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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windly (江南~~考槃在涧), 信区: Pcgame
标 题: 勇往直前 (下)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10月03日10:18:45 星期二), 站内信件
就这样走了一天多一点的时间,我们已经可以远远地看到主基地的顶端了。我看到基地
比以前大了不少,看上去雄伟了很多,人也多了不少,上空还有飞机在飞来飞去。
‘我们到啦,比起以前大变样了,是不是?’带我们回来的那个人很夸张地把手一举
,然后拍着我们的肩催促我们上前去。
这时候我听见一声低沉的炮声,基地内部和天际猛然一亮,弧光划过天空,然后一声
爆炸声就在我们身后响起了。那声音离我如此之近,以至于我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烟
尘开始从天上兜头盖脸地落下来,小石子倏倏地落在我的盔甲和我身边的地上,声浪让
我的神经突然停止工作。
快跑,敌人来了’我的一个同伴拖着我大喊,他说的对,我看到有十几个和我们差不
多的生物和几个四条腿的机械从山脊,就是我们刚刚走过的那条道路上冲过来了。四条
腿的东西不停地发出灼目的光球,我清醒过来,开始没命地跑。
炮声在我们身前身后响起,隆隆声响络绎不绝。我真想不到我们现在竟然有威力如此
之大的武器,炮弹落在地上炸出一个直径足有8米的坑,烟尘蔽日,最可怕的是炮弹射击
好象不很准。我一边跑一边看到炮弹的曳光从我们头上掠过,接着就重重地跌下来,在
我们的身后爆炸。
光球从我们的身后掠过,如同火矢,我身边的弟兄一个个地倒下。带我们回来的那个
人不停大叫让我们快跑。
大家快跑,不要停下来开枪,攻城坦克的炮弹是面杀伤,不要和敌人混在一起,快跑
,跑进地堡就安全了,我们……’后半段话他没能说下去,因为他自己也被光球击中了
,他被击中的身体一下子好象变软了,腿摇动了几下就歪歪扭扭地倒在了地上,我看到
他的盔甲后面被光球烧出一个洞。
他的身体紧接着就被炮火炸得连烟都不剩了,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坑,非常自然的一个
坑,自然的好象是从宇宙开始的时候就有这个坑一样。
而我在拼命地奔跑,完全不顾身边的事情,要知道虽然在咱们这颗行星上引力比较小
,但是穿着50公斤的防护盔甲跑也不是很轻松的事情,过快的速度让我跌跌撞撞,有好
几次我几乎要摔倒,但我坚持到了终点。”
“看到了吗?就是那个气体站”机枪兵用手指指远处的几座气体站,据说那几座气体
站是最早建立的几座。由于年代久远,所以气体站的外表显得有些脏,原本是乳白色的
外壳现在已经变成了淡黑,上面还有不少凹坑和烟火痕迹。
“当时我就是从这个气体站的角拐过来,然后钻进这个地堡的,我第一个钻进来,地
堡里面已经有两个人了,我赶快把机枪架好。
这时候其他人也陆续来了,地堡里又进来了一个人,后面还有两个人,但地堡的门开
始自动关闭,上限达到了。
敌人越来越近,那两个人在地堡的外面拍着地堡的外壳,大叫着,哀求我们让他们进
来,地堡的后面是没有间隙的建筑群,这两个人无处可去。他们只能进入这个地堡,但
是没有用,我们也无能为力,他们用头盔疯狂地碰撞着堡垒。不停地哀求。一个人不停
地按着地堡的“开门”键,但是没有用,门已经被自动锁住了,里面的人不开锁,门是
不会开的。
求求你们,把门打开吧’一个士兵把身子仆在地堡的门上,玻璃面罩紧紧挨着地堡的
门上观察孔。‘求求你们,快开门’。他不停地说。
地堡里的人互相看看,谁都没有说话。
求求你们,把门打开,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我们还是没有说话,我们都清楚,地堡的上限就是4个人,让他进来就意味着有人要出
去,而出去的后果……我们都不会出去的。
敌人的部队已经在炮声中逼近了,它们的士兵都很高,大概有我们一个半那么高吧,
它们用两足走路,身上穿着黄白相间的盔甲,眼睛冒出蓝光。
让我进去,让我们进去’他们的声音已经接近呓语。
敌人的部队在离我们几十米的地方站定,士兵的胳膊两侧弹出两支尖利的刺,那刺幽
幽地冒着冷蓝色的光芒,它们举着刺,慢慢地,但是坚定地向我们走来。 经过攻城坦克
的攻击,敌人的兵力已经减少了30%左右,不过即使如此,他们的局部数量也要远远超过
我们,他们终于走入了双方的射程范围,刹那间光球铺面而来,而我们的机枪也开始不
停怒吼。
那两个人好象没有任何反映,依旧大喊着,让我们开门,但我们谁都没有回头,我清
楚我们在逃避,我们在用开火来掩盖自己。
光球击中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人,他的身体斜斜地直飞出去,伤口上没有血迹,血大概
在他被击中的同时就被蒸发了吧,我们都装做没有看见这个景象,但我知道它将一直存
在于我的记忆里。
敌人越来越近,几个能远程攻击的,四条腿的东西,哦,我后来知道那叫龙骑士。都
被击毙了,剩下的只是能近程攻击的敌人。我们的子弹打在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害,
只是泛起蓝光,他们的身子其实是被一层护盾包围着的。
我使劲地扣着机枪,我看到子弹打在它们的护盾上,激起一点点蓝光,它们的周围护
盾被击中之后就象水波一样扩散荡漾,幽冷的蓝光把他们和我们的脸都映蓝了。
我真是很佩服他们,他们好象不知道什么叫恐惧,他们的脸上是那么平静,就那样坚
定地从炮弹爆炸的烟尘中,迎着雨点一样的子弹走过来,子弹把他们打得趔趔趄趄,但
是他们仍然一步一步地前进,终于,他们到达了我们的面前。
炮火停息了,我想这是因为他们和基地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吧,但我的耳朵一点也没
有安宁,机枪和地堡外那个人的呼救声简直要让我发疯。
PROTRESS士兵围了上来,他们就那样的,迎着我们的子弹一步一步地走了上来,把地
堡围了起来,然后他们举起手中的光剑,向地堡外面的士兵头上扎去。
我们4个人都清楚地看到了这一惨状,光剑刺穿了他的防护盔甲,刺穿了他的头盔,刺
穿了他全身,他大声惨呼着,身体在地上打滚。血浆四处喷洒。地堡上和地面上全都是
血。
我身边的一个人把枪口一转,瞄准他的头部,俯下身准备开枪。我们知道他要干什么
,都屏息等待着他开枪。他的呼吸异常沉重,压在扳机上的手指也在痉挛。他就那么瞄
了大约10秒钟,然后叹一口气,抬起头来。”
“你知道什么叫残酷吗?这个就叫残酷。”机枪兵幽幽地说。“你的队友死在你面前
,你因为自己的懦弱而不能拉他一把,最后你自己看着他死去。这就叫残酷,你会感觉
到自己是个混蛋,是没有人性的家伙。你会自责终生,这才叫残酷。而在战争中,这种
事情每小时都在发生。”
“无数的人都在称赞战士,无数的人都在歌颂战争,但是在我们,这些经历过战争的
人来看,这些家伙都是混蛋。动嘴当然是轻松,把别人的血用美丽的句子装饰起来的行
为就是混蛋和政治家才能做出来的事情。什么勇敢啊伟大啊,不过是他们想象出来的抽
象行为罢了,只有面对战争,自己手里拿着枪面对敌人,你才会发现其实每个人都会害
怕,而且会害怕的发抖。
PROTRESS的士兵们抛下已经死亡的士兵的尸体,围拢到地堡的四周,光剑的尖端划过
地堡的金属防护外壳,发出尖利的响声,我们的机枪也在发出不间断的声音,火光和枪
机声充斥着整个地堡,我感觉我的呼吸无比急促,我看到无数只光剑从我的头上向地堡
落下,我还看见无数只闪着蓝色离我咫尺的眼睛,我还看到我身边其他士兵肌肉紧绷的
脸。但我当时唯一能够做的只是扣扳机。
我们的弹壳是通过外抛弃渠道输送到外面去的,后来外面的回收槽满了,子弹就都掉
到地堡里面来,亮晶晶的弹壳散落在地上,叮叮咚咚的跳动。声音很清脆。
我也不知道是多长时间,大概是1分钟左右吧,我惊异地发现我的面前只有一个敌人了
,而这个敌人也已经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在我们的子弹重压下它大叫一声,整个人都化
成一团蓝色的火光,消失得干干静静了。
然后,什么都安静了下来,我又听到了气体站风扇的轻微的嗡嗡声,听到了SCV走路的
沙沙声。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令我一下子还没有适应。
几个SCV从我们的身后上来,围在一起修理我们这个已经在燃烧的地堡,另外几个SCV
在建造其他的建筑,他们营造了几个地堡,又造了两个对空的导弹塔,那些塔是全自动
的,而且自带雷达系统,成天转个不停。我估计那一定很昂贵。
直到这时候我才有时间回头看看我们的基地,它的确是大了不少,我看到了好多我没
见过的建筑。还有更多的气体站和更多的人,看上去基地一直在发展。
我还看到了我身边的攻城坦克,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小得多,车体四周有液压钉钉入地
面。粗大的炮管直耸向天空。天空的运输机在不停徊旋,把庞大的坦克吊入机舱。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用这么多钱来制造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地域和资源就这么重
要吗?我不知道扩张是为了生活的必须还是仅仅为了满足人们的欲望。我也清楚对于某
些人来说我们仅仅是一个游戏中的很小一部分。我痛恨那些人,那些把自己的享受建立
在我们的飞溅的血肉之上,还经常抱怨飞溅的血肉效果不够逼真的人。
我们本来打算好好休息一下,但是我们又失望了,对我们基地的进攻一浪接着一浪,
又有人来进攻了”
“你们猜是谁接着进攻了?”机枪兵的脸上带着一点点暖味的笑意,等待着我们说出
ZERG这个词。
“对,就是ZERG族,我很疑惑他们具有如此大的攻击能力,如果按我离开他们主基地
的时候他们的情况推断,他们现在应该还在苟延残喘才对,可是我现在看到的却是他们
张牙舞爪地冲过来压到我们的前沿阵地。
当时是我的一个同伴发现的,他远远地看见山头上有黑压压的一片东西在动,于是他
就拿了望远镜去看,结果他看到了无数的虫子正在向我们这个方向前进。我们当时就傻
了。
据说Zerg的皇后Kerrigan是我们的一个Ghost,后来因为什么事情被抛弃到Zerg地成了
现在这个样子,然后地球联盟军让我们跟随我们的将军DuGalle去消灭他们,不过这其中
还有不少曲折,有很多风声说我们撤离是受其他方面的压力,但都是没有根据的瞎说。
现在险些被我们消灭的Zerg又一下子造出来这么多东西,看来这种说法也许是真的了。
不过话说回来,高层的事情我们永远弄不清楚,我当时眼前只看到一批批的虫子涌过来
。就没什么时间去考虑别的了。
炮声再度响起,我看到巨大的虫子们一队一队地涌过来。迎着炮火前进。我想我们身
后的基地人员一定很紧张,运输机马上把刚运上去的攻城坦克又吊下来,坦克加大油门
开到一个防御区间,然后马上转换模式,它们的液压杆扎进地下,炮塔掉转,炮管支出
,然后开炮。
虫子浩浩荡荡地冲了过来,在地堡里一眼看不到头,感觉上就好象漫山遍野都是虫子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它们的防御能力很低,通常两炮就能轰死一片虫子。虫子们就踏着
自己同伴的尸体往上涌,但是他们始终无法突破炮火的防线,实际上,我估计,至少有
18门攻城坦克在同时开炮。
我调整着枪机,看着外面的杀戮。心情不激动也不冷静,我想那应该是叫麻木吧,真
的,其实做什么事情做多了,人就开始麻木了。我就在麻木,虫子上来了,我就面无表
情地打,虫子没上来,我就面无表情地把枪收起来。
就在这时候我身边的一位同伴突然叫起来,他指着天边的一片乌云说:‘看,虫子!
’
我们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刹那间我们就都楞在那里了,那不是乌云,是铺天盖地的
Zerg飞行部队,他们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向我们飞过来。
只是两三秒之后,一大片虫子就把天空都遮住了,从地面上看它们弯曲的身躯庞大无
比,就如同一只飞行中的虾米。而天上足有80只左右的虾米。这种东西对着我们的防卫
塔毫无顾忌。冲上去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到处都充满了尖啸声,它们攻击的声音类似于火箭的喷气发动机点燃的那一刹那发出
的声音,尖利而刺耳,他们在瞬间就摧毁了一个导弹塔,接着就朝我们的地堡飞来。黄
绿色的毒雾马上就弥漫在我们的四周。
我们拔枪就开始射击,虫子终究是虫子,我们的子弹每一发都击中了他们的身体。但
是他们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此时天空突然出现一条蓝色曳光,曳光撕裂夜空准确地击打在一只飞虫的身体上
,那家伙马上嚎叫着在空中爆裂成一团肉渣,紧接着就是两道,三道,无数道蓝色曳光
旒俪而去。虫子的队伍刹那间爆出无数大大小小的血花。血块如同雨点一样从天空掉下
来。
是瓦格雷啊’我的一个同伴赞叹道。
当时瓦格雷巡洋舰还属于新式武器,我们也只是听说过地球联盟已经研究出了一种空
对空的巡洋舰叫瓦格雷,还有人说联邦在Augustgrad的军官学校里有一个驾驶班,专门
招收女性学员驾驶瓦格雷。但说归说,谁都没有见过,这次我们终于看到瓦格雷出现在
我们面前,还是大规模作战。24架瓦格雷在天空悬停,然后顺时针顺序发射热导导弹,
这真让我们热血沸腾。
天空中就象一场胜会,蓝色的弧光,金黄色的发动机喷口和血红把整个天空渲染得五
光十色,虫子的啸叫充斥四周,我看到一枚导弹灵活地追随一只飞虫,准确地把它的脊
背击断,那折断的飞虫掉到地上,在地上蠕动着身体。
虫子的空中优势瞬间被摧毁,瓦格雷在天空中用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势有条不紊地发射
着热导导弹,我的心刹那间飞到了天上,和瓦格雷一起。我在想象我是这种飞艇的驾驶
员,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步兵,我在想象我冷静地寻找缩定目标之后再按下发射键,看着
导弹以美妙的轨迹飞行击中敌人。
突然一个声音把我们拉回到现实,基地在呼叫我们以地面目标为绝对优先,这就意味
着我们不用射击空中目标了,当时我觉得我们的任务轻松多了,但马上我就知道了我的
想法有多么天真愚蠢。
在一片虫子的海洋里我看到了几个高大的身影,他们的移动速度异常的快,我可以看
到海洋在为它们让出一条道路,我想起遥远的地球上古老的圣经里的摩西,然而当那东
西离近的时候,我才发现摩西竟然如此可怕。
那些东西有两层楼高,身体重量足有10吨,他们挥舞着两只弯曲的牙,高速向我们冲
来。
不知道是谁先扣动了扳机,大家都开火了。
炮弹在它们的身边爆炸,有的甚至就在它们的身上爆炸,但是没有用,他们长着厚厚
的盔甲,而且他们的移动速度很快,我想坦克炮手很难掌握提前量。只一瞬间,它们就
冲到了我们面前,用牙来回撞击我们的地堡。
我听到沉闷的撞击声在地堡外层响起,与此同时地堡的壳体开始向里凹,我竭力
地扣动扳机,但我的12mm子弹对于它的外壳来说根本就无异于瘙痒。子弹打到它的身体
上然后弹出来,而它仍然在不知疲倦地机械地撞击。我真的怀疑它们是否是不死之身。
地堡的外壳开始凹陷裂纹。钢铁的挤压声缓缓响起。有两个SCV在竭力灌注钢铁记忆剂
来缓解钢铁疲劳了增加强度,但是没用,至少有两头那种怪物在攻击我们的地堡。
我脸上的汗水已经汇集成河,手臂颤抖不已,在射击的同时我们看到无数的小虫子已
经流水一样地冲过我们的防线冲向内层。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几乎要把持不住自己,
但就在此时,地堡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叫声几乎要把我震倒,然后我就看到
那个大家伙四腿发软,颓然倒地。
我们终于用步枪子弹击毙了它。
我看着它庞大的身体象一堵墙一样倒地,四起的烟尘在我们的周围弥漫。好象看着奇
迹在我面前发生。但我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有另外一个大东西在外面攻击
。地堡的红色警告灯已经响起,这代表地堡已经到了随时要倒塌的危险境地。我想我们
是要守不住了。
一声剧烈的爆炸在我的头上响起。我的面前金光一片,那光亮好象太阳就在距离我几
十米的地方发光一样。刹那间天地都开始抖动,地堡里的所有东西都倒塌然后掉落,我
们都因为站立不住而倒在地上,灰尘开始弥漫在任何地方,灯泡和一些玻璃物件全部被
震碎了。然后就是冲击的余波,冲击气浪掠过我们全身,地堡里的杂志等轻巧物品全部
被吹得紧紧贴在地堡壁上。再然后就是地面的抖动和隆隆的余声,低沉的余声就象一列
火车一样从我们身边弛过。
我站起身来,看到窗外的怪物已经不见了,它整个被摧毁成微尘形态了。
雪亮的灯光把战场照耀得如同白天,灯光是从天上照来的,光圈在地上缓慢地扫来扫
去,把一切东西暴露无遗。我跑到射击孔向天上望去,瞬间兴奋的颤栗惊满全身。我看
到漆黑的天空上一个更加漆黑的影子。那影子有一个城市大,以至于整个把我们的基地
覆盖,影子身上有着无数发亮的光点,我知道那是一个个房间,在它的下方两盏灯光在
不停晃动。那是地球联邦的骄傲,巡洋舰。”
“我一开始以为只来了一架巡洋舰,但是我想错了”老兵微笑着说。“我接下去就看
到远处的天空整个被巡洋舰的黑影所覆盖,它们呆在夜色里,停在空中,就象静静蛰伏
的怪物,庞大的身躯一动不动,我知道我们必定得胜了。
在灯光的照耀下我们开始疯狂杀戮,我们面带微笑让机枪吐出火焰,我们看着天上的
战舰发出威力巨大的光束杀伤敌人,那种光束的威力很大,但是没有刚才的那种威力,
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在很短的时间里消灭了所有敌人,虫子们根本经受不住我们的射杀
。我们的基地顶住了。
看着最后一个虫子在我们无数人的射击中道地,然后溃烂,整个基地静寂了一会,然
后突然爆发出山崩地裂一样的欢呼声和掌声,所有的士兵都在拥抱,对天鸣枪。大声欢
呼,四处狂奔,那些SCV呆呆地站在那里,他们没有感情,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激动得要
死”
“然后呢?”DANNY问。
“然后?”老兵缓缓地说,“然后DuGalle将军就在巡洋舰里发表讲话,他说我们将攻
击邪恶Zerg皇后Kerrigan。再然后你们就来了,象孩子一样坐在这里听我讲故事”他叹
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们也许会很烦,不愿意听一个老人在这里唠叨,其实你应该明白,在任何
事情中经历都是很重要的,每一条规矩和法则都是用无数人的生命换来的。我也知道我
说这些话其实没什么用处,有一些事情必须得你自己去体验才能了解。”
“不,谢谢你,”我打断他的话,“你的经历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谢谢你告诉我这
些”我抬手看看表,“现在我们该走了”
我和DANNY走出地堡,宽阔的环境和四周嘈杂的环境马上让我们心情一振。巨大的巡洋
舰在我们的头缓缓飞过,雪白的光圈在地面扫过,令地面如同白昼一般。我看到基地里
,新兵们正在集合听队长训话,几个工厂里不停开出崭新的攻城坦克和3人多高的机器人
。我还看到运输机正在把攻城坦克吊起然后缓缓飞离,医生们在检查自己的药箱,一个
工作人员正在检查隐型战机的隐型系统,几架SCV在修理导弹塔。
士兵从我们的身边走过,他们的头盔里的脸上充满坚毅,他们蜿蜒走过地堡,走出基
地,走向战场,运输机在低空缓慢飞翔,机器人迈着轻巧的步伐走过。隐型战机呼啸而
过。他们一起前进,渐渐消失在黑暗的尽头。
我把枪背起来,扛在肩上,然后和SANNY一起加入队伍向前走去。我是地球联盟的军人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不管将要面对什么,我都只能&必须往直前。
--
就在我进入的瞬间
我真想死在你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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