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utah (我是一只鱼), 信区: Love
标 题: 青涩的爱人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12月02日10:22:50 星期天), 站内信件
青涩的爱人(上) (下)
四点半放学的时候,我打了个哈欠,拎起书包准备走人,方俊扬叫住了我。方俊扬
是个女孩子,跟我关系还算不错,平常虽算不上是热情,倒也有点来往。我对她的印象
挺好。
她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好象要开口说什么,一时僵住了,没有说出来,一片红晕
浮上了脸颊。
我也呆了一呆,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发生。我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她的脸,现在
才发现她的五官那么细腻。她的瞳仁非常地黑,小鼻子有一点翘。看到我这么看她,她
微微低了一下头,然后说∶“我有几个化学配平题,想问一问你。”虽然神态很平静,
但声音上有些发颤。这显然是借口。虽然我的化学还可以,但是她同桌就是化学课代表
。而且她自己也是排名前十,找我求教毫无道理。我脑子里转着这些念头,还没来得及
回答,她又说∶“本来明天可以问你,但是借来的参考书明天就要还,所以你可不可以
晚上来我家?”这几句话是一口气不停地说的,说完了她就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好象松
了一口气似的,倒搞得我紧张起来。
方俊扬是田径队的,身材纤细而灵活,短头发,性格有点象男孩子,很少婆婆妈妈
的,这点我很欣赏。我正在琢磨她的用意,没有马上回答。她着急了,小声说∶“没关
系的,我家里人不在。”
“啊?”
她忽然意识到这句话的误导性,脸全红了,好不容易才保持镇定。“我是说,大概
七点半,可以吗?”
现在如果拒绝,好象毫无理由,所以我答应了。再说,谁会拒绝呢。虽然她不是特
大美女,但我觉得她令我感到舒服。想起她的眼睛,又黑又深,我心里一动。
晚饭时我竭力回想与她曾有过的交往,以及她邀请我的动机,结果完全不得要领,
还差点把饭吃到鼻子里去了。七点时我换了一条刚洗过的牛仔裤,套上恤衫出了门。她
家离我家不远,初秋的晚上,微风习习,一刻钟之后我晃到了她家门口。
她家是那种旧式平房,门口还有个小院子,一架葡萄。我正在犹豫是不是太早了,
纱门“支”地一响,方俊扬走了出来。她穿着牛仔短裤,无袖恤衫,粉红色的拖鞋,边
走边从口袋里掏钱。看见我,她乍一惊,然后不好意思地笑了。
“你好早啊,我还打算出去买个西瓜招待你呢。”她的脸又红了,简直好象从放学
到现在就没退过。不过也难怪,因为我紧紧盯着她的腿看。为什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她的
腿这么好看?修长,但是又显得光滑,饱满。我收回目光,说∶“不用买了,我刚吃了
饭,很饱。”
她思索了一下∶“那也好,你先进来坐吧,等会儿再说。”我跨进门里。走过她身
边时,闻到香皂的气味,似乎是年轻的身体自然散发出来的。她不经意地往后缩了一下
。是怕我吗?
“前面左手边是我的房间。”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还是第一次进女孩子的房间
,而且又是单独相处,不禁微微吸了一口气。
房间里东西很简单,能坐的地方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张床。椅子背上挂了衣服,我想
了一想,只好坐在床上。心里稍稍觉得有些冒失,但是...方俊扬端着两杯可乐走进来
,看到我坐在床上,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笑笑,放下东西,把散乱的衣物收走
。有一条内裤掉在地上,搞得她很尴尬,还好我装作没看见。她弯腰时,我又忍不住欣
赏她的臀部,确实是很漂亮的臀部,我...
她忽然抬起头,吓了我一跳。“怎么了?”我问。她不做声,然后慢慢在我身边
坐下。沉默了好象有一分钟,然后开口,很小声的∶“我找你来,不是要问你问题。”
她用手指在我俩之间的床单上划来划去,然后抬起头。我又看见她深黑的瞳仁,
还有颤抖的嘴唇。从领口看下去,可以看见小巧而饱满的乳房。
“我...我喜欢你。”她说。
我可以看出来她浑身都在发抖,不过没关系,因为我也在发抖。她的表白直接而
又动人,我没法子不喜欢她。
她的手指划来划去,慢慢刮到了我的牛仔裤边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天天
都盼着见到你,晚上呆在家里,就想去找你。一靠近你,我就感到心里很暖。我不敢
告诉你,又憋得很难受。我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把脚缩到床上,稍稍往后挪了一挪,抬起脸来看我,眼里有东西在闪。我很想
抱她,因为她那么可爱,但又怕她生气。我把手摊开,伸到她面前。她怯怯地把右手
放在我手上。
“你不会看不起我吧。看不起也没关系。这样总比难过死好。”她细声说。
我没说话,轻轻捏住她的手指。她满足地长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喃喃地说
∶“我真没用,谈恋爱也没见过我这样的,一点谱也没有就要死要活的。”
她慢慢地把身子倾向我,脸蹭在我胸前,滑下去,最后就无声无息地把头枕在我
大腿上,象个孩子般发出满足的呻吟。我总算理平了混乱的思绪,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她温暖的鼻息使我阵阵冲动。幸好我的牛仔裤够厚,不然就麻烦了。
“我...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说。天那,我怎么会说这个!我就不能说点别的
吗?听起来毫无诚意。
不过她好象不在乎,只是把头动了一动,好枕得舒服一点。她的右手手指在我手掌
心里轻轻摩擦,柔嫩的嘴唇在我的衣服上蹭来蹭去,梦呓一般地小声念叨∶“没关系,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都告诉你了,你把我怎么样都没关系。真舒服,被你弄死也甘
心。嗯--”
我很感动,当然也很爽,竟然有女孩子这么为我着迷,为什么以前我不知道我这么
有魅力?不知道她到底喜欢我什么?
我想问问她,但是又不知从何问起。
我松开她的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她颤抖着闭紧了眼睛,好象一只小猫,松开的
右手伸到我背后,搂住了我的腰。
她的耳垂小巧玲珑,脖子雪白,从无袖衫的领口可以看到胸罩的肩带。
“嗯--你为什么喜欢我?”我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她睁开眼睛,转过头来看
着我。
“我说了你可不要笑我。”“我不笑你。”“因为你的气味。”
“气味?”我很惊讶,“我有什么特别的气味?”“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气味。”
她又把头转回去埋在我衣服里,“好象是气味一般的东西,我也悄悄问过要好的女生,
她们都感觉不到。”“好闻的?”“嗯,那当然,快迷死我了。好象冬天晒过的棉被,
又象刚刚削尖的铅笔。”
她重新从我怀中抬起头来,指尖划拉着我的胸口。“我只是描述我的感觉,离你
越近,感觉越强。你记得上次运动会我和你商量写稿的事吗?那次我强忍着,不然真
会在你面前坐在地上。腿完全软了,气也喘不上来,真想靠到你怀里。还有...”
“还有什么?”她忽然一下脸羞得通红,把头抵在我胸口,说∶“现在不能告诉
你。”她在我胸口定了一会儿神,又说∶“今天找你来,本来只是想找个借口接近你,
没打算告诉你。可是后来看到你坐在我床上,就想‘完了完了,今后一个礼拜别想在
这张床上睡着了,还是告诉你了吧’。就是这样。”
她喘了一口气,重新坐直,两只脚挂在床沿,轻轻互相搓着。这动作看得我都快
流鼻血了。怎么办?事到如今说什么也不能退,退了她肯定得伤心死。
我深吸了一口气,凑过去吻她的嘴唇。她本能地向后一缩,但是我的手揽住了她的
头。稍稍一用力,她就屈服了,我们的嘴唇贴在了一起。一瞬间我感到她的身子完全
瘫软了,两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床上倒下去。我用手把身子撑住,她把两臂环住我的脖
子。因为紧张,她的嘴唇冰冷,但是柔软,急促的呼吸使她紧贴着我的胸部不停起
伏。她轻柔地吸吮我的嘴唇,动作生涩而羞怯,纤细的舌尖偶尔舔到我的牙齿。
我轻轻把她放平在床上,搂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紧贴我的。她不自觉地挪动身子
配合我,裸露的大腿贴在我的敏感部位。我们继续沉醉在亲吻中,用舌尖互相试探。我
偷偷睁开眼看她,她的脸显现出美丽的粉红色,娇嫩的嘴唇散发着欲望的气息。搂着我
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拨弄我的头发,弄得我很舒服。
她的上衣被稍稍拉高了,露出了短短一节腰部。我的手从她背上滑下去,轻轻抚摸
那光滑的皮肤。她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紧紧抓住了我的头发,一条腿绕住了我的大腿。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脚趾全都蜷紧了。
她的热情鼓励了我,我把手慢慢向下滑去,指尖插入了短裤和身体之间,碰到了内
裤的边缘。她突然惊醒了,噌地一下从我怀中弹开,缩到了床头。抱着膝盖,她把头
埋在胸前,一句话也不说。
我很后悔自己这么急色。毕竟她对我表白才不到半小时,不可能马上如此放得开。
现在看起来事情要砸,得想个什么办法补救才好。说实话,她的表白使我对她从好感
立刻达到了喜欢的程度。不是有人说过吗,“爱我的女孩最美丽。”这其中也有一份男
性的虚荣心在作怪吧。现在如果弄僵了,我还真是很舍不得......
我看着她,想着要说什么赔罪的话。她先开口了∶“你们男生...都是这样的吗?
”“呃...可能是天性如此吧。对不起。”我小心翼翼地说。
“刚认识就动手动脚?是天性吗?”她的话语里听不出生气的意思。“呃...
这...我...我也是第一次和女孩这么亲密,而且你这么漂亮。”我汗都下来了,不知
该说什么好。
她跪坐起来,凑近我,催眠般黑色的眼睛认真地注视我,问∶“这是真心话吗?”
“是的。”我完全被她的眼睛吸住了,毫不犹豫地说。“那你...喜欢我吗?”“喜欢。
”我真诚地说。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垂下眼说∶“对不起,刚才我很害怕,很紧张。你别生
气,好吗?”“没生气。”
她小心地咽了一口口水,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其实,...很舒服。但是现
在太快了,我怕。”我想开口说什么,她按住我的嘴,说∶“再亲我一次吧。刚才好棒
,我真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呢。”
我搂住她的腰。出乎意料地,她跨坐到我的大腿上。她坐下去时,我清楚地听见她
发出满足的叹息。
闭上了眼,她悄然靠近我,玫瑰花蕊般的嘴唇微微噘起,等待着我的吻。
那后来的整个晚上我们都消磨在爱抚之中。没有激烈的抚摸和火辣的深吻,只是轻
柔的拥抱,互相品尝般的接吻。她关了灯,让月光从纱窗透进来。微风,蝉鸣,凤仙花
的淡淡香气,还有她嘴唇那天堂般的触觉,柔软的胸部似有似无的压迫感,构成了难以
忘记的回忆。
十点时我不得不离开她家,因为我那常年出差的父母偏要在今晚回家。她一声不响
地把我送到门口,拉着我的手轻声说∶“今天...谢谢你。”我想不出该说什么,只好
说∶“我该走了。明天见。”
她点点头,却拉着我的指尖不放。我轻轻勾勾手指,她听话地靠近我。站着的时
候,她的下巴刚好到我的肩头。门口的草丛里有一只蟋蟀在唱,使夜显得越发安静。
这一夜并没有使我们成为恋人,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信任与默契也许要超过许多多
年的情侣。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地回味她的羞涩与温暖,她诱人的体香与光滑的肌肤。
我在迷糊之中走错了单元门,用钥匙捅了半天别人家的门后尴尬地道歉离开。但总的说
来,这是我出生十六年来最快乐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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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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