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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12月17日10:46:08 星期一), 站内信件

人民战争
第四章　南亚斗魔
第10节 人民战争
以前在宣传上对“人民战争”的有偏差，似乎要发动人民战争，就要“全民皆兵”，就
是搞全面“军事化”。实际上军事化在经济领域推进的结果一般都是低效率的。只有在
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才适用全民军事化的模式。至于西方舆论把“人民战争”的理论贬低
为“人海战术”，那更是偏见和诬蔑。实际上大多数国家在进行战争时，都在努力争取
民众的支持。在二次大战中日本军国主义者还在国内大肆鼓吹“一亿玉碎”呢，竭力把
民众捆绑在他们的战车上。
第二次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一开始，政治局就认识到这场战争的规模决不是1962年时的
第一次自卫反击战能比拟的，四十多年来，中印两国的军力、国力和国际地位都有了极
大的提高。只有展开全民动员才能夺取最后的胜利，只是出于外交的需要，双方表面上
没有宣战，都只是宣布实施局部的战争动员。实际上双方都已展开了全面动员。例如，
王刚主席亲自参加了义务献血，带动全国各地都掀起了“为前线负伤战士，请贡献您的
热血”的热潮，每位献血者都可以得到一份有军委主席签章的证书。在城市和乡镇的各
个献血点无不排起了长队。然而动员在更深的层次上紧张地进行着。
　
国防部 会议厅 6月10日
在作战的大政方略确定后，王刚放手地让总参和前指的指挥官去执行了。他完全信任曾
友君、钟惠民、郝志刚等这些老战友和老部下们，更信任年副总理的协调能力。他和刘
部长则全身心地投入战略层面的工作，经与军委委员的商量，确定当前面临的二大问题
：一是在军工系统立即实施战时动员，组织好先进武器的批量生产。二是做好周边和友
好国家的外交工作，争取得到最大程度的支持。
在2007年10月底王刚召集了有关空军的发展工作的推进会后，年副总理提议建立一个航
空工作委员会以常年推进航空工业的大发展。航空工业的发展对我国的国力和军力的增
强是太重要了，政治局决定如同当年推动“二弹一星”那样成立航空工作委员会来推动
航空工业的发展。王刚任名誉主席，由年副总理任主任，有总装备部部长、空军司令员
、民航总局局长和资深的航空专家等参加。现在年副总理在拉萨主持前指的协调工作，
今天由王刚亲自主持召开了工作会议，议题是加强战机的研制和生产，以适应前线的需
要。此时，民航总局局长已经由一位原空军的副司令员出任。
首先由空军司令员汇报了自卫反击战中战机的损毁情况。战争是残酷的，即使获胜的一
方也将付出惨重的代价，当然像美国攻打巴拿马那样的战争（如果这也算战争的话）要
除外。在开战的二周中，我空军的战绩是极为可观的，在空战中以164：258遥遥领先，
在对地攻击中至少摧毁了180架印机，防空部队又击落了69架。在50年后又产生了12位空
中英雄，其中的超级空中英雄创下了击落9架敌机的记录。可是我军总共也损失了218架
战机，而且由于初期重型战机的出动量大，远程出击的任务多，当然也与初战的经验不
足有关，歼－11系列、飞豹和歼－10新锐战机损失了172架。歼－7、歼－8的损失相对较
小，它们大都承担防区警戒任务或截击任务，而且性能也有了显著的提高。为了初战的
胜利付出这个代价也是值得的。
不过后果也相当严重，我军新锐战机损失了20％。而且难以弥补，装备部的报告指出，
一开战在俄国的采购团立即提出了一份整机、发动机和涡轮的庞大采购单。可是俄国经
平衡后，答应在1个月内交付20架苏－27、10架苏－30、4架苏－35；60台AL－31、AL－
37发动机；100副涡轮。并非俄国不想要美元，任何国家也不会在和平时期维持大量生产
定型战机的体制，如果不打仗而且没有人买（俄国空军没有经费采购），飞机公司就会
遭受巨大损失。一旦研制出新型战机，那些生产设备就都废了。（况且俄国为了保持平
衡还得同时向印度出售同样数量的战机，不过印度只要很少的发动机和涡轮，他们的组
装能力太弱。但是印度还可以买米格－29；英、法的“海鹞”、幻影、超级美洲虎。不
过他们的更大问题是飞行员急骤减少）这令空军大失所望，这还不够补充损失的，就更
别想增加了。当然我国的生产厂也得开足马力才能让这些发动机、涡轮装上整机。
“引进”还是“自研”尖端武器对于一个大国从来就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引进可以加速
军力的增长，苏－27买进来，空军的空战能力“立竿见影”就大幅度提升了。而研制先
进战机在我们这个基础不深的国家，将是一个十分艰苦又漫长的历程。可是一旦面临大
规模的战争，即使是印度这样不算太强的对手，而且供货商还算守中立，就已经产生了
如此严重的问题，弄到必须最高统帅出面来解决。可见，如果对“引进”达到依赖程度
的话将更可怕。好在我国高层能清醒地认识到这个问题，尤其是王刚主政后，更是投入
了巨大的人力和物力来推进重型战机的国产化。苏－27系列战机的供电、电气系统已经
金龙电池改造，既减重，又提升了电子设备的性能，并已把它们的飞控程序移植到国产
电脑中。这些都在反击战中得到了回报。
成都飞机生产集团和沈飞汇报了战机的生产情况，总体来说机身已经完成了应用镁钠合
金的准备工作，生产线的扩建也已基本完成。歼－11系列和歼－10战机的生产关键还在
于发动机。而发动机方面则不尽如人意：
――引进的AL－31FU（苏－27系列战机用）发动机国产化型号WS－12，去年8月在技术上
有了突破性的进步，研制了采用微波助燃、等离子发电、电磁矢量推力控制的WS－12B型
发动机，新的生产线已经在4月份投产，5月底已经达到月产40台的水平。由于歼－11系
列、歼－10、歼轰－7A都需要该型发动机，远远不能满足空军的需求。第二条生产线预
计7月底能投入试生产。
――引进的AL－37F（苏－37用的）发动机生产线已经开始组装生产，不过国产化率仅5
5％，每月产量仅20台。由于外形尺寸与AL－31F相同也可以装在歼－11II、歼－15（苏
－35）和Q－8（苏－34）、歼轰－7A上。可以大幅度提高战机的性能。
最大的问题是高温涡轮必须从俄国进口，现在受到了限制。没有涡轮就没有发动机，没
有发动机就没有战机，形势就这么严峻。会议首先就这一紧迫问题展开讨论。
空军方面对此很不满意，认为航空工业的整个生产体系没有转移到战时的生产轨道上来
。这种产量状况连补充消耗都不够，现在空军的先进战机在不断减少。歼－11系列的战
机航程远，因此可以使用后方机场，机动性和火力强度都是其他机型难以替代的。歼－
10和飞豹都是新一代战机机动性和火力都很突出，是我军新一代主力战机，本来我们可
以通过实战的大规模运用积累经验，研究出新的战术。表面上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是一
场边境冲突，实际上是一场大规模高强度的局部战争。受地形限制，我军的重型坦克、
大口径自行榴弹炮，重型防空导弹车都难以运抵前线，因此地面部队对空军火力的依赖
很大。目前陆军老大哥对我们还算满意，这样下去，不久我们就要挨骂了。
王刚指出，我们决不能被自卫反击战初期胜利所迷惑，那是因为有巴基斯坦的牵制，我
们又占了突然袭击的先手，印军才遭受了重大的损失。我军的损失也不小，如果要保持
高强度的打击，今后的损失还会增加。实战教训了我们，当家的武器不能依靠外国，一
个小小的涡轮就把我们卡住了。俄国不可能为了我们大规模扩大生产线的，如果明天停
战了，我们不买了，他怎么办？我们的科技人员是很了不起的，新款战机的机体和“大
脑”都已解决了，“心脏”－发动机也解决了一大半，而且还有创新，部分性能超过了
我们的老师－俄罗斯。现在问题集中到了一个涡轮上，一是材料，二是加工。请秦助理
组织金属材料专家张国强教授与镁钠合金组的洪京男博士和瓷钢项目组的汪继宏高工他
们这些顶尖的专家攻关，我相信一定能拿下这款高温材料。要动员全国的材料研究和试
验的力量大协作，加快进度。
不过这也是几个月后的事了。当前还要解决这些发动机的分配问题，在一个月内我们能
得到80台现成的发动机，用120副涡轮能组装出120台发动机。如何分配给歼－11系列机
、歼－10、FBC－1A呢？经过讨论，认为Q－6在山地的攻击效果极佳，而且不用燃油，效
率要高得多，暂时不必组装飞豹了。而且Q－6在开发舰载型，海军航空兵和舰载机联队
也可分配一部分先熟悉起来。100台发动机组装30架歼－11II和20架歼－11，这对沈飞的
生产能力已是很大的考验了，尤其是歼－11II，难度很大，但它能充当歼－7和歼－8的
指挥机，提高空战效率。还有100台可以组装100架歼－10，对成飞的压力也不小。
在这场高强度空战的考验下，我军的战机也突现了2片亮点，那就是歼－7M、歼－8M和Q
－6。成飞的纪鸿承总经理带来了好消息。
　
成都飞机厂 歼－7改造厂
如前所述，歼－7M是歼－7F采用金龙电池和WP－13M为中心的改进型。性能相当出众：机
载雷达的天线直径600毫米，我军科研人员已经把跟踪/锁定距离增加到100公里（RCS为
3的目标）；强大的推力和电磁射流TVC提升了它的机动性，3200公里的航程已经相当出
众。虽然仍是空军的主力战机，不过在去年已被定性为“不造新机，只改造旧机”。可
是资深设计师周继全并未放弃对这款倾注了他毕生心血的战机的改进设计，纪鸿承总经
理是他的学生也支持老师追求完美。此时公司已经有很大的自主权，周总与一批老技术
人员和技工组成了一个设计组继续完善歼－7M的设计，公司里的人把他们称为“老黄忠
”队。他们人老可是观念一点也不老，把俄国的粗旷强力的风格与欧美的细巧工艺揉合
起来，把能用在歼－7M上的四余度三轴数字电传控制、数据链、“天眼通”、“探针”
、头盔瞄准具、雷达更好地进行了整合起来，设计了歼－7Z（表示是歼－7的终极型）。

他们在公司的资金和技术力量的支持下，经过7个月的奋战，终于在前天拿出了一架样机
。我军最出色的歼－7试飞员罗伟康中校进行了试飞，对这款新歼－7赞不绝口。评价是
功率强劲，中低空机动性超凡，火力狂猛。
纪总的汇报引起了与会者的极大兴趣。总装备部部长吕水正上将不解地问道：“我们没
有给钱，你们怎么有资金开发这么一款新机型呢？”
“公司拿出的钱并不多。周总的‘老黄忠’队不断把他们的研究成果转到歼－7旧机型的
改造中去，为公司省了不少钱，而且改造好的飞机性能提升，维护还容易，空军和总装
备部给了大笔的奖励费。大家看一下录像，歼－7Z与歼－7M的外形相比，后掠角略小，
机翼略厚些，机身‘胖’了些，但尾翼大幅度缩小了。总的气动阻力在高速时略大了些
，由于发动机功率的增加，仍能达到2.05马赫的最大速度。在中低空亚音速的机动性提
高了不少，最主要的是增加了机内油箱容量。正常起飞重量提高到8.1吨，机内燃油量大
幅度提高到3.2吨，载油系数接近0.4。由于发动机推力已提高到8500公斤，正常起飞的
推重比达到1.05。如此一来，机身下不必挂副油箱，7个外挂点都可以挂载导弹了。原有
的大部分模具都还能用，他们还把歼－10生产的先进工艺移植过来，使用了镁钠合金、
以镁钠合金为基材的钨网装甲和大量的复合材料，以减轻机体重量。
他们还请软件中心的专家改进了发动机燃油的控制程序，优化了燃烧控制，把最大航程
提高到了3500公里。雷达研究所的专家化了极大的力量优化了信号处理程序，把下视小
目标的跟踪距离提高到80公里，跟踪10个目标时能同时引导导弹攻击4个目标。采用半导
体强制冷技术后，600毫米直径的雷达天线的发射功率提高到2.5倍，上视探测距离提高
到130公里。而且加大内置式启动电机的功率后绝对不会发生空中停车的问题。希望空军
能尽快决定F－7Z的定型，我们还要组织修改模拟器的程序，可以让飞行员尽快适应它的
性能。”
吕水正上将又问道：“歼－8不是也用WP－13M发动机的吗？你们的燃烧优化控制程序，
它们也用上了吗？”
沈飞的老总说道：“软件中心几乎是同时开发歼－8的优化控制程序，不过歼－8是双发
的，难度较高，也快完成了。”
空军司令员连祁星上将感叹道：“我们的科技人员真是太好了，空军马上组织精干力量
帮助歼－7Z定型。你们生产多少我们都要。”
王刚的立论要更高些：“体制改革的效果体现出来了，现在各集团公司财力雄厚，又有
自主权。你们空军不要，他们可以组织出口嘛。看起来，有2个积极性比一个积极性好。
当年歼－7F也是巴基斯坦人促进上去的，你们空军看不起歼－7，巴基斯坦却在挖掘它的
潜力。飞机的性能当然重要，但还要看它能不能得到，买得起吗。苏－30性能好，可是
现在并不是掏钱就能得到；幻影2000性能比歼－7F高不到哪里去，价格却要高到5倍。军
委要重奖周总他们这个设计组。”
歼－8M在反击战中也发挥了突出的作用，它那24000米的升限，2.4马赫的极速，在我军
是独一无二的。唯有它能抗击印军的米格－31，采用适当的战术让它在与米格－31的搏
杀中取得了胜利。它是我军唯一的高空侦察机。8个月来沈飞又作了很有实效的几项改进
设计：加装了2个保形油箱，再加上优化燃烧控制，最大航程可提高到3600公里；利用全
向电磁TVC，大幅度缩小了尾翼，并改为全动平尾，侦察型的最大速度可达2.6马赫；雷
达采用半导体强制冷和燃油冷却系统后，发射功率提高到3.5倍，又优化了信号处理程序
，因此机载的国产“巨蜂”相控阵雷达探测F－16的距离达到150公里，下视距离为120公
里。改进后的歼－8M性能十分突出。
Q－6更是突出，从实战情况看它全面超越了A－10“雷电”。装甲厚重，生存力强；载弹
量大，火力猛。低空性能极佳，既无声，又无红外特征，有很强的突破能力。航程又远
。不用燃油，维护工作量极小。在山区作战比苏－34的效率还高。南昌飞机厂已完成舰
载型的设计。第一条生产线已经投产，月产30架。第二条生产线将于8月底完成，月产是
40架。
黎阳发动机公司的老总汇报，装在歼－8M和歼－7M上的WP－13FII的新技术改进型WP－1
3M的生产线也已完成改建投产了，目前月产为80台。
为歼－12的改进型歼－12M研制的，世界上第一台电动压气风扇喷气发动机DS－1已经拿
出了样机，即将装在歼－12M上试飞了。生产线也已基本准备就绪，等待定型后能尽快实
现批产。
南昌飞机公司的老总汇报，歼－12M的样机即将完成。
空军对新型歼－8和Q－6的性能赞不绝口，但对生产体制极为不满。对各设计局和飞机生
产集团公司提出了要求，要进行大规模的动员，实行高强度的生产体制，突击扩大产量
。
与会者也对提高产量，保证质量提出了各种方法和设想。
最后王刚总结道：“我们虽然不实行战时动员体制，但是要充分发扬社会主义大协作的
精神。各企业的先进生产法要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其他企业。大家的目标只有一个，满足
空军对战机的性能、质量和数量上的要求。必须最充分地利用生产能力扩大生产，所需
的资金和物资由中央来解决。
歼－7Z除了利用歼－7M的生产线，现在歼－10的生产受到限制，要把一部分生产能力和
技术力量暂时转移到歼－7Z生产线。像歼－12M这类大量需求的超轻型战机，要把各生产
企业原来的歼－6生产线统一改造为歼－12M的生产线。专家要跟踪，如果歼－12M能替代
歼－7Z，而且高温涡轮能突破。那么机型可归并。歼－7Z适当的时候可以组织出口，肯
定销路很好。
至于那种世界上独一无二的DS－1发动机要在设计组的专家指导下，尽快建成大规模的生
产线。我们一定要拿出自己的高性能喷气机，彻底摆脱外国的控制。要通过DS－1的突破
，进一步推进到大功率的发动机，那样的话我们才算有了自主权。说实在的，我现在心
中很不安，我们重要的战机全部要依靠外国的核心技术――高温涡轮，希望我们能尽快
摆脱这一依赖。
民航机方面现在技术上有了突破，电动运－7A，民用的客运型的运－8已经定型，与俄国
合作的电动伊尔－86有什么进展呢？”
西安飞机制造公司的总经理汇报：“俄国的客机生产集团对采用金龙电池更换客机的供
电电气系统很感兴趣，但是对采用电动螺旋桨兴趣不大，认为采用螺旋桨后会降低客机
的速度，将会失去竞争力。当然还是支持了这方面的改进。现在分成了二个小组，以俄
国设计人员为主的小组在改造伊尔－86的供电电气系统，他们的进展很快，已经完成了
设计，样机也已经改造完成，效果令俄方高层领导极为动心。只要2000公斤的金龙电池
可以代替4台主机发电机和一台备用发电机，而且电气系统得以简化，供电电气系统至少
可以减重400公斤，成本降低了很多，可靠性还有了相当程度的提高。
以我国专家为主的小组在改造电动螺旋桨系统，也得到了俄国专家的大力支持。但是因
为改动量较大：速度下降后，机翼后掠角要减小；取消了油箱，金龙电池和变频调速装
置装入机翼前缘内，驱动螺旋桨的电机也埋入机翼中，导致重心前移机翼整体也要前移
，而尾翼的面积却可以缩小。飞行控制系统的改动也较大。要到8月初才能完成设计，9
月底能组装出第一架样机。合同规定要同时完成改造的，为此俄方提出愿意放弃电动螺
旋桨型客机的专利权，只要我方支付第二个小组中的俄方专家的费用，并答应立即提供
改进型喷气机的金龙电池。”
王刚笑着说道：“这次可能是俄方公司的高层领导看走眼了，电动螺旋桨型的客机绝对
有广阔的市场，它无可比拟的安全性和极低的营运费用对航空公司和乘客都是极有吸引
力的。我们可以同意，立即与他们签约。”
然后严肃地对民航总局的领导人说：“你们这次一定要做‘爱国局’，立即停止所有国
内航空公司进口客机，并且尽量把以前引进的支线飞机廉价卖出去。要大力宣传运－7M
和客运型运－8M的安全性，所有的国内航线全部改用国产客机，我们的客机也要打出自
己的著名品牌，发动精采的宣传攻势。我已经与西飞集团的总工说了，他们厂生产的第
一架电动伊尔－86宽体客机就作为中国的‘空军一号’，下一次出国由我来乘坐。我国
领导人出国似乎还没有乘坐过自己生产的客机呢。我们再也不能出钱去养活美国的波音
飞机公司了，美国最大的预警机就是以波音－747作载机的。飞机工业决不是单纯的民用
工业，可以说其中的军事含量是极高的。”
这次会议所作出的决定，更为切合实战需要，在现实的刺激下极大地推进了我国飞机制
造业的国产化步伐，让它步入了良性发展的轨道。会议之后，王刚请刘部长率领各总部
的领导亲临各地，以协助设计和生产企业解决实际问题。他必须死死地抓住这个关系胜
局的大问题。
　
南昌飞机厂 6月29日
刘部长今天率领空军副司令员、总装备部副部长和国家航空委员会军机部部长来这里参
加歼－12M的试飞，这一消息极大地振奋了南昌飞机厂的领导和员工。歼－12是南飞在4
0年前的一个杰作，这款完全由我国设计人员研制的超轻型战斗机被誉为“空中李向阳”
（李向阳为著名战争影片“平原游击队”主角）可惜后来因调整装备体制而决定停止研
制。自从2007年8月南飞的总工程师李飞欣组织了一个研究小组进行调研后，给总装备部
和空军首长写了一份研究报告，认为以现有的技术可以研制出性能高得多的超轻型战机
，在我军的战机系列中应该有这款战机的位置。总装备部首长很支持他们的研究，同意
拨款让他们成立项目组研制。在同年10月底中央军委讨论空军装备的会议上，王刚亲自
点名要加强歼－12的改进型的研制工作。项目组受到了极大鼓舞，也充实了力量，得到
了大笔的拨款，研制工作的进度大大加快。
今天第一架样机要试飞了。在试飞基地的指挥厅中，南昌飞机厂的领导召开了试飞动员
会。由于大批总部首长的出席，会议显得十分庄严肃默。首先由刘部长讲话：“今天，
我是受王刚主席委托来看望大家，并为大家鼓劲来的。同志们大家千万不要请看歼－12
，它是我国的设计人员摆脱前苏联的战机的设计思想，自行研制的一款超轻型战机，这
一成功的机型当时就受到了很高的评价。中央军委决定以新的技术和战术思想复活这一
机型，是对我国飞机研制人员的优秀成果的肯定。中央军委对这款战机寄予厚望。”
与会者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会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太激动了，还有什么比
中央领导的理解更鼓舞人心的呢。
“众所周知，我国曾拥有5000架战斗机，几乎是世界上战机数量最多的国家，然而随着
大批歼－6、歼－7老型号的退役，数量降到了2千多架。当然我们现役战斗机的质量和性
能有了质的飞跃，而且配置也渐趋合理，有歼－11、歼－11II系列的重型战机，有高性
能的歼－10轻型战机，歼－8M高空高速战机，还有相当数量的歼－7M改进型战机。但是
对于我们这样国土辽阔、周边敌情复杂，尤其是现在正在进行的高强度的中印边境战争
，这点数量是完全不够的。更大的问题是，我国的主力军机，如歼－11系列、歼－10、
和歼轰－7M的发动机都受到外界的影响和控制。可以想象，如果俄国不再向我们供应涡
轮盘，那将出现什么景象。歼－12M完全是依靠自己的力量研制的，并且是为高性能发动
机的国产化打基础的，其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吕总，你怎么看？”
吕鸿铭高工是当年歼－12项目组的成员，是我国飞机制造业的元老，现为项目组的顾问
。他激动地说道：“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当年的研制成果会受到中央这样的重视，高性能
的超轻型战机应该在现代战争中有它的一席之地。我现在主要是为年青一代摇旗呐喊，
要靠新一代的努力来完成中央交下来的任务。”
设计师李战兵首先请首长去机库观看样机。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样机，虽然依稀还有点当
年歼－12轻巧的模样，实际上从外形到内脏都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它有一个前伸的头锥
，头锥的后上方是一个气泡型的座舱盖，飞行员将有很好的视野。机腹下是发动机的进
气口。机翼还是普通的后掠翼，细看的话可以看出后掠角变小了些，机翼面积大了不少
。外形的最大变化是没有了尾翼，水平尾翼和垂尾都没有。机身粗多了。机翼下有4个外
挂点。前三点起落架。
李总指着样机作了简略的介绍，按照空军下达的任务书规定，这是一款超轻型全天候战
斗机，突出亚音速、中低空的格斗性能。起飞总重仍为4500千克。不过已经用我们掌握
的最先进的材料、技术和装备武装起来，比起当年的歼－12有了质的飞跃。让我从头讲
起：头锥虽然较小，但比起进气道内的锥体还是大得多了，锥内是一台604研究所研制的
小型主动相控阵雷达，探测距离45千米。不过它主要还是依靠强大的无线数据链，从预
警机或地面警戒雷达得到目标和战术环境的信息。机翼面积增加了35％，由于突出亚音
速性能，后掠角也减小了些，并且机身也加粗了不少。它的核心是一台世界上独一无二
的DS－1电动风扇喷气发动机，等一下由尹总给大家详细介绍，它的独特性能，使得机腹
进气不怕大角度的机动，发动机的长度也缩短了，效率得以大幅度提高。它的电磁矢量
推力控制为我们去除尾翼又奠定了基础，它在轴向360度的范围内可以把喷气流偏转最大
到17度，响应速度极高。它的微波助燃系统极大地提高了燃烧效率，战斗航程达1300公
里。左机翼的翼根下是1门30毫米机炮，备弹250发；4个外挂点目前只能挂载2枚135公斤
的霹雳－15近程空空导弹或PL－11中程空空导弹，不久将可在外侧再挂2枚85公斤的改进
型霹雳－15A了。”
回到会议厅后，李总借助投影仪，继续向首长和主持试飞的军代表作了详细的汇报。歼
－12M将是世界上实用的最轻的超轻型战斗机，正常起飞重量仍为4600公斤，最大起飞重
量则由5295公斤提高到5400公斤。机翼减少了后掠角，翼展由7.2米增加到7.4米，面积
增加了35％，采用高升阻比翼型，中低空机动性能十分突出；由于发动机长度大幅度缩
短，进气口移到机腹，机头前伸有一个较大的机头雷达罩，长度由10.3缩短到10米；由
于去掉了垂直和水平尾翼，机高由3.73米降到了3.1米。因为机身变粗，超音速飞行时阻
力大幅度增高，但是由于DS－1发动机突出的性能，短时间的最高速度可达1.6马赫；巡
航速度仍为0.9马赫。去掉尾翼后转向力矩完全依靠DS－1突出的电磁矢量推力控制来实
现。在风洞试验中显示其响应速度比电传系统还快。
尽管去掉了尾翼及其控制装置，采用了钠镁合金，改进了供电电气系统，改用半导体空
调机，可以大幅度减重，可是DS－1电动风扇喷气机的增重，再加必备的400公斤金龙电
池、0－0弹射座椅和座椅的钨网装甲，还要配置GPS卫星定位仪、半导体强制冷热成象仪
、微光夜视仪、火控雷达、“天眼通”雷达/导弹告警接收机、宽带数据/图象传输通道
等先进装备，使全机空重由3172公斤增加到3200公斤。它的机身油箱和整体机翼油箱的
最大载油量由1250公斤增加到1400公斤，不过正常起飞重量时只需要800公斤特种油料，
就可以达到1300公里的战斗航程；当满载燃油时，转场航程可达3000公里！
歼－12M具有全天候空战能力。是一款有相当的战斗力的制空战斗机。
接下来李总请沈阳飞机厂的尹金声副总工程师介绍DS－1发动机的先进技术。
这时刘部长插话：“这就是社会主义大协作的优越性了。尹总，你不能留一手噢！”
尹总笑着说道：“是南飞支持了我们，让我们有了实践的机会。我们设计组在初步完成
了AL－31FU这款用于歼－11系列战机的涡扇发动机的微波助燃、等离子发电、电磁矢量
推力控制三大改进后，立即组织了新型发动机的研制。我们的目标就是要去掉涡轮，这
是一个及其艰难的任务。喷气发动机的涡轮是人类发明的可以长时间高效率运行的最强
劲的机械。以AL－31为例，其小巧的涡轮在驱动压气机和风扇时最大功率超过了2万马力
，这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涡轮既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航空发动机界的研制人员为什么
又极力要取消它呢？首先，涡轮限制了燃烧室的出口温度的提高，在某种程度上也限制
了发动机效率的提高；而且这又导致了，一旦需要发动机短时间加力时只得让燃油在涡
轮后燃烧，也即采用后燃加力，此时效率低下，而且造成了强烈的红外特征。其次，在
高温高压下高强度运转的涡轮是制约发动机寿命的最主要的因素。对于我们来说问题更
大，这种涡轮的研制难度极高，目前我们还得依靠进口。而且由于出口温度的限制，降
低了等离子发电的效率、喷气流的流线受到涡轮的切割，电磁矢量推力控制的作用大为
降低，偏流角只能达到7度，不能满足去掉尾翼的需要。
国外的研究人员试图用旋转活塞发动机来驱动压气机，没有获得突破。我们受到电动螺
旋桨研制成功的启发，决定采用交流变频电机来驱动压气机，并且反向利用风扇来辅助
驱动压气机，在地面试验中获得了突破。当发动机自身向前高速运动时，进入发动机的
空气的动压完全可以转化为静压，由此可以大幅度降低压气机的功率。按计算，当发动
机的前进速度达到2.4马赫时，甚至可以不用压气机了，迎面空气可以直接压入燃烧室。
那么涡轮喷气机为什么不能充分利用这一原理呢？原因是涡轮的转速是不可控制的，它
受燃气的推动而旋转出力。而交流变频电机的转速可以在很大的范围内变化。当飞机加
速后，电机的转速可以大幅度提高，输出功率尽管不变，但是充分利用了空气的动压，
提高了压气机的效率。发动机就可以发出更大的推力了。可是仅此还是不够的，我们重
新设计了风扇，本来风扇是由低压涡轮驱动用来提高喷气机的效率和推力的，我们反其
意而用之，让它在高速的迎面气流的吹动下，反过来驱动低压级的压气机。
航空电动机研制组研制出了超轻型的双转子电机，分别驱动低压级压气机和高压级压气
机，可以分别控制其转速。低压级压气机前有一个风扇，当迎面气流提高到一定程度，
它就开始辅助驱动低压级压气机了。把一台验证机挂载到1架歼－8下，升空试验证实这
一设计是可行的。可是又遇到了问题。AL－31FU的外壳尺寸都是定死的，如果进行改动
的话，将影响整机的变动。这时传来了恢复歼－12机型的消息，我们马上与南飞联系，
要求他们能采用这一款发动机，这样发动机的尺寸变化的余地要大得多。当然这也给南
飞的同志带来了很大的风险，感谢他们愿意与我们共同承担这一风险。空军的任务书规
定新歼－12的任务是中低空、亚音速截击，机身就不必搞面积律修形了，可以变粗一些
。电动压气机就可以塞进去了。
我们成功地设计出了世界上第一台电动压气风扇喷气机DS－1，推力4500公斤，加力推力
5400公斤。它有那些优点呢。我们归纳了一下：
――发动机效率高，燃烧室出口温度可大幅度提高。取消了后燃加力，加力时燃油也是
在燃烧室充分燃烧，只是受发动机部件耐超高温时间的限制，只能短时间取得加力推力
。歼－12M的最高速度提高到了1.6马赫。
――等离子发电效率大为提高，足以满足电动机的需要。
――电磁矢量推力控制可以满足取消尾翼的需要，而且还可以提高机动性。
――发动机的停机再启动完全不成问题；一般涡喷发动机采用机腹进气口时，当战机作
大角度机动时，迎面气流的分离导致进气大幅度减少，会造成发动机的喘振甚至停车。
DS－1则不存在这个问题，电动压气机根本不会受到影响，至多有极短暂的推力减少。
当然这类推重比小，但燃烧效率极高的新型喷气机，都要依靠长航程来弥补发动机的增
重，用于超轻型战机还没有充分发挥其突出的优点。”
接下来的试飞十分成功，样机飞出了不少复杂的动作。最突出的是“无燃油机动飞行”
，飞机以900千米/小时平飞时，突然停止向燃烧室喷注燃油，战机顿时停止了轰鸣，一
般的喷气机此时就失去了推力，而且进气口还产生很大的阻力，很快就会进入失速。可
是样机居然还作了个急弯下滑，足足滑行了2分钟，发动机才再次点火启动。原来，DS－
1的电动压气机照样在压气，微波助燃系统还对压缩空气中的水蒸气加热呢，发动机仍能
发出很弱的推力。这对躲避红外空空导弹是很有用的。
在试飞的庆功会上，刘部长要求南飞尽快将这款超轻型战机定型批产，把Q－5的生产线
也改造为歼－12M生产线。并代表军委指令沈阳飞机厂、成都飞机厂的原歼－6的生产线
尽快改造成歼－12M的生产线，全力满足前线的需要。指示设计组在战机投入作战后要跟
踪，听取空军指战员的意见继续改进。
在战争需求的推动下，这款战机8月底就有24架投入了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歼－12M经
受了战火的洗礼，在保卫基地和公路系统的空战中，飞行员驾驶它们取得了显赫的战果
。最突出的一点是它们消耗的燃油极少，大大减轻了后勤系统的压力。后来空军指战员
发展出新的战术，让它注满燃油以最大重量起飞，执行巡航任务呢。开创了超轻型战机
的新篇章。后来我国的航空工业组织了4条生产线加速生产这款战机，它们迅速地填补了
歼－6、歼－7退役留下来的空白。大批歼－6、歼－7的飞行员顺利地完成了转型训练，
对这款小飞机神奇的性能赞不绝口。
我国的设计人员受到DS－1的启发，后来进一步将它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居然用到了水
轰－6的改进型和舰载型Q－6H、预警机YJ－8H上去了。尹总和他的设计组则再接再厉以
此为基础成功地开发出DS－2，用来代替WP－13装备了歼－8的改进型歼－8Z。此乃后话
。
注：歼－12战斗机：南昌飞机厂1968年7月研制，原型机1969年12月26日试飞。起降距离
500米。最大平飞速度1.5马赫（11000米）；实用升限17410米；高空巡航速度0.95马赫
。正常起飞重量4450千克，最大起飞重量5295千克，空机重量只有3100千克。一台涡喷
发动机，加力推力39.72千牛(4050公斤力)，推重比0.91。机内燃油贮量1250千克，航程
600公里；带两个400升副油箱最大航程1385公里。1门30毫米机炮，备弹80发；1门23毫
米机炮，备弹120发；挂2枚红外制导格斗导弹。
　
陕南飞机厂 7月3日
刘部长一行又风尘仆仆地赶到西飞集团的陕南飞机厂参加运－8D的试飞。如前所述，在
去年10月西飞集团已经成功地利用金龙电池改造了运－8的电气系统，并用4台电动螺旋
桨M－3000代替了WJ－6涡桨发动机，对现有的运－8进行了改造，拿出了运－8M，取得了
可观的效果，但这仅仅是项目组的应急方案。他们接受的任务是赶超美国著名的C－130
J战术运输机，空军的指标是：25吨载重量，可以搭载BMP－3一类的重型步兵战车；300
0公里以上的运距；上下开启的后舱门，方便战车进出，也方便空投物资；结构坚固，维
护工作量小。经过10个月的努力，西飞人再次拿出了新产品运－8D。继续在原有基础上
改进也是有原因的，能以最快的速度稳妥地完成任务。实际上美国人在C－130上也改进
了几十年，推出的C－130J在性能上有了很大的突破。
运－8当年仿制安－12并没有得到前苏联的技术支持，这次项目组从安东诺夫设计局购买
了安－12及其改进型的全套图纸和生产资料，并聘请了几位当年参与设计的专家、生产
厂的工程师和技师。安东诺夫设计局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款停产多年机型，尘封已久的
资料，还能得到一笔收入，还帮助他们解决了一批老技术人员的安置。他们只是以为中
国要仿制这款运输机呢，因为中国并未提出购买生产许可证，所以慷慨地只收了很少的
费用。直到很后来，他们的总经理才明白我们的意图，我们是要对它动大手术，自然要
彻底了解其中的诀窍了。
运－8M的初步改造成功，有俄国专家的一份功劳，也让俄国人明白，我国研制人员可以
借助金龙电池在运输机研制方面获得突破。这也推动了2007年11月波诺马廖夫总统访华
时中俄双方达成协议共同改进伊尔－76重型运输机。
其后运－8项目组在俄国专家的支持下，对机体进行了一系列的改进设计：
――加强了机舱的底板和可以放下的下半截后舱门，以便重型步兵战车的搭载。
――由于采用金龙电池作能源，比重很大的电池又放置在机翼的前缘，飞机重心前移，
可以适当延长机身，机舱容积得以增加。
――采用了超轻型高强度的镁钠合金，结构得以大幅度改进，减轻了飞机的空重。在起
飞总重62吨的情况下，载重达到了27吨。
同时驾驶舱和飞行控制系统也作了整体改造，采用了半导体空调系统，配置了GPS卫星导
航仪、电子地图、“天眼通”雷达告警接收机、微光夜视仪等先进的设备，只需2名驾驶
员，在执行空投任务时，驾驶舱内还可以坐3名操作员。机舱也可以加压。机上可以配置
电子干扰装置、干扰弹投射器，还可以在机尾设置30毫米机炮的炮塔，在驾驶舱内可以
遥控射击。
今天，展现在首长面前的样机外形十分优美。总设计师成辉武大校十分自豪地说道：“
我们的运－8D可以说是进行了脱胎换骨的改造，性能超越了最新型的C－130J。4台细长
的3000千瓦变频交流电机几乎是埋在了高升阻比的机翼中，气动特性十分优良，动力强
劲，保持了短距起降的优点。正常起飞重量62吨，载重27吨，航程5500公里；最大起飞
重量68吨时可以大幅度增加航程至7800公里。更重要的是这款运输机有很大的发展潜力
，一款加强防卫型的已经完成了设计，可用于通过危险的战区，它的驾驶舱和机腹的要
害部位加装了‘瓷钢’钨网装甲，尾部有1门30毫米机炮，可在驾驶舱遥控射击。机身后
部的两侧有干扰弹的发射孔，加上‘天眼通’和电子干扰机，使它拥有相当的防卫能力
。
另一款民用型的客机也完成了设计，可以搭载135名乘客飞行6500公里，其无与伦比的安
全性和极低的营运费用，使它拥有强大的竞争能力。”
今天的试飞十分成功，起降平稳，短距起降性能优良。关闭任何1台发动机，飞机仍能安
全飞行，甚至两侧各有1台发动机运转，飞机还能坚持飞行并安全降落。1辆18.7吨的俄
制BMP－3步兵战车顺利地驶入了机舱后，又上去了1辆7吨的“电甲虫”微型战车。飞机
照常起降自如。
在试飞庆功会上，刘部长指示，抓紧完成试飞科目，尽快作出定型设计，西飞要把运输
机生产的重心，从改造运－8M转移到组织运－8D的批量生产上来。前线太需要这款运输
机了。并指令他们尽快设计并制造出2架专门运输油料的改型，这样就可以把前线急需的
航空燃油和发电用的柴油直接运送到前沿机场和基地了。刘部长一行也为西飞解决了资
金和技术力量调配的一系列实际问题，有力地推动了运输机生产进展。
后来陕南飞机厂在8月底就制造出了第一架生产型的运－8D，立即投入了中印边境前线。
这是因为有了前期改造运－8M的经验。运－8D成了我军的主力战术运输机。安东诺夫设
计局的总经理还亲自前来祝贺呢，他们也没有想到一款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设计的运输
机，居然在40多年后还能老树开新花。他十分钦佩中国人的聪明才智。
　
株州 黎阳发动机厂 7月11日
由主席科技助理秦邦定主持，由张国强教授领衔的“高温涡轮”攻关组，组内有洪京男
博士和汪继宏高工这样的精兵强将，又有全国十几个材料研究所、几十个材料测试中心
的全力配合。张教授、洪博士和汪高工经过筛选决定采用钨和钼组合成耐高温合金，钨
是最耐高温的合金，而且强度极高，钼也是如此。从原子塌缩的实例推算，钨与钼的适
当组合有可能在辐照下实现塌缩而更致紧密，这才能克服钨极易氧化的致命弱点。
张教授向刘部长汇报道：“这将是极为困难的研制，钨与钼极难融合，没有坩埚能盛放
溶化的钨。接下来还要寻找合适的条件进行辐照，还要研制加工的工具和方法。这其中
没有任何步骤可以取巧。只有按步骤动员极大的技术力量进行测试，找到成功的道路。
”
刘部长：“你们的工作极为艰苦，但意义重大。前线的将士在盼望我们能提供高性能的
战机，可是被一个涡轮卡住了。我们不能把自己的命运押在别人的意愿上，我代表全军
战士信任你们，一定能拿出最先进涡轮装上国产的发动机。军委将为你们提供最好的工
作条件，有什么要求，你们可以直接找我，找王刚主席。”
这一项目被列为空军的“一号工程”，攻关组在艰难地推进。他们找到了银作为润滑添
加剂，加入微量的银后，钨钼混合体降低了熔点，改善了延展性和焊接性能。经过500多
个钨和钼配方的试验，找到了几种稳定的合金体，又试验了上千种辐照条件：温度，辐
照的频率、强度…。如果不是有全国材料界顶尖的十几个研究部门的协作，短时间内是
绝对完不成这么大的工作量的。几千个科技人员如同一架精密的机器，不停顿地高速运
转。经过102天的努力他们成功了！他们研制成世界上第一例钨基高温合金－神奇的钨钼
合金。整个项目耗资22亿元之巨。
我国是钨的最大生产国，储量是世界上最丰富的，钼的储量也不少。含有微量银的钨钼
合金，在冷凝过程中不断揉合，直至成为固态，此时它的熔点不高，强度也相当低。可
以在真空中加热到1000摄氏度整体压制成涡轮的形状，然后在常温下加工到精确的形状
，当然要适当放大尺寸。这个涡轮是不能用的，被1300度的燃气一吹，不但要散架子，
而且不用多久就会成为一堆氧化粉末。但是只要加热到一定的温度，经特定频率的同步
加速器的辐照，这个涡轮的内部就会发生神奇的变化，原子被紧密地嵌合起来，强度、
熔点猛增，而且钨原子被锁定，在高温下也不会氧化。经试验钨钼合金制作的涡轮可以
在1700摄氏度的燃气中稳定运转。相比之下，AL－31F的涡轮前温度是1392摄氏度，大名
鼎鼎的美国普惠公司为F－22制作的F119－PW－100发动机的涡轮前温度是1470摄氏度。
而2000年时普惠公司制订了一个计划，准备化十年的功夫把涡轮前温度提升200度，至今
也没有什么进展呢。我国的喷气发动机的水平可以跨上一个新台阶了。
采用新型国产涡轮的WS－12Z于11月底试制成功，燃烧室也采用了钨钼合金，把涡轮前温
度提升到1450度，发动机效率有所提高。最关键的是我国在这款重型战机的发动机上摆
脱了外国的控制。不计研制材料的成本，每个涡轮的成本仅为进口的60％。
在刘部长等各总部首长的支持下，我国的军工企业迅速转入了战时生产的轨道，先进适
用的军机、战车、各型火炮、导弹和电子战装备源源不绝地流下了生产线，又快速地送
入前线指战员的手中，有力地支持了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的顺利推进。
　
北京 中央警官学院 6月12日
王刚极为关注当前的反腐肃贪斗争的形势，他清醒地认识到在国家处于局部战争，实施
局部动员的时候，由于各级领导的注意力大都被牵制到组织部队作战和组织军工生产上
去了，而大多数军用物资的需求很急，军事工程的进度也催得很急，成本控制、质量控
制有相当的难度，自然还出现一些漏洞。这些都是隐藏着的贪污腐败分子窥视的机会，
在这些丧心病狂的坏分子的心目中根本没有“爱国主义”、 “前线指战员的生命”这些
概念存在的余地，脑子里只有一个“钱”字。当年在朝鲜战争进行的艰难岁月中，国内
的不法资本家以烂棉花充作消毒棉，还以此织出“卫生纱布”，甚至贿赂腐蚀采购药品
的后勤人员来提供假药，根本不顾前线指战员的生命危险。就是突出的例子。
另一方面广大群众，尤其是前线指战员在爱国主义热情的激发下，对贪污腐败分子极端
的痛恨，反腐肃贪斗争的热情空前高涨。王刚决心抓住这一时机，把反贪斗争引向更深
的层次。今天他是第三次出席高级警官学院特警班的毕业典礼。
特警班是专为中央反贪总局培养特别检察官，每届的毕业生仅150人。他们都是从各地和
部队挑选来的刑侦方面的尖子，其中还有不少女学员呢，在学院里最主要还是考察其思
想品德，进行爱国主义教育，体能、格斗和侦察等课程还在其次，因为这些在挑选就是
必备条件。他们平时分成30个小组互不见面，进行培训、学习和分析案例，即使像今天
的毕业典礼也是分成5个大组，这是为了保密，否则1人出事影响面就太大了，尽管以往
毕业的300位学员还没有一个变节的呢。
王刚在讲话中指出，当前全国人民正在奋力拼搏支援前线，前方将士更是在浴血奋战的
关键时刻，那些贪污腐败份子却以为时机又到了，开始蠢蠢欲动，反腐肃贪斗争形势又
尖锐起来。你们担负着特殊的使命，就是要深挖那些犯罪份子。以你们的聪明才智和本
领，到公私企业完全可以得到很好的发展，然而你们都志愿投身到这一危险的岗位，我
个人和全党都感谢你们。你们的功绩一时可能不为人知，甚至不能受到公开的表彰，就
如同前线的特种兵一样，但是党中央、全党、全国人民将永远铭记你们的丰功伟业。…

典礼后，王刚去了三大组与每位学员都握了手，给予鼓励。
王刚主政以来，坚决推行强国、强军的大政方略，在反腐肃贪斗争中采取极为强硬的措
施，所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在朝鲜事变和第二次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初期取得的惊人
胜利，使他的威望攀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批学员绝大多数来自基层，最直接地感受
到国家面貌的变化，对王刚自然是崇敬有加，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他们无不决心以
一腔热血来扫清社会中的污泥浊水。他们即将以各种面目出现在社会上：记者、警察、
餐厅服务员，甚至“盲流人员”、企图偷渡的“偷渡客”等等，但是他们每个人都能与
反贪总局，直至王刚办公室直接联系。从前二批学员的业绩来看，这批活跃在基层的特
别警察大显神威。
这是王刚把战争中的正兵、奇兵的策略活用到了反腐肃贪的战线。正兵就是堂堂正正之
师，加强和调整各级领导班子，整顿和强化公安司法机关的力量，并通过各种途径大张
旗鼓地揭露问题，批判那些错误的思潮，严厉地查处贪污腐败份子。从中央到地方的各
级政府首长亲自出面，发扬正气，批判和压制邪恶势力。这支奇兵则沉入社会的最底层
，以特殊的手段挖出深藏在国家行政机关，特别是公安、检察司法机关中的贪污腐败份
子。他们取得了意想不到的辉煌成果，不但摧毁了一个个的犯罪团伙，破获了一个个现
行案件，而且在发动起来的警觉的广大群众的支持下，破获了一批积年陈案，追缴和清
查了大批赃款赃物。让那些犯罪份子闻风丧胆，惶惶不可终日，他们在饮酒作乐时，旁
边的服务生、服务小姐很可能就是侦察员；那些试图生产假冒伪劣产品的工厂招收的那
个憨厚的“打工仔”也可能是侦察员。那些犯罪团伙连同他们的不可一世的保护伞纷纷
被摧毁。当然这场尖锐的斗争中，也会有牺牲，这批百战奇兵成了犯罪份子及其保护伞
的眼中钉。在将近2年的斗争中，牺牲了3名优秀战士。王刚亲自出席了党中央为他们在
北京召开的追悼会，他们的骨灰在隆重的仪式中安葬在八宝山烈士公墓。他们的事迹被
广为传颂。这一切极大地鼓舞了反贪斗士们的士气。
这场斗争的胜利，一个直接的成果就是营造了一个良好的经济发展的环境。国内的大中
型国有企业得到了飞速的发展，那些搞歪门邪道的公司不见影踪了，搞假冒伪劣产品的
工厂没有出路了。有越来越多的民营和集体企业走上了正道，获得了大发展，它们真正
得到了政府各部门的满腔热情的支持，再也没有官员和掌权者敢来企业白吃白拿了。我
国企业的税负在名义上并不算高，大批中小企业，尤其是私营企业之所以破产，或在倒
闭的边缘徘徊，除了经营不善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企业必须在明里暗里支出的费用太高
。这一束缚一解除，企业立即获得了巨大的发展动力。尽管在公平竞争中仍有不少企业
破产，但留下的都是素质较高的，而不是最善于搞歪门邪道的。
另一方面，今年以来国际上经济处于扩张时期，外资也大量涌入了我国。尽管我国并没
有宣布新的优惠政策，但经济发展的环境的重大改善是最吸引人的，清除了贪污腐败份
子，政府的各办事机构又进行了改组，大大提高了办事效率。而且金龙电池公司改变了
电脑和小家电上的电池的供应办法，凡是在我国组装或生产的，基本上都满足供应。在
国外的供应量增加得并不多。这也促使不少外商来大陆设厂生产这些产品。中印边境自
卫反击战丝毫也没有影响外商的投资热情，反而由于军工企业扩展生产，大批军事工程
的上马，国内经济受到带动，各方面的需求大幅度上升，外企的订单始终饱满，外商纷
纷追加投资，扩大生产规模。
经济的发展，国力的增强有力地支持了前线的作战。
　
香港 6月28日
媒体现在大都在炒作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的新闻，可是东方日报一位资深评论员的文章
“大陆又一强力反击战――‘台独’企业连遭重击”，还是引起了广泛的关注，毕竟台
湾离香港要近得多，经济联系也强得多。文章指出，原来传说的大陆政府列出了百家“
台独企业”――按北京的定义是由主张台独的人士主持的企业，或者是资助台独势力的
企业，现已全部被排除出大陆。理由都冠冕堂皇，诸如，未为员工办理保险、环保未达
指标等等。不仅如此，上个月大陆还宣布不为3家“台独电脑企业”的产品配置金龙电池
，并警告用户，如果强行将金龙电池装入这3家公司出品的电脑，极易损坏电脑主体，导
致珍贵的资料丢失。其后确实发生了数起此类事件，吓得用户再也不敢买他们的电脑了
，尽管这3家公司指责这是大陆的电脑黑客所为，甚至准备打国际官司。
人们也许会说，“台独企业”完全可以不到大陆投资嘛。可是台湾岛地域狭窄，人口密
集，市场也有限，企业的大规模拓展十分困难。在上世纪末，台湾当局就曾策划了“南
下拓展”的计划，化了很大的力气引导企业投资印尼、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国。可是接
下来的“97金融风暴”以及这三国政局的动荡，柬埔寨、越南、缅甸极为糟糕的基础设
施，导致那些“南下”的企业几乎血本无归，全军覆没。至于想进军日本、美国、澳大
利亚、加拿大等发达国家，成功的也很少。原因是这些国家的劳工成本高，环保政策严
苛，更关键的是这些国家的经济成长率都很低，已进入了经济成熟期，企业的发展难度
相当大。这些国家的大量资本都在进军中国大陆这块经济正在高速增长，经济秩序日益
趋好的沃土以寻求超额的回报。
台湾经济遭此打击损失不小。去年台湾对大陆的贸易已呈逆差，专家认为今年逆差幅度
将更大。以往台湾从与大陆的贸易中获得了上千亿美元的顺差，得以大手笔地采购美国
武器。看来台湾当局得想其他办法弄美元了，否则是无法购买越来越昂贵的美制新式武
器了。
　
昆明 钢铁厂 7月2日
今天在这里召开了“瓷钢”分厂的开工典礼，场面十分隆重。不但有省府的主要官员出
席，而且有国务院副总理、冶金总局局长等中央首长出席。这是我国继鞍钢在一个月前
开工的第一条“瓷钢”生产线以后的第二条生产线，上海和重庆的二条生产线要晚半个
月才投产。中央如此重视云南的经济发展，是贯彻王刚的战略意图的重大步骤。
云南省在反腐肃贪斗争中暴露出的问题相当严重，尤其是毒品和卖淫嫖娼问题涉及了大
批的党政军领导干部，震惊了全国。中央毅然从北京调了一位市委副书记出任省委书记
，从上海调了一位副市长出任省长，军委则强化了省军区的领导班子。新领导班子广泛
动员全省各界深入开展反腐肃贪斗争，王刚更是向云南重点投放了反贪总局的“特种兵
”，他们一出手就在中央和省专案组的指挥下破获了一批重大案件，挖出了一个以前副
省长为首的特大犯罪团伙，对他们依法从重从快作出了处理，大长了全省人民的志气。
当然斗争是十分尖锐的，2名总局的肃贪斗士就是在云南牺牲的，不少特警和武警战士也
牺牲在反毒品战斗中。随着斗争的深入，各级领导班子也按中央的部署进行了精简和改
革。犯罪团伙失去了保护伞，加速走向了灭亡。这一切为云南省的经济发展奠定了坚实
的基础。
云南省地处云贵高原的南部，实际上矿产、水利、旅游资源都相当丰富，气候条件也相
当不错，很适合橡胶、油棕、烟叶和热带水果的生长。只是由于地处南方边陲，似乎难
以受到中央的重视，加之地势高耸崎岖交通极为不便，因此经济很不发达。二十世纪末
的国际园艺博览会似乎是昙花一现，只是为省府昆明增添了几幢高楼，几座“五星级”
宾馆，并未给全省的经济增添多少活力。经济环境的根本改善不但活跃了本地的经济，
也对各方的投资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中央也作出了决策从投资上给予支持，尤其是基
础设施和基础工业。去年底在昆明兴建一座金龙电池的生产厂投产，今年中又完成了扩
建工程。对地方工业的推动力相当大。利用云南的秀丽山水着力发展了高附加值的电子
工业，可以减轻运输的压力，又可以带动经济向高层次发展。又以军用公路和国家干线
公路工程，尤其是滇缅公路的国内段扩建工程，吸引了大批的劳动力，带动了当地的经
济发展。动员了一批专家主持花卉、水果、特殊药材的生产、储运的科研项目，以支持
农业向高附加值产品发展，这样可以稳定粮食作物的生产。至于制衣、制鞋、小家电等
轻工业企业、和服务行业，省地县各级政府采用各种优惠政策加以支持，它们可以提供
大批的就业机会，大量吸收劳动力。
这一次，在鞍钢的铁铝合金――后被命名为“瓷钢”，英文的译名正好是“中国钢”，
项目组在三月份确定了工艺生产线，在此之前王刚已经指令第二条生产线选址在昆明。
云南省领导极为重视这一工程，为了方便鞍钢的技术人员的工作，不分散他们的精力，
专门开设了昆明－鞍山的直航班机，方便他们的往来，并用专用光纤链路把昆明钢厂与
鞍钢的技术中心的电脑系统连接起来，在昆钢可以很方便地查阅鞍钢的资料库，所以在
鞍钢技术力量的指导下，仅比鞍钢晚了一个月，昆明钢厂的第二分厂――“瓷钢”分厂
就投产了。它的建成投产将为云南的经济发展提供强劲的动力。
如前所述，铁铝合金――“瓷钢”是鞍钢科研人员的一项重要的发明，王刚委托在发展
金龙电池工业上作出杰出贡献的长安工程局局长李明智大校再次主持将其工业化生产。
此时我国的国力强大多了，资金也比较宽裕，李明智调集了庞大的安全保卫力量，在选
定的厂址实施了隔离封闭措施，当时除了鞍钢、昆钢，中央还选定了重庆钢厂和上钢三
厂作为第一批生产线。各地政府首脑深知这一新产品对当地经济发展的重要意义，都给
予了很大的支持。项目组每推进一步，这四处都按要求建好肯定需要的设施，但又都留
有一定的余量，例如进出水管口径放大些，基础上多留些管线的通道等等。鞍钢的生产
线最先在今年6月初投入试生产，第一批铁铝合金产品流下生产线时，情景十分动人。产
品合格的消息一传开，从中央来参加开工典礼的大员直到操作工人齐声欢呼，不少鞍钢
人都流下了激动的泪水。鞍钢翻身有望了，钢都将再次名副其实。不管是板材还是梁材
，都与实验室的样品一样，投射出兰莹莹的光彩，如同中国的瓷器一样。一位专家提议
将它的商品名称命名为“瓷钢”――英文的翻译名正好是“中国钢”，获得了一致的同
意。后来“瓷钢”这个名字如同金龙电池一样再次震惊了世界。原子的微量塌缩这一原
理成功地大生产化了，酸碱物质无法侵入瓷钢的表面，它拥有极好的耐腐蚀性，完全可
以与昂贵的钛合金相媲美；而且由于原子结构更致密，强度也接近钛合金，其高温强度
略低于钛合金，但高于不锈钢。专家们的初步解释是铁铝合金经过辐照后，铁原子与铝
原子的结合非常接近氧化铝的结构，所以很耐高温。
这款合金不但价格比钛合金低得多，更重要的是它的加工费用比钛合金更要低得多。钛
合金制品的价格一大部分在加工费上，我国虽然是世界上钛的蕴藏量最丰富的国家，可
是还得从俄国高价引进钛合金的加工技术，可见其加工的难度了。瓷钢的加工却极为容
易，它在刚成型，未经辐照之前极为柔润，很容易加工，其后一经辐照强度立即猛增，
尺度缩小了1％，比重增加了3％。例如可以利用现有的板材轧机，将坯料轧成所需的钢
板，只要厚度和宽度的控制放大1％即可。在轧机的后部增添一台辐照设备，此时必须严
格控制轧材的温度，合金的微观原子结构在特定频率的射线的辐照下间距缩小，在宏观
上则表现为强度猛增，耐腐蚀性能急剧提升。钢管的生产则可以如同铝合金一样，采用
挤压法拉制出各种规格的管材，甚至是方管、异型管，还可以预先弯制成各种形状，然
后进行辐照强化。压铸件也是如此处理，只是模具的尺寸要略微放大一些，压铸出的成
品经辐照强化后即可使用。
在民用方面其价值难以估量。钢铁材料的大敌之一就是腐蚀，尽管人类每年花费巨资采
用了涂漆/涂塑/涂油、镀铬（镀锌、镀锡），可是还是有上千万吨的钢材变成了铁锈，
不光如此，由于锈蚀造成的事故甚至灾难也经常是媒体报道的对象。在发展中国家钢材
腐蚀的问题更大。不锈钢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它的强度太低、成本太高，特别是难以
焊接，导致了应用范围比较狭窄。用瓷钢来生产电动汽车，不但可以减轻重量，而且不
会生锈，只要在表面涂刷一层装饰漆就可以了。原来钢材上涂漆是很复杂的工艺，必须
先除去表面锈迹，再涂上底漆（以防止水汽侵入钢材表面，一旦水汽侵入，铁锈的体积
会膨胀几倍，那么面漆将全线崩溃），然后才是面漆。一旦钢材上的漆被碰坏，就意味
着它的末日即将来临。瓷钢车辆的寿命会长得多，而且维护费用也低得多。
昆钢的瓷钢产品，一开始还只能主要供应军品生产。在大理，东风汽车集团开设了强龙
车的组装厂，北京汽车厂开设了电动吉普车的组装厂，北方工业集团则在建水开设了“
电甲虫”微型步兵战车的组装厂。在东川地区改建了迫击炮和榴弹炮厂，全部以瓷钢来
生产超轻型的火炮。云南省很快就成为中印边境东段战线的重要的后勤基地。这些作战
物资既可以通过扩建后的滇缅公路运送到前线，也可以通过空运运送过去，运距都不超
过1000公里。
当然云南经济的超常发展，作用不仅于此。蓬勃发展的云南经济自然产生了向南方――
缅甸和老挝扩展的动力。印度扩张主义者将被套上另一条绞索。
　
北京 中南海 7月6日
今天王刚主持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商讨继续加强国防科研的投资和技术力量，扩大战
略物资生产的大政方略。如前所述，我国科技界在再次来临的科学的春天里，接连以惊
世之作，为国力和军力的跳跃式增长提供巨大的动力。继金龙电池之后，又以瓷钢――
铁铝合金、镁钠合金和钨网装甲这三大基础材料的发明为代表，推出了一大批实用的发
明。我国科技界一改以往只重视出论文，只重视理论研究的弊病，把70％的力量投入到
科研成果转化上来，对经济和军力的发展作出了实质性的贡献。当然这也与王刚和中央
有力的推动有关，可以想象，如果没有王刚的策划、政府的巨大投入，金龙电池肯定还
得经过不少年才能出现，甚至有可能跑到国外去发展。
金龙电池是能储存巨大电能的功能性材料，瓷钢、镁钠合金和钨网装甲则是性能优异的
结构材料，都对我国的经济发展和军事装备水平的提升发挥了突出的作用。后世的历史
学家认为，美国人在信息技术开创阶段取得的压倒性领先地位是二十世纪末期美国在全
球建立霸权地位的一块基石，而其后中国在材料领域的独占性领先地位，则是中华民族
走向复兴的重要基石。王刚以战略家的目光最大限度地利用了这一机会。
铁铝合金――瓷钢，如前所述在军民二方面的应用都有很大的发展前途。然而如何向各
领域拓展也是必须认真思考的。相当多的人，鉴于其对潜艇、水面舰艇、装甲战车，火
炮等重兵器的性能都有跳跃式的提高，主张推迟向民品生产的转移。因为一旦在民用产
品中大量使用，就不可能再保密了，那些发达国家一旦知情，必定依据样品进行开发，
我国就不能长期保持独享的利益。另一部分人，则认为像金龙电池一样，这类基础材料
的应用能收到超额的利益，只要我们的国力能以此得到增强，我们就不怕别人赶超，再
说我们对工艺已经采取了极为严密的保密措施。别国也不是那么容易仿制的。

王刚综合了各方面的意见后说道：“瓷钢可以说是又一国宝级的重大发明，已经有二条
生产线投入了试生产，不久又将有二条生产线投产。每条生产线设计年产量在40万吨左
右，用鞍钢生产的第一批瓷钢制作的超轻型火炮和微型步兵战车已经运抵前线，即将投
入实战。再想长期保住瓷钢存在这个秘密是不可能的。所以重点还是生产工艺的保密。
我们必须在这方面投巨资，投入足够的保密保卫力量。当然，我们目前还是要严守这个
秘密。我们暂时也没有足够的产品能投入民用，我建议首先向选定的行业和工厂提供部
分样品，例如汽车厂、建材厂、造船厂、农机厂等，让他们在保密的状况下，先进行工
艺准备，特别要培训一批焊工以掌握新的自动焊接机和手工焊枪，据说与原来的电焊机
有较大的差别，先生产出少量的甚至个别的样品。一旦可以向他们大量供应瓷钢时，就
可以顺利地转用新材料了。大家一定要认识到这一新颖材料对经济的推动作用。”
政治局同意了这一提议，随后决议筹措巨额资金，把第二批改建和扩建的生产线定为10
条，在一个半月后，项目组将根据前4条生产线的情况确定最佳工艺生产线，10条线将在
他们的指导下全面开工，根据各地的实际情况建设周期将在7－12个月。要求项目组与经
委的经济专家一起确定首批进行试生产的行业和工厂的名单，报国务院批准。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国内的最好的“飞虹剃须刀厂”也赫然列入了名单。专家指出，我们
如果能研制出自刃磨的瓷钢刀片，发挥其高强度、耐腐蚀的性能，其单位重量的价格将
是最高的。经过2个月的坚韧不拔的努力，瓷钢项目组组织的一支攻关力量终于拿出了这
一产品。在2009年瓷钢材料向世界市场全力冲击时，这枚小小的刀片居然异军突起，经
最严格的测试，质量、性能全面超越了著名的瑞典特殊钢，价格又比它低一半。世界上
最著名的瑞士军刀、菲利普剃须刀、吉列剃须刀，甚至日本的日立、夏普的剃须刀都采
用了瓷钢自刃磨刀片，不但我国家带来了大笔的外汇收入，由此还带动了我国的剃须刀
和家用刀具的出口呢。后来，我国在这一领域居然保持了将近10年的垄断地位，也是件
有趣的事。
这款合金的比重也接近钛，简直就是超廉价的钛合金，一旦得以广泛应用其效益是难以
估量的。对海军舰艇这是极难得的材料，美军最先进的“海狼”攻击核潜艇就大量使用
了钛合金，当然造价之高也令财大气粗的美国人在建造了3艘后即刹车了。这里还要提及
瓷钢的一个特性，它与钛合金一样也是没有磁性的（后来为了使废弃食品和饮料罐便于
收集，研究人员特意往瓷钢中搀入了微量的孤立的铁原子，才使专用的瓷钢带有弱的磁
性），用于建造潜艇，等于是“全钛潜艇”了，其高强度增加了潜深；其极佳的耐腐蚀
性则减少了维护费用，又提高了在航率；其无磁性的特点则令敌方的反潜利器――磁异
探测仪失去了效用。这款合金当然是海军的“至尊宝”了。
舰艇项目组则在设计全新的导弹驱逐舰和护卫舰，他们充分利用瓷钢A（61％铁、38％铝
）/瓷钢B（38％铁、61％铝）这对共轭合金，以比重大的瓷钢A建造舰体，以比重小的瓷
钢B建造上层建筑，在同样的重量下，船板厚度可以增加约20％，强度至少可以增强50％
。而成本提高并不多，与原来全铝上层建筑的舰艇相比基本持平，可是维护费用可以降
到30％呢，瓷钢完全不怕海水的腐蚀，在航率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我国的火炮制造业原来就是比较先进的，这次被列为最优先的供料单位。今年6月初，用
试验样品瓷钢试制的原WA021式155毫米加榴炮，战斗全重降到了3670千克，比美国的15
5超轻型（UFH）榴弹炮还略轻些，可是性能比后者要高不少：WA021是45倍口径，后者是
39倍口径，因此射程远得多；还安装了2台带变速器的电动机直接驱动炮架的2个轮子，
操纵极为简单，只要战士抬起大架就可以控制运动的方向，前进或后退的最大速度是4公
里/小时，步行完全可以跟上。
众所周知，牵引式火炮在长途行军中有汽车牵引，但在进入和撤出阵地时，由于地形的
限制，需战士推拉火炮，不仅体力消耗大，且速度慢、转移时间长。在现代战争中，由
于炮兵侦察手段的高度发展，在一点停留愈久的火炮遭敌火力反击的可能性也就愈高。
有了这套辅助推进装置，大大提高了火炮转移阵地的速度。总装备部将它命名为08式15
5毫米超轻型火炮，立即组织大量生产。
其他08式105毫米加榴炮，203毫米加榴炮全部采用瓷钢制造，至于60迫击炮、82迫击炮
等大批火炮采用瓷钢合金制造后，提高了机动性。这点在地形崎岖的中印边境前线有很
大的意义，大大提高了我军的火力强度。炮兵也不用使劲擦炮，然后再涂防腐油进行保
养了，减轻了炮兵的劳动强度。
至于各型坦克、步兵战车、自行火炮、装甲运兵车、防空导弹车等，因此得到的性能提
升是可以想象的。其中空降兵所用的BMD伞兵战车得益最大，原来已经采用金龙电池驱动
获得了极大的改进。这次改进采用全瓷钢板焊接结构，瓷钢板的厚度增加了15％，整体
的装甲强度则增加了30％，其余减轻的重量用来在前装甲上增设了1块组合式钨网装甲板
，顶部也增设了1块，大大增加了它的防护能力。其耐腐蚀性也大幅度提高，减少了维护
工作量。原12.9吨战斗全重降到了11.5吨，连同火箭助降装置全重才12.7吨（注），1架
运－8D可装2辆实施空投。
镁钠合金的意义也不在瓷钢之下，只是它将在较长的时间里，主要用于航空工业，保密
工作相对容易些。已经在兰州建造了一条生产线，设计年产量为9000吨，6月中投入试生
产，产品性能完全达到了实验室样品的指标。为了迷惑外国，我们将它称为“铝锂合金
B”，实际上它与铝和锂毫无关系。它的比重是铝镁合金的一半，为1.28；强度略低于钛
合金，高于不锈钢，比强度大大高于瓷钢；高温强度略低于钛合金，但完全可以承受战
机在高空以6马赫高速飞行时的气动加热效应。
战机采用镁钠合金后，不但减轻了空机自重，而且其优异的耐腐蚀性能，对舰载机、水
上飞机和海军航空兵的战机有特殊的意义。运输机的得益最大，减轻了自重就意味着可
以多载货或多载电池以增加航程。镁钠合金优异的焊接性能，全面改进了飞机的制造工
艺，焊接全面替代了铆接，既降低了成本，又提高了机体强度，还略微减轻了重量。
当我国设计师向俄国专家提出，用可焊接的“铝锂合金B”全部替代铝合金设计全新的电
动螺旋桨伊尔－86（后被命名为“天龙－210”客机），把他们都惊呆了，“中国人竟然
这么阔气，居然用铝锂合金来建造运输机？”
以电动推进的气垫登陆艇、导弹快艇等快速艇采用“镁钠合金”后，性能再次大幅度提
高，在增加强度和耐腐蚀性的同时，还减轻了重量。尤其是扫雷艇没有磁性的材料对它
是很重要的。
这里特别要提到钨网装甲，项目组成功地把镀银的钨晶须编织的网，压制在3层瓷钢装甲
板之中，制成了组合式装甲板。经靶场试射证明，其抗穿甲能力超过了贫铀装甲，专家
推测是因为钨的比重大于贫铀合金，而钨晶须的强度又大大超过贫铀合金的缘故。当年
美军的M1A1坦克凭借贫铀装甲，在海湾战争中居然一辆也没有被伊军击穿，而大出风头
。项目组的专家在坦克和步兵战车的设计师的支持下，研制出一块块的组合式装甲块可
以贴合在坦克或战车上，互相嵌合起来，再以强力螺栓紧固，完全可以取代陶瓷复合装
甲。钨网装甲还完全不存在贫铀装甲的辐射污染问题，制造成本也远远低于后者。
用瓷钢B和镁钠合金作基材的轻型钨网装甲板，同等厚度的重量略重于或轻于钛合金装甲
板，强度则提高了一倍。歼－11IIM、加强型歼－11M、歼轰－7M、强－6以及武装直升机
等战机全部换装了该型装甲板，大幅度提高了战机的防护能力。
这些新颖材料再次引发了我军武器系统的全面革新。我军在科技强军的道路上突飞猛进
。
在国家科委的组织下，以这些材料成功地研制出了瓷钢电动汽车、拖拉机、水稻收割机
、高级游艇、集装箱等，其优异的性能，大大提高了它们的价值。甚至以极薄的瓷钢板
生产了饮料和啤酒罐头，成本还低于铝罐呢。其远低于不锈钢的成本，在装饰材料市场
也有广阔的前途。至于镁钠合金在民用客机、直升机、气垫船、快艇等领域都是大有前
途的。令人意外的是，钨网装甲板居然也被装甲组找到了民用途径，制造高级防弹轿车
。长春汽车厂用瓷钢和钨网装甲板为中央领导制造了电动防弹轿车，王刚得知后指示他
们进行定型生产，以向各国的富豪推销。后来“红旗2100”高级电动防弹轿车在中东、
欧洲和东南亚等市场推出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销路很畅。为国家换回了大量的外汇。

这些新颖材料的应用前景一片光明，将全面提升我国工业产品的品质。
反观印度，由于英国长期的殖民统治，几乎剥夺了印度一切的工业。印度独立后，很长
时间也未能扭转这一情况。印度曾经被美英列为“民主”国家的行列，他们支持印度，
希望它能大大地超越中国，以成为“西方民主”的典范。不过印度似乎“辜负”了他们
的期望。印度倒是打了几仗，可是三次战争都是与巴基斯坦打的，不像中国打了朝鲜战
争、越南战争都是同美国人打的。“冲突”也比中国的少，中国打了中印冲突、中越冲
突，更有骇人听闻的中苏冲突。印度很容易得到前苏联、俄国和西方的先进武器，中国
却不但受到西方的制裁，前苏联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就几乎切断了对我国武器供应。
可是正因为如此，我国形成了自己的研制力量。我国在战斗机的研制和生产方面，核武
器、航天技术等方面都要领先于印度很多年。
印度的军事工业发展虽然迅速，但有失平衡，例如印度能制造氘元素核弹和低温火箭发
动机等世界一流技术的产品，却不能为本国士兵生产简单、廉价的5.56毫米步枪枪弹，
因此印度的整个军工体系没有中国完善和雄厚，中国对国外的先进技术可在短时间内消
化，吸收，并迅速仿制改进成功，甚至批量对外出口，而印度就没有那么快的反应，这
也是为什么俄罗斯卖给印度的ＳＵ－30ＭＫＩ比中国的ＳＵ－30ＭＫＫ在技术上要先进
得多的原因。除了武器装备外，飞行员的人为因素也极为重要，印度曾是世界上坠毁军
机最多的国家之一，1991年到1999年期间就损失85名飞行员和190架军机！因此在99年底
印度被迫花费15亿美元的巨额资金从英国购买了92架“鹰“式教练机，用来提高其飞行
员的飞行技能和水平。
在这次的边境冲突中取得如此重大的胜利决不是偶然的，是长期以来我国人民艰苦卓绝
的奋斗的结果。
注：火箭助降装置：伞兵战车搭载乘员放置在有缓冲装置的托板上，托板的四角有4个推
力火箭，伞降接近地面时，启动火箭。火箭发出的反推力可以降低着地的速度，使战车
和乘员安全着陆，并可立即驾车投入战斗。
　
北京 西山 老将军家 7月16日
今天是老将军81寿诞，在中国的有些地方认为81是“九九”重数，很重视。前来贺寿的
军界要人很多。现在，不但参战的部队紧张而兴奋，而且不少未参战的部队也跃跃欲试
准备轮换出击。老将军一再教诲我军的高级将领要好好利用这个难得的实战机会，提高
我军“打赢”的能力。
王刚一早就请母亲和夫人林茹娟先来拜寿，并留下来帮忙。他下午才到，寒暄了一阵，
就到老将军的书房与老将军、张经军和张若兰一起商量事情。张经军现在容光焕发与二
年前相比判若二人，他的金城国际投资公司不光在美国代理金龙电池的出口贸易，而且
把业务扩展到了整个美洲地区。公司规模急骤扩大，已是一家颇具规模的跨国公司了。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前二天刚赶回来为老父亲祝寿。老将军看到自己儿子事业有成
，老怀大开谈兴甚浓。
4人入座后，老将军看着膝下儿女大展鸿图（他始终把王刚看作自己的儿子）高兴万分，
说道：“小刚啊，对印度人的战事，你有什么打算？”
张经军虽然常年在外忙业务，但始终关心着这件大事，他十分敬佩王刚的作风，插话道
：“总书记，我国的声望真是直线上升啊，部队打得太棒了。”
若兰只是以崇敬的目光注视着她的刚哥。
“打到现在，心里踏实了。多化些钱也要让更多的部队经受实战考验。美国人老是在各
处找事打仗，还不是为了通过实战提升军队的作战能力吗？不过他们找的对手太弱了。
我们与印度才是旗鼓相当，更能练出真本事。”
“你也太夸大了吧，印度人不是很不经打吗？”张经军疑惑道。
“你太受网络上那些民间‘专家’评论的影响了。我们是靠了二条，一是突然袭击的先
手，二是印军有60％的军力陷入了印巴战线。所以反击战的前期推进速度相当快，战果
也很轰动。实际上初期在一些势均力敌的空战和地面战斗中，我军的优势并不明显。我
军的新锐战机损失了不少，外购和生产都弥补不上损失的。”
“哪怎么办啊？”若兰担心道。
“中央在采取措施，一定能解决问题的。现在我们的部队越打越精了，一个多月的实战
远胜于几年的训练和所谓的‘实战演练’。印度已经同巴基斯坦停火，美国人也大张旗
鼓地正面支持他们了，印度把大批精锐部队集中到印中战线来，不过已经晚了。我军的
态势大为改善，后方也动员起来了，各军工企业和军事工程的效率大为提高。我国经济
的运转也很正常，继续保持高速增长。请大伯放心，我军经过这场反击战的洗礼一定会
变得更强大。”
“好，好，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能接好班。”
接下来王刚转入了正题：“大哥，听说你们公司已经大展鸿图，规模大大扩张了，有什
么发展计划？”
一说到金城公司，张经军的眼中冒出了神光：“代理金龙电池在美国的销售是我们公司
的转折点。不过我们早已改变了销售方法，不再卖电池了。都是经销带了金龙电池的电
气产品，比如电动剃须刀、数字式收音机、袖珍电视机等等，美国人想要电池就得买这
些东西，一开始他们想扔掉东西只要电池，但试用了一下觉得蛮好的，也就用上了。我
们还组织美国的玩具商到中国设厂生产各式电动玩具，为他们提供金龙电池，实际上现
在的玩具几乎都要用电的，我们的劳动力又便宜，这就带动了劳动力密集产品的出口。
”
若兰不解道：“这样一来，你们公司不是没有生意了吗？”
张经军露出得意的神色说道：“我们来绝的。我国的普通棉纺产品出口受到配额的很大
限制，我们让服装厂在领口和口袋上装发光管，然后配上金龙钮扣电池供电，衣服能闪
闪发光，价格自然提高了不少。由于美国是不可能生产的，自然不受限制啦。”
若兰问道：“不一定人人爱穿这种怪衣服的，能买出去吗？”
“这些装饰很容易拆掉，金龙钮扣电池就可以派大用处了。连床单的四角也加上金龙钮
扣电池供电的发光管，广告说是夜间起来可以不用开灯，其实人家都是拆下电池派用处
的。这些产品数量极大，能换不少外汇。上月底经国安部同意，开始在美国推销金龙电
池驱动的残疾人电动轮椅车、机场内部使用的电动车，由中美专家联合设计，在中国生
产。此类车动力不大，附加值高，用的电池不多，等级也很低。心脏起搏器配置了高等
级金龙电池，但电池用量极小，而附加值很高，现在全世界的起搏器几乎都在我国生产
了。不久我们将与俄国联手推出电动的运动飞机和私人小飞机，监管方法已经拟好交国
安部审核了。我们的生意会越来越大。”
王刚：“大哥很会策划啊，已经积累了不少资金了吧。”
“那当然，总资产已有27亿美元，不过20亿是银行的，我是在为银行打工呢。噢，你不
会是在打我的主意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
“我还真是打你的主意呢。妹夫是农业专家，前些天我同他讨论了开发河西走廊的黑龙
河流域的项目的事。那条河在夏天水量不小，可惜都流到半山腰的一大片沼泽地浪费掉
了，山下的大片土地上面是一层砂石，下面原来可是沃土。专家策划的方案，在山上建
一个水库，用管道把水直接送下山，采用滴灌、喷灌，能开辟出大片的良田。半山腰的
沼泽切断水源后经过改土就是大片的优良牧场。这一工程能安排大批劳动力，又能改善
西北地区的食品供应。只是必须采用精细农业，才能有收益。这一来初期的投资就很高
，几年内还要把收益转为追加投资。我可以请孔助理物色财务策划的高手，木牛工程局
可以派人作基层管理。请妹夫去主持开发，你拿出一大笔资金来，以后的回报应该不少
。不过妹夫和妹妹一走，家里就没人了，也有点难办。”
正好此时大妈进来，接口道：“还怕我们没人照顾啊。仲强也该出去创下一片事业来。
现在电话很方便，有事的话，茹娟也会来的。担什么心啊。”
老将军说话了：“青年人该到外面去闯一下，都窝在北京也成不了材。经军，你们公司
的资金有难处吗？要不让你妈把家里的存款填上。”
“爸，您没搞过经济，家里的存款顶什么用。那是要动用上亿元资金的事，我可以拿出
10亿的资金。”
“作为初始启动资金也够了。倒不是国家拿不出这笔，我是希望民营企业能在这种中型
开发项目上，也能有丰厚的回报。今后就可以吸引更多的民间投资。大哥你作为投资者
可要多多关注项目的推进，妹夫在经营上没什么经验。”
“那当然，我也得向董事会有交待，孔助理是大名鼎鼎的财神，有他在背后支持，回报
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小妹要到那么荒漠地里生活一段时间，怕是有点难。”
若兰叫了起来：“怎么，我是娇小姐啊？我这个园艺师也要在那里发挥一下呢。刚哥，
你要让茹娟姐常来，别人来照顾爸，我总不放心。”
“这个丫头，我身体还硬朗着呢。”
“你放心，茹娟会常来的。不过另一个任务，对大哥可更重了。我提出来只是商量。”

“总书记，你也都是为国家的事，我算是交给你了。你就下命令吧。”
“别这么说，还请大伯也给参详一下。你们在美国为国家挣了大笔外汇，我们这才能从
俄国引进那些先进武器和生产技术。不过我觉得东南亚问题是燃眉之急，印尼、马来西
亚和菲律宾的反动势力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张经军不以为然：“总书记，你这是夸大了吧，就凭他们那些‘熊兵’也能威胁我们？
”
“美国人是这些反动势力的后台老板，当年印尼的军人政变就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策划的
，杀了多少华人和印尼共啊，那真是血流成河。从此华人在那里成了劣等公民，我国的
威望则受到严重损害。印尼的华人华侨约750万，占2亿印尼人口的3.7％，但掌握了55－
70％的财富，竟然成了印尼人可以任意杀害和掠夺的对象，二十世纪末期又多次发生残
杀华人的事件。目前的瓦德拉总统为了经济利益对我们还相当友好，国内政策也较开明
，但印尼军人又在蠢蠢欲动了。孔助理分析在年底前后西方世界又将爆发一次严重的经
济危机，必定引发这些国家的国内矛盾。我们在反击战中一定能取得胜利，印度也是美
国遏制我们的重要棋子，美国人肯定会挑动东南亚的反动势力搞政变，也一定会以打击
华人，同我国对抗来转移国内人民的视线。”
张经军插话道：“我有几个朋友在东南亚经营，那里确实比较容易赚钱，但华人都怕政
局有变，军人搞起政变来，又要血流成河了。现在到别的地区也难以发展，在当地又不
敢大展拳脚。”
“那里的华人华侨只有组织起来，大家抱成团才能自救，也便于国家的救助。我们已经
抓紧时机做了大量工作，总部已经成立了行动局，已经有1百多名前特种兵派往那里，建
立了不少保安公司和武术馆。印尼共已恢复组织活动，发展了近千人的队伍，做好了发
动武装斗争的准备。我们还培训了200多华人青年作为武装斗争的骨干，他们在以各种名
目建立的华人、华侨社团中发挥种子的作用。想请你把美国的业务交给手下的人，主要
精力转移到那里去办公司，投资要大，可以暗中以大量的资金资助这些组织，要收购山
里的林场、岸边的渔业公司，在一些岛上建种植园和牧场，这些将来都是游击队的基地
，也方便我们必要时运送补给物资和兵员。你们的人员安全是有保证的，那些特种兵武
艺高强，还得到了情报网的支持。当然危险始终是存在的。”
张经军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要说危险，在美国同样不安全。我担心的是，受到美国的
压制，我们能出动部队支持吗？而我国政府如果不能全力支持的话，华人的组织是难以
抵御印尼正规军和特种部队的进攻的，他们的损失会更惨重。我们把他们发动起来，到
时候又不管了，我将一辈子受良心的谴责。那些野蛮地方的军人完全是一帮匪徒，东帝
汶就是例子。”
“东南亚是美国人束缚我国的‘锁链’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央的决心是坚决砸碎锁链，
也决不能让东南亚的华人再受难。对付匪徒要靠奇兵，只要那里能有1万名游击队或抗暴
队，就能掩护10万名以特种兵为主的志愿军。如果我们的10万精锐不能打败印尼的军队
，那么解放军也该解散了。我们的准备工作做得越好，成功的可能就越大，我怕的是准
备时间不够。”
“我们的海军有能力保障10万部队的后勤供应吗？”
“游击队或特种兵如果不能从印尼军那里得到就地供应，那就该回来再培训了。当然我
们也会采用各种方法进行补给，我们的战士可没有美国兵那么娇气。一旦发生杀害华侨
的事件，我们将出动航母集群保护撤侨的船队，美国人也无法公然阻拦的。现在的电动
直升机是我们的独门秘器，完全可以为印尼共和抗暴组织提供大量武器。如果这次再不
抵抗的话，华人的损失将更大，我们也无法向国内人民和全世界的华人交待。”
张经军眼中闪现出坚毅的目光：“好，我干。我也当过兵。能为上千万华人出力也算对
得起国家了。”
张经军不愧为将门之后，经过这些年在国外商界的摔打，办事极为果敢。8月初就在雅加
达注册了“国成投资集团公司雅加达分公司”而国成公司是在美国注册的跨国公司，分
公司的总经理是一个地道的美国人，不过只是一块招牌，业务则是由总公司的张经军在
“指导”。他们出手不凡，向雅加达的平民医院捐款购买了金龙电池驱动的轮椅车、心
脏起搏器，在总统夫人主持的慈善募捐会上拔得头筹，获得瓦德拉总统的接见。张经军
向总统表示将在印尼大量投资推进印尼与中国、美国的经济交往。当前世界上经济发展
处于高速成长期，但是印尼和菲律宾的政局动荡却导致两国经济持续低迷，不但未能吸
引外资，不少外资公司还撤走了资金，一些华商也在抛售产业。总统自然大表欢迎，指
示政府部门给予方便。
张经军大手笔地收购了爪哇岛中部的二个巨大的林场，这是印尼人的企业，90％的林木
已被滥伐，只剩下深山中的一些林木，成了硬骨头，这二家林业公司已经遭到环保组织
和媒体的猛烈抨击。印尼老板已经赚够了祖宗留下的林木，能脱手是高兴死了。张经军
更是神通广大地引进了4架中国的电动直升机，在9月初向环保组织、媒体和印尼官员演
示了“环保采伐作业”，工人在山坡的树林中选择70％的树，电动直升机根据电子信标
放下钢缆，拴上大树后，迅速把它锯断，由于大树不会倒下就被吊走，林中也不用开运
输通道，所以树林基本保持了原样。而且原有的小树没有了巨树的遮蔽，又有留下来的
大树保护，很快能长大。林中的一部分小树还能移栽到大片光秃秃的，印尼老板留下的
荒地上。而且夜间也能作业。这件事很轰动，获得一致的好评。不过只有电动直升机的
低维护、低运行成本才能这么干，而中国严格限制这类直升机的出口。
国成投资公司在印尼的股市、期货市场和地产市场上，由于情报准确连连得手（这其中
当然有电子战斗士的功劳）。这一下印尼的金融市场被一定程度地带动了起来。不过也
招来了日、台和当地反动势力的攻击，指责国成是“过江龙”来印尼捞一把的。但是国
成从美国源源不绝地调动资金进入，并且获得的资金全部用于收购苏门答腊的种植园，
马鲁古岛上的林场、牧场，三宝垅的一家渔业公司等，都是些长期投资项目。这些公司
招募了大批的印尼工人和华人，当然其中有大批的印尼共和华人自卫队的成员。这些事
实有力地戳穿了那些诬蔑之词。张经军则周旋于印尼政要、华人华侨的上层，他聘请印
尼最好的、当然也是最贵的律师，又高薪聘请保安公司，还要熟练地运用贿赂的技巧。
国成在印尼的经济界如同一颗升起的明星，业务急速扩大。
在其后印尼的抗暴斗争中，国成公司的这些产业发挥了突出的作用。王刚预先布下的这
支奇兵，比一个航母集群还顶用。
美国中央情报局雅加达情报站的格森站长当然不会放过他们，通过各条途径收集来的情
报，有几条很突出：国成在亚齐和马鲁古这些暴乱频发的地区收购了几个大型的种植园
和林场，为员工盖的是城堡式的住宅区。员工都在练武，还从中国请了不少教官和健美
教练。不少当地员工又被派到中国去培训。他们请了当地的名律师，又同当地警方关系
很好，那当然要“红包”开道。在当地暴徒制造的几次事端中，都被录了相，暴徒也都
被杀得大败而逃。这些如果都可以用商业利益和自卫来解释，那么另一件事就更引起格
森的注意，电动直升机是中国的国宝，中印边境战还在激烈进行，居然会被国成公司弄
到印尼来伐木，而且夜间也在作业！不过再也不能得到更深入的情报了。不久印尼空军
在与中国谈判引进4架电动直升机的消息，又引起了他的深思。
　
北京 8月1日
今年的建军节把拥军工作推到了新的高峰。中央军委又公布了一批晋升为将军的名单，
一大批授勋和立功的名单。大异于往常的是对于那些尚在前线作战的功勋指战员，总部
的高级官员亲自向在北京的人员的家属登门慰问，赠送礼品。各军区首长则向在各地的
人员的家属慰问。其激励作用是难以估计的。
解放军报的一篇采访报道则表述了前线战士的心声，文笔也很生动，“我是在操练场上
找到了特等功臣李志高少尉，他的腿伤刚好就带着战士练兵了。他根本不愿意谈他的立
功经过――他在腿部负伤的情况下还接连摧毁了印军的4个地堡工事，并救了2名战士，
他并不是一个超人，完全是凭借必胜的信念才完成这一切壮举的。他们连队上报了他的
事迹，为他请功，曾友君司令员立即批准为特等功，前后只不过45分钟。李志高所在的
部队群情振奋。根据6月份颁布的军委命令，特等功臣将享受大校的一切待遇，空中英雄
将享受少将的待遇。可是李少尉丝毫没有提及这些。于是我想‘挖掘’一下他的内心世
界。
‘你是怎么看待后方还有不少人在跳舞玩游戏作乐的呢？’
他想也没有想就说道：‘我们就是为了人们能在辛勤的劳动后得到欢乐，才到前线来打
仗的嘛。其实我们在前线也不是时时在作战的，休息时也会唱歌跳舞的。’
‘跳舞？’
‘是的，我们一次经过基地，基地的俱乐部主任还组织了舞会。不少人跳得都很好的。
等到胜利后，我也想约几个朋友一起去好好跳一场舞呢。’
‘你们的领导不批评你专心跳舞吗？’我打趣地说道。
‘不会的，我在电大就读的各科成绩都是名列前茅的。不过正因为国内人民能过上那么
好的生活，我们才要以生命和热血保卫祖国，要捍卫她的尊严。’
有这样的好卫士，我们后方的人也可以安心工作、学习和欢乐了。”
在北京新修建的3座宏伟的中国卫国战争纪念馆，“抗美援朝和援越抗美英雄纪念馆”、
“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英雄纪念馆”、“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英雄纪念馆”，规模都十
分宏大，在大理石碑上分省区刻着牺牲烈士的名录。还陈列着立功授勋者的照片或画像
。今天同时落成，王刚率领党政军领导前往每个馆主持落成仪式，向英烈们敬献了花圈
。还前往抗日战争纪念馆参加了隆重的祭典仪式，向在抗日战争中牺牲的英烈和死难的
同胞敬献了花圈。
王刚从政以来就着力提升军人的社会地位，他知道军力的核心是军人的素质。通过强有
力的反腐肃贪风暴，清除了部队的坏分子以后，军人的待遇有了极大的提高，实际收入
已经超过了地方上的同级人员，技术人员更是如此。而且他们的医疗保障，养老金等都
是公务员系统中最高的。经济是基础，军人已经是一个可以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职业。
每个军人都有了一个唯一的、不变的军人编号，有一块特殊钢材（后来改用瓷钢）制作
的挂牌，上战场的时候挂上，每支部队的首长必须知道手下战士的下落。中央军委的电
脑都有一条相应的记录，记下这名军人的业绩。这对提高士气作用很大，每名军人知道
中央都在注视着他，其激励作用是巨大的。对烈士遗属的抚恤金大幅度提高，尤其是对
其子女由民政部负责资助读完大学。对荣誉军人（伤残军人）的补助金同样有了大幅度
提高，在省会城市和不少疗养胜地扩建了荣誉军人疗养院，一等残废军人可终身在里面
疗养，如果成家的话由民政部为他们购房。这一切都以法律形式确定下来。
仅是如此还很不够。这些年来，在舆论上更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在各种场合都突现军人
的地位。在学生的课本中，大幅度增加了对战斗英雄、民族英雄颂扬的范文。对那些“
奶油小生”和事事依赖父母的年青人则通过漫画、讽刺，把他们搞得走投无路，舆论的
力量确实是伟大的，在女青年中已经掀起了“到部队中去寻找男子汉”的风潮。这场第
二次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更是把颂扬军人的舆论推到了新的高潮，那些立功的喜报都是
由各地政府的领导组织了锣鼓队敲锣打鼓地亲自送上门去的。政府还写了大红的感谢信
，感谢这些光荣家庭培养了为地区带来了荣誉的英雄，感谢信就张贴在城市的街道、县
城、村庄的显眼处。这一切极大地提高了部队的士气，提高了我军的战斗力。
在更深的层次上，则是出版了大批的军事论著。大胆地论析了我军在朝鲜战争、越南战
争、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的得失，战略战术指挥上的成败之处，
并掀起了激烈的论战，军事战略思想空前活跃。军事院校成了年青人首选的热门院校，
这一切为军事人才的培养打下了广阔的基础。
　
人民大会堂 8月1日 19：00
会场上的横幅标语会让人浮想联翩“总政治部和工商联合会联合召开‘工商号’航空母
舰起航晚会”。工商业者在我国是一个共和国建立后才出现的专有名词，指的是私营企
业主，后来改称为“民营企业家”。而且还有个政治组织叫工商联。那么这些老板怎么
会与解放军的政治部门联系在一起的呢？“工商号”现在倒是中国人耳熟能详的名词，
那是一艘巨大的航空母舰――是一个女记者的梦想，不过暂时还是画在纸上的。
闵秋芬的愿望今天终于可以实现了，因为她的梦想得到了大群爱国老板的支持，又得到
了共和国领袖的认可。那是一个曲折的故事，霍氏集团捐资建造一艘“东方级”巨舰所
激发的一个冲动“我要为海军捐资建造航空母舰”，在她的不懈努力下，一步步向前推
进。首先是化为行动。她的父亲闵鸿达是工商联中一个有影响的人物，那倒不是由于资
产的排名，他的“惠能工业集团公司”总资产约12亿元，连国内的500强都排不上。闵老
板为人豁达，虽是农家出身，却极为重视知识，经过刻苦的学习积累了不薄的文化底蕴
，也就气度不凡了。通过实践他深知正道的重要性，他请的是最好的律师，再赚钱的项
目律师不点头，他也不干。以他的机敏在充满商机的中国积累财富是很容易的。他又乐
善好施愿意参加各种慈善活动，还热心参与工商联的各项工作。不过3月初当掌上明珠让
他为未来的女婿所在的海军捐一艘航空母舰，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这能成吗？以前有人搞过一阵，也没有下文了。”
“现在的形势不同了，那时虽然轰动了一阵，只是中央不愿张扬，而且尚未决定建航母
呢。那位企业家动员的人群也太广泛了。现在我国已经建成了二艘航母，再捐资建一艘
肯定能得到军方的同意。自从我国的舰队进驻日本海以后，国内拥军的热情可高涨啦。
我们只动员工商业者，建造的航母就叫‘工商号’，应该有号召力。这些年民营工业大
发展应该能筹集到这笔款项。美国人就有一艘‘企业号’航空母舰。”
她拿出一大叠“企业号”航母的资料，还有一个模型呢。
“噢，我的女儿什么时候成了军事专家啦。”看着手中精致的“企业号”船模闵鸿达打
趣地说道。
“现在年青人都在研究军事呢，我是记者更得跟上形势。爸，你到底同意，不同意嘛？
”
“这样的好事，我能不同意吗？”
“好爸爸万岁。”这个乖女儿还献上了一个吻。
闵鸿达是个实干家，他降低了自己企业的赢利目标，然后交给手下人去经营，又抽调了
一大笔资金来推动这项活动。不过刚想大张旗鼓的时候爆发了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父
女俩又投入了拥军活动，暂时搁置了这件事。随着反击战的节节胜利，国内的拥军、强
军的热情急剧升温。他说动了全国工商联主席，又联络了全国十大民营企业共同筹划，
建立了一个名为“工商号”的网站来发布消息，进行鼓动。第一轮宣传活动就引起了很
大的轰动，闵秋芬则联络了很多青年朋友去动员家里参加捐款活动。他们策划的是要召
开一个隆重的捐款现场会，得到了文艺界的响应。刘全政部长在军务繁忙中会见了工商
联主席和闵鸿达等人，感谢他们的强军义举。闵鸿达大胆地提出希望王刚主席能出席捐
款晚会。
王刚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也是思绪万千，他考虑的层次要深得多。从经济上看，不同于霍
氏的捐助，这笔钱原来就在国内，无非原来可能用于经营或消费的，现在转为建造航母
了。不过既然是“企业号”国有企业难道不能参加吗？如果由此影响了企业的发展或者
消费市场，国家并不合算。不过一艘航母的建造以80亿元匡算，应该不至于影响现在规
模已经十分庞大工商企业。如果能够提高工商业者的地位，激发起他们的爱国热情，那
么正面影响将会大得多。美国人建造“企业号”航母以激发国民的企业精神，一个健全
的经济是不能缺乏国民的企业精神的。他决定让总政治部与工商联联合主持捐款会，并
亲自参加定于8月1日在人民大会堂召开的大会。
消息在7月28日传出，引起了更大的热潮。国有企业果然坚决要求参加，国务院国有资产
管理局规定只能用管理人员自己的钱捐款，可以冠以企业的名称。对海外涌来的捐款请
求，由工商联出面解释，今次工商联的捐款足够建一艘航母了，今后可以单独策划一个
海外华人和侨界工商业者捐款建造“神州号”或“赤子”号航母的大会。大会向霍氏家
族和各国华界领袖发了精美的由王刚签署的请帖。
大会向全球直播，开得极为成功。首次正式宣布我国建造的1艘轻型航母和1艘航母支持
舰（直升机航母）正在试航，并播放了它们试航时的雄姿。当画面上出现2个中队24架歼
－11H先后滑跃起飞的壮观景象时，会场内外欢声雷动。著名的舰艇设计师洪国盛向大会
展示了电脑制作的“工商号”的概念图，远超轻型航母的规模，可以与美国的“企业号
”媲美。由于没有滑橇甲板，事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说明中国将挑战美国独家垄断的
蒸汽弹射器。法国的“戴高乐”号航母也只得引进美国的弹射器，中国当然是不可能引
进的了。大会总共募集了87亿元，由于每家企业至多捐1千万，最后是众多的小企业比大
企业捐得还多。国有企业老总们的捐款相当可观。连参加大会的华人、华侨企业家也执
意与世界各地的海外华人一起捐了2亿多美元。这二笔巨款由工商联保管将逐笔支付给大
连造船厂，直至“工商号”服役，工商联决议要求造一艘最好、最大的航母，费用不够
将再募捐。
工商业者在国内的地位大幅度上升，我国的国防动员率再次攀升。“工商号”网站成了
很著名的民间网站，闵秋芬和她的伙伴在“老爸”的大力资助下，当然也不乏那位霍司
令的指导，越办越红火，向国人普及着海洋的知识。
　
成都 6月19日 10：00
高等法院的一项判决轰动了四川，也轰动了全国，甚至全世界。表面看这一案例极为非
常简单：成都市的一位中学教师罗兴丰不但在网络上发表署名文章强烈谴责政府挑起了
中印边境战争，导致经费耗费在毫无意义的战争上，战士无谓牺牲。并且在学校里张贴
了抗议信。国务院的网页上并未清除这篇文章，国外的很多报刊刊登了这篇文章，印度
人甚至以此证明“中国人民广泛地”反对这场“非正义”战争。这一下事情闹大了，区
公安局派员到学校找到了这位教师，他仍坚持自己的观点，自然调查属实。可是检察院
坚决不同意发逮捕令，因为这位教师既不可能跑掉，也不可能对社会造成危害。不过检
察院还是提出了起诉，诉状指出他对抗中央政策；为敌军制造了攻击我国的借口，打击
前线部队的士气；以行动危害了国家安全。
在中级法院的庭审中，辩护律师以公民有言论自由；中印并未宣战，不存在敌国；成都
也不是局部动员的区域为由，指出罗兴丰公民并未危害国家安全。检察院强调他在学校
张贴了抗议信，就是以行动破坏国家政策的实施，并且印度以他的文章为根据诬蔑我军
的行动，证明了他的文章和抗议信实际上对国家造成了损害。最后法庭宣判罗兴丰有罪
。罗兴丰立即上诉高等法院。
这一案件及其一审宣判，在全国掀起了一场大辩论。大多数人认为罗有罪，可不少是出
于气愤，认为前方将士在浴血奋战以捍卫祖国的领土和尊严。可是也有相当部分的人同
意律师的辩护词，指出宪法保护公民的言论自由，罗兴丰有权发表不同意政府政策的意
见，至于他的言论会“打击士气”，根本就找不到依据。更不能以一个外国政府或媒体
的反应，作为判决本国公民的依据。后来，事情又有了戏剧性的发展，西方的人权组织
居然也来插一手，美、英、法、欧盟等国家和地区组织，纷纷发表声明强烈谴责“中国
政府对罗兴丰的迫害，严重违反了人权原则”。西方世界的媒体当然是兴风作浪，大肆
宣传这一案例是如何侵犯人权。这一下更是激起了不少国人对罗兴丰的愤恨，而为他辩
护的律师则十分担心西方媒体的言论会对高院的宣判产生影响。在高院的庭审中，控辩
双方并没有新的论据，可是罗兴丰本人却不顾律师的劝阻，在法庭上对自己的言行被反
华势力所利用感到痛心，承认自己有错误，采取了不适当的表述方法，发表的时机也不
适当。原来还认为他有可能被判无罪的人，这一下更认为没有希望了。
所以全国各界都很关注今天四川省高等法院的宣判。当法官宣判罗兴丰无罪时，全场都
惊呆了。判决书指出罗兴丰公民有权表述自己的思想，宪法保护公民的言论自由。不过
在放下判决书后，这位资深法官很沉痛地对罗兴丰说道：“罗兴丰公民，宪法保护你的
言论自由。不过我作为一个从事法律工作几十年的法官，还是要提醒你，正是前线数十
万热血青年的浴血战斗抗击了侵略者的入侵，使得包括你在内的全国人民能得到宪法的
保护，并让你有在此表达不利于他们的言论的自由。法律不能制裁你，也许良知会使你
不安。”
这一判决极为重要，维护了宪法的严肃性。人民日报还为此发表社论，指出法庭维护了
公民的基本权利，明确了道德与法制的区别。政府制订的任何政策不能剥夺公民的基本
权利。当然一旦发生全面战争，那也必须由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来决定暂停公民的某些权
利，并由国家主席来宣布国家进入紧急状态，只有在那个时候权力才全部掌握在政府或
最高统帅部的手中。
全国绝大多数人通过这一案例的审判和宣判的全过程，受到了一次深刻的法律知识的教
育。国际上正直的法学界和国内的法律工作者都高度赞扬了此案的判决词，指出这一判
词不但维护了公民的言论自由，而且维护了法律的尊严。台湾的一些台独份子的宣传工
具居然厚颜无耻地声称，大陆政府迫于国际舆论的压力才宣判罗兴丰无罪的。自然遭到
了媒体的斥责。反而印度的媒体基本上没有那样的说法，也许是他们的法律意识较有传
统的缘故，一些印度大法官还对中国同行能维护法律的尊严而致以敬意。
　
湖南 长沙 6月22日
市政府宣布了详细的综合治理责任制，这是中国除台港澳以外最后一个颁布此类责任制
的省会。包括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在内的主要媒体都欢呼这是我国法制建设的一个里
程碑式的大事件。说来很简单，责任制明确规定了每一条街由谁负责街面的整洁、交通
秩序；每个街区由谁负责治安、负责哪些方面的内容；…只要是需要管理的事，就有明
确的责任人。他们都要提出需要配合的宣传的计划，需要街道、居委会配合的内容，经
费的预算，其后就是在政府网页上，主要报刊、电视台上公布执行的结果。任何人在任
何时候都可以在网页上看到问题最多的地区及其负责人的名单。
这一看似简单的措施却有力地制住了经常挂在中国人嘴边的词“扯皮”。尽管“呼吁”
和教育了许多年，可是中国国民中的一些痼疾，诸如，大大小小的市场上脏乱差，摊主
都想占通道和公用部位多放货，管理人员形同虚设。每个大城市发过多少“禁止乱扔垃
圾，禁止乱穿马路”的通告，一般人都记不清了，至少到2007年底，北京已发布了46个
。可是效果呢？每个去过北京的人都知道其结果。因为由谁来执行？北京的警力有没有
能力执行？谁也不知道。在报纸上经常看到的质问是“有关部门为什么不管？”那些质
问者自己也不知道“有关部门”是什么部门，实际上他们也知道只要推到一个部门，那
么谁也没有责任了。现在有了责任制，那些责任人就会动脑筋解决问题了，如果是能力
问题，责任人就下台，如果是编制不够，那么就增加人员。实际上中国人是最能服从政
府指令的，只要有有效的约束，公共道德很快就能得到提升。
　
北京7月3日
今天中国旅游总局发布公告，宣布自即日起实施，参加旅游团的游客凡是过时不到指定
地点集合的，一律由各旅游城市统一组织的收容队派车到景点将他们送到旅游团的下面
的景点，只要保证在晚20：00前送到他们所在的旅游团即可。由此造成的损失由他们自
负。如果旅游团到时不开车，上车的游客就可以投诉，旅行社不但要赔偿这些游客的损
失，而且还将被罚款。事先为此作了大量的宣传工作，大多数民众都为此叫好，大家都
很敬佩日本游客的守时、守纪律，尽管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是大多数人都不相信这件
事能办成。
果然，第二天，北京有14000人次未准时到集合点，有一个东北来的团，在参观定陵后，
只有2位准时上车，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60多个座位的旅游车真的准时开了，他们连声叫
好，一位导游认真地为他们讲解了2个景点，到第4个景点才有12个不守时的团员搭载收
容车赶了上来，看着手中的旅游合同，他们无话可说。北京旅游局准备了不少收容车，
每个景点设立了显眼的收容点，那里不断在宣传守纪律的重要性，以及旅游合同的相关
条款。每个旅客在那里交上上车就发给他们的一张卡，上面有他们团的导游的手机号码
，然后按路线由收容车设法送他们去与自己的团汇合。经过2周的治理，收容车的数量就
由最初的1000辆，降到了25辆。虽然有不少的游客起先有所抱怨，可是当他们自己也享
受准时的愉快时，也就坦然地接收纪律的约束。
我国旅游总局与各指定可以出游的对象国的旅游主管当局，也签订了相应的协议。那些
不遵守纪律的出国游客，只要受到一次教训就足够了。当然初期的支出是相当大的，但
旅游总局承受了考验，与当地的旅行社一起把掉队的游客安全地送到他们的团队，仅此
而已，旅游项目的损失则由他们自负。当然各个旅游城市、旅游景点、旅游社、导游也
经受了最严峻的考验，大批不合格的被淘汰。
这看来是一件小事，实际上它关系着我国未来最大的一个行业和经济增长点的健康发展
，也提升了国民的素质。那些从小就受到纪律约束的青少年，当他们进入军营时遵守严
厉的军队纪律就不是那么痛苦的事了。不久，那些骄傲的日本人看到在日本各地乃至世
界各地既活泼又严守纪律的中国游客时，他们的优越感顿时荡然无存。
这场中印边境自卫反击战不但大幅度地提升了我军的军力，而且令我国国民的素质得到
全面的升华。他们不愿意让前线战士以生命和热血捍卫的祖国是一片脏乱差的土地，一
场清洁、绿化祖国的战争在后方打响了。前方后方一起展开了波澜壮阔的人民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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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我自己都会笑,
              所以我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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