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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fatbear (小李飞熊), 信区: Green
标 题: 解剖孕妇 --侵华日军暴行之一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Oct 5 20:57:56 2002) , 转信
解剖孕妇
自述人: (日)种村一男(指挥班长、上士)
1943年5月,五九师(师长细川忠康中将)五四旅(旅长长岛勤少将)步兵一一一独
立营(营长坂本嘉四郎中校)在山东省莱芜县和章邱县交界一带进行“清乡扫荡”时,我
们连一个支队和营部分别行动,见人就杀,见村庄就骚扰破坏。由於天天这样破坏与行军
,士兵们的脸都变黑了,满是黑垢的衬衫和沾满尘土的制服也都破了,肩膀上背着掠夺来
的衣服、布匹、鞋和鸡等小山样的杂物,瘸着腿,耷拉着脑袋,瞪着眼睛四下查看。当我
们到达大王义附近一个村庄的时候,刚过中午十二点。
“把武器、弹药、物资都集中起来!”支队长村越下达了命令。士兵们拖着两条疲劳的腿
,争先恐後地跑进村庄。挨家挨户地把门踹开,把缸、桌子都弄翻了,砸坏了。“都藏到
哪里去啦?!”士兵们一边叫喊,一边敲地面、捅天花板。把整个村子搞得乌烟瘴气,破
坏得乱七八糟。
“咳,这家算都翻遍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士兵们慌慌张张吵嚷着。我咬牙切齿地对他
们喊了一声“好啦,到下一家去!”就带头从这家闯进另一家。
“他妈的,这家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我疯狂般地哔啦一声把地上放着的瓦盆踢翻,盆
煮的草叶和树皮撒了一地。
“咳,照这个样子什么也搜不出来,要抓一个老百姓来问问才行。”我这样盘算着,带着
正在到处寻找被村民藏起来的东西的吉田一等兵,瞪着充血的眼睛,一家一家地去搜查。
当他跳进村西头一家破窗、残垣、断壁、草葺屋顶只剩下了一半的房子时,尖声叫道:“
有了,有了!”
“好,拖出来!”我边喊边跟在吉田一等兵後边跑了进去。
屋有一个没能和村民一起逃走的二十七、八岁的圆脸的临产妇女。她脑门子上贴着三、四
块止疼药膏,疼得直皱眉头,靠着墙旮旯坐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双手保着大肚子,
两眼凝视着我们。一床露着棉絮的薄棉被被推在她的脚下,仿佛刚才一直睡在那 。
“班长,她也许是民兵的老婆!”吉田一等兵扬扬得意地说。我一边听吉田说话,一边暗
自欢喜。
“嘿,太好了!可找到了一个好东西,又是个孕妇,稍微申斥她两句,说不定很容易就使
她坦白出来”
我边笑边舔着嘴唇走到妇女身旁。
我越靠近她,她越往墙旮旯缩。她的身子使劲儿往墙边蹭,墙都快要被她蹭倒了。她浑身
打着哆嗦,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我。
啊,可爱的家夥!我脚踩着炕说道:“走吧!”
她说:“大人,大人,我有箔┅我有病呀!”她的身子直往炕旮旯缩,想尽量离我远一点
。
“喂,你这个娘们儿,你说你是病人!对你客气一点,你倒放肆起来了。走吧!”我横眉
怒目地对她说着,突然用手枪对准了她的胸膛。
孕妇的脸立即变得刷白,她吓得牙咬得嗄吱嗄吱地响,两眼凝视着我,但马上又低下头来
,颤抖着身子说道:“大人┅┅我有病!”
“哼,你胡说些什么!叫我们看见了算你倒楣,走!”我揪住孕妇的脖领,从炕上把她拖
到地下。
“哎呀!”孕妇扑通一声,一个倒栽葱掉在土地上。她呼哧呼哧地跪起双膝,手拄着地,
她不容易才支起身子。“大人┅┅大人┅┅我是有病呀!”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用一只手
指指着大肚子,一点一点地向後退。她的面颊上流出了两三行泪水,脸往旁边一扭就默不
作声了。
“咳,真麻烦,吉田,把她拖出去吧!”我生气地说着,就和站在後边看的吉田一等兵一
起粗暴地揪住孕妇的脖领往外拖。扣子弄掉了,带补丁的单衣的後背也拽破了。孕妇怕被
拉出去,就死死地抱住门口的柱子。我用满脚是泥的靴子对准她咬紧牙关死死抱着柱子不
放的手猛踢一脚,然後把她拖到了村子的中央。拖过的路上,留下了一个人体那么宽的一
道曲曲弯弯的痕迹;,并且留下了点点血迹。
村越中尉见士兵们一无所获,於是往搬到院子来的椅子上一坐,紧皱眉头,患有面部神经
痛的两颊不住地痉挛。
他对站在面前的各排排长大声训斥道:“动员了一百名士兵,结果连一杆枪也没有搜出来
,这成什么样子!你们的眼睛都是睁眼瞎吗!”
这时,我用手指着拉来的那个孕妇说道:“队长,我找到了一件好东西。瞧,一个胖娘们
儿!”
说着把孕妇推到队长的眼前,孕妇扑通一声倒在地下,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身子一动也
不动。
村越中尉越过她肩头,脸上泛起一丝下流的笑容,便开始了对她的审问:
“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听见了吗!把八路军的武器藏到哪里去了?”军官们听了
这话,都围过来屏住呼吸等待着孕妇的回答。
孕妇哆嗦着肩膀,勉强用手拄着地支起上半截身子,痛苦地反复回答着:“我有病,不知
道。”
村越中尉皱起眉头,把军刀的刀鞘弄得咯啷咯啷地响,越发粗暴的说:“步枪藏到哪里去
了?”
“┅┅”孕妇默不作声。
“子弹藏在哪里?”村越耸起肩膀,哆嗦着半边面颊,说着“什么!你能不知道吗!”
啪地给了孕妇一脚,接着又用手中的皮鞭,冲着翻倒在地的孕妇腆出来的大肚子劈劈啪啪
乱打一通。皮鞭像是一条毒蛇,深深地陷入肉中。
“啊!”孕妇两只长满老茧的乾巴巴的大手紧紧地抱着被鞭子抽过的大肚子,颤抖着肩膀
支起上身哀求村越中尉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马上就要生孩子了,放我回家吧!”她
的眼睛含着晶莹的泪花。
“哼,生孩子?生谁的孩子?好哇,中国人生的孩子,都是小八路!叫这样的孩子活下去
,将来都是祸害。好,今天来个新鲜样儿叫你们瞧瞧。”
村越中尉环视了一下站在旁边的军官们,坐在椅子上向後一仰。我在旁边看着很着急,说
道:“大胆的娘们儿,你不回答我们的问话,尽说些没用的!”
“喂,种村上士,今天换个方法,扎她的乳房!”我听了这话,应声说道:“好吧,她不
说,我非叫她说不可!”於是我瞪着充血的眼睛,向孕妇扑去,冷不防抓住她的头发,把
她揪了起来。
孕妇“啊!”地叫了一声。
我看着她那袒露出来的宽宽的胸脯上的大乳房,奸笑着说了声“你还不说吗?!”就开始
刺她的乳房。
“啊,啊!”
“哼,疼吗?疼就快说!步枪藏在哪里?”
“啊!蔼─!”她痛苦得浑身发抖,扭动着身子,用她那乾巴巴的大手保护着她的乳房。
鲜血从乳房和手上往外直流。
“嘿嘿嘿┅┅这倒有意思。再来,再来┅┅”
军官们看孕妇忍受着痛苦、流着血的样子,发出一阵狂笑。
“八路军把武器藏到哪里去了?”“民兵到哪里去了?”“说!说!”我一边瞪着眼睛、
咧着嘴大声叫喊。一边使劲续继揪她的头发,刺她的乳房。
孕妇猛然用力挣脱开我的手,挺起身子,愤怒地喊道:“我有病┅不知道!”她咬紧嘴唇
,用憎恨的目光瞪着我,那目光就像是燃烧着的火焰!
“哼┅┅太狂妄了,净胡扯!给你点厉害瞧瞧!”说着,我啪地打了她个大嘴巴。
孕妇咬着牙倒下去了,猛然,她使劲咬着嘴唇,抬起头来,在她的面颊上,肿起了紫红紫
红的五个指头印儿。
村越中尉抽动着半边面颊,用舌头舐着嘴唇,额头上暴起青筋,椅子弄得嗄吱嗄吱直响,
暴跳如雷地冲着痛苦地咬着嘴唇一口咬定说“我不知道”的孕妇狂喊:“哼,不行!给她
灌凉水!”
士兵们就用熟练的动作按住孕妇的头部、左、右手和双腿。孕妇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左
右扭动着身体想站起来,用力想挣脱开被按着的手脚。但是,可能是担心胎儿的安全,一
切挣扎马上又都停了下来,用火焰般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村越中尉和其他军官们。一会儿
,她的眼睛就静静地闭上了。
“嗯,她绝望了┅┅”我若无其事地说。
一名军官一扬下巴说:“喂,快灌水!”
那些完成了搜查武器在村子到处骚扰、破坏的士兵,仨一群俩一夥地挤在四周,围了两、
三层,人们你推我搡,一双双充满兽欲的眼睛放射出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孕妇。
我瞪起充血的眼睛,脑门子上冒着急汗,弯下腰来,急着用一根细木棍使劲儿往孕妇紧闭
着的嘴硬塞。
这时,吉田一等兵“班长,水打来了”的喊声,和那些睡眼惺忪,喉咙呼呼作响的军官的
笑声,在我听来,仿佛都是在嘲笑我。
“嘿,这娘们儿真顽固,你不开口是不是?!”我气得咬牙切齿,满脸通红,使劲儿地用
木棍撬孕妇的嘴。鲜血从紧闭着嘴的孕妇的嘴角流在面颊上,然後滴落在地面上。
“咳,可真够费劲的!吉田,快灌水┅┅”吉田一等兵听到我的喊声,扑哧一笑,拿起水
壶就往孕妇被撬开的嘴和鼻子灌水。
孕妇为了不把水喝进去,她憋住了气,身体在痉挛。眼看着她的脸、脖子一直到胸口的血
管仿佛要迸裂开似的红涨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象要把水喷出似地吐了一口大气,呼哧呼哧地肩头一起一伏地呼吸起来。
“喂,吉田,停止!”我一边制止住吉田灌水,一边对孕妇说:“哼,难受吗?要是难受
的话,就快说!武器藏在哪里?┅┅”
“┅┅”
“不说吗?┅┅”
“┅┅”孕妇紧闭着眼睛,一边呼哧呼哧地喘着大气,一边嗄吱嗄吱地咬塞在她嘴的木棍
,仿佛想把它咬断似的。
“哼,不说吗!好,吉田,递给我!”我接过水壶,瞪起充血的眼睛,噘着嘴,一边喊着
“这样你还不说吗!”一边哔哔地倒水。
“哼┅┅哼┅┅”孕妇难受得扭动身子,每呻吟一声,就喝进去一口水。二十分钟,三十
分钟,她陷入了不省人事的状态。
“嘿,断气了吧,活该┅┅”说着,我啪地冲着大肚子踢了一脚。孕妇的肚子砰地响了一
声。
“喂,吉田一等兵,做人工呼吸!”┅┅
“是!”
五分,二十分┅┅孕妇发出“哼哼┅┅”声,苏醒过来了,她用呆滞的目光环视着周围。
她好象忽然想到似的,哆嗦着身子想用手去拿掉塞在嘴的木棍,但因双手被士兵按着不能
动弹,便把木棍咬得嗄吱嗄吱地响──简直快要把木棍咬断了。
“嘿,真不老实,你还嫌不够吗!”我一边皱动着眉头,喊着“说!还不说吗?”一边往
孕妇脸上倒水。十分钟,二十分钟以後,孕妇本来就很大的肚子更大了。
“哼┅┅哼┅┅”孕妇挣扎着想抽回被按着的双手,可只是一阵一阵地用力,一句话也不
说。
“呃,你想叫我出丑吗!混蛋,好吧!”我咽了口口水,润润乾渴的喉咙,猛地将泥靴子
踩在孕妇的大肚子上,顿时,孕妇“氨地一声大叫,左右扭动着她那手脚都被按着的身子
,想挣脱掉我踩在她肚子上的脚。
我看她突然大叫起来,就一边说“混蛋,还逞强呢!你想反抗吗?┅┅”
一边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下踩去。
孕妇扑哧一声喷出一口水,落在近三米远的地面上。她痛苦地喘着粗气,用尽全身的力气
,挣脱开了被士兵按着的双手,紧紧攥着湿透了的上衣的衣襟,拼命盖住她的大肚子,以
保护肚子的胎儿。
村越中尉抚摸着抽搐着的面颊,歪嘴露着一丝奸笑,死死盯住眼睛紧闭、一言不发的孕妇
,他额头鼓起的道道青筋,一个劲儿地跳动着。
他把马靴上的马刺碰得哔哔直响,然後踢翻了椅子,说了声“好,我自己来!”接着蹲下
身子,冲着孕妇的脸,用鼻子嗤笑一声,说道:“你爱护你肚子里的孩子吗?皇军是在拯
救你们这些受八路军压迫的老百姓的,你明白吗!”
“┅┅”
“八路军把步枪藏到哪里去了?┅┅”
“┅┅”
“民兵的家在哪儿?”
“┅┅”
“皇军是为你们老百姓好呀┅┅”
当村越说到这的时候,孕妇猛然睁开紧闭着的双眼,把塞在嘴的木棍吐了出来,愤怒地瞪
着村越。
她头发蓬乱,紧咬着嘴唇,眼睛燃烧着怒火。这时,村越中尉脸色骤变,“哼┅┅顽固的
娘们儿!叫这种东西活下去,将来总是个祸根,把她杀死!”他瞪起那充血的眼睛,咬牙
切齿的狂喊着猛地跳到了孕妇已经变成黑紫色的乳房上边。
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和“唉呀┅┅唉呀┅┅”孕妇痛苦的叫声的同时,我们听到了一种饱
含着无比的愤怒和惊讶,低沈而锐利的“啊!”“啊!”的声音。我们一齐顺着发出声音
的方向望去。
几十双、几百双、无数藏身有乱树和草丛 愤怒的目光,一齐向这边射来!
“到这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他们是什么时候,从哪里聚拢来的呢?有老人,也有小孩
┅┅。哼,是到了傍晚恋窝回来的吧。”我心这样想。
这时横眉怒目、抽动着歪嘴唇的村越中尉说道:“喂,种村中士,他们来得正好,快把她
踩死,来个杀一儆百!”说着他便扑通一下子跳到咬着嘴唇、紧闭着眼睛、发出微弱痛苦
的呻吟的孕妇的胸脯上。就在这一刹那之间,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嗳呀”一声尖叫着跳
出草丛,向这边跑来。当他跑出两三米远的时候,一个老太太喊了一声什么,跑出来抱住
了他。
被老太太紧紧抱在胸前的小孩,缩着肩膀,把那颤抖的、紧紧握着的小拳头抱在胸前,瞪
着小眼睛,狠狠地盯着我。
“哼,小崽子!好,你来得正是时候!好好瞧着吧!”我两眼通红,简直发了疯,一下子
跳到被污泥和鲜血弄得发黑的肥大的乳房上边,踩得乳房的肉发出一种扑哧扑哧的声音。
“嘿,还不死!”
我每踩她一下,她就“嗯!嗯!”地发出一种微弱的呻吟声。一会儿,她停止了呻吟,攥
起了她那抱着大肚子的双手,嘴唇微动着,好象在说着什么,面颊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就在这一刹那,她忽然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眼睛瞪了我一眼,那目光就像是一道闪电。接
着,她的头栽倒在一旁,身体和手脚在抽搐。
“哼,这个顽固的娘们儿,终於完蛋了!”我冷笑了一声,眼看着孕妇由抽搐变为僵直。
“喂!队长,肚子的胎儿在动!”我观查着孕妇的肚子说。
胎儿仿佛是在高高突起的肚子 ,不住地挥舞手脚,激励着母亲向我们表示抗议。
“哼,这个娘们儿完蛋啦!”我心这样喊叫着,目光追着村越中尉的脸问道:“队长,开
始搞吗?”
村越看着我点了点头。
“好,现在不是进行野战,而是叫你们看看一辈子也看不到的东西。有没有敢给她开膛的
?!”村越中尉用下巴指着孕妇,边笑边滴溜着眼睛对围在一旁的士兵们环视了一番。顿
时,士兵们一个个脸色变得刷白,目瞪口呆。
士兵们喉咙咕噜咕噜响、翻动着眼珠象偷看似的看着人虽昏死了但胎儿还在肚子蠕动的孕
妇大肚子和村越中尉的脸,但没有一个说“我来干”的。
村越中尉脑门子上的青筋在暴绽。他板着面孔,嘴角痉挛,牙咬得咯咯作响。
“你们来到前线都一年了,连这种事都不敢干,还像话吗?!”村越勃然大怒起来。
脸色变得苍白的士兵们,屏住呼吸,注视着队长的眼睛。队长的前额出满了汗。
“没有出息的家夥们!”村越中尉胀红了脸训斥着,咋了一下舌头,冲我踮了一下下巴说
道:“种村中士,你来把她的肚子豁开让大家看看!”
士兵们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都注视着我。
“哼,一群笨蛋,叫你们瞧瞧我这受过野战训练的本事吧!”我怀着嘲笑的心理向那些军
官们扫视了一番,然後说道:“喂,把刺刀递给我!”我抢过站在旁边的吉田上等兵的刺
刀,紧紧地握在手中,凝视着胎儿在 边上下蠕动的孕妇的大肚子。
“畜牲,连肚子里的胎儿都在反抗!哼,让你反抗!”我咽了一口口水,瞪起充血的眼睛
,大步走到孕妇跟前,对准她心窝刺去。
周围一片寂静,连一声咳嗽都没有,能听到的只有官兵们喉咙发出的喘息声。
“碍┅!”我的刺刀扑哧一声刺进了婆娘的胸膛。我喘着粗气,皱着眉头,往发干的喉咙
咽着口水,非常焦急地用那把没有开刃的钝刀胡乱把肚子豁开了
。
我从肚子里把血淋淋的胎儿拽了出来。胎儿的小手和小脚在不停地动弹。
官兵们的视线,一下子都集中在胎儿的身上。
抽动着半边脸,抚摸着下巴儿,站在一旁瞧着的村越中尉,瞪着充血的眼睛,龇牙咧嘴地
急步走到手脚乱动的胎儿面前。
“妈的!这就是胎儿!你们好好瞧着,这就是反抗皇军的八路军的崽子!”他大声吼叫着
,冲着胎儿的小脑瓜啪地踢了一脚。
软软的小脑瓜扑地一声闷响被踢裂了,迸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周围地面。
“哼,我这手儿怎么样?┅┅”村越中尉一边看着军官,一边吊起眉梢,龇牙咧嘴地哈哈
大笑起来。他叉着腿站在那 ,开始西沈地夕阳,将他的全身映得通红。
士兵们看了村越那种姿态,不禁缩起肩膀,倒吸了一口冷气。我看着士兵们那样子,嘿嘿
地笑了。
“好吧,叫你们看看更有意思的┅┅也叫她好好疼爱疼爱她的孩子吧!”说着,我瞪起了
充血的眼睛,猛地抓起头上还在流血的软软的胎儿,朝着刚刚取出胎儿的孕妇的胸膛扔去
──死去的孕妇翻着白眼,紧握着的长满老茧的大手放在肚子上。
啪地一声,胎儿的身体溅起的血水,染红了围周的地面。
这时,刚才那个小孩两手抱着前胸,“碍┅”地大叫起来,老太太紧紧地把他搂在怀 。
旁边的老人和小孩,抖动着拳头,死死地瞪着我,眼神燃烧着义愤的火焰┅┅
“嘿,臭老百姓们,你们好好地瞧着吧!”说着,我立即对准肚子破裂,浑身是血,宽大
的胸膛上摞着头颅碎裂了的胎儿的已经死了的孕妇的脸,狠狠地踢了一脚。
随着“砰”地一声响,两三道细细的血液,从孕妇由於悲愤死了以後还在睁大着的眼睛和
额头上流到地面上。
“哼,活该!”说着,我心又自鸣得意地想:“嘿,你们瞧!我这受过野战训练的本事怎
么样?”
接着,向排长瞅了一眼,回到了队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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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过是我被一小撮发战争之财的人驱赶到战争中来以後,对中国人民犯下的罪行中的一
件而已。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情,感到实在对不起中国人民,真是百感交集,悔恨之极。
不要战争!反对战争!
绝不允许再有战争!
我坚决要求和平!
(选自自中国归还人员联络会编《日军侵华的自白》P28─38,群众出版社1985
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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