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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rsy (xiaozhutou), 信区: Green
标  题: 国之利刃2-5 阻杀(一)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Fri Nov 12 22:00:25 2004)

第五节 阻杀(一)

一架直-9在两架米-17的掩护下降落在沙丘上。李副局长不等直-9停稳,急匆匆的跳下
来。我连忙迎上去,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对他大声说:“李局!情况不太妙,是一枚上世
纪80年代的产品,已经拆除了卫星电话改装的遥控起爆装置。但我不能确定有没有核装药
!”他点点头,向身后的两名身穿白大褂的技术人员说:“马上确定有没有核装药!”技
术人员很紧张脸色有些发白,提着工具箱跌跌撞撞越过我们向核地雷跑去。

两架米-17在废墟前的空地上降落。一个排的武警跳了下来,跑过来一个班接替我们的位
置,其余的开始把兵工厂里的军火装上直升机。

司马看着武警把俘虏捆的像个粽子似的扔上直升机,满意的笑了。跑得我身边,抱着肩膀
满不在乎的看着核专家工作。心情烦躁的我看着司马的表情,突然觉得他很讨厌,忍不住
想训他两句。这时,核专家抬头对李局说:“有辐射反应,从包装辐射物铅箱的体积上判
断,这应该是一枚脏弹。我需要把核地雷带回去,进一步查看!”李局的脸色有些发白,
转身对我说:“鸿中队!马上命令你的人,护送专家和核地雷去研究所。队员们留在哪里
原地待命,你到新疆军分区作战值班室等待下一步命令!我回京向中央首长直接汇报!”


米-17载着我们飞快的向研究所飞去。透过舷窗看着不断掠过的沙丘,我的心情越来越沉
重。东突和美国到底要干什么,难道要挑起中美之间的全面战争吗?

晚上七点,在新疆军分区作战值班室里昏昏欲睡的我,被轻轻的摇醒了。一名中尉参谋在
我耳边悄悄的说:“上尉同志,首长请你去开会!请跟我来。”我摇了摇昏沉沉的头,从
沙发上站起来整理着服装跟他向楼上走去。

推开会议室的门,白色的烟雾迫不及待的冒了出来。“要命!首长们这是吸了多少烟!”
我小声嘟囔着走进去。会议室里新疆自治区的军、政、警领导有二三十人,围坐在会议桌
前小声的讨论着什么。看来会议已经结束了,他们的活动很自由,不少的人伸着懒腰解乏
。门口对面是一堵电视墙,屏幕上曹副总长、总参作战部的黄部长、军区林副司令、林大
、和反恐局张局长、国安局的李副局长也围坐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我的到来他们并没有察
觉,我有些发蒙不知道向谁报道,只好愣愣的站在门口。中尉参谋察觉到了,连忙走到新
疆军分区陈思昌司令员的身边低声说着什么。陈司令推开椅子笑着向我走过来,我连忙举
手敬礼报告道:“司令员同志!北京军区猎豹大队一中队中队长鸿飞,奉命来到。请指示
!”“请稍息!”陈司令还礼后,哈哈大笑的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边向桌边走边说:
“把我们的主角给忘了,罪过罪过呀!”会议室里的人,一下子笑起来。笑声通过话筒传
到了北京,曹副总长笑咪咪的看着我说:“主角同志,看来同志们对你的信心不小呀!你
的到来可把刚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光啊,应该把金鸡男主角奖颁给你!”我第一次被这么
高级的首长开玩笑,臊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的举手敬礼说:“首长们好!我我不是男主角
啊!话音未落,两个会场的人一起哄堂大笑。

陈司令把我摁坐在椅子上说:“好了!不要紧张,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房间里慢慢的安
静下来。北京主会场的林副司令说道:“同志们,静一下!我们继续开会。请黄部长把下
一步的任务向我们布置一下!”

“同志们,三个小时前核专家报告:今天拂晓缴获得是一枚,用20公斤黑索金起爆100克铯
-137的脏弹。它的爆炸威力可以污染大半个北京城,彻底清除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和近千
亿人民币!这仅仅是物质上的损失,在政治、外交等方面得损失用金钱是无法衡量的。”
黄部长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接着说道:“东突分子妄想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迫使我们
让步以达到他们的目的。为了防患于未然,我们紧急启动了埋伏在东突内的“一号鼹鼠”
。一个小时前他发回的情报说:总部设在伊斯坦布尔的东突解放组织指挥官买买提米·艾
孜,最近从乌克兰购买到了300克铯-137。利用1995年搞到的两枚没有核装药的核地雷(
俗称:手提箱式核弹),制作了两枚脏弹,我们截获了一枚,还有一枚已经从阿富汗的马
扎里沙里夫运到了伊什卡西姆,随时准备运到国内。买买提米·艾孜也从伊斯坦布尔赶到
了伊什卡西姆亲自指挥这次行动。根据上诉情况我们决定,调现在新疆执行任务的鸿飞小
队秘密入阿。打掉买买提米·艾孜,截获另一枚脏弹。任务完成后,视情况撤退至我国或
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境内。同时,调隶属新疆军分区的步兵4、6、8摩步师在中阿边境秘密
布防,西藏军分区调52山地旅入疆在麻扎集中待命,21集团军做好战备随时准备入疆,以
策应鸿飞小队的行动。如果鸿飞小队行动失败,52山地旅马上挥师入阿围歼东突训练营,争取活
捉或击毙买买提米·艾孜。如阿政府军或驻阿美军有所反应,步兵4、6、8摩步师马上穿越
塔吉克斯坦国境攻占昆度士,威逼敌军侧后。21集团军入疆在乌兹别里山口集结,随时准
备支援阿境内我军行动。以上命令今天24时开始执行,23时照会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任
务布置完毕!”

“鸿飞同志!”曹副总长在叫我的名字。

“到!”

他挥手示意我坐下,然后接着说道:“叫你是男主角不为过!千斤重担压在你的肩上,如
果你失败了,当然这只是个假设,可能会使中亚地区包括我国,在三到五年的时间里动荡
不安。我想问你一句,你对这次任务有多大的把握?你要负责任的回答,我要听你的真心
话!”

“只要情报及时,保证完成任务!如果失败我提头来见!”


二月十八日凌晨两点,一架漆成黑色的运-五关闭航灯,沿着兴都库什山脉北麓塔吉克斯
坦国境线,慢吞吞的向伊什卡西姆飞去。临近阿富汗国境线,运-五的飞行高度降到了离
地面一百五十米,轰鸣的机舱里红色准备灯亮了。

耳机里传来了放伞员的声音:“五分钟准备!”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拍打着双肩,要我
们最后检查伞具和装备。看见我们全部伸出了拇指,空中放伞员帮我们挂好伞绳挂钩,逐
个进行离机前的最后一道安全检查。随之,机舱门打开,刺骨的寒风忽忽的刮进来,我不
由得打了个冷战。抬眼望去,机舱外是黑漆漆看不透的夜色,仿佛是死神的披风,不知道
隐藏着多少凶险在等着我们。

“嘀――――”一声长鸣,绿灯闪亮。空中放伞员在我耳边大声说:“祝你们好运!跳!
”我向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紧跑两步,踏机门,跃出机舱,扑进漆黑的夜色中。风
从耳边呼呼的刮过。我竭尽全力把身体保持成“大”字形,减慢下降的速度。只有四秒钟
的时间,如果伞打不开我将热烈的拥抱大地。

夜视镜里,地面上的物体已经清晰可见,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我的身体好像被
一只无形的大手提了一下,下降的速度猛的慢下来。伞终于打开了,三秒钟的等待我感觉
像过了一个世纪。没等我松口气,巨大的冲击力从脚上传来,震的我的腰好像要折断一样
的疼。着陆了!我急忙把95突击步枪,从背包的侧面解下来,举枪搜索着周围。

运-五已经开始返航,巨大的轰鸣声渐渐远去了。我幸运的降落在一座东西走向山的腰部
一片不大的空地上。周围的地势很空旷,没有树木、岩石、连灌木丛都没有,只有一道道
被雨水冲刷出的雨沟和漫漫黄土。寒风呼啸,黑色的降落伞鼓满了风把我拽倒,顺着山坡
向下滑去。我卷起降落伞,跳进一条雨沟里。四周很安静,只有风的呼啸声,看不见队员
们。连忙把在夜视镜里闪闪发光的红外闪光灯,投到空地上标定我的位置召唤队员们向我
靠拢。

十五分钟后,一队黑影无声无息的靠了过来。在离我约一百米的位置,隐蔽下来不动了,
举起红外闪光灯两长一短的闪了三下。我打开单兵战术电台,用指甲在话筒上两长一短的
划了三下。大李带着六名队员警惕的搜索着,跑进我隐蔽的雨沟。队员们默契的占领有利
位置,摆好了防御队形。

大李看见只有我自己轻声说:“头!司马和小许没有和我们会合,他两个不会是受伤了吧
?”

“不会的,运-五是由北向南飞的,他两个是最后跳伞应该降落在山脚。”我抬手看了看
表说:“十分钟后,让猴子和马亮平沿着条雨沟,到山脚搜索一下。”

雨沟的末端有“沙沙”的脚步声,我举起右手在头上画了一个圆圈,队员们散开隐蔽起来
。来人很警惕,我们发出的轻微响声惊动了他,脚步声停止了。我的耳机里传来两声一组
,连续三组的叩击声,是司马和小许来了。

大李举起红外闪光灯,两长一短的闪了三下。小许抱着两付降落伞笑嘻嘻的跑过来说:“
头!我说是你们吧,分队长还不信。”我拍拍他的肩说:“赶快把所有的伞埋好,准备出
发了!”司马倒退着走过来,很小心的搜索着身后。进入我们的阵地他回过头,把我吓了
一跳。不知道什么时间,司马把面罩画成了骷髅头的样子。在夜里猛的看去,还真像那么
回事!司马见吓了我一跳,得意的笑着说:“头!好看吧?等一下我去吓吓东突!”我无
可奈何的摇摇头,这个司马活到八十也是个老顽童!

猴子跳出雨沟收回了红外闪光灯,小许和钱东海协力挖了一个深坑,埋好了我们的降落伞
。其余的队员穿好阿富汗长袍,开始检查装备。空降成功了,我用猝发电台向指挥部发回
了暗语:小鸟归巢。

我发出了集合的命令,留下马纯新警戒,其余的队员围了过来。看着队员们镇定的面孔,
我轻声说:“司马、小许尖兵,马亮平、猴子后卫。保持50米间隔,沿山的脊线向西前进
,拂晓前赶到伊什卡西姆地区隐蔽待命。尽量不要和敌军交火,防止情况发生变化。明白
吗?”

“明白!”队员们齐声回答。

我接着说道“兄弟们,任务开始了。好好活着,一个不少的回家。祖国和家人在等着我们
平安的回去。目标:伊什卡西姆地区东突训练营!出发!”

几十年的战乱,过多的砍伐,使这片本来就贫瘠的土地,几近荒漠化看不见一丝绿色。满
眼的黄土,一座座被风蚀成奇形怪状的土山丘,厚厚的浮土,荒凉的好像月球的表面。空
气很干燥,我们流出的汗水马上就被蒸发掉了。寒风吹过,留下呛人的尘土,带走我们身
体上的热量。

司马举枪搜索着走在队前,嘴里把东突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刚刚从潮湿闷热的热带雨
林来到寒冷干燥的高原,他多少有一些不适应。我轻轻的干咳了一声,骂声止住了。

夜色越来越黑了,这是黎明前的黑暗。我紧跑几步赶上司马低声说:“还有两个小时天就
要亮了,加快行速度!赶到伊什卡西姆地区的基德拉山,我们的时间要向前赶!”司马和
小许交替掩护搜索,行进速度加快了。翻过了一座不高的山丘,眼前出现了一道南北走向
,并不深的峡谷。越过这道峡谷,晴朗的白天目视就可以看见伊什卡西姆。峡谷底部有一
条简易公路,勉强可以通行吉普车。用望远镜搜索,看不见人影,只有风穿过峡谷发出呼
呼的声音。

司马和小许慢慢的走着之字,向山下走去。我们在山脊上埋伏下来,据枪瞄准了对面的山
脊和司马、小许的两翼,掩护他们下山。五分钟后他们在公路边,背靠背的蹲下来观察他
们的两翼。在确认安全后,小许留下掩护,司马飞快的向对面的山顶跑去。

“安全!”司马到位后发来了信号。我一挥手,猴子带着五名队员飞一般的跑过公路冲上
了对面的山坡。看到队员们到位后,我和大李拉开三十米的距离下山向公路走去。听见我
的脚步声,小许向他的两点钟方向指了指。是一堆骆驼的粪便,摘下战术手套摸摸粪便,
还是温热的,驼队走过这里不会超过十五分钟。我趴在公路上,仔细的看了看骆驼留下的
脚印。新鲜的脚印很整齐,是单匹骆驼留下的。我暗暗的想:阿富汗几十年的战乱,武器
流失严重致使土匪横行抢劫成风。一般行人和商贾不敢在晚上赶路,这脚印应该是贩毒驼
队尖兵留下的,他们的本队马上就会来到。这帮家伙武器装备精良,都是要钱不要命刀口
上舔血的主。只要是发现去路上有武装人员,就会抢先开火保护运输毒品的驼队撤退。要
是和他们交上火,消灭他们不成问题,就怕惊动了阿政府军。我连忙向小许和大李作了一
个向山顶冲锋的手势,带头向山顶上飞快的跑去。

寒风刚刚把我们奔跑时带起的尘土吹走,一队夹杂着武装人员的驼队悄悄的顺着公路走过
来。突然,峡谷口传来一阵骆驼蹄声。他们的尖兵骑着骆驼飞奔而来,惊慌的用普什图语
说道:“谷口外六公里的地方发现政府军的巡逻队,正向峡谷方向走过来。”驼队中头目
模样的一个人,扯开裹在脸上御寒的头巾有点恼怒的说:“给阿基里的金子送到了吗?”


“送到了!他很高兴的收下了。”尖兵很肯定的说:“他还说你是真主派来的送财使者,
祝你长命百岁,祝我们的生意兴隆……”

“住嘴!你罗嗦什么?去监视巡逻队,距离我们两公里的时候赶紧回来,我们撤离这里。
”头目愤怒的说:“阿基里你这只贪婪的公猪,我要割下你的舌头来擦亮我的皮靴!”

尖兵骑着骆驼原路返回,执行他的任务去了。头目对着驼队说道:“兄弟们!把驼队调头
,子弹上膛,我们原地休息,等哈伊的消息。帕查汗去山顶上放哨,你要是敢睡觉,我一
定会抽你五十皮鞭,把你的妹妹送给傻瓜阿利做老婆!”驼队里响起一阵怪笑声。

平静的峡谷里传来一阵阵武器碰撞,吆喝骆驼的声音,驼队开始调头了。那个名叫帕查汗
的土匪跳下骆驼,背着一枝莫尔·甘辛式手动步枪,抱着一条看不清颜色的毯子摇摇晃晃
向我们隐蔽的山顶走来。

帕查汗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穿戴几乎可以看清了。向我们身后看去,地形很开阔
隐蔽物很少,最近的山离我们有两三公里远。撤退来不及了,我连忙举起左手的拇指和小
指,队员们迅速沿着山脊线向两端移动利用地形隐蔽起来。司马爬到我的身边,指着帕查
汗背着的莫尔·甘辛式手动步枪不停的向我翘拇指。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手指一点帕
查汗,然后指指我的眼睛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司马翘起拇指示意明白,接着飞快的爬
到一块有房间大小的岩石正下方隐蔽起来。我退到离岩石三十米的一条雨沟里,掏出92式
手枪拧上消音器瞄准了帕查汗的脑袋。

帕查汗没有察觉危险的存在,径直走向司马隐蔽的岩石。借着山势爬上去铺好毯子盘腿坐
下了,莫尔·甘辛式手动步枪横着放在腿上,双手托着腮愁眉苦脸的思考着什么。司马嘴
里叼着匕首,背靠着岩石一动不动,眼睛紧盯着我隐蔽的位置,等待着我的命令。

帕查汗不是一个合格的哨兵,他根本不观察周围的环境,只是很用心的思考他的问题。半
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扭过头看了看峡谷。发现他的同伙都在休息没有人注意他,从怀里
掏出一支烟,用大衣挡住打火机的火光点燃了香烟。风把他吐出的烟很快吹散了,我闻到
了一股奇异的香味。“靠!这个家伙吸毒!”我不由得在心里暗暗骂道。烟头一亮一亮的
,帕查汗索性闭上眼睛,陶醉在毒品带给他的快感里。

“帕查汗!你是不是在抽烟?”驼队的头目好像发现帕查汗在吸烟凶恶的喊道:“他妈的
!你想找死啊!”

“没有!没有!我没有抽烟!” 帕查汗惊慌失措的站起来,随手把烟头丢下了岩石。烟头
落进了司马的衣领里,烫得他呲牙咧嘴。我紧张的看着他,怕他忍不住搞出动静。司马向
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动,慢慢的从衣领里掏出烟头丢在地上。

帕查汗走到岩石边上,低头看见烟头还在燃烧,转过身从岩石上爬下来。司马慢慢的靠着
岩石向侧面移动,右手无声的从腿袋里掏出手枪式钢弩。帕查汗爬下岩石,毫无防备的拾
起烟头,在鞋底上拧灭揣进了怀里。峡谷里传来呼喊他回去准备出发的声音。他应了一声
,不慌不忙在司马刚才隐蔽的地方,长长的撒了一泡尿,爬上岩石收起了毯子。司马围着
岩石移动,躲避着帕查汗的视线,目送这他向山下走去。

十分钟后,司马轻轻的说:“安全!”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想:过了一关,差点在阴
沟里翻了船。

东边的天空变成了鱼肚白色,天就要亮了。我带着队员们向距离我们三公里的名叫基德拉
的山跑去。据“一号鼹鼠”发回的情报,那里有一个非常隐蔽的山洞,我们将在山洞里渡
过一个漫长的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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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怕猫?
    那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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