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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rsy (早起去跑步), 信区: Green
标 题: 国之利刃2-37 中国制造(九)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Mon Nov 15 22:34:37 2004)
第三十七节 中国制造(九)
一道刺眼的闪电照亮了乌云密布的夜空,紧接着是几乎擦着地皮的炸雷声,“卡喳喳!”
的巨响震的我们头皮发麻!一阵满含水汽的狂风刮过,硬币大小的雨点稀疏的落下来“噼
噼啪啪”的砸在玉米的叶子上。这好像是交战前火力准备的试射,接着就是密如珠帘的雨
点,很快变成了倾盆大雨。四周全部是白茫茫的雨水,分不清那里是天那里是地,我们仿
佛跳进了一个巨大的水池里。
按着GPS指引的方向,我们竭尽全力的在风雨中狂奔,此刻伤口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只
有冲!冲!冲!,利用大李用生命换来的时间摆脱土耳其军方的追踪!
耳机里突然传来大李的呐喊声:“兄弟们!再见了!喊着我的名字,带着我回家!”我们
猛的站住转身向农庄的方向看去,爆炸的火光映红半边天,紧接着闷雷般的爆炸声传过来
。
“大李呀!”心如刀绞,雨水混着泪水从脸颊上溜下来,我对着天空破口大骂:“他妈的
,混蛋老天爷!要下雨你为什么不早点下?早下上十分钟,我的大李就回来了!混蛋呀!
混蛋!”
队员们泪流满面的看着农庄的方向,默默的抬手敬礼,向永远留在土耳其的战友告别!抹
去脸上的泪水雨水,看着队员们写满仇恨的脸庞,我第一次有了想杀人的欲望!
“出发!端了东突的老窝给大李报仇!”我满含杀机的喊着。
“报仇!”队员们齐声高呼一声,拔腿飞奔!
倾盆大雨让土耳其士兵失去了追踪的目标,但也迟缓了我们前进的速度。泥泞的路面上,
我们不停的滑倒爬起来再滑倒。每一次跌倒,身上的伤口就像被八磅的油锤重击了一样的
疼。身上的衣服早就湿透了,冰冷的雨水迅速的降低我们的体温,队员们还是解开衣服,
把娇嫩的外军制式武器抱在怀里,瑟瑟发抖的艰难前进。
雨势慢慢的减小一点,二三十米远的地方勉强可以看清,前进的速度加快不少。我的头昏
沉沉的一跳一跳的疼,这是失血过多脑供氧不足的后果。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我掏出一
把止痛药片和着雨水吞下去!队员们们还在艰难的跋涉,几名没有受伤的队员把受伤队员
的装备抢过来扛在肩上,拉着受伤队员喘着粗气加快脚步。饶是这样,受伤队员仍然脸色
煞白脚步踉跄。掏出GPS确定准确位置,我在地图上找到了我们所处的点,这里距离东突总
部还有不到三公里路程。
“一号,我是零号!寻找隐蔽点休息一下!”马不停蹄的作战,队员们太疲劳了,我必须
让队员们休息一下恢复体力。
小队还在疾进,四周全部是空旷的农田,司马实在是找不到可以隐蔽的地方。距离东突总
部还有两公里的时候,十点方向出现了一团宽大的模模糊糊的黑影。司马抬手命令部队停
止前进,跪在地上用夜视望远镜观察了一会,通过电台对我说道:“零号,十点方向有一
片树林!树木生长的低矮、规矩,好像是被修剪过的,应该是果园!”
转身向我们的背后观察了半天,白茫茫的雨帘挡着我的视线看不清什么。挥手叫过阿普杜
拉我问道:“这一带的地形熟吗?”
阿普杜拉向我点点头,我指着十点方向接着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阿普杜拉没有立
刻回答我的问题,跪在地上直起身体查看四周地形确定位置。我打开荧光笔,把豆粒大的
光点指向地图说道:“这里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
阿普杜拉看了看地图,又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肯定的说道:“那里是一片葡萄园!大概有
三四十亩的面积,去年我还在这里收购过葡萄!”
“一号、五号保护老阿抵近侦察!我们缓慢跟进!”收起地图我用夜视望远镜向身后观察
了一阵,白茫茫的雨帘虽然缩短了观察距离,但看得清楚的一公里内没有发现追兵。
司马、钱东海把阿普杜拉挡在身后,三条黑影蹚着泥水箭一般的射向葡萄园。半晌,耳机
里传来司马的报告声:“安全!”
葡萄园外是一道两米多高铁丝网做成的围墙,顺着司马铰开的大洞我们爬进了葡萄园。一
趟趟生长茂盛的葡萄藤爬满了一人来高人字形的架子。刚跑进垄沟,司马弯着腰迎上来压
低声音说道:“零号,葡萄园正中有看守人的房子,没有开灯也没有发现有狗,房子左侧
有一间临时堆放葡萄的仓库,五号和老阿正在那里监视看守人的小屋!”
“注意监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司马提着枪去前面带路我接着说道:“八号断后,恢
复铁丝网!”
队员们从我身边跑过,我据枪掩护着马纯新。透过雨帘向我们的来路望去,白茫茫的雨水
已经把我们的脚印淹没了。不长时间,马纯新整理好铁丝网从我身边跑过,我举起夜视望
远镜观察了一会,见没有追兵,倒退着走进垄沟紧跑几步追上了小队。
来到仓库,小许听见响动眼睛离开大功率热成像仪看着我说道:“零号,只有一名守园人
正在熟睡!半径一公里内没有发现有人员活动!完毕!”
“抓紧时间休息!”抬腕看了一下时间,我接着说道:“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分,两点正准
时出发!”
大雨还在“哗哗”的下着。小许打开红外预警器监视着半径一公里的范围,队员们胡乱的
吃上几口高能量口粮,顾不上拧一把湿透的作战服和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进入了梦乡
。我背靠着墙壁脱下作战服检查左肩已经被雨水泡得发白的伤口,伤口泛着油腻腻的白光
,整个左肩部已经不可救要的肿起来。微微活动了一下左臂,一阵钻心的刺痛让我冒了一
头冷汗。扔掉湿透的绷带我在伤口上撒满消炎粉准备重新包扎伤口,司马无声的走过来结
果我手中的绷带利索的给我包好伤口,缠上厚厚的一层防水胶布,轻声说道:“头儿,我
们的弹药不多了,更糟糕的是大李牺牲了,我们失去了狙击手,而且我们还有三名重伤员
。突袭东突的老窝搞不好是一场硬仗,还要防备土耳其的特种兵从背后摸上来,情况不是
太妙呀!”
“是呀!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问题!”考虑了一下我接着说道:“我们行动的非常突然,而
且搞的动静不小!土耳其政府虽然怀疑我们但他们还不能确定,并且摸不准我们的主要突
击方向,注意力不会全部放在东突身上,他们的主要的警卫的目标还是在海峡大桥和名胜
古迹上!”顿了一下我接着说道:“我估计,这次行动的战果不会太大,东突这两年挺“
仓”,这么大的动静首脑人物十有八九早跑了!突袭东突总部的政治意义远比实际意义要
大,东突总部必须打掉!好了,大李的位置由我来接替,一点四十五分叫醒队员准备,给
受伤的队员在伤口上打封闭!我们必须要拿下东突的老窝!”
“只能这样了!”司马挠挠头说道
“走!我们去给受伤的队员检查伤口!”我咬牙站起来向熟睡的队员们走去。司马紧走几
步把睡在一起的小许和王官宾“霸占”住,向我指指睡在一边的阿普杜拉。
把阿普杜拉受伤的右腿抱在怀里的时候,阿普杜拉醒了不好意思的说道:“零号,你也受
伤了赶紧去休息,我自己来吧!”
“躺着别动!搞情报你是老手,治疗伤口你可是个门外汉!”我撕开阿普杜拉的裤腿说道
:“你的家人离开伊斯坦布尔了吗?”
“离离开了,估计现在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今天,哦!应该说是昨天中午,我接到她们
在巴黎的长途电话说:她们已经平安到达了,正在机场等大使馆的工作人员!”
“那就好!你的家人不应该受到牵连!”
“有机会送走她们最好,不然我老婆和孩子也会义无反顾的和我站在一起!她们也是中国
人!”阿普杜拉平淡的话语,让我激动不已,中国人!十三亿中华儿女共同的名字!为了
这个名字永远的叫下去,有多少人倒下去!
阿普杜拉的腿上中了一块鸡蛋大小的弹片,他竟然一声不吭的坚持跑了这么远的路。抽出
军刀,把刀鞘递给阿普杜拉说道:“咬在嘴上,坚持一下!我要取出弹片!”
阿普杜拉点点头示意做好准备,我用力的把军刀扎进他的伤口里。阿普杜拉闷哼一声,豆
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来。刀尖碰上弹片,我把军刀用力的向里探了探顶住弹片的底部撬
了出来。鲜血喷泉般的流出来,我连忙缝合伤口用散上止血粉的纱布垫盖住伤口缠上了绷
带。阿普杜拉长长吐出一口气,剧烈的喘息着:“妈的,十几年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
笑了笑没有回应他的话,慢慢的缠着绷带和他说着些闲话,最后疲倦到极点的我们竟然双
双睡着了!
我是被小许的呓语声警醒的,睁开双眼抬腕看表已经是一点三十分了!轻轻的把阿普杜拉
的腿放下,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红外监视器前看情况。小许还在梦里喊着:“妈妈!”我不
由得一阵心酸,小许今年刚22岁他的同龄人刚刚大学毕业,正在春风得意的享受生活,可
是小许已经随我在这杀戮战场上拚杀一年之久了!不小心碰到了红外监视器,随着轻微的
“哒!”小许翻身坐起:“头儿,你……”
“嘘!”我把手指放在双唇上示意小许不要出声:“轻一点,让他们在睡上十分钟!”
一点四十五分,我准时叫醒了熟睡的队员们。经过短暂的休息队员的精神好了许多,一个
个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整理着装备活动着手脚。司马和马亮平给受伤的队员打封闭,一双大
手捏着细细的针管笨拙的像个狗熊!打上封闭,虽然还是有一股麻胀胀的感觉,但活动起
来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队员们整理好装备无声在我面前列队。
“同志们!”看着这支征尘满身伤痕累累,但依然铁骨铮铮精神饱满的小队我说道:“过
一会,另一场战斗就会打响,这是我们这次任务的重中之重!为此,我们的好战友大李牺
牲了!也许过一会我们中间还会有人永远的留在这里,但是我要说我们死得其所,死得光
荣,死的重于泰山!我们会永远的活在祖国人民心中!为了祖国为了人民,杀!”
“杀!”队员们的回答声虽然压的很低,但我可以感觉到一颗颗忠于祖国的心在有力的跳
动着。
收拾干净仓库,我们静悄悄的离开葡萄园。雨还在密一阵稀一阵的下着,刚刚被体温烤的
半干的衣服又被打湿了。走在长满青草的旷野上,不用再像走在农田里那样费力的拔出陷
至脚踝的双脚,我们的前进速度大大加快,十五分钟后东突总部漂亮的白色欧式楼房出现
在我们眼前。
分散搜索着,顺利的接近小楼,躲在一条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灌木从后。我举着夜视望远镜
观察着东突总部。这里的东突份子和在国内以及阿富汗的东突分子大不一样,一改那副土
行孙的流氓德性变得很懂生活。东突总部建在蜿蜒起伏一眼望不到边长满人工林的丘岭环
抱中,占地约有二十几亩。围绕大院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花草草,还在一条围绕大院的小
溪上修有一座小桥,一条碎石铺成的小路蜿蜒着通向后花园。小桥流水;曲径通幽,还真
有一丝人间仙境的味道!
这时,小许已经架设好了热成像仪扫描完毕向我报告说:“零号,总部正面共发现五名哨
兵,大门左侧门房里一名,主楼两侧各有一名,楼门前一名,楼顶上一名!完毕!”随着
小许的报告声,我端着夜视望远镜搜索着哨兵的位置。门房里的哨兵穿着雨衣,躲在遮阳
棚下坐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主楼两侧的哨兵比较尽职的在巡戈,楼顶上的哨兵躲在铝合
金制的岗楼里抱着一挺M60机枪,无聊的走来走去很少向四周看上一眼,最舒服的要数大厅
里的哨兵,他风刮不到雨淋不到舒服的躺在沙发里睡的像头死猪!
妈的!这会不会是个圈套?为什么警卫的力量如此的薄弱,竟然连游动哨都没有!土耳其
军方应该会想到我们回来袭击东突总部,为什么没有发现他们的警戒力量?
“二号!加大热成像仪功率,全方位搜索!”考虑了许久我命令道:“注意山间林地的搜
索!”
伴着轻微的“嗡嗡”声,热成像仪的探头摇头晃脑的转动着。十分钟后小许向我回报说:
“零号,搜索完毕!一切正常!”
“我接替九号位置,老阿随我行动!”通过电台我命令道:“按战斗预案突击,争取在五
分钟内结束战斗,得手后向东突总部的一点方向树林撤退!明白吗?”
“明白!”终于等来了这一刻,队员们的情绪高昂!
“行动!”
队员们分成两个小组,由司马和马亮平各带一组飞快的向东突总部两翼摸去。阿普杜拉的
心情有些紧张,双手紧紧的抓住M4A1突击步枪,手指都有些发白了。我轻声对他说道:“
打响后你要一步不离的紧跟着我!你不知道战斗预案小心跑错位被误伤!”
“明白!”阿普杜拉用力的向我点点头。
耳机里传来轻微的摩擦声,队员们到位了!我轻轻的给G3SG1狙击步枪旋上消音器,据枪瞄
准了楼顶上的哨兵!
哨兵昏然不知的走来走去,手中的机枪微微的泛着寒光。半晌,走累得哨兵停止脚步把机
枪架好,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伸手从衣袋里摸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哨兵的脑袋在瞄准镜里定
格了,我对着电台低喝一声:“行动!”同时扣动了扳机。
“噗!”的一声微弱的枪响,楼顶上的哨兵仰面跌倒,手中刚打燃的打火机摔出去三四米
远。楼顶哨兵的倒地声应该很重!
“楼顶清除!老阿监视门房!”嘴里报告着我连忙把在大厅里的哨兵套进瞄准镜。几乎同
时,楼房两翼枪口焰一闪,耳机里接到回报声:“左翼安全!右翼安全!”
“大厅正常!”大厅里的哨兵还在酣睡,在左前楼角处和右后楼角处各留下一名队员封锁
住楼房的四面,司马和马亮平带着队员贴着墙壁向楼房的正门摸过去。
“走!”带着阿普杜拉,我左手提着92F右手提着钢弩弯着腰大步向门岗走去。门岗睡的就
像一头死猪,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方就可以听见他的鼾声。我们走到大门边上的时候他竟然
没有醒!端平右手的钢弩,瞄准门岗的咽喉我扣动了扳机。“嘣!”机簧轻响,淬过氰化
物的弩箭带着死神的欢呼声直扑过去。距离太近了,弩箭竟然射穿了门岗的脖子!门岗猛
的绷紧身体睁开双眼,喉咙里沙哑的“呜!”了一声,一头栽倒,身下的椅子随着翻倒,
重重的撞在铝合金房门上一通乱响,在哗哗的雨声中依然传得很远,吓的我和阿普杜拉闪
身躲到门房的一侧。刚刚突到楼门口的司马“唰”的退了回去。
“妈了个X的!瓦布热汗你这只杂种猪!又在值班的时候睡觉!明天就派你去阿富汗睡个够
!”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脏话飞过来,大厅里被惊醒的哨兵拿着一只大号的手电筒骂骂咧咧
的向门岗走来!
走出大厅,他习惯性的向楼房的两侧照了照,猛地看见司马阴森森的微笑,大惊失色!不
等哨兵喊出声音,马亮平从背后窜上来左手的捂住哨兵的嘴,右手的格斗刀恶狠狠的在哨
兵的脖子上一划。冒着热气的鲜血喷了出来,哨兵的身体软软的瘫下去抽搐着被马亮平拖
走了。司马一把接住哨兵脱手的手电筒,带着队员们冲进了东突总部大楼!
“安全!”听见司马的回报声,翻过大门我们向大厅跑去。跑动中我对阿普杜拉说道:“
埋伏在楼房正面的花坛中警戒!”
冲进安静的大厅,猴子和钱东海在楼梯的拐角处据枪封锁了下楼的通道,司马隐蔽在一排
沙发后面向我指指靠近大厅左侧的一个房间。用手语告诉我说:“那里是警卫室!”
把钢弩插进腿袋,我抽出56军刺改战斗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一挥手带着马亮平组无声
冲过去。警卫室的门没有锁,轻轻的拧动门把手推开一丝门缝,立刻鼾声加杂着汗臭气一
起飘出来,马亮平立刻把准备好的枪油倒在门轴上!稍等片刻,我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在
枪油的润滑下门无声的打开了。警卫室里一共摆了十张床,其中的五张空床应该是执勤哨
兵的。我们蹲在门口没有突进去,受过训练的战士即是在睡梦中有人逼近,也会被来人的
压力逼醒。
我用手语命令马亮平组的队员由左至右每人负责一个,我负责门口边的两个。队员们抽出
军刀向我翘起拇指示意做好准备,我一挥手,队员们如灵巧的狸猫一般无声的冲进警卫室
,我紧跟在马纯新身后冲进警卫室。侧身睡在门边的警卫感觉到走动带起的微风,猛的翻
身而起。不等他喊出声,我做手掐住他的咽喉,瞄准他毛茸茸的耳孔,右手的56军刺改战
斗刀用力一挺捅进他的耳道直接扎进颅腔。警卫负痛“哦!”的呻吟了一声,身体马上瘫
软下去。少量浅红色的血伴着灰白色的脑浆顺着56军刺改战斗刀的四棱血槽嘟嘟的冒出来
。我抽出战斗刀顺手在警卫的身上擦了一下,左手掏出钢弩把另一名装睡,手正伸进枕头
下摸枪的警卫击毙。另一边,队员们已经得手,我的鼻息里满是热腾腾的血腥气。
向外挥挥手,我们掩上房门悄悄的退回大厅。小许远远的向我做了个“OK!”的手势,示
意电力和通讯已经掐断了。我用手掌在脖子上一比划,猛的一挥手。司马组向右,我带着
马亮平组向左扑进走廊进行房间清除。
连续进了六个房间没有发现有人,身边的张杰突然轻笑起来。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他
闭嘴。张杰指指走廊里最后一个门上的标牌,我也差点笑出声来。原来门上用英、维两种
文字写着“国家武装力量部”几个字。东突分子想独立想疯了,愣是在土耳其搞起了一个
国土面积只有二十几亩的国中之国!
轻轻的拧了一下“东突武装力量部”的房门把手,马上传来一阵喝斥声:“谁?不是告诉
过你们不要打扰我吗!”突如其来的喝斥声把我们吓了一跳!队员们“唰”的把枪口指向
房门和大厅。
“是我,我想问您需不需要宵夜!”看着队员们准备好了,我用维语含糊不清的答道。
“滚!”房间里传来愤怒的声音。
我走了进去随手掩上了厚实的房门。正对房门是一张巨大的老板台,一名中年维族男子正
在摇曳的烛光下伏案工作。我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他头也不抬恼怒的说道:“马上给我滚
出去!”
我一声不吭的向他走去,中年人愤怒的叫嚷着抬起头,看见我的装束一愣,猛的向摆在桌
子上的阿根廷制PA3-DM9毫米冲锋枪扑去。
“哆!”的一声,我把一发弩箭射到他手指前一寸的地方笑着说道:“再动!下一箭就会
设在你的咽喉上!这是淬过氰化物的毒箭,我非常高兴把它送进你的身体里!”
“先生,无论你是什么人,请不要这样做!我只是一个抄抄写写的小职员!”中年人镇静
坐回皮转椅里,说起谎话来眼都不眨一下。
“萨亚尔.拉其米!东突的第一写手!我们终于见面了!”我微笑着说道:“已经是武装力
量部部长了!升官了!也不通知老朋友一声!”
萨亚尔身体一震,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你的恶梦!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说着,我扣动了弩箭的扳机。
弩箭命中了萨亚尔的喉头,他刚刚跃起的身体松软的瘫倒在皮转椅里。不甘心的眼神死死
的盯着我的眼睛。
“安全!”我在电台里报告完毕,走过去拆下了萨亚尔电脑的硬盘放进背囊里。顺便看了
一眼摊在桌子上的文件,我不由得哑然失笑,萨亚尔凌晨不睡奋笔疾书的原来是在起草建
国纲领!
一层基本上是办公室很快清理完毕,除了萨亚尔再没有发现其余的人。侧耳细听,除了“
哗哗”的雨水声,楼房里安静的很,东突份子没有被惊醒。
“行动!”随着我的命令声,小许飞快的在承重墙上贴满了C-4塑胶炸药,司马卸下背囊掏
出一个小型的温压弹架设在大厅的中央,启动后向我伸出拇指。
“撤!”猴子和钱东海静悄悄的从楼梯上倒退着走下来,枪口始终指着二楼,看着他俩从
我身边走过,我带着队员飞快的向外退去。
突然,司马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向我指指他的耳朵。我疑惑的停住脚步侧耳细听,风雨
中竟然听见有女人在用汉语哭诉。命令队员们原地待命,我和司马顺着声音在楼梯下找到
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哭诉的声音就是这里传出来的。轻轻的拉开一道门缝,哭诉的声音
立刻清晰起来。
司马悄悄的从门缝里看去,猛地抓紧我的手臂牙齿咬的“咯咯”响,双眼通红的望着我。
我纳闷的向地下室看去,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女被大字形的绑在一张木板床上,一名壮汉
正趴在她身上。
“求求你不要,我来例假了!求求你!”少女的哀求声飘进我的耳朵里,怒火撞得我脑袋
嗡嗡响!
推开门,我抽出56军刺改战斗刀向壮汉奔过去。壮汉听见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喘着粗
气说道:“瓦布热汗!你怎么又溜进来了!算你小子有心眼!随便拣一个吧,明天这批妞
就要卖到欧洲去了!再要爽,要等到半个月以后了!”
“X你妈!”司马低声怒吼着冲上去,双手抓住壮汉的头“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四
周响起一阵低低的呜呜声,我这才发现墙角还有八九名被堵着嘴捆住四肢的维族少女。
挑断捆住少女手脚的绳索,少女顾不得穿上衣服抢过我手中的刀,扑倒壮汉的尸体上“噗
噗”的一通乱刺,污血溅得到处都是。我们理解少女的仇恨,但时间不允许在拖下去。司
马连忙把少女从尸体上拉起来夺下刀,被仇恨冲昏了的少女一口咬在司马的手臂上,竟然
丝毫不顾及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
司马挥手一个耳光打去,少女一愣清醒过来,望着我们紧紧的咬住嘴唇眼泪哗哗的流下来
,我连忙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转身向萎缩在墙角的少女们轻声用维语说道:“不要怕,
我们是来营救你们的!不要出声,悄悄的跟我们走!”然后又用汉语说了一遍。
少女们听懂了我的话拼命的向我点头。
带着十一名少女出现在大厅里的时候,不用我说队员们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眼睛的杀气
快要把四周的空气凝固了。
队员们掩护着少女,我和司马断后,我们悄无声息的撤了下来。临近大门的时候,几名脱
险心切的少女挣脱队员的手奔跑起来!“啪嗒,啪嗒!”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
。
来不及制止,二楼的一个窗口上人影一闪,一串子弹向我们扫过来!“哒哒哒”的枪声,
惊醒了沉睡的东突分子。刹那间,整个东突总部炸窝般乱起来!问话声、报警声、胡乱的
打枪声,盖过了风雨声!
“卧倒!”我挥枪撂倒向我扫射的东突分子,翻滚着躲蔽着其他窗口射来的子弹。回头看
去,队员们已经把少女们压在身下,我大喊道:“二号!起爆!”
话音未落,先是“嗵”的爆炸声,紧接着就是“轰!”的一声巨响,五六米长火舌从窗口
里窜出来,马上C-4炸药也密如雨点般的想起来。整个东突总部大楼在爆炸的烟尘中坍塌了
!爆炸引起的大火照亮了我们的脸庞,我从背囊里拿出林副司令交给我的铯-135的包装罐
仿制品,端端正正的摆在大门口中央。转身向队员们说道:“把女孩子们围在中间,我们
撤!”
跑出一公里的样子,我们停下脚步把一张标有我国领事馆的伊斯坦布尔市区图和几百万土
耳其里拉交给一名看起来老成一点的少女,让她们自己去领事馆。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
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能不能或者回去还是个未知数,不能拉上刚刚跳出火坑的女孩子们
给我们陪葬。
看着女孩子们相互搀扶着消失在风雨中,我们围着东突总部后的丘岭绕了一个十几公里的
大圈,又偷偷的潜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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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怕猫?
那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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