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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iabol (笑天☆★○●◇◆□■△▲〓), 信区: Green
标  题: 9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3月18日19:08:09 星期一), 站内信件



章节：第9章  上站时间：2002-2-1 10:34:55
作者：米格  版权信息：铁血原创
    6月24日，直属总队三支队驻地
    萧剑声乘坐的“北京—切诺基”越野吉普车开进驻地，径直来到第一大队。蒋磊和
几名军官急忙来迎接，却发现车上除了司令员和四名早已熟识的警卫员之外，开车的居
然是位年轻的女少尉。
    “你是谁？怎么和司令员在一起？”蒋磊盘问道。
    那年轻的女少尉跳下车，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显得十分机灵聪慧。“报告中校，
”她向蒋磊行了个军礼，“我是萧司令员的勤务员——周小米。”
    “萧司令员的勤务员我都认识，可没有你啊。”蒋磊问。
    “我一直在武警司令部工作，昨天才调到萧司令员手下。”周小米回答。
    “跟萧司令员干，可要有本事才行，你对什么在行？”狄国英故意问道。
    “你们就别为难她了。说真的，你们的本事她没有，但她的本事你们也未必有。”
萧剑声为她解围，“她现在呀，是我的保镖、司机、秘书、营养师、私人保健医生，身
兼数职。”然后萧剑声一一引见道：“这是大队长蒋磊中校，副大队长狄国英、姜野少
校，中队长……”
    “周少尉，不必称呼官衔了，直接叫我蒋磊就是了。”蒋磊说。
    “那我也如此，干脆叫我小米好了。”小米清脆地说。
    后来，似乎是不约而同，整个直属总队都这样称呼她。而萧剑声，忽然心情变得黯
淡了，因为刚才他在介绍那几位中队长时，想到了前几天牺牲的甘哲林。“新增补的中
队长有人选了吗？”他问道。
    “报告司令员，现在有两个人选——小队长白起和龙小涯！”蒋磊汇报说。
    “由白起担任中队长。”萧剑声指定了人选，然后命令：“本来大家连打了两场硬
仗，应该好好开个庆功宴，多休整几天。但是军情不等人啊，我只能给你们三天的时间
。三天后，我们还要出发。不过，这回大家记住，对外一律要说自己是武警，明白了吗
？”
    6月29日
    经过一天的疾驰，四十多辆卡车和几部越野吉普车到达X市武警支队的驻地，直属总
队第三支队一大队的官兵们终于有了歇脚的地方。司令员萧剑声也在其中，由于接连两
次行动都是一大队独当一面，所以萧剑声对他们信任有加。以至于最近在武警部队中传
开了这样一句话——“直属总队是元首的御林军，而一大队是萧剑声的御林军。”
    驻扎在当地的武警支队久慕直属总队的威名，对他们招待得非常热情，饭菜也很丰
盛。晚餐时，当地的武警支队长和几位军官与萧剑声一桌做陪。
    “萧司令员，明天起程后千万要小心，前面那条云贵川三省交界的公路可不好走。
”那支队长忽然提醒道。
    “难道路况太差？”萧剑声不解地问。
    “路不差，是人太差。”支队长说，“那条路边的好几个村子，都号称‘贼庄’，
几乎男女老少都靠偷公路活着，而且见啥偷啥。记得前年一次严打，公安局居然在村民
家里发现许多用‘哈达’拼成的窗帘，大堆的塑料圣诞树就扔在院子外面。”
    “哈哈——”萧剑声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真是一群笨贼！不过我们好几百人马
，量他们也不敢找我们的麻烦。”
    “唉，难说啊，”支队长叹息道，“就连我手下的军车，都被他们搞过好几次了，
还有两名战士被打伤。其中离公路最近的老刀庄，熟悉这条路的司机都称那里是‘老刁
庄’。因为那些村民不但暗偷，还明着勒索，经常弄些死猪死狗的塞到汽车轱辘底下，
然后敲诈一笔钱。”
    “放心吧，我想明天不会有什么问题的。”萧剑声似乎全不在意。
    6月30日，国道
    “司令员，我已经看到界牌了，咱们再有两三分钟就到云南。”吉普车内，小米对
萧剑声说。
    忽然，前面的卡车嘎然而止。驾驶吉普车的小米急忙猛踩刹车，这才没和前面的卡
车追尾。
    “怎么回事？”正在闭目养神的萧剑声猝不及防，头在车内重重地撞了一下，疼痛
更加重了他的恼怒，“为什么不走了？”
    “报告，一号车撞死一头驴，结果一群村民突然来围攻，要求赔钱，现在已经把公
路堵死了。”一名警卫员下车略一察看，回来报告道。
    “我去看看！”萧剑声跳下吉普车，向一号车走去。只见打头的一号车前聚集了近
百人，两个中年人抱着汽车轮胎坐在地上，旁边躺着一条瘦小的驴子。
    见萧剑声是军官打扮，众人顿时乱叫乱嚷：“喂，喂，撞死了我们的驴，你们到底
赔不赔？解放军不是最讲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那就快赔钱啊！”
    “好说。我给你们出个证明，你们凭证明可以到当地民政部门拿钱。”萧剑声回答
，但他已经注意到那些闹事的村民是在小题大做。
    果然，几个人有叫了起来：“不行，我们这里民政局穷得很，到那里拿不出钱来，
只能给你打白条，我们不干！”
    “对，要赔现在就赔，要现钱！”
    “赔完钱，我们就让路，快点啊！”
    萧剑声胸中蓦然腾起一股怒意，他不动声色地问：“你们要多少？一千元够不够？
”
    “哈，哪怎么够啊？”一个人怪声怪气地笑道，“起码要一万！”
    萧剑声怒火益增，说：“你们这是无理取闹，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们最好开个
公平的价码，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就是要一万，已经是看在军民共建的份上，让了好大一步啦！”众人哄笑道，“
你大概还不知道我们是老刀庄的吧？”
    “老刀庄？听说过，名副其实的‘老刁庄’，今天算见识到了！”萧剑声面色阴沉
而冷峻地说。
    “噢，原来你知道我们啊！那就快点赔钱好了！”
    “你们注意一些，我们这次不是一般的拉练或演习，而是有紧急任务。如果你们再
这样胡搅蛮缠下去，我将执行特别纪律！”萧剑声的眉头拧紧了。
    “嗨，既然紧急，那就更不能耽误了，快拿钱吧！”那些人不以为然，还在拼命索
钱。
    “我在重申一遍——我有权执行特别纪律！你们明白什么叫特别纪律吗？说白了，
就是格杀勿论！”萧剑声声色俱厉。
    “别吓唬人，俺也不是吓大的！自古法不责众嘛，你总不可能把我们全枪毙呦！”

    在此刻，萧剑声的火气似乎平息了，他平静地对村民们说：“我限你们一分钟，如
果再不撤离公路，我立即执行特别纪律！”
    只有和萧剑声相处日久的蒋磊、陈广军等人才看出了他眉宇间的杀气，这表示将军
的愤怒已经无以复加。萧剑声一直注视着手表，这是漫长的一分钟，等到秒针环绕了一
圈之后，他一言不发地走向一号车。
    “司令员！”小米、姜野、白起等人都护在萧剑声身前。
    “后退三步！”萧剑声对他们喝道，然后又命令一号车的司机：“你，给我下车！
”
    司机提心吊胆地离开了驾驶室，萧剑声抓起方向盘，猛地一踩油门，发动机带着沉
闷的轰鸣，这辆载重五吨的大卡车如同躁动的猛兽直冲向前。
    “啊——”一阵惨叫声传来，抱车轮胎的两个人已经被拦腰碾了过去，挡在车头前
的那人，被保险杠撞得飞出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公路上。
    “哗——”村民们惊叫着，四散奔逃。没哪个人回顾三名死者，而那三名死者的脸
上，丝毫没有显现出惊恐的表情。也许，他们至死都未曾想到萧剑声敢这样做。同时发
出惊呼的，还有目击的战士们。
    “看清楚了，这就是特别纪律！”然后萧剑声向自己的部下命令道：“告诉后面的
部队，再发生类似事件，一律象今天这样断然处置！”
    “是！！”官兵们齐声答应着。
    6月31日，中南海
    总理将一份报告递到元首的写字台上，不置可否地说：“主席，X省省长的告状信，
请过目吧。”
    “告谁的状？”元首随手接了过来。
    “告直属总队的萧剑声，说他开车撞死村民。”
    “噢，我这里也有一份，是总参廖金龙递上来的。”元首指了指桌案，微有些怒气
，“那省长还有脸来告状？连一伙吃公路的无赖都管不住！你看看，这是我给萧剑声的
回话。”
    总理那起那份批复，发现上面只有八个字，一笔一划却如同剑拔弩张——“有职有
权，当断则断”。
    “些些小事，不值得咱们费心。”元首对总理问，“隆化那边布置的怎样了？”
    “都布置好了。外交部礼宾司刚才汇报说，布列斯今晚就到。”总理回答。元首将
会议地址定选定在塞北的隆化，多少出乎她的意料。隆化，除了在六十多年前出了一位
舍身炸碉堡的董存瑞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值得骄傲的记录了。当然，她明白，元首这样
做肯定有特殊目的。
    “布列斯？俄罗斯国防部副部长，倒不引人注目。”元首说，然后问道：“朝鲜和
韩国方面将派出什么人？”
    “朝鲜派来的是第二舰队司令安朗众中将；韩国直接指定驻华大使馆的武官朴重参
加会议。”总理汇报说。
    “都是不约而同——官衔不高，”元首笑了笑，“中国方面，就由你去吧。我们是
东道国，要多给他们些面子。”
    同日，景洪
    经过两天的行军，战士们从温带走进了热带。西双版纳的风光，对于大多来自北方
的战士们，是神秘而绚丽的诱惑。但令他们遗憾的是，自己根本没有闲暇去欣赏充满诗
情画意的竹林、傣族竹楼、野象群和在溪流中沐浴的傣家少女。他们被悄然安排在附近
几所军营和政府招待所，而萧剑声已经召集了总队下属四个支队的指挥员，研究这次出
国作战的具体事宜。
    在自治州政府的一间会议室里，已经挂起大比例的军用地图和两张一尺见方的照片
，另外还挂起了一幅银幕，因为萧剑声的第一项安排是看电影。
    “大家注意，这是五十年代末拍摄的《丛林战》。当时，我军曾经数次深入缅甸，
追剿躲藏在缅北的国民党残部。现在咱们观看的《丛林战》，就是那时的经验总结。直
到现在，还没有那部军事教学片可以取代它，因为影片中的一切，完全是战地写实。”
萧剑声简短地讲完话，电影就开演。
    虽然只是一部黑白电影，而且由于年代久远，底色已经变得淡黄，连解说词的配音
也显得有些沙哑，但丝毫没有影响指挥员们的兴致。可是，越往下看，他们就越发感到
紧张——被草丛遮盖的山坑与悬崖；诡异莫测的溶洞和暗流；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毒
蛇怪蝎……热带丛林的神秘与肃杀渐渐暴露无遗。
    “什么叫丛林战？大家有个概念了吗？”这是影片结束后，萧剑声的第一句话，“
此次缅北作战，天时和地利都不在我方。而直属总队以往的训练中，这又是个弱项。所
以，我们面对的是三个敌人——”
    萧剑声举起手，指向面前的两幅照片和那张两米见方的军用地图：“这个掸邦反政
府武装首领帝释天，近年来是中缅边境一大祸害，气焰嚣张胜过当年的坤沙，是我们首
要的作战目标，坚决要消灭！旁边这个，是盘踞在‘金三角’地区的‘华裔自卫军’司
令，名叫米西范。对他，咱们是两手准备——如果他能避开咱们的锋芒，不到我国境内
骚扰，那一切都好说，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嘛。但是，米西范如果一意孤行，咱们就陪他
演一出‘七擒孟获’！至于最后一个敌人，也是最神秘的敌人，就是缅北的地势和气候
。我希望你们能将它转化为朋友——你们在西双版纳还有五十天可以突击强化训练，好
自为之吧！”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的讲话到此为止，”萧剑声结束了发言，“我给你们请来
了一位好老师，他亲身经历过丛林战。听听他的话，对你们日后的训练和作战会更有帮
助！”
    说着，萧剑声按下了桌子上的电钮。铃声过后，小米搀扶着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走
了进来。萧剑声亲手为老者斟上茶水，铺好坐椅。
    “认识他吗？”萧剑声向在座的众人问道。见大家满面疑惑，他提醒道：“想想刚
才的电影，开头时出现的那位手提‘波波斯—43’冲锋枪的小战士，和这位老先生比较
一下，是不是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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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能忘记
我的勇气曾失落在这里
如今我找回自己
却又失去最深爱的你
在风中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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