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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aygoodbye (晃晃悠悠), 信区: Pcgame
标  题: ff8小说4 
发信站: 紫 丁 香 (Sat May 20 07:36:38 2000), 转信

(四)
“…我并没有恶意。”我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 般辩解了一句,却
觉得喉间枯涩,竟然全是苦意。
大婶上楼来,告诉我们现在这里只剩下加尔巴迪亚的常驻军;是离开好机会,我们决定
坐火车到学园东,穿过西面的森林去向位于加尔巴迪亚 境内的GARDEN出发之际,莉诺娅
经过我身边时冷冷看看我一眼,只是 一眼。奎斯蒂丝也看了我—眼,于无声处却似已千
言万语。
在门口遇见了扮成加尔巴迪亚士兵的盖兹,他打探到汀巴大部分车站 都被封锁,只剩下
东面的车站,让我们快点去。最后他竟然前所未有 地向我说道:“好好照顾莉诺娅吧。

“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我郑重地向他行了个礼。
到达车站后,却又遇见了伪装成老人的左恩,他将火车票交给我们: “这是你们的车票
,这是我自己的。”他看了看奎斯蒂丝,似乎很为没把她 算于内而显得懊恼,过了片刻
才无奈地把自己的车票给了奎斯蒂丝。却又 蹲在地上,嚷起了肚子疼。
“…左恩。还会见面吧。我们还要一块看着汀巴独立起来呢。莉诺娅 的声音有些哽咽。

“那当然了,我只要在安全的地方躲一会儿就没事了。”
火车慢慢开动,我从车窗看着依然以可笑的样子蹲着的“老人”,忽然为曾经轻视他们
而感到内疚。
我们进入了森林。
奎斯蒂丝:“加尔巴迪亚的GARDEN就快到了!”
赛尔菲:“但是在我们去的同时,会不会加尔巴迪亚舱政府已经得到了联 络,正通过向
世界传送而缉捕我们呢?”
塞尔:“最好别说了!快走吧!不知道巴拉姆GARDEN现在的情况怎样 了。不过不管怎样
我都负有绝对的责任。都怪我不小心泄露了身份。不知 道,那个总统会不会对GARDEN进
行报复?”
我想了一下:“或许吧。”
扎尔又垂下头深深自责:“……是这样。”他抓住我肩膀摇着:“但,但是, 巴拉姆G
ARDEN集中着大部的SeeD!不会败给加尔巴迪亚军吧!”
“ 加尔巴迪亚军的战争不是没败过吗?”
“是这样……”塞尔似乎完全失去了生气,曾经毛燥爱动的少年此刻欲哭无泪。
“多么棒的领导呀!经常以冷静的判断否定同伴的希望为欢乐吗?” 莉诺娅冷笑着讽刺
我,我,对此无辞以对。
“塞尔在等着你的说话呢。”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叫我如何出口。“”没关系。‘努力
吧’之类的话正是塞尔现在需要的”在这样的心情下吗?她对我为什么这样反感?不对,
实质是为了萨依法啊……
“这样的话是能带给别人你所憎恶的精神和勇气的。”给他人带来勇气。谁又能体会到
我心里虚软无力的感觉。
“说成这样了还不明白!?”…不要逼我呀。
“哎,斯考尔!”
“……怎么了……这种感觉……我又像上一次那样和他们慢慢晕倒, 莉诺娅的呼唤就像
被一层一层纱布隔着,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我和基罗斯、沃德受令到一个墓地侦察。直至今日,我耳边一直还都荡漾着朱莉娅的软
语温存。即才发现连地图都忘了带。
无奈之下,我们只有乱闯。在这山地中穿行许久,方才找到了一个出口。没想到却是悬
崖,敌人包围了我们。基罗斯和沃德都受了重 伤,我看着脚下海淘波浪上下起伏着,只
能孤注一掷,希望能靠着海流脱 险。“只要在一起,不管是哪儿,都是快乐的。”地上
这两个爬不起来的家伙 向我说道。我仔细地看了看他们,咬牙将他们扔下悬崖。随后摸
了摸戒指也 跟随跳下,瞬间就失去了依靠,直向下坠去……
我们慢慢醒来,发现彼此进入的又是同一个梦境。这样的情况实在费 人思疑。
莉诺娅却走到我的面前:“那个,斯考尔。刚才的话太重了。对不起呀。”
我看看她,很想呼出一口浊重的气,但最终还是挥了一下手。
来到了加尔巴迪亚的GARDEN。虽然是同一座学院,这里的气氛却全然不同。不时有人型
战斗机降落,连得主体建筑得外形都是蛇状,显得更为肃 杀。进入后一片寂静,连得空
气都仿佛凝固起来,但对我而言,却似乎更喜欢这样的地方,生命本是苍白而有序的。

  DISC 1
奎斯蒂丝先到校长室报告情况,直到广播通知我们才到接待室等了一会儿,只是一会儿

她走进来的时候脸色非常平静,甚至是没有表情。
“怎样了?”
“我们已经对事情有所理解。巴拉姆GARDEN不会有事的,已经调查出汀巴大总统袭击事
件只是犯人单独行动,加尔巴迪亚雅政府已通过不对巴拉姆的GARDEN追究责任。”
扎尔至此长长呼出—口气。
然而还是他,无可避免地想起一个问题: “犯人会不会就是萨依法!?”
奎斯蒂丝依然还是用种种波澜不惊的语气缓缓说道:“裁决已经结束 ……好像要被处刑
。”
这条消息如同骤来的电光劈中我们,所有人都非常震惊,而我,只是回想着萨依法在走
廊中鼓掌的样子,这掌声就此稀落下去并终至渺无?
我看见,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莉诺娅蹲下身去,就仿佛陷入百丈深渊。 “要被处刑吗?

她低下头去。“……是呀,袭击了大总统。”她缓缓站起,那个家伙是代我们‘森之狐
’而遇难的,”我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眼神,是悲伤?是幸福?是痛心?是奢望?
奎斯蒂丝安慰着她:“把萨依法卷入事态的确实是你们。不过, 准 斯坦的活动不是也
没有想到过事态发展到最坏的地步吗?萨依法这样思考过,并且觉得除了以自己作代替外
没有更好的方法。对不起,完全没有料到这样。”
我若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呆板地定到莉诺娅的面前。她的双眼正直视我,但尤其令我
痛心的是,她那泪光盈盈的辛酸目光分明是穿透我,定在另一个不在场的人脸上。
“我……非常喜欢他。他总是那么自信。那么地骄傲……每次和他谈话,总能带给我满
满的勇气。”
赛尔菲:“勇气?”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她惘然坐下)我想是恋爱了。但不知道那个家伙是怎样
想的……”
赛尔菲:“那么,现在还喜欢吗?”
“但是已经没有用了。(她用手勾着自己腿弯)1年前那个夏天的日子 (又将腿重重放下)
,还记得那个美好的夏天……”
扎尔:“善良的人总能遇上相知的人吧……”
赛尔菲:“扎尔呀,对萨依菲非常讨厌呢。”
扎尔:“是这样没错……但毕竟是一块在GARDEN的同伴,现在有些后侮了,为他报仇吧
。”
奎斯蒂丝:“对他保留一个美好的回忆吧。虽然这个问题儿童已经超出了可爱的范围,
不过,毕竞不是个坏人。”
我就像是个观众,看着台上演员沉痛的表演。
喜欢…… 不是坏人…… 伙伴…… 萨依法……是你经常想念的人。
那么我……我如果也死了,你们会这样说,这样难受吗?斯科尔还站在这里,但已经属于
过去形了……优秀的人是永远受到欢迎的吗?至少,对于那个死去的家伙是这样…… …
…是讨厌吧,我是被人讨厌的!
我脑海中的天空雷声滚滚向门外跑去。
奎斯蒂丝叫住我:“斯考尔,怎么啦!”
我朝他们用力一挥手,就像要抹去面前一切:“因为我是被人讨厌的!”
扎尔:“怎,怎么了?”
赛尔菲向我跑近:“怎么生气了?”
“我是属于过去形的,不该站在这里!”
我用尽主身力气向外跑去,那蓝衣黑发在面前一晃而过。像是坠下山崖的残花,不再复
归。前方像是有大风,灌满我的口和鼻;我仿佛又站在山顶,无数个萨依法从四面八方
嘲笑般地向我围来。我用力挥刀,它们散开,又化成更多地的萨依法,将我困死。 如同
电光劈穿我的身躯,我听见自己朝着血红天空嘶声喊道:
“ 萨——依——法—— ”
  DISC 1
中庭间穿过的风和雷神的叫声如同一股凉凉的液体,在我脑中降下,也使我停步。
“什么事?” 我的语气如同我心中一样地冰冷,但也清醒了过来。
“你是在干吗?这是传令。”
雷神似乎也看出我的脸色有些不对,但他们究竟是不用理会的。两位风纪委员只是替西
德校长来下达命令,但实际内容却要等待一位“GARDEN的伟人”来作说明。他们又问起
了萨依法的下落。
“萨依法,”读到这个名字时仿佛如同一根芒刺横梗在喉中。“他可能已经死了……(风
神显得极为震惊)听说加尔巴迪亚已做出了对他处极刑的判决……”
“说慌!”风神很激动。
雷神也一阵大叫:“这肯定是谣传!不可能有这样的裁判!而且默不作声地接受极刑?萨依
法不会是这样的人!”
风神:“访问?”
雷神:“噢!是要和萨依法会面吧?那么,斯科尔,我们去加尔巴迪亚找萨依法了。”
我默然看着他们跑开的身影。对于这两个人来说,萨依法也同样是很重要的吧。”
这时广播中让我们一班到门口集合,我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无可奈何地跑到大
门口。
一辆黄车在我们面前停下,一个穿着黑色大氅的男子走到我们面前。想来这就是被称为
“GARDEN之伟人”的加尔巴迪亚GARDEN校长兼理事长多东那了。
“大家辛苦了。现在是将你们巴拉姆GARDEN校长的命令书下达。我们服从规定,确认了
命令书的检测结果,将全面协助西德校长。其实我们以前就为了同样的目的而做好了作
战的准备。为了让你们了解到任务的重要,现在将目前的情势说明一下。魔女担任加尔
巴迪亚和平使节一事你们已经知道了吧?但是,和平使节只是个名义,魔女根本不会走
上协作道路,而是将恐怖带给世界,不可能存在公平的会谈。加尔巴迪亚只是打算利用
魔女的恐怖形成对自己有利条件,从而让他国屈服,最终达到支配世界的 目的。当然,
我们与你们的GARDEN也不会是例外。事实上,魔女正打算将这个GARDEN作为她的根据地
……我们剩下的没有什么选择。我们只能将世界与GARDEN的和平,还有未来托付给你们
(我们严肃地敬礼,一边 的莉诺娅也和我们一样举起了手)。具体的任务内容都写在命令
书上,请确认。有什么疑问吗?”
我翻了一下命令书:“命令书上写着方法为‘狙击’,但我们中间并没擅长狙击的。”

多东那脸上微有笑意:“这一点不用担心。加尔巴迪亚GARDEN将会派出优秀的狙击手。

齐尼阿斯!阿巴因·齐尼阿斯!”
一只蝴蝶从手指上慢慢飞开,一个戴着礼帽,举着枪的金色长发男子施施然从草地上站
起来,嘴角抹着一丝笑意向我们走来。
多东那:“这是阿巴因·齐尼阿斯。他能完美地完成狙击任务。那么,就请准备出发吧
。绝对不允许失败。”
那个“优秀的狙击手”似乎有些懒洋洋地看着他的校长离开,随后举手朝多东那校长“
BANG!”了一下。
“巴拉姆的诸君,多关照了。”他随意地捶了我肩头一下。
我看得出来, 扎尔对这个人又有些看不惯了。
“我的表达,没什么吧?”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扎尔的反感。
“这是因为你自己的态度。”我异常冷静地说道。
“啊,我的言词嘛,倒是经常能得到别人的反感。不过让别人不得不注 意也是我的本领
呀。” 我看着他那自信的样子,深深感到要他和扎尔在一起是一件不太容易 的事。
我背过身来:“接下来的工作是……不,这不是工作。巴拉姆与加尔巴迪亚,两处GARD
EN下达了命令。我们要……暗杀魔女(他们全都一惊)。 手段是远距离狙击,这位齐尼阿
斯就担当狙击手。如果狙击作战失败,行动 方式改为直接作战。”
“我不会失败。Don't worry。”
我没有理睬他:“要确实将魔女击倒。这是新命令,我们要去加尔巴迪亚首都德林,去
那与卡维大佐商谈具体的作战计划。好,出发吧。
“决定了到德林行动组的成员了,就这样行了?”
这个阿巴因,行了吧。“就辛苦你了。”
“辛苦?”赛尔菲却插话进来。“啊,多冷酷呀。我们就这样想想算了。”
“噢,明白了。”莉诺娅突然头枕在阿巴因肩上:“齐尼阿斯君,走吧。”
“请叫我阿巴因吧。和漂亮的小姐一块散步是我的幸福。”
赛尔菲也学莉诺娅的样子:“阿巴因·齐尼阿斯。那么就更幸福一些吧。”
这种话,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女子真令人难以理解。
扎尔若有所悟地“阿巴因·齐尼阿斯……要注意了。”
没想到,奎斯蒂丝竟然也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斯科尔君,走吧。”
这,这是什么呀。我看着前面三个挤作一团的人,和那个小子轻飘飘的 样子,头旁却也
有一个“心醉神迷”的少女。那个一时的悲剧从何时开始变作短暂的闹剧了呢?我,无话
可说了。
在火车上,像以前那样打开包厢密码。赛尔菲首先跑入,齐尼阿斯也一脸轻佻地跟随而
去。
扎尔:“想干吗呀?那人。”
奎斯蒂丝:“阿巴因不出声地走到里头……不是吗?”
莉诺娅:“哟,去看一看吧,赛尔菲没事吧?” 我走进去时,这个阿巴因正站在赛尔菲
身边:“你与我是命运共同体。”
赛尔菲一脸惶感:“什,什么呀?”
阿巴因:“是恋爱的叹息?”
赛尔菲:“不,不对……”
阿巴因要走入包厢,见到我,却做了个很有风度的礼让动作,又走到外 头。 天真的赛
尔菲又是激动,又是不安:“我,心跳得厉害…这是什么感 觉?”
我将笑意隐藏在心中:“是重大任务。现在我也感到很紧张。”
“呼…”赛尔菲似乎有些扫兴,趴下头看着宙外:“加尔巴迪亚还没到吗?”
我走出时,却又见到阿巴因在纠缠莉诺娅,逼得她逃到了奎斯蒂丝身边。
奎斯蒂丝:“阿巴因·齐尼阿斯!你是这次作战的主角,希望能严肃一些。”

--
 上课老迟到,
 单词记不牢,
 这是谁的错?
 都是网络惹的祸!
可说了。
在火车上,像以前那样打开包厢密码。赛尔菲首先跑入,齐尼阿斯也一脸轻佻地跟随而
去。
扎尔:“想干吗呀?那人。”
奎斯蒂丝:“阿巴因不出声地走到里头……不是吗?”
莉诺娅:“哟,去看一看吧,赛尔菲没事吧?” 我走进去时,这个阿巴因正站在赛尔菲
身边:“你与我是命运共同体。”
赛尔菲一脸惶感:“什,什么呀?”
阿巴因:“是恋爱的叹息?”
赛尔菲:“不,不对……”
阿巴因要走入包厢,见到我,却做了个很有风度的礼让动作,又走到外 头。 天真的赛
尔菲又是激动,又是不安:“我,心跳得厉害…这是什么感 觉?”
我将笑意隐藏在心中:“是重大任务。现在我也感到很紧张。”
“呼…”赛尔菲似乎有些扫兴,趴下头看着宙外:“加尔巴迪亚还没到吗?”
我走出时,却又见到阿巴因在纠缠莉诺娅,逼得她逃到了奎斯蒂丝身边。
奎斯蒂丝:“阿巴因·齐尼阿斯!你是这次作战的主角,希望能严肃一些。” 
--
我叫喊而不知所云,我存在而无所适从
我追忆而无可奈何,我空虚而不知所终
     于 是 我 晃 晃 悠 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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