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zssfly (zssfly), 信区: Love
标  题: 等爱上钩(117-13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Aug 14 15:43:20 2003)


一二七
  我和王蕴就这样和好了。
  那晚我们并没有说太多的话,没有深入探讨过去发生的一切。我不想再追根溯源一些
什么,我怕这样会坏了气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要看到美好的未来。而且那晚的泪水以
及王蕴前所未有的主动,再加上两人史无前例地发生了性关系,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也
许我真的象小晴所说的那块鸡肋,弃之可惜。
  只是我觉得有些对不起王蕴的那句话。她说“让我们今晚成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她的意思很明白,她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做完了这第一次,她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她认
为我也是第一次,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是在她成为真正女人的同时成为真正的男人的。
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虽说我和小晴的那次乱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我和小晴只能
称之为乱搞,若是现在和小晴再发生关系,也许能称上做一些爱了),但不管怎么说,王
蕴终究不是第一个和我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我早在两年多前就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不过
既然王蕴这么肯定地说,我也不好再坦白什么,我也乐意让她这么认为。因为如果按照我
上述对做爱和乱搞的理解,我把王蕴的话理解成“只有真正的做爱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和
女人”,那么我是毫无愧疚。毕竟和小晴酒醉后的乱搞简直不可与王蕴清醒时的做爱同日
而语。
  自从和王蕴发生完关系后,我觉得一对恋人肉体的最直接接触是非常的必要。因为王
蕴再也没在我面前提什么安全感之类的问题。她似乎很愿意开始扮演一个小女人的角色,
并时常在我面前撒撒娇,这让我的感觉很好。
  不过自从那晚后,王蕴也没再同意和我发生关系。即便我们又到过那座小山的小草地
上,睹物思情,也还是没有。她甚至阻止我手伸到她衣服里乱摸。我觉得这是一种倒退。
虽然我经常欲火中烧,但也毫无办法,王蕴似乎对我的生理健康一点也不顾及。她在是否
与我发生关系这点上,除了那晚,任何时候都是理智的。我担心我和王蕴也象我和小晴一
样,做完一次就没有了下文。如果天气再持续地热下去,山蚊渐多,罗杰野合未遂的前车
之鉴就摆在我的面前,那么错过这段春寒料峭的季节我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于是我很直截了当地问王蕴为什么不可以再做?
   王蕴羞红了脸说那晚其实是不该的。
   我说做一次与做两次、三次的性质是一样的,而且那晚的感觉很好,既然感觉好我认
为就是应该的。并问她那晚总在哭,是不是感觉不好,所以才认为不应该?
  王蕴羞得不敢看我,然后钻到我怀里狠拧我的大腿,说我越来越坏了。
  王蕴这种发嗲的表情让我欲罢不能,但也让我无机可乘。
   一二八
  我非常想再和王蕴发生关系。我认为王蕴不同意和我再次发生关系的原因可能是没有
一个合适的场所。野合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象她这种高傲的人肯定不喜欢经常做一些偷鸡
摸狗的事,她需要情调,需要一种非常放松的环境。所以我必须要营造一种适合做爱的气
氛。
  于是我向破破借了他租用的民房。由于破破经常要乱搞,所以他租民房的收益还是比
较高的。我们宿舍没一个人租房可以达到他这么高的收益,就算李文也达不到。因为据李
文所说,和马晓英时间长了,搞多了,老是同一种味道有些腻了,也不想再那么频繁地搞
了。所以我们宿舍只有破破一人租房,因为他经常有做新郎的感觉。
  破破很慷慨地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我,并对我说只要我想,尽管来借。
  我先到破破的住处查看了一下地形。发现一走进民房区的感觉就很不好,整个小区实
在太脏了,满地污水和生活垃圾,实在不是个适合花前月下的地方。
  到了破破的屋里,一种颇为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我简直就可以肯定这种味道是破破
以及被他在这间屋里搞过的众多女人的综合味。我又特别仔细地查看了一下破破的床铺。
破破的床单少说也有几个月没洗了,上面乱七八糟的颜色和毛发挺多,虽不十分醒目,但
稍加仔细还是能看得出来的。这使得整个房间看起来就象个淫窝。我知道如果我不采取措
施,就这样和王蕴两人闻着刺鼻的味道并赤身裸体地躺在这种被单上做爱,感觉肯定很不
好,而且会远逊于在野草地上,并会让王蕴没有兴致和我来上第三次。
  为了和王蕴再好好地做一次爱,我决定下点苦功花点本钱。对于大环境我无能为力,
但对于小环境我还是可以尽我所能地搞得舒适一些。
  我给房间打扫了一下卫生,收拾了一下东西,又买了瓶空气清新剂清新了一下空气。
整个房间变得焕然一新。接着我又买了枕套、被单和被套,把破破整个床铺的行头都换了
一遍。这使得床铺看起来崭新地让人有点想睡。
  接下来的事情我便筹划怎样把王蕴骗到这间屋里。但是我想破脑袋仍然想不到比较好
的计策,最后无奈,我只好用了一个非常弊脚的办法。
  到了晚上,我对王蕴说想请她看样的东西。王蕴问是什么,我说你到了便知了。
  于是王蕴饶有兴致地跟着我到了校外。我便带着王蕴往民房走。王蕴非常怀疑地跟着
我,连问我到底看什么。我怎么也说不出让她看什么,只是拼命地强调她到了便知了。于
是王蕴不愿再往前走,我便连拉带扯地把王蕴带到了房里。显然王蕴对民房四周的环境也
很不满意,在这过程中一直皱着眉头。
  到了房里,我关上门,非常兴奋地看着王蕴。王蕴很严肃地要我把要看的东西拿出来

  我吱吱唔唔了半天拿不出来,便去抱王蕴想吻她。王蕴一把挣脱我,说了句:“无聊
,幼稚!”甩门便走。
  我非常无趣得一个人呆在房里,看着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一种无名的恼火。
我心里直骂破破,太没情调了,租房也不租个环境好点的地方,只想着肉体上的乱搞,全
然不顾精神上的感受。当然我知道我这么骂破破毫无道理,学校周边只有这里有房子可以
出租,但人气极了总要毫无缘由地迁怒于人。如果破破的这间房,是海子诗里的那间房,
对着大海,那么我今晚请王蕴来的理由实在是冠冕堂皇。我可以请王蕴到这间屋里来看海
,这是个无比高雅的理由。我可以在屋里的窗台上再摆上一盆花,然后我们两人相拥在窗
前,看着海上升起的明月。在这样的屋里,我就不信王蕴还会甩门而去,在这样的情调下
,我不信王蕴会不和我上床。
  回到宿舍,我恶狠狠地把钥匙扔还给破破。破破一见情况不对,问道:“怎么?没搞
成?”
  “搞个屁!”我骂道,倒头便睡。
  第二天,破破忙不迭地感谢我给了他一个舒适干净的床铺和一间整洁的房,甚至试探
性地提出了要雇我定期帮他打扫卫生的建议,结果被我一脚踹在了他屁股上。
  我还是决定和王蕴和好,因为理亏在我,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刚和王蕴发生完关系就分
手。这次我没有再去采集露珠,因为再浪漫的做法在同一个人身上用上两次都会变得俗气
。我化繁为简,非常诚恳地直截了当地向王蕴道了歉,并再次保证今后不会有类似的事情
发生,哪怕我再想搞也忍了,除非王蕴主动找我,我绝不推辞。我的最后一句话把王蕴逗
乐了,她啜了我一口,笑道:“你臭美!”
   一二九
  这段日子里我和王蕴花前月下,虽然没有再发生关系,但也浓情蜜意。
  王蕴的毕业日益临近,但我们谁也不愿提及毕业后的事。总之凡是有可能影响到我们
两人感情的话题,我们都小心翼翼地回避。我觉得短暂的分手还是很有好处,起码会让王
蕴充分地评估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只要感情还在,一般地说会起到置于死地而后生的效
果。
   我很庆幸我最终没有成为宿舍的第五个受害者。虽说一度成为,但让我一度成为第五
个受害者的结果是随之而来的巨大幸福。如果没有这次受害我是不可能与王蕴发生关系的
。我是我们宿舍受害者中受害后的最大受益者。我把受害变成了一种投资,我占尽便宜,
很是得意,如果能和王蕴再多做几次爱,我愿意这样的受害再多几次。
   随着我和王蕴感情的复苏,宿舍恋情又开始呈现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之势。我
搞不懂我的恋情和宿舍集体恋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最典型的一个例子是一直没有什么绯闻的陈热也终于和附近美术中专的一个女生好上
。据陈热说这女生擅长画人物素描,两人是在校外舞厅跳舞时认识的。我问陈热能不能简
单理解为这女生擅画人体?并问陈热,如果有需要,他是否会愿意穿一条三角裤或是裸体
让此女画?陈热说如果两人独居一室,他愿意让她画他的全裸相。但我觉得陈热的身材并
不好,不太适合当人体模特。如果那女生执意要让陈热当模特让她画,那只能理解为这女
生也想和陈热搞。
   破破从来不甘寂寞。当汤宁还一直沉浸在丢丢的阴影中时,破破早就勇敢地从丢丢的
胸脯中苏醒过来。破破近期是和一个一年纪女生厮混在一起。两人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好上
的,总之在我和王蕴破镜重圆之后,他们两个也开始浮出水面。这个女生和丢丢完全属于
两种类型的人。平板的身材,在现在可以理解为骨感。破破总喜欢做一些极端的事,从一
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至此我们宿舍的恋爱人数又达到了五人,这好象一直以来是宿舍恋爱的最颠峰人数,
再怎么多也超不过了。鉴于恋爱人数重又占了上风,一日破破突发奇想,建议能不能搞一
次宿舍的恋人聚会,到市郊寄情山水。我、李文、陈热都觉得此计大妙,罗杰因为夏晴不
在身边觉得很遗憾。于是四人找各自的女友商谈。他们三人的女友也都欢颀鼓舞,一致拥
护。唯独我找到王蕴时,王蕴一点也不热心,推说最近要准备毕业论文,而且图纸的设计
任务很重,去不了。
   我不笨,我知道这不是王蕴不去的真实原因。王蕴骨子里还是认为我们这些男生太嫩
,有些不屑与我们为伍的味道。我与她恋爱已经超越她的常规了,再让她接受我的这些同
学,也许对她而言是件很困难的事。从这件事上我隐隐觉得我和王蕴的这段风平浪静的日
子只是一种假象而已,我和王蕴之间最根本的问题仍然没有得到解决。而且王蕴和那男人
的关系我一直没有搞清楚。虽然我没问,但王蕴也没主动告诉我。按理王蕴应该要主动消
除我这种疑虑的。
  因为这件事,我又开始对王蕴有些不满。而且也因为这件事我被破破等四人嘲笑了一
通。他们一致认为我根本控制不了王蕴,王蕴仍象一只骄傲的小母鸡,我和她相处这么久
,一点也没有驯服她。然后做为对比,他们争先恐后地向我举例说明他们女友如何如何小
绵羊。虽然我极力反驳说王蕴是以学业为重,但这个理由我自己也认为站不住脚,四人当
然不信。不过四人倒也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让我详细地说明王蕴在我面前是个绵羊
般的王蕴。但我没能很好地利用这次机会,我除了非常苍白地说当我和王蕴抱在一起时她
总是很柔顺外,就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王蕴在哪一件具体的事上有过很听话的时候。
  四人很得意,拍了拍我的肩说:“找女友还是不要太漂亮的好。”
   一三0
  星期六,他们三对兴高采烈地出发了。宿舍里剩下我、罗杰、宫沉、汤宁、王柏拉五
人。我又被他们四人嘲笑了一番。他们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最可耻的是有女友在身边
又孤独的人。由于罗杰的情况大家都清楚,所以他嘲笑起我来也是不遗余力。
  我无言以对。抱起吉它到走廊上如泣如诉地低吼了几句自己写的歌。除了我自己,没
有人被我感动。
   唱了一会,我看到王蕴和两男两女很高兴地从她的宿舍楼走了过来。王蕴抬起头看到
了我,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下去,于是我下去了。王蕴向我介绍了这两男两女。其中一
女是她的表姐,另一女是她表姐的朋友,两个男人是她们分别的男友。两个女人看起来不
年轻,两个男人也无一例外地都显老。我在这两个男人面前显得皮肤很光滑,哪怕和这两
个女人相比,皮肤的光滑度也不会输她们。
   接着王蕴介绍我。说我叫唐酽,是她朋友。我对王蕴没有特别点明我是她的男朋友略
有不快。我想这反映了王蕴还心有保留。
   这四人倒是很认真的把我从头到脚给看了一遍。态度比王蕴的那个青梅竹马要谦恭地
多。特别是王蕴的表姐看得更仔细,我被他们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从他们眼里我没有看到
特别的赞许。
   王蕴说他们到学校来玩,让我也和他们一起玩。我更有些不快。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
,王蕴并非没有时间,而是不想加入我的圈子。
  我们几人一起向沙滩走去。沙滩是每个到我们学校来玩的人必游之处。甚至一些半老
徐娘,而立男人来到沙滩也忍不住脱光了脚在上面奔跑一番,再戏戏水,好象他们还很年
轻。
  王蕴和她的表姐还有另一个女人走在一起。两个男人走在一起。这两拨人叽叽喳喳和
嘀嘀咕咕地走在一起。剩下我一人独自走着,显得很不合群。我感到无趣,王蕴顾着她表
姐便冷落了我。虽说这些人到我的学校,我好歹也算个主人,但我与他们毫不相识,这主
人也当得莫名其妙。我完全是在陪客,但那些客人相互之间已经说得口沫横飞很见高兴,
根本不需要我陪。而且我最看不惯的就是王蕴的表姐和另一个女人,她们一左一右挽着王
蕴也不知和王蕴说些什么,边说还时不时不怀好意地朝我偷笑。王蕴听着她们的话,笑容
好象不是太自然。
  根据我的判断,她们一定是在谈论我,并且一定不是在说我的好话,这从王蕴的笑中
可以得知。若是竭力地夸我,王蕴定然笑得很开心,既然王蕴笑得勉强,这说明她们的话
不利于我,王蕴的笑只是出于礼貌。
  我甚至可以知道她们究竟在说我什么。这只需要简单的分析:既然我和这些人都是第
一次见面,没有深交,因此她们对王蕴谈的无非是她们对我的第一印象。如果我的上述判
断是对的,那么她们必定是在我与她们男友相比显得皮肤光滑这一方面大做文章。至于其
它方面实在没有什么把柄让她们抓了。从身高到长相到气质,我自信比那两个男人都强得
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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