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人: ljlinjie (water_dog), 信区: Love
标 题: “愚人码头”飘着“五月的雪”ZZZZ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6月18日18:34:02 星期三), 站内信件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Wed Jun 18 12:09:51 2003)
”时间是码头，它收留我停泊”
以为南国的五月会很美，淡薄的云天，时而飘荡着一丝缕暧洋洋的阳光。在八百
里长堤的码头上，总能偶得一份渔泊满载的喜悦，淳朴的人们用海的情怀在布满手茧的风
霜里一次次地远征岁月的讴歌。而每当夜幕挂临，渔灯焕起，推窗而至，迎面的海风吹来
，昕渐渐地在点点星光的哀愁中感受到一个人的寂寞，伴着怡静的梦，企图驮走失落的呢
喃！
昕时常会在海堤上走走，那些留不住的身影总会随思潮翻涌。昕喜欢坐在礁石凝
视一轮明月，听海，听熊天平的那首《愚人码头》。一颗心在告别那些挥掠不去的往事，
品味着歌词开头的那句”时间是码头，它收留我停泊……”哦！断浪倾覆的愚人码头……
也不是这样的日子过去了多久！
芳走入昕的生活是在一个雨涤后的黄昏，街灯透过湿透的空气，弥散着朦胧的雾
气。昕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巡逻的吉普车上下来，繁华的街道已是人影稀疏时候，眼前却呈
现了一个自己不敢确认的身影，这是一个多么熟悉而又曾经深深印入昕的脑海的身影：记
得还没离开城市的那段日子，昕在常去的一家电脑公司认识了芳，她在那里上班，只是当
时腼腆的昕从来没有向她说过一句话，也就知道她的美丽便悄悄收藏在心底。直到有一个
晚上，当昕从纸醉金迷的应酬场合上下来，在混乱干枯的思绪中和芳并肩而过的时候，突
然间昕不知为何停住了匆促的脚步，回过头，怔怔地望着她远去孤单的背影，在淡淡的街
灯下拖起一个很长的牵挂，没有原由，昕的心中却仿佛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涟漪。这一刻也
便烙入了他的心底……
“你是芳吧！”如果说异乡的重逢是徒增一份的亲切感的话，那么我想昕忍不住
此时的激动。
“是你呀！你好！”昕的话就像唤醒正在埋头赶路的她，她用凝视的眼光看着昕
，甜甜的笑了。
“没想到你是小镇上的人呀！当初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你不是也从来没问过我呀！”
“是呀！”昕发现自有些失礼，只好笑着说：”那应该到你家做客。”
“好阿，来吧！” 芳作出邀请的姿态，大大方方的说。
昕而看着芳拎着大包小包的行襄，细心的他突然越发后悔，想到她应该是刚从城
里来，还没回到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改天吧，谢谢你！再见了，芳！”
昏暗的灯光下，不知为何昕却能看清她秀丽的脸庞，从她掠过的眼神感受到一种
来自自己的期盼和迷惑，掏空了他还在彷徨心绪。这一次再望着芳远去的背面，依然拖着
长长的影子，依然换得一份难言的心境。
二
“那满载的渔获，原来是你我拥抱的失落”
昕依然是原来的昕，只是多了一份欢喜，一份期望可能和芳成为朋友的憧憬。因
为孤独，昕总期待着再次邂逅芳的机会。听说海底古森林的庙会很热闹，昕想她应该会去
的，喜欢静的昕不想错个这个机会，在往来拥挤嚷嚷的人群中捕捉那个熟悉的身影，那双
熟悉的眼神。然而小镇虽小，他们却在交错的时空里错过了彼此的会点。
该回城里走一趟了，自从在小镇上落脚，昕喜欢这里的宁静，与世无争。昕不是
个勇敢的人，每次面对城市里繁华的纠缠，往往事历历在目的时候，昕总觉得自己是应该
生活在角落的里，只有小镇给了他避风的港湾，朋友都说他是个脱离了现实，昕想他们说
得没错，谁又真的了解自己，昕是个孤儿，他不想触痛那些疼。
昕走进了芳所在的公司里，满以为可以见到她，可是昕的眼睛却找不到落点。
“她已经不来了，自从她晚上下班回宿舍的路上遇上劫匪，隔天就回家了。”
“她没事吧！能给我她的电话吗？”昕的心突然紧张了起来，感到莫名的牵怀，
在好多遗弃的情感中，已经很久不再为谁有过牵系和莹绕。可是这次昕却例外，也许也就
是为了芳曾留下过的那个身影。
昕正犹豫着用怎样的开场白给芳打电话时，却又在初逢的路口碰见了她。小雨初
骤，他们躲进了旁边的电话亭。透过雨帘芳那洁白如霞的脸庞闪露着晶莹的水滴，昕看呆
了，他第一次相信出水芙蓉的娇媚美丽，宛如亲眼所见。昕好想亲她一口，但他不是个冒
失的男孩，望着芳流苏的头发痴凝，心疼着她受到的伤害。
昕从中感到一种怜悯，也许怜爱本身就是爱的开端。那个晚上，昕毅然地挂通了
芳的电话，逐渐地嘘寒问暧地攀谈起来。五月的潮来又退，昕担心芳一直一个人呆在家里
会很闷，开始细心的琢磨着怎么能令芳开心，而她的每一次微笑都能带给昕莫大的欣慰。
五月的潮退了又来，不经觉间，他们已彼此渗透了彼此的生活。于是，他们经常相约到码
头上走走，伴一路星光，昕感觉到自己不再是只落单的候鸟，在芳的亲昵下，对码头注入
了浓浓的情感。
然而欢乐总是短暂的，昕一直以为芳懂得他的心。直到有一天，芳突然问昕为什
么对她那么好，昕才鼓起勇气告诉她：他爱她！芳沉默了，但等到芳的回答却是昕怎么也
意想不到的，”对不起，昕！我早已有个他了”
风停了，昕傻了，”怎么从来都没听你说过阿！”
“昕，要知道，你什么都比他好，真的。但是他是我最初的选择，既然是选择，
就想无悔！那天晚上我找他回来的遇上了劫匪，本来他想留我，我不要，我们赌气了，后
来我怪他没送了一程。我没有去原来的公司上班，是因为还在气里头我想回避这段感情，
谢谢你陪了我度过了最难过的这段日子，因为离别固然是痛苦的，我想他，并不是轻易就
可以忘掉的。”
“……那你们？？”
“是的，我们合好了，昕我们再到码头上走走好吗？我想以后我们就没有这样的
机会了，我们会是好朋友的，真的，你真的不错。”
阴霾的海面底哮的风习习吹来，芳扬起的乌发挠乱了昕的心绪，突然间昕放开紧
握的芳的手，静静地从后面将她环绕：”你爱过我吗？”昕问。
沉默！沉默……就这样他们来来回回无言地走了一段很长很辛苦的路才不由地分
开。一盏仍旧很昏暗的灯光依然将芳的背影拖得很长，昕发现，这不属于他牵挂……
三
“在爱情的码头，我燃烧我的船，
怕夜时候你疏忽错过，我焚心等候。”
昕好想就这样放弃这个影子，但是他清楚自己做不到这样的潇洒。两天三夜后，
昕试图将自己搬下床来，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爱情是不公平的，你会因为你爱的人为
你做了一件小事而感动，却忘了爱你的人曾经殷殷勤勤地愿意为你付出自己的一切。昕无
法忘却最一夜拥着芳的感觉，仿佛五月里第一次跳入湛蓝的海洋。而此时的回忆犹如放的
瓶子里的葡萄，加上思念的糖，不知觉中酿成酸涩的醇酒。
码头上的风景已不再是一部载然不同的浪漫电影，蛋黄的色的月光溶化在黑色的
海面里，风不平，浪不静，低呤的潮声还在无力地拍打着堤防，付出已经很深，而这份情
愿却化作了千百只诱明的吸血蛭钻进昕的胸腔，默默地吸吮着他洁白的心事。
是夜，昕突然有一股冲动，他想极力去挽回这段感情，因为他害怕失去，害怕重
回原的孤单，因为这段日子他已习惯了拥有芳的生活，芳的笑语，昕开始不相信现实的残
酷，昕记得芳说过他什么都比他好！他似乎看到自己还有二分之一的机会，凭这份信念，
昕不顾一切地赶回了他一直在回避的城市里。因为这里他才买得到的红色玫瑰花。昕喜欢
23，因为他刚好23岁，他寄托和希望23朵红玫瑰能够真的给他的爱情带来好运。
芳看着若大的玫瑰花惊讶得无语，她的心在波动，因为不可否认她确实很喜欢的
昕，他有天生浪漫的魅力，一轮金丝的镜框里窥藏着一双深情的眼神，他的凝视，是芳久
久难忘的。她喜欢昕总能给她莫名的欢喜，在那段顾影相怜的日子，她相信如果没有昕，
她真的不知怎么过。就当昕已慢慢地占据了她的生活的同时，芳知道她同样无法忘怀她的
男友，因为她爱他，而且从来没有怀疑过。有些时候她无法清楚分辨爱和喜欢之间的差别
，如果说爱是比较真实的感受，但有时另有喜欢却可以让你不由自主。当初她和昕摊牌的
时候，她何偿不难过，有谁会愿意舍去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何况昕是个人，人一旦失去
了，就往往唤不回。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芳的情感。就当那夜昕环绕着她问爱他吗？她没
有回答，因为她更清楚了爱和喜欢之间的差别。只是她没想到昕竟还会回过头，带来了23
到朵玫瑰花。没有女人在花的面前不会心动，但是芳的回答还是很坚决：
”昕，我知你爱我，但一旦你心里早有了人，还容得下别人吗？”
芳的话让昕无懈可击，昕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心求饶。可是谁又能了解他已用情太
深，昕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一遍一遍地，从码头到她家，又从她家到码头。直到天边
已渐露白肚，耀红的阳光唤起曾经的美好时光，促使昕缅怀地贪恋。最后昕将自己搁浅在
码头上，困守在所有拥有芳的甜蜜里，回味着那一个身影，依然很长，很长……
四
“我已不能回头，天它可愿意帮我。”
芳的男友要芳再次离开小镇，回到他的身边。昕知道这样的消息终于将自己灌醉
倒在码头上。他想芳一定会走，只是不敢想像她在他怀里自己是怎么样的感受。本以为可
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现在芳要走了，昕一颗矛盾的心欲撕碎整个夜，可是他清楚自己
没有挽留她的理由，更无法为她的幸福负责。昕只有难受，难受还有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芳还是没有走，但她也决不是为昕留下的，五月的温柔也从来没有正真属于过他
们。而当时的昕却欢喜得要命，因为他在自私地为能够经常见到芳而庆幸。其实，昕是真
的很爱芳的。爱是自私的，但有时也是伟大的，伟大得令一个人抛开自己的自私而为另一
个人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幸福。昕就是这样一个人，既然得不到芳，也希望她快乐，柏
拉图的爱情观念令他的心怀可以容纳下所有爱和不爱的不幸。
昕总时时在聆听芳的心，昕祈求天可以帮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已无法回头。五月
的细雨飘零，芳却带来了一个令昕震惊的消息：
“他出事了， 几天前喝酒闹事，被扣押起来。昕，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可愿
意帮我！”
“当然，只是你要我怎么帮你！”
“他刚放出来，想见我，我想见他，可是家里不让，昕，和你在一起家里人最放
心了，答应我，找个理由和我出去，我真的好想他。”
“好吧！”昕在嘲讽自已：我何尝不愿帮你，可是谁又来帮我。
不过昕从来没有见过芳的男友，他真的想见这个令她无法释怀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
如果说把昕比喻成五月的天气，那么你一定能感受到他散发的细腻和温情。
如果说把芳的男友比喻成五月的天气，那么给你一面的是看到他的烦燥和浑浊。
昕不明白芳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男人，但是他还是尊重她的选择，因为爱从来都
是没有原由，就像自己没有原由地爱上了芳，爱上了那个拖得很长，很长朦胧的身影。
五月的风轻轻的送着，昕从心里觉得很冷，目送芳和他的男友并肩走向码头的另
一头，斜暗的灯头交错了他们的影子，芳的身影没有再拖得很长。昕清楚这是被身边的人
隔挡住，昕想离去，但是他不能，他答应芳，要送她回家。昕一直等不到芳一次回头，就
这样煎熬地揣摩那个很长，很长的影子……
五
“你在何处漂流，你在和谁厮守，我的天涯和梦要你挽留”
昕终于成熟地认清自己在芳心目中的真正位置，他不敢再欺骗自己了。
“芳，你听过《愚人码头》这首歌吗？”
“能天平的，很不错，怎么了？”
“没有， 只是码头上有我们的故事，难忘掉。你准备怎么办？”
“当然还是和他在一起！”
“不能改吗？”
“当然不能。昕别说了，我们回家吧。”
昕揉揉酸涩的眼角，递给芳一面没有打开的镜子。
“怎么，我脸很难看吗？”
“不，很美，打开来就知道了。”昕苦笑地说。
“如果你快乐！昕。什么意思？”芳轻轻的合上镜子粉红色的盖子，她不忍往里
面多看一眼，但她也许永远也忘不了昕在镜面上留下的那几个字：”如果你快乐！”。那
深红色的字迹就像是昕用心烙上去的，芳明白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写
下这样的话！她的心碎了，但怎么也拼凑不了对昕的回忆，她怕自己会不可自拨地陷入感
情的纠葛中，她无法面对，她同样付嘱昕一个苦苦的笑。
昕真的决定离开了芳，任由车窗外的风吹痛他的脸颊。他怎么也忘不了他的手里
还有芳留下的温馨。昕期待能有奇迹的出现，然而这世上的宠幸从来没降临过给他。五月
给了昕无言的隔阂，他所有美好的向往只给他带来了伤心。
分别的那一夜很美，昕告诉芳：”爱是可遇不可求的，就像眼前的海，不知要有
两条不同的时间河流流了多久，才能完全的交汇在一起！”她要芳好好珍惜现在和她男友
的关系，然后，昕的身影被码头上的灯光拖得很长，很长……渔船的汽笛拉起，昕在心反
复那几句歌词：”你在何处飘流，你在和谁厮守，我的天涯和梦要你换留……”
昕就这样消失了几天，虽然他觉得很委屈。走的时候，昕用一夜未眠折了366颗幸
运星留给芳，祝福永远是最真而凄美的，在异乡的旅途上，昕用久违的画笔一笔一笔构划
芳的轮廓，一个充满相思和幻想的影子。昕突然明白：五月里，芳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个影
子，一个自己在情愿感觉到的身影，虚幻而不真实。昕在笑自己的幼稚，笑自己曾为一个
不可能的影子而苦苦追索，芳有属于她自己的故事，她的影子根本不需要别人的牵伴，从
开始到至今，昕怪自己太投入了，投入那个长长的影子里。
昕的心突然不在逃避，路过城市的时候，他发现了很多他没注意到的美，蓝蓝的
五月天，孩子欢笑，午夜很炫的霓虹交织好多人初恋的情怀。昕感到一种从来没有的释怀
，他变得勇敢起来，他的心也渐渐地明朗，他开始留恋这座曾被他遗弃城市。
六
“多么愚蠢是我，多么爱你是我，才会守着不走，你给与寂寞。”
昕走了。这次他真的回不来了，就算他有多么的勇敢。就在昕回到小镇的第三天
，第10号台风侵袭了飘摇的小镇，昕本想好好地和芳谈谈，却在所在单位接到了随时待命
抢险的命令。风吹得好猛，夹着沙，肆虐地扑向躲闪的人群，潮湿的电线杆被弄得发出吱
吱声响，不时闪烁着火苗，使原本多情的小镇变得面目全非。
海水变黑了，疯狂的海浪击起两三层高，无情地吞噬着码头的长堤。昕挂念着芳
，挂通了她家的电话：
“喂！芳在吗？我是昕。”
“昕吗？我是阿姨呀！芳不是说跟你出去吗？己经两三天了呀！”
“不会吧！我别处去了几天，刚回来不久。芳没有和我在一起呀！她说要到那儿
了？”
“怎么会，糟了！她说要和你到码头上的鱼排上去玩几天的呀！要是她真得到那
里怎么办，这么大的台风……”
昕二话没说就扑向码头，任由袭卷的狂浪将他扑倒在地上了又爬起来，昕没有畏
惧，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要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芳的身影，这是一个给过她期待的影
子，他一路嘶喊着芳的名字，只是空洞地没有回应，除了风声雨声。昕后悔为什么来的时
候为什么没有先去找芳，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芳到底去那儿，到底有没有在鱼排上？
己经顾不了这么多了，昕一任地往前奔去，他的镜片被击碎了，昕努力睁开睁不开双眼，
模糊得看不清一切，看不到路的尽头。而回首，海浪已完全将长堤截成两半了，没有退路
，眼前只剩风雨浪交集的痛楚，他只能凭感觉将芳找寻，而他的感觉却在无力中化为浑浊
的一切。突然一个落空，昕的身体就这样向海里倾斜了，这一刻他仿佛清楚地看到芳的影
子，一个自己梦寐以求的身影，他伸出手出，可是他却再也没有回来过……只是无情的海
浪还在咆哮着愚人码头。
风平了，浪静了，已过了第三天，小镇在一片残迹的景象下，芳回到了家中。芳
的母亲在拭擦着眼角的泪，哭肿的双眼流露出无言的哀怨，她愤愤地看着芳，父亲提起了
手重重拍在桌角上，喃喃地说：“昕！多好的孩子……”烛光里摇曳着昕那温文而雅的笑
容……”
芳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已为迟太晚，为了找借口和她的男友出去玩几天，她撒了不
该撒的谎。也许，她这辈子怎么也面对不了自己，一个曾经深爱着她的人，为了她最终告
别了生命，她好想随昕而去，去摆脱心中的愧疚，但她始终没有这种勇气，面对明月下荒
凉的孤坟，她的情感已无可适从，女人的感触和软弱换来了透明的泪花……还有一个很长
，很长的影子……
以为南国的五月会很美，淡薄的云天，却飘荡着一缕缕冷冷的挲风。在八百里长
堤的码头上，已不见当时的昕在点点星光的哀愁中感受到一个人的寂寞，迎面的海浪袭来
，孤独的坟墓伴着昕怡静的梦，企图驮走他失落的呢喃！泛黄的23朵玫瑰花从芳的手中脱
落，她多想再听听昕所说的那首《愚人码头》，芳的男友轻轻地转开车箱里的频道，久违
的声音响起：
各位听众，你好！又到了心情故事点歌花园的节目时间，下面有一个不愿留名的
男士，讲诉了这样一个故事：台风侵袭这座城市之前，他的女友芳想逃避家人的责问和他
出去玩几天，编好了借口说是要和她的好友昕一起到了码头上的鱼排了逗留几天，而当时
的昕根本不知道。台风来了，当家人知道芳并没有和昕在一起的时候，昕深爱着芳，担心
芳真的在鱼排会出事，在狂风暴雨奋不顾身奔向码头，后来……
各位听众，这个故事很感人，我们往往因为了一个自私的借口而无意中伤害了默
默爱着你，情愿为你牺牲的人，而回想起来，一个人的真爱又是多么伟大，这一直是我们
畅怀的话题……好了，这位男士想为她女友点一首歌，叫《愚人码头》，他也希望昕在天
之灵能听到这首他喜欢的歌。我想在播放这首之前为大家，出为这个故事送出一首游鸿明
的歌《五月的雪》：
五月的天，突然下起了雪，我的心渐渐地失去了感觉，也许……我只是不愿让你
独自面对，在他面前觉得自己有罪……心碎虽然痛苦，却让一个男人至少可以成全他心爱
的女人……”
芳哭倒在他男友的怀里，她捧着昕留给她的幸运星和上面她不愿打开的镜子，她
明白“心碎虽然痛苦，却让一个男人至少可以成全他心爱的女人”这是昕曾经多么难的决
定……
以为南国的五月会很美，淡薄的云天，愚人码头，飘起了雪……<p 嗝茨训
木龆ā?
以为南国的五月会很美，淡薄的云天，愚人码头，飘起了雪……<p
--
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
★★★
人的眼泪代表执着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02.118.22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