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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eawind (海), 信区: Love
标 题: 感情这东西(十)(转载)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5月23日12:32:05 星期五), 站内信件
【 以下文字转载自 Feeling 讨论区 】
【 原文由 seawind 所发表 】
早上我醒来,觉得浑身发软,一点劲儿也没有,一摸额头,滚烫,我知道自己病了,我
打电话请了假,马科接的,一听我的声音,后来他告诉我就像是一个弥留的病人,他吓
了一跳,让我赶紧去医院,并问我需不需要送,我谢绝了,独自去医院,到了医院,浑
身大汗,一到门诊就晕倒了,醒来后才知道,我得了重感冒,高烧已经将近40度,同事
和一些朋友来看望我,何飞每天都派人给我送很补味道非常好的汤,去从来也没有来过
,我在医院歇了好几天,出院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何飞的饭店,由于住了几天院,
头发很乱,满脸胡茬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大牢刚出来的犯人,大堂领班一看见是我,很
害怕,说何总不在,我没有理她,独自去上楼,保安一个也不敢上来拦我,我来到何飞
办公室,何飞看见我,笑了,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走上去,何飞站起来,张开手:
“到哥哥这里来吧!”,我们拥抱着,我的眼睛湿润了,何飞很善解人意:“兄弟,没
关系,千万别说对不起,太俗气”,我要请请何飞,何飞拒绝了,说改天,我病刚好让
我回家休息,给我拿了些补药让我回家吃,并让酒店派车送我回了家。
来到楼下,下了车,上了楼打开门,我愣住了,路凌用一个手绢扎着头发,穿着围
裙正在厨房里面做饭,我很喜欢这种景象,每一个劳累一天的男人回家最希望看见的就
是自己的爱人在厨房里面为自己做饭,两个字:温馨。
我关上门“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路凌歪着头看着我,那样子很俏皮,她走过来,用力抱住我,开始哭泣
“我不知道你为救我受了这么多苦,我值得你这样吗?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
我手里的东西一下子哗啦全掉在地上,我伸出手紧紧抱住路凌,嚎啕大哭,我突然
感觉自己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路凌好像就是我生命的支柱,就是我的救命稻草,我突
然发现,我根本不能接受何飞路凌在一起,我还是那么爱路凌。
哭够了,路凌突然一捂嘴“坏了,我煮的汤”,她赶紧到厨房,揭开锅盖,然后拍
了拍胸脯“还好,没有干锅”,我站在厨房旁边,看着路凌在厨房里面忙,我突然想起
了何飞,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我不能再对不起何飞。
我对路凌说:“做好饭,你就回去吧!别让何飞等着”
路凌回头很有意味地看着我,坏笑着说:“不,你们两个我都喜欢,一、三、五我
在这里,二、四、六我在何飞那里,周末你们划拳决定”
我严肃地说:“路凌,人可以风流,不可以下流,你原来可不是这样子的”
路凌脸红了,那脸红的样子让我犹豫了,路凌走过来抱住我
“你这个傻瓜,你真的以为我和何飞有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有,我把何飞当亲哥哥
看,我那么说是逗你的,你还真信了,讨厌还说人家下流”。
我的心突然开始觉得缺血,我没有失去路凌,我掐了掐自己,很疼,这不是在做梦
,这个我深爱的女孩子还是我的,感谢法力无边的释迦牟尼,感谢伟大的毛主席,感谢
全能的上帝,感谢睿智的默罕默德,所有的先知、哲人、伟人,这个世界就像你们说的
还是非常美好的。
很长时间,我都没有像样地吃一顿家庭饭了,我坐在桌前,看着路凌如走马灯一样从厨
房里面端出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我的眼睛又一次湿润了,我当时不知道这是不是就
是家的感觉,总之我觉得很幸福,当路凌把热腾腾的汤端在我面前让我品尝时,我闻出
了那熟悉的味道,我在医院每天喝的就是这种汤,路凌看着我:“我就是你病的那天知
道一切的,我当时就想去陪你,何飞哥不答应,他说你现在太颓废,这样的人只有非常
的惊喜才能震动他,我就只好每天给你做汤,你知道我多想立刻到你的身边吗?”,我
呵呵笑了,喝着热气腾腾的汤,我感觉浑身到处都是使不完的力量。
吃晚饭,路凌去厨房收拾,让我去好好洗个热水澡,我躺在浴盆里,热水在我的身
边不着急不着慌地遛来遛去,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身体,就像路凌的手指一样让我浑身舒
服无比,我陷入了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朦胧中,路凌进来了,迈进浴池,扶起我,让
我放在她的身上,用热水轻轻地为我搓洗,我觉得自己好像飘起来了,飞在半空。她在
我耳边说:“我不再回我那个肮脏的家了,我要在这里陪伴你,永远也不分开”,我感
觉不太对劲儿,但是我困极了。
我洗完后,独自躺在床上,今天晚上我非常疲劳,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大病初
愈,迷迷糊糊地,我感觉到路凌温暖的胴体钻进被窝,轻轻地抱着我,我一点力气也没
有,路凌的手在我的全身游动着,不时地轻轻接触我的敏感,最后她的手停留在我的下
面,可是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以前路凌的手只要稍微一刺激我,我就会像一本史书里面
描绘周王一样“辄暴起”,可是今天,最后路凌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什么也没有说,只
是紧紧抱住我,我们就这样睡着了。
从那以后,我就阳萎了,路凌想了很多办法,找色情影碟,看黄色书刊,甚至让我
去何飞的夜总会看脱衣舞,最后到路凌也去学,然后为我跳,我也不行,路凌什么也没
有说,可是我陷入了更大的苦恼中,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因为现在的路凌再也不
想原来那样了,她的眉间总有一种淡淡地忧虑,我一看到路凌,只有怜惜,一点性的想
法也没有,我曾经找过一个妓女试验我的性能力,这个妓女让我弄得欲仙欲死,我只是对
路凌不行,我认为路凌仍然在为她父亲的事情耿耿于怀,她特别爱她的父亲,可是我没
有任何办法,唯一让我奇怪的是我再也没有听过路凌和我说起她的母亲,我一问,路凌
就不说话了,有一天晚上,我听见路凌在轻轻地哭泣,我现在天天晚上做恶梦,每天半
夜都会一身冷汗大叫着从梦中醒来,路凌总是像一个母亲一样坐起来把我抱在怀里,轻
轻哼着那首世界闻名的摇篮曲让我重新睡着,满脸都是对我怜爱的温馨笑容,可是我知
道她并不开心。
一个周六,我醒来,呆呆地坐在阳台上抽烟,看着路凌把洗好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拿
出来晾在衣架上,我突然说:“凌凌我们分手吧,我看着你这么痛苦地对我又恨又爱,
我受不了”路凌回过头,定定地看着我:“方觉,我爱你,我不恨你,我总是不高兴,我
知道你看出来了,可这不是因为你,首先我父亲在监狱里,我不可能高兴,但是这是其
次,最重要的是,唉!我不想告诉你”,我站起来,扳着路凌的肩膀:“我们之间既然
已经没有恨和抱怨了,那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告诉我”,
路凌告诉了我,原来是路凌的母亲,现在竟然和她的老情人现在的一个律师勾搭在
一起了,而且通过这个律师,竟然得到了路伯伯剩下的最后全部将近80万的财产和一套
豪华的二层别墅,她把这些据为己有,毫不考虑自己身陷牢笼的丈夫和孤苦无依的女儿
,我没想到一个看上去那么美丽慈祥的女人竟然这么绝情,我铁青着脸要去找她,路凌
死死地拽住我不让我去,我停下来,回过身去,抱住这个多灾多难、无依无靠的女孩子,
路凌在我的怀里开始哭泣,我发誓我要让路凌一辈子不再受到任何痛苦。
路凌哭了一会儿,我突然萌生一个想法:“路凌,我陪你去探视你父亲,好吗?”
,路凌抬起头惊喜地看着我:”你愿意陪我去,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呵呵笑了:
“我不怕,我爱你就足够了”,路凌一下子高兴起来,开始找我们的衣服,以极快的速
度穿上衣服,好像怕我改变主意似的,不到一分钟,我们已经下楼坐在车里了,来到监
狱,我找到那个师兄,安排好了一切,竟然得到了一个单间探视室,路伯伯老了许多,
他一看见我和路凌在一起,竟然张开嘴笑了,这一对父女相对无言,彼此的眼泪都在各自
的脸上奔腾,我知道这个父亲现在最希望把自己的女儿搂在怀里好好怜惜,这个女儿最
希望投入父亲的怀里渴望抚爱,我觉得应该出去让他们单独相处,路伯伯说:“小方,你
出去一下,我和凌凌说说话”,我离开了,找那个师兄去,塞给他一些钱和给路伯伯的
一些烟,他收下烟,但不收钱,说我上次给了不少,不用了,我告诉他:“师兄,人情
是人情,但是这你必须收下”,他看不好拒绝就收下了,我回到探视室,路伯伯又叫路
凌出去,给了我一个银行保管箱的密码,告诉我自己去看就知道是什么,然后他就离开
了,回去的路上,我紧紧地攥住路凌的手,让她知道我在关心着她,路凌不时地吻吻我
的手,或者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回到家,听路凌说我才知道,路伯伯把我经常去看
望他的事情告诉了路凌,说路凌没有选错人,让路凌好好对待我,整整一天,路凌都用近
似崇拜的爱的眼神望着我,我惊奇地发现,路凌眼中的那种无尽的忧虑和悲伤不见了,
她原来那种温柔带着俏皮、可爱不失庄重的气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晚上我们一起
去何飞的饭店吃饭,何飞很热情地招待我们,而且说已经认了路凌作干妹妹,让我不能
欺负她,不然他这个大舅子可不答应,路凌一听这个,捶了何飞一下“什么大舅子?真
难听,你就会取笑我,何飞哥”,我们一起笑起来,吃着饭,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和
自己最爱的女人、最好的朋友在一起,什么叫轻松?这就叫轻松,我觉得幸福已经不能
描述我现在了,我现在觉得是轻松。
吃完饭回到家,我坐在沙发上看从何飞哪里搞来的几个最新的影碟,路凌正在浴室
洗澡,叫我给他拿一下浴衣,我拿着浴衣走进浴室,看着如雾热气中的路凌的身体,我
的下面突然坚硬起来,我二话不说,用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衣服,走上去抱住路凌开
始在她的全身揉搓起来,路凌受到突然的惊吓叫了一声,但是马上就在我的抚摸下发出
呻吟,当她的手摸到我重新崛起的坚硬时,我清楚地听见她的喉咙发出一声惊喜的呻吟
,我就在浴室里面要了路凌,我的尖锐在她的潮湿中进进出出,路凌的浑身都在痉挛地
颤抖,我清楚地记得路凌的里面非常滚烫,我根本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一泄如注,路
凌没有到达高潮,但是我看得出她很满足,我搂着她在浴缸里面躺着,路凌问我为什么
突然好了,我也不是很明白,我告诉她:”我一看见你的总象是婴儿的身体,我就想要
你,甚至萌生想要强奸你的感觉”,路凌的手轻轻地拧我:“你这个人现在越来越流氓
了”,我呵呵笑着,抱着路凌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我的干涸的唇在她的全身游动
,吻干她身上的水珠,路凌在我嘴唇的攻势下,全身瘫软得像一滩泥,我的欲望不久就
重新升腾起来,这一次我耐力很好,加上运用一些技巧,我让路凌在一次次高潮中弓起
身体,发出受难般地呻吟,当我即将喷发时,路凌突然对我说:“宝贝儿,你爱我吗?
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你不要抛弃我,好吗?”,我看着身下这个娇媚如桃,但又
如离群之羊一样无助的赤裸的女孩,我紧紧地抱住她,将我的脸贴在她的乳房上,她的
身体是那么让我难以割舍,我没有把已经柔软的阴茎拔出来,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路伯伯给我的钥匙打开的保管箱里面是现金,整整六百万,而且含有证明文件,这
些钱全部是清白的,是路伯伯最初挣的,而且在律师的证明下,将之全部赠予路凌,路
凌母亲的消息很灵通,知道了这回事,将我们告上了法庭,但是在证据和我请的非常优
秀的律师的努力下,这笔钱最后当然是判给了路凌,路凌的母亲在判决那天带着那个男
人,他们很愤怒,可是也没有办法。我和路凌商量了,这笔钱我们不动。
路凌的所谓犯罪虽然被证明是清白的,但是他还是被原单位无故除名了,我知道后
非常愤慨,想要带路凌去讨个公道,可是路凌不让我去,及时得到公正处理,也不能再
去哪个单位上班了,何必呢?我只好答应了她,这天正在上班,突然接到通知,我被任
命为科里的副科长,原来的老副科病退了,同志们都祝贺我,我知道那里带有讨好、羡
慕、嫉妒各种感情,晚上,全科人来到何飞的酒店为我庆祝,我喝高了,何飞也很高兴
,搂着我的肩膀大着舌头说:“兄弟,我就知道你行的”,马科也很高兴,因为我对他
来说太重要了,我在这里他可以省很多事情,业务上他根本不用操心,只需要去每天打
造他自己的关系网,想着如何往上怕就可以了。
这个世界真的是无巧不成书,一个礼拜后,我们接到通知去检查路凌的原单位,我
的心激动地想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我骨子里面的渴望报复的劣根鼓动着我,干过税务
的人知道,任何一个单位如果你想要找他税务上的毛病,那是100%有的,我和大刘以及
新分配来的女大学生小黄一起去了路凌的单位(路凌原来在一家银行,原谅我这里不透
露名字),行长姓曹,我们是因为路凌认识的,来到他的办公室,大刘小黄先进去了,
我故意去了一趟厕所,然后慢条斯理地走进曹行长的办公室,大刘看见我,为我介绍:
“这是我们处的方处”(我们管科长都叫处长,纯粹是虚荣心作怪),曹行长看见我,
神情很不自然,我们开始检查,大刘是个老好人,小黄新来,还不太入行,我要了相关
的材料,随便翻了翻材料,我不禁兴奋起来,这个姓曹的家伙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有这
么多问题,很多收回利息没有入账,我不太了解银行,但是我知道这应该算是犯罪了,
我不动声色,让小黄一会儿去复印这个,一会儿去复印那个,我知道陪我们检查的银行
人员一定会看我们复印的东西的,我就东拿一张西那一张,其实每一张都有相当深的联
系,已经可以毁掉这个姓曹的家伙,中午,曹行长宴请我们,问我们去那里?我当然带
他们去何飞那里,到了酒店,何飞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请他们进去,我叫住何飞:“
哥哥!今天这顿他们请客,你可以油水大大地了”,何飞哈哈笑起来,为我们安排了最
好的一个雅间,我理所应当地坐在主位,大刘左边,小黄右边,我点菜从来都是要很便
宜的,其实现在很便宜的菜才是最健康的,可是今天,我专拣贵的要,大刘纳闷地看着
我,小黄坐在我的旁边看着菜单直劲儿的咂舌,每当我一报菜名,我期望从草行长的脸
上看见肉疼的样子,不过这个家伙看来也吃得不少,毫不在乎,一顿朱门肉臭后,我们
又去洗澡、按摩,除了曹行长和一个副行长以及他们的办公室主任,其他银行的人都离
开了,小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红着脸说要回单位,我呵呵一笑,让何飞送小黄走了,
给马科打了个电话,他听出来我们喝多了,说下午没事情,让我们自己安排,我们几个
人洗完澡,各自去了自己的包间,看来曹行长也是这里的常客,给我安排的是这里最漂
亮的叫豆豆的小姐,我和曹行长寒暄了两句,他就离开了,我让豆豆去叫何飞,都逗笑
着说:“方哥,谁都知道你是何总的哥们儿,今天小妹陪陪你,这样小妹以后也好过些
”,我很委婉地拒绝了,豆豆只好站起身走了,一会儿,何飞进来了:“兄弟,这可就
是你的不对了,豆豆不赖,吹箫功夫天下一流,你就爽一下,尝试尝试不同,放心,我
不会告诉路凌的。”,我呵呵地笑着,对何飞说:“飞哥,今天这顿估计多少钱?”,
“加上洗澡按摩,差不多1万左右吧!,谢谢你啦,兄弟”,我们大笑着,在包间里面聊
天,估计时间差不多了,我就离开包间,看见几个人在外面等着,曹行长几个人看上去
红光满面,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我握着曹行长的手一语双关“曹行,谢谢了,你们
问题不大,但是还要注意啊!不要阴沟里面翻船啊!”,曹行长连连道谢,最后说:“
兄弟,有什么得罪的不要往心里去,如果小路愿意,可以回来”,我心里大骂着这个家
伙,嘴里说:“不必了,在国营单位这么多年了,她看透人情冷暖了,想自己做生意”
,曹行长赶紧说:“也好也好,小路聪明。做什么什么行。如果资金有问题让她找我”
,我道了谢,和大刘离开了。
晚上到家,路凌问到我身上的酒味儿,厌恶地推着我让我去洗澡,坐在浴缸里,我
把如何对付曹行长的事情想了一个遍,确保没有任何疏漏,路凌进来为我擦背,我看着
她说:“凌凌,你是我最爱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委屈的”,路凌纳闷地看着我
:“你怎么了?就还没有醒?”,我嘿嘿笑着,没有在说话,晚上我们躺在床上,我搂
着路凌,路凌突然对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说:“没有啊?”,“不对
,平时你一进被窝儿,手就不老实,今天怎么呆呆的?”,我坏笑着伸手过去:“你这个
小家伙,是不是想了”,“讨厌,谁想了,我是怕你有事瞒着我”,“放心宝贝儿,我不
会有事的。过一阵我送你一份大礼”,很快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把检查情况连同复印的东西交给了马科,他一看,直到情况不小,立刻
向局领导汇报了,局里立刻上报了有关部门,市里组成了专案小组,我推故没有参加,
大概一个多月,曹行长和其他几个涉及该案的人员就被正式起诉了,这个贪官竟然涉及
好几千万的不明贷款,直接收受贿赂四百多万,最后他被判无期徒刑,判决的第二天,
他就在牢房里面上吊自杀了,我带着路凌去何飞那里吃饭,我把等着这消息的报纸给路
凌看,我和何飞等着路凌表现出复仇的快感,路凌看完报纸,脸色很苍白:“方觉,这
就是你给我的大礼”,我感觉不对劲儿:“是啊!你高兴吗?”,“我不过丢了一份工作
,你用的着这么过分吗?你用一个人的生命来为我复仇,我的良心怎么才能安啊?”路
凌低下头,不再理我了,我和何飞互相看着,不知道怎么好,这顿饭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
那天晚上,路凌第一次背冲着我睡觉,而且不让我抱着她,半夜我从恶梦中醒来,
路凌叹了口气,抱着我拍我,我有糊里糊涂地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路凌做好饭,对我
说:“方觉,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你别再这样了,我不希望你这么狠”,我们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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