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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rsy (Green Mouse), 信区: Green
标  题: 中国特工51 背信弃义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Wed Mar 16 22:28:55 2005)

第五十一章 背信弃义


“需要我的协助吗?”辟邪用试探的语气问。 

“当然。”侯牧农打开手里的八一式手枪,转过头用一种炽烈的眼神望着辟邪,直看的辟
邪感到脸上起热,他才说,“除了你,还有谁有能力帮我?” 

这句话说得很漂亮,也很得体,正是侯牧农一贯的风格,可惜侯牧农总是背信弃义。 

辟邪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侯牧农在墙上有规则的击打了两下,然后猛地退回身子,墙壁“轰隆隆”裂开了一道巨大
的缝隙。 

辟邪点上一支烟,看到侯牧农走上前去,取出一把青铜色的弩,回头递给辟邪:“你以前
干‘湿活’的时候习惯用无声手枪还是习惯用弩?” 

“一样,”辟邪接过沉甸甸的弩,熟练的带上绷簧,试了试弹力,满意的说,“假如你这
里有德国克虏伯公司的4.5毫米的高炭锰钢螺旋弩箭的话,这种弩绝对可以把野猪穿透……
” 

“刚好我这里就有。”侯牧农微笑着从墙壁上的一个抽屉里面取出了一个箭袋,走过来递
给辟邪不无得意的说,“所有你习惯使用的武器这里都可以找到。张以祥这个人仗着他娘
舅是行政院秘书长,在台湾国家安全局一贯飞扬跋扈,这次我们就要他好看,现在有你在
这里,我们就杀他个人仰马翻!” 

辟邪看着侯牧农那阴沉着的脸,郑重其事的说:“侯先生,我提醒你,在大陆不到万不得
已的时候尽量不要闹出人命,善后事宜很难作的。” 

“我知道分寸。”侯牧农点头称是,“我们现在只要救回伊文思,别的都是次要。” 

辟邪看着侯牧农那眼神中酸涩的微光,突然想起了什么,旁敲侧击的问:“张以祥跑到大
陆抓伊文思干什么?” 

“我不知道,”侯牧农头也不抬的回答,“我逃到大陆的时候,伊文思还在台湾。我是最
近才知道伊文思来这里的,我的手下告诉我伊文思来大陆是受到了‘新民主自治同盟’的
雇佣,来找寻我的。你是个明白人,一定还记得我对你说过,我在‘新民主自治同盟’有
内线的话。现在我就可以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地下通道的地图黄仲华已经交给了‘新民主
自治同盟’,所谓的‘三峡军事布防图’虽然只是一个草案,但是落在那帮人手里绝对不
是好事情,他们倾巢出动想在大西北搞一次核爆炸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武汉的那家化工
厂也差不多准备就绪了,只要‘九月联盟’达成一致,随时都有可能爆炸。你们现在即使
是疲于奔命,也不一定能够万无一失。你们补了这个窟窿,还有那个窟窿;你们抓了这一
部分破坏分子,还有那一部分;你们阻挠了这个行动,还有另一个行动……” 

辟邪笑道:“这么说我们就是左右支绌了?不过我也可以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大西北的那
帮乌合之众我们随时都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因为他们现在所有人员的名单以及活动地点
都在我们的掌握中;武汉的那家化工厂,我们的第四组织已经出动,不到半个小时的事件
就可以把那帮家伙绳之以法;黄仲华的地下通道地图,其实毫无用处,由于当时他们害怕
被我们发现,将地下通道打的很深,离地面差不多足有100米,我们已经会同地质部的专家
们经过严格测试,使用高标号的水泥浆他们填上了,而且在填补的过程中,我们发现些地
下通道由于长久缺乏维护,很多都被地下泥沙堵塞了,那帮家伙想要打地下通道的主意,
无异于痴人说梦……” 

侯牧农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还是先把你的伊文思就出来再说吧。”辟邪看着侯牧农眨了眨眼睛。 

侯牧农装作没有看见,和辟邪并肩走出了小屋, 

辟邪跟在侯牧农后面回过头看了一眼已经自动合上的墙壁,问:“你现在可以做军火生意
了。” 

“那时俄国人的长项,”侯牧农回过头挤着眼睛笑了,“我以前是干专门‘湿活’的,接
受过各种高强度的武器训练,让我干屠户还差不多。” 

辟邪笑了笑,和侯牧农分别从两侧坐上了汽车。卓辉在前面平稳的发动了这辆大北京切诺
基。 

“看得出来你干过‘湿活,”辟邪在汽车上从前车镜里观察着侯牧农的脸说,“你出售从
来就不留活口,就和你们当年的戴先生一样。” 

“可惜现在时无英雄,”侯牧农不胜感慨的说,“郑局长和毛局长都不足以震慑各方势力
,顶多也就是刺杀几个激进的作家,或者做掉白崇禧这样动弹不了的老骨头罢了。和大陆
的情报战我们从来都处于下风,现在又动不动就窝里反,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静下心来认
认真真地做事啊。”他忽然转过头,推心置腹的问辟邪,“你知道我最敬仰的三个国共两
党人物是谁吗?” 

辟邪笑了笑,回答:“我只能确定有一个戴先生。” 

侯牧农点了点头,继续说,“还有就是贵党的周恩来先生和李克农先生,他们都是当之无
愧的无冕之王。” 

“侯先生现在和他们当年相比也不逊色,”辟邪由衷的说,“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侯牧农突然自嘲的回答:“我现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处所就求之不
得了,或者就照你说的,做一个杀猪的也未尝不可。” 

“是你自己说的,可别往我头上栽赃,”辟邪故作不满的说,“而且你要是做了屠户,”
他用目光扫了一眼身后那渐渐远去的小屋,“你就是世界上武器最齐全的杀猪匠。” 

“哈哈……哈哈……哈哈……”侯牧农开怀大笑。 

大切诺基在繁华的大街上穿梭着,朝伊文思所在的宾馆驶去。 


按照侯牧农的方案,辟邪代表侯牧农假装和张以祥谈判,侯牧农在对面一家大型商场的楼
顶天台上狙击掩护。辟邪看了一下手里的弩,递给了侯牧农:“千万不要误伤无辜,就按
照你说的,用橡胶棒把他打晕就可以了。” 

侯牧农点头道:“知道,最厉害的箭都在你口袋里呢,我现在只使用橡胶棒。”他说着从
车上走下来买了一盒烟递给辟邪,“你点烟的时候,我就动手。” 

辟邪看着侯牧农点了点头。 

卓辉不安的看着他俩,左顾右盼。 

侯牧农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的,你在下面等我们的消息,晚上我们吃火锅
。”说完他信步走进了商场,回头打了一个祝愿成功的手势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中。 

辟邪看了一下表,转身走进了伊文思下榻的宾馆。这是一家国营中等宾馆,服务态度不冷
不热,辟邪简单的登记了一下来访姓名后上楼敲响了伊文思的屋门。 

“谁呀?”伊文思的声音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平常的就好像在自己家里说话一样,但
是辟邪还是压低了声音说,“我是候先生派来找你的。” 

门开了,伊文思站在他的面前,辟邪刚想说什么,忽然看到从伊文思的腋下伸出了一只毛
茸茸的大手,手里拿着一把银白色的WD-59勃朗宁手枪。他刚想喊叫,被几个大汉按住了双
臂。 

“你是侯牧农派来的?”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问,“他为什么没
有来?” 

辟邪笑了笑,说:“他有事情。” 

“他明知道他的小蜜落在我的手里了,还不过来英雄救美,难道说他真准备假戏真做,投
靠共产党了?这小子是鼠胆包天了……” 

“侯先生会尽快过来的。”辟邪假装害怕的战战兢兢的回答。 

胖子笑了笑说:“我叫张以祥,是侯牧农的顶头上司,你是他的新下线吧。窝囊货,看来
侯牧农现在是没有可用之将了……” 

“是……是……是……”,辟邪点头哈腰的说,“没有可用之将……” 

张以祥得意地笑了,拍着辟邪的脑袋说:“让侯牧农在监控器里好好看看,我们是怎么抓
到伊文思的,让他知道别耍花样,明白吗?” 

“明白,”辟邪点头,看到窗帘是拉上的。对面商场楼顶天台上狡黠的侯牧农,不知道现
在做何感想。 

张以祥看着辟邪,继续说:“告诉侯牧农,让他做事小心一点,认真一点,否则伊文思就
永远不得安宁,我现在就决定把伊文思带回台湾。” 

辟邪看着窗帘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故作惊慌的说:“那我的工钱谁开呢?侯先生说上面
会……” 

张以祥不耐烦的说:“你找姓侯的说去……他现在在哪儿你就到哪儿找他去……” 

“他在对面楼顶天台——”辟邪突然故作失口,捂住嘴巴呆若木鸡的看着张以祥和他的手
下。 

大家都愣住了,突然,张以祥发出一声刺耳的爆笑,上前搂住了辟邪,亲了亲辟邪的脸,
激动地叫道:“我的笨蛋宝贝,终于说漏嘴了……”说完,他松开辟邪,接过手下递过来
的望远镜,从窗帘上轻轻拉开一个角向远处楼顶天台观望。 

大家都看着他,然后大家就听到玻璃清脆的响声,接着张以祥的额头多了一根钢锥。 

张以祥肥大的手似乎试图触摸一下那个取走了自己性命的钢锥,但是终于站立不住,倒在
了地上。人群大哗,辟邪心里明白了八九分,顾不得抱怨侯牧农再一次背信弃义,撑脱了
身边的打手,对准迎面过来的一个壮汉,轻轻的拖住下巴,一扭,只听得“喀吧”一声,
壮汉倒在地上不动了,这是身子一侧的两个家伙也攻了上来,辟邪顺势将一个家伙“送”
到了冰箱的棱角处,那个家伙闷哼一声捂住脑袋在地上滚动着呻吟起来,余下的家伙见势
不妙掏出一把长匕首,辟邪笑了笑,电光石火之间已经端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扶住了
他的肩膀,用力一拧,这个家伙的手腕和肩胛骨同时错位,跪在地上连痛也叫不出声了。
 

剩余的一个家伙乖觉的举起了双手。 

辟邪看了他们一眼,拾起张以祥身上的手枪,用枪托把这几个家伙逐一砸晕过去,然后回
过头看到了面目狰狞的伊文思。 

正在用枪指着他的那个学究女性伊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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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怕猫?
    那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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