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luling (墙头马上), 信区: Green
标  题: 国之利刃3-41 人性?兽性?(下)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Mar 10 10:16:12 2005), 转信

“X你娘的小日本!”钱东海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脚把刚刚爬起来的日本鬼子踢翻在发动机盖子上,
手腕一翻,56军刺改战斗刀笔直的向日本鬼子的下颌捅去。
“留活口!”必须要搞清楚日本鬼子进入台湾的渠道,我不由大喊起来。
一道寒光擦着鼻尖掠过,日本鬼子吓的一闭眼,钱东海手臂用力向下一挥,56军刺改战斗刀坚硬的
刀柄重重的砸在日本鬼子的鼻梁上。
“咔嚓!”清脆的骨胳断裂声马上被狼嗥般的惨叫声淹役了。剧痛让日本鬼子双手掩面蜷缩起身体
剧烈地颤抖起来。钱东梅双眼通红,咬着牙一个下钩拳重重的打在日本鬼子的下颚上,惨叫声嘎然
而止,日本鬼子吐着气瘫到在机器盖子上昏了过去。
“X你祖宗的,我让你装死!”钱东海右手一挥,56军刺改战斗刀闪着寒光,“噔”一声把日本鬼子
的右手钉在机器盖上。
“啊!”“啊!”连续两声惨叫,一声是负痛醒过来的日本鬼子发出的,另一声是被吓尿裤子拼命
向外跑的另一名的匪徒发出的。
“噗噗!”在我身后警戒的小许抬手打了一个双连击,逃跑匪徒的大腿上应声爆出两团血花,一头
扑倒在地仍然嚎叫着向外爬去,他被钱东海吓坏了!马纯新冷笑着几步赶上去,抓住匪徒的双腿像
拖死狗一样的拖回来,顺手按在车顶上欣赏他的同伴。醒过来的日本鬼子看见右手掌喷涌而出的鲜
血,嘶哑的怒骂着抬起左手去拔56军刺改战斗刀。
钱东海满脸冷笑,突然挥掌向日本鬼子砍去。
“支那猪!”左臂被打断的剧痛,让日本鬼子再次昏迷过去。
无意间看见人群中惊恐的目光,我心头一震!他们现在看我们的眼神与刚才看匪徒们的眼神没有一
丝的不同,他们互相搂抱在宁起惊恐的看着我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仿佛一声微弱的惊叫就会让
我们对日本鬼子的手段施加到他们身上,现在我们也成了一群嗜血的野兽I看见钱东海再次举起手
我大喊起来:“A4控制你的情绪!C2,检查一下小鬼子伤势不要让他死了,我需要口供!”
“明白!”小许不情愿的应了一声,用力在小鬼子的腿上踢了一脚,见没有醒过来的意思!狠狠的
骂了一句,这才伏下身去检查。
“A4收拢人群送到车圈外与B1会合!通知B3挑选强壮的群众把房车里伤者、尸体抬出来,在这里集
中!”
“明白!”
钱东海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定的一下心中的怒火,然后细声细气的招呼着四散的平民集合起来边
向车圈外走边对着王官宾做了几个手势。王官宾点点头,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群众向房车走去。
我回头扬扬下巴,“咣!”的一声,马纯新把控制在手中的匪徒扔到了车顶上。我凑到他面前微笑
着说道:“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长官饶命,首、首长饶命,我全说我全说!”匪徒看了看的我的脸色,忙不迭的说道:“我原来
是‘天道盟’的‘红棍’,11月份的时候与‘四海帮’抢地盘的时候,打死了一个,被条子抓住后
判了十年监禁……”
“说重要的!”马纯新狠狠的给了匪徒一拳。
“是,是,长官!  ”匪徒惊恐的看了我一眼,舔舔嘴唇接着说道:“前天,我们已经上了去‘绿
岛’的船,突然来了几个穿军装把我带到码头上,然后问我想死想活。我问他们怎么个死活法,他
们说想括就听他们的为他们干活,不然一枪毙了我!我说想活,他们就给了我一枝枪,把我和他们
预先选好的人编在一起,然后告诉我们,我们的任务是寻找逃难的人群把他们赶进城市里。每抓到
一个给我们1000新台币,我们就跟着这个人出来了!”
匪徒看着机器盖上的昏迷的日本鬼子惊慌的说道:“他是我们头儿,我们都听他的,所有的事情都
是他逼着我们干的!”
这个家伙眼睛滴溜乱转,眼神不时从我脸上扫过,趁着我们不注意时候还不时向四周看上一眼。腿
上的枪伤虽然不致命,但对于昔通人绝对无法忍受的痛苦对于这个家伙几乎没有什么影响,他的思
路很渭晰话说的很有条理,似乎他真是受迫胁而来的!
匪徒抬头看了我一眼连忙把目光闪到一边不敢与我对视,我不由冷笑起来,装!我看你装到什么时
候!一个丧心病狂匪徒完全会去强*,杀人,但他绝对不会逼着受害者去唱什么狗皮台湾国歌!
“你的身份就这么简单?刚才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唱歌!”
“长官,不,首长!我说的全部是实话!”匪徒眼泪鼻涕横流的哭诉道:“我是昨天被逼着加入
‘台联’党的!逼着民众唱‘国歌’是他们的主意,我是被逼的……”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我满脸冷笑的对匪徒喝道:“你带着猪狗不如日本鬼子,屠杀你的父兄强
*的你的姐妹,说你是畜生都是在侮辱畜生!我告诉你;想说点什么现在最好立刻就说,不然我有
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耳机里传出两声口哨声,马亮平站在车圈外向我招招手。
“看好了他,不老实直接干掉!”我对马纯新交待了一声,抬腿向马亮平走去。路过人群的时候我
善意的对着他们笑了笑,回应我的是一片冰冷的目光,役有感激没有热情,有的只有冰冷还有一丝
怨恨,我心头一震,这群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C1,你看这是谁?”马亮平把我领到一棵大树下,指着一名胸部缠着绷带背靠树干坐着中年男子
说道。
听见说话声,被伤痛折磨的虚弱不堪的中年男子困难的抬起头挣开双眼。
“黄大勇!”我不由惊呼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鸿中队!又见面了!”黄大勇挣扎着伸出手,我连忙握住他的手说道:“不要动,你受的伤不
轻!”
“没事儿,死不了!”黄大勇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已经做好去马克思那里报到的准备了,
没想到还能看见你们!”
黄大勇说了两句话好像耗费了很大的体力,喘息了一通后,侧头看着远处坐在树荫下几个衣冠楚楚
的男人低声问道:“认识他们吗?”林锋甲、丘志仁,两个名字从我脑海里跳出来!他们是著名的反台独人士!
我点点头,黄大勇苦笑着说道:“这就是我的任务!战前中央给了我们一份名单,命令我们不惜一
切代价把名单上的民主人士送出台湾!费尽周折我们给这两位老先生重新办了护照,安排他们坐飞
机去英国然后转道回国。没想到他们挂念随后送出境的家人,竟然没有登机躲开我们送行同志的视
线,悄悄溜回在基隆的家中,立刻被台湾的情报部门盯上了。等我得知他们还留在基隆的时候,我
军已经开始登陆,他们也被台湾的情报部门裹挟着向台东转移。好不容易通过情报局的内线把他们
救出来,走到这里还是被追上了!牺牲了三名同志,也没有冲出去!”黄大勇痛苦的咳嗽了两声,
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全怪我心肠太软,一路上收容了不少逃难的群众,以至于车队过于庞大在
加上路况不好前进速度过慢,陷入了绝地!”
“这不能怪你!”我拍拍黄大勇的肩膀说道:“战争中的老百姓太可怜了,只要有良心谁都会这么
做!”
“我是昏了头!如果让同志们陪着两位老先生脱离大队先行回后方,我留在后面收容群众,这三名
同志那里会牺牲,那里会牺牲?我罪责难逃啊!”一行清泪顺着黄大勇的脸庞流下来:“再过几
天,我们也许能够回国,这三名同志就可以回家与妻儿团聚!全是因为我,因为我的无能,是我害
死了他们!”黄大勇懊悔的用力捶打着脑袋,拼命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马亮平眨着眼扭过头去,不远处的两位老先生几步走过来,扶着黄大勇的肩膀颤声说道:“黄先
生,全怪我呀!我不该对贵党产生怀疑呀!”
黄大勇止住了哭声抬头说道:“老先生,这不能怪你们,故土难离呀!”
短暂的沉默后,黄大勇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转而安慰同样内疚的两位老先生。看着平静下来的两位老
先生被马亮平带到一边去休息,黄大勇抬头说道:“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台独’开始裹挟大量
群众填充到所有的大中型城市里,做他们的‘盾牌’,逼迫我军放弃使用重武器与他们进行巷
战!”
“总前指本来也没有准备使用强攻坚战术!”我笑着说:“这个情报我们已经从俘虏的口供里知道
了!抓住了两个,其中一个是日本杂种!”
“日本鬼子活着!”黄大勇的眼睛瞬间充血,闪着嗜人的目光瞪着我喊起来:“扶我起来。我要活
剥了他!这个杂种在我面前把我们的一名同志一刀一刀的慢慢折磨死!”
房车里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的尸体,被强*的妇女,所有的情景一下子闯进我的脑海里。那是我们的
同志,那是被日本鬼子在我们的土地上折磨死的同志!七十年前,这群畜生把所有的中国人钉到耻
辱柱上,在这片曾给与他们文明;给他们插上腾飞翅膀的土地上肆意杀戮,犯下滔天罪行!战后几
十年,这群畜生对来自它们铁蹄践踏过土地上的声音不屑一顾恣意妄为,如今收复台湾的战端刚启
畜生们又来了!我心中最后一丝冷静被耻辱的怒火冲散了!
我怒气冲冲的大步走回车圈,马亮平背着黄大勇一溜小跑的追上来。
小鬼子已经醒过来,脸上挂着冷笑用挑衅眼神望着我。王官宾收起急、救包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有些
担心的说:“C1,你要冷……”
我抬手示意王官宾闭嘴,脸若寒霜地问小鬼子:“你的姓名,年龄、军衔?”
小鬼子轻蔑的笑了笑,几哩咕噜的说了一通鬼子话。
“x你天皇祖宗的,说中国话!”我抓住小鬼子的断臂拧了一圈,伴着断骨岐嘎的摩擦声,小鬼子玩
命的喊叫起来。虽然我听不懂它喊叫什么,但从他愤怒的表情上,我知道他是在骂我。
“支那猪,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总有一天,你们这些肮脏的低等动物会颤栗的跪倒在‘大和民
族’的脚下!”黄大勇咬牙切齿,一宇一顿的把小鬼子的喊叫翻译过来。他每吐出一个宇,我的耳
朵就是一阵轰鸣,就如同一连串的35毫米榴弹在耳孔里炸响!我被轰的快要失去理智!
我反手抽出56军刺改战斗刀,一刀把小鬼子的左手钉在发动机盖上,冷冰冰的吐出一个串:
“说!”
“支那猪!我要把你对我做得一切,加上一千倍还给你……”
我从小腿上抽出伞兵刀用力一挥,锋利的刀刃闪着寒光擦着小鬼子腮部一闪而过,伴着飞溅的污
血,小鬼子还在痉挛的左耳落到草地上。“说!”我手中的伞兵刀贴上了小鬼子的右耳。
“巴嘎!”
一股暴戾之气,一下子填满我的胸膛,手中的伞兵刀贴着小鬼子的腮部,慢慢向上割去。
“杀了我,让我光荣的去死I  ”小鬼子没命的嚎叫着,裤裆里的东西一跳一跳的,一股尿水顺着裤
管流下来。
“说!”我的伞兵刀还在慢慢的“锯”,小鬼子疼的浑身臭扦全身肌肉不由自主的跳动起来。
“说!”我又问了一声,小鬼子索性闭上了嘴,把惨叫声闷在胸腔里凶狠的瞪着我,慢慢的昏过
去。
刀尖向上一挑,脱离羁绊半透亮的耳朵像拥有了生命力,竟然在白色的发动机盖上跳动起来。小鬼
子还没有醒过来,我暴躁的一刀扎在他人中穴上,微微向下一拉,锋利的刀刃利索的切开柔软的嘴
唇。
“啊—”小鬼子惨叫着醒过来,我把伞兵刀顶在他的下巴上止住喊叫声,冷笑着说道:“品尝一下
血的滋味,听听四周的声音,闻闻血腥的气味,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
我把伞兵刀沾满血迹的刀刃贴在小鬼子的鼻子上,然后问道:“我们从鼻子开始好吗?”
小鬼子的目光中露出一丝恐惧,他快要崩溃了。我轻轻的笑起来,自问自答的说道:“鼻子不好
吗?那好!我们从耳朵开始!”
卸下95突击步枪的枪通条,顺手在发动机盖上抽打了两下,然后慢慢的捻进小鬼子的耳道,轻轻挑
动一下让小鬼子充分体验枪通条在耳道里的位置。
小鬼子脸上抽搐了一下,突然嘶哑的说道:“求求你,杀了我!”
“杀了你!不会,绝对不会!”我的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满脸堆笑的说道:“我会留下你的狗
命,然后把你身上所有的多余东西送回你的狗窝!对不起,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还没有告诉我
你的名字呢!不知道你的名字,你的胳膊、腿、鼻子,眼睛、舌头、耳朵,我怎么给你寄回日本
去?”
小鬼子颤抖起来,眼神里的恐惧更浓了。
“哎呀,真是新发现!”我把枪通条向深处微微捅了一点,“提醒”道:“原来日本鬼子也是有两
个耳孔呀,我一直以为像你们这种畸形的畜生只有一个耳孔呢!好了,现在你可以享受两次‘掏耳
朵’的服务了!”
“杀了我,求求你!”小鬼子哭嚎起来。
我冷笑着打断他的话说道:“忘记告诉你了,我会给你留下一条腿让你可以蹦蹦跳跳的走路,其余
的零件我会用特快专递,争取在没有腐烂发臭之前送到日本!”
“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X你天皇祖宗的!”小鬼子三香五次的嚎叫,磨去我的耐心,手腕一抖枪通条扎了进去。
“啊—”枪通条刺破耳膜扎在中耳道内部丰富的神经从上带来的刺痛,在最短的时间里到达小鬼子
的大脑里。如同千百道钢针同时刺中大脑,小鬼子疼的绷紧全身的肌肉,眼泪鼻涕一下子流出来。
我很满意小鬼子的表情,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在向前一厘米,就是你的半规管,刺中那里以后你
不但会是一个瞎子、聋子、哑吧,而且还会一个辨不明方向站不起来的瘫子。你的下半生只能像一
条癞皮狗一样爬来爬去,乞求你父辈奴役残杀过的人民给你一口残汤剩饭,你只能在黑暗无声的世
界里忍受死在你手下冤魂的鞭笞与唾骂……”
“够了,够了!你是个魔鬼!”小鬼子完全崩溃了,失神的眼睛绝望的瞪着天空说道:“求求你,
知道了你想知道的你会让我去死吗?”
“感谢你送给我一个‘魔鬼’的绰号,非常希望有一天你们那个叫作‘天皇’的畜生头也这样称呼
我!但是对你合作的态度我还是有些不满!”说着,我挥刀割开小鬼子的手腕静脉,冷笑着说道:
“我想知道你知道的一切!”
小鬼子感觉到他的生命一点点的从腕部的伤口流失,竟然微笑起来:“谢谢你!”
“不客气!半个小时内你死不了,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完成所有的程序!”我伸手向枪通条抓去。
王官宾突然扑上来抱住我说:“头儿,你现在像个野兽!老百姓们被你吓坏了!”
我心头一震,不由扭头看去。远处,老百姓盯着我的目光一下闪开,低下头瑟瑟发抖,就在这短短
的一撇里,我看见了无边无际的惊恐!那是看到魔鬼才有的目光!老百姓,老百姓还在这里,我胸
中无边的暴戾之气,像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我挣扎了一下,王官宾把我抱的更紧了,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低声说道:“放开我,我没事了!”
王官宾仔细看看我的眼睛,害怕我再次扑上去,慢慢的松开手,做好随时再次抱住我的准备。
“B1,去要口供!”我推开王官宾的胳膊,走到车圈边背靠房车坐下。发泄完心中的怒火我没有一
丝轻松的感觉,看着散落在草丛里一动也不敢动的群众,我突然感觉到浑身无力,我究竟是在保护
他们还是在伤害他们?
一阵凄惨的哭喊声把我的目光吸引过去,一名中年妇女蹒跚的扑向小许和一名平民抬着的女孩尸
体。中年妇女蹒跚的脚步告诉我,女孩不幸的遭遇同样在这名中年妇女的身上发生过,唯一的不同
是中年妇女还活着,还要忍受畜生们强加在她头上的屈辱。
“凶手,你们也是凶手!”悲痛让中年妇女失去了理智,拼命的撕打着小许。半晌,意识到自己在
干什么的中年妇女抱着小许无力的跪倒,哽咽着说道:“你们来干什么?你们来解放我们吗?没
有,你们只带来了战争!你们有枪,有炮,可以杀来杀去!同胞死了你们可以去报仇,去杀人!我
们呢?我们的仇谁给我去报?”
中年妇女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我们只能被强*、被枪毙,我们只能像羔羊一样被你们赶来赶去
随意杀掉,我们做错什么,妈祖呀,为什么给我们这样的苦难?”
队员们抬手的擦去眼泪,拉起跪倒在地上的中年妇女,默默的抬着尸体向车圈外走去。他们不能说
话,也不能对处在悲愤中的群众们解释些什么,对他们说大陆方面已经想尽一切办法不使用武力,
但最后“台独”分子还是挑起了战争吗?
我的眼睛中涌满了泪水,战争给人们带来的只有伤害,受伤最深的就是在军队面前没有任何低抗能
力的平民。他们用自己的扦水养育了军队,可是军队却让他们流离失所任人宰割。真应该让全世界
所有的政客,来看看战争的惨状来看看人们受的伤害。
马亮平远远的向我挥挥手,示意他录好了口供。我疲惫的站起来,对着“启明星”说道:“B1,收拢人群准备撤离!”
“明白!”马亮平指捐车圈示意队员们去寻找几辆可以开走的,然后问道:“俘虏怎么处理!”
我看看聚集起来的人群,没有回话走到车边把伞兵刀抽出来扔到草地上,扭头向车圈外走去。
马亮平看着我一愣,接着明白过来,摆摆手带着警戒的队员们向车圈外走去。
身后,受尽凌辱的平民们叫骂看扑向失去反抗能力的俘虏,俘虏的惨叫声顷刻间停止了,只能听见
肉体被拳打脚踢发出的“砰砰”声。
我们谁也没有发现,就在这个时候,一架在我们头顶上盘旋良久的WZ—5型无人侦察机,悄然离开山
坳向我军的登陆点飞去。

--

※ 修改:·ersy 于 Mar 10 13:50:13 修改本文·[FROM: 202.118.230.69]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19.217.250.105]
[百宝箱] [返回首页] [上级目录] [根目录] [返回顶部] [刷新] [返回]
Powered by KBS BBS 2.0 (http://dev.kcn.cn)
页面执行时间:2.621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