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unforgiven (企鹅背上的南极洲), 信区: Green
标 题: 狼牙(一百六十一)-狼牙(一百七十)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Tue May 24 11:45:44 2005)
“旗开得胜!”
三扎冒着白沫的啤酒碰在一起。
三个小伙子仰脖灌下啤酒,抹抹嘴巴都是喜不自胜。
“这次我们真痛快!”林锐兴奋地说,“天降群狼,直接干了蓝军俩司令部,还征用
了军区首长的直升机!我敢说,他们从没见过我们这样的鸟兵!”
“多少年也没见过!”刘晓飞脸上冒着红,“因为咱哥仨没凑到一起啊!”
“把81杠往舱门口那么一架!”张雷比划着,“哒哒哒哒——我就报销了他们三个将
军四个大校!”
三个年轻军人哈哈大笑。
“不背诗不足以表达我现在的心情!”张雷一下子站起来一脚踏在凳子上摆出姿势,
想半天没想起来什么诗。
林锐和刘晓飞哈哈大笑。
张雷也乐了:“你们打扰我的思路,该罚啊!”
“得了吧,就你那点本事,哄哄女孩还可以,哄我们俩——差点事儿!”刘晓飞搂着
林锐说。
张雷一比划,开始深情朗诵:“葡萄美酒夜光杯……”
“得得得,你歇了歇了!”林锐打断他,“下来喝酒!站那么高你以为就是穆铁柱了
?”
张雷噗哧一乐,下来拿起倒满的啤酒:“下一次,我们弟兄再合作!必胜!”
“必胜!”
咣!三扎啤酒碰到一起。
还没喝呢,老板娘进来:“快快快,藏起来,有纠察!”
仨人急忙放下啤酒,噔噔噔上了二楼阁楼。
警通连小汪带着俩兵走进小酒店:“老板娘,今天有我们的兵没?”
“没有没有没有!”老板娘满脸堆笑,“怎么可能啊?你们不是说了吗,不许你们的
兵出来喝酒!我怎么敢违反你们的规矩,店还开在你们门口呢!”
“我怎么老远就听见有人叫唤?”小汪直接就进了里面的小雅间,看见杯盘狼藉:“
这谁吃的?”
“哦,是刚刚走的三个客人。”老板娘笑着说。
小汪看看阁楼,直接就上去了。他打开门,里面没人,只有几框鸡蛋和两只绑在框子
上的老母鸡在格格嗒嗒。他看看,就出去了。
“走吧。”小汪挥挥手,三个人出门。
三轮摩托嘟嘟走了。
老板娘上了阁楼,果然没人,很纳闷。
“走了吗?”
老板娘一抬头没吓死,三个兵撑着四肢在阁楼的木质天花板上大气也不敢出。
“走了走了,我的小爷爷们!你们别把我这破楼给撑坏了!”
三个小伙子跳下来,嘿嘿笑着下阁楼了。
刚刚坐下,帘子就开了。
小汪笑容可掬:“哥几个,喝着呢?”
夜色当中,方子君没有开灯。
她坐在窗前,没有什么表情,月光照亮她惨白的脸。
只是一根一根抽烟。
桌子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旁边也掉着零散的烟头。
三个空烟盒扔在桌子上。
她抚摸着桌子上的相框,已经换成张雷的照片。他穿着迷彩服,扛着81杠,歪戴着作
训帽,刚刚跑完五公里浑身是汗,却傲气十足伸出大拇指。
方子君笑了,抚摸着张雷的脸:
“你知道吗?你有多淘气?”
衣着普通的廖文枫站在山上,拿着长焦照相机对着山下对面的部队大门。喀嚓了几张哨兵
和里面可以看见的大楼等建筑物以后,在大门旁边四处看着。
镜头落在了小酒店上,他喀嚓了一张。
老板娘正在打烊,收拾东西。廖文枫背着背包走过来,开口是一嘴标准的本地方言:
“老板娘,还有吃的吗?”
“哟,对不起,打烊了!”老板娘笑着说,“火都关了。”
“有凉菜也中啊!”廖文枫说,“我在山里转了一天了,凑合吃点算了。”
“那我给你弄个凉拌牛肉吧。”老板娘说,“进来坐。”
廖文枫进去,选择对着门口的方向坐下。他看着门口,这个方向可以清楚看到部队的
围墙。
老板娘端着东西出来,廖文枫道谢吃着。
“这么晚了,你在山里转什么?”
“哦,我是省旅游公司的,最近在这里搞景点勘察。”廖文枫说,“你这个小酒店生
意不错吧?”
“好啥啊?”老板娘苦着脸坐在门口,“按说挨着部队吧,当兵的哪儿有不喝酒的?
我就借钱租了村里的这个门脸,谁知道他们部队规矩这么严,不许喝酒!就是偷偷跑出来
几个,也成不了气候啊!而且每次发现了都要抓回去处理,也就越来越少人出来喝酒了!
我看啊,马上就得关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廖文枫吃着,好像不注意她说话。
“唉,这可怎么整啊!”老板娘苦不堪言。
“这什么部队啊,管这么严?”廖文枫问。
“说是炮兵教导团,可我也纳闷,怎么就没见过他们的大炮呢?倒是后山总是劈啪枪
响个不停,晚上也打。”老板娘说。
“我看你里面还有雅间?”廖文枫问。
“是啊。”老板娘说,“要不你进来看看?”
廖文枫跟她进去,里面还没收拾。
“刚才三个兵出来喝酒,这不就被抓回去了!”老板娘说,“搞不明白,你说他们炮
兵教导团的兵抢什么飞机啊?还说报销了什么什么将军的!”
廖文枫眼睛一亮,看看上面:“还有阁楼啊?”
老板娘说:“那不,你要愿意也看吧。我当仓库用的。”
廖文枫上去,打开阁楼的窗户。可以看见大队院内的基础训练场,不过黑乎乎一片什
么都看不清楚。他笑着下去:“我看这个地方挺有发展的,你也别关门。”
“发展?什么发展?”老板娘苦着脸说。
“这里附近山里风景不错,要是搞成风景区,再有度假村,那不就是发展吗?谁都从
你这路上过,你不赚钱赚海了吗?”廖文枫似乎是不经意地说。
“真的啊?”老板娘喜出望外,“你们要在这里搞旅游开发?”
“有这个想法,可能得一段时间吧。”廖文枫说。
“唉,远水解不了近渴啊!”老板娘又失望了。
“这样吧,我先入股。”廖文枫说,“我是看好这里了,你也蛮能干的,你也别关门
。先把小酒店开下去,等以后发展起来了,算我原始股啊!”
“真的啊?那敢情好那敢情好!”老板娘喜笑颜开。
“我先入3000吧。”廖文枫说,“明天我给你送钱来。”
“好好。”老板娘乐得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本事不小啊,你们?”
正在巡哨的耿辉扎着武装带,冷冷地看着这三个被小汪带回来的小伙子。
三个家伙都低着头。
“刘晓飞,张雷——你们是陆院的人,明天就回去了,所以我不说你们!——林锐!
你是老兵还是班长,上个月刚刚入党!你就给我搞这个?!你让我怎么在全大队官兵面前
交代!”
林锐抬起头:“政委,我……”
“你你你什么?!”耿辉说,“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大队怎么规定
的?!我们是一线作战部队,应急机动作战部队,24小时随时待命,要滴酒不沾随时保持
清醒头脑!你喝多了怎么打仗?”
“是,政委我错了。”林锐低声说。
“还有!你作为班长,居然带着两个来实习的学员翻墙头出去喝酒!”耿辉指着他的
鼻子,“知法犯法?你还是新兵吗?是不是不信我再派你去养猪?!”
两个学员忍不住噗哧。
“笑什么笑?”耿辉问他们。
都不敢笑了。
“你们都是军人,要知道什么是令行禁止!都是人尖子机灵鬼,大队为什么禁酒,你
们比谁都清楚!为什么还要去喝酒?讲!”
“报告!”张雷老实说,“我们高兴,没地方发泄。”
“没地方发泄你去爬攀登楼啊?去跑障碍啊?那我不批评你们反而要表扬你们,喝酒
不是找抽嘴巴子吗?”耿辉厉声说,“而且还出去喝酒!大队怎么教育的?就是在普通部
队,也不能熄灯以后翻墙头出去喝酒啊?何况这是特种部队!”
都不敢吭声。
“林锐,你这个处分是跑不了了!”耿辉指着他的鼻子,“你们两个,我管不了,交
给郑教员处理!——还有,我为什么反复强调不能出去喝酒?为什么?你们谁知道这个道
理?酒后吐真言啊!喝多了你们就会胡说八道!你们的脑子都装着东西呢同志们!这点保
密意识安全意识都没有,你们也想作职业军人?!”
“政委,我知道错了。”傲气的张雷诚恳地说。
“我也知道了。”刘晓飞也说。
“你呢?”耿辉问林锐。
“我更知道错了,明天早操以后我在全大队作检查。”林锐说。
“你刚刚因为特嫌事件受到军区嘉奖,又犯这种毛病!你让我怎么说你啊!”耿辉痛
心疾首。
头疼欲裂的方子君流着眼泪,在稿纸上写下:
张雷,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眼泪吧嗒吧嗒落在稿纸上。
她扑在稿纸上哭,眼泪浸湿了稿纸。
“为什么让我爱上你啊,为什么……”
照片上的张雷还是那么傲气地笑着,一点都不知道方子君的烦恼。
方子君哭着哭着没有声音了,倒在稿纸和烟头当中。
“快!送急救室!”
大厅的门咣地被许多护士撞开,躺在担架上昏迷的方子君被抬进来。那个曾经和她一
起唱歌的女兵着急地跟着,医生大声问:“怎么发现的?”
“早上我叫她去吃饭,没动静!我就开门了,我们俩互相都有钥匙!她就倒在桌子上
了,周围都是烟头!她抽了起码五盒烟,一晚上!”
“尼古丁中毒!”医生高喊,“准备抢救!”
一行人匆匆冲入急救室。
高级轿车在特种侦察大队的主楼前停了两排。主楼门口的哨兵持枪站在岗位上,枪刺闪着
寒光。
会议已经召开两个小时,完成汇报的郑教员拿着稿子从投影前面下来。房间里面烟雾
缭绕,将校们都在沉思着。
“以我们军区司令部的名义,给空降兵研究所写封感谢信。”老爷子开始说话了,“
另外,特种侦察大队准备个详细的报告,我要认真看看你们的战法研究成果投入实际运用
的可行性研究。”
“报告首长!已经准备好了。”何志军起身,把文件夹送过去。
“你何志军找我化缘,肯定是准备充分的。”老爷子笑,将军们也哄笑。“这个经费
,军区专项解决。特种大队侦察是崭新的部队,装备和训练都有许多变数,要特殊情况特
殊处理。”
“我会亲自安排调研。”刘勇军在老爷子身边欠身说。
“嗯,这个事情你要负责到底。”老爷子翻着报告,“何志军如果再找我哭穷,我要
找你。”
将校们又一阵哄笑。
“说到钱,我要问一句。”老爷子看着何志军和耿辉,“你们上个阶段搞战法研究、
训练等等的有关经费,从哪里来的?”
何志军和耿辉都愣了一下。
老爷子的眼睛是锐利的,何志军不得不起立实话实说:“我们截留了一半的伙食费。
”
“当你的天兵一出现,我就猜到了。”老爷子说,“你何志军和耿辉又不是印钞机,
特种侦察大队也不是银行,从哪儿能变出这么多钱来?”
“这是我同意的,首长。”耿辉说。
“你不同意他也没这么大胆子。”老爷子说,“这种事情一个人是不敢做主的,手续
也不允许。”
何志军挺直胸膛:“我是军事主官,训练的事情是我来抓,主意也是我出的。要处理
,处理我一个吧。”
“我是党委书记!”耿辉急了,“我是最后拍板的,党指挥枪不是枪指挥党。我在这
件事情当中负有主要责任!”
老爷子苦笑:“瞧瞧这一对军政主官,果然穿了一条裤子!”
将校们哄堂大笑。
“这个事情,在军区副司令就和我研究过了。”刘勇军看着他们说,“处分是肯定要
有的,你们也要向全大队官兵公开作检查。不过,你们这种自觉自愿搞军事研究军事改革
的精神,我们司令部机关是支持的!——但是你们记住,下不为例!”
“是!”两个主官兴奋地说。
方子君苍白的脸躺在白色的枕头上,输液管插在左手手背。
何小雨低下头:“子君姐?你怎么了?”
方子君长出一口气,苦涩地笑:“我没事。”
“怎么抽那么多烟啊?”何小雨心疼地擦泪,“你身体还没恢复呢,不要抽烟好不好
?”
方子君摸着她的脸,眼睛含泪:“好,姐姐听你的。”
“张雷他们队去打靶了,我再晚点给他打电话。”何小雨说。
“不!”方子君的脸变得恐怖,“你不要告诉他!”
“怎么了?”何小雨很惊讶,“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方子君久久无语,沉默。
“又怎么了?”何小雨都急了,“你们这对冤家到底搞什么啊?”
“我跟他,不可能了。”
方子君平静地说。
何小雨睁大眼睛。
“不可能了……”
方子君闭上眼睛,一滴清泪流出来。
还穿着迷彩服的张雷如同绿色的旋风一般冲入医院走廊,抓住人就问:“方子君在哪个病
房?”
“二楼121。”护士说,
“好,谢谢!”张雷三步并一步冲上楼梯。
何小雨正好拉门出来。
“小雨,子君怎么样了?”张雷问。
何小雨拉住他很严肃:“我问你,你是不是欺负子君姐了?!”
张雷睁大眼睛:“你说什么呢?”
“我警告你,张雷!”何小雨咬牙切齿,“子君就是我亲姐姐,我不许任何人欺负她
!你要是不肯对她好,你就放了她!她够苦的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奇怪啊?”张雷惊讶地问,“我怎么欺负她了?心疼还来不及
呢!”
“她不想见你!”这次何小雨很坚决。
张雷急了:“何小雨,你长点脑子好不好?我根本就没有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机会,怎
么可能欺负她?你给我让开!”
张雷一使劲,何小雨就给推一边去了。
门一打开,方子君就惊恐地睁大眼睛。
张雷笑着进去:“子君,你怎么了?”
“出去!”方子君的语气很坚决。
张雷站住了,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对:“怎么了?”
“你给我出去!”方子君咬紧牙关。
何小雨推张雷:“子君姐让你出去!”
张雷纹丝不动,惊讶地看着方子君。
方子君掉开脸:“我不爱你,你出去。”
“方子君!”张雷怒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方子君深呼吸,“我们不合适。”
张雷仔细看着方子君。
“我再说一次,我们不合适!”方子君的声音抬高了。
“你烟抽多了,脑子不清醒,我不怪你。”张雷声音柔和下来,“我在外面等你,我
六点必须回陆院。我等到六点,你稳定下自己。”
张雷咬咬嘴唇,转身出去了。
何小雨看看张雷,看看方子君,真的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向前一步:“子君
姐,你……”
“你也出去!”方子君脸上没有表情,“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何小雨呆住了。
“出去吧。”方子君声音缓和下来,“我想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
何小雨慢慢退后,站在门口:“子君姐,有什么事儿你跟我说啊!你别总是一个人扛
着啊!”
“把门关上。”方子君不看她。
何小雨无奈,关门。
张雷站在外面看着窗外的院子抽烟。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啊?”何小雨无奈地问。
“我真的不知道!”张雷愁眉苦脸,“我没得罪她啊!”
何小雨正要继续问,刘芳芳跟俩女学员抱着鲜花跑过来了:“小雨!张雷!”
“哟,你们怎么来了!”何小雨露出笑容。
“我们听说你姐姐病了,就赶紧来看看!”一个女学员说。
刘芳芳看见张雷,哀怨地转过眼睛。张雷根本就没注意她,还在自己想着心事。
“她现在情绪不好,不想见任何人。”何小雨说,“这花儿我先替她收下,好吗?”
“那我去看看她可以吗?”刘芳芳着急地问,“我是她的小妹啊!”
“不行不行!”何小雨赶紧摆手,“子君姐的脾气可古怪的很,她要是认准什么事儿
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连我她都能吼,你进去,更没戏!”
“我就试试!我爸吼我吼习惯了,我不怕这个。”刘芳芳接过鲜花。
门轻轻推开,刘芳芳抱着鲜花站在门口,小心地:“子君姐姐?”
方子君脸冲里面躺着,没说话。
刘芳芳关上门,蹑手蹑脚走过去,把花放在床头柜上。
方子君的肩膀轻轻抽动着。
刘芳芳奇怪地看着,低下头,听到细细的抽泣声:“子君姐姐,你怎么了?”
方子君咬着枕头,把眼泪拼命忍下去。
“特种侦察大队我以前没来过,但是我没少听见你们两个的名字。”刘勇军背着手走在部
队院子里,“一个是战斗英雄,一个是模范政委——你们是威名远扬啊!”
“哪儿的话,参谋长。”耿辉笑,“我们都是最普通的部队干部。”
“是啊,我们这支军队需要的就是你们这样普通却又尽职的干部!”刘参谋长看着远
处训练场上生龙活虎的战士们感叹,“和平年代,坚守寂寞不是所有干部都可以做的到的
!”
“那是特特战一连在搞训练!”何志军说,“他们现在训练的科目是营救人质,这是
我们自己搞的新科目,训练大纲上没有的。这个训练是一把双刃剑——战争时期,可以营
救敌后被俘重要军政官员;和平年代,可以协助地方公安机关处理紧急突发暴力事件。”
“不错。”刘参谋长仔细看了看训练动作,“你们很有前瞻性,这种既提高部队战争
职能战斗力和方便地方维护社会安定的训练要多搞!虽然你们不是武警部队,但是你们是
陆军特种部队——在世界各国,军方的特种部队处理地方涉枪暴力突发事件的例子数不胜
数。这个作用要加强,这样你们在和平年代也能有真枪实弹锻炼队伍的机会,是保证战斗
力的好事。”
何志军笑:“参谋长,我心里这点小猫腻都被你看穿了。”
“我也是临时补课。”刘参谋长说,“我以前是研究大机械化兵团作战的,很少接触
情报和特种作战,这次找了一堆资料和录像自己看了看。还是个外行,我是外行领导内行
,你们也得接受我的领导啊!”
三个人都笑了。
“特种侦察大队要扩编。”刘参谋长看着训练场上的战士似乎是随意地说。
何志军和耿辉都一愣。
“总部和军区对93春雷演习的研究结果就是这个。”刘参谋长说,“由我来告诉你们
有两个原因——第一,我以后是你们的军区直接主管,经费等等问题由我最后处理;第二
,副司令今年就退休了……”
何志军和耿辉都是一愣,目光转向主楼。
“军委已经同意他退到二线,担任军区顾问。”刘参谋长说,“重大战略问题,还是
要请教他的意见。不过你们部队建设这种细节的问题,以后就不能麻烦他了。”
何志军和耿辉都沉默。
“作为你们的领导,你们不熟悉我,我也不熟悉你们。”刘参谋长淡淡地说,“不过
我很信任和欣赏你们,希望你们把这支部队建设成为真正的可以屹立在世界军队之林的王
牌特种部队!”
何志军敬礼:“请首长放心,我们会努力。”
刘参谋长点头:“他也是我的老领导,我心里也很难过。今天晚上,我们几个一起坐
一坐,你们是值班部队首长可以不喝酒。”
何志军和耿辉点头。
“现在谈部队扩编的事情。”刘参谋长抬起头,“这是我今天来这里和你们俩单独谈
的正经大事。你们的番号由‘特种侦察大队’改为‘特种大队’,级别虽然还是正团,但
是编制要扩大,人员要增加,技术装备要增多!现在的特战队员将成为骨干,该提干要提
干,该提升要提升!我给你们政策,把名单尽快报上来!你们将要真正成为我战区战略考
虑范围内的杀伤性武器!成为一把捍卫和平的利剑!”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主楼上那个醒目的闪电利剑标志上。
——中国陆军特种部队的通用标志。
--
企鹅对我说:"难道你已经忘了么?"
我回答说:"是的,我想出去看看世界!"
这个时候,风正吹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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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老乡网上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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