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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汉风》13-8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Sun Jul 18 19:29:21 2004)

第八节

沈辰终于回到了北京。 


从2015年二月二十八号到2015年六月十八号，沈辰在大西北足足盘恒了四个月零十八天。
骤然间从整日风沙肆虐的阿富汗回到繁华似锦物欲横流的首都，沈辰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
已经完全不能够适应这个原先早已习惯的环境了。那一群群高入云霄的高楼大厦，那一条
条宽广平直的柏油马路，那一辆辆豪华舒适的高级轿车，就连时尚的人们身上那五颜六色
千奇百怪的着装模式和大都市灯红酒绿人头攒动的夜景都令他感到异常的陌生和反感。相
比之下，阿富汗那贫瘠的土地、荒芜的城市、烟尘漫天的道路、粗邝朴实的人民以及以绿
色为主要色调的军队似乎完全在另外一个世界。 


做为西北之战的功臣，沈辰得到了中央和军方高层的极高礼遇。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中
央书记处书记、中纪委书记严伍带队，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军委副主席刘书亮，中
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政法委书记、国务委员刘旭，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中央军
委委员、中央书记处候补书记、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主任魏臣，中央军委委员、中国
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陈家刚，中央军委委员、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部长苏戎生，中央
军委委员，中国人民解放军总装备部部长尤强以及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王冰、北京市执委
会书记兼市长莫偕、北京军区司令员武棣等将近三十名党政军要员在西苑机场为他举行了
极为隆重的凯旋仪式。 


当两名朝气蓬勃的红领巾各捧一束鲜花跑上来敬队礼的时候，沈辰微微错谔了一下，显得
有些手忙脚乱地接过两束鲜花，回敬了一个军礼。 


严伍仍旧带着那副家里面死了人的表情走上前去，代表秦启风和赵长春致欢迎词，对以沈
辰为首的广大西北方面军各级指战员在西北战争中的卓越表现表示了嘉许，并代表中共中
央、国务院、中央军委对西北方面军全体将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最诚挚的慰问”。 



平心而论，中央这次给予沈辰和李翔龙的礼遇确实不低。尽管秦启风和赵长春没有亲自来
，但是来了一个政治局常委、两名政治局委员，其中一个还是军委副主席，这个规格已经
很了不得了。沈辰的党内职务不过是个中央委员，就算在中央军委中也只是个列席会议的
候补委员，而目前的接待规格，则明显是接待国家元首的规格。 


沈辰上车之前跟严伍开了个玩笑：“严书记，你把我吓了一跳。一下飞机就看见你在这里
等着，我还以为自己犯什么事了呢！” 


严伍没笑，却叹了口气：“启风同志太忙，总理又病着。按理说炫华同志来接你最合适，
可惜他现在在湖北，抽不开身。现在稍微闲一点的常委只胜我一个人了，我不来谁来？”
 


在场的党政军大员，都是百里挑一的聪明人。严伍这寥寥数语当中，透漏出来的信息对这
些每天都在关注高层动态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多了。 


沈辰没把事情想的太明白——他也不想掺和这里面的事。他现在心里面装着好几件事，本
来已经够伤脑筋的了。 


尽管如此，当他回到自己在三座门的单身宿舍时，还是不免大吃了一惊。 


临走之前搞的像猪窝一样的房间如今被收拾的清洁整齐。地上的废纸片整整齐齐地摞在废
纸篓中，原本堆放在床上的书现在全都回到了书架上，桌子和柜子表面被擦的像镜子一样
光滑，地板上干净的连根针都没有，写字台上的家什都摆放的规规矩矩，原先那快摞成山
的空方便面盒和到处都是的烟蒂都不翼而飞。沈辰差点掉头出去——他以为走错房了。 



不过那个正跪在地上一块一块擦地板砖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中共中央西工委书记的
心思立刻活动了起来。 


楚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你总算活着回来了，不容易呀！” 


沈辰顺手把帽子扔在了沙发上，连上浮现出一个独有的坏坏笑容：“我说呢！整个房子都
改头换面了，原来有人等不及，来客串钟点工了！” 


楚虹脸一红，一把把手中的麻布扔在水桶中，站起来说道：“你少得意！我是看在你帮了
方婶一个大忙的份上，才发了善心。你知道吗？根据我的评估，你这套房子根本不具备人
类生存的基本条件。” 


沈辰丝毫不感到惭愧地说道：“现在不是具备了嘛！只要某位好心的慈善人士继续她的钟
点工义举，我敢保证这套房子以后再也不会缺乏人类居住的条件。嘿嘿，你别说，让你这
么一弄，这里到还真有个家的样子了！” 


楚虹一见沈辰那副厚颜无耻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拍了拍手上的灰，说道：“告诉你
一个不幸的消息，在考察了这个星级猪窝的情况之后，我决定慎重考虑我的诺言的兑现程
度。” 


沈辰再也按捺不住，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楚虹的手臂，顺手往怀里一带。楚虹的反应慢了
一线，一愣之下，已经被伸臣搂在了怀里。中共中央秘书处常务副秘书长大窘，急切地道
：“你疯啦！还不快放手，我身上好多灰呢！” 


沈辰把鼻子凑到楚虹的颈窝处，嘿嘿笑道：“我身上的灰比你的多多了！那叫战尘，懂吗
？只有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身上才有！那是英雄的印记！” 


楚虹气急败坏地叫道：“去你的英雄的印记……你真不嫌腻烦人……啊！” 


沈辰一口啄在楚虹的下巴上，联合国大会上言辞锋利咄咄逼人的女强人顿时觉得两腿发软
，情急之下快速说道：“王冰通知你没有，晚上政治局要开会！” 


正准备继续攻城略地的沈辰闻言果然停了下来，讶然道：“这事你也知道？” 


楚虹趁他注意力分散的一刹那从他怀里奋力挣了出来，没好气地说：“否则你以为我吃饱
了撑的没事干来给你客串保姆呀？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那么大一个人了，还跟小孩子
似的，连轻重都分不清！” 


沈辰愣住了：“你是为了这个事才来我这里的？” 


楚虹点了点头：“我来给你带个口信。你刚回来，秦主席白天还有外事活动，来不及接见
你了。晚上的政治局会议，你得列席！” 


沈辰皱起了眉头：“王冰告诉我了呀！何必劳烦您老人家亲自再跑一趟呢？” 


楚虹摇了摇头：“有些话，王冰不方便当面跟你说。今晚的政治局会议，要讨论十八届六
中全会的议题和人事变动，不光是你，中央军委的全体委员以及各大军区的司令员还有军
兵种司令员都要列席。在会上总书记会有大动作，你心里得有个数。” 


沈辰皱着眉头坐到了沙发上：“是研究老司令的事情？” 


楚虹点了点头：“算你聪明！” 


沈辰的脸沉了下来，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摸出一根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我不
是迟少先，落井下石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楚虹赞许地笑了笑：“你放心，总书记之所以要让这些将军们列席会议。就是为了保全陈
副主席。现在中央的情况对他很不利，政治局委员当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他有看法。如果
没有军方的强硬态度，一旦在政治局会议上形成了多数决议，再提交六中全会，那麻烦可
就大了！连总书记都控制不了那个局面。” 


沈辰想了想，问道：“那魏臣的意见呢？他是个什么章程？” 


楚虹冷笑了一声：“那个老狐狸精明着呢！他才不会在这件事情上犯众怒呢！你放心吧，
会上总书记所有的提议，他都会无条件支持！” 


沈辰说道：“那应该没问题了！魏臣同意，陈总长更不会有异议！这个问题基本上解决了
呀！” 


楚虹摇了摇头：“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有老总理出面做工作，陈副主席对于退休应该没
有异议。但是关键的问题在于接下来军委的人事布局，陈副主席虽说不会对他自己的退休
有所挂怀，但这并不是说他对军委的人士更替就此放手不管。那些对陈副主席极为不满的
委员们对于陈家刚总长升任军委副主席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他们很可能会抬出一个新的人
选来和陈总长打擂台。而这个人选很可能就是年富力强又战功卓著的你。所以这次政治局
会议上很可能会出现你和陈总长竞争的局面。从目前的状态来看，你被通过的可能会比较
大一些！” 


沈辰沉默了片刻，说道：“你是说，会有人提议我直接接任中央军委副主席？” 


楚虹点了点头：“这是唯一能够避免陈家刚总长接陈副主席班的方法，不会没人看得到的
。如果有人在会议上把你作为人选提出来的话，连总书记都不好反对。别的人就更难说话
了，所以……” 


“所以这个反对的话只能我自己来说！”沈辰接过了楚虹的话茬。 


楚虹笑了：“你要是连这个也想不到的话，真跟白痴没什么两样了！” 


沈辰点了点头：“难怪今天在机场，严伍和我说了那样的话！” 


楚虹的敏感神经立刻做出了反应：“他跟你说什么了？” 


沈辰道：“他说：‘启风同志太忙，总理又病着。按理说炫华同志来接你最合适，可惜他
现在在湖北，抽不开身。现在稍微闲一点的常委只胜我一个人了，我不来谁来？’” 


楚虹听了沉吟了一下，说道：“他是主张对陈副主席进行党内审查的。常委当中，总书记
、总理和龚德林三个人已经达成了一致意见。胡老和严书记主张严肃党纪国法。剩下一个
黎伟，口蜜腹剑首鼠两端，其实现在他的情况比陈炫华也好不到哪里去。严书记其实已经
给你透了口风了，今天晚上的会议，很可能要对黎伟的问题做出决议。” 


沈辰大吃了一惊：“一下子拿掉两名常委？不会吧！这可算是一场超级政治地震了。” 



楚虹伸出食指戳了他的额头一下：“你好好想一想。中央这个月的分工确实比较乱，总理
病了，总书记现在都快忙疯了，龚德林现在暂时主持国务院的工作脱不开身。可是胡德鹏
和黎伟却一点也不忙呀！胡老没来，是因为他今天下午一直在主持全国人大委员长会议，
可是黎伟呢？他为什么不来呢？他这个常务副总理现在实际上根本不管事，应该说闲的要
命。严书记虽说稍微轻松一些，但徐松的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结利索，怎么说也比黎伟要忙
吧！为什么不让黎伟去而让严书记去机场接你呢？” 


沈辰倒吸了一口凉气：“该不会他现在已经被软禁了吧！” 


楚虹摇了摇头：“那到不至于。不过肯定不能让他再在公开场合露面了。很可能直到现在
为止，黎伟甚至都不知道你回到北京的消息。” 


沈辰笑道：“那怎么可能？连北京市政府和武棣他们都知道了，黎伟怎么可能不知道？”
 


楚虹笑了笑：“你真是猪脑子，别忘了现在中央办公厅主任是王冰，不是以前的殷兆铭，
现在的黎伟，已经没有原先那么耳聪目明了！” 


楚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再好好想一想，二十多天以来，除了他黎伟以外，几乎所有
的常委都在新闻媒体上亮过像。连陈炫华都没拉下，可怎么单单就漏掉了他黎伟呢？别忘
了，现在主管中宣部工作的是郑家帆。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在中国，还有谁能支使地动
这头倔驴呢？” 


沈辰发了一阵呆道：“照你这么说，黎伟这回实际上比老司令还要玄？” 


楚虹叹了口气：“黎伟这个人精明的可怕。严书记几乎把2·18大案的案卷翻了个遍，也没
有找到他受贿的证据。先后给他当过秘书的三个人我都调查过了，没有一个人能够证明他
涉案。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是徐松搞的鬼，就连徐松也交待不出他的问题。只能说这个伪君
子的道貌岸然术已经修炼到最高级别了。这一次，肯定不会把他怎么样。不过他的失误在
于错判了局势，上了陈炫华的船。总书记不想难为陈副主席，自然也不会对他这个从犯赶
尽杀绝，否则外界会有议论。不过，政治局和常委会他恐怕是不能再呆了。国务院的工作
也要交出来。如果他聪明的话，或许可以用手中的权力换得自己全身而退。” 


沈辰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为了把水搅浑，他很可能在晚上的政治局会议
上主动提议由我接任军委副主席和国防部长，以获得政治局大多数人的支持，又不至于遭
到军方的群起而攻之。让启风主席根本没有机会提出他的问题。” 


楚虹拍了拍衣服坐到了他身边：“现在大家担心的就是这个！” 


沈辰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你放心，以启风主席的做派，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
 


这一次楚虹倒是没有挣扎：“现在你是全军的英雄，所以一旦启风主席做出提议，你必须
第一个表态支持。政治局会议上你没有举手的权力，但是你有说话的权力，只要陈家刚任
军委副主席的提议能够顺利通过，黎伟就再也没有拖延和回旋的余地了！你有多么重要，
现在知道了吧！” 


沈辰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这档子事说完了，咱们该算算账了吧！有人欠账
欠了四个多月了，现在也该还点利息了吧？” 


楚虹板着脸说道：“现在这年头，欠债的是上帝，讨债的是孙子！你要是给我跪下磕个头
，我说不定先给你点甜头尝一尝！” 


沈辰撇了撇嘴：“我会稀罕你给的甜头？别开玩笑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当兵的跪下来求别
人给甜头？我们找甜头……历来都是靠抢的——” 


说罢，他那带着浓重烟草味道的大嘴毫不客气地向着楚虹的嘴唇凑了上去。 


………… 


“同志们，本次政治局会议是在长春同志和炫华同志缺席的情况下召开的。长春同志在医
院里给我打了电话，表示他同意我即将在会议上提出的几个决议案。而炫华同志上周末在
武汉打来电话，因为本次会议将讨论并对他的错误定性，因此他申请回避。我同意了他的
请求。现在我宣布，本次政治局会议开始。” 


秦启风的声音略带一点沙哑，但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他翻了一下手中的会议材料，道：
“关于本次会议的议题和材料，中央办公厅已经在两个小时前发到了各位手中，我不再重
复，现在我先简单地说一下我自己的一点意见。” 


他喝了口茶水，道：“关于召开十八届六中全会的时间，考虑到战后事宜和抗洪救灾工作
的进行情况，我建议在七月底八月初召开这次全会，地点在京西宾馆。本次全会着重解决
中央的组织问题。要补充的一点是，除了全体中央委员和中央候补委员之外，中共中央西
北工作委员会的全体委员都应该作为十九大中央委员候选人列席本次全会。 


关于六中全会的主要议题，第一项是总结从今年三月份到现在为止这段时间的中央工作，
包括对西北反恐行动、中央反腐倡廉工作、南方的抗洪救灾工作以及近几个月以来的金融
工作和宏观调控工作进展情况。在这里我要说明的是，这一次的总结一定要本着实事求是
、不隐瞒、不夸大、不抹煞的原则来进行。比如说，陈炫华同志在前一阶段的中央工作中
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并且造成了及恶劣的政治影响，对此，全会将会进行专题讨论。但
是，不能因为炫华同志犯了错误就抹煞他在这一阶段的抗洪救灾工作中所做出的成绩。炫
华同志在抗洪救灾第一线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他勇于负责、勇于任事、不辞劳苦、一心
为民，这些都是必须在全会公报中予以肯定的。 


第二项是审议中纪委提交的2·18专案报告，徐松案件是建国以来中国发生的最大规模的贪
污腐化案件，涉案金额数目之巨大，涉案人员之多、级别之高都是史无前例的。为了彻底
查清这一案件，中纪委的同志这几个月非常辛苦，搜集了大量的证据，中央办公厅和中央
秘书处的同志们很好的配合了中纪委的工作，为查清案件做出了贡献。六中全会将审议并
批准中纪委开除徐松和殷兆铭党籍的报告，将这些败类依法送交检察机关提起刑事诉讼。
我很清楚，徐松平时在政治局和中央委员会中人缘不错，和我们的许多同志都交情不浅。
但是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党纪国法是党纪国法。希望同志们能够把这两样东西的位置摆
正。 


第三项是对陈炫华同志在前一阶段的工作当中所犯的严重政治错误进行审查并做出最终结
论。在这个问题上我想强调一点，清同志们注意。我和绝大多数常委以及军委的大多数同
志的意见是一致的，陈炫华同志的错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不能够当作敌我矛盾来处理。
因此我希望政治局能够建议六中全会批准免去陈炫华同志的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政治局
委员、中央委员和中央军委副主席等党内职务，保留党籍，给予党内严重警告的处分决定
。另外，在征求过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多数同志的意见之后，我建议增加一项审议内容，在
对陈炫华同志的错误进行审查的同时对于黎伟同志在陈炫华事件当中的违纪行为和在这期
间所犯的错误进行审查并做出相应的处分决定……” 


秦启风说到这里，在座的几十个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了仍然坐在龚德林身边的中共中央政
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黎伟。黎伟的涵养功夫着实到家，不管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起码在表面上他显得十分泰然，一点也看不出霹雳临头应有的慌乱之色。 


秦启风接着说道：“另外，由于以上原因，十八届中共中央委员会、中共中央政治局以及
政治局常委会都出现了名额空缺。六中全会必须选举出新的中央政治局成员和政治局常委
，并对中央政治局提名的中央候补委员进行投票表决。另外，必须决定新的中央军委副主
席和委员人选，必须投票选举出新的中央书记处书记。对此，我和大多数常委的意见是：
补选王冰、扎讫布勒·道西梅桑、凌濮、齐放、周群、张鹏、霍群峰、江和平、吴孟尝等
十四名中央候补委员为中央委员，补选陈家刚、郑家帆、何岩三名同志为中共中央政治局
委员，补选沈辰、江翠峰、钱礼明三名同志为政治局候补委员，补选郑家帆、何岩、陈家
刚三名同志为中央书记处书记，补选刘书亮、冯云生同志为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补选冯
云生同志和何岩同志为中共中央执行委员会副书记，决定沈辰、凌濮、陆水元同志为中共
中央军委委员，决定陈家刚同志为中共中央军委副主席。 


全会的第五项议题是审议赵长春同志的准备提交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的报告部分内容
，提请全国人大批准免去黎伟同志和徐松国务院副总理职务，并决定郑家帆同志和何岩同
志为国务院副总理。 


全会的第七项议题是审议新的《中共中央关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决议》草案。按照
常委会的意见，这个决议草案由郑家帆同志组织起草。” 


秦启风把手中的材料放下，又喝了一口水，说道：“以上这些是政治局常委会的意见，大
家应该都有所了解了吧！下面我们就抓紧时间，开始讨论吧！” 


“启风同志，请等一等！”黎伟出人意料地举手打断了秦启风。他面色平静的说道：“您
说刚才这些是政治局常委会的意见，可是做为中共中央政治局的现任常委，我却从来没有
听到过您征求我的意见，也从来就没有参与过讨论上述问题的常委会。我想恐怕刚才这些
应该是您做为中共中央总书记个人的意见吧！说是常委会的意见，恐怕不大准确。”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坐在会议主席位子上的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
委主席秦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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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和平统一的前景。但是，如果台湾当权者铤而走险，胆敢制造“台独”重大事变，
中国人民将不惜一切代价，坚决彻底地粉碎“台独”分裂图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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