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AToFo (迦陵鳥 撒血飞舞), 信区: Love
标 题: 不死鸟(十九)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2月21日13:35:48 星期三), 站内信件
不死鸟(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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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sina.com.cn 2000年06月09日11:28 新浪生活
新浪网友:庄柯敏
夏天快过去了,我在广州呆了七个月,和高风一直都保持着电话联络,有时我们在电
话里聊得很开心,偶尔会因结婚的问题我有点沉默,他也不紧逼我,但能觉得有些失望。
最近他的电话相应少了一些,他提到生意最近出了些状况,电话里能感到他郁郁的心情。
因为一直没有休假,我向聂明提出时,他爽快的答应我了有半月假期。我决定回武汉
,事先没有通知他们,到好又多超市买了许多当地特产,上火车时,心里竟有点兴奋有点
紧张。
车刚武昌,心情便有点澎湃,其实出门在外的时候,我很少思念武汉,思乡情结对我
们这一代人来说,显得有点矫情,这是个物质为尚的年代,没有什么比你获得名利更让人
振奋与感动了,那些柔软的情感只能在夜深人静为不为人知的悄悄表露,而现在,我竟有
些淆然。
到汉口站还只有早上七时多,我奔到附近吃了碗热干面,心里踏实了许多。回到家时
,家人还在忙碌着要出门,我的归来,令全家雀跃。尤其是爸,他站在人后面,抑止不住
的笑,我向他走过去,我想拥抱他,可是我克制住,因为这种方式反而会令我们局促不安
,所以我平静的笑着,他看着我,竟有些哽咽,酸酸楚楚的感觉一下堵到嗓子眼,没有话
可以说出来,倒是爸突然说:“中午在家吧,我去买点菜。”他避开我匆匆的出去了。
很多时候,我们回避浓浓的感情,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不敢向对方表露,习惯含
蓄的将它放在心里,日子久了,感觉得变得迟钝,真有一天要面对时,倒手足无措,其实
是无法面对自己。
与家人的见面,让我心情象受了洗礼一般洁净而愉快,午饭吃到中途,爸说:“上次
跟你一起回来的那个男的是你男朋友吧?”我想了想,“唔!”得到了确证,全家都欣慰
的舒了口气,爸接着问:“什么时候带回来?”“就这几天。”想嫁给高风的愿望并不强
烈,但不妨碍我这么选择。毕竟事似人非,高风成了那片辽阔的海洋,我不再幻想自己是
飞鱼,因为缺少飞跃的激情。其实婚姻不一定非得轰轰烈烈爱着才算幸福,譬如我和小冰
。想到这里,久违的刺痛痛到心里,我的心象被烙铁烫伤了一样弹跳起来。
下午我打高风手机,居然关机了,打到办公室,有一陌生的小姐接听:“高总出去了
。”“去哪你知道吗?”,“今天他不太舒服,可能回家休息了,有什么事可以让我转告
吗?”我说谢谢便挂掉。
这个假期让我无端的兴奋,回到武汉的感觉那么亲切,我可爱的情绪枝枝蔓蔓的萌动
,心血来潮的想找到高风,于是我叫了出租直接去他的家。高风家离市内有点远,但环境
很优美,我凭着印象找到他的家,在门口按铃,没等几分钟,他便出现在我面前,我含笑
的看着他,显然我的突然袭击吓着了他,他有几秒中没有反应过来,然后将我紧紧的拥住
。
他一直搂着我进屋,好几次,我们都因为看不清地面差点被椅子绊倒,我笑着叫:“
哎,放开一下嘛!”“我想念你。”这一表白让我古井不波的心里漾起阵阵的波澜,我感
动他对我长久以来保持的激情,这让我为之触动。
“卟嗵”我们终于被卷边的地毯绊倒在地上,他重重的压在我身上,我喘息着推他:
“快起来,我的腰都要断了。”他不动,脸庞离我很近,我可以听到他粗粗的呼吸声,热
气一阵阵的扑到我脸上,他发痴的看着我,我突然感到腹部被他硬硬的顶住,我试探的要
移开,谁知他腾起身,换了个姿势,顶在我两腿之间。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感到口干
舌燥,不自觉得用舌尖舔嘴唇,他一俯身攫住了我的舌尖,用力吸吮,他嘴里有股留兰的
清香,我忍不住回应他,这一举动强烈的刺激了高风,他开始疯狂的吻我眼睛,面颊,最
终停留在我的嘴上,用舌尖搅进来,扫着我嘴唇内壁,一股原始的冲动直冲上来,我搂住
了他的腰,他喘息着,右手已伸到我裙子里面,他顺着腿根摸到我的两腿之间,他的手很
烫,我感到有股热流从体内倾出,忍不住的呻吟。
他看着我脸若桃花,头发纷乱,无法遏止的欲望象涨潮一样,将我们淹没进去,他站
起来脱光了衣服。从未看到高风赤身裸体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突然有点羞涩,他的胸膛急
剧起伏,我躺在地毯上,燃烧的冲动象灸热的岩浆,从我尘封已久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我
在地毯上象蛇一样扭动,他跪下来,饥渴的盯着我,掀开了我的裙子,将他的渴望聚集穿
透我的身体,他开始温柔的吻我,温柔的在我体内抽动。
突然之间,我的热情消褪无遗,刚才的期翼与热望此刻荡然无存,我不知道问题出在
哪里,对他在我身上的轻吻,我开始反感,我盯着挂在墙的钟,本来激情的场面现在变得
如此机械无味。分针过去7分钟,高风停止了,我迷茫的望着他,他什么时候完的?我一
点都无法感应。
他抬起头来,我们双双躺在地毯上。我闭上眼假装休息,脑子不停的转,我想起和小
冰做爱的场景,象狂风肆掠,象十级地震,摇坠得没有理智,只有疯狂的扭动身体,才能
配合做爱的狂烈,那才是真正灵魂的相撞。
“小笛。”我赫然惊醒,高风正撑着头,深情的注视我,他盯着我的嘴唇喃喃自语:
“你真是个妖精。”我挤了挤脸,做出笑的表情,“回来都不告诉我去接你,想给我突然
袭击?”他的话突然顿了顿,表情有点呆滞,转瞬又回复刚才的柔情,可是我的激情却一
去不返。
我闭上眼睛,压抑自己的不满,反复在心里说:“高风是个好男人,我会习惯这种做
爱的方式,可以培养,不是吗?”于是我睁开眼,释怀的笑起来,他重新俯下身来吻我,
我热烈的响应。
晚饭的时候,高风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被他盯得局促不安,我放下筷子,娇嗔
他:“你不要老盯着我,我什么都吃不下了。”他脸微微的红了一下,笑着低下头,我将
手上的戒子取下来举到他面前,歪着头调皮的笑,他惊疑的盯着我的举动。
我轻轻的说:“还给你。”他的脸刷的白了,嗫嚅的说:“你……为什么?”他的表
情似乎很震惊,反倒令我奇怪。也许他以为我要提出与他分手,为了让他安心,我微笑解
释道:“给你一次求婚的机会。你总不能没有戒子呀。”他略有惊诧,但并未象我想象中
惊喜,他执着戒子,犹疑看着我,我开始有些不悦。大多数人好象都要经历结婚这一过程
,如果自己够自私,能抵抗周围的压力以及亲友的拳拳关怀,自然可以免掉,但是寂寞呢
?在广州的时候,寂寞象屋檐上滴下的雨珠,连绵不断,夜半醒来再也无法忍受无边无际
的黑暗与恐惧,以前和小冰在一起,他会在我做恶梦时抱我入怀,象哄婴儿轻拍着我。甚
至有时起夜,他都打着呵欠守在门口。其实这么回想与小冰的爱情,也并非全是海市蜃楼
,这些生活的点滴足够充斥我所有的记忆。
高风不停的用手指划透明酒杯的边缘,良久才抬头问我,他的声音微微的发颤:“为
什么现在考虑嫁给我?”这难道不是他的夙愿吗?我的热情大大的降下去,一时无话,于
是整晚的气氛都很微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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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人正欢,花落春如醉。春醉有时醒,人老难相会。一江春水流,万点杨花坠。
谁道是杨花,点点离人泪。回首有情风万里,渺渺天无际。愁共海潮来,潮去愁难退,
更哪堪晚来风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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