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whynot (精诚所致,金石为开�), 信区: Love
标 题: 玻璃居（5）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Aug 27 12:04:38 1999), 转信
那一夜，回到租来的小屋里，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柯平迸了门就倒在床上，立刻睡
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快中干了，柯平想起昨晚的事，不知道是不是个梦，只记得烟雾
后娜娜水一样的眼睛脉脉地望着他。
这样想着的时候，腰间的传呼响起来。柯平这才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
他先去门口的公用电话亭回传呼。
"喂，柯平？睡够了？"电话那头轻轻笑着。
原来昨晚是真的。柯平竟有一丝颀喜，却并不能分辨这喜从伺来。"娜娜？你好吗？
"说出来的像是傻话，引得电话那头的轻笑更甚。
柯平渐渐知道娜娜的许多事情。她有个比她年长10岁的丈夫，生意做得很大，常年
在外地奔波。娜娜一个人在这里太无聊，便开了一间酒吧解闷。
柯平和小羽常去玻璃居。天气冷起来，们们开始喝热茶。小羽爱点一种玫瑰花茶，
泡在玻璃壶里，是艳丽的红色。
除了和娜娜的交往，柯平在小羽面前没有任何秘密。但这个秘密对柯平太沉重了，
被这秘密压着，喘不过气来。他在小羽面前精心地表演着。
只有在娜娜面前，他是放松的。娜娜洞悉一切。
有一次柯平对娜娜说起玻璃居。他们坐在娜娜的小酒吧里，在昏暗的烛光里听萨
克斯。
柯平说哪天要请娜娜去玻璃居。他告诉娜娜玻璃居是怎样可爱的一个地方。
娜娜静静地听着。等柯平说完了她才轻轻地笑起来。
"不。亲爱的小弟弟，"她说，"那地方不是属于我的，那个地方是属于你和小羽的。
因为你们是明亮的，快乐的。你们可以坐在窗边看别人也被别人看着。而我，我是属于
这里的。这里，"她环顾着四周的幽暗，"这里对我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喜欢这里。
"她望着柯平，自我解嘲她笑着。"我老了，老得不能再和别人抢男朋友了。"
柯平无语。他伸出手去，娜娜的手冰凉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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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遍世界。
我用笑声点缀今天，让歌声照亮黑夜，以笑容感染别人。
记住无论失败绝望，还是成功欢乐，这一切都会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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