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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rsy (Green Mouse), 信区: Green
标 题: 狼群——第四十一章 拷问俘虏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Wed Oct 13 14:49:42 2004)
第四十一章 拷问俘虏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背后凑过来的修女和牧师,还有宛儿和中国军人,我淡淡的说:
“大家请回避一下,胆小的晕血的不要看。我们要办点事!”
“你们要干什么?要审问他吗?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宛儿轻轻的拉了拉我
的袖子,在我边上说道。她的话引来REDBACK的一阵白眼。
神父竟然也跟着修女和牧师离开了,这让我很不解,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得,他怎么带
队执行任务呢?不过REDBACK倒是一脸悲愤的盯着俘虏没有离开。李明和扬剑没有离开,但
拉了拉宛儿的手,想让她回避一下,不愿她看到血腥的场面,可是还没等到宛儿离开,RE
DBACK已经先一步动手了。
她也没打个招唤,跳起来一脚踩在那个人的小腿的迎面骨上,真接把他小腿给踩折了
,然后慢慢的在断节上慢慢的使劲碾上两圈,抬起脚的时候,俘虏的小腿已经呈九十度直
角变形了。再看一眼受害者一声没吭,直接晕了过去。
“呀!”边上的宛儿大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她捂着眼,指着REDBACK叫道:“
你太残忍了!你把他的腿给打断了!他残废了!”说完竟然哭了起来。
我们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傻脸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扬剑,只有
他一脸的宠爱和赞叹的看着宛儿,仿佛在夸奖她的善良似的。
我对李明说道:“李叔叔,你把宛儿带下去吧,再下面的场面会吓着她的!”我知道
屠夫一上手就不只是这么和谒的场面了。
李明伸手去拉宛儿的手,可是被宛儿甩开了,宛儿抢到圈中对大家叫道:“日内瓦公
约不许虐待战俘的,你还是信天主教的你怎么能这样?如果你们被抓住了他们也这样对你
们怎么办?”最后眼光对上了我,一脸义愤的盯着我看。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在晨风中摇把,我无奈的说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
,招过就是死,这就是佣兵的生活,佣兵不在日内瓦公约范围内。宛儿,不要打辩了,到
一边去,我们很快就完了。乖!”
李明也赶快拉着宛儿,拽到一边去,一边走一边用中国话说:“别说了,这些人不是
一般士兵,他们是战争动物!没有人性的!”
REDBACK看了一眼远去的宛儿,说道:“你女朋友?可真麻烦!”
我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等话出口了我才意识到REDBACK说的是中
国话,我一楞,扭过脸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会说中国话?”刚才她的中国话字正腔圆,很标准的国语。
“废话!我在台湾生活了四年,当然会说中国话。”REDBACK一脸我傻傻的表情,用汉
语回答我。
“你在台湾干什么?”
“传教!别忘了,我们队长是货真价实的神父。我们在台湾和日本都呆过。”REDBAC
K又用日语说道。
我正要张口再问点事,突然身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叫声,我扭头一看屠夫已经“开工
”了,那个家伙的衣服被扒光,屠夫拿着刀子开始在那里扒人皮,那家伙的叫声已经不是
人声,超高频率的噪音传遍了整个丛林,听的人血气沸腾。
REDBACK也顾不得和我说话,慢慢的围了上去,抽出军刀开始在边上帮忙,把屠夫错过
的粘连皮肤筋肉挑开,玩的不亦乐乎。不一会,那小子就不叫了,因为剧痛已经耗掉了他
所有的力气,他只能坐在那里哼哼了,医生则更惨忍的开始给他输血和打吊瓶,不让他这
么快就死。一群人围在这里就像一群狼围着一只羊一样,血腥味向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弥
满了整个山头。
不一会,屠夫已经把他腿上的皮给完整的刮了下来,慢慢的放在俘虏的脸上,然后在
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感觉到了吗?那是你的皮肤,还是温热的,他会慢慢的变凉,然后
会变质,腐烂,生满蛆虫。”
然后,又把刀子慢慢的划到他大腿上的肌肉处,悄声在那家伙耳边说:“人的大腿上
的肌肉是分层的,现在我要揭掉你股四头肌的第一层肌肉。现在我要切断肌腱。。。”然
后刀头一划,俘虏又惨叫出口,然后随着屠夫慢慢的揭开他的肌肉,惨叫不断的升级,直
到再次晕到。
屠夫挥刀把块肌肉割了下来,那家伙马上就醒了,屠夫把割下来的肉放在原来主人的
手上,然后贴在耳边说:“摸摸看这就是你的肌肉,是不是很光滑,摸起来很像丝绸,感
觉就是有点粗糙,那是肌肉纤微太粗的原故,没关系一会我们进行到内部的时候,你就会
发现你的肠壁是多少的细腻了。那么现在我们继续我们的股四头肌的工作。。。”
“不要,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求你们了!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我叫查尔斯,
凯勒,是格斯中校的手下,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呀,你们不问我怎么回答!”那家伙
顶不住了,哭着叫道。
“那到是我们的不对了,真是对不起呀!!”我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肌肉上软软的像棉
被一样。
“啊!啊!不要,放过我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那家伙用头使劲的撞树干,
这是所有人痛到极点的反应。
“你们来了几个人?谁带队?有没有狙击手?有什么武器准备?作战计划!慢慢的说
给我们听!”队长看时候到了便站了出来开口问道。
“我们来了十二个人,格斯中校带队,狙击手阵亡了。我们用的标配是M4步枪,M9手
枪,M203榴弹发射器,一挺M249机枪,编外配的弓箭和地雷,手雷。我们的作战计划就是
一点一点拖垮你们,然后蚕食你们。”查尔斯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叫道。
就在这时,背后的丛林中传来一阵枪响,不一会大熊从后面走了过来,在队长耳边说
道:“刚才有人想潜过来,估计是为了这小子,被快慢机给打退了,不过没有击毙!他们
很小心。”
队长听完点点头,大熊就慢慢的退了回去。队长又扭过脸对着查尔斯说道:“你看,
不管是来救你的还是杀你的人都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所以你还是回想一下还有什么我们不
知道,而你隐瞒了没说的。”
“我们只是抓住了一队政府军的士兵,从他们那里知道你们在这里,格斯上校便飞快
的带队冲到了这里我们怕失去战机并没有准备充分,我并没有什么隐瞒,我知道的我都说
了。给我个痛快吧!”查尔斯只求速死。
我抽出刀子,慢慢的在他的胳膊上的纹身周围划了几圈,然后问道:“刚才在东面发
动攻击的是谁?”
“嗯!”查尔斯一顿,似乎不想说。
我一刀扎进了他的肉里,然后以他的纹身为中心一转一挑,那块世界闻名的纹身就掉
落在在上。
“啊!是埃尔,我说,我说,我刚才只是想一下。是埃尔,是埃尔,东南面,对是他
。”查尔斯确认了两遍后肯定的说道。
我扎起那块肉,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个家伙有什么特徵吗?”
“他少一只耳朵!是在安哥拉丢的!”查尔斯说到这里偷看了队长一眼。
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后,我挑着那块肉走到神父给侍者挖的墓前面,然后,把那块刺
有纹身的人皮放在他的墓前。然后,慢慢的走到边上去,不想再看屠夫的享乐了。
果然,惨叫声不一会又传遍了整个驻营区。
“你们真是野兽!”宛儿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你们怎么能对一个人这么的折磨?
这不人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么冷血?刑天”
我没有回头,只是抱紧枪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这就是战争!这才是人性!”
背后的宛儿沉默了,我没有回头,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宛儿,这不是她能理解
的,解释只是徒劳。作为一个城市女孩,她不属于这里!她应该抱着抱忱躺在沙发上,对
着电视大嚼薯片,每天上上沙龙做做头发,牵上小狗到街上溜上一圈回来的时候提上一大
袋时装。那才是她的世界!这里属于我们这些永远守候的黑暗与死亡的野兽。
过了半刻钟,响彻营区的惨叫嘎然停止,看来拷问已经结束了。果然,无线电中传来
了队长的声音:“所有人注意,准备开拔,对方并没有带重武器,所以小心狙击手和偷袭
!如无必要不要单独行动,任何离队行动都要报备,现在成V字队形前进!”
听到了队长的命令,我慢慢的站了起来,那么现在新的一天开始了,面对的敌人已经
明朗化,看来事情简单多了,小心陷井,小心暗处的杀手。然后就是美好的明天!
大队人马开始行动,由于有了伤员和担架,所以行进速度比较慢,走到中午也只走了
5公里不到,连第一座小山头都没有翻过去。
大家慢慢的移动的,像一群林间漫步的老虎,虽有战斗力但目标明显容易成为猎人的
目标。我尽量的放低身体,这样能让我不成为狙击手的第一目标。走在林地中,到处都是
半人高的草丛意味着便地都进行伏击的最佳环境。如果现在草丛中突然站起来十几个拿枪
的大汉我决不意外。
最前面的尖兵是先锋,只要有他在队伍的尖兵永远是他,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叫他先锋
,我很佩服他,因为尖兵总是第一个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做一次尖兵就能体会一次提心
吊胆,担惊受怕。而他已经打了四年先锋,大家都开玩笑的说那是他当游骑兵时留下的后
遗怔。因为他现在的口头禅仍然是“游骑兵,打前锋!”(Rangers,Lead the way!)
大家默不作声的一直走着,我扭脸看了一眼身边的宛儿,她从我们处死了那个俘虏后
,就一直板着脸不作声。而扬剑这时候则一直在边上安慰她,李明也没空理他们两个,一
直和四名护卫保护着另外的几个中国工人。慢慢的我们爬上了山坡,先锋刚探出头又马上
蹲了下来。
“敌军搜索队!80人的小队,山下500米,V字队形,6条皮带(通用机枪),4个烟囱
(火箭炮类)”无线电中传来先锋的声音。
“刺客,精英,小猫,美女,板机,牛仔,恶魔,底火你们几个留下,小心那帮混蛋
偷袭。其它人跟我上去!”队长在无线电中下命令。
我提着枪,跟在队长后面,李明,杨剑和他的护卫也跟着上来了,而小猫他们则在背
后替我们掩护,以防后面有人偷袭。慢慢的我们进入了爬上山顶,向下一看,两排人马正
从对面的山坡慢慢搜索过来,不是绿扁帽,是乌干达军队,扬剑就趴在我的身边,一直在
擦汗。
“第一次?”我轻轻的问道。
“当然!上一次我到前线只赶上嘉奖会。这一次可不能再错过了!”扬剑扭脸看了我
一眼说道:“这在中国可不常见!”
“那就过过手瘾吧!”我扭过头撑开两脚架支好枪,瞄准下面的敌人。
一群人拉动枪机的声音,听起来很震奋人心。给人一种强有力的支撑感,似乎我们有
很多人一样。
“快慢机,刑天,烟囱最优先。榴弹炮第二波,我要求首发命中。不然我们就等着吃
子弹吧!等他们下到山脚下再开火,等我的命令。”队长安排战斗计划。
我慢慢的调好枪瞄,然后瞄准最后面的一个背着火箭筒的家伙,然后慢慢的说道:“
最右侧的烟囱!”
“最左边的烟囱!”快慢机报到
“最右边的皮带!”
“右侧第二条皮带!”
“BOSS是我的!”
“。。。。。。”
大家开始报自己锁定的目标,而没有无线电的扬剑和李明他们就只有不断的移动枪口
,瞄向别的目标
,看上去好像很繁忙的样子。
就在大家都锁定目标,只等命令就可以开枪的时候,突然对面的搜索队停了下来,中
间的一个指挥官,似乎在接一个电话。
“开火!”队长不再迟疑,打响了第一枪。
瞄准镜中的目标胸前爆出一团红雾,我解决定了第一个目标,边上也传来扬剑84S的响
声。我不断的移动枪口,瞄准下一个目标,但我只开了三枪对面就射来了如雨的弹幕,打
在我面前的土地上,传来熟悉的“扑!扑!”声。
扬剑赶紧一缩头趴在士地上,当他看到我一直在还击后,便咬了咬牙又爬了起来,端
起枪开始射击。枪机不断的击打着底火,传来“叮!叮!”的响声,弹壳带着硝烟跳出弹
仓。因为对方及早的发现了我们,至使我们的榴弹打击失效。面前的敌人很快的找到了掩
护,丢下三十多具尸体躲在了树后面。弹雨打的草叶乱飞,但没有伤到多少敌人。现在幸
运的是四个火箭筒被干掉了,不好的是它们又被拾了起来。
“RPG”我大叫出声,马上一头栽倒在地,灰色的大尾巴正中扬剑面前五米处,巨大的
爆炸力把他从土地掀起,从卧姿震起来成坐姿又一头栽回地上。
“扬剑!”我大叫着滚到他的身边,用左手使劲摇动他的身体。
“呸!呸!呸!我没事!我没事!我尻他妈的!真他妈的刺激。”扬剑摇着头上的泥
士,翻身又爬了起来,拎起枪又是一个三点射,一个冒出头的家伙被他击中肚子,在地上
滚来滚去。
看见这小子没有事,我就没有再理他,专心的开始还击,这时候,背后突然传来枪声
,妈的!最怕的事情了生了,那群家伙果然忍不住了。这边必须速战速决,小猫他们支撑
不了多久的。
“催泪弹!”队长大叫道。虽这种环境使用催泪弹效果没有在建筑物内使用好,但这
是没有办法的唯一办法了。
“咚,咚。。”连续十发催泪弹打下去,一阵阵刺鼻的味道,随风散开,我们处于上
风处还不知不觉的泪流满脸,下面的敌人就不用说了。俄国老毛子的东西就是霸道!
眯着眼,强忍着氯乙酰苯带来的恶心、烧灼感,在瞄准镜中搜索着移动的动物。我在
上风处只吸了一点就成这个样子,下面的家伙更是受不了。果然,没两分钟下面的人群就
开始向山顶跑去,我们开始用子弹点名,凡是点到的就不用再感受到催泪弹的痛苦了。对
面盲目的向我们发射火箭弹,掩护其它人向后撤。我身边的扬剑不断的射击,打到了好几
个人后,竟然立起身子蹲了起来,一边打还一边叫唤。
“呵呵,吃老子的枪子吧!”老实说这家伙的枪法不错,精神也可嘉,可就是不知死
活。
我一把将他拉倒,几发子弹正打在他的刚才的位置上,溅起无数的泥土。
“少校,你枪法不错,可是在战场上,你要记住两件事,一,不要随便给对方竖个显
眼的靶子。二,不要把抛弹口对着自己的队友,那样敌人不杀你,你的队友也会打烂你的
脸的。”我指着自己脸上被他的弹壳烫伤痕迹骂道,反正不是一个部队,我也不怕他报复
。
扬剑没有理我骂骂咧咧的又趴回去,不过没有再爬起来,李明在他边上对我笑了笑点
了点头。场面已经变成是一面倒,我根本没来的及再开枪,对面山坡上已经没有会动的人
了,而从发现敌人到全歼目标,时间只用了5分钟!
我们留下几个人看守战线,其它人快速的退向队伍,还没到队伍边上,迎面三发子弹
正打在修士胸前,给他掀了个倒栽葱。我没顾的上打量他的死活,架好枪对准刚才闪动的
人影就是一枪,但被对方躲过。我把射击方式调成连发,一边扫射一边拖着修士的身体冲
到一棵树后,放下他的身体。然后,又冲向队伍。不断有子弹打在我身边的草叶上,我尽
量的猫着腰,缩小可视面积,减低中弹的可能,子弹“嗖,嗖!”从边上穿过,我的心都
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哪发子弹没长眼不小心让撞上我。
我边跑边停,一边找掩护一边还击,我们下来的人很多,对方的火力分散,对我们造
成的威胁越来越小。REDBACK,屠夫和大熊的机枪冲回来后,对方火力不敌便迅速撤退。看
着数条黑影快速的消失在丛林中,我抬起枪慢慢的瞄准最后的一个黑影,迅速的静下心,
把瞄准镜中的十字线对难他的背心后,立刻抠动板机。肩头一沉枪托在后坐力推动下击痛
我的肩部皮肤,面黑影也像被撞了下一样向前一抢栽倒在地,不过马上又爬了起来向前跑
去,等我第二枪打出的时候,黑影已经没入了丛林中,狼人他们几个已经快速的沿着血迹
追了下去。
我慢慢的放下枪,打中是打中了就是不知他还能活多久,不过就算他能中枪不死,估
计也逃不过狼人追踪。我提着枪走到队伍的中间,小猫和精英都受了轻伤正在包扎,一个
难民被击毙躺在地上,底火腿部中弹,坐在一棵树下端着枪在那里呲牙,没有队员伤亡,
让我很高兴,一颗心也放回了肚里。
队长把医生从上面叫了下来,没一会就医生满脸焦急的从前线跑了下来,跟队长说了
些什么,队长一惊,快速的向山上跑去。看着队长的反应,大家的心头都是一惊。但没有
命令,我们谁也不敢动,大家都压着心头的焦急等待着,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不是自己最
亲近的站友了。虽然这样的心态比较卑鄙,但不可否认,谁都不希望死的是自己最亲近的
“兄弟”,我们也都能充分理解其它人的“自私”。
我在人群中搜索,屠夫没事,刺客,大熊,先锋,恶魔,快刀,看起来和我关系不错
的战友都没有事,我的心稍稍放下不少。不一会,医生为底包扎好,大家一起开拔,迫不
及待的冲向山头想确认是谁挂了。山头上趴着两个人,冲近一看,一个政府军军官带的不
认识的士兵,而另一名是我们狼群的队友,和我并不熟,我只知道他的外号叫疯子是巴西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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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怕猫?
那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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