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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试析共和国之辉理性与本能的文化品格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ue Jul 22 12:21:10 2003)

试析共和国之辉理性与本能的文化品格/kkb 本章长：3505字节
发表时间：2003-6-16 17:52:00 最后修改时间：2003-6-16 17:52:00  

    试析共和国之辉理性与本能的文化品格（三）
    ——之三文化人格篇

    小说《共和国之辉》中的王大少难道天生就是卖国的料吗？他在被俘之前的出众表现
难道也只是伪装粉饰的吗？都不是，他的叛国正如上文分析的那样，他的“悲剧性结局其
实就是其缺乏超强意志力量的结果……”他人性的弱点促成了他不能战胜死亡的威胁，因
而放弃了意志的防线，使它崩溃于一时。意志崩溃之后，人的本能、欲望以及一切被意志
控制和压抑的东西就跳出来支配他的行动。从而使他完全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一个被本能
控制然而却丧失了意志、也就丧失了部分人性的人。——严格地说，他是丧失了一个人的
人格。
    所谓人格是广义的人性的一个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人一旦丧失了人格，就很难再认
定他是一个具有完整人性的人。进而，一个人的人格低下乃至卑劣，那就不具备真正正常
的人性，而只能是人性的变态和畸型。
    小说中江少蓉（日本特务川岛芳子）的种种表演充分证实了这一论断：
    “川岛芳子轻蔑地看着盛季，但是盛季是背对着他的，所以盛季看不见她的表情：‘
别跟我说什么日内瓦公约，那是你们东亚病夫的工具而已，战争，是由我们胜利者编写的
。’盛季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面对着地面：‘那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川岛芳子冷笑一
声：‘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我们把这些菌株的重要基因替换掉，光是这次的感染，就
足够把你们所有人全部送到地狱去！’盛季听得浑身冰凉：‘你……你们这是要……’川
岛芳子接上话：‘对，驱虎吞狼——只要你们有一个整编师失去了战斗力，被印度人全歼
，你们之间，就只能拼个你死我活。’盛季有点毛骨耸然：‘印度人不是你们的盟友么，
你们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川岛芳子不屑一顾地说：‘支那人都只配当奴隶，跟你
们交往，简直就是有损大和天威——只要你们和印度爆发了全面战争，台湾将会在你们最
无暇东顾的时候，回到我们天皇的怀抱！
    …………………………………………………………………………”
    当她的阴谋破灭后，“川岛芳子像是没有听到盛季在说什么，只是咧了咧嘴，脸上挂
了一个仿佛凝固住的微笑：‘一亿人玉碎……’……恶狠狠地看着盛季：‘放开我！你们
这些劣等民族，会被永远地抹去的！……’”这样的描写很生动的勾画出一个畸型、丑恶
的变态人格。
    我们在这里讨论小说人物的人格类型，只是粗略的把小说人物的人格类型和理想模式
进行了简单的评述。实际上，具体到每个人，真正起决定作用的，既不是其本能因素，也
不是意志的力量，而是比这些更为复杂的因素，那就是人格因素。它包含上述的一切，但
又不止是上述这些，还包含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人生理想和抱负、个性、气质、教养、
毅力、智慧程度、理性、意志……等等。人格的内容包括人的自我意识、自我塑造的愿望
、能力及其最终的结果。
    之所以在现实世界以及小说天地之中，不同的人表现出不同的追求与欲望，有人爱名
，有人爱利，有人一心想上爬的思想，有人满脑是下海的念头，有人高尚有人卑劣，有人
聪明绝顶，有人平庸无为……那正是因为他们的人生环境及个人的抱负不同所造就的，因
为他们的人格不同。进而，在面临到同一种境遇时（如死亡威胁、失恋的痛苦或者胜利的
喜悦等等），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现和作为，那也是因为他们的人格不同。
    小说中的美国总统库立克和玛丽、台湾“总统”吕致、印度首相等人都想削弱中国乃
至完全打败中国，库立克所表现出来的是专横，吕致所表现出来的是狂妄，而瓦节帕依所
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人性的疯狂……形形色色林林种种，正是这些认为人格不同的具体体现
。
    值得注意的例子还有小说中的徐为民，他之所以将米修维推上前台，其目的是“让他
们起内哄，从内部分化瓦解少壮派……”是米修维在政坛上的果断、坚定以及必要情况下
的不择手段，让徐为民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真正开始相信和支持这个“替罪羊”了。徐为
民在政治权利斗争中所表现出的以退为进和稳健从容，实际上也是其“人性”智慧的综合
体现。
    因而，在文学作品中所表现出“人性”，是人类不同人格的人格表现之和。小说中的
这些人物以及他们的不同选择，是很难以单纯的本能来解释清楚的，也不能够用单纯的理
性、意志乃至个性来进行解释。真正能够解释它们的，只能是包容这一切因素而又充分显
示人的主体性和个性气质的人格综合因素。
    记得有位小说家说过：“人性并不是愤怒、仇恨、悲哀、恐惧，其中应该包含爱与友
情、慷慨与豪爽、幽默和同情。”这位小说家所列举的这些既非人的本能，亦非人的理性
或意志，之所以称之为“人性的内容”，正是因为它们都是组成具体的人格的重要因素。

    在小说《共和国之辉》中，很多章节都具有这些“人性的内容”的特征，但由于虚拟
军事文学的特殊性，作品没有表现太多火热的爱情，虽然我不赞成“军事文学应该让女走
开”的观点，但对作品这方面的处理也能够表示理解。小说中表现的爱，是一种深沉的博
爱，主要体现在这两处：一处是“北大学生，‘铁血步兵’北京队队长白起，站在人群前
面，看着静坐的同学们，突然间跪下右膝，低下头，声音不大，在雨中却显得有点苍凉：
‘对不起了，各位，把你们从你们的梦想带到了这里来。任何一场变革，都注定了一场动
荡和不安，都注定了一场无情的冲洗掉一切的大雨——假如不久之后，我们的鲜血，必须
重新涂满这个广场，请让我白起先走一步！’”这里所体现出来的，是广大群众对祖国发
自内心深处的真爱，而另外一个细节所表现的，同样如此：
    米修维点了点头，他知道李玮，在石原事件后，米修维曾专门找了李玮、江泪几个直
接关系人问话，他对这位虽然年轻，但是已经初露锋芒的战士相当赏识，只是没有想到，
一颗刚刚升起的新星，就这么坠落了……
    “……米修维静静地听着李玮的未婚妻的悼词——
    ‘假如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不会和你在一起——
    你说过，我的笑容，和春天一样美丽，可是，你却让她装满哀愁；
    你说过，我的眼睛，和黑夜一样深沉，可是，你却让她仅存忧伤；
    你说过，你会变成一条小河，照出我的身影，可是你没有；
    你说过，你会变成一缕清风，撩起我的长发，可是你没有；
    你说过，你会在春天陪我漫步在盛开的百花间，可是你没有；
    你说过，你会在夏天陪我奔跑在欢乐的小河畔，可是你没有；
    你说过，你会在秋天陪我倘徉在火红的枫林下，可是你没有；
    你说过，你会在冬天陪我围坐在炽热的火炉旁，可是你没有；
    你说过，你会回来娶我，可是你没有……‘
    米修维听着那些灰色的悼词，感到胸口宛如被重击一般，气闷而难受。有一种控制不
住的感觉，仿佛是有一种液体，从眼睛夺眶而出，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不称职，他在这时
候，才明白，在战场上，那些数字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忧伤和泪水……”
    每个人都不一样，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绿叶，也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这并不是
因为他们的本能欲望有什么不同，而是他们的人格及其个性、气质、意志、能力互不相同
。在小说中唐亦风对王大少的处置，也充分体现了他人性的一面。
    人格虽然有各个人的自我塑造的因素，然而从根本的意义上看，它是人类本能与人类
文化相互妥协或冲突的产物。人格离不开人类社会，离不开人类的文化传统。具体的说，
一个人格的形成，是传统文化观念及具体的社会环境所决定的。
    大米稀饭的小说《共和国之辉》，虽然是虚拟的强国之梦，但他塑造出的理想人格，
并没有脱离中国文化传统。而他所表现出的价值观，依然是以儒学为核心的价值观念作为
其创造理想人格的参照系，并适当加入作者的独到见解以及现代人文意识综合而成的产物
。不同的时代有着不同的道德规范，不同的价值准则和不同的行为模式。作者所选择的创
作方法基本上是厚今薄古、中西结合的路子。
    然而无论怎样，作者在这部小说中所塑造的人物，总是对准了人性的内容。他不仅写
出了人的本能和欲望，更写出了各种不同的文化人格。这部小说之所以在网上能够吸引读
者的广泛关注，是与作者在作品中所表现出的文化品格分不开的。
    “认识你自己”。这是古希腊的“神”对人类的启示。也是古希腊人，以及全人类的
智者千百年来孜孜以求的。确实如西哲所言：认识人类自身是人类最高的智慧。我们在研
究评价一部小说时首先从人类的自我认识、自我塑造入手，是绝对而且必要的选择，这也
正是研究文学作品中的人物之所以能够呈现出栩栩如生形态的根本研究手段，而这也是研
究人类文学活动的最终意义和价值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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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鼠怕猫？
    那是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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