　　因为她们几个开玩笑，一会比枪，谁赢了谁就可以带走其中任何一个人过夜
。就怕子人舍不得他。子人说‘我没问题，不知道他同不同意？’结果誉翔尹给
了这么一个回答。
　　“那就走吧！”子人从兜拿了两百美元放在桌子上。
　　几个人各自上了车，由三辆跑车、四辆奔驰组成的车队在穿过喧闹的大街来
到了枪会。
　　子人在车上看着誉翔尹，很生气的说：“行啊！够聪明，挺会抓时机的。来
了几天也会比身价了？”
　　“怎么了？”誉翔尹不明白她的意思。
　　子人脸一阴，“你别以为你能跟她们走出这个门。”
　　“你能不能说清楚？我不懂你什么意思？”誉翔尹第一次看到子人如此的表
情，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但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装什么糊涂呀？玩心眼，你还嫩了点。我真他妈瞎了眼了！”
　　子人气冲冲的下了车。誉翔尹这才知道如果和子人闹翻了，这就是子人对自
己的态度。如果有一天和宁芯闹翻了，宁芯会不会也这样对自己呢？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在这一刻，誉翔尹下定决心一旦还完子人的人情债，
就马上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家乡。宁静而美丽的家乡。
　　誉翔尹下了车。
　　射击场里就她们几个。到处都是他不认识的设备。
　　隔着玻璃还有一个茶座。她们几个坐在茶座上，子人坐在一个女人身旁，身
边根本就没有空位置。
　　“来，坐这。”说话的女人叫荣艳。身价远远在子人其上。
　　誉翔尹看看子人，子人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坐到荣艳和金凌的中间。

　　这时有几个人拿着铝制的手提箱走了过来，分别放在几个姑娘的桌前。她们
打开箱子，誉翔尹看到各式各样比赛用的带光学瞄准的手枪。
　　誉翔尹很喜欢枪，因为他从小就是枕着手枪长大的，五岁父亲就教他如何瞄
准，练习举砖。十五岁就能打出五十米靶五枪四十七环的好成绩。
　　荣艳看见他看枪的眼神就对教练说，“给他也拿把枪。”
　　教练就问誉翔尹“你平常玩的什么枪？”
　　“不用了，我不太会，你们玩吧。”誉翔尹喜欢枪，但不愿意开枪。因为有
一次父亲的五四式警用手枪走火差点打死自己的母亲。
　　“没事，玩吧。”子人带有讽刺的语气说道，“你五岁不就开过枪么？”
　　“我开过五四式。那就给我拿把五四式”誉翔尹回答道。
　　“国产的五四式？那上面没有光学瞄准。”教练觉得很奇怪，第一次听说打
比赛用五四式。
　　“你给安一个不就完了。”荣艳不耐烦的说。
　　“那请您跟我来吧。”
　　教练领着誉翔尹来到枪房。誉翔尹要求改按夜用红色光标瞄准器。教练一看
他就是一外行，但也按要求给他安装了。因为要打十五发，五四式要换一次弹夹
，会耽误时间。后坐力还大，射速还慢。
　　荣艳也知道他是外行，但有什么关系。也没人相信他能赢。玩玩而已。
　　誉翔尹拿了十个弹夹来到固定靶场，开始练习。头五枪都脱靶。然后开始能
击中目标。很快，十个弹夹都打光了。誉翔尹摘下耳罩对教练说，“行，帮我擦
擦枪膛。”
　　誉翔尹回来了。
　　“怎么样？准备好了么？”荣艳问道。
　　誉翔尹点点头。荣艳拿过枪一看，笑了。“不错。”
　　子人拿过手枪，拉了一下枪栓，子弹上了膛。然后把枪对准誉翔尹。众人吓
了一跳，在这里子弹上膛是绝对不可以对人的。誉翔尹看着红色光点在他身体上
移动，最后移到眼球上。
　　‘啪’子人用嘴吓了一下誉翔尹。然后把枪还给了誉翔尹。誉翔尹把弹夹卸
下来，把枪膛里的子弹也卸下来。
　　比赛开始了，C组开始了。荣艳第一个上的。誉翔尹的眼睛都看直了，她就像
飞虎队一样，四处的瞄准射击。
　　荣艳15枪12中，5个A，积17分。
　　金凌15枪13中，2个A，积15分。
　　子人15枪10中，5个A，积15分。
　　芳芳15枪15中，3个A，积18分。
　　该誉翔尹上场了，誉翔尹瞄准瞬间闪过的靶子四处开火。换弹夹时失去了几
个机会。然后是枪枪脱靶。誉翔尹拾起了地上的弹夹。走了回来。荣艳拍拍他的
肩膀说，“打的不错。”
　　誉翔尹15枪8中，6个A，积14分。
　　C组结束了。
　　B组比赛开始了，B组要求的射手的反应速度要C组快的多。
　　荣艳15枪10中，5个A，积15分。
　　金凌15枪12中，2个A，积14分。
　　子人15枪15中，1个A，积16分。
　　芳芳15枪12中，没有A，积12分。
　　又轮誉翔尹了，誉翔尹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在打到第7发，提前换了弹夹，
但还是耽误了两个靶。
　　成绩是15枪12中，3个A，积15分。
　　B组结束后积分排名。
　　荣艳积32分跃居第一，子人积31分跃居第二，芳芳积30分排第三，誉翔尹、
金凌积29分并列第四，
　　A组比赛开始了。它是难度最大的一组。
　　荣艳以惊人的速度打完整场。干净利落。
　　成绩出来了。
　　荣艳15枪15中，5个A，积20分。荣艳的脸上露出胜利的喜悦。她冲着誉翔尹
眨了一下眼睛。子人看了十分生气。
子人上场打的简直是一塌糊涂。她气的走了回来‘啪’的把枪摔在桌上。
　　“呦——！你生气啦？”荣艳笑着说，“你不会想癞帐吧？”
　　“癞什么帐？一晚上也是他玩你，我吃什么亏。我让他们把弹簧减一磅，他
们偏说是这是最佳了。手脖子都疼了。”
　　子人开始怨天尤人。
　　荣艳知道她说的不是心里话。她还是在意的。心想，你说他如何如何的好，
我今晚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像你说的那么好。男人，不好色的我还没见过。
　　子人15枪10中，2个A，积12分。
　　最后是誉翔尹上场。他脱掉了上衣，没有带耳罩和眼镜。因为他知道，带眼
镜会低0.2秒，带耳罩也会降低反应速度。这次A组要比B组还快三分之一。自己的
枪根本跟不上，只能减少一切阻碍。
　　他已经竭尽全力，但换弹夹时还是跑了两个靶。
　　他低头拾起弹夹，走回来看成绩。
　　几个姑娘看着他的成绩笑了。
　　誉翔尹，15枪13中，12个A，积分25分。
　　誉翔尹看了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打12个头靶。
　　荣艳拍了他一下胸口说，“打的不错，有空来玩吧。”他笑着说，“我是蒙
的。”他们几个走回茶座，子人在那已经穿上了外套，子人从箱子里拿出五万美
元丢到桌上问道，“谁赢了？用不用我给她买点春药？”
　　几个姑娘，分分的丛包里拿了五万美元丢在桌上。
　　子人一看，愣了。“到底谁赢了？”
　　几个人苦笑的指指誉翔尹。
　　子人心里高兴坏了，可嘴里还冷冷的说。“行啊！挑吧！你看你喜欢哪个？
你可以领走。”
　　誉翔尹看了一眼子人，
　　“你说真的假的？都……领走行不行？”誉翔尹开个玩笑说。
　　四支手枪齐刷刷对准了他的脑袋。誉翔尹急忙把手举得高高的，委屈的说，
“我跟你们闹着玩呢，下一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你想的美？”
　　“要一个行不行？”誉翔尹伸出一个手指笑嘻嘻说。
　　几个人没有说话，纷纷拉动枪栓。誉翔尹一看急忙又把手举得高高的。
　　几个人被他的举动都逗了。
　　“一会去哪玩？小誉呀？你该请客啦？”荣艳拍着誉翔尹的肩膀说。
　　“凭什么呀？”誉翔尹说着把她们枪都划拉到自己这。“你们欺负我上瘾那
？”
　　“你赢了20万美元连饭都不请那？”
　　誉翔尹看了看桌上的钱说，“这钱我不能要。你们拿回去吧。我发过誓不赌
钱。”
　　几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没想到这个子人领的小白脸面对着16
0万，竟然一句不赌博而拒之门外。惊叹之余有一点点钦佩。
　　荣艳拿出纯白金名片递给誉翔尹，“给你张名片，有空时候找我一起来练练
枪。
　　誉翔尹看着这张精雕细刻的名片，煞是喜欢。他看看子人，子人在低头检查
枪，根本就没看他。他接过了名片。芳芳和金凌也拿出两张类似隐形眼镜材质的
透明的名片。
　　回去的路上，誉翔尹把名片递给了子人。子人笑了，“你给我干什么？我又
不是没有。”
　　“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和你的朋友靠的太近。”他把名片放进车的储物盒里。

　　“你是不是因为晚上说的话，生我气了？”子人笑着问。
　　“没有。”
　　“我说的有点过头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也是但心你。”
　　“我根本就没生气。”
　　车子开到了誉翔尹的住处。誉翔尹下了车，冲着子人笑了一下，转身上楼了
。他洗了个澡睡觉了。
　　子人开着车，来到韩香的住处。她拿出电话。
　　“韩香！我有事找你？我在你家楼下。”
　　“上来吧！”
　　子人上了楼，韩香开了门。“阿姨好！阿姨好！阿姨好！……”大概有五六
个小脑袋在门里向子人问好。
　　“你们好！哎呀，真乖。”子人一边穿上小孩递上来的拖鞋一边说。
　　“行啦，都进屋睡觉去。”韩香把孩子们哄回卧室。几个孩子唧唧喳喳的跑
回床上，闹来闹去。韩香把孩子分开让他们躺好。子人靠在门框上呆呆的看着。
她真佩服这个二十五六岁的未婚姑娘，已经收养九个孩子，加她自己的孩子，一
共是十个。要是她，她早就闹死了。她为了用自己的奶水养那些未断奶的弃婴。
她已经四年没断奶。
　　韩香来到客房，给子人倒了杯水。
　　“你这有酒么？”子人问道。
　　“没有。给孩子喂奶不能喝酒。”
　　子人坐到沙发上说，“小誉生我气了。因为我喝多了，骂了他。”
　　韩香笑了“他没生气。”
　　“真的？”子人很激动。
　　“他很少生气，他伤心了。”
　　“那怎么办？很严重么？”子人问道。
　　“也不是很严重。只要他还清欠你钱之前，他不会拒绝你。”韩香喝着葡萄
糖酸钙。
　　“谁说的，我下午要和他那什么，他都哭了。还有晚上，他笑的可奸诈了。
”
　　《第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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