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ljlinjie (water_dog), 信区: Love
标  题: 含着你的泪的我的眼 4（ZZ）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6月21日18:35:14 星期六), 站内信件

霄小抬头发现我在看她，她冲我笑了一下。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想，每天都有很多女人
在冲着男人笑，可就像中国的矿产资源一样，人均分配的却很少。再加上我总以为谁要是
冲我笑，非得付出极大的勇气不可，而女人，一般又都很胆小，于是我就更加卖力地看她
。 
依稀记得好象从前的什么时候也这么看过一个女孩，于是那个女孩很得意的向他男朋友炫
耀，结果我被她男朋友打了一顿。 
最终我发现这也是一个极其愚蠢的行为，虽然照柳风的话来说，看着我的长相，干点愚蠢
的事情是完全值得理解的，而且和现在身份也是瞒符合的。可有一句话说得很好：温饱思
淫欲。那意思自然也不言而喻。可现在却被我忘得一干二净，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霄小
正在大口地喝那碗鲫鱼汤，问题倒不在于我是否喜欢喝鲫鱼汤，而是桌上的菜吃得只剩下
鲫鱼汤了。 
我还一点也吃呢，我突然反应过来，于是也抓起汤勺大口地喝着。 
结果两个人围着饭桌拼命地喝汤。 
霄小趁着咽汤的工夫抽空看了我一眼，结果没憋住笑了出来，也把她口里还没来得及下咽
的汤给吐回了碗里。 
我一动不动地咧着嘴看着她。 
“还喝吗？”她笑着抬起头来问我。 
那模样好象是刚把我强奸了，正提着裤子装着关怀地问我，疼吗？ 
我说当一滴墨掉进一瓶水中，那瓶水从此得叫墨水。 
她很是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你霄小的一口汤吐进这碗里，从此得叫它含着霄小口水的汤。 
这跟什么墨水有关系？她更加迷惑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啊。我说看你听得这么仔细，也就即兴发挥一下。 
她又瞪了我一眼。 
我说我一点都没吃呢。 
她立刻大方的把自己的那碗白饭也给了我。说，呐，不用客气，吃吧。 
她说，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请我吃饭，你请，我吃饭！ 
那我来干什么呢？ 
付帐啊！ 
啊？ 
看来我确实够蠢的了，尤其是遇到女人的时候，就显得尤其的蠢。令人可喜的是和我一般
蠢的人还不在少数。从小母亲就安慰我说世上比我没人样的人多的是，于是用胶水把眼皮
粘到眉毛上拼命找，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找找一个，但我现在相信一定会有的。 
就像同一时间和3号台的男生起身去付帐，他也和一个漂亮的女生吃饭。不过那女生确实比
霄小来得可爱，她起码留了半碗白菜给那男生。然后含情脉脉地对那男生说，我喜欢喝汤
，并把那汤碗像饭碗一样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和那男生一同来到帐台旁，互相看着对方，眼中流露的是相互的同情和鼓励。 
饭店老板也趁机看了我们一眼，可流露的只是同情。 
我们先后付了帐，然后转过身，不约而同地勒了勒裤腰带。 
你女朋友？我悄声问他。 
他满脸苦像地点了点头。 
你女朋友？他悄声问我。 
我满脸苦像地摇了摇头。 
你比我惨，他兴奋的拍了拍我。那样子好象是找我找了很久，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了。 
我说要不咱留个电话号码吧，以后便于联系。 
说着两个人哈哈笑了起来。——男人都是乐观的，即使被女人饿的半死。 
回去的时候我跟她大谈我的发迹史，具体经过是这样的：改革开放了，生活富裕了，精神
文化丰富了，人们爱打扮了，于是我更丑了，所以身边的人少了，没什么事可做了，时间
变充裕了，随便就学习了，最终考上著名的武汉理工大学了。 
我对此正津津乐道，回头却发现霄小不见了。今天的风不大啊，我想，不会是，于是沿着
那一排饭店努力地找着。 
喂，霄小跳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说，找什么呢。 
找你啊，我说。 
找我你盯着那条臭水沟看干什么？ 
哦，先前我已经找了好几遍上衣口袋了，我笑着回答，就连内衣口袋也翻过了，可就是没
找到，所以找找这里碰碰运气。 
呸，她瞥了我一眼，又高兴起来，你看，她说，我刚才买了个宠物哦。 
我看着她提起来的笼子，一条蛇呀，我叫了起来。 
是呀！你怕？她把笼子在我面前晃了几下。 
不，我努力挺了挺胸，首先，我说，“一条蛇呀”是感叹句，你不用回答“是呀”，其次
，我现在的心情和说“你是个美女呀”是一样的。 
什么样的心情？ 
都很恐怖！ 
你！哼！她猫下腰从我右边跑到左边。 
我说你这傻姑娘干什么呢。 
结果是我的左腿同时中了她两脚。 
身为一条蛇是苦命的，但柳风说，一条放在我们身边的蛇，是不会长命的。 
就晚上，霄小用力地敲着我的卧室门。 
我开门，仔细检查了一番，门没破，我说。 
霄小说，看到我家小青没。 
我说谁？ 
我家小青，她朝我卧室望了一眼，那条蛇。 
什么？我的精神一下高度紧张，我说霄小你别胡闹了，蛇不是在你笼子里嘛。 
没有，我放它出来散步了，她说。 
散步？我说就你霄小都未必懂得什么是散步，你倒好，放条蛇出来散步。 
我问，那结果呢？ 
结果，我就来看它是不是跑你这来了。 
你以为是串门呐，我说，没敲门我是不会放它进来的。可我还是心惊肉跳的，回头张望了
一下。 
我说完了，这事传到党中央都能引起高度重视。 
怎么办，不见了呀，霄小说。 
估计离家出走了，我说，你没找找，它没留什么纸条给你吗？ 
她白了我一眼，我就是上你这来看看，它是不是给我留了口信什么的。 
她推开我，第一次走进了我的卧室。 
这是卧室？她说。 
恩，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不像吗？ 
不像。 
这是你的卧室？她又问。 
恩，我不得不又一遍地不好意思，不像吗？ 
像！ 
喂，我赶忙把她拦住，我说这床下就不用找了。 
为什么？ 
你没听说过吗？我说，有一句话是这么讲的：不能看农民的碗底，不能闻工人的鞋底，不
能猜女人的心底，不能找男人的床底。 
没有啊，她抬起头，谁讲的。 
我一脸得意地指着自己。 
胡说八道，她笑了起来，可要是小青躲在你床底了呢？ 
那我们就得准备向遗体告别了，我说，经过我袜子的熏陶，如今存活在这世上的就剩我一
个了。 
我不信，她捏着鼻子弯下了腰。 
这时，柳风房里传来一阵大叫声。 
霄小站起身说，柳风疯了。 
我说，错，是柳风又疯了。 
柳风大笑着从卧室跑了出来，高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说来啦来啦，奶妈来啦。 
喂，林海，柳风一脸的兴奋，今晚有夜宵吃喽，说着把霄小的家庭成员提了起来给我看。
 
小青，霄小大叫。 
柳风回头看了一眼，迷惑道，谁来了？在哪呢？ 
我指了指那条惨遭他毒手的蛇，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可，柳风看了看霄小，这是条蛇。 
蛇就不能有名字啦，霄小怒道，然后指着我冲着柳风，他还有名字呢。 
柳风看了看蛇，又看了看我，觉得霄小的话还瞒有道理。 
可我招谁惹谁啦？ 
霄小心痛的望了一眼小青，你对她做什么啦。 
这得先弄明白你家小青的性别。我终于可以插上话了。 
霄小转过头问男的怎么样？女的又如何？ 
我说男的也就受点皮肉之苦，女的嘛...... 
后半句被柳风掐了回去。 
毕竟蛇死不能复生，我和柳风极力地安慰霄小，柳风说为了充分体现小青的价值，以至精
神境界达到他柳风的地步，并且死后比董存瑞还伟大，最后一次为人民服务。柳风认认真
真地帮小青洗了个干净，然后毫不犹豫的把它扔进蒸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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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和‘已失去',
              而是现在能把握的幸福。
                     ★★★
            人的眼泪代表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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