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utah (我是一只鱼), 信区: Love
标  题: 青涩的爱人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12月02日10:42:59 星期天), 站内信件

  在后来的一个星期里她没有主动接近我。我想这是女生自然的矜持。也许我该主动找
她谈谈,可是又一时得不到机会。 

  有时上课时,我可以感觉到坐在我右侧两个座位以外的她在看我。我会转过去看她
,而她也并不躲开。在秋日下午催眠般的政治课中,整个教室里似乎只有我和她。 

  有一次在发作业时,她碰到了我的手。我们在作业本下轻轻抚摸对方的指尖,我在
她脸上又看到了接吻时她那迷醉的表情--虽然仅仅是一瞬间。 

  我们的关系有一种秘而不宣的甜蜜,全世界也许只有我们知道,她愿意把她那年轻
而青涩的身体交给我来爱抚。 

  礼拜五放学后,我坐在教室里思考回家吃饭还是吃食堂。父母只回来待了三天就又
匆匆离家为工作奔忙去了,抛下了我这个情绪不成熟期的青少年,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
的。我猜我是全校唯一会自己做饭做菜的男生,因为校食堂实在象是猪圈,而我对自己
要求很高--吃的方面。我小姑妈对我做的菜很赞赏,她自己是个厨房白痴。父母不在时
,她经常会买了菜来看我,那时我就自己做饭。 

  这时我听见方俊扬叫我的名字。她走到我课桌边站住,睫毛下垂,没有直接看我的
眼睛。她的左手轻轻刮着桌面,夕阳透过窗户照亮了她的手背,细微的汗毛发着金色的
光。“晚上...”她字斟句酌似的说,“来我家好吗?” 

  我看着她,半是喜欢,半是得意,忽然起了开玩笑的念头,于是假装诚恳地说∶“
我--今天晚上有事走不开。”“那就算了,没关系。”她怎么也不能掩饰心中的失望,
低了头,转身要走。 

  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逗你哪。晚上几点?”她猛地转过头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用力摔了我的手∶“你!”她拎起书包就往外跑。 

  我后悔得要命,追出去在教室门口拉住她,认真地说∶“我晚上一定来。”她死命
掰开我的手,眼里全是泪光,发狠的说∶“不要你来,死也不要你来了。” 

  田径队的跑起来就是快,我从四楼追到底楼,还是让她跑掉了。 

  我回了家,晚饭也没心思吃,坐在屋里发呆。我承认我非常喜欢她,那为什么要做
这种蠢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通,屋里也呆不住,只好下楼去转转。 

  楼前有一块草坪,邻居家的俩小孩在玩闹,我看着四楼的小捣蛋硬是把比他大一岁
的女孩弄哭了,不禁大怒,上去把他狠狠教训了一顿。完了我感到无比懊丧,想着不如
出去买包烟。 

  在弄堂口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一晃,心里一动,直追上去。过了一个转角,我停
住脚步。方俊扬站在那里,睁大了眼睛看着我,背紧紧贴着墙。她穿着雪白的细肩带连
身短裙,那双我见过的粉红色拖鞋。她脸上泪还没干,但作出很坚强的表情。 

  我贴近她,她把脸别过去不看我。我轻声问∶“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你会来找我。”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了。”我说。“是的,”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是很生气...可
是又很想你,想得受不了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眼里拥出来。我吻住她,她一边哭
一边用力亲吻我,搂得我紧紧的,手指陷入我的背脊。 

  有自行车从弄堂那头过来,我们松开对方。我拉着她靠到墙边,对她说∶“去我家
坐坐吧。”“不行呢。我得回家了。食堂还蒸着我的饭呢。”原来她也是父母出差,在
吃父母单位的食堂。 

  我笑着说∶“我也没吃。我给你做,我们一块儿吃吧。”“你还会做饭?”她不太
相信。“特级厨师,吃一次包你忘不了。”“嗯,食物中毒吧。”她带着泪笑着说。 

  她还是跟我回了家,还帮我在厨房打下手。我们在厨房的小餐桌上并排吃着饭,天
气有点热,她的短发被电扇吹起,她一边吃一边拨拉。我们的腿不时在桌下相触,我可
以看见她的脸一点一点变绯红。 

  “这个蘑菇炒青椒不错,你哪儿学的?”“菜谱。”“是吗?怎么以前没见过这种
做法。”“是西菜做法。”其实我是胡掰的。小姑妈不会做菜,也不会买菜,买来的菜
都不好搭配,我也只好乱配了。 

  俊扬很喜欢吃蘑菇,但她用筷子很笨,圆圆的蘑菇夹掉了好几次,我忍不住笑了。
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嗔道∶“应该切片的嘛。”“你自己不行也不要怪蘑菇吗。我挟给
你吧。”结果我也挟不起来,因为那个蘑菇特别圆。我干脆用手拿起来,递给她∶“吃
吗?”她害羞地看了我一眼,把嘴凑上来。 

  好象电影慢动作一样,她轻轻咬住蘑菇,把它含到嘴里。我松开手,却发现她含住
了我的手指。“嗒”地一声,她的筷子掉在地上,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撑住我的膝盖。我
把手一点一点往回缩,她就一点一点往前凑,渐渐把我的手指全部含进嘴里。 

  我一边用小指挠她的下巴,一边仔细地看她的表情。她闭着眼,仰起了脖子,享受
着我对她下巴的爱抚,双手按紧了我的大腿。我听见她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呻吟,似乎
在品尝鲜嫩的水果。我慢慢抽出手指,和她接吻。 

  我们已经接吻过很多次,但每次都那么令人目炫神迷。我沿着凳子把她拉过来,让
她骑到我腿上,被我搂着腰。因为她的短裙和我的短裤,我们有大片的肌肤相接触。 

  我可以感到我的某一部份在变坚硬,而她的脸也一直红到了脖子,以至胸口。但我
们当然没有分开的意思,这样的姿势我俩都非常享受。 

  她甩掉了拖鞋,用脚轻轻摩擦我的小腿,圆润的脚趾拨弄我的脚踝,带来一阵阵奇
妙的感觉。我还感到她的臀部在我的大腿上缓缓左右移动,使我偶然能隔着内裤感觉到
她两腿中间温软的部分。我不由自主地幻想,不知道那部分会给我怎样温柔的触觉呢




我们终于不得不因为炎热而暂时停止亲热,初秋有时确实比夏天还热。她仍坐在我身上,
端着碗,挟菜给我吃。有好几次我故意咬住筷子不放,她就会意地亲吻我,让我乖乖听
话。我的下身仍旧很坚硬,但她假装没感觉到,虽然我发现她时不时挪动身子,不经意
地稍稍蹭我一下。 

如果我现在要求做爱,很有可能她会顺从我。但...我觉得现在这样,似乎更让我开心
,自在。 

她虽然没有多说话,但我看得出来,她也非常开心,全心全意地在享受现在的每一刻。
从她的脸上,隐隐散发出喜悦的光。我越来越觉得,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子。 

吃完饭我们都出了很多汗。我建议她去洗个澡。她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说∶“我没
衣服换...”我忽然意识到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假设她晚上会呆在我家了,不禁吓了一跳
,暗暗观察她的脸色。她也抬起眼看我,忽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一下变得绯红,立刻
冲到门边∶“我...我该回去了。”我拉住她的手∶“留在我这里吧,我很喜欢。” 

她不说话,轻轻靠在我胸前。 

在她洗澡时我扭开收音机,寻找一个放外国歌曲的台。在轻微的短波静噪中传来某个
七○年代乐队的歌声。浴室的水声清晰可闻,在歌声中我想象着她裸露的姣好躯体,如
梦似幻。 

后面几个小时我们干了什么我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她从浴室出来时我两眼发花,几乎晕
倒。我只给了她汗衫,却没给短裤,她只好下身只穿一条内裤,红着脸从浴室出来。
我的汗衫又长又大,穿在她身上使人无法不想入非非。她非常恼火,认定是我故意不
给她短裤,虎着脸不和我说话。 

为了不让我色迷迷地看她的腿,她坐到我床上,用毛巾被盖着下半身。后来我给她看
我小时候的照片,才重新逗得她开心。我们好象还打了牌,讲了笑话,说了很多自己
过去的事... 


但是我无时无刻,没有不在想盖在毛巾被下诱人的身躯。 

她的脸上渐渐有了倦意。“想睡了?”我问。“嗯。”她揉揉眼睛。“那我去我爸妈
房间睡了。”“嗯。”她答应着,却没有告别的意思。 

“有什么需要可以叫醒我。”我随口说。她抓住了我话里的漏洞,促狭地笑了∶“放
心,没什么需要。” 

这个小妖精!我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地凑近她∶“可是我可能有。”她睁圆了眼认真
地看着我∶“我是很相信你的,你要什么,就来拿去吧。”然后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缩进了毛巾被里。 

毛主席说过∶“世上怕就怕认真二字”。我深有同感,乖乖地退出了房间。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站在空中俯瞰一片巨大的草原,她坐在草原中间。草很高,很密
,处处开着不知名的花。阳光明媚,我慢慢下降,风卷着粉色的花瓣在她身边飞舞。
有时候,一些美丽的东西会让你心疼得抽搐。我从梦中惊醒,炎热的空气凝固在我周围。 

我翻过身,背对窗外的月光,想着一步之遥的方俊扬,心里一半是被纵容的欲望,一半
是甜蜜的爱意。与其去获得终极的快乐,我更喜欢现在这种亲密的信赖。 

这种信赖,大半是由于她的主动。我不禁想到,如果是我采取这种主动,很有可能被当
成流氓打个半死。男女真是不平等,我忿忿不平了一会,准备继续睡。 

房门被缓缓推开,方俊扬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静止的空气中她的身躯似乎在轻轻摇
摆。她走到床边,轻手轻脚爬上床,跪在我身边注视着我。我想她是在看我睡熟没有。
她一动不动地看了我十五分钟,弄得我肌肉都快僵硬了。月光照在她专着的脸庞上,她
的睫毛在颤动。她确定我睡得很沉,试探性地捉住我的手。 

我继续装睡。她捧起我的手,轻轻把自己的脸颊贴在我的掌心。我感到一片光滑而温热
的肌肤,指尖可以触到耳后飞快的脉搏。在燥热的寂静中我听见她细细的喘息。 

我微微睁开眼,看见她的另一只手在背后摸索着什么,接着猛地一扯,一片白色轻轻从
她衣内滑落,搭在床边。 

她撩起衣服,把我的手拉进里面。不知是光线还是因为紧张,她的嘴唇苍白,毫无血色
。 


我闭上了眼,不忍心看到她那令人心疼,怜爱的表情。这也许是她死也要保守的秘密,
一个年轻女孩心中不能遏制的欲望。 

她轻轻按下我的手掌,我的掌心感受到她急促起伏的肋骨,指尖触到了她乳房的下缘,
她的心跳象电流一般穿过我的身体。她用两手把我的手按在左边乳房上,让手掌完全包
着它。空气中充满了她身体的馨香,还有压低的喘息。娇嫩的乳头贴着我的掌心,剧烈
的心跳似乎要穿破脆弱的胸腔。 

我似乎意识到,我手里掌握的,是她的整个生命。好象遥远的地方白鸟在唱歌似的,传
来她的自言自语∶“真舒服...你知道吗,一直都很想呢,想你摸我这里...我太喜欢你
了,心都疼了...” 

我忍不住偷看她。她的脸上泛着光,衣襟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 

她脖子上的汗顺着颈根往下流,滴到了我的指尖。我的手不由自主的轻轻一抽。受惊
的小白兔从我手中逃走了。 

她向后一窜,就到了门边。门无声地掩上,方俊扬消失了。 

房间里重新陷入一片黑暗,空气缓缓凝结。我屏息等待。在我面前的床边,搭着她刚才
脱下的胸罩,白色的,有细微的花边。似乎她整个灵魂都还在那上面,气味芬芳。一个
小小的白色蝴蝶落在一边,那是一侧的搭袢,她刚才急着扯下来时脱落的。 

我轻轻触摸那白色的肩带。细微的电流再次穿过我的身体。我就这样一动不动躺了很久
,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变白。 

将近日出时分,房门轻轻一动。我急忙翻身侧向另一面。背后传来赤足在地板上迅速蹑
足而过的声音。“嗤”地一下轻响,我知道她把胸罩取走了。 

我静静听了很久,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声音。 

我摊开手掌,一只小小的蝴蝶停在我手心。“你象只蝴蝶在天上飞...”我轻声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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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
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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