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een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AA (生活多么美好), 信区: Green
标  题: 生命的洗礼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1月10日16:44:55 星期五), 站内信件

集训---新兵营
    我们乘军车到济南附近的基地改成专列到军区总后。
    在专列上一个车厢有几百人，挤的满满的，还不准开窗帘，晚上不准开灯。桌子上
，地板上全挤满了人。我的一床军被盖了3个人。吃的是上车前发的馒头。28小时才到成
都。
    被兵粮部接走后，马上发了军用必需品。安排好床位，就餐后就全部休息了。
    “笛笛答笛答--------”一阵嘹亮的军号打断了我的美梦。我猛的做起身，但不知
所措。大家也都做起来，睡眼朦胧，左顾右看。
    一个少尉军官和三个老兵站成一排，对我们微笑。“现在的气温是零下3度。大家不
想感冒的话，请穿好衣服叠好被子起来上个厕所。必须在10分钟内完成。”少尉面带笑
容，声音却不容反驳。
    一阵手忙脚乱。不用10分钟，我第一个站在了自己的床前。当战友都站在自己的床
前，少尉站在了我们两排兵的中间。这是窗外响起了整齐的跑步声和口号声，口号声虽
然不大，却坚定有力。
    “我先来介绍一下。你们被分在了新兵营三连四排，我是你们的排长冷月。这三位
是你们的班长，十班班长**，十一班班长**，十二班班长启明。”随着排长的介绍，三
个老兵依次前进一步敬礼又退回原处。原来我的班长叫启明。
    “我们将跟你们同吃同住同训练，直至你们的新兵生活结束。下面我向大家说明一
下作息时间和训练计划。”
    每天07：00起床，十分钟之内穿衣叠被上厕所，07：10分跑操至07：30结束。洗刷
和整理内务。08：00吃早饭，08：30集合训练至12：30结束上午的训练吃午饭，13：30
开始下午的训练至18：00结束。18：30吃晚饭，19：00看新闻联播，19：50开班务会21
：30熄灯休息。每个星期六全天学习，星期天上午自由活动，下午新兵营组织活动，在
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中不允许请假外出。（因为时差的关系，07：00成都的天还都没有亮
）
    两个月的军姿训练和一个月的射击及战术训练。
    我一听头都大了。对于我这个散漫惯了的人来说，生活条件太苛刻了。这时我想起
了对冰的承诺。我不会放弃的。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们大家相互看看，不知该提什么问题。
    “既然大家没有问题，那么我们还要每班选举一名副班长，协助班长的工作。谁自
愿担任。”少尉冷月说。
    大家都很含蓄，我只有举手报名，成为新兵班的副班长。
    “我希望我们排能够成为新兵营最优秀最团结的排。你们都成为新兵营最优秀的士
兵。希望你们懂得军人的尊严和荣耀。”
    少尉冷月结束讲话，敬礼完毕。我们洗刷的水只有凉水，冰的我的牙失去了感觉。
旁边有人在小声的骂脏话。
    洗刷完毕，我们做在宿舍内等着开饭时间。这是班长启明近来，手中拿了两个大脸
盆。“副班长，叫两个人一起来打饭。”
    “班长，我们不是到食堂吃吗？”我不解的问。大家的表情也很奇怪。“人员太多
，食堂太小。只有打饭回来宿舍吃”班长解释。
    “这三个月全是这样吗？”“是的”
    “妈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有人骂了出来。我一看是国军。
    “你们还没有军衔。在这三个月内有了问题，可能被军队退回原籍。那样在你们的
档案中将写上十分不光彩的一笔。”班长启明解释说。也是在警告我们。
    没办法我和两个士兵跟着启明到食堂排队打饭。
    到我们时，一个志愿兵问：“你们哪个班的。”“三连四排十二班”“一共十人。
每人4两馒头，一共4斤。每人1两咸菜，共1斤。每人2两稀饭，共2斤。”他拿着人员名
单确定人数，其他炊事人员有拿馒头的，有盛稀饭的，很快完成。说4两馒头是2个。只
有2斤稀饭实在，满满的一大盆。
    回来后把饭给大家分分，大家吃的非常有意见。但是没办法。
    启明和少尉冷月也和我们一块吃。
    我边吃边观察我们宿舍这三个班的士兵。他们来自祖国各地,高矮胖瘦，圆脸方脸，
有人一看就是非常淳朴，有人一看就是一脸奸像。有些人一看就是城市人，办事得体，
考虑问题全面。有些一看就是乡下人，对什么都好奇，还不好意思问，相貌神态土的掉
渣。
    吃完早饭我们未去训练，在宿舍学习整理内务。我首次知道房间内还有这么多的讲
究：洗脸用具的摆放，鞋子的摆放，被子要达到四面六边等。将自己带来的物品放入库
房后，我们开始练习叠军被等内务整理。一条被子我叠了近一个小时还没有成形状。大
家的都差不多。
    “班长，早上一起床的10分钟叠不好怎么办”国军问。“哪，只有跑操回来后再仔
细整理。”启明回答。
    “班长，我怎么总也叠不好。”炮灰问。“慢慢来，不出一个月你们全部就学会了
。”启明回答。
    然后又学习了扎背包，宿舍的立正位置，学习的位置等。一上午过去了，我们一个
排的人大体有了了解，和几个老兵也熟了，说是老兵也就是比我们早参军一年，年纪和
我一样大。但只知道他们是野战部队临时抽调来的，其他的问他们，他们也不说。
    中午饭打回来菜和饭就凉了，我又把班里的4把暖瓶打上开水。这是什么菜，全是水
煮的，没有一点味，让人难以下咽。几个城市兵吃了几口就不吃了。饭后我和班长给他
们分了组，每组三人，负责一天的打饭和提供热水。
    中午13：30开始集合。以排为单位在操场上站了十来个列队。排长冷月站在我们队
列前看了我们好半天。其他单位都开始以班为单位进行训练了冷月还是一言不发。“都
看看，你们这身打扮还向一个兵吗？”冷月突然大声喊。我仔细一瞧，真是有穿着单军
衣的，有穿军大衣的，有戴棉军帽的，有戴单军帽的，我还穿着皮鞋。“都发东西了吗
？”冷月大声问。“发了。”我们一口同声的回答。
    “那么你们现在回去拿单军帽、棉军衣一套、军用内衣一套、棉军鞋。给你们5分钟
时间。”冷月命令。
    我们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还是跑回排里的库房拿出排长所要求的物品。
    我们又列队每人报着一堆物品。
    “现在，我命令：把你们抱着的东西全部换到身上去。”
    我们一下全楞了。这可是接近0度的气温啊，这小子疯了。“开始。”排长冷月依然
不依不饶。
    这是我最尴尬的一次换衣服。在其他单位停止训练的目光中，我们三十来人在寒风
中脱的只剩小裤头，把刚发的军用衣服穿在身上。
    “把换下的衣服全部放在地上。由各班长带领进行训练。”冷月真冷，不又冷又黑
。
    第一次训练还算简单，无非是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等。就这样简单的还有人转
错，害的全班人员重新做了数百次。班长启明的嗓子都沙哑了。中间休息了10分钟。不
允许走动休息和坐下休息，只能跨立休息。上厕所打报告，一个人一个人的去。
    一下午训练下来，我因练过体育，感觉还可以。国军在我的身后直说腿发软，还直
打哆嗦。大多数士兵没有了昨天的热情。
    晚饭大家都吃的很少。启明说：“必须吃饭，不吃饭明天没有劲，还可能虚脱。”
大家都仇恨的看着班长，又往嘴里塞米饭。班长启明当做看不见，继续吃饭。
    18：50我们排在排长冷月的带领下到我们连的会议室看新闻联播。我们每人发了一
个小马扎，坐在上面全部坐的笔直，后面看显得特有精神。但我确实有点累，就闭上眼
睛休息，听新闻。节目刚开始我旁边的炮灰倒在了我身上。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后来一
打听，大伙全部在闭着眼睛休息。
    看完新闻我们回到宿舍，准备开班务会。我们宿舍也不知道什么改装的，没有暖气
非常冷。每个战士谈谈当天的感受，冷月装摸做样的作记录。大伙的感受无非是累，生
活条件差，但相信自己能经受住考验等等。班长启明做班内总结：有些同志表现非常好
，如WG同志（此处省略200字）。但是也有部分同志，害怕吃苦，找客观理由，情绪悲哀
，希望在今后的训练中好好表现等等。我们都知道他在说谁，只是不好意思反驳。
    20：30会议准时结束，让我们洗洗刷刷，准备睡觉。在冰水下洗完脸洗完脚。熄灯
号准时响了。班长启明马上灭了灯，对我们说：“十二班的跟我做100个伏地挺身。完不
成不准睡觉”“妈呀”国军大叫一声，从床上掉了下来。BT的启明还要求我们把衣服脱
了只穿小裤头做伏地挺身。幸亏我的体能好一口气做完了100个伏地挺身，就上床睡觉了
。
    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和军大衣，非常冰凉。心想：什么时间有空给家里和冰写封信。

    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使人的思想和肉体都达到麻木的地步。但很快我们就有了兵样
，很快就过了疲劳期，大家的腿不疼了，脚上泡全破了，每天的冷水洗刷也觉得很好了
，对宿舍寒冷而产生的感冒也有了抗体，难于下咽的饭菜竟然不够吃了，新闻联播照看
照睡觉，但不会有人摔倒了，伏地挺身现在全排都在做。星期六的政治理论学习是各排
长轮流读报纸。我在学习的时候抽空给家了和冰各写了一封信，当然我写这里很好，让
他们不要挂念。星期天是我最喜欢的，上午可以睡个懒觉，下午一般是进行篮球比赛，
这可是我的强项，如果成立新兵营篮球队，我绝对是铁打的后卫。洗澡是某个晚上（各
排轮流洗，每排一晚上），可以冲冲不算热的温水洗洗衣服。
    冰给来一封信，信上说她调到队上资料室去了，还说了采油厂的一些趣事。我高兴
异常，将信放在贴身的口袋中。
    我在新兵中表现最突出，因为我对于这些基本动作做的非常标准，还因体能好，大
家累的不行时，大部分杂活全是我干的。连少尉冷月在班务会上也表扬我好几回。
    转眼春节快到了，新兵营组织联欢。冷月带我们班和其他班的几个同志布置会场，
安排班长启明回去继续组织班会。国军因身体不舒服向排长请假未来布置会场。我们回
来后听说国军和启明打了起来。虽说国军是偷袭，但他怎是野战部队出身的启明的对手
，要不是别人拉架，国军不只是一只眼乌黑、嘴角流血这么简单了。
    排长冷月连夜开会讨论，非要把责任找出来。
    原因非常简单。班长启明每次开会都说：个别同志表现好，个别同志表现差还需继
续努力等。这些都是启明的口头禅了。国军可不这么想：今天就我在这，这不是摆明说
我吗？我不就请这一次假吗？我平时的表现不是听好吗？对我有意见还拐弯抹角。越想
越生气，上去就动手了。
    知道事情原因后我非常想笑，这时都关灯了，我看不见大家的表情。
    冷月就是有水平，很快划解了两人之间的矛盾。国军和启明相互握着手还相互道歉
。我第一个笑了起来，然后是全排大笑。（事后国军对我说：我们一个地方来得，你不
帮我，还笑。我说：都是革命同志吗？何必太认真。）
    春节晚上是聚餐，大家哪个高兴，包括自编自演节目，每时每刻都有人起哄，虽然
那些节目在排练时都看过，但我们的热情还是很疯狂。这是我进入军营后睡的最晚的一
次。
    我和冰的信基本保持一个星期一封，内容我就不说了。当时这是我的信念源泉。
    春节过后，班长通知我们要参加门口的站岗值班，和基地的值勤兵一块。一个班一
天、24小时。我们9个新兵每人站2小时50分钟。我按照大家的自愿排好班。因为站晚上
的岗第二天上午可以不用参加训练，所以晚上的岗抢破头。
    我也是第一次参加站岗值班。值勤兵站在岗台上，背着79式自动步枪，威风凛凛。
我只是穿着军大衣站在岗台的旁边。我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来了这么长时间，我还从
没有出过军营。军营门口有很多买吃的和小玩意。经常有军官和军属出来买吃的用的。
我站在那里直吞口水。
    突然有人喊：抓小偷，别跑。这时我看到3个十来岁的小孩抱着一些水果往军营内跑
。值勤兵拍了我一下肩膀，让我不要动。他走下岗台，把3个小贼放进了军营，却拦住了
失主。（后来我知道这3个孩子是军营几位领导的公子。）失主是一个年轻汉子，看样子
非常恼怒。和值勤兵拉扯到一起。值勤兵真是有良好的素质，被年轻汉子打了好几下也
不还手。我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士兵不是人吗？
    又来了几个年轻人，象失主的老乡，对值勤兵推推搡搡，嘴里还骂骂咧咧。其中一
个家伙还去拽值勤兵的枪。这还了得，我想都没想，上去对准那家伙就是一脚，那家伙
飞出去撞倒了一个杂货摊。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动手，他们包括值勤兵全愣了。趁这个空
，我对几个老乡拳打脚踢，把他们全部打翻在地。值勤兵拉我都拉不住。因为有打架，
参加训练的新兵全部跑了出来。吓的军营门口的小摊全撤了。
    为这事，当地公安局来人进行了交涉，当听说预谋抢枪，吃了顿饭就走了。我也没
有挨处分。只是从那以后军营门口不准在摆摊。听说值勤兵的枪里也有了10发真子弹。

    经过两个月的训练，我们表面上具备了军人的素质，行动麻利，说话利索，干什么
事情全部卡着点来。每天在军号之前就起床，军被能在10分钟内叠成四面六线。被子内
的棉花现在都分块了。
    我们新兵也非常熟了，城市兵讲他们的城市发展规划、经济的增长、有什么特色。
农村兵讲他们除了种地还到哪里打工，说农村的税还是很多，人均百多块。但人民的生
活水平正在逐步提高。当我说我来自油田，我们那里不算城市，因为不是政治、文化和
经济的中心，也不是乡村，因为我们不种地。大家以一种迷惑的眼光看着我。最后一个
广东兵问我：油田好，油田发钱多，你们油田是国家的还是私人的。我倒。
    我们下发了武器，每人一把56式冲锋枪和几个弹夹，几个手榴弹（假的）和56式头
盔（就是圆锅似的那种。我问排长怎么不发新式头盔连耳朵也护住的那种。排长说：你
以为我们是38军）。班长给我们讲了一天的持枪要领和枪的拆卸清洁以及注意事项。然
后天天排成一排在操场练瞄准，立式、半跪式、卧式。大家想想在寒冷的冬季趴在那里
一动不动两个小时的滋味。连我身体这样好的人都需要别人扶起来，身上的肌肉都僵硬
了。（正因为我的刻苦训练，现在我在CS中枪法依然优秀。尤其是AK，手感哪个好。）
（绝对不能将枪口对准他人。不管枪里有没有子弹，不然将关3天禁闭。）
    总算到了实弹射击的那一天，我们连坐着军车到达靶场。先打固定靶。每人25发子
弹，只准打单发。我将子弹全部压到弹夹里装在枪上。我们班全部到射击点感受了一下
气氛。当看到缺口、准星和百米外的靶子成一条直线时，心里充满了自信和骄傲。
    这是班长启明说：“我们班要去记录环数。”看我们都很奇怪。启明将我们带到靶
子跟前。靶子插在一个长1.5米、宽0.5米、深0.5米的坑的旁边。坑里放着一根1.5米长
的细木棍，木棍的一头有拳头那么大的红圆圈。
    “我们每人一个坑，当有人开枪打中靶子时你就将红圈放在子弹打中的部位，有人
专门记分。就这么简单，但是千万不要在没有接到命令时抬头或起身。大家清楚吗？”
启明解释说。“班长，要是被打中怎么办。”有人小声问。我们飞快的点头。
    “这么大的一个坑，你还藏不好吗？子弹又不会拐弯。只要不起来，绝对安全。首
先要克服自己的恐惧感。”启明说完跳下坑去给我们做了个示范。我们虽然很恐惧，还
是每人一个坑的躺了下去。
    我绻在坑里换了好几个姿势，找了一个认为最安全的姿势躺好。我拿木棍的手直哆
嗦。我真恨挖坑的人，为什么把坑挖的这么浅。
    正在想着，听到了命令：准备射击。我明显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我听到了一声枪
响，一发子弹带着尖锐的叫声不知跑向何方。我的全身都在哆嗦，实在太紧张了。更多
的枪响了起来，子弹在空气中乱叫。我闭上了眼睛。
    这时枪声停了，我听到连长喊起立。我还是躺在坑里一动不动。有人跑到我们坑前
。“把眼睛睁开，看好靶子，怎么没有一个人指示环数。”冷月在坑边大喊：“把眼睛
睁开，看着靶子。都是不是男人”
    “我需要稳定一下情绪。”国军的声音好象要哭。“我太紧张了。”我也用颤抖的
声音说。但我还是躺在坑里没有动。
    “这就象在战壕里，敌人的子弹到处飞，我们就不还击了吗？大家都很安全，大家
被自己吓坏了。”冷月安慰我们。
    休息了2分钟。射击又要开始了。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随着一声射击的命令。枪声
、子弹的叫声有响了起来。我用哆嗦的手移动红点给射击的人员指示环数。有一颗子弹
打中了我脚方向的坑壁，蹦了一堆土下来。我连大气都不敢喘。
    不知多长时间，射击结束了。冷月过来让我们起来。我感觉自己不能动弹，身体僵
硬。在其他班的战友的帮助下，我们班的战士都站了起来。大家全部脸色煞白，打着哆
嗦。我感觉自己的内衣被冷汗湿透了。就象死去重生一般。
    到我们班打靶时，我用哆嗦的手开枪，全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25发子弹才有5发打
中靶子。我们班射击成绩最差。
    两天后又进行移动靶的射击。移动靶就是在射手百米处挖一条深2米、长50米的战壕
，一个人举着靶子在战壕内跑。射手可以一下子打光枪内全部的子弹。
    又是我们班第一个举靶子。我因为是班副，大家理所当然的推举我第一个举靶子。

    我感觉开始跑的还挺好，但听到枪声后，我越跑身子越低。后来听说射手强烈要求
重新打一遍，因为他刚开枪，就看不见靶子了。
    射击训练结束后，我们新兵真正成熟了。因为我们到枪林弹雨里走了一圈。我们真
正懂得了一个士兵的义务和责任。尤其是我们的心态稳定成熟。再没有什么地方比靶场
还要锻炼人。
    三个月的训练结束了。在授衔大会上，我同其他10名士兵被授予上等兵军衔。大多
数人都为列兵。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什么单位。反正我们都去不了野战部队。虽然排长冷月和班长启
明都说我可以成为最优秀的特种兵。
    所有的老兵都在一夜之间不见了，听说他们连夜回自己的部队了。
    我、国军、炮灰还有一百来人在一天早上被安排上了3辆军车。我们将去我们服役的
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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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应该相信自己，只是需要毅力及坚持。
            不要迷信权威，不要信赖所谓的高手，你就是今后的权威及高手。
            不要幻想有人会主动地来帮助你，一切都得靠自己去获取，吸收。
            学以致用，分清主次，先确定自己的目标再来学知识。
            在学习中要注意自己的人生观或哲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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