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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fatbear (小李飞熊), 信区: Green
标  题: 侵华日军下级军官回忆记录-中国女间谍(全)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Oct  5 20:47:16 2002) , 转信



 
 

材料由日文译成西文再译成中文,全部约十万字。从表面上看来是侵华日军中下级军官的
回忆记录。 
按照网络的游戏规则我们使用了现在的题目,原文题为“女间谍”。 
XX是个只知道蛮干的笨蛋。他在审问时虽然十分凶暴,一开始行动就把人打得半死,但是
如果被讯问者顶过了前面的那一阵暴风一样的突击,XX便会开始不知所措起来。通常会当
场把对方在讯问室里打死。照我的看法那人在死之前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当然作为被问的对象,一下子碰上一个暴跳如雷,喊打喊杀的家伙可能会被吓住。不管怎
样,XX中尉的成绩也还算不错。 
他执行犯人喜欢砍头,而且常常随车去现场亲自动手。我怀疑他在为自己积累某种记录。
另外,他从不认真审问女人。 
那天上午他一直在主持审问一个中国男人。由于有居民报告说邻居家晚上进入了一个可疑
的男人,我们便把那家的丈夫和他的来客都抓到了宪兵队里。这本来多半是胡闹,但问题
是那个从村里来的家伙长得个子高大,而且在宽阔的脸膛上长着浓密的络腮胡子,让人怎
么看都觉得他象是一个土匪。 
等到我中午进去找XX中尉时那人壮大的身体被剥得赤条条的绑住四肢仰天躺在刑讯用的铁
床上,捆他双脚的那一头在下面垫了两块砖头,这样使他的头部向下一些,灌水会比较方
便。 
问讯室里满地都是水,看起来已经给他灌过好几轮了。他躺在那里半张着嘴,用茫然的眼
光望着天花板。 
"吃饭去吧。"我对XX中尉说,"他招供了吗?"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他有些敷衍地说。 
那男人开始坚持说是受乡里之托给人往城里的亲属家带些土产,而他自己进城是找谁谁要
年初欠他的一笔工钱。灌到后来他就说在村里见到过土匪,再后来变成了他家里就藏着棉
布和两枝枪,准备送给土匪。 
我看了看XX中尉,认识到他也明白这个中国人是在编造谎言。 
但是第二天XX中尉还是决定亲自带人押着那个犯人去乡下。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考虑,
可能的原因是那一带确实有土匪活动,他想借一个机会去恐吓一下村民。 
结果半路上出了事,那辆卡车冲下了路边的水沟,再从水沟里弹出来侧翻到另一边的田里。
以后发现XX中尉当时就死了。 
车上摔成了一堆的宪兵们很紧张,以为遭到了土匪的袭击。他们跌跌撞撞地爬出来在车边卧
倒出枪,往四处张望。结果他们发现的唯一一个人影就是那个犯人,他已经趁乱跑出了三
、四十米了,很难想象他戴着脚镣还能够跑得那么快。 
临时负起了指挥责任的XX曹长喊:"目标,西南方四十米,射击!"只一声枪响之后那人就倒下
了。 
本来还剩下四个没有受伤的宪兵完全可以把那家伙轻而易举地抓回来,可是他们当时认为
首要的任务是戒备可能埋伏在周围的土匪,因此采取了这样决断的措施。 
不过他们并没有遭到袭击,卡车纯粹是偶然翻掉的。 
在这之后命令我代理宪兵分队队长的职务。 
我当时认为很有可能会获得正式的任命,于是在部队的防区内努力地工作起来。事情发生
时我正好就在上岭。 
上岭镇距离省城四十多公里,是从省城开出的火车停靠的第一个车站,也是一个农产品集
散的内河码头。这里是23联队布防的重点。 
一个白左机关的中国特务把电话打到了联队的值班室,他结结巴巴地请求皇军支援。 
他说他正在上岭执行秘密任务,现在在江岸旅社的大门口。 
少尉野山带了两个人换上便衣找到了他,那个干瘦的家伙已经被吓坏了。据说他奉命从邻
省跟踪一个被认为是敌对组织联络员的年轻女人回省城,按照情报,联络员应该把一部电
台带回省城,白左机关也按照这样的判断在省里作了准备。但是没人想到那姑娘突然在上
岭下了车。 
大半天时间里白左的人一直浑身流着冷汗在小镇上拼命地盯着那个女孩,几乎连打电话的
时间都没有。再说镇里屈指可数的几部民用电话也跟本打不通省城。直到他确认跟踪对象
住进了旅社,才发疯似的狂奔到火车站用电话找到了驻扎在当地的日军部队。 
军队的宪兵并不喜欢装腔作势的白左机关。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通过军队的通讯系统向队
部作了报告。 
那个中国人坐在江岸旅社对面的一家破烂的饭馆里不停地嘟囔着:"我肯定被她看见了,我
肯定被她看见了。"看着他那一身在上岭这样的小镇里显得十分可笑的黑色衣裤和那顶礼帽
,野山不得不完全同意他的判断。 
就在这时他们的目标走出了江岸旅社的大门。她手里提着一口看起来很重的皮箱,沿着镇
中唯一的大路往前走了两百多米。迎面开来一辆23联队的卡车,姑娘挥手,车停了下来。
爬出一个白净的学生似的小子,笑得象一朵花。 
姑娘给司机看一张纸条,这使得后者放声大笑起来。"上车的,上车的,"他一连串地说。
远远跟在后面的两个便衣宪兵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 
十秒钟的寂静。更远一些的小饭店里冲出一个穿中式褂子的家伙,手里挥舞着一枝手枪。
他用日语大声喊叫道:"不准开车,抓住她!" 
当三个人:两个宪兵和一个中国特务把姑娘按在汽车边上搜查她的身体时野山从地上拣起
了那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请带我去城外找厕所。" 
我们首先盘问了白左的那个小子。白左机关认为那姑娘隶属于某个外国(不是中国)的军
队情报组织,是负责运送物品和情报的联络员。当然,她自己是中国人,她的公开工作是
省城XX高等国民学校的教师,名字叫陈惠芹。 
那个中国人只知道这么多。 
在犹豫了大约十分钟后我下令回省城,把姑娘带回我们的队部。 

第 一 天 

省城的宪兵分队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据说原来的主人是一个隐居的
中国军官。我们在前面建造了一排临时拘留犯人的砖房,正房供分队的人员使用。后院靠
墙原来可能是佣人住的几间房间作为讯问室。院子隔壁住着一队配合我们行动的中国警察
。 
我带了两个宪兵直接去后院,同时让中川少尉去提一个年青些的女犯到询问室隔壁的所谓
"二号室","挂起来让她叫两声"。 
这是准备在审问女联络员时对她进行恐吓用的。 
那个年青姑娘被带了进来。我让她坐下后盯着她看了大约三分钟。野山他们在上岭拘捕她
时就给她戴上了手铐,她把上了手铐的双手平放在腿上,在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 
她算不上是美人。虽然是蛋形的脸,淡淡的眉毛和细细的眼睛都象是画在脸上的几条细线
。鼻梁窄,鼻子有点尖。不过她的皮肤白晰,脖子和手臂也很长。 
我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么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么的,家里有什么人等等。她
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陈惠芹,二十三岁,在XX国民高等学校教
书,等等。 
有趣的是她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上司吵架,赌气请了假
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 
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
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后我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都不用浪费时间
了。" 
宪兵们已经拆散了她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假装吃了一惊。"什么发报机,我怎么会有发报机?"我停下来继续盯着她。安静中从隔
壁传来女人的惨叫。 
我劝说了她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支那人的,她还很年青,不要为某国的
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我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陈惠芹很天真地眯缝着她
的细眼睛看着我。 
我冷笑起来,用日语说:"我的时间不多,打扰了。"对一直立正站在旁边的宪兵挥了挥手
。他们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门襟轻松地往一边撕开,给她打开铐在身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
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
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训练有素的宪兵把半裸的姑娘扔回椅子,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
两人转到她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顺手拉掉她仍然
穿着的白布袜。他们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仅剩的内裤,从她的臀下把碎布片抽出来。 
女孩并没有十分地挣扎,也没有说什么别碰我,让我自己来脱之类的蠢话。 
我转开脸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发呆。两个宪兵之一,矮胖的中川少尉向被迫赤裸裸地分开腿
坐着的年轻姑娘俯下身去。他用一只手玩弄着她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
的身体,最后停在姑娘的两腿之间翻来覆去地摆弄着,中间姑娘几乎是惊讶地啊了一声。
 
中川从里面抽出沾湿的中指举起来,上面有不多的一点淡红色血迹。中川停了两秒钟,随
即大笑起来。他把手给姑娘看,用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说:"说出来,发报机,哪里?支那女
人,皇军大大地爱护。" 
陈惠芹在开始时用不太大的声音骂了几遍"畜牲",现在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侧。不过从两
颊到原来白净的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 
和一般中国人的想象不太一样的是,驻守在较大些城市中的大多数宪兵并不经常强奸女犯
人。他们的津贴可以保证他们在中国的城市里享受到十分不错的生活。在需要时他们可以
去很好的娱乐场所寻找日本女人。也有人找了中国人并且为她在城里租了房子。客观地说
,搂抱涂脂抹粉的日本女人比趴在那些肮脏的女囚犯身上要有趣得多。 
当然,前线的野战部队在进入敌对地区时军纪的混乱是任人皆知的。 
有时为了打乱审讯对象的心理,也会命令部下在询问室里进行强奸,但是大多数时候宪兵
们并不是十分情愿的。因此更多地是让协助我们行动的中国的警备队来干。 
现在对于是否要让中川继续干下去我就有些犹豫不决,有些女性被奸污后会完全放弃抵抗
,象失去了支柱似的问一句回答一句,但也有可能变得完全一言不发。从陈惠芹被侮辱到
现在的反应我判断不出她会是那一种情况。我站起来制止了中川。 
"还是不肯老实地说吗?那样的话他们会象公猪一样爬到你的肚子上来,你想试试看一个晚
上能招待多少头猪吗?三十,四十?" 
她害怕了,软弱地说:"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是守法的良民。" 
我向她逼近过去,这才第一次仔细地审视她的裸体。和大多数黄种女人一样,她的胸脯上
鼓起着两个不大的半球形乳房,几乎象是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少女,乳头和乳晕细致得就象
蔷薇花瓣。不过她的双腿和她的脖颈与手臂一样,纤细修长,看起来很引人注意。 
"说!东西在那里?要送到哪里去?"站在她身前一步远的地方,我突然大声地吼道。 
"我是教师,没有要送什么东西。" 
"混蛋,自找麻烦的母猪。"我装做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一边对宪兵说:"带到隔壁去。"
 
二号室里野山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对赤条条地挂在屋子一头的那个年轻姑娘还有印象
。他们中学的老师被人密告有反日言论,还在学生中组织读书会,野山少尉便去把那个教
师连同他读书会的学生全部抓进了宪兵队。教师被揍得半死后判了十年徒刑,送到哪座矿
山或者其它什么地方去了。有些学生被人保了出去,剩下运气不好的既没有判刑也没有释
放,就一直关在宪兵队里。有时就象今天这样被用来当作恐吓的材料。 
为了制造效果,野山把她反绑上双手用一个大铁钩从颌下钩穿她的下巴挂在天花板上垂下
的铁链上,让她的双脚只有脚趾着地。弄得她嘴巴里、脖子上乱七八糟的到处是血。她凄
惨地往后仰着头,下巴尖奇怪地成了整个人的最高点。一个新兵坐在她身前守着一个中国
北方居民家中常用的小煤炉,等上一阵便抽出一根烧红的铁条按到女学生身上。女学生全
身象鱼似的一扭,因为嘴中插着钩子不太喊叫得出来,她每次只是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惨
痛不堪的呜咽。 
我注意到被带进来的陈惠芹转开脸躲避着酷刑场面,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变得合作一些。我
在靠墙的椅子上坐下,下令说:"开始干吧。" 
宪兵把她推到浑身散发着焦臭味的女学生旁边,用另一个垂下的钩子钩住她的手铐把她双
脚离开地面悬吊起来,然后挥舞军用皮带狠抽她的身体。打了大约四十多下我叫停。 
把她从上面放下来,她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地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
地鼓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紫色伤痕。原来整整齐齐的短发被汗水零乱地沾在额头和脸颊上。
 
开头的这场鞭打和前面剥去女犯的衣服一样是为了震摄讯问对象的决心,使她认识到这里
有着完全不同的行事规则,进而怀疑自己事先积蓄的意志力是否足够。 
宪兵把女人按跪到地上,把她的两手换到身前,往她的手指缝里挨个夹进粗大的方竹筷。
两个粗壮的家伙握着筷子的两头,表情冷漠地用劲压紧。一瞬间女人受刑的右手上四个手
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跪在后面的身体却象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
板上扭摆着。她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手,宪兵们抓住手铐把她的手拉到合适
的高度,重新开始狠夹她的下两个手指。以后再换上她的左手。 
"好姑娘,想起来没有?东西要送到哪里去?"她侧身躺在地下,一对细眼睛呆呆地盯着我
看了半天,一声不吭。中川拿来一块厚木板压在她的踝骨上,把穿着军靴的脚重重地踩上
去。姑娘痛苦地"哎哟"了一声,中川抬起脚一下一下地跺着,终于使她一连声地惨叫起来
。这是用刑以后她第一次忍不住喊痛。 
中川在她脚边蹲下摸索着姑娘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大概是想看看骨头有没有碎。但是接
着他却握住姑娘的一只脚打量了起来。女孩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
中川带着"确实值得一试啊"那样的神情捡起扔在地上的筷子夹进她的足趾间,直接用手使
劲压着。 
把她拖起来仰天捆上了那张铁床。在脚那一头垫进几块砖头使她的头部低一些,用湿毛巾
堵住她的鼻子。这样她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中川便把冷水不停地往她的嘴里倒下去。
她又咳又呛地在水柱下面挣扎着,中川是老手,一会儿功夫就把她的肚子灌得大大地挺了
起来。 
解下来放到地上猛踩她的肚子。 
她软弱无力地试着把中川的皮鞋从自己的肚子上推开,那当然是毫无用处的。水从她的嘴
里、鼻孔里和肛门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水淋淋的,地面上也变得又
湿又滑。我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两个宪兵已经让到一边,留下她一个人躺在那里全身抽
搐着没完没了地呕吐。这时她吐出来的已经是小口小口淡红色的血水了。 
就在地上按住她又给她灌了差不多一铅桶水。看着纤细的女人把铐在一起的双手捂在圆滚
滚的大肚子上可怜地扭动身体努力避开皮靴的踩踏,那种地狱般的情景是每个人都要同情
的吧。不过我刚才接的电话是队里打来的,中佐的怒吼声现在还在我耳边响着。我不会还
有多少耐心。 
我向地上的女人弯下腰去抓住她湿漉漉的头发。这时的陈惠芹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样一
本正经的教师模样。她脸色惨白,半张着的嘴里满是清水,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干呕使她全
身颤抖得象风中的树叶一样。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啊,是那样吗?"我阴沉地笑起来。虽然她仍然在否认,不过看来已经快要垮掉了。"开导
开导她。"我对会说中国话的野山说。 
野山这个战前在中国开布店的商人很得意地显示他会熟练地运用中国北方的卷舌口音。他
蹲在女人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了半天,大意是从来没有人在宪兵队能熬过三天还不开口说话
的。我们对她做的还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我们将要如何如何,对女人还可以如何如何。
她轻声说"你们杀了我吧。"于是野山向她解释我们决不会简单地杀掉她,相反我们要让她
一直活着经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我们甚至会让医生给她治疗,直到她不得不把我们想要知
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我们。 
当然在那之后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好了。我们会放了她,会给她钱,给她在别的什么地方找
个事情做。这当然是谎言。被确认了抗日分子身份的人,无论他供认与否,极少有能够被
释放的。象陈惠芹这样具有情报背景的对象在她全部坦白后几乎可以肯定会被处决,或者
会长期关押起来,准备以后还可能有什么用。 
不过这并不是眼前的问题。眼下的问题是我注意到在野山的喋喋不休之下那姑娘闭着眼睛
根本没有什么反应,我意识到她只是狡猾地利用这个机会休息。 
大家重新忙乱地活动起来。手摇发电机也被拖了出来。把发电机引出线的铜丝绕在姑娘的
两个乳头上猛力地摇着摇柄,电流把她捆紧的裸体打得象落在河岸上的鱼一样上下乱跳。
 
她昏死过去便用烟把她熏醒再干。等她第二次苏醒过来后他们解开其中一个线头缠在一根
铜棒上,把铜棒插进女人的下体深处。 
那个新兵躲在一边机械地摇动发电机。姑娘惊吓般地大大张开嘴巴,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
十秒钟才叫出声来,那种恐怖怪异的声音现在回想起来完全不象是从人的嘴里能发出来的
。 不过在当时我们丝毫也不在意,在二号室里几乎每天都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盯着她的胸脯和乳房可以清楚地看到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在那里停留几秒
钟,变得象一粒黄豆那样大小,然后就突然地滚落到身体下面去。随着摇动发电机的节奏
,一股黄色的尿液时急时缓地从她的身体下部流淌出来,很快地在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水。
 
她的眼睛恐怕从生出来起就没有瞪得那么圆过。见她的黑眼珠往上翻过去我们便停一会儿
等她恢复些再摇。 
就这样一直干到晚上七点多钟,居然还是没有结果。女人的嘴边涂满了带血的口涎,嗓子
已经完全叫哑了。估计这样下去她可能会经受不住而死掉,于是我决定暂时停止。把满脸
都是眼泪和汗水的姑娘扶起来喂了点盐开水。"让她休息三个小时,给她吃点东西。"我对
中川说:"十一点钟,找几个人来陪她,她一个人躺在这里不冷清吗?" 
我补充了一句:"不要叫中国人。明白吗?" 
"明白。" 
这整件事必须完全地保守秘密,对中国的警备队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只好依靠中川他们了
。 
我去了一家也许叫做XX之月的娱乐场所,本来打算在那里过夜,到早晨再回宪兵队。但到
了半夜就清醒过来,开始反复地考虑这个案子。按照我了解的这个情报组织的工作方式,
只要拖过两三天那个女教师再说什么也没用了。我现在不知道他们预定接交物品的时间,
很显然等到这个时间一过再也不会有人还愚蠢地等在那里。也许,如果我足够幸运,由于
实际情况的变化多端,事先会为第一次交接万一失败安排了第二个联络地点,那样的话我
就还能再有一两天时间。另一方面,我还得为在上岭愚蠢的逮捕行为作出辩解。我无从得
知白左机关他们对陈惠芹的控制程度,因此也无从判别在面临失去跟踪对象时究竟是不是
应该象野山那样喊叫起来。要是这样推想下去就会有无穷多的应该如何以及不应该如何。
现实的唯一出路就是让那姓陈的女教师迅速地说出详情,我便可以相机行事。只要有了成
绩无论当初干得是对是错都不会有人追究,否则白左机关会到处贬低陆军,宪兵本部的XX
中佐恐怕只好让我去剖腹。 
我在凌晨两点钟返回分队大院里的二号室,屋里点着电灯。陈惠芹依旧赤裸着全身,紧靠
着墙壁跪坐在自己的脚上,双手反铐在身后墙脚边横钉着的铁管上。她的腿向两边分开,
疲惫地低垂着头。在她身前的三个宪兵也跟她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那个小煤炉就放在
旁边。 
"已经那样干了,正在问话。"他们报告说,我在一边坐下听。中川他们问的都是淫秽的下
流问题,中川多少次,尾崎多少次之类。如果女人不肯回答便用炉子里烤着的细铁条折磨
她。由于被烙在乳房上确实很痛苦,她会觉得这并不是要拼死保守的秘密,就会开始沙哑
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回答。问过一阵之后再转到重要的问题上来,中川希望年轻的女人会觉
得就连那样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再抵抗还有什么意义。这对于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探究对
方心理的工作手段而已。 
"再去内务班叫几个人来,干到四五点钟让她睡一会儿。不要烫得太厉害了。"我拼命克制
着马上开始狂热地拷问的想法,临走前对他们吩咐道。 

第 二 天 

我睡到早晨八点多钟。 
宪兵们在讯问室的地上铺了一块破线毯让女犯躺在上面,秋天的夜里很凉,还从前院的拘
留室里拿了一条肮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棉被盖在她身上。为了防止她可能的捣乱行为仍然给
她戴着手铐,给她的脚上锁了一付五公斤重的脚镣,那么重的型号通常是对男犯使用的。
由于我的命令是一分钟也不能让她离开视线,有个上等兵一直守在讯问室里。 
我掀开她身上的棉被喝令她站起来。她用了很大的力量和勇气才能扶着墙站直身体,当她
努力这样做的时候两条腿一直在不停地颤抖。她的身体正面已经被烙出了一些伤痕,大多
是烧坏了表皮,露出下面一小块积蓄着体液的浅红色肌肉。也有几处烤焦的皮肤象皱纸那
样缩成一团。她的手指和脚趾都已经肿胀了起来。其中有几个特别严重,看上去表皮下亮
晶晶地积着水,有可能里面的骨头已经断了。 
上等兵告诉我他们后来又叫来了八个人,那么这个晚上她已经被凌辱了十多次了。“昨天
不还是处女吗,现在的感觉肯定很复杂吧,不想谈一谈吗?”她低着头又恢复了那种装傻
的样子,象放留声机似的重复着“我是普通教师,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之类的套话。 
“走,到隔壁去,看我们会怎样对待你!“我按捺不住急躁的心情,大喊大叫起来。 
她扶着墙壁慢慢地走动,由于疼痛再加上脚镣的重量,她几乎不抬脚,只用脚掌擦着地面
往前移。她从我身边经过在门口停住了片刻,也许是因为外面的阳光耀眼吧。她的背和臀
在逆光中看来很光洁,形状也很好看。但是我已经十分疯狂,只是恶毒地想要是她今天还
是那么顽固的话,我就要让这块地方变得象中国的饺子馅一样。 
铁链声在门外停住了。我跟出门去,院子里没有其它人。姑娘斜靠在隔壁房间的门口,一
手扶墙,一手捂着小腹,她闭着眼睛,很深地弯着腰。 
“哼,受不了了吗?”我冷冷地站在旁边看着,直到她重新慢慢地移进门去。 
“到铁床那一头去!”里面有人喝道。 
“往前,再往前,跪到炉子边上去!” 
“就这样看着火不准动。” 
“这样会暖和一些吧?” 
里面的几个家伙都是昨天晚上到过现场的,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描述起当时的情景侮辱着
姑娘,一个比一个更加没有顾忌,以至于我在门外听着都皱起了眉毛。 
野山兴致勃勃地翻译着。他们越来越高兴,哄笑着要她表演,姑娘已是带有哭腔的声音固
执地重复着:“不---不---”然后他们就开始打她。 
我进去时她已经被拖到了屋子中央,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她的脸正好对着门,一双眼睛象
是被逼到了屋角里的兔子那样充满了绝望。 
“恐怕这样对她也不会有什么效果。”虽然我是这样的判断,走进去本来就是打算催促他
们尽快地开始,但还是微笑着等了一阵。 
后来还是让她仰天躺到了铁床上,拉开四肢捆紧手脚。 
“上面已经烤过了,再不弄弄下面会不均匀。”姑娘足弓很深的脚掌与她平躺的身体垂直
着竖立在那里,宪兵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她的脚底上。 
火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她猛抽她的腿,带动着铁床都摇晃
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她紧咬着嘴唇一下一下
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然后她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她紧闭的嘴唇
。她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态。她转开脸朝
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妈妈呀,我痛啊---” 
火熄灭了,问陈惠芹。她抽泣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烫她。” 
从炉子里抽出烙铁,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姑娘两乳之间窄窄的胸脯上。她确实已经咬紧牙
齿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充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
廓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 
往她的一对乳房上烫了好几下,再烫她的腋窝。她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
续续地发出"妈妈呀""痛死我啦""我真的不知道呀"的尖叫,一声比 
声比一声凄惨。 
宪兵们终于停了手,陈惠芹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既然整个胸乳都已经变成了一
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 她还以为最痛苦的阶段已经坚持过去了呢。可是
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热的白色,野山舔着
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姑娘敏感的乳晕和乳头。 
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陈惠芹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色的血泡,再把它
们一个个戳穿撕裂。到最后把痛苦不堪的姑娘逼得几乎已经神经错乱了。 
等她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光了她的体毛,把烙铁按到她血迹斑斑的身
体下部。接下去他们本想再烫里面的粘膜,但是她抖动的很厉害,结果按她的人被烙铁烫
了手。于是松开了她只把烧红的铁条放平了往下面压;再换上一根新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
里乱捅;竖起来从上往下用力划,遇到能探进去的地方便把半根铁条都伸了进去。 
她嚎叫得象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
了。她狂乱地把头往后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紧,她还是能
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中川用两只手握住她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
了她,往她头上浇了一桶水。 
事实上连中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女人的脸。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么名字?” 
“谁派你来的?” 
“---” 
又有人从炉子里抽出了烙铁。我朝他做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制止了他。用火烙烫确实能给
人造成极大的痛苦和强烈的心理打击。但过度地烧伤并不能使被讯问者感受到的痛苦持续
增加。人体痛感最烈的是表层皮肤遭到破坏,下面富含神经末梢的细嫩的真皮组织被暴露
在外的时候。这时的伤处看起来十分湿润,表现出粉红色或粉白色,就是轻微的触摸都能
使人疼得发抖。我曾见过被开水淋遍了全身的人疼得整个晚上在拘留室中用头不停地撞墙
,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还停不下来。 
如果继续施加高温的话最终会把全部皮肤连同下面的脂肪完全烤成焦炭,那样受伤者就根
本没有什么痛感了。当然,他的那块地方以后会有很大的问题,会受到感染烂出一个洞,
可是对于即时的逼问来说效果不如较浅些的烫伤。 
同时,常常选择乳头、阴部作为烙烫的部位主要并不是因为淫邪而是因为那里神经最集中
,最为敏感。烫腋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当然对于生殖器官的施刑给与男女犯人的巨大
心理打击也是不可否认的。 
我认为我的宪兵们不管是使用烙铁还是酒精和棉花都能恰到好处。 
宪兵们抓紧陈惠芹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铁床上拉起来往前按,让她的脸凑到自己胸前的那对
乳房上,让她看看自己的乳房现在的样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认真工作,她的乳房象是两
只被一小条一小条地撕去了表皮的水蜜桃一样,浅红松软的皮下组织烂糟糟地浸没在粘稠
的黄色体液当中。 
把平时用来缝棉袄的大约五公分长的钢针举起来给她看,恐吓她。然后就在姑娘的鼻子尖
底下用针尖往她烫烂了表皮的嫩肉上乱划,每划一下都使她象是怕冷似的直打寒战。最后
,可怜的女人眼睁睁地盯着那根钢针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的乳头正中扎了进去。恐怕她的
感觉会象是扎在心尖上一样吧。她都没怎么叫喊,甚至也没有能够昏过去,却象是被施了
法术似的目瞪口呆地盯着自己只露出一点针尾的乳峰。 
姑娘全身的肌肉象男人那样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廓。她细软的
身体现在绷得象拉直的弓弦一样紧。突然地,那只正被扎进钢针的右乳房象是获得了独立
的生命似的,在中川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便从顶端的伤口里忽地冒出一粒
血珠。 
与它应和着,姑娘正呆呆地瞪着它的细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大滴眼泪。 
中川又拿起第二根针再给她看---在乳房上划---在第一根针尾稍稍下面一点的地方再扎进
去。 
看着第二根针扎进一半,陈惠芹想闭上眼睛,几个声音立刻怒骂起来:“睁开眼睛,好好
看着!”同时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头发。她再睁眼,突然软弱地说:“别,别再扎了。”
声调很特别。大家意识到这一点后停住了手。她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说:“我,我都告
诉你们。” 
宪兵们把她的头放回铁床上,一齐朝我看。我看了看表,十点多一点。如果这是真的,今
天之内还来得及做些事情。我问:“发报机在哪里?” 
“在,在江边,大豆集沿江往南一百多米,也许,两百米吧。有一间土坯房子后面。” 
我朝野山看了一眼,他后来与那个白左的中国特务一起工作了大半天,把陈惠芹在上岭走
过的路线重新走了好几遍。他稍稍点头,意思是她到过那里。 
“为什么放在那里?” 
她稍稍有些惊讶。 
“干什么,让人来取呀。” 
很令人惭愧的是,我一直在等着这个联络员在小城中四处乱转,最终确定没有人跟踪后便
狡猾地溜到一家中国人居住的院子门口,轻轻敲几下门。等到她再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手里
已经没有那口箱子了。 
因此我一直认为我们在她送交东西之前就抓住了她。在两三天之内那些等着收取东西的人
未必能够及时得到警告。我一直在幻想带领一个行动组冲进那个最神秘的情报组织的一个
联络站甚至一个指挥中心。可是现在情况就不太一样了,我本该想到这种“信箱”的交货
方式的。一定是这几年来我跟土匪作战太多让我变愚蠢了。 
“哎哟,痛啊。”她呻吟起来,“给我喝点水吧。” 
我作了个“就那样吧”的表示。宪兵们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把她的上半身从铁床上扶起
来。 
姑娘软绵绵地靠在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行刑者的臂弯里,象孩子似的贪婪地喝了一整杯水
,还象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她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因为在用刑时拼命挣扎,绳子几乎
完全嵌进了她的肉里。 
我的手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多少都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除了几个象中川那样的疯子
,把一个小姑娘,即使她是支那人,弄到这种程度让这些三五年前的农民和渔夫心中难免
有些怪异的感觉。当然如果她不坦白,我们仍然会无所顾忌地干下去。那是我们在战争中
效忠国家和天皇的唯一正确的方法。现在这活儿算是做完了。 
我本人从不怀疑陈惠芹最终会垮掉。能坚持过日本宪兵的逼问而不老实坦白的人是不存在
的。使我急迫的只是时间,时间拖得太久犯人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但是我并不喜欢陈
惠芹这一回的表现。大多数人会在忍受不住极度痛苦,陷入完全狂乱的状态时表示同意坦
白。然后让他休息一点时间开始讯问,他会表现得十分合作。因为他这时已被吓坏了,只
要威胁一下,说要给他重新试用一下刚才的手段便足以打消他重新顽抗的念头。而陈惠芹
并不是在最接近崩溃的时候认输的。和刚才的酷烈情形相比,她说话时的态度显得过分冷
静了一点。 
我扫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姑娘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地按压自己被扎进了两根缝衣针的左
乳房,撅起嘴唇往上面吹气。她的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两边分得很开(并拢会
更疼),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一天一夜的功夫就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女人
变成这个样子。也许她是真的不行了吧。 
我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唯一的一张东西是
上岭镇的平面图,上面用铅笔勾出第一天陈惠琴走过的路线。 
“陈小姐,我们开始吧。” 
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她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故事。但是现
在我不能等。 
“你知道去取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取吗?” 
“不知道。” 
“东西送到了你怎么向联系人报告?” 
“我在三天后戴着红围巾从纬四路的鸿昌布行走到乐记面馆,我不去就是出事了。” 
“你的联系人怎么跟你联系?” 
“他把信送到学校门房。如果是五点半约我吃饭,我就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送的东西。”
 
“信箱在那里?” 
“在红山后山的一个山洞里。里面有一条石缝。“ 
“红山后山---,很好。从哪条路上去的?就是李庄前面那条路,有个石牌坊的?” 
“不是,是晓沟这一边。” 
这么说她确实熟悉红山。牌坊前面那条路是走不通的。 
“具体地点在哪里?” 
“不到山顶,往右边一条小路拐进去。位置这样很难说清楚。” 
“这次去XX市取电台的指示也是在这里拿的吗?” 
“是的。” 
“哪一天?”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十二号。”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身边的记录员吓了一跳。“
皇军的27中队在红山做山地作战演习,那片山坡已经被封锁了七八天了!”她一时呆住了
。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胆敢欺骗皇军---想一想,想一想刚才尝过的味道。他们会把针一根一根地刺进你的肉里
去,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我换上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摸着她肩膀上的烙伤。四个手指被溢出的液体沾得滑溜溜的
,同时感觉到她在我的手下瑟瑟发抖。“小姑娘,我知道你很痛,痛得说错了话。再从头
来一遍好吗?发报机藏在哪里?” 
根本就没有27中队,也没有什么作战演习。但是如果你并不在你说的那个时间里真的去过
某处,你就无从确定有还是没有。受审对象的问题在于:事先准备好的供词是不能改变的
。你说你是一个普通教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临场重新编造的谎言绝不可
能没有漏洞。我想陈惠芹心里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认为她现在再要开口,说的多半会是事实了。 
她没有试图辩解,她知道那没有用,只能越说越糟。但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干脆什么
也不说了。 
我抑制着愤怒和失望转身走回桌子,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和女人勉强压抑着的“哦--
-哦---”的声音。宪兵们就在椅子上按住她,正在用针扎她的另一个乳头。 
我在椅子前立定,向后转,走到她身前再向后转,又走了一个来回。她现在跪在椅子后面
,摊平的两手被紧紧地按在椅子面上,用钳子夹紧一根针插在她食指的指甲缝里,再用铁
锤把它敲进去。 
她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头。又有人上去帮忙按住
她。 
“发报机,在哪里?” 
“我---我---我---”她喘息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没有了下文。再往中指里钉进一根
,再问。 
“电台,在哪里?” 
她昏死过去一次。 
钉无名指的那一根针尖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穿了出来。钉满了她右手的前四个指头再逐
个地钉她的左手,也钉满了。手背上和椅子面上到处流着血水。再问。 
“在哪里?” 
她甚至还有力气抬起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脚。” 
把姑娘推倒在地上,让她两脚并拢,脚底贴着一块厚木板用绳子胡乱地缠紧,脚尖垂直向
上。再挨个地把钢针钉进她的每一个足趾中去。 
脚趾比较短,钢针能一直刺进昨天被夹伤的趾根。从几个肿胀的特别利害的脚趾中流出的
是几乎没有血色的混浊的泡沫,量大的令人吃惊。 
她第二次昏迷过去,弄了半天没弄醒。“叫军医,叫山田来。把她弄醒了来叫我。”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他们才来队长室告诉我她醒了。已经是傍晚了。 
“再烫。” 
让她脸朝铁床跪在地下,手臂伸在铁床上捆住。从她的肩膀开始,把烤红的铁条按上去大
约五秒钟,换一根铁条,移到下面四、五公分的地方再按下去。就这样顺序往下烙,一直
烙到她的臀部。再回到上面从她的脖颈开始,这一次几乎是一节节地烙着她的脊椎骨,年
轻女人的反应很强烈。一直烙到她的尾骨。 
然后再是第二个肩膀。整个背可以烙三排,我们也就那样烙了三排。 
把她解开拖到刑床上,陈惠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用捆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朝天
躺着。两条腿无力地垂挂在床边。首先是不能让她昏过去,于是找来山田给她注射了据说
可以刺激神经的针剂。 
“再叫几个人来。”是我下的命令。于是又去拉来了几个人,二号室里挤着十二三个男人
把陈惠芹围在中间,而那姑娘的女性器官刚刚已被从里到外地烫烂了。 
我确实已经发誓要真实客观地写出所有过去发生的事情。但是我的年纪恐怕已经太大了。
对于那个晚上的那两个小时,即使是试图回忆一下当时电灯光下她脸上的那种表情都已超
出了我的心臓所能承受的限度。 
不得不说的是:就在那两个小时的过程中间,为了让她“更敏锐地感受日本人的气概”,
对她的体内至少又用过一次烙铁。 
有两个家伙一开始就在小炉子上用一个铜锅煮辣椒酱。就是那种农民到处成串挂着的红辣
椒,切成碎块放了小半锅,加些水在火上炖着。后来呛得大家都受不了,便把整个炉子拎
到屋外去了。 
大家结束之后把锅子端进来。小半锅红彤彤,烂糟糟的东西。对女人说:“那么久地工作
过很疲劳吧,明天会化脓的。给你消消毒吧。” 
于是拉开她的大腿,赤手把红色的辣椒酱一把一把地塞进去,用手指抹开。为了不让她用
手干扰,把她的两手又反铐到身后去了。 
其实陈惠琴根本无力干扰,她几乎连扭动身体躲避一下都办不到。她平静地躺在那里听任
他们在下面胡闹,偶尔轻微地抽搐一两下,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短促的、象是晚上做恶梦
的人那样的哼哼声。不过随着辣椒在体内产生了效果,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好了,身体里一定会觉得很温暖吧?”大家站起身来看着她,那姑娘在众目睽睽之下把
被人分开的腿慢慢地并拢,又努力着把一条腿抬起来搁到另一条腿上。两条腿扭绞在一起
夹紧,再把身体向一边侧。 
她一共试了三次才使自己侧卧过来。这一系列动作都是以一种电影慢放般的迟缓速度完成
的。她现在努力着曲起双腿把膝盖顶在自己的肚子上。 
这样还是不行。她窄窄的鼻翼向外张开,胸脯上下起伏了半天才积聚起新的力量把两条腿
在脚镣的限制内重新尽量地伸开,象被烫了舌头那样往嘴里吸冷气。这其实跟她烧灼的下
身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嗫嚅着说:“渴,给点水---” 
这提醒了我们。有人轻轻一捏就弄开了她的嘴,她睁大眼睛紧盯着那口还剩下一小半辣椒
酱的小锅端到了自己的唇边,眼神就象是疯了一样。深红的浆汁倒得她满嘴满唇都是,覆
盖住了她的鼻孔。她现在要想呼吸就得把这些东西吸进肺里去。 
那几个晚上才被叫过来,没有参加前面刑讯的小子哈哈大笑起来,而一直跟着干了两天的
宪兵们转身走到屋子的另一头去洗手。我认为他们的士气有问题,想叫住他们训斥几句,
但是接着自己也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疲乏。留下两个宪兵,我把其他的人打发出了房间。 
我满怀厌恶地盯着又咳又呛,在地上没完没了地翻过来折过去的陈惠芹。她的整张脸涨成了
紫红色,舌头长长地拖在嘴外,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好好地喘出过一口气。从她的胸腔里发出
一声声哨子似的鸣叫,同时从嘴里和鼻孔里往外喷涌出杂乱的液体,她的脸上和乱糟糟的
头发上已经层层叠叠地堆满了这种混合着暗红色小块的东西,分不出是血块还是辣椒碎片
。然后又是一连串象是要把内脏全都吐出来似的咳嗽。 
“这不是女人,是个夜叉”我愤怒地想。她这时看上去也确实象个女鬼。“没有人能这样
坚持,”我的感觉不象是我正疯狂地折磨她,倒象是她被特地派来折磨我。她心里明明知
道自己最终一定会供认一切,但是却如此顽固地坚持一分钟算一分钟。 
本来是很好地获得上级赏识的机会,破获一个很隐蔽的敌人的情报组织。就这样让这个疯
女人毁掉了。我便是这样愤怒地诅咒所有的人和事:该死的中国女人,该死的军车司机,
该死的白左机关。 
女人总算咳出了吸进气管里的大部分辣椒末。她在地下呜咽着,爬着,把身体翻了过去让
自己的背脊朝上,象蠕虫那样一起一伏地扭动,沉默地在地上磨擦自己的肌肤。她是希望
青砖地面上的凉气能够渗进小腹中去,减缓一点体内燃烧着的火焰吧。她的手一直被铐在
身后,完全帮不上忙。 
“给她弄弄。”两个倒霉的家伙情绪低落地为女犯洗脸,把她扶起来喝了点水,喝了点粥
。甚至还要扶她去厕所。这些事从来都是让其它的囚犯干的,但是陈惠芹自从进了这间屋
子之后还没有让她接触过一个中国人。 
“把她挂到墙上去。”相比之下他们更喜欢干这个。他们把姑娘拉到墙边,把她铐在背后
的双手用绳子绕在砖墙上固定着的一段铁管上。铁管的位置比人的膝盖略高一点。手被固
定在这个高度上犯人站立起来两腿不能伸直,蹲下去脚跟碰不到地。 
这是全世界的警察都会使用的方法之一。更严格一点的做法是把犯人的两脚也用绳子固定
在墙角边。这样可以避免他把脚往外移开一些放平,用背靠在墙上来支撑一部分体重。二
号室墙脚边的另一根铁管正好可以起这个作用,于是把女人脚上锁着的脚镣铁链在铁管上
缠绕了几圈抽紧。 
陈惠芹本来就无力站直,那对被火烧坏的脚底一触及地面她就连脸色都变了。她顺着砖墙
滑落下去,身体的重量落在前面几个折过来的足趾上,她并不是太响地哎喲了一声,身子
淳缌业囟抖鹄础H圆逶谒胖讣追炖锏哪切└终氩恢琅こ墒裁囱恿恕 
我走过去,把结实的军靴踩在她的趾头上,用力地左右碾压。抬起脚看看,象是被踩死的
小虫那样扁扁的,每个趾头前面被挤出了一片血水。蜷缩在下面的姑娘勉强仰起脸来,眼
睛里亮晶晶地蓄满了泪水。她的嘴唇颤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我等了一会儿
,开始猛力地跺她的另一只脚。 
她可能是失去了知觉。“把她弄醒。”我冷漠地下令。“看着她,不准她睡着。” 
陈惠芹被反剪双臂用她伤残的脚半蹲着度过了那一整夜。我不知道两个值夜的宪兵为了度
过无聊的时光是如何折磨姑娘来开心的。但是我确实很想知道一个小时之后在她全身关节
酸痛难忍,每一条肌肉无法抑制地激烈颤抖的时候在想些什么。我知道那时的感觉会是每
一分钟都象度过了整整一天那么长,再加上她下体中火辣辣的烧灼---前面是完完全全没有
尽头的忍受。难道那姑娘就一刻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吗? 



 
 

中田道二的回忆:中国女人比中国男人更有战斗力 


 
作者: 地委彂记 , 七月 24,2000,13:27  回贴        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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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日军在香港 所属组别: 
日军在香港(转自多维,实在令人发指,如有知原文出处者,请提供)


作 者: 宫本见二 (送交者: 宫本见二) 

残不忍睹的临终回忆!日军在香港---中田道二的回忆

口述:原38师团230联队12队34小队宫本见二(1992.12.28)

记录:小林次郎、太岛渚久

翻译:贺新建

校对:孔奇繁

1992.12.28

我已经到了肝癌晚期,我一直想说那件事情,我也一直不敢说, 
因为我还有一个儿子和孙子;我不论从自私的角度还是顾及面子 
的角度,都使我不敢轻易讲出来。

人们理解我,说我能够到死忏悔,不理解我的,肯定会指着我的 
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其实,我每每走到靖国神社,都不敢进去,一是怕他们看出我的 
心虚,二是心里感到呕吐;我知道,如果当初战死,也不配到这 
里占一席之地的。

在中国期间,我干了一个军国主义士兵能干的一切,我不能回避 
,也不能粉饰,因那是战争,尤其是一场侵略战争,我不可能保 
持人性和人格,也不可不参与制造罪恶;我们去就是要制造罪恶 
的。

1941年,我们和18师团、51师团和104师团集合在一起,在田中 
久一中将的指挥下,向守卫香港的英军发起了进攻。

这一仗打的是最艰苦的,我们的士兵成片成片地向下倒,但当时 
武士道精神在起作用,这种自杀式的攻击,终于迫使英军在18天 
后,撤出防线,继而全线崩溃。我们踏着血污和烂尸占领香港。

我当时仅仅是一个刚刚增补入伍的新兵。我承认打死了四个英国 
士兵,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英军俘虏;那时,没有一个军 
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条约。我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杀、杀、杀。

战争和血腥使人发疯。

抽大麻有瘾,吸毒品有瘾,你们还不知道杀人也有瘾;这是一种 
在世界上能居首位的瘾,它能让你产生一种屠戮的快感,也让你 
能知道什么是生杀大权的实质,这是最刺激的人间游戏。你可以 
由于杀人而感到自己存在的伟大和自豪。我和我们的军人,都成 
了杀人狂;可我们当时并不知道1937年12月12日的南京大屠杀; 
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全军的杰作。后来归国后,听取中国军事 
法庭对第6师团谷寿夫陆军中将的审判广播,才知道我们的屠杀 
只是他们的百分点。

从感觉上,我并不喜欢香港的中国女人,她们身材不行,可以说 
是五短的身材,好像是近亲结婚的产品,不属于畅销产品;但战 
争期间是没有空余时间审美的。何况,属于我们的慰安所全体女 
性,被紧急征调到昆明慰安刚刚胜利的23师团官兵;她们离去已 
经有45天,长官说战前返回来;可是我们有的官兵已经躺在英军 
的子弹下,她们还是没有回来,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遭到狙击。

下层官兵们说,不知又被哪支凯旋的部队中间截留了。我不得不 
承认,英军确实是训练有素的队伍,比起中国的军队更加善战和 
能战。他们越是这样,越能激发我们的武士道精神。我是第17个 
冲进香港的,也是第1个冲进圣斯蒂芬学院的。

[插话:据我们查阅的《中国战区性犯罪报告编号435─54760》 
上提供,说是229联队在搜索时遭到狙击手袭击后,进入圣斯蒂 
芬医院的,对吗?如果这件事是事实,进入医院便是正当的了, 
所涉及的屠杀英军伤病员一事,也是有根据的了?]

这不对。

当时英军全线崩溃,香港已经听不到什么枪声;229联队留在城 
外防守根本没有进城,只有我们是在一片寂静的等待中进入圣斯 
蒂学院的。

我从靠近这座医院到最后进去,估计有20分钟,我没有听到一声 
枪声,也没见一个战友倒下去;后来的枪声,是我们自己打的; 
遭到狙击的伤亡报告,显然是瞎编的。

我们一个中队都扑进去,因为有当地人提供情报,说有90多名英 
军伤病员躲藏圣斯蒂芬学院里。

这时,上来一群女医生和护士,围住我们告诉这是医院,不允许 
我们搜查。

中队长喜多郎少佐下令:把她们全都看管起来,搜捕英军士兵。

78名女医生和女护士,均被12小队押进一间大屋子,等待处理, 
因为她们的头说,这里全是平民病人,没有英军伤病员。而我们 
的情报则是得知英军伤病员,全都藏匿在圣斯蒂芬学院里。

果不出所料,我们从医院里搜出90多名英军伤病员。吉田大作下 
令,我们用刺刀一鼓作气地挑死64名挣扎的英军伤病员,这里变 
成了杀猪场,到处都是被杀未死的英国人的嚎叫声。

229联队这时奉命进城换防,闯进圣斯芬医院,见关押着一群面 
目姣俏的女人,便一下把房子围住。我们一看,这便宜事也不能 
让他们占了,于是放弃对英军伤病员的屠杀,也持枪冲上去;两 
支队伍对峙起来。

229联队大声叫嚷:我们都叁个月没有见到过慰安妇了。

我们也冲着他们喊:我们也是,整整叁个月。

这时双方的长官闻迅走过来,他们先是看看欲火中烧的士兵,又 
看看惊恐中的中国女人,两人怎么商量的,不知道,总之双方都 
抽出12个人,把守学院各个通道和大门口。也就是在这时,中国 
女人可能察觉我们的企图,趁看守不备,冲出房屋,和警卫撕打 
成一团,并大喊大叫,希望能有人前来搭救她们。我们一起涌上 
去,和她们撕打在一起。

中队长吉田大作扯住一个最漂亮的女医生的头发,把门一关,头 
发正夹在门缝里,女人不敢挣扎;她一挣扎便掉下一缕头发。我 
看见她躬着腰脑袋叭在地上,臀部往上翘着。

吉田大作可能是被眼前这个不停骂的女人激怒,也或是早就蓄谋 
要强-奸这些白白到手的中国女人。他一军刀把这个女人的裤带挑 
断,女人大叫一声,扭头想要护住腰,头发被扯掉一片。

中队长扒掉她两只鞋,将裤筒抓在手里往下一扯。

整个医院都听到这个女人的尖叫声,好像被火烫了一下的母猫。

吉田大作抬起靴子猛地朝这个女医生太阳穴一踢,这个女人立即 
没了声音,瘫趴在地上;两个士兵上去,把这个昏迷女人的裤子 
扒下来,然后翻过来,仰面朝天地摆在中队长脚下。

他把军刀一扔,喊了一声:让我们慰安慰安她们吧,她们等了我 
们18天,士兵们,别让她们骂我们日本人无能。现在我命令:预 
备,目标,这里的所有中国女人,前进,占领,摧毁。集中一切 
火力,开炮!

我们一听,马上掀翻手中挣扎的女医生和女护士。

整个学院的操场上,变成了强-奸的游戏乐园。

我捺倒的是一个18、9岁的女护士,长一脸雀斑,黑呼呼一片, 
蒜鼻子,两只眼睛早都哭肿了。可我当时根本没有挑选的余地, 
也不可能。强-奸这事,像瘟疫一样传染得非常快。我一枪托打晕 
了这个乱咬我的中国女人。

她头上和口里往外流着血,倒在地上。

我用刺刀把她的上衣和内衣,裤子和内裤都挑开,然后像所有的 
士兵,在中国人的土地上把她给强-奸了。

在我强-奸她时,她醒来了,抓破了我的腮。我一刀背,把她的满 
嘴牙也打飞;她满脸都是血水。

我刚刚从她身上爬起来,她便被五六个士兵拖到一边,进行了轮- 
奸。

现在,整个操场上,到处都是半-裸的日本兵,和全-裸的不是躺着 
便是乱跑的中国披头散发的女人。

两个联队长在强-奸完两个被士兵捺着的最漂亮的女人后,高高地 
坐在新搭的台子上,欣赏着部下向中国女人冲锋与开火。

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中国女人平均每个人承受了6个士兵的轮 
奸;但这也不是很好惹的中国女人,她们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剪 
刀,在混乱中竟然扎穿8个士兵的劲动脉,剪掉5个官兵的生-殖器 
,还有3个剪刀全都捅进士兵的肚子里。

我们很晚才发现,。主要是现场太乱太嘈杂。我们的官兵被这些 
不屈不挠的中国女人整整扎死了18名。

这其中有我们平日敬仰的大佐山岛纪夫。

于是,这些被轮-奸过的女人,全都被捆绑在一起,追查凶手,但 
没有一个自首。

最后,我们架起机枪威胁她们,如果不站出来承认,就全都用机 
枪消灭掉了。

我看见起码有14个中国女人被吓得尿了裤子,双手捂着赤裸的大 
腿乱抖动,有2个女人干脆瘫在地上。更多的女人是咬着牙,抱 
掩着胸部,希望一阵机枪把自己打死。但她们想错了。

这64名中国女人被强迫捆绑在一起,全都被军医打了麻醉药,扔 
到卡车上,用布蒙上,拉到郊外一座不知名的别墅里,充当随军 
妓-女,四外都是铁网,且都通了电。

她们大都不服被污辱,反抗和寻死的事时时都发生:

一个女人用指甲把自己的喉咙挖得差点漏了气,小队长一气之下 
,用军刀把她的两只手掌全都给剁下来;结果,这个女人当时就 
昏了过去;同时,八个士兵扑到她的身上,在第六个刚干完,第 
七个还没有上去,这个女人已经挺尸了。

还有一个女人,也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劲,没有一个士兵能和她 
顺利????。

小队长见状,便集合人把她裸-体绑在一个圆木桶上,是仰脸八叉 
地捆住的。来的士兵,这回可不用费劲了,只需滚动木桶就行了 
。不到叁天,这个女人也死了。这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一 
个女医生就是不就范,叁个士兵最后才把她捺倒在地上,而她还 
是殊死抗争;小队长命令把她的手反绑上,拔出刺刀,让士兵拽 
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阴-道插进去;然后让她丫起来随 
便走。可怜这个女子,两手乱抓拔不出来,鲜血直流。这是个刚 
烈的女子,最后忍着疼痛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 
声惨死在操场上。

有一个女子在被强迫慰安时,咬掉一个士兵的鼻子,疼得士兵捂 
着鼻子原地蹦跳大叫;这个女人被捆到电线杆上,先是当靶子远 
距离用手枪击碎两个乳-房,最后剖开肚子,从里将子-宫割下来, 
撑大套到女人头上;阳光曝晒,子宫膜开始往回收缩,最后将女 
人头紧紧地箍住;这个女人始终挣扎着企图喘上一口气,最终在 
越来越紧的崩缩里,憋死了。我们叫这“从哪来从哪回去”,在 
菲律宾经常这样干。

也许最可恨的是中队长的嗜好;他这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养成一个 
爱好,他专门吃焙了女性子宫,并且是处女的;于是,他把早就 
捆起来未让士兵上手的一个15岁的女护士在火堆旁活着割开肚子 
,取出只有鸡蛋大的子宫,用瓦片焙起来;这个女孩一直没有死 
,血和肠子流了一地,躺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器官被焙熟,看着 
被中队长吃掉;最后,头一歪死去她的心,被另一个士兵趁热掏 
出来,生生地吃掉。

也许是这些事,使她们采取了一次意想不到的行动。

在慰安230联队时,她们竟然能在统一时间里咬断23名士兵的生 
殖器,造成18人抢救无效死亡的重大事故。

我奉命把抓获的8名中国女人用军刀逐个地劈死,是先剖肚子后 
砍脑袋的。我是眼见着白白的身子一个个折断在我的军刀下的。

当天夜里,我噩梦缠身,不住地大喊大叫起来;后来我被送进了 
精神病院治我在侵华期间,共奸-污中国女人34人,亲手杀死8个 
女人,开枪打残3个妇女。日本投降后,我一直想说出来,可一 
直也没有胆量。今天,我说出来,是因为我钟爱的儿子、媳妇、 
5岁的孙子,前天全都死在北海道的车祸里。

在这个世界上我没有亲人了。

这是报应,也是我罪有应得;是我在中国做孽的报应。

道光大法师说今世罪恶深重,不能洗尽,我只能在弥留之际,把 
这些罪恶说出来,军国主义万万不能再出来。我们的自卫队,也 
没有必要到国外去执行联合国任务。

我不能说,我对不起中国受害的女人;这不是我这种人说的,我 
已经不配说这种话了。

我说死后,把我的骨灰拿到中国,洒到骡马市场,让不是人的东 
西经常踏来踩去,不得安宁,也算是我的赎罪吧;撤到香港对斯 
蒂芬学院的旧址上也行。

慰安妇的问题,尤其是中国慰安妇的问题,是关系到两国友好能 
否真正地健康发展的重要问题;要让日本政府承认,首先我们这 
些作恶者能承认。

中田道二[69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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