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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联合战役空军作战基本理论的几个问题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7月31日13:28:14 星期一),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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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战役空军作战基本理论的几个问题军兵种教研室 ---- 胡思远( 根 据 录 音 整理 )
根据教学安排，今天主要讲三个问题：
一是联合战役空军作战的编成与任务；
二是联合战役空军的指导思想
三是联合战役指挥员运用空军应着重把握的问题。
重点是第二、三个问题。目的是通过对联合战役空军作战的基本理论的研究，了解联合
战役空军作战的编成、任务，重点掌握联合战役空军作战的指导思想和应该把握的问题
，为学习研究分类战役空军作战理论打好基础。近期几场局部战争的实践证明，空军在
联合战役中的地位作用越来越突出。因此，认真研究现代条件下联合战役中的空军作战
理论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联合战役空军作战基本理论的内容比较丰富，这里主要介
绍三个问题：
　　一、联合战役空军作战的编成与任务
（一）空军作战的编成在联合战役中，空军通常以战区空军为基础，在上级的加强下，
临时组建战役军团。或者以目前的军为基础，再加强一些部队，同样可以组成联合战役
空军战役军团，它的任务是联合战役指挥员和空军指挥员来共同完成的。空军战役军团
的可能编如下：
　　 空军战役军团
　　 司令部 政治部 后勤部 装技部歼强轰 运 预 侦 电 空 地 高 雷 其
　　 击 空 他
　　 师 警 子 导 专击︵炸 输 察 降 弹 炮 达 业
　　 歼 机 对 师 部
　　 轰 ︵ 、师师师 师 大 团 抗 师 旅 团 团 分
　　 ︶ 队 团 ︶ 队
　　
　　说明一下，歼轰师目前还没有，全军只有两架歼轰－７给海军了，去年事故摔了一
架，另一架也不能用了；轰炸师以前五个，现在三个，自卫能力太差；预警机大队是设
想编制，目前在由伊尔－７６改装，共十架，最近就要试验；地空导弹师（旅），北京
战区是师，其它战区是旅。由此可以看出，空军战役军团的编成具有以下三个特点：
１、在兵力结构上具有较强的全合成性。空军战役军团是一个由多兵种、多机种组成的
合成集团，按兵种区分可分为：航空兵、高射炮兵、地空导弹兵、空降兵、雷达兵等兵
种部队。航空兵按机种可区分为歼击机、强击机、歼轰机、轰炸机、预警机、电子干扰
机和空中加油机等机种。现代条件下，任何单一兵种或单一机种都难以完成任务，只有
高度合成，才能适应高技术局部战争条件下联合战役空中战场的作战需要。
２、在体制上具有鲜明的空防合一性。我国空军在体制上与世界上一些国家的“空防分
立”体制不同，实行的是“空防合一”体制。１９５７年以前，我国空军和防空军是两
个不同的军种。１９５７年撤消了防空军领导机关，将原防空军所属的部队纳入空军的
编制。从那时起，我国空军的作战兵力，包括战区空军和军一级，既包括空中力量，也
包括地面防空力量。
３、在兵力数量上具有较大的可变性空军战役军团所辖兵力的数量是不固定的。它根据
敌情、任务和战场条件等具体条件而定，比如，在东南沿海方向实施登陆战役时，由于
敌情和任务需要，战区机场数量又比较多，其编成就比较大一些。据有关部门测算，约
需上千架次。除夺取制空权外，各种保障特别是空中作战力量要加强，要瘫痪敌人的防
御体系，尔后在每个阶段都要掌握主动权，这就需要十多个师的兵力。有些地方需要，
但战场条件差一些，比如，在中印边境方向实施反击作战中，由于战区机场数量有限，
只有三四个机场，一个机场最多容纳１－２个团，其编成就比较小一些。
(二)空军战役军团的作战任务从战役的编成它要完成那些任务？它要完成八项任务。
1、夺取和保持制空权，掩护我军的主要部署、重要目标和重要作战行动；
2、实施空中进攻作战，突击敌纵深重要目标；
3、实施反空袭作战，保卫战役重要目标安全；
4、对陆、海军部队实施航空火力支援；
5、实施空降、反空降作战;
6、实施航空侦察、对空侦察与反侦察；
7、参加电子对抗斗争；
8、执行空运、空投、救护、通信等战场勤务。
那么，作为联合战役中的空中战役军团，这八项任务来讲，主要考虑到，在某一种类型
当中，可能有所偏重，但基本的任务就这八种。特别要完成第一项，夺取制空权，不管
是空中自身的行动，还是陆军、海军和二炮的部署和安全，都需要有制空权来掩护和保
证，这个特别重要。再一个就是空中进攻作战，反空袭，前四项任务十分重要。这一点
一定要认识清楚。比如，火力支援问题，特别是在最关键的时候，你空中力量登陆时节
和上陆时节，你空中力量十分重要。我举一江山岛作战的例子：55年一江山作战的时候
，从现在来看是我军联合作战的唯一次成功的例子。那么，当时空军参战的十一师和二
十师，来支援陆军登陆作战，陆军部队是六十师，其中最关键的时节是中午，当时，十
一师有两个大队长，各带一个大队执行任务，一个是刘金栋，一个是李金生，当时参战
的是苏军的伊尔-16飞机，带一定战略意图和两个大队的突击任务，按照计划和突击任务
已经打完了，突击任务也已经完成了，准备返航了，可就在这时候，登陆的师长发现岛
上的目标按计划已经突击完了，可是后边的目标又出现了，没全打掉，一下子又出来了
，这时候我们刚卸载，人都在水里，齐腰深的水，这时候特别危险，要是有一挺机枪打
来，那就损失大了，一阵机枪打来，别说是几十人，就是几百人，恐怕也是不行的，登
陆部队发扬不了火力，舰炮火力也不行，这时候师长很聪明，飞机不能走，这时候两个
大队长也不错，炸弹打完了，我们回去管不管用，管它管不管用，咱们回去再说，这时
候两个大队长就把飞机又领回来了，返回来和时候很有意思，这个伊尔-10飞机的低空性
能很好，可以在十几米、几米的高度上进行飞行，这时候国民党的守岛班在海上，他了
分不清有没有炸弹，风很大，飞机也很叫，他也吓的不敢起来，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
我们的部队就上陆了，一上陆就好办了，大家知道，我们的陆军老大一上陆那是比较厉
害的，就是战无不胜的。前前后后很关键的就是这一点时间。我们的飞行员的创造性比
较强。后来我问过当时十一师的后来当参谋长的大队长，他告诉我，当时的人特别是飞
行员求战心切，对怎样以劣胜优的问题研究的很能透。不象我们现在有好多说法，好多
看法，就是没有办法。那时有好我办法，其中就有飞行员把饮事班的铁皮桶有铁皮用箭
子箭下来，卷成一个哨子，焊在飞机上，一开起来就发出一股怪叫声，产生一种威慑力
。刚才讲，没有炸弹的时候国民党的兵也吓的很能，因为它发出的声音很能大。使人产
生撕心裂肺的感觉，这种精神是我们永远应该学习的，后来给这两个师长请功，就是说
没有炸弹也炸的挺好，当然这个问题不能老常用。支援的问题很能复杂，但特别需要。
其它问题虽然不是直接支援，但同样也是十分重要。举个例子，有人统计第二次世界大
占战，出动的飞机当中，有13%的飞机是用来收集情报的；苏军统计的是这样，1945年8
月苏联的军队面对的是东北的130多万日军，在华北日本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可是你要
一下子把这么多日军全消灭 ，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日军在中国的大体位置他们知道
，但是具体位置他们并不清楚，所以花了大量的飞机来侦察日军的具体情况，在远东战
役当中有26%的飞机是为搜集情报的；特别是东部长白山，象虎林、探金等地方，山林茂
密，多少次侦察也搞不清楚，我去过那个地方，所以花了大量的架次来侦察情况。来了
解关东军的情况，特别是那个筑垒地域。战后的局部战争中80%的情报来源是来自空中侦
察的；象我们自己的79年对越自卫还击作战中，军委空军根据云南的广西两个战区的请
示，根据军委首长的指示，共出动飞机55批，95架次；以扫清地面的障碍，减少伤亡，
特别重要。象航空侦察这样的任务在未来联合战役的作战中量也比较大。以上我们简要
介绍了一些基本的理论问题，还有一些具体的问题，后面的教员还要给大家具体介绍，
我就不一一讲了。
　　二、联合战役空军作战的指导思想我们提出的这一联合战役空军作战的指导思想，
是联合战役空军作战指导规律的高度概括和联合战役空军作战使用的基本依据。未来联
合作战空军作战的指导思想有三句话，即“首当其冲，全程使用，重点制空”。
（一）指导思想的内涵先介绍“首当其冲”。“首当其冲”，就是在联合战役的第一阶
段或者是联合战役的一开始就大量地使用空中力量，以积极的战役行动，为联合战役夺
取主动权。在这里，大家要注意两个点。第一点就是第一阶段，第一阶段决不是单纯地
打第一枪的问题，因为在联合战役中，我们的二炮很可能要首先打，但第一阶段肯定要
大量地使用空军，而不但但是个空中打第一枪的问题。另外一点，就是不光是指进攻，
还包括反空袭。就是说，要首先用空军，包括攻和防这两种情况。对台作战我们肯定是
要进攻，他是处在防御。但是如果要换一个类型，我们要抗登陆作战，防止敌人的空袭
，也要先使用空军，就是要首先要使用的意思。那么这个首先使用，也是我们对空军使
用发展的一个思想。大家知道，７０年代运用空军的时候，当时主要是对付苏联，对付
他大规模宽正面的进攻。当时的作战方案或者说是作战意图，首先是要先躲起来，因为
当时我们的主要作战对象是苏联，当时的整个“三北”地区的防御态势是阵地防御，它
要抗击敌人大规模、宽正面、高速度的进攻，要抗住它的三板斧，要掩护战略转移３－
６个月，然后再相持、反攻。空军在第一阶段要保持力量，因此当时就修大洞库，一个
洞能放大约１００架飞机，７０年代我们是５０个师，基本上是挖了５２个洞，所有的
飞机都能够进洞库，５、６千架飞机都藏在洞库里面。海湾战争之后，美国有一个飞行
员代表团和我空军的一个研究机构进行了一次座谈交流，有一个飞行人员，是美军３２
５联队开Ｆ－１１７的，他就说了一个情况，一个细节，就是一般来说，飞行员到目标
区进行轰炸，找到目标就投下去，找不到目标就带回去扔到训练场去，不能带弹着陆，
那是很危险的。这个飞行员讲，他发现了个“断头公路”现象，就是公路断头的地方就
是目标，就往下投弹。他问你们是否是这样 ？实际上，我们比伊拉克还这样！我们空军
的一些洞库、海军的一些洞库、陆军的一些洞库，哪个地方公路线断了，它就在那个地
方。这个飞行员讲，他发现这些地方就投弹，十有八九都起火冒烟。为什么呢？因为从
地面上看，可以做到百米不见车，十米不见人。但是空中不行，空中一看，哪是路，哪
是车，哪是山，非常清楚。一条路走着走着断掉了，等于暴露了目标。所以，现代联合
战役中，你光躲着不打是不行的。空军发展到了今天，进攻行动显得特别重要。“全程
使用”，就是在联合战役的全过程，包括联合战役的各个阶段和作战时节，都要注重发
挥空军的作用，特别是要以积极进攻的作战行动和主动的作战态度，去支援和保障陆军
、海军和第二炮兵的作战行动以及部署的安全，这个特别重要。那么要保证全程使用还
有一个基本的前提，就是全能。战役的全过程刚才讲了有八项任务，可能都涉及到，空
军战役军团包括作战能力、水平，你不能够全部发挥自己拥有的这样一个功能，那么你
要做到全程使用就很困难。比方空降这一条，你空中突击、空中拦截打得不错，可是到
了关键时节，要保障空降部队特别是要保障陆军的一些部队，搭乘运输机包括直升机进
行空降，要在敌后去进行突击，如果没有这个能力，那也是不行的。反空降也是这样，
大家知道反空降有三个比较好的时节：第一个就是打它的集结，二炮、空军轰炸机都可
以，在机场还没有上飞机或者刚上飞机，打在地面上，那是效果最好的；第二个就是空
中拦截，象美军有“大力神”，一架可运１２０－１５０人，打下来一架很过瘾，空中
打下一架，而在地面半天都消灭不了；第三个就是立足末稳阶段，一个团空降，落到地
面收拢在山区要６－１０个小时，在平原上６个小时差不多了，半天收拢不了，形不成
战斗力，这个时候空军强击机、轰炸机去突击效果特别好。这说明反空降的时候空军也
要有这个能力，可是前边你其它任务用了，其它方面都关注了，但是这个阶段反空降的
时候你没有这个能力，同样也达不到“全程使用”，因此要做到“全程使用”，达到全
部功能是相当不容易的。“重点制空”就是在联合战役中，要把夺取和保持制空权，掩
护陆、海军和二炮等重要目标与重要作战行动的空中安全，作为空军兵力使用的重点。
这次美军在海湾，对伊拉克选了１０个目标，其中就有萨达姆的指挥机构。９１年的海
湾战争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制空权问题是一个重要问题。对制空权问题有两点值得
注意：一是相对性。所谓相对，就是在时间、空间和程度上的相对性。从时间上说，不
是一天２４小时你都牢牢掌握着，也不是在整个战役自始至终你都掌握着，是相对而言
；从空间上说，比如台湾海峡登岛作战，整个海峡有几十万平方公里，你想百分之百都
控制，不许敌人过一架飞机，是不可能的；从控制上说，你控制了，也不是绝对的控制
。二是反复性。夺取了制空权，保持很困难；保持一段时间可以，保持很长时间困难，
因此，反复的夺取与反夺取是常见的：中东战争是这样，在第四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
和埃及就是反复争夺制空权。二战当中，俄军和德军也是在制空权上前后三次、四次地
相互易手。除非象美国对伊拉克这种情况，占有绝对优势，发展成为“禁飞区”了，我
飞机往这一摆，你没有办法。这种情况对于我们来说很难出现。“重点制空”是有一个
历史演变过程的：第一个阶段是，“没有制空权，仗照样可以打赢”。抗美援朝以前基
本是这样一个思路。以前，无论是国民党还是日本，他们的飞机当时性能还比较差，还
不是主要力量。第二个阶段是，“没有制空权，即使打赢了，也要付出巨大代价”。这
就是抗美援朝以后。抗美援朝过程中，美军的空中打击使我们损失相当大，特别是我们
的运输线，使我们整个的后勤保障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在几次大战役中，由于敌人的
空中“绞杀战”，使我们遭受了不小的损失。当时１９兵团在后撤的时候，电台被炸失
去了联络，部队损失很大。还有一列火车，被敌机追着打，堵在一个山洞里，把刹车打
坏，使火车总是向前走，撞在山坡上，牺牲了好多人。因此我们说，仗打赢了，但代价
也是巨大的。第三个阶段是，“没有制空权，什么仗也打不下来”。这是小平同志的原
话。这是现代局部战争的一个鲜明的特点。这三个阶段，是一个逐步发展的过程。随着
空中力量逐步的发展，随着作战经验不断的积累，我们感到，“重点制空”确实很重要
。“首当其冲，全程使用，重点制空”的指导思想，是一个密切联系的整体。“首当其
冲”，绝不是战役一开始就把空军拼光用尽，只顾当前，不计尔后，它要考虑到战役过
程中每一阶段上的使用，因此要把握好前后关系，不是“一锤子买卖”。“全程使用”
也不是没有重点，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贯彻重点用兵的思想，切忌分散使用兵力。它要
确保战役任务的轻重缓急，确保完成最关键、最主要的任务的完成。“重点制空”也不
是不顾其它任务，用制空权代替一切，而必须注意统筹兼顾，发挥空军的全部功能。战
役指挥员的指挥艺术就在于如何统筹兼顾，把握前后轻重。
（二）指导思想的主要依据
1、军委首长对空军作战运用的指示精神新时期军事战略方针确定以后，新时期空军的使
用问题，特别是联合战役中空军的运用，军委首长有过一系列的指示。我们选了这么三
段。首先，江主席讲到：实施相对独立的海战、空战的可能性增大。这是针对过去那种
以地面战场为主而讲的，就是将来的战争中空中作战和海上作战的相对独立性在增大。
大家知道，没有相对独立的海上、空中的独立的作战任务就构不成联合作战。正因为空
中有空军在独立完成作战任务，海上有海军在独立完成作战任务，所以，各自独立的作
战任务联合起来才够成了联合战役。第二个是要重视掌握制空、制海权的问题。前军委
副主席张震同志，明确提出了制空、制海权的问题。他说要增强掌握制空、制海权的能
力。1996年3月张万年副主席在视察参加“联合96”演习的空军部队讲话时指出：无论是
军事威慑，还是封锁作战、渡海登陆和岛上进攻，空军部队都必然是首当其冲，全程使
用。这是前年“联合96”演习后张副主席接见空军指挥所时讲的。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指
示，明确指出了首当其冲、全程使用的问题。所以说，军委首长对新时期空军作战运用
的指示精神，是我们确立联合战役空军作战指导思想的基本的依据。
2、近期局部战争的实践经验局部战争的经验充分说明了我们提出“首当其冲，全程使用
，重点制空”指导思想的正确性。这个指导思想是借鉴了近期局部战争的实践经验提出
来的。无论中东战争、马岛战争、美军空袭利比亚，还是海湾战争，其突出的特点是首
先使用空军，空中作战贯穿于战争的全过程，夺取和保持制空权成为重中之重。在第三
次中东战争中，当时以色列飞机有300多架，而埃及、叙利亚有600多架，比他多。所以
，以色列的指导思想是主动出击、首先使用。飞机留下十多架国土防空，其它的全部出
动了。在印巴战争中，1971年12月3日，巴基斯坦56架飞机，首先空袭印度军用机场，首
先夺取制空权。这个情节是，巴基斯坦当时用的是我们的“歼-6”飞机。我们的“歼-6
”飞机是对空的空中拦截。这个飞机低空不敢飞，他们带的土炸弹敢飞。我说你们怎么
敢飞啊？巴基斯坦人说他们的人不怕死。我想不怕死的是我们中国人啊，他们也不怕死
。再一个是第四次中东战争。在第四次中东战争中，是埃及反过来先突袭以色列。埃及
首先空袭以色列的西奈半岛的机场和指挥部，一开始就争取主动，打的很好。海湾战争
的例子大家比较清楚，就不要详细讲了。1991年的海湾战争中，多国部队一开始就首先
集中空中力量空袭伊拉克的巴格达，对其战略目标和制空力量目标实施了猛烈的空中突
击，并构成了一个独立的38天的空中作战阶段。
３、我军未来联合战役的需要小平同志讲过，将来打起仗来没有空军是不行的，没有制
空权是不行的，陆军需要空军的掩护，海军没有空军也不行，我们主要是近海作战，没
有制空权敌人就会控制我们。不管如何，今后作战，陆、海、空军作战首先要有强大的
空军，要取得制空权，否则什么仗都打不下来，这是７９年１月１８日小平同志给李忠
同志讲的，当时的情况是，空军整个训练、作战被文化大革命迫害的已经到了低谷了，
飞行员在飞行的时候他在座舱前边有机玻璃上安上毛主席像，心中有一个红太阳，好保
持革命的方向，实际上往前瞄准用像一挡就没法瞄了，可是谁也不敢说，谁说谁就是反
对毛主席，这是很危险的，这样训练就不能训练好，结果把飞机都摔了。文化大革命使
空军受到了很大损失，在这之后他和空军反复说，我们要走自己的路，首先出去考察，
组织到国外参观看人家是怎样发展的，考察之后，小平同志给航空部的同志讲，空军发
展很重要，飞机发展不好，空中力量控制不了，什么仗也打不下来，把制空权问题提到
这样一个高度，这是小平同志的贡献，已经有二十来年了。我们看一下未来作战，如果
以登岛为例，在各个阶段确实需要空军全程使用，有重点的打击，特别是掩护航渡、支
援上陆作战，海狭平均有２００公里，如果我们一梯队７—８陆军师要航渡的话，需要
８００—９００条船，这样一个大的编队，走也不能超过１０节的速度，这就需要１６
—１７个小时才能运到对岸去，在这样长的时间里有相当的危险，台湾空中力量４３０
架作战飞机，Ｆ—１６、幻影—２０００已经到了，现在已经开始训练了，那么你这１
７、１８个小时，他的作战飞机至少可以出动３—４次了，４批就是１６００架，１架
平均有２吨弹的话，就是３０００多吨弹，１０００多条船，平均一条船３、４吨，而
精确导弹象小牛都是很准的，这样的弹每条船有半吨就够了，大多数是民用船只，所以
没有制空权飞机对我们突击的话那损失就大了。去年我们搞模拟演习的时候，军委首长
来看我们的战役演习，我是担任蓝军空军的参谋长，我们用计算机一模拟，就是一梯队
基本打掉５０—６０％，这样就没有什么劲了，一梯队没展开，二梯队在后边，二梯打
的更顺利，打掉７０—８０％，这样就没法演了，因为登陆阶段没有空中掩护非常难，
所以未来作战实际需要量很大，任务也很艰巨。
４、我国空军的实际情况就是现在空军具备了这个能力，可以完成这个任务，首当其冲
，全程使用，重点制空这一思想不是空的。那么，举这样一个例子，这是战役计算的数
据，还是以台湾目标为背景，他现在是三个联队，是１２个跑道，７５架轰—６，０.８
５的出勤率，突击４.６个机场；强５—Ｃ可以突击７.４个机场；２００架飞机可以把
这１２个跑道全部摧毁；红军的轰炸飞机远不至２００架，那么突击台湾岛上地空导弹
连，苏—２７我们用一半２６架，歼７—Ｅ、战略—５，战略７６架飞机，突击４４.６
个机场，实际上台湾岛的天马打的远一点，１０００多公里，青风打２００多公里，这
样一种是４０来个，实际他有４０来个，不到４４个，如果要用２６架苏—２７打他的
指挥中心的话，主要打他的总参的指挥所、海军的总司令部、空军的指挥系统和Ｃ３Ｉ
系统，可以打他十几个，总之如果首批要打掉他６０多个目标的话，６００架飞机就够
了，实际我们编１０００多架的话，其数是大大超过了，空军现在要首当其冲，全程使
用的话，完成这些任务是可以的，但是在配套上、电子设备上是差一些，但现在从数量
上、结构上已经具备了这种能力。因此，我们提出，“首当其冲，全程使用，重点控制
”的思想，它的根据是十分充分的。既有首长的指示精神，又有局部战争的实践经验，
特别是符合未来联合战役的需要，也符合我国空军作战能力等实际情况。特别是符合空
军的能力大家都比较关心，９５期间军委非常重视，从装备开始注重倾斜政策，应当讲
可以胜任未来作战的需要。
　　三、联合战役指挥员运用空军应着重把握的问题
以上我们分析了战役作战指导思想，这是联合战役当中指挥员要掌握的大的方面，但是
它并不能确保空军作战任务完成的万无一失。因此，第三个问题也是很重要。联合战役
指挥员运用空军时，还要着重把握好以下四个问题：
（一）要有计划、有重点地使用空军的兵力有计划有重点应该是个通则，你不管是海军
还是陆军都要有计划、有重点的问题，但是对于空军来说这个计划和重点显得特别重要
。在作战的时候，一般来说各个军种它需要空军支援掩护的特别多，而且这种支援掩护
随时都可能出现，很频繁，都需要空军掩护，都要去执行这个任务，很可能顾此失彼。
因此，计划和重点特别重要，具体地讲四个方面：１、突出完成首要任务－－－夺取和
保持联合战役的制空权这个首要任务就是制空权，没有制空权什么仗都打不下来，因此
，首要任务一定要把握。在战役指挥员应该始终把制空权放在一个特别重要的地位，我
们举个例子，１９５５年一江山岛登陆作战，进入上陆阶段刚才讲了，４０几分钟，但
是夺取制空权７８天，就是说夺取制空权在封锁作战当中，它的份量很重的。４２年的
西西里岛登陆，盟军上陆１６万人用了４天时间，可是夺取制空权用了整整两个月，诺
曼底登陆大家比较熟悉，盟军上陆２天时间达到了１７、６万人，巩固了登陆场，那么
夺取制空权，在南部的诺曼底和北部战略方向，轰炸、战役欺骗战术欺骗等等却整整用
了３个月，夺取制空权的份量在联合战役指挥员包括空军指挥员来说要长时间的认真的
去运用，因为这个份量相当重。２、突出集中使用空军的高技术兵器，以求得最大的作
战效能因为我们的高技术兵器本来说不多，那么你就要用在关键的地方，可不能一开始
就把那几十架飞机用光了，到最后关键的时候就没有了，没有那要现生产那是生产不出
来的，就是把飞机给你那你也开不上去，所以飞机这个时候，特别是高技术飞机、高技
术兵器你要很好地把握，很好地运用，它是保障联合战役当中的“杀手锏”。３、突出
使用在战役的重要方向和重要时节这包括两个问题，一是重要方向，一是重要时节。方
向一般来说比较好判定，在联合战役中的主要方向就是空军的主要方向，这与空军的使
用方向是一致的。重要时节。时节问题非常重要，有几种情况，一种是登岛作战这种类
型，先是先期火力突击时节，瘫痪敌人作战系统。但更重要的是掩护航渡时节，把兵力
运过去，兵力运不过去登岛就是空话。反过来，抗登陆００也是重要时节。所以每种作
战的重要时节是不一样的。但这里面有一个首批使用的问题。不管哪种类型的作战，空
军的首次使用非常重要。这是有历史的经验。有数据表明，空中空战第一次出击可消灭
４２．５％，第二次３１．２％，第三次２３１％，第四次基本上没效果。所以首次的
效果相当大。这是因为敌人不了解你，你的航线、背景、战术都不知道。打三次之后就
没什么效果，基本上就打不着了。首次作战发挥作用要把握四个问题，一是兵力要加强
。我们现在想定作业往往留下２０％左右的预备队，实际上应该除留下一定的防空力量
，应该倾巢出动，保证首次打击效果。否则蜻蜓点水不起效果。二是结构要配套。空军
战役兵团必须配套，地面的、空中的等。三是时机要选好。空军作战时机问题非常重要
，抓时机非常困难。如以色列轰炸黎巴嫩游击队，前后打了一个星期，总共出动２００
多架次，但以色列一加飞机也没损失。黎巴嫩的炮打得很惨，但是一架飞机也没打下来
。以色列每天一到下午二点就来打，每天如此。为什么这样，是因为以色列在西部，黎
巴嫩在东部，一到下午二点太阳角度下好是６５－７５度，正好黎的３７和５７炮的射
角相一致，黎没有电子设备，以的飞机每次都是从太阳中出来它就没办法。还有我们解
放台湾和解决南沙问题有多可利用的时机，如台湾海峡有８０多海里，台风一来海军要
进港，陆军要防，空军要加机场，要把装备捆起来、拧起来、锁起来，台风一过４个小
时没法作战，但这时大陆海峡风平浪静，这时４个小时解放台湾。这就是性的思维。美
军二战期间，日军３００多架自杀飞机，美军先是打飞机，但效果不佳，３００多架飞
机打掉１８０多艘舰船，后一水手提出不要打飞机，打水面掀起５０－７０水注，使飞
机看不到军舰，转几圈没有油了自然就掉下来了。这个思路就很好，这个水兵后来升为
中将。江泽民在参观电子工业部时说，创造精神是民族之魂。再说南沙，也可以利用太
阳。每年夏至的６月２２日，太阳在南宁上空，越南小炮下好不能发挥作用。每年１２
月２２日冬至，太阳在悉尼上空，我们不能这时采取行动，因为太阳在我们的上空，对
我们不利越南打我们一打一个准。四是指挥要果断。对联合指挥员来说非常重要。对使
用飞机只要损失不超过４％，就要果断打下去。4、突出打击敌作战系统中的关键目标。
咱们天天说打结构、打系统、打关键，真正系统、结构、关键问题，我们课程未涉及，
很遗憾。对作战目标地分析，对作战系统结构地研究，是我们未来参谋人员和指挥员考
虑先打什么、后打什么的问题。一般来讲，目标有三种性质：一是系统性。作为系统性
就是按照理解一般是车站交通目标，交通运输系统，车辆，是火车还是汽车，是公路还
是铁路，它有编组站，有专用线，有三级、二级、一级、特级，还有一些临时编组站，
最大的编组站纵横120多里，一打乱，交通顿时就瘫痪。同时有战略目标、战役目标、战
术目标，战役指挥员选得是战役目标。如台湾岛上有两个核电站运转得挺好，这是战略
目标，战役指挥员要打，就要请示军委。可不要擅自把核电站给打了，这要出毛病。二
是阶段性。就是这个阶段要打的目标，这么指挥着打，下一个阶段要打的目标，这个阶
段打了，你也错了。这是很有意思的，就是过了这个之后就不用再打了。三是反复性。
有些目标，比如桥，炸了它，过去10个小时又修复了，一次打完了不管了，那不行，必
须保持反复打。空中力量与作战目标统一的话，就要注意选择。因此，在目标选择的时
候，选择理论：“四个有利于”：有利于结构破坏，我们都说结构破坏、系统破坏、瘫
痪战，说了很多，选择理论就是“四个有利于”，有利于结构破坏。这些年已经研究了
很多战法，象头发那么多，理不清，缺少的是具体的战法。这种说法，那种想法，必须
很好地实事求是地分析，好多战法没有实际的以技术为支撑的可操作为基础的战法，都
是空谈。海湾战争中，美军是打得不错的。可是美军也有许多失败的地方，有许多开始
打得并不漂亮的战例。伊拉克巴格达西北25公里的地方有核反应堆，美国飞机就去打。
1981年6月14日以色列用f-16十四架就打掉了。当时法国花了10亿美元为伊拉克援建，以
色列觉得核武器威胁很大，就打掉了。以色列是用了三个月，搞了沙漠模拟训练，结果
一下打掉了。美国人认为以色列是我的徒弟，用得是我的飞机，我打根本不用研究。结
果打了一周，包括f-117、f-15、16在内，200多架次还没有打下来，25联队队长在回忆
录中说，当时神了，我怎么打不下来？实际上萨达姆还是有点办法，一是扬沙，二是喷
水，三是喷火。而美国b─52就这么三件宝，激光、电视、红外制导，红外跟火走了，电
视跟沙走了，激光跟水走了，就是找不到反应堆。所以，一定要具体化，我们现在研究
得很粗。我曾到部队讲高技术，马上得到了实践，一个团长听了课就想出三招来，我很
感动。他说，我回去成立两个班，一个是钢轨班，一个是米袋班，钢轨班搞角反射器，
精确制导武器一打就打到钢轨了。我说这是不一样的，是钢轨还是团长指挥所，一眼就
看出来了，是不顶用的。第二就是米袋子，装上锡铂条，一边行军一边撒，这样电子干
扰，什么都看不见。他就不知道应在6000米以上，15分钟落不了地才行，一撒就落地了
。为了保护积极性，我只能说方向对，但技术难以实现。萨达姆这个办法很灵，美国人
也很绝。我们要么死打，要么不打。实际上黑白中间是灰色。美国不是这样，他有战场
技术专家，当时有个电力教授跟着，说别打了，喷火、扬沙、喷水要用电，打掉电站，
不转就上不去了，因为系统结构在变。25联队长赶快制造了碳素炸弹，和穿甲弹不一样
，打电力目标，不怕断路，断路换上就可以，短路200公里全烧了，没办法。再打反应堆
一打就准，就两架飞机。要五到六年才能修复。伊拉克制裁死了上百万人，打仗死了两
千人，这个很惨哪。所以打击复杂系统要动脑子，还要有专家，这就是高级成员。第二
个就是有利于战役主动权，战役主动权说起来很复杂，但打仗的时候指挥员想得很简单
，就是有利于下一步行动，因此，一定要抓住。第三个是有利于尔后的行动，要考虑一
线的码头、机场要不要全部摧毁，二炮和海军的舰炮火力、空军航空兵突击完了，你登
上陆去用这个码头的时候就不好用了，你也有抵抗的时候，就不好用了，现修来不及，
因此，一定要抓住这些问题。是推而不毁，还是压制，要考虑这个问题 。甚至他要想撤
的时候，我们还要保护。你炸，我还要保护，掩护不让你炸。这个指挥很复杂，要走一
步，看二步，想三步。仗打到这个时候，战役指挥员就主动了。有些目标你可以封锁他
，他把一百七、八十架飞机放在洞库里，在东面，不好打，有些目标可以封锁。所以要
考虑作战目标的系统性，打关键目标。
（二）要根据空军的特点实施正确的指挥空军的作战指挥具有范围广、节奏快、专业性
强的鲜明特点。特别是专业性强这点，是正确使用空军的前提。因此，要建立一个合情
合理的联合战役空军指挥机构，对空军作战实施及时正确的指挥，明确指挥分工，采取
恰当的指挥方式。目前联合战役指挥机构，在这次机构改革中我们考虑，总的想在军委
统一指挥下，军委海军、军委空军、军委二炮他们联合战役指挥部下的这些军种的战役
军团，他是一种军政关系，不是军令关系。这样做的特征的是军政、军令分开。第一，
是业务指导；军委空军对空军战役军团是业务指导，把兵派给战区、派给联合战役指挥
部，没你的事了。现在不行，现在联合登陆演习，空军副司令、海军司令、副司令一大
堆的，战区三十一军，福州守军没法干。二十八个大干帽围着一个小草帽，他没法干；
官都比他大，没法干。指挥就要一个司令，一个战区，一个作战行动。这各走各的，明
显不行，所以说你要弄响一首音乐很容易，会拨拉就行，但是弹出乐曲，弹出调来就要
科学。现在我们是一戏演出，一首插曲。那么最后就不是联合演习，各家演各家戏，你
唱一曲，我唱一曲，那不叫联合，叫结合演习。当然这个威慑，可不能把我们自己给威
慑住了，为什么，我们一看联合是这样的，不是的。所以这个问题很大，这个问题改革
是基础改革，是体制改革，全面改革。
（三）要严密组织空军与陆、海军和第二炮兵的协同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指挥体制协
同不好，就不能完成任务。那么有四点：一要健全协同组织；二要确立正确的协同原则
；三要改进协同手段；四要严格执行协同作战规定。那么协同问题又复杂了，跟指挥体
制一样，谁协同谁啊，为主为次？过去为主为次有，现在就要怎么样来具体化。这是很
难下结论的，许多问题需要我们去研究。７９年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们师，我当时在
空军一个师级作战指挥部，背的是什么啊？背的是Ｔ字布，每个Ｔ字布重２３公斤，小
伙子背着４６斤重的东西，是很累的，还下雨，布的东西一下雨就翻一翻了，不是２３
了，是４６公斤了。９２斤，９２斤还要占山沟，谁也干不了。穆铁柱也许可以，咱们
是不行。结果把包给扔了，最后自己也找不到北了，就回来一个活的，那十八个人找不
到了，为什么，陆军派一个班看着他，帮着他走。这空军一到地面上，找不到方向。还
幸亏没有轰炸，没有打；一打的话，搞不好就炸着自己了。有好多问题是这样的。那么
协同问题怎么办呢？我们设想采取“多层多向式”多向就是陆地上海军、陆地上空军各
个军种里面都设协调专职；空军象战役军团一级，师一级、团一级甚至一线的关键营派
出协调小组；那么陆军呢，象战役军团、师、团派出联络官负责协调相互协调。而最好
的办法是不要派认识的、派认识的不行，他平时不训练。咱们的三军为什么联合不起来
，各搞各的，经费计划都各搞各的，而真正联合训练，他确实是联在一块的，海湾战争
后美军联合训练搞的特别好，象美军八十二空降师和三一四运输连队连在一块了，园子
把围墙都撤了，把老婆孩子都弄在一块了，在一个园子生活，在一个幼儿园上学，办成
一个俱乐部，形成在一块吃饭，这一下连起来了。这个不连，感情上不连，根本连不起
来。其中他们的一个上将说了一句话，他说：当指挥员直接叫不出飞行员名字的时候，
联合战役一切都无从谈起。就是联合战役指挥员能够叫出每个飞行员的名字的时候，联
合战役就能联起来。不然的话他就根本不信任，往哪里联啊。这个问题很重要，过去我
们取胜的经验就在这个地方，上下一致，官兵一致。所以联合问题不能当作一个临时问
题来办，一定要确确实实在各级当中相互协调，相互联合。那么协同问题很多，其中安
全规定一定要坚决执行，不然会出问题。美军９５年８月份的时候 ，在海湾执行禁飞区
的任务，出了一个洋相。他的Ｆ１５把直升机打掉了，这个例子咱也知道，美军出洋相
也出了不少。为什么呢？就是没有协调好。那天一个上校值班，带了一个上蔚。那个上
校，在原来的海湾战争中没有打下飞机来感到很失望，飞行员啊，空中作战，大家也知
道，参加过战争没有打下飞机来，就象女人不能生孩子一样，这一次打下来还没有，就
更难看了。禁飞区有飞机，好机会，机会来了。他问预警机那是不是伊拉克的飞机？那
预警机怪了，工作３个小时以上，雷达热了，中途关机休息５分钟。正好关机了，协调
的时候没有协调好，正好关机了。没有人，没有人就问电子室，电子室说没事。一看是
戴维斯，就说你这个老家伙，讽刺了二句。美国人和我们的人差不多，他也怕讽刺，越
讽刺越来劲，这一来劲不要紧，行了，开始了。这一开始，飞行员说不要上，他一定要
上，他用的是ＡＭ－１１０导弹，那导弹最准了，１００公里之内，７０－８０公里是
百发百中，他转了一圈看，看不清楚，就干！两个人还分了一下工，你打这个，我打这
个。一打就打下来了。没想到，到机场，嘿！高兴得够呛，还没有到塔台呢，来了辆警
车，就把他给锁到警车里了。他还弄不清是怎么会事，人家告诉他，你把自己的飞机打
下来了。为什么呢？联合国维和部队到伊北部库尔德地区检查联合国维和任务去了，两
架飞机，联合国的代表，美国的１６个人、英国的１０来个人、还有其他国家的人。打
着了，打的是美国的黑鹰直升机。这种直升机我们也引进了不少。打下来之后，上法庭
打官司，这是去年的事，很有意思。美国的飞行员上法庭，接受审讯心理很好；我们的
人要上法庭都说不出话了，这个时候党组织不起作用了。结果这个时候，他就自己辩护
，一辩护出了个事，很有意思。本来大概定的要判６年徒刑，这个上校戴维斯说，法官
先生我只说一句话，我们去海湾执行禁飞区任务的时候，你们的教课书和参联会告诉我
们，伊拉克的飞机可以打，那伊拉克的是米２４直升飞机，是四片翅叶的，而我们的飞
机是五片翅叶的，可以打四不打五。可是飞机在飞行当中，翅膀转起来，法官先生你能
分清四片五片吗？法官一想是呀，不要说一分钟２０００转，就是一分钟１０转也看不
清呀。这一说不要紧，是呀，这那看得清呢，就这一句话，起了很大的作用。技术上的
问题，美国的法律是讲技术的法律，最后不了了之，说算了，事出有因，没有证据，没
有判他。最后回去后提了一职，美国没有大校，上校上面就是准将，提了个准将。说你
为空军打赢了一仗，你把参联会打败了。我们要是这样的情况就转业吧。美国这样的事
很多，海湾战争中，死亡人数中，自己打自己死的占阵亡人数的四分之一。
（四）要切实做好使用空军的各项保障空军作为一个技术性较强的军种，在联合战役作
战中参加的兵种多、部队多，武器装备复杂，保障的难度增大，其保障程度如何将直接
影响到作战行动的成败。因此，战役指挥员一定要全面检查各项保障情况，督促各项保
障措施的落实。空军作战保障内容多、范围广。根据空军作战特点，应着重做好以下保
障：１、机场保障。其总的要求是：能保证部队迅速进入战场，合理地展开部署，确保
联合战役的全程使用。──及时征用、改建民用机场。空军现在的情况是很困难，２０
３个机场经过２０年的发展还剩１３０了。明年的机场要不控制翻修两个，而地方上以
经济建设为是心发展很快，空军不但把４４个机场给地方，而且没有钱。民航今年再建
８个机场，到２０００年民航共有１５０个机场，超过空军了。所以将来民航机场是我
们空军作战的重要依托力量。──迅速划定、改造公路跑道。我国公路跑道发展是最快
的，一年以２５０公里的速度发展，在全世界都是发展最快的。──制定好机场防御和
抢修计划。空军在机场防御上，关键要有新思路。我们的机场说什么也不够，美国有１
０００多个机场，我们１００多个机场，而且他们有１３艘航空母舰，就是１３个活动
机场，一个活动机场顶好几个固定机场。我们的机场少怎么办？许多工程师、专家提出
海上起降平台或用大的运输船来供飞机起降等办法。还有的专家提出用大的运输船上建
一个大轮子，我们现在看的激光唱盘，有一个人就是从这里得到启发，他说在大型运输
船平台上建158米直径的大圆圈，当然了越大越好，把飞机放在大圆平台上转，转着转着
速度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摔出去起飞。有一个人更进一步说，飞机在大轮子上开车，一
边开车一边摔，到了切点以后，叭一下脱钩就可以起飞。还有的人提出在高速铁路上起
飞，改造一下起落架就行了。他说从苏州到上海日本人修了一条高速铁路时速380公里，
380公里的时速飞机起飞还要不了，火车一般为两千吨到三千吨，两千吨就是一百架飞机
的重量，火车时速380公里，飞机起飞在起跑线上无非是200余公里的时速，火车跑380公
里，飞机跑肯定能跑起来。那么我国有2万多公里的铁路，几千个机场都有了。还有别的
办法，有好多办法就是我们想不到。希望同志们不要光当笑话听，如果没有技术理论上
的创造，我们的技术往那里发展呢？2、技术保障。保障问题要突出力量保障，制定好保
障计划。再就是要突出高技术保障，要适应高技术作战的需要，这个问题特别重要。我
们现在的保障和过去的“三铁一器”不一样。过去的铁扳手、铁烙铁和铁钳子拿在手里
。现在是计算机世界，你拿这些满身力气就是找不到地方。所以技术保障问题特别重要
。3、最后一点是气象保障。利用气象问题很重要，刚才我讲了利用台风登陆问题实际上
就是利用气象问题。要所我军三军的气象网联结起来，再就是和地方气站联网，全国有
2、3000个气象站，与我们军队的相比不差，所以把气象问题联起网来很好。再就是国际
上象日本的葵花1、葵花2气象卫星，我们把它的信号接收过来。就是要在利用气象上内
外结合。今天我们从编成任务开始，介绍了指导思想和运用空军应着重把握的主要问题
，那么这些问题是空军运用的基本问题。它的运用、它的编成数量、具体作战样式、具
体的行动在下面分类战役理论中再讲。今天的课就讲到这里。6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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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比人更高的山，
                   没有比脚更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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