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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rsy (Green Mouse), 信区: Green
标  题: 国之利刃3-35 攻击;攻击(十四)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Mon Mar 21 13:04:15 2005)

第三十五节 攻击;攻击(十四)


司马悠闲的站在工作台边上,一只脚蹬在炭疽罐上,脚掌下踩着一枚拔掉保险销的86式手
榴弹,手里还捏着一个松发式起爆器,炭疽罐上贴着一团大约200克重的C-4炸药。司马身
后是两名据枪瞄着他的台军,虽然距离司马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但是两名台军看着炭疽罐
上的炸药和手榴弹,脸色苍白被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这么近的距离不要说炭疽,就是爆炸
的C-4也会轻轻松松的把他们送上西天。 

整个装填库安静下来,只剩下还在燃烧的火焰不时发出一阵“噼噼叭叭”的爆裂声。司马
拿出一副“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的神态,环视一周这才厉声喝道:“我们
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放下武器,我们优待俘虏!” 

台军被司马的厉喝吓了一跳,眼光一下子聚集到军官身上。 

寒着脸的军官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举枪瞄准司马:“你脚下的那点C-4炸不毁这座洞库,不
要枉费心机了,乖乖的举起双手,我们也优待俘虏!” 

画蛇添足,我冷笑着看了军官一眼,这通废话已经把他的底线暴露给我们。如果他一个字
不吐的话,我们反而不好办了。死,我们不怕,可是起爆炭疽罐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随
便下手。 

“是吗?‘C17H18FN3O3’,这个分子构成你应该知道代表的是什么东西吧?”司马讥讽的
说道:“丫,以为我们还是土八路不识字的阶段那!” 

“是炭疽又怎么样!起爆呀,一起死掉算了!”军官恼羞成怒的说道:“有种你就炸!”
 

军官的话让他的手下一阵慌乱,刚才为方便作战摘下来的防毒面具又被手忙脚乱的重新戴
上。 

“是吗?”司马微笑着缓缓抬脚,86式手榴弹的握柄一点点的抬高。 

军官的冷汗下来了,这是“台独势力”对我军威胁最大的一件武器,他无论如何也要为台
独保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停,停!你们赢了!”军官抬手抹去额头上的冷汗,连声说道:“我充当你们的人质,
保证你们能够安全离开!” 

“好!”司马满口答应指着我说道:“你过来!” 

我劈手夺下一枝T86自动步枪,连忙跑到司马身边,把剩余的三罐炭疽孢子搬到一辆电瓶拖
车上,低声说道:“小仓库,发射药!” 

司马点点头,笑嘻嘻的戏弄军官:“用你做人质不保险,而且我堂堂正正的一个男子汉,
把你一个大男人搂在怀里,如果传出去肯定影响我的光辉形象!我看还是用‘炭疽’比较
合适,同意的话的我们离开,不同意的话我们同归于尽!” 

军官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的盯着我们看了半天,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们已经被他千刀万
剐了!眯着眼睛把四周看了一遍,发现科研室里的两名台军哨兵不见了!这两个哨兵一定
是在军官的授意下,跑去通知上面的台军做好“迎接”我们上去的准备。我心中暗喜,有
这么善解人意的军官帮我拖时间,何愁援军赶不到!军官为准备他的迎接仪式拖时间,我
们也在等时间。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距离我军赶到还有不到十分钟,拖,一直拖到我支援
部队赶到才好! 

五分钟后,一名台军蹑手蹑脚的出现科研室的洞口,悄悄的做了个我们看不懂的手势。军
官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一口气,满脸“无奈”的对我们说道:“你们赢了,走吧!我可以送
给你们一辆电瓶车!” 

竟然挑明了让我们带上所有的‘炭疽罐’,真他妈的阴险!军官表面上是在为我们着想,
其实是想控制我们的前进速度。两个人携带四个三十公斤重的不锈钢罐,无论如何是跑不
快的。 

“马上放下升降机!”司马欣喜若狂的喊起来。 

我们终于上当了,在按照他预想的路线离开,司马的要求终于让这名军官松了一口气,可
是他忽略了一件事情,上升降机必须路过装有发射药的小仓库。 

军官摆了摆手,升降机“轰轰”的落下来,台军据枪瞄准我们慢慢的闪开一条通道。我开
着电瓶车缓慢的前进,司马站在拖斗上“友好”对气得脸色铁青的军官挥挥手:“再见,
希望早日在俘虏的队伍里见到阁下!” 

开上主通道,我无意间看了一眼发射井,那里的导弹竟然已经起竖完毕。 

“坐好!”我低喝一声,猛踩一脚“油门”把电瓶车停在小仓库门前,翻身下车跪姿据枪
瞄准“天戟”地地导弹的红色导引头。 

“你干什么?”军官大惊失色。 

“干什么?我对竖起的导弹没信心!”我冷笑着打了一个长点射,看到导引头上出现若干
个小孔,扭头对军官说道:“现在,我完全放心了!” 

军官的心脏像被狠狠的扎了一刀,“痛苦”的闭上双眼,扬头连作几个深呼吸压住心头“
腾腾”的怒气,摆摆手说道:“算你们狠,你们走吧!” 

“走?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司马冷笑着把我挡在身后,我一脚揣开虚掩的小仓库门,连
续把两罐炭疽扔了进去。 

“哨兵,拦住他!”军官的嚎叫声,像一头濒死饿狼的惨叫!我一把抽出92式手枪,指着
哨兵的额头微笑着说道:“如果你想‘英年早逝’,那么请你随便动一动!” 

脸色苍白的哨兵,看看司马脚下踩着的手榴弹,又看看指向自己额头黑洞洞的枪口。把T8
6自动步枪靠在身边的墙壁上,慢慢的举起双手转身离开他的警戒位置! 

“聪明!‘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赞赏”对着哨兵的背影翘起拇指,伸手抓住最后一
罐“炭疽”。 

“住手!我开枪了!”军官知道我把炭疽扔进小仓库意味着什么,但又不想放弃最后的希
望,垂死挣扎的在司马头顶上开了一枪。 

“妈呀!”台军们的惊呼声盖过了枪声,把军官吓了一跳。 

我毫不犹豫的把最后一罐炭疽扔进小仓库,跳上拖斗抱着司马的肩膀对军官说道:“现在
你可以开枪了!” 

“弟兄们!失去‘炭疽罐’上峰一定会枪毙我们,共军知道我们装填生物武器被俘虏了一
定也会被枪毙,横竖是死,拼了!抢回炭疽罐!”军官最后一丝幻想被我们打破了,绝望
的嚎叫着扑上来。他身后,大部分的台军在逃跑,只有五六名死硬的“台独”信奉者嚎叫
着跟上来。 

三十米、二十米,军官血红的双眼已经可以看清了,我和司马高声呐喊起来:“狭路相逢
勇者胜!杀!” 

正准备起爆炭疽罐,迎来我们最后的一响。狂奔的军官胸前突然爆出一大团血花,跌跌撞
撞的仰面摔倒。 

“嗒嗒……”一长串机枪子弹把向我们冲锋几名台军全部撩到。 

88式,是我们的88式!接着一个炸雷似的声音喊起来:“不许动,缴枪不杀,我们优待俘
虏!” 

寻声望去,满身伤痕的牛皮和猴子带着一大群全副装备的防化兵,出现在科研室的洞口,
马亮平、钱东海、张杰、小许正顺着绳索飞速的滑下来。散乱的台军在猴子机枪的逼视下
,自动举起双手。 

“胜利!”我和司马高兴的大喊起来。 

“呯!”突如其来的枪声,让我浑身一震,扭头看去,军官握着T75手枪的右手无力的摔在
地面上,失去活力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司马,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操,阴沟里翻船了!”司马不相信的看着胸前涌出的鲜血,向后倒去,脚下86式手榴
弹的握把“噔”的一声弹了出去。 

“司马!”我一手死命握住司马握着松发起爆器的左手,一手抄起团团转的86式手榴弹扔
了出去。 

“轰!”手榴弹在一堆工具中爆炸,激射的残片把聚集在装填库中央的俘虏打倒了几名。
伴着受伤同伴的惨叫声,惊恐的俘虏群一阵骚动。 

“嗒嗒嗒嗒……”一长串88式通用机枪的子弹从头顶上飞过,立刻把四散的俘虏重新聚集
在一起,抱着头老实的蹲下了。 

“再他妈的乱动,下一梭子的落点就是你们的脑袋!”猴子抱着88式通用机枪威严的喊叫
声,把台军俘虏窃窃私语的声音一下子赶走了。 

“冤,我真他妈的冤!”司马失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胸前还在咕咕冒血的伤口呻吟着说道
:“总以为,我会在消烟烈火中死的英勇壮烈,没想到死的不明不白的……” 

“闭上嘴,不要说话,缓慢呼吸!”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我握着司马微微颤抖的左手
,单手摸索着拆除炭疽罐上C-4炸药的起爆装置。 

“司马醒醒,不要睡,你他妈的给我挺住!”扔掉起爆装置,扭头看去司马已经昏迷过去
,我撕开他的防弹背心用急救包堵住咕咕冒血的伤口,拼命的大喊起来:“B3,B3那里去
了,过来救人!” 

“B2重伤,B3在外面抢救!”马亮平拖着一个拖车飞奔而至:“升降机下来了,我们走!
” 

窜出升降机,眼前的库区已经被爆炸的军火库炸的半坍塌,地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
,浓烟裹着烈火剧烈的翻腾着。我一把推开准备弯腰抱司马的马亮平,背起司马向洞库外
狂奔。 

马亮平打开战术电筒,照亮我脚下的道路和我并肩前进,用嘶哑的嗓音拼命的对着蜂拥而
至的支援部队大喊:“闪开,闪开!” 

大群的身穿防化服的支援部队,在马亮平的喊叫声给我们让开一条道路,一名小战士看了
一眼我背上昏沉沉的司马调头向外跑,嘴里大喊着:“卫生员,卫生员,这里有伤员!”
 

小战士的呼喊声立刻让在主干道两侧跑步前进的战士们,把强光电筒打过来为我们照亮前
进的道路。背上的司马随着我的奔跑手脚无力的晃荡着,让我感觉他的生命在一点点的流
失。 

“司马,你大爷的醒醒!我不准你睡!”泪水模糊了眼前的道路,我声嘶力竭的喊叫着:
“兄弟,醒醒!” 

“头儿!”司马虚弱的声音止住我的呼喊:“我听见那边的弟兄在喊‘司马’呢,我先过
去了,给弟兄们占个好位置,大李、冬冬他们太老实……” 

司马头一歪,停在我的肩膀上不动了。我的心好像被狠狠的捅了一刀,钻心的疼痛让我喘
不上气来,大脑里一片空白无力双腿一软无力的跪倒在满是石块的地面上。 

“我的兄弟呀!”我被失去司马的悲痛打懵了,耳朵听不见一丝声音,无力的在心里一遍
遍的呼喊着司马的名字。 

“同志,同志!”一个陌生人不停的摇晃着我,眼前画着红十字的白色臂章让我清醒过来
。 

“干什么?” 

“你的战友还有脉搏……” 

“司马还活着!”我“腾”一下子站起来,把卫生员吓了一跳。抬头看去,马亮平和去而
复返的小战士已经用担架抬着司马向外狂奔,另一名卫生员举着血浆袋跌跌撞撞的几乎跟
不上他们的速度。 

我飞奔过去,劈手夺下卫生员的手里的血浆袋:“医生在那里?” 

“出坑道,左边100米!”卫生员气喘吁吁的停住脚步声音尖细的喊起来。我奇怪的回头看
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名女卫生员。 

冲出坑道,刺眼的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眯着眼睛向左翼看去,一架涂着红十字的米-
17正在缓缓的飞离地面。 

“等一下,这里有伤员!”我不知道救生机的准确呼号,我们三个人扯破喉咙的大喊起来
。一名提着92式手枪的指挥员在我们身边停住脚步,看了一眼担架上的司马,指着十一点
方向对我大喊道:“这是后送伤员的直升机,军医还在临时包扎所!” 

顾不上道谢,我们抬着司马飞奔,背后传来指挥员的喊声:“加快你们的速度,总前指通
报台军从三面围上来了!” 

换下已经满头大汗的小战士,我们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把昏迷的司马送到充当包扎
所的米-17直升机的机舱里。两名身穿迷彩作战服,满手是血的军医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司
马的伤口,立刻把我们赶了出来。 

看着关闭的机舱门,我坐立不安焦躁的走来走去。匆匆经过的战士,好奇看看我身上的台
军作战服又看看抱着枪坐在一边的马亮平,围过来对不停的对我吹口哨:“俘虏怎么带到
包扎所来了?” 

“我们优待俘虏吗!” 

“哎,俘虏,你那里受伤了?是不是被吓的大小便失禁了!” 

围着我看稀罕的战士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给我滚!”司马的伤势让我焦躁不安,话说出口才意识到我在骂人。 

“他妈的!被俘虏了还这么嚣张!”一名班长模样的士兵愤怒的举起枪托,想想又放下对
着马亮平喊叫起来:“同志,这个俘虏是你看守的吗?太嚣张了!” 

“我们是‘猎人一号’,这是我们头儿和你们团长一个级别!”马亮平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们的一个队员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最好还是快点去执行你们的任务!” 

“首长同志,对不起!”稚气未脱的小战士向我敬了个礼,带着他的兵走了。马亮平走过
来,看看我血红的双眼把一支点燃的香烟插在我嘴里:“头儿,张杰也受了重伤!” 

我心头一震,司马是我的战友,张杰也是我的战友。同样的生死弟兄,司马受伤让我情绪
失控焦躁不安,但对张杰的伤势我竟然没有问上一句。我的脸“腾”一下红了,我还不是
个合格的指挥员,扭头刚想说些什么。马亮平抬手示意我什么也不要说,注视着我的双眼
低声说道:“头儿,你的心情我理解!但你是我们的头儿,我们信任你!” 

“明白!”我深吸一口烟,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张杰伤得怎么样?” 

“5.56毫米子弹,近距离击穿防弹背心打中肺部,折了一根肋骨!王官宾做了初步处理止
住了血,现在应该已经后送了!”马亮平叹了口气说道:“军医说,即使伤好了也不能干
特种兵了!” 

“什么?”我惊呼道起来。 

“军医说,大运动量张杰会喘不上气来!”马亮平看看我的脸色,接着说道:“这只是初
步的诊断,也许用不了一个月张杰就会生龙活虎的归队!”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只是马亮平在安慰我。一天之内小队里连续重伤两名队员,
攻破这个基地我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正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看去,马纯新带着四名衣衫破烂满面硝烟的队员跑过来
,急切的问道:“头儿,司马分队怎么样?” 

“军医还在处理!”马纯新的胳膊上、牛皮的肩膀上都扎着绷带,我担心的问道:“伤势
怎么样?” 

“没问题!咬破点皮!”两个人为了证明他们没有说谎,轮胳膊甩腿的给我比划了一通,
我拦住他们扭头向王官宾看了一眼。 

“没有伤到骨头!”王官宾点头说道:“伤口已经缝合好了!” 

“那就好!”我拍拍队员们的肩膀说道:“我们小队至少还有70%战斗力!” 

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传来炮弹“日、日!”的破空声,接着密集的迫击炮弹从高空扑下
来狠狠的砸在山谷里。刚刚平静下来的谷地立刻又被爆炸声、战士们的喊叫声淹没了。一
直在头顶上盘旋的三架武直-10立刻向东南方扑过去,那边已经响起激烈的枪声。 

听到炮弹的啸声,队员们已经敏捷的散开隐蔽起来。第一波急促射过后,背后直升机的舱
门“哗”的拉开了,一名机枪手探出身体把一挺85式航空机枪架在枪架上,直升机的旋翼
开始缓缓转动。 

“掩护直升机升空!”我对着队员们大喊一声,飞奔过去一把拉住机枪射手的衣袖问道:
“我的队员怎么样了?” 

“什么?”射手不耐烦的拉掉耳机。 

“我的队员!” 

射手点点头,回身用力敲敲隔舱门,一名戴着口罩的军医拉开门,射手用力指指我。 

“我的队员怎么样了?”我跟着缓缓移动的直升机跑动。 

“子弹已经取出来了,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了!” 

“司马一定能醒过来!” 

“什么,你说什么?”直升机开始拔高,发动机的轰鸣声大作。 

“他说他的队员一定会醒过来!”机枪射手传话道。 

“我也相信!”军医摘下口罩,抓住射手肩膀探出身来向我伸出拇指。直升机顺着山谷边
爬高边加速,一架武直-10紧紧的跟上去,两架直升机很快掠过山头不见了。 

零星的炮击还在持续,不时爆炸的炮弹让在穿梭着向洞库里运送炸药的战士不停卧倒隐蔽
。东南方向上的三架武直-10,摆开“品”字型的攻击队形连连俯冲下去,打击发现的地
面目标策应我军部队阻挡台军的进攻,但那个方向的枪声并没有减弱下去,台军的攻势应
该是越来越猛了。我军支援部队大约一个连的兵力,从洞库四周匆匆集合起来,跑步去支
援东南方的部队。 

我们打掉了台独的最后一张王牌,拼死也要夺回生化导弹的台军不可能只从一个方向反扑
。 

“B1,带领队员占领对面山顶,警戒侧翼!命令C2迅速归队随时准备转移!” 

“明白!”枪声立刻让疲惫不堪的队员们变得生龙活虎,拉开散兵线飞快的扑过去。 

后背上的“启明星”一阵颤动,一个陌生的声音闯进来:“闪电一号,呼叫猎人一号!”
 

“我是猎人一号……” 

闪电一号打断我,急切的问道:“你的位置?” 

“洞口左侧一百米!” 

“原地待命,我两分钟赶到!” 

“闪电一号”没头没脑的一通话,让我的心再一次悬起来。通过“启明星”命令马亮平暂
时代理司马的职务指挥小队,我停在原地等着与“闪电一号”见面。 

远远的看见,一个身材瘦小精干利落的中年军官,带着一个警卫员匆匆跑过来。我连忙迎
上去问道:“我是猎人一号,你是闪电一号?” 

“我是闪电一号韩炳义!”来人根本顾不上寒喧,劈头问道:“俘虏的口供是一共有150公
斤炭疽?” 

“是的!”看着韩炳义紧张的面孔,我的心砰砰的乱跳起来突然想到那个空降兵告诉我们
今天凌晨有一辆“天戟”地地导弹发射车离开。 

“数量不够?”我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搜遍全基地只有五桶,125公斤!”韩炳义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我们放走了
一头‘叫驴’!” 

“妈的!可恶!”我愤怒的在石块上踢了一脚,对韩炳义说道:“请马上派人到对面接替
我们的防务,我知道这头‘叫驴’向东南方向去了,我们就是全部牺牲也要把他追回来!
” 

“你们伤了两名队员……”韩炳义低头看了一眼时间说道:“我们奉命十分钟内撤退,你
们不要擅自行动,请示一下总前指为好!” 

“好的!”我抬手敬礼。 

韩炳义还礼后,一脸焦急的原路返回,组织部队准备撤退。 

我打开“启明星”远程通讯联系上总前指,找到了林副司令,没等我把话说完。一个歼轰
-7的四机编队,呼啸着从我头顶上超低空掠过去轰炸东南方的台军。巨大的音爆,像是平
地上响起一串闷雷,震的我耳朵嗡嗡响。 

“猎人一号!”耳机里,林副司令担心的问道:“你那里怎么回事?” 

“我没事,一队‘坦克’刚刚经过!”我对“启明星”说道:“请求老巢批准我们追击‘
天戟’!” 

“不批准!”耳机里的声音斩钉截铁:“立刻随支援部队后撤休整!” 

“一号!发射车已经离开近六个小时,而且这一带地形复杂台军兵力雄厚,再调其他猎人
小队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已经是九时,天黑前如果找不到漏网的‘天戟’后果不堪设想!
” 

耳机里沉默了,焦急的三分钟后,林副司令的声音重新响起来:“汇报你部伤亡情况!”
 

有门!我欣喜的说道:“重伤两名已经后送!弹药消耗80%!” 

“整补弹药向正南方向搜索,发现目标,调动空中力量进行打击!猎人三、五号在你两翼
向东、西两个方向搜索,保持与他们不间断联系,天黑前必须完成任务!” 

“明白!”林副司令的命令让我一下子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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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怕猫?
    那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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