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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jujuzhu (bonne chance·我是个好人), 信区: Memory
标  题: 在路上---西班牙之旅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Feb 22 07:39:22 2005), 站内

【 以下文字转载自 LangHeaven 讨论区 】
发信人: jujuzhu (bonne chance·我是个好人), 信区: LangHeaven
标  题: 在路上---西班牙之旅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Feb 22 07:39:01 2005), 转信

在路上---西班牙之旅
据西班牙之旅已经刚好一个月，每次想写文章，外面就会下雪，也真神奇。这次照例听着ballade pour Adlina，写我的西班牙之旅。
话说到我终于回到etap旅馆，小憩片刻等待凌晨出发去西班牙。迷迷糊糊之间表响了，穿衣服，把包背好，下楼，等了半天，才来人，于是叫车。Taxi很快就来了，匆忙之间忘了看什么车，失败，因为法国的出租车大都是奔驰，标志，雪铁龙，难得做一次，应该注意一下才对。Taxi行驶在夜晚的马赛，路上车不多，旁边偶尔擦过一辆taxi，两个司机互视而笑，我却觉得莫名的紧张，果然，两个司机开始飚车比赛，我抓紧扶手，检查安全带。终于遇到了红灯，司机对我说，我们在比赛，我微笑，心里却大骂他祖宗。到了火车站，他问我要20欧，我惊。我重复了一遍，20欧？！他说对。我说你给我开张发票，他说，哦，您要发票啊，然后慢吞吞的开了张发票递给我。我拿着发票对他说，这明明是9.5欧。他说，哦，对的对的。我拿20欧给他找，他却只给我10欧，自己嘀咕了什么几句话，我没明白。天黑人孤单，我懒得跟他讲，老娘又不是付不起5欧毛，不过把老娘当傻子，哼，再骂一遍你祖宗。
进到了车站里面，人烟稀少，还好有检票的彪形大汉，心里觉得稍微安全点。不知怎么搞得，忘记了打票（这边打票是要自己把票塞到机器里面打一个孔，否则会被视为逃票，罚很多钱），这就给后来发生的事情留下了伏笔。话说回来，车来了，我上车，糊里糊涂的找不到自己的车厢，最后找到了自己的车厢，却发现一个小伙子睡在我的位子上。凌晨一点钟，我也不敢把他吵醒。这是另外一个人对我说，我坐在他的位子上，我说，那个人坐在我的位子上。这个家伙说，没啥，我心想，没啥你多个屁嘴。车开了，我想睡一下，这个二等车厢，没有床位，但是空座很多，不少人都把鞋脱掉，伸开腿在那里睡，好在法国火车的座位宽敞，这样也不难受。这时，那个家伙又跑过来，坐在我旁边，开始和我聊天。他说他是摩洛哥人，还问我只不知道摩洛哥，还问我叫什么名字，blabla地说个没完，而且口臭，我晕。我问他，你肯定会法语（摩洛哥被法国占领过），干吗跟我说英语，他说他想练习英语，我又晕，大半夜的你不让我睡觉跑过来和我练什么英语。这个时候整个车厢都静静的，就听他一个人在那里和我大声地说话，我斜对面的小伙子睁开眼睛，意味深长的对我笑。我这个郁闷。郁闷用法语怎么说？用英语怎么说？突然我想到我的票忘记打了，好借口。我拿着票，拿着包，走开，听他在后面大声说，嘿，我在这里等你！！！靠，老娘服了。
我走啊走啊，找不到列车员，走到车厢尽头，发现一等舱和二等舱之间的门被锁上了，我只好在那里等。这边是吸烟区，不时有大烟鬼跑过来吸烟，我晕。和大烟鬼攀谈好过回去坐在臭嘴巴身边。我一直在吸烟区，坐着，偶尔睡睡。半路一个不知名的站，上来3个小伙子，带了几只狗。小伙子年龄不大，大概都是十几岁的样子，朋克打扮，很另类。小伙子们的狗不停的骚动，小伙子们试图让他们安静，失败了，他们还管我身边的大烟鬼要烟抽，结果就是，我身边的几个烟鬼都拎包走掉了，对他们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我心里暗笑。看来奇怪的人在哪儿里都是不受欢迎的。我才不管这一套，我照样留在那里，反正一个中国女孩，也算奇怪了吧，披头散发的，和朋克有啥两样？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车终于到了法国西班牙边境的一个中转站，好像是port deu。全体人员下车，转车。大家蜂拥进候车厅，买面包，买咖啡。我买了一杯巧克力，稀里糊涂的倒进去一包糖，然后发现舔的喝不下去，失败。貌似来西班牙这个决定比较失败，从凌晨出发开始，就一直不怎么顺心。最讨厌的是，那个摩洛哥人，拎着我留在座位上的一塑料袋吃的（我都忘记有个塑料袋），找到我，说，琳，我一直在等你！脸上带着无辜的表情，真想狠狠给他一拳。他说我能坐你旁边吗？我头也不抬得说，comme vous voulez（如果您想坐的话），他居然就坐下了。他问，你怎么不开心啊？我说我累。他又问，我同样的回答。如此这般，几次，我恨的牙痒痒。二话不说，我拿起我的塑料袋，走掉，找个垃圾桶把塑料袋丢掉，解恨的紧。
为了避免他再次缠上来，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人搭讪，目标是一个法国小伙子。他会说英语，就一句，I can’t speak English。好在我说法语。小伙子才19岁，不想念书了，打算去西班牙工作一段时间再回来继续读书。我想到在中国，能随便休学吗？就像后来那个巴西小伙子的评价一样，这是什么shit规矩？小伙子比我先转车。走掉了，貌似那个摩洛哥人也走掉了。我百无聊赖的坐在候车室，打哈欠。这时坐在我后面的一个男生突然问我，你为啥换座位？我回过头，问话的人正是在车上对我笑得那个家伙。于是我们攀谈起来。这个男生是巴西人，也是大学读了两年，跑到英国工作9个月，现在开始玩欧洲，已经走遍了大半个欧洲。和他交谈蛮好，至少他不蠢。在候车室呆了2个小时，终于等到了火车，上车，目的地，巴塞罗那。
这个火车估计和巴黎的rer速度差不多，一会儿一停，像地铁一样，无奈。照这个速度，不知道还要多就才能到巴塞罗那，这旅行，刚刚开始，人就倦了。车厢上的电子表显示外面的温度只有零上1度的样子，还不如马赛暖和。小伙子路上一支撺掇我住青年旅馆，一来便宜，二来可以认识很多朋友，我说好，咱们到了之后我跟你混，你会说西班牙语，你去找旅馆好了。他说成！可是他要先到朋友那里，离巴塞罗那有几站的一个小城。我晕。于是他先下车，我则继续前往巴塞罗那。火车上，已经没有人讲法语，清一色的西班牙语，手机也由布衣格telecom变为欧洲漫游，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正向我展开。路上差点下错了站，幸亏我问了邻座一对韩国情侣，才知道我应该在barcelona-saint下车。终于到站，下车随人流走，总不会错。检过票，有些迷茫，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没有共同语言。满眼的西班牙文，哪里是information centre?废了好大力气找到，要了地图，要旅馆的资料，深感西班牙人的英语水平，实在不敢恭维，说什么词都是卷着舌头，老天，我从西班牙回来之后我的英语会不会在中文口音法文口音之后又加上西班牙口音？正在我拿着地图仔细研究的时候，一个背着书包长相老实的男人走上来，问我是不是找旅馆，我说对，他说你们几个人？我说就我一个，他惊讶，我心想你要干啥？他说，住我们旅馆吧，免费internet，单人间，离Catalunya广场5分钟距离，每天只要20欧。我心想不错，你英语听好的。我说好啊，不过我要先买票，回巴黎的票，你告诉我怎么买票。他现在得讨好我啊，要不我怎么会去住他们的旅馆呢，他又给我讲了怎么买票，嘿嘿。我谢过，到information centre和说烂英语的工作人员连比划带写，终于搞明白了时刻表，然后去买票，这次买了头等车厢的卧铺，原因还用说么？93欧元，真他妈的贵，要知道飞机来回也不过40几欧。
买好票，高兴得很，出门决定就住那个男人推荐的旅馆。上车一直紧张的跟司机重复我要去的站名，终于下对了车。一对德国情侣刚好也找那个旅馆，我就和他们一起，反正要我自己看明白地图弄清东南西北还要至少半个小时，和他们一起，我10分钟就找到了旅馆。
住到了旅馆里，条件明显没有etap好，没办法，西班牙么。其实在火车上就发现，西班牙的生活水平也就是一般般，火车道两侧散乱的民居，和中国火车道两边极其相似。后来发现西班牙的所有物价都要比法国便宜很多。休息的时候，我想，人家都是起跳之前看好了落脚的地方，我则是跳到半空中才去思考该往哪儿落，又是一阵暗笑。
洗洗脸，出发，第一件事还是找海边。一路沿着指向Placa de catalunya的牌子走，终于找到了catalunya广场，买了两天的旅游观光巴士票，我踏上了巴塞罗那最有名的rambla大道。这个相当于哈尔滨的中央大街了。一条步行街上挤满了人，两边就是众多的街头艺人，身上刷了油彩，摆出造型，供人拍照。拍照当然要给钱，否则被浑身刷满油彩的人狠狠地瞪一眼，估计回头会做恶梦吧。一路仔细看好自己的包，沿rambla走下去，快到尽头的时候，右边大煞风景的冒出一家sex shop，哎。还好看到海边了，海边就是哥伦布纪念碑。因为是星期天，天气也暖和，好多人坐在海边的码头上晒太阳，聊天，或者就那么躺在那里。我挺羡慕。有班船要开出，我买了船票，跳上船，看看巴塞罗那的海港。这个海港比较大，看到了很多集装箱，还有军舰，这些都是在马赛没有看到的。巴塞罗那的海水呢，感觉比马赛浑浊，比马赛深沉，如果说马赛是个小夜曲，巴塞罗那就是协奏曲。坐船回来有些瞌睡，在码头买了个热狗，吃完找个地方一躺，小睡一觉，美。迷迷糊糊中，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买的良田旅游观光巴士票，是从今天开始还是从明天开始？掏出票来一看，不禁大骂一声putain!现在已经是下午4点了！我还要去赶巴士！幸好海边也有一站，我跳上车去，坐在露天的顶层，开始研究路线图。幸好我上的是蓝色线，没有什么太多需要观赏的地方，随着车走就是。一路经过老港，奥林匹克港，等等一些人文景点，听着解说员的解说，满自在。这车上的解说员一般用英语，造化好的会说法语，我就两种一起听，互相补足，基本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最后我在城里面最老的哥特区下车。沿着中世纪就存在的古老街巷走走，走在巴塞罗那的黄昏之中，太有情调了。在一家特色店前驻足，买一对造型独特的西班牙式耳环，戴上，美得很。好在打算在巴塞罗那呆上三天，安全起见，没有逛太久，就上了另外一辆巴士，继续前行。这次的解说员是一个年轻的西班牙小伙子，高大帅气，不过英语说得不太好，看在帅的份上，原谅他了。车照例一路开下去，最终停到catalunya广场。我饿了。在广场旁边找到一家看上去不错的饭店，进去点了巴塞罗那有名的海鲜饭，烤鱿鱼，家酿红酒，自己一个人吃到撑。出来夜已阑珊，我壮着酒胆在rambla上晃，路人大概都看出我半醉，没人敢惹我，哈哈。一个老头走过来跟我讲西班牙语，我微笑摇头，心里骂你个老色鬼。老头走开，我继续晃，直晃到半醒状态，截住一辆出租车，回旅馆。西班牙的出租车也好便宜，开到旅馆才3欧多点，爱死西班牙了。一屁股坐在床上，觉得孤单的发疯，想起在观光巴士上，一个貌似台湾女孩以为我不懂中文，坐在我后面说我是欧巴桑，我。。。。。。我不是欧巴桑。泪水不知怎么就流出来了，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哭了个够。哭够了，洗澡，睡觉，明天就是另外一天了。
晚上并没有睡好，窗子临街，又不隔音，感觉汽车摩托车就那么轰鸣着从我耳朵边上开过去。早上起来就去换房间，很顺利，开心的出门，找个咖啡馆吃早点，今天我要乘红线。红线上面吸引人的地方也并不太多，两处，都是Gaudi（高迪）的作品，一处是那个举世有名的圣家赎罪堂(sagrada familia)，还有就是古埃公园（park guell）。Sagrada familia的确壮观，另类的艺术，内部还在施工中，n多的游客。我却始终提不起兴趣来。自从到了巴塞罗那，就感觉巴塞罗那就是一个高迪的城市，高迪的房子，高迪的教堂，高迪的公园，这是真的巴塞罗那吗？带着同样的疑问，我走马观花的逛了park guell，说是逛，并没有真的逛，我坐在里面晒太阳，喂鸽子，自得其乐了半天。从公园出来，上观光巴士，在另一站换乘蓝线，打算去古老的哥特区好好逛逛，我深信，那才是我要找的巴塞罗那。路上在西班牙村逗留了一下，买了个项链，吃了顿饭，之后继续我的旅程。上了车，咦，解说员就是昨天的那个西班牙帅哥啊。在山顶上的国家美术馆车停了5分钟，帅哥下车，马上有只猫凑上来，帅哥就喂它吃花生米，然后帅哥回到车里。我想起包里还有饼干，掏出来，扔一块下去。这一扔到好，刚好帅哥又从车里出来，这饼干擦着他的脸落在猫前面。他抬头看到我，我笑笑。他把饼干掰成小块喂猫，好善良。我也下车，和他一起喂猫，顺便攀谈几句。用他的话说，他和这些野猫之间有某种relationship，每次有巴士过来，这猫便知道到哪儿去找吃的。我们聊着聊着，抬头看看，车上的人都在看我们喂猫，我晕。车要开了，我对猫说，夏天见。真希望夏天能回到巴塞罗那。
挥别帅哥，我再一次在古老的哥特区下车，这次，我特意钻胡同，专门挑没人的地方走，这么一走，倒是很有收获。先是发现了那个古老教堂的后院，一个金鱼池子，应该是许愿的池子，隐约记得有这么回事，看到池子里有钢崩，于是扔一个进去，许愿今天会有艳遇，事实证明这个没灵验。院子里圈养着许多大白鹅，这个鹅神气得很，头上有一撮高高的毛，像戴了顶帽子一样，大概是圣鹅？不知道了。透过后院的天井，透过层层的棕榈树叶，看到傍晚的天空，粉红色的，古老教堂的尖顶衬在这粉红色的背景下，真得很配。
东拐西拐，我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商业街上，到处是ZARA,MNG的牌子，呵呵，又是一个我熟悉的领域。刚好商店都在打折，我做了什么？不用细说了。这里在国内，和在法国卖的很贵的衣服，打折到几欧一件，简直等于不要钱白给了，我兴奋。拎着大包小包走到街末，我发现自己就站在catalynia广场上，呵呵，神奇，爱死巴塞罗那了。当天晚上照例在饭店吃晚饭，然后打车回旅馆。
第二天早上起的比较晚，刚好赶在退房之前收拾好出来。晚上的火车，白天做点什么好呢？我决定走到海边去吃海鲜。还是老路线，catalynia---rambla---la mar。由于是周二，而且大风，街上人很少。我放心的在rambla上乱逛一气，发现了一个农贸市场。走进去一瞧不禁乐了，和中国的差不多嘛！不过比中国的农贸市场整洁多了。水果颜色很鲜艳，价格也便宜，我买了一斤大樱桃，很甜很甜，才花了2点5欧元，后来回到法国，在超市看到几乎所有水果的产地都是西班牙，再看看那个惊人的价格，真后悔当时没有多吃点水果。这里还有各种海鲜，肉，价格都很够朋友，我幻想如果我有个厨房在这里，我该多开心。从农贸市场出来走不远就是海边了。来到临海的一家饭店，服务生热情得很，其实么，这应该是价格比较贵的饭店了，因为一来在海边，二来是个旅游景点，所以看到菜单的时候我还是蛮有心理准备，每个菜大概比一般饭店贵上2欧左右。服务生问我是不是中国人，还问我说普通话还是说粤语，我真惊讶，他得意地告诉我他在香港呆过7个月，他还模仿香港人说粤语，还真得很像！更神奇的是，他走开一会儿，居然给我领来一个中国小伙子，大概十几岁的样子，我们面面相觑，小伙子开口说，你也是中国人啊？我说是啊，你哪儿人啊？他说浙江那边的，然后不愿意多说了。我就问他海鲜有什么，他说这边人吃海鲜都吃凉的，说了半天也没太搞懂。那个老服务生看出点门道，就又过来亲自问我想怎么个吃法，我晕，还是用英语和他交流更明了点，大概那个中国小伙子在这里干的时间不长吧，姜还是老的辣，会看人脸色嘛。最后我要了一个大螃蟹，一份海鲜饭，半瓶家酿红酒。吃到撑。吃完了一边喝咖啡一边给家里写明信片，一边看窗外的大海，舒服。这次心情好，破例给了2欧的小费，然后潇洒的走了。出了门，坐在海边的长椅上，掏出刚才在农贸市场买的面包，喂鸟。贪吃的鸟儿飞得那么近，我趁机拍了无数张鸟儿走光照，哈哈。就在我开开心心的喂鸟的时候，我发现有人正在把我的包提起来，想拿走。我猛地按住包，喊道hey!回头看，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流浪汉。他见我发现了，便心虚的走开了，我懵住了半天，骂了句shit，因为我部确定他是否能听懂fuck，要是听懂了，生气了，过来打我怎么办？把我扔到海里怎么办？这个包里有我的相机，我的信用卡，我的火车票。幸亏老娘的护照随身带着，里面永远夹着200美元，要是真把包丢了老娘也不愁。。。。。。。如此胡思乱想了几秒钟，我发现我正在和坐在长凳上的另外一个小伙子面面相觑。我有发泄的欲望，我跟他说了句amazing!然后开始了我们的交谈。小伙子名叫bred，来自美国Tennessee（田纳西州），3句话里面2句带fuck，也是大学读完了来逛欧洲的。和他聊聊，然后四处走走，他刚到巴塞罗那3个小时，我则要离开巴塞罗那。我们一起逛到了奥林匹克港的沙滩，然后他就去找他的朋友。我说反正我也没事干，我们到可以一起消磨下时间。事实证明了我的决定是错误的，他的朋友带着同样来自美国的女朋友一起来，他们操着美国中西部口音的美语快速的交谈，把我对我英语的自信打得粉碎。他们说要找一个地方喝点东西，于是在寒风中走了快半个小时，我几乎要忍不住问，where is the fucking bar?!最后猜猜他们找到了什么？一家卖sandwich的快餐店，我几乎要崩溃了。终于熬到了和他们分手，我找到了车站，上了车才发现零钱都在那家sandwich点里花掉了，骂一句fuck，下车，到商店里取了50欧元，老天，只能取50或者50的倍数。又到超市去买东西，破开钱。好歹坐上了车，到火车站。喝了杯咖啡，觉得这趟西班牙之旅，不甚爽。等车间隙，和一西班牙老太太聊天，她说西班牙语，我说法语加英语，居然能交流，神气。这次西班牙之旅充满了神奇。
终于等到车来，上车，车厢内4张床，我，一个伊拉克女孩，一个法国女人，一个西班牙老太太，四个国籍，我和伊拉克女孩说英语，和法国女人说英语（她不知道我可以说法语），法国女人和老太太说西班牙语，法国女人下车后我和老太太说法语加英语（老太太不懂法语也不懂英语），我们还一起研究杂志上的星座，我还给伊拉克女孩翻译西班牙文，我靠，这都是什么？！总之呢，法语和西班牙语有些词长得很像，所以这个，呃，那个。。。。。。
火车到了巴黎，很冷，不过居然有到家的感觉，说了几天英语之后，法语又说不利索了，哎。坐地铁到巴黎东站坐火车回metz，地铁上上来一个拉手风琴的人，这让我感觉似乎到了电影《天使爱美丽》的某个镜头里，感觉很好。
总之呢，这次西班牙之旅很。。。。。。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如果问我还要不要回巴塞罗那，我说要的，我还要回去看看那只猫，还没有看到弗拉明戈舞，总之遗憾是有的，那么，下次吧，夏天见，巴塞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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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很短，叹息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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