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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iabol (笑天·让生命等候), 信区: 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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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3月22日17:51:09 星期五),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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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第6章 向南  字数：6762 点击数：204
作者：super_zyh 版权信息：铁血原创联盟  发表时间：2002-1-27 4:21:26
    铅块儿一样的云团，被季风由南向北默默地推移着，淡黄色的上弦月，在云层的背
后隐约出现。几颗闪烁的星星，点缀在墨黑的夜空中，就在流动着的云块儿的夹缝间，
用忽明忽暗的光，证明着它们的存在。虽然这个节气，已是中南半岛雨季的最末期，但
是这么一大块云团的来临，依然预示着一场暴雨的滂沱而至。
    　　坐在正朝着东枝城街区疾驰的“乌骓”车上的张天恩，脑海里忽然蹦出了一个
奇怪地念头：假如曹子建曾经在中南半岛处于雨季时，在这里住过，他还会写出“仿佛
兮若轻云之蔽月”这样华美的章句吗？
    　　比起南方的雨，张天恩更喜欢北方的雪。记得少年时代，在故乡东北，雪总是
那么寂静无声地到来。从睡梦中醒来，掀开窗帘儿一看，整个儿世界都变得纯白一片，
一轮红日，跃然升起于地平线间，不由得不让人发出一阵感叹：噢，下雪啦，冬天开始
啦。在北方人的概念中，只有当飞雪飘舞之时，才是冬季真正开始的时刻。于是乎，少
年贪玩儿心性立刻被唤醒，欢呼着、雀跃着，冲进“红妆素裹，分外妖娆”的世界。
    　　曹子建一定在冬天的北方住过，不然他不会在展现洛神飘然而至的风姿神韵时
，写下“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给人以轻盈、漫妙、飘逸、婉约的感动。（一时文疯
发作之，见笑见笑；实不忍删除之，见谅见谅。）
    　　张天恩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是９月２１日的凌晨１点了。仔细一算，从
国境内起飞出发，到最后一个缅军士兵被歼灭，再到打扫完战场，集结部队、巩固阵地
，前后只花了三个小时。让他没料到的是，本来被他认为冒险脱节的作战，却异乎寻常
地顺利完成了。中国士兵的军靴，已经在别人的国土上，踏出了一块百平方公里面积的
征服区。不过暂时地胜利，不能改变他对“极速风暴”的看法。
    　　防守东枝城的敌人是被消灭了，他高兴，因为１４军的战士们在战斗中，都表
现出了极大的勇气和出色的素质。但是，如果把今晚的对手，换作训练有素、装备精良
地美军呢？还会得出差距如此之大的比分——歼敌过万，而我军仅伤亡十八人吗？
    　　张天恩吐了口气，摇了摇头，把散乱的思绪往回收了收，空气中的硝烟味还很
浓，让他不敢做深呼吸。通往东枝城市区的公路上，显得拥挤不堪，不少营刚刚运抵的
机动车辆在来回奔驰，因为直升机不够用，所以能动的车辆都被投入使用。头上的直升
机轰鸣声一阵接着一阵，１４军全部的米－１７１－Ｚ和大型的米－２６－Ｍ，在加紧
向东枝运送４９师能够被直升机运输的轻装甲和炮兵部队。他看到路边，工程兵们在向
挖好的深坑里灌注速凝水泥，只要半永久性地临时机场修好，４９师剩下的第８装甲混
成旅将由伊尔－７６在最短地时间里运抵。
    　　刚才师部下达紧急命令，让各营营长赶到设在东枝城市区的４１师师部，接受
最新的作战任务。因为计划没有变化快，西南战区司令部鉴于各攻击部队进展迅速，１
４军又在几乎未受损失地情况下，顺利占领东枝，所以对战略部署作了调整。命令１４
军挟初战胜利的余威，连夜进行第二次蛙跳突击，争取在美军或少许美军进入东吁（同
古）之前，拿下这座缅南重镇、仰光的门户。师长为了要确保东吁作战的顺利实施，把
手下的十几个营、团长全部叫到师部，要亲自做战术部署。
    　　张天恩打发梁亚洲去后勤领补给，让罗娜留在高地领着部下们来“看家”，而
自己则从刚到达的重武器连那儿要了辆车，去师部开会。自从８月份听罗娜说了那套关
于“铁血军魂”，关于“党争”的话，他总觉着罗振雷和李伯文这两个家伙“阴乎乎”
地，如果这次去师部有机会又有时间，他一定要向这两个家伙把事情问清楚。
    　　
    　　东枝虽是掸邦的首府，却是不大的小城，人口不足五万，大火与巷战留下地废
墟，让小城更显颓败。车刚刚行驶进市区，眼前的情景就让张天恩感叹于军部的办事效
率。
    　　第４０师的两千多名战士正在街上架设铁丝网，而一千多名随第二批部队一同
到达的武警战士，在把缅甸平民往铁丝网后面驱赶。由于怕赶进铁丝网后面的人藏有武
器，大多数男人的上衣被剥个精光，女人们就牵着她们的孩子，哭哭啼啼的跟在男人们
的后面。可能是怀疑有残存的缅军躲在民房内，这些武警战士们，有一部分人开着“乌
骓”车，并架起７·６２毫米的通用机枪，在街道中来回巡逻；还有一部分人则荷枪实
弹，逐间房子的进行清查，把他们看到的所有人都赶到街上去。有些缅甸平民对军人们
的行为表示不满，马上就遭来武警战士枪托加拳脚的暴打。
    　　忽然一道铁丝网后面的人群一阵大乱，传来一连串枪声。张天恩估计，不是发
现了躲藏的缅军就是有人引发了暴乱。果然，躁乱不堪的人群开始往前挤，想要推倒铁
丝网，而铁丝网前只有几个武警战士，有些压不住阵势了。
    　　张天恩一看情况不对，大怒道：“妈拉个巴子的，老缅要造反，停车！”开车
的战士照他的吩咐停下车，他叫坐在车后排的通信员和开车的战士，分别操作车顶的１
２·７毫米机枪和车头的７·６２毫米机枪，“只要铁丝网一被推倒，就朝人群开枪”
。并顺手提起他那枝改装过的９５Ａ２式轻机枪跳下车，向那几个武警战士跑去。
    　　几个武警战士见来了一位少校军官，似乎有了主心骨儿。张天恩骂道：“操，
真他妈熊包，你们手里的枪是烧火棍！都他娘的给我挺胸抬头，把枪举起来！”然后用
左手单手举起轻机枪，指着铁丝网后骚乱的人群，又对几个武警战士说道：“这帮‘摆
夷’谁敢过铁丝网就‘崩’了谁！”出于军人的荣誉，他不愿朝平民开枪；出于军人的
职责，他又必须准备开枪。
    　　面对张天恩凌人的气势和他身后架起的机枪，狂躁的的人群始终没敢推倒铁丝
网，这时一名武警中尉，领着二十几个武警战士、开着三辆“乌骓”车，跑过来镇压。
那中尉朝他敬了个礼道：“感谢兄弟部队首长的协助。”
    　　张天恩暗自松了口气，把手里的机枪往肩上一搭，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那中尉一边指挥武警战士们隔着铁丝网，殴打敢于向前的缅甸人群，一边回答
：“少校同志，目前的情况不太清楚，可能是发现人群里藏有老缅兵。”
    　　武警部队不愧是剿匪、镇暴的专家，只三下五除二的工夫，想要暴乱的缅甸人
就被镇压了。又一名武警中校带着几十个战士，押着五六个浑身是血的缅甸人，从蹲在
地下的缅甸人群中间穿过，来到铁丝网前的空地。武警战士们在这几个押来的缅甸人的
腿弯处狠狠踹了一脚，让他们跪到在地上，然后用手中的步枪顶住他们的头。那武警中
校挥舞着手枪做了的动作，武警战士们扣动步枪的扳机，“呯、呯、呯”地几声枪响，
几颗象西瓜一样被打爆的脑袋血花四溅，刚才还鲜活的人命，化作枪口下的几缕青烟。
所有蹲在铁丝网后面的缅甸平民，都被恐吓得心惊胆寒、瑟瑟发抖。
    　　张天恩不禁怀疑那中校的血统，远房亲戚里是不是有日本人或纳粹。接着，一
个眉清目秀、可能是刚从大学里毕业的少尉军官，拿着扩音器“叽哩咓啦”地说了一通
缅甸话，想来是警告这些缅甸人不要轻举妄动。尸体被拖走时留下几条长长的血迹，就
象迎接国宾时铺的那种长长的红地毯。
    　　张天恩命令战士“开车”，因为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另外他也不愿同那位
“纳粹”中校打交道。
    坐在车后排的通信员，对眼前发生的事不太理解，涩声问道：“营长，我们……这
算什么？”
    　　“侵略军”。他有点儿冷酷地回答，“外国的军队到了我们的国土上也会这么
做。八国联军侵华，日本鬼子侵华，做得比这过分几百倍、几千倍。”
    　　进攻东吁的作战，４１师的任务依然是打外围，而１２３团的任务是占领至关
重要的锡当（锡唐）河大桥。张天恩营作为１２３团主力，将被机降到河西岸，肃清隐
藏在锡当（锡唐）桥正西树林里的缅甸守军，据空中侦察和当地特工的情报，缅军在树
林里隐藏有两个机步连。
    　　部署完任务、作完动员，师长对张天恩擅自升国旗的事还有些余怒未消，幸亏
师政委陈锋是他的老上级，师参谋长罗振雷是他的好朋友，替他说了不少好话解围。最
后师长说道：“张天恩，你平常不是总说你的营是全师‘第一营’吗……”张天恩在心
里纠正：“全军第一营。”师长的话继续：“……这回你得给我小心了，锡当桥上要是
少一块砖我唯你事问，多一面旗我也唯你事问。”
    　　罗振雷是师参谋长，实在没时间和张天恩单独谈话，张天恩只能去找李伯文，
向他询问关于“铁血军魂”的事。李伯文此时已升任师作战科的副科长，也许是参谋做
得久啦，脸上还真地戴了一副眼镜，到也有几分儒将的风度，只是做将军年纪轻了点儿
。
    　　李伯文十分热烈地欢迎张天恩的到来，拍着手高兴地叫道：“瞧瞧，这不是连
军长都知道的张大营长吗！”
    　　张天恩被让到桌旁的椅子上坐下，裂嘴道：“你别取笑我，我刚被师长骂完，
现在还‘胆儿突’的。说真的，你在我们同期毕业的人里是放卫星啦。”
    　　李伯文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身边，说道：“要说真的，你在一线枪林弹雨才
是真的。”
    　　张天恩作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说道：“咱们废话少说，我得马上赶回营里，
我现在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李伯文听他说得正经，便道：“有什么重要事儿，你问吧。”
    　　张天恩决定单刀直入，问道：“我想知道‘铁血军魂’是什么？”
    　　李伯文用胳膊支在桌子上，换了认真的语气反问：“你是从哪儿知道‘铁血军
魂’这四个字的？我知道你不会没有根据就来问我的。”
    　　张天恩见他回答得并不掩饰，就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从哪儿听说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知道了让我吃惊地事情。表面的‘胡徐联盟’实际是‘郭胡联盟’，实施‘
极速风暴’不单纯出于军事目的，涉及到‘整军清党’，而这些事情都与‘铁血军魂’
有关。”
    　　李伯文斟酌了一下，注视着张天恩的眼睛，说道：“我仅是听罗振雷说过一次
……”说到这里他故意放慢速度，用心观察张天恩的反映，见张天恩听到罗振雷的名字
时，没有显出吃惊或好奇的表情，脑子里马上一转，接着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
知道这是军队内部出现的极秘密组织，取意于德国的‘铁血’首相俾斯麦。是在郭总长
的默许下，由一群学识水平高，操守极佳，可称得上是标准军人的中下级军官建立的，
他们的目的应该是要成为下一代的军队领导人。这个极秘密的组织，可以说是郭总长在
与胡总书记联盟时押的法码，就算胡总书记，也仅仅知道有他们这群人的存在，而并不
十分清楚具体的组织成员是谁，组织成员的人数有多少。但是据罗振雷讲‘铁血军魂’
的结成，好象不单纯出于争权的目的。”
    　　听完这些话，张天恩露出惊讶地表情道：“原来如此啊！照这么推断，薛浩简
少将和钱寒白少将应该是‘铁血军魂’的成员了。那么‘整军清党’呢？”
    　　李伯文微微一笑（但此时在张天恩看来却象个“文贼”），道：“单细胞的家
伙。中国是无论如何都会打这场仗的。反正要打，打台湾——联军一定会来打我们；直
接打联军也是个打，小打不如大打。正好借这场仗当个契机，不论输赢，‘铁血军魂’
的人都会得到提拔重用，进入高层。因为以中国现在的实际情况来看，昏慵无能的人打
不赢战争，这样一来原来那批和郭总长资历相当的高级军官，会被架空或整肃掉，军中
‘大佬’只剩郭总长一人。至于‘清党’，胡总书记要借战争期间施行军管的条件，把
政治对手、腐败分子一起清洗干净。假如在军界，郭总长成了‘唯一的大佬’，以及郭
总长手下的那批‘铁血军魂’们又都掌握有实权，胡总书记就相当于取得了军队的绝对
支持。有了这些人给胡总书记‘保驾护航’，凡是他看不顺眼的人，都可以随便安一个
‘叛党’、‘叛国’的罪名‘清洗’掉，因为搞‘清洗’这种理由是最简单的。清除‘
腐败’的中国是牢不可破的，胡总书记要是能一扫‘腐败’，那他在国内的威望就顶天
啦，说不定都能和开国领袖们相提并论。”
    　　张天恩目瞪口呆，结巴道：“居然……居然有这么多勾当，怪不得‘极速风暴
’会被轻易的采纳，也怪不得薛浩简少将会成为前敌总指挥。那么罗振雷他是‘铁血军
魂’的成员吗？”
    　　李伯文摇头道：“罗振雷是不是‘铁血军魂’的成员我可不清楚，这得由你自
己去想办法调查，就像我也不知道你的消息来源一样。”
    　　张天恩撇嘴道：“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真不能说。”
    　　李伯文“嘿嘿”一笑道：“对‘打死你也不说’。”然后用极认真的语气，一
字一句的说道：“哥们儿，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就烂在肚子里。要知道，事关重大，
整个１４军听说过‘铁血军魂’的人，包括你在内不超过三个人。”
    　　张天恩也用极认真的语气回答：“我的为人你了解，是不会轻易把知道的秘密
说出口的。”可心里却暗自为难道：“罗娜也知道‘铁血军魂’，那我今天从你这儿听
到的话要不要告诉她呢？……”
    　　从师部的临时驻地出来，迎面碰到一群通讯营的女兵，这帮小丫头很刻意地打
量了张天恩一番，打量完了，就站在一旁不住的窃窃私语还捂着嘴偷笑。张天恩清楚，
他这擅升国旗的“帝国主义份子”大名，已经传遍了全师，也可能是全１４军。老脸一
阵发紫，连忙低头，象长耳大山兔一样逃了。
    　　载着张天恩的“乌骓”车，才行驶出东枝城市区没多远，天上就飘起了牛毛细
雨，周围的景观变得朦胧一片。西南战区司令部公布了第一次战报：３８军不愧是被称
为“万岁军”的王牌主力部队，在雨季这样不适合重装甲集群发挥机动力的气候下，一
路狠冲猛打，前锋已抵达重镇腊戍城下，正在全力攻城中；１３军虽是轻装甲军，但是
其军长岳麓生少将乃陆军第一悍将，亲自领着部队，几乎是顶着自己飞机投下的炸弹，
玩儿命般的朝缅北山区发起了突击，一小时前攻陷了克钦邦首府密支那，现在正扫荡窜
入山林中的缅军残兵败将；５４军进展略慢，只推进了一百多公里，到不是因为缅军士
兵多么拼命抵抗，而是西南战区参谋部对缅东掸邦高原的路面估计不足，虽然战前考虑
到雨季里，主战坦克会受到地形的诸多限制，大部分都留在国内没用，但是临时补充的
９６Ｃ式坦克（不是国产最新型坦克，国产最新型坦克至今未公开正式的列装序号）四
十一吨的重量，还是很容易被烂泥陷住；４２军打得还算顺利，也已经拿下了作战计划
中的第一个突击目标仁安佳油田，此刻在１５空降军第４４师的配合下，向马圭省首府
马圭城（勿外）进行第二次空中突击作战。
    　　后来据谣传说，１３军岳军长在开战之前，给１３军的战士们颁布了两条规定
：第一条是不要俘虏，把能看到的敌人全杀光；第二条是“八项注意”里，除了遵守“
尊重妇女”一项外，其它的都可以不用遵守。因此岳军长被战士们赠了个“岳疯子”的
雅号。
    　　看着眼前的雨雾，听着耳边的雨泣，张天恩忽然心头一动，想到：１３军军长
岳麓生少将，原本是他们１４军的副军长，岳少将与１４军军长张安涛少将，都是这两
年才提拔上来的少壮派军官。张少将和岳少将，一个是大军区张司令员的儿子，另一个
是大军区方政委的女婿，而张司令员和方政委都是郭总长的老战友，当年为郭思中郭总
长能当上总参谋长是出过大力的人，照这么推断，张、岳二少将极有可能是“铁血军魂
”的成员。一个月以前，１３军原军长高翔天中将被西南战区的严司令员邀去当参谋长
，岳少将就从１４军副军长调升现职。以前以为，这是岳少将言行出格而被郭总长“明
升暗降”，可是现在同“铁血军魂”联系到一块儿再看，这是“明升实也升”。反观战
区严司令员的得意门生高翔天中将，由少将军长荣升战区的中将参谋长，却被胡总书记
钦点的前敌总指挥薛浩简少将架空了实权，恐怕严司令员也没料到，在外界眼中，与郭
总长不合的胡总书记，会作出这么“离谱”的决定。真的如李伯文所言“这场仗只是个
契机”，就现在判断出的“铁血军魂”成员——有两个掌握部队的军长张安涛少将和岳
麓生少将，一个在决策层拥有实权的前敌总指挥薛浩简少将，还有一个至今面目神秘的
钱寒白少将。那么另外一些更隐密、更不容易让人推断出来的“铁血军魂”成员呢？
    　　想到这里，张天恩心头又是一动：李伯文没同他讲实话！想来以李伯文那么聪
明的人，至少也该知道张安涛少将和岳麓生少将是“铁血军魂”的成员以及罗振雷在这
里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可是李伯文却一点“口风”没露。是不愿意讲？还是不信任
他？也或者是…………
    　　回到一营的临时驻地，张天恩把他的部下召集到一起，宣布最新的作战动向：
“１４军，向南。”
    　　说明一下：我无意要把我军可爱的战士写成“兽兵”。但是我想，不能一味地
，老是表现我军战士多么多么地“忠勇异常”，也应该适当展现一下他们该有的粗暴的
一面。所以我最最最最（四个最表示“最”到不能再“最”的地步啦）严正的指出——
以上的描写不是恶意丑化我人民军队高大光辉的形象。在这里可以套用一句文革时流行
的话“向江主席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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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砰”！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拳  
    ◥▉█◤   我眼冒金星，只觉得天旋地转......
    ◢▉▇◣   到底是谁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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