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ersy (Green Mouse), 信区: Green
标  题: 中国特工13 将计就计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Tue Mar  8 14:39:07 2005)

第十三章 将计就计

~写在前面~ 


这部作品以后就专属于铁血军事了,大家支持我的话就到这里找我。 

我十分感激大家对我的鼓励和支持。最近几天我都坚持写作到凌晨四点左右,白天还得上
班。我会一如既往地坚持下去,同时也期盼大家能够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很多人看来网络
写手是一种很惬意很自由人。其实不是的。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我每天都必须面对电脑
10几个小时打字、整理、更新自己的作品,而且还要查阅很多相关资料。这些也许算不了
什么,即使是熬夜到凌晨四点又该如何呢?但是你们想得多的可能会说:每千字只有几分
钱,就这样拼命?我很感激这样的话语,因为我知道其中的甘苦。一条短信只要1毛钱,但
是就可以看别人写了好几天的章节。一块钱能买到什么?廉价的口香糖两块,几个馒头,
一瓶水,但是就可以看那些写手们花费了一个月的心血的作品。我不是做标榜,更不是做
兜售,我是想告诉你们,写手其实就是网络上的廉价劳动力。起点的用户量大吧,但是有
的作者上榜两周了才得到几块钱。你们会说起点的最高稿酬已经千字120元了,那么我对你
说先富起来的永远只是那一部分人。这样的人有几个呢?1块钱可以看一个月的书,但是你
花费更多的钱吃零食喝饮料抽烟打麻将都会觉得无可厚非。我不想对大家说教,我只是在
最后说一下我身边发生的事情。 

我工作的单位有一些群体,他们很愿意花几百块去喝酒甚至有时候一天嫖两次娼也在所不
惜,但是他们不愿意缴那几块钱的手机座机费,甚至不愿意花5毛钱去健身。我认为这不仅
仅是观念上的问题。上半年六一,我和几个刚分下来的学生去邮局给希望工程汇款的时候
他们中的一个也在那里,对我们的行为嗤之以鼻。一个人笑着说:闲着没事干了。 

我对他说:我有事干。 

这是我最后的说明。 

这次更新了四千多字。因为是进入VIP前的最后一次更新,我知道会流失一部分读者,所以
这次就将后面几个章节的内容合并到一起,当作对大家支持我的感谢。无论大家是‘留鸟
’还是‘候鸟’,我都认为大家是一样的。就好像书中辟邪面对和组织中断联系却一直在
暗中发展并且暗中支持辟邪的“向日葵”的时候,所说的话:无论你是否离开,我们都知
道,我们是龙的后代,无法改变。 

———————————————— 


辟邪神情显得极为难看。仙人掌和眼睛从来都没有见到过辟邪现在这样讥诮的眼神和溢满
了敌意的面孔。辟邪一向是一个喜怒不行于色的人,无论发生多么严重的事情也都像一个
与事无关的闲人一样若无其事。他们知道那表面上的若无其事其实正是酝酿着对策,一种
蕴含着来自东方文化背景的中国特工的智慧和力量的对策。在国际特工的圈子里面流传着
这样一句顺口溜:欧洲人在旅游中行动,美国人在笑声中行动,日本人在誓言中行动,俄
国人在酒桌上行动,中国人不动声色地行动。这里所谓的行动,意思就是酝酿对策。 

但是辟邪现在的反应异乎寻常。仙人掌和眼镜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辟邪就已经箭一般冲向
了一辆警车。站在警车前的是郑科长的机要秘书,看到辟邪冲过来立即以一种机要秘书所
特有的精明迅速的打开车门。辟邪冲进驾驶室的时候仙人掌和眼镜刚刚坐进后排车仓。辟
邪发动了这辆沙漠风暴越野吉普车向第二目标冲去。在路上辟邪一言不发,路上行人都被
他这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惊的瞠目结舌。为了行动方便和保密起见,这辆车挂的是甲A牌照,
意思是解放军总司令部。这辆车在路上畅通无阻,但是到达第19军医院的时候这里已经是
人山人海了。 

他们赶到医院门口,看到郑科长正在和这里的院长交谈。辟邪大步流星走到跟前,郑科长
和院长都表情严肃的看着他。辟邪顾不得客套了,拍了拍郑科长的肩膀,冲院长点了点头
,问:“有情况吗?” 

“我们到这里的时候,一共有两例病人刚刚出院。一例是一名刚刚生育的孕妇,另一名是
一位下肢截瘫的孩子。我们的人很快就找到了这两例病人,经过仔细盘查,都排除了作案
的嫌疑。”郑科长说,“为了稳妥起见,我们已经把这两例病患监控了起来。他们一个住
在朝阳区政府大院,另一个住在大兴县城郊。每个人都有10个人在周边24小时严密布控。
”郑科长说,“那名孕妇很奇怪,前几天才住院,刚才就哭着闹着要回家,说是家里失火
了。” 

眼镜眼镜一亮,抢上来想发言被仙人掌拦住了。 

“我们当时没有说什么,就放他走了。但是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到了大兴县
。”郑科长说,:“他们家里并没有着火。从一开始我们就怀疑这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所以我们把大部分兵力都部署在医院。跟踪他们的伙计们说他们那里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 

“医院内部有什么事情吗?”辟邪问,“例如太平间里面发生离奇的事件,或者有医务人
员莫名其妙的失踪死亡?” 

院长“啊”的惊叫了一声,身体摇摇欲坠。郑科长扶住了他,帮他扶了扶快要掉下去的眼
镜。院长坐在马路边的青石凳子上手拍打着额头说不出话来。他满脸风霜的脸上满是惊恐
和愤怒。 

郑科长说:“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这家医院成立于1952年,是当时专门为在朝鲜战争中
负伤的志愿军战士们成立的。由于当时成立的时候国际形势很严峻,所以这家医院一直都
直接隶属于总政治部,而不是总后勤部。成立初期这家医院发生过一些离奇的案件,就是
太平间的尸体经常被盗,还有就是一些医务人员突然离奇死亡。当时北京市公安局的前辈
经过半年多的侦查,发现这家医院潜伏有一个庞大的特务组织,代号叫做'留鸟'。‘留鸟
’组织很快就被一网打尽。他们大大小小一共有四十多个人。” 

“他们偷尸体做什么?为什么要杀害医务人员?”辟邪问。 

“根据他们的口供,是为了试验一种新药品。这种药品可以在尸体中产生很剧烈的化学变
化,被注射了药品的尸体会很快的产生衍生反应,产生出同样的药品。也就是说,10克的
这种药品,和人体发生反应后就会产生15克的同样的药品。这种药品只和人体发生反应,
其他生物都不会发生感应。至于他们杀害医务人员,是为了灭口。这种药品是用来干什么
的,‘留鸟’组织的成员也不清楚,他们的首脑在畏罪潜中被击毙了。” 

“这种药品有没有相关记录?”辟邪问。 

“还是让我来说吧,”院长这个时候已经醒来了,捶着自己的心口缓缓地说,“你们知道
,人体有多重的防御系统,首先就是外面的衣服,接下来是皮肤,这组可以对抗75%以上的
病菌病毒和微生物,然后就是体内的红细胞和吞噬细胞等卫士,可以对冲破了皮肤防线的
入侵者迎头痛击……所有这些防御系统的作用都是有限的。他们的这种药品是一种烈性传
染型病毒。染上这种病毒的人会在一段时间以后身体的防御系统全面崩溃,对疾病失去正
常人的抵抗力。” 

“艾滋病?”眼镜问。 

“不一样,这种病毒引起的疾病可以使用抗生素治疗,而且即使是得了这种病短时间内也
不会有生命危险,完全可以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我那时候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这里,对
当时的情形记忆犹新。”老院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已经泣不成声。 

辟邪见老院长有些异样,拉着郑科长到暗处问:“怎么回事?” 

郑科长说:“老院长的儿媳妇是这里的副主任医师,刚才遇害了。她死的时候和三里屯的
遇害者状态一样。” 

辟邪打了个哈欠问:“你们刚才排查的有没有盲区?就是有哪些地方没有排查到?例如有
人正在做手术?” 

郑科长“激灵”打了一个冷战,额头沁出一丝丝细汗。 

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们刚来的时候刚好有一辆殡仪馆的车来接人,是一个手术失败导致
病人大出血而死的产妇。当时家属在医院门前闹事,而且医院内这个时候另一个孕妇自称
家里失火要回去,我们感到可疑就派人跟踪布控了。当时医院门口围了很多人,我们就去
强行把他们疏散了,那名死去的孕妇我们也强行把他们的家属赶走了。” 

“家属都是些什么人?” 

“都是些年轻人。”郑科长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拿出手机拨打了交
通指挥中心,“喂,密切监视各主要路口,看看有没有一辆殡仪馆的车经过……” 

“不用查了,”辟邪说,“他们会调换车的。我怀疑黄将军就在车上。不好!!”辟邪回
转身对身后四处警戒张望的仙人掌和眼镜说,“马上查一下那个手术是谁做的,谁做的纪
录!!” 


他们马不停蹄的赶到值班室的时候才发觉已经晚了。 

值班大夫躺在沙发上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已经死了。 

“我们先回去查一下1952年当时的案件卷宗,”辟邪坐在车上后对郑科长说,“他们现在
偷尸体又是为了什么?医务人员遇害会让他们处于很不利的境地,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这里是一个很好的藏身地点,为什么在我们发现他们之前他们要这般穷凶极恶呢?” 


“老弟,”郑科长用内疚的口吻说,“当时我做错了,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你怎么知道
这里医务人员遇害,怎么知道尸体被盗呢?我也是刚刚知道。” 

“尸体被盗是为了转移人们的视线,也为了用尸体来做掩护将黄将军带出医院。我推测对
方接送尸体的殡葬车肯定有讲究。他们会把真正的尸体放在里面作幌子,把黄将军用麻醉
药迷倒后假装成痛不欲生的家属搀扶着出去。至于医务人员遇害,我觉得是有人想对付这
群挟持了黄将军的人。” 

郑科长点头微笑,向辟邪投去敬佩的一瞥。 

辟邪这个时候开着车向那无边的夜幕驶去。 


在路上,辟邪神色凝重的对郑科长说:“这次事件给我们了一个机会,1952年的案件还没
有结束。他们的继承人已经卷土重来。” 

郑科长默不作声,忽然看着辟邪问:“这次事件和上次有什么关联吗?” 

“有。记录上说的1952年‘留鸟’组织偷尸体是为了衍生药品,其实那是一个假想。他们
绝对不会为了生产药品来做这种引起警方注意的事情。他们当时就是为了别的目的。” 


“这和我们现在的案子又有什么关联呢?”眼镜忍不住问。 

“假如没有内应,他们绝对不会拿黄将军安置在这里。只有在这家医院长期盘踞的特务组
织才能提供这种便利的条件,因为这是一家有40多年历史的老医院,而且是军医院,人事
安排和调动都不会像地方上那么容易。‘留鸟’组织不会就这样被瓦解,他们在这家医院
一定还有后继者。黄将军为什么会在这家医院出现?假定台湾官方和民间的台独分子有联
系的话,那么黄将军的失踪就一定和‘留鸟’组织有关。在台湾岛,黄将军的失踪绝对不
是小事,军方会下大力气来挽回自己的损失和声誉。我们是从军方手里救回黄将军的,军
方的人一定会出面料理此事。至于台独分子,他们目前还没有这个实力,顶多也就是来跑
跑龙套。所以我怀疑这次挟持黄将军的就是台湾军方的人,而‘留鸟’组织,正是当初军
统创建的,他和他们一脉相承。至于那个和他们作梗的神秘人物绝对不是台独分子,他谋
杀的手段很高明,无声无息中就把事办了。” 

“这么说他们的后继者出现了?”郑科长问,“你分析的很对,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分在
资料室整理文件,当时纪录‘留鸟’组织的资料很详细,主要就是说该组织罪行滔天惨无
人道什么的而且已经被人民的铁拳一网打尽。事情过后,医院闹了几次鬼,还有几个刚毕
业的护士被吓的精神失常。当时就有人怀疑是否还有与留下来的分子,只是后来由于国内
形势也不乐观,到处都有特务搞破坏,就耽搁了。”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郑科长望着外面的雨,深情凝重的沉吟着说:“看来如同你所说,他们的后继者来了。”
 

辟邪微笑不语,过了一会儿,他意味深长地说:“但是,我们也来了。” 


辟邪拿好了1952年的资料卷宗后径直用郑科长的警车直达陈主任的办公室。在陈主任那里
,他看到桌子上摆放着在台湾工作的同事们发回来的情报,还有军方代表关于事件调查的
传真。 

陈主任望着辟邪习惯性的欠了欠身子。 

“你没发现敌人行动的比我们还要快吗?”陈主任严峻的看着辟邪问,“有什么看法?”
 

“我们被人监视了。”辟邪回答。 

“你们在路上被人袭击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陈主任说,“有人使用一种已经被废弃了
好多年的联络方式告诉我,说我们已经被监视了。” 

辟邪点头,喝了一口矿泉水说:“这个人有可能就是那个和我们的敌人对着干的神秘人物
,在我们还不确定它的身份之前,我想告诉你,陈主任,你的通话被人监听了。” 

陈主任愕然的看着辟邪,问:“为什么这么说?” 


“黄将军失踪的那天晚上,我开车去医院,”辟邪一字不漏的叙述那天夜里的经过,“发
现我的车坏了,于是我借用你的车赶去。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碰到塞车,就下车徒步赶到
了医院。当时对方有足够的机会安置窃听器。这是前因,今天晚上我和你通话的时候你也
刚好在车里,我们准备清查几家医院的对话也被敌人监听到了,所以敌人及时地把黄将军
转移了,这是后果。” 

陈主任颔首微笑。他对自己老学生的分析很满意,而对行动失利的不悦已经退居后位。 


辟邪不再说话了。他懂得什么时候该闭嘴,即使是在最信任自己最关怀自己的恩师面前。
 

“那我们现在就来个,”陈主任在桌子上的卷宗封面上写下了四个字递到辟邪面前。 

他们不约而同地说出了那四个字: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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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怕猫?
    那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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