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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iabol (笑天☆★○●◇◆□■△▲〓), 信区: Green
标  题: 4-6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3月21日14:25:40 星期四),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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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第6节 营救(1)  字数:5655 点击数:145
作者:大米稀饭 版权信息:铁血原创  发表时间:2002-1-27 7:03:18
    “我反对!”艾西丝毫无惧色,虽然她知道目前整个会场,都不会有帮助她的人,
但是她依然没有服输:“作为一个政府工作人员,手机卡的更换是很正常的,并不能证
明任何事情!我想在座各位同仁,也必然换过手机卡吧?我想原告也应该有吧?那莫非
原告也都是背叛日本的叛徒……”
    “胡说八道!”控方律师激动地打断了艾西丝的反驳,“请求合议庭注意——被告
蓄意使用偷换概念,把特殊化的事情扩大化,以试图逃避自己的责任,对此,我们请求
合议庭在定罪之时,对于从轻处罚,不予考虑!”
    “我抗议!”艾西丝义正词严,“在合议庭尚未确认我的行为的合法性之前,控方
律师便一口咬定我的罪名的成立性,我要求中止控方律师的控诉权!”
    “驳回被告要求。”那名黑衣法官并无意于把这场审判成为军方历史上,第一个当
庭更换律师的案例,“但是请控方律师注意自己的措辞。”
    “谢谢法官。”控方律师会意地向法官点了一下头,“现在,我们通过了信号追踪
系统,我们得到了在案发当天,被告的新手机卡拨出的号码!”
    控方律师拿起一份资料,交给陪审团:“请大家注意,这个号码虽然是中国的一家
丝织品贸易公司的,但是,我们得到的资料表明,这家公司的最高董事会,有一半以上
是中国政府的高层官员。而且该公司有着极高的军方背景,我们怀疑他们隶属于中国的
情报部……”
    “我反对!”艾西丝也打断了控方律师的指证,“按照法律,谁举证谁辩驳,控方
律师要证明我党我的罪名成立,就必须举出不容置疑的事实!而不是现在这种模棱两可
的,所谓的‘证据’——众所周知,在中国的经济体制内,很多企业都有一些政府官员
的幕后黑手操纵着,这并不能证明控方指证我的罪名成立!”
    控方律师似乎并不适应艾西丝的这种“非专业”的“强词夺理”型的反驳,就很奇
怪地说:“但是,我们有足够证据证明,在你查看机密资料的同时,你在和该公司通话
!”
    “笑话!”艾西丝冷笑一声,“中国的这种公司何止千万,假如每一个和这种公司
通话的人都是叛国的话,那我很有兴趣知道,在座各位,有几个是清白的!”
    控方律师恼羞成怒:“你这是蓄意歪曲事实——你故意把和中国公司进行正常交往
与通过中国公司向中共泄密等同起来!”
    艾西丝把脸转向法官:“我抗议!法官大人,我再一次请求终止控方律师的控诉权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一个尚未得到证明的罪名强加于我!”
    法官似乎也有一点意见了:“不接受被告请求,但是,再次请控方律师注意措辞。

    控方律师狠狠地瞪了艾西丝一眼,对周围的人说:“各位先生,我很有兴趣地请教
各位一个问题——假如有一个人,在深夜时分,通过非法手段偷窥防卫厅的秘密资料。
同时,仪器的记录证明,这个人,在窥探资料的同时,试图下载这些资料,在下载失败
后,她用她新买的手机卡打了一个电话,打完之后,就把那个手机卡丢弃了——而那个
电话,则是中国的一家跟军方有千丝万缕关系的公司的!那么,各位,请问,你们想到
了什么呢!”
    听众席上传来了小小的骚动,控方律师“霍”地转过身来,指着艾西丝,大声说:
“各位!你们猜得没有错!你们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出卖了整个大和民
族!!就是她,把‘富春号’送进了地狱!就是她,把整个大日本帝国的经济支柱从内
部毁坏!”
    艾西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转向法官,脸上是讥笑的表情。法官也无奈地说:“
请控方律师注意自己的措辞,没有确定的罪名,请不要说出来,否则,我们将终止你的
控诉权。”
    控方律师原本还回味在自己的“慷慨激昂”的陈词中,结果法官的警告,让他狼狈
不堪。就这样,这场原本就没有公正而言的审判,持续了5个小时,还是没有结果。
    终于,日本的军方向欧洲报告了整件事情,要求阿瑞斯一起来解决这件事情。结果
,阿瑞斯高层领导异常震惊,马上要求日本方面暂停审判,同时派了一个6人考察小组前
往日本,重新进行资料收集。
    ……
    数天后,阿瑞斯军工企业的6人考察小组来到了东京,他们在观看了录像带和计算机
的操作记录后,就开始对艾西丝的住所展开彻底的搜查。结果,在日本军方考察组和阿
瑞斯考察组的全方位的检查下,他们在艾西丝的住所中,并没有发现太多的有价值的东
西。但是,阿瑞斯的考察小组在艾西丝的家中发现了一个电话,而该电话在电信局登记
用户,乃是一家子乌虚有的便利商店的直拨电话。但是,那个电话除了登记的方式比较
可疑以外,也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了。最后,双方开始了一轮马拉松式的协商,在经历
了近百个小时的轮番协商后,终于决定,把艾西丝遣送回欧洲,由阿瑞斯指定的法庭重
申……
    ……
    北京,中南海,米修维办公室
    蓝箭表情严肃地看着米修维:“主席,不再想想吗?这值得吗?”
    米修维毫不犹豫地说:“值得,完全值得!而且非做不可!”
    蓝箭看起来有点急:“主席,布谷鸟的被捕,我也很难过,所以我很理解你的心情
。但是,你要想想看啊!你肩膀上抗的,是整个中国啊!不可以意气用事啊!”
    米修维的眼神,看起来似乎有点凌厉:“我没有意气用事——一个外国人,可以在
没有任何利益获得的前提下,为中国做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还为中国而被捕了!难道
说,我们不闻不问才是正确的选择吗?”
    蓝箭无可奈何:“只能不闻不问了——假如我们去救人,只能说明布谷鸟真的是我
们的人,那样的话,我们在外交上,将会非常被动!”
    米修维冷冷一笑:“哼,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从他们的教科书的更改,到他们否认
南京大屠杀;从他们的东史郎一案,到自卫队修宪,哪一次我们外交没有主动过,可是
,我们得到什么呢?这一次,我们要给他们一个警告!”
    蓝箭还是不同意米修维的观点:“主席,不管怎么说,布谷鸟也只是一个谍报人员
,我们花这么大代价去营救她,值得吗?”
    “值得!完全值得!”米修维的表情,看起来仿佛在试图说服他自己,“任何一个
共产党员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只要能营救出我们的同志,再大的代价,我们也要付!你
为什么不想想,假如没有布谷鸟的情报,美国人的炸弹如果掉进了北京城,这个损失又
要怎么算?”
    “这……可是她已经被捕了啊!”蓝箭急得快跳起来了。
    “废话!”米修维骂了一声,“没有被捕我们救个屁啊。”
    蓝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主席……你……”
    蓝箭忍不住笑了起来:“主席,你算不算中国第一个骂屁的主席啊?”
    米修维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不是你跟我瞎搅拌和,蓝箭,我跟你说,我知
道,这个代价是大了一点,可是,假如我们不去救布谷鸟的话,这又算什么呢?鸟尽弓
藏?兔死狗烹?那未免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蓝箭笑停了,无奈地站了起来:“主席,你是主席,我没有办法说服你,但是,我
还是不支持你的看法,毕竟,我们现在,还不是哪里的大财主啊……”
    “对不起。”米修维也站了起来,“蓝箭,我们大家,为的都是同一个目标,没有
必要争成这样吧?”
    蓝箭苦笑了一下:“主席,有些东西,我们必须放弃,感情和政治,原本就是不兼
容的。”
    ……
    北舰,战风办公室
    战风惊讶地看着许晨:“什么?要我们选两个舰载机飞行员,去俄罗斯比赛?”
    许晨说:“是的,这是米主席上任后,跟俄罗斯举行的最高级别的军事技术比赛,
意义重大,希望战司令可以慎重一点。”
    战风犹豫了一下:“可是华北号成军到现在,才两年时间,战士们根本就没有什么
训练时间啊,我没有把握我选出来的人可以赢。”
    许晨表情看起来很轻松:“战司令,莫非你是怕我们拿了你的人不还,故意找了这
种借口来推?”
    “什么跟什么啊!”战风有点生气,“我是真的没有象样的舰载机飞行员啊,要有
的话,我早给你了——这种给北舰露脸的事,谁不干哪!”
    “那……”许晨凑到战风跟前,“前几天,那个把美国人揍下来的那个……”
    战风愣了一下:“那小子是我们北舰的没错,可是他不是飞行员啊。”
    许晨也愣了:“不是飞行员?那是什么?难道还是伞兵?”
    “不是。”战风很干脆地说,“是我的厨师。”
    “厨你个头啊!”许晨忍住踹战风一脚的念头,“你当我白痴啊!你们北舰的厨师
可以把B-62揍下来,那我以后叫北航的学生全部来你们这边练习当厨师好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战风尴尬地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许晨想了一下,对战风说:“那……那个把飞机打下来的战小烟,好像是你家二姑
娘是吧?”
    “是啊。”
    “好!我就要她了!”许晨二话不说,马上点将。
    “哎,我说老许,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她是我家二丫头没错,可是她现在是
空一师的预备役部队的啊,我怎么命令她啊?要是那个艾木然告我一状,我还不得喝西
北风去?”
    许晨大大咧咧地说:“那家伙,还在印度那边呆着呢,这边没他啥事,出了事情,
我跟主席说去。就这么说定了啊,就你家二丫头,明天就走!还有,最好你那个厨师也
带上,说不定也能帮点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对了,我问一下啊,我能不能以小烟她爸的身份去俄
罗斯看看啊?我还没去过那边啊。”
    许晨一边转身,一边说:“等你也开一架飞机,把B-62打下来再说吧。”
    ……
    战小烟目瞪口呆:“爸,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明天要去俄罗斯?”
    常征倒是一脸兴奋:“嘿,没有想到也有我的份啊,看来老天待我不薄啊。”
    钟华倒是有点奇怪:“战司令,你说……现在又不是什么和平时期,谁跟我们打交
道,都在掂量着自己啊——毕竟,印度人的原子弹不是茶叶蛋啊。那个俄罗斯,他吃饱
了撑着,跟我们玩这个。”
    战风摊了摊手:“这事不归我管,是统战部的事。哎,你说这个干什么,我今天晚
上叫你们来,只是想要你们小酌一杯啊,给小烟还有常征送行的啊。”
    江泪看起来,似乎有点心事:“司令,你说……搞这种比赛,北京、沈阳有的是飞
行团啊,关我们什么事啊?”
    “我说你烦不烦啊?”常征现在是踌躇满志,“难不成,我们北舰还跟统战部有仇
不成?他们还巴巴地跑这么远来骗我们?搞笑!”
    “那也不一定啊,不是有一句话叫‘没有不可能的事’吗?”钟华看起来,跟江泪
是同一阵线。
    “不可能你个头啊!我看你是猪脑的可能性最大!”常征假装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嫉妒就直说嘛,是不是看我老常眼红啊?嘿,眼红的话,你们也开着你们的船上天
去轰两架下来啊。”
    “吵死啦!”战风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行了行了,看来,这地方真的是你们
年轻人的天下了,好了好了,你们慢慢聊吧,”
    “我懒得理你。”江泪白了常征一眼,又看见战小烟在埋头做笔记,就问了一句,
“小烟妹妹,你在做什么笔记啊?”
    “我说你酸不酸啊?”常征一副牙齿全部掉光的表情,“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啊
?我看连钟华都听得脸红了!”
    “我在记俄罗斯的大菜!”战小烟一脸得意地举起笔记,“我从来没有去过那地方
,这次去,我要把俄罗斯的大菜全部吃一遍!”
    “啪!”江泪和钟华同时把手拍在自己脑袋上,垂头丧气:“有赢的可能吗?”
    常征一看不对劲,急了:“我说你们急什么急啊?不是还有我吗?”
    江泪看着常征,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哦,我们还有一个天下第一飞行员
,常征哦!!”
    钟华马上接过话头:“是啊是啊,看来,我们这回希望很大啊……”
    常征得意洋洋:“见笑见笑……”
    “有希望摔飞机!猪头!”江泪和钟华两人大笑,骂了一句,就撒开脚丫子溜了,
扔下愣在那边的常征和还在埋头记俄罗斯大菜的战小烟……
    ……
    第二天,华北号的甲板上
    战小烟旁边围了一堆的人,嘘寒问暖,交代事情的。而旁边的常征则孤零零一个人
站在那边——
    战风看着战小烟,一脸的白色恐怖时代,地下党就义的表情:“记住,小烟,出国
后,要多听许叔叔的话,不懂的话就要多问。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心里
要有数,不要给祖国丢脸,知道吗!”
    “兔兔知道了。”战小烟一边回答着战风的话,一边眉飞色舞地在跟其他人[攀谈,
宛如在吃俄罗斯大菜。
    钟华一本正经地说:“小烟姑娘,记住,那边天气冷,要多穿两件衣服,特别是跟
……跟那个常大叔在一起的时候,要多穿几件啊!”
    江泪也凑上来:“对!没错!记住哦,跟常大叔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要保持十米以
上的距离!”
    “还有!晚上常大叔要是想去你房间,你要马上喊救命!晚了就来不及了!”钟华
忍着笑补充着。
    江泪不甘示弱:“对了,那个常大叔碰过的东西千万不能碰啊!他给你的东西,更
是不能吃啊!”
    “为什么啊?”战小烟觉得很奇怪,“他以前在我们家的时候,他煮的东西很好吃
啊。”
    “那是有你爸爸你!”钟华把战小烟的疑惑扼杀在摇篮中,“你出去后,你爸爸就
不在了,那个常大叔啊……要小心啊!”
    常征越听越不对劲,给江泪和钟华一人一个爆栗:“你们说什么哪!当我什么人啊
?吓我家兔兔还是怎么着?”
    “你家兔兔?”江泪把声音提高八度,“战司令,你看你看!你放心把小烟姑娘跟
这种大野狼放在一起吗?难道你忍心看着祖国的花朵陷入魔爪吗!”
    战风刚要开口,钟华马上抢先:“对啊对啊!这种人,就是不可靠啊!要是小烟姑
娘这种天真可爱的民族的幼苗跟这种人在一起,一定会被欺负的!”
    常征一失口成千古恨,没有想到两个人穷寇乱追,摆明了要置他于死地。论打架,
常征一个顶三个,可是要比斗嘴,再添三个常征也未必是眼前这两个活宝的对手。于是
,常征扬长避短,直接真人快打……
    ……
    镜头切换5分钟后——江泪、钟华两人陪着笑,鼻青脸肿的,被用绳子绑在一起,挂
在一个舰炮上,宛如一个巨型肉棕:“我说呢……咱常征啊,哪能是那种人啊,根本就
是正人君子啊!”
    “对啊对啊!简直就是柳下惠啊!坐怀不乱嘛!”
    “完全正确!简直就是我们北舰男子的楷模啊!”
    “对啊!他代表我们北舰的最高的道德标准啊!”
    ……
    许晨看着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在那边吹捧站在下面,双手插腰,假装怒气冲天的常
征,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战风和战小烟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离别的惆怅,不经意之间,
被冲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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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当皇帝,怕罗嗦;想当官,怕事多;想吃饭,怕刷锅;真想揍你一顿,又怕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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