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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警惕日本 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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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日本 10.1

                   第十章不许污蔑慰安妇

    慰安妇是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侵略战争
    期间，为顺利推行侵略政策而采取的罪恶措施，饱含着朝鲜、中国、日本和
东南亚国家广大妇女的辛酸血泪。
    日本右翼分子开始极力掩盖这一罪恶
    事实，继而对其横加污蔑，这都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一、何谓慰安妇
    所谓"慰安妇"，就是随军军妓、营
    妓。日本《广辞苑》对"随军慰安妇"一
    词的解释为："随军到战地部队、安慰过官兵的人"，简言之，随军慰安妇即
随军妓女，也被称作野鸡，是日本侵略军官兵的性机器，大约有１０万多人。
    日军当年召集的军妓，绝大多数是被强迫征集而来，像征军伕一样，强行摊
派名额。朝鲜半岛早在日军侵略之前，即已处在日本统治之下，朝鲜妇女是较早
遭受被征募凌辱的。不过在亚洲各被迫充作"慰安妇"的妇女，不仅有朝鲜人，还
有中国人、缅甸人、马来西亚人、菲律宾人等。事隔多年，当时被蹂躏的妇女，
大多数已不在人世，而侥幸生还者基于颜面多半隐忍未发，大都不愿回顾那段令
人心酸的往事，所以"慰安妇"事件几乎不被人们所了解，被世人遗忘沉冤至今。
    A为何出现慰安妇
    日本帝国主义发动侵华战争后，日军官兵所到之处除烧杀抢掠外，最骇人听
闻的就是大肆强奸当地妇女。长期的禁欲生活使日本军人积蓄了太多的性能量，
这一问题在本国领土上是不可能得到充分解决的。在被占领区，他们一方面发扬
武士道精神完成本国统治者赋予他们的"神圣"使命，即充当杀人机器；另一方面，
他们也自发地、几乎是情不自禁地、不约而同地兽性大发，丧心病狂地蠢动，及
时将他们强壮的肉体里蕴含的那股一直处于冲动状态的能量释放出来。
    当时的日军，从高级军官到普通士兵，哪个不是欲火中烧、早已把持不住！
    这是一支兽欲肆虐的军队！一支几十万人的军队！欺压抑已久的性能量以极
端罪恶的形式释放出来，便无异于决堤的洪水，其冲击力是毁灭性的。
    最惨绝人寰的是那次震惊中外的南京大屠杀。其实，与其说大屠杀，毋宁说
是大奸杀。日军在城内到处追逐中国妇女，无论老幼，无一例外地实施强奸，然
后杀掉。有的日军甚至干脆不扣军裤上面的纽扣，将生殖器直接露在外面，奸杀
一个又去追逐另一个。
    １９４６年至１９４８年举行的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郑重认定：…。..
全城中，无论是幼年的少女或老年的妇人多数都被奸污了，并且在这类强奸中，
已有许多变态和淫虐犯罪行为的事件。许多妇女在强奸后被杀，又将他们的身体
加以斩断......其中包括８岁的女孩和７０岁以上的老妪，这不仅是凶残的大屠
杀，而且是更灭绝人性的大奸杀。
    南京敌人罪行调查委员会的调查结果是："。.....至于强奸暴行，亦极为普
遍，凡被日军所遇见之妇女同胞，不论为高龄老妇或少妇幼女，几均不获免，即
迁入难民区以内者，尚设法逾墙而入，肆其蹂躏。据主持难民区国际人士之粗略
统计，当时本市遭受此种凌辱之妇女不下８万之多，且强奸之后，更施以剖乳、
刺腹种种酷刑，必置之死地而后快。"从１９３７年底到１９３８年春，南京城一
直在痛苦中呻吟，从大街到小巷，妇女的惨叫声呼救声和鬼子的淫笑声，日夜不
绝于耳。这些身带禅符口颂佛号的"教徒"甚至连佛门净地也不放过，轮奸尼姑，
威逼僧尼交媾以取乐。.....根据远东国际法庭调查，仅在日军攻占南京的第一个
月内，确切落实姓名和地点的被害妇女即达两万多！含冤忍辱，带着肉体和心灵
的创伤沉默终生的妇女又有多少？整个大屠杀期间受奸虐的女性总数又是多少？
恐怕是永远也难以算清了。连日本的盟国德国驻南京的大使馆给柏林的电报中都
说："犯罪的不是这个日本人，或那个日本人，而是整个的日本皇军。.....它是
一架正在开动的野兽机器。"日军除在南京奸虐妇女之外，还挨门挨户搜索青年妇
女，组成"慰安所"，强迫她们到外地"慰问"日军。第一一四师团一等兵田所耕三
写道："（日本部队）从南京下关开了木炭车到乡下，将女人分配给士兵们，每１
５到２０名士兵分配一个女人。.....就在仓库铺上干草、树叶之类东西，士兵们
手拿'入场券'--盖了中队长印章的纸条，只穿兜档布，赤身裸体等候轮番。.....
不强奸的士兵几乎没有"。
    驻扎在南京中华门附近的是日军谷寿夫中将的第六师团，是占领南京后屠杀
中国人最凶狠的部队之一。
    １２月１３日中华门堆草巷内，１５岁的读×被日军１３人轮奸。野兽们对
她反复蹂躏，读×无法忍受痛苦的折磨，尖声叫喊救命，被日军用匕首划开小腹
扯出肠子而死。
    同日，中华门东仁厚里五号，８个日军闯入民妇陶汤氏的住宅将其轮奸，事
后又将她活活肢解，将肢体切成数块投入火中焚毁。
    １４日，中华门斩龙桥下，南京市民姚加隆一家为逃避屠杀躲入斩龙桥下，
被过路日军发现，其妻被轮奸后杀死，８岁幼儿和３岁幼女看到这惨景吓得跪地
哀求，竟被日兵用刺刀挑入火中活活烧死。
    同日，中华门外土城头，３名少女被日军拖到这里轮奸。
    ３名少女颤抖着爬到一起，手挽着手投江自荆面对滔滔江水，她们呼喊着：
"妈妈呀，野兽们糟踏我，无脸见人了。""妈，我这就去了。鬼子，你们是畜牲
养的！""爹，你那队伍开到哪里去了？可要回来给女儿报仇呀！"滔滔的江水，
你可还记得她们的呼喊！
    中国青年绝不能忘却她们的呼喊！
    然而，就是如此大规模的奸淫妇女，似乎都还不足以平息侵华日军的勃勃欲
火，每占领一处地方，当地妓院都迅速进入战时紧急状态。因为在占领区，妓院
是最受皇军青睐的地方，他们频频出入妓院，妓女们不得不拿出比和平时期高几
倍甚至十几倍、几十倍的效率来为皇军效劳。
    由于如此混乱的性交，淋并梅毒等多种性病迅速在军中蔓延开来，日军战斗
力也受到削弱。同时，日军在占领区奸淫妇女的兽行也受到国际社会的强烈谴责。
一时间，告急的消息不断反馈到日本军部，如何解决前线日军过分强烈的性欲，
已成了战争能否顺利推进的一个关键因素，成了军部决策人物思索的焦点。性欲
问题几乎成了继续进行侵略战争的首要问题。
    日本陆军参谋本部很快又接到报告，中国人民利用日本侵略军官兵要找中国
姑娘寻欢作乐，就化装年轻妇女引诱日本官兵上当，中国人民更跟奸淫中国妇女
的日本官兵展开殊死搏斗。
    面对野兽一般的日军，手无寸铁的南京人民并没有屈服，他们不甘忍受日军
的宰割和非人的侮辱，进行了必要的自卫，尽管这种反抗是那样的有限和微弱，
但它却体现了中华民族的不可战胜性。
    １９３７年１２月的一个深夜，１００多名全副武装的日军包围了李家岗村，
把全村青年男子逼到村前的田地里当活靶子刺杀，边杀边发出"呀呀"的怪叫和"哈
哈。....."的狂笑。这次屠杀的幸存者、现年８０岁高龄的李书海回忆，当时，
有１０多个日军包围了他的家，一个手持战刀的小头目踢开他家的房门，叫骂着
冲进了屋子。李书海练过武术，随手操起一支红樱枪，挡住冲进屋的日军。小头
目见他敢于反抗，挥刀向他头部横劈过来。李书海来了一个"缩头蹲身"，躲过刀
锋，然后夺门而出，被门外四五个日本兵拦祝李书海左突右闪，逼开近身的日本
兵，夺路沿村中小巷向村口猛奔，刚到巷子尽头，又被两名埋伏在那里的日本兵
抓住，李书海挥开双臂，使出"封心掌"，将两个日本兵打倒在地，趁着天黑，摸
出村外，终于死里逃生。
    １２月１９日上午，６个日本兵闯入南京五台山一所小学的地下室，硬要带
走十几名年轻女子。在这十几人中，有一个叫李秀英的孕妇（已怀孕７个月），
她为了免遭污辱，一头向墙上撞去，顿时头破血流，昏到在地。等她醒来，日本
兵已带着其他妇女离去。李秀英想，就这样死去未免太便宜了日本鬼子，我自幼
从父学过武术，何不与鬼子拚一拚。这天中午，又来了３个日本兵，他们把男人
赶开，把两个妇女带到另外一间屋子里，准备奸污。这时，一个日本兵走到李秀
英跟前，打算解开她的衣扣，李秀英乘机抓住鬼子腰间佩挂的刺刀。日本兵见状
大惊，与之争夺刀柄。李秀英见刀用不上，便张口咬住日本兵的手，日本兵痛得
哇哇乱叫。另外两个日本兵听见叫声，赶来帮助被咬的日本兵。他们用刺刀向李
秀英的脸上、身上、腿上乱戳。李秀英死死抓住刺刀柄不放，与被咬的日本兵搏
斗。最后被一日本兵刺中肚子，昏死过去。日本兵以为她已经死了，便扬长而去。
当准备掩埋时，李秀英在冷风的刺激下醒了过来，被送往鼓楼医院。经检查，身
中３０余刀。第二天，李秀英流产了，但由于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１９４７
年，在南京审判谷寿夫时，李秀英曾出庭作证。
    八府塘小学的一个女教师面对日军的暴行万分愤恨，她设法搞到一支枪，准
备随时与日军拚命。当日本兵来捉她的时候，她躲在床下面，一连打死了３个日
本兵，终因寡不敌众，被日军抓获。
    零星的反抗虽然不能遏止日军的暴行，但从这些不畏强暴的人们身上，我们
可以看出，在"日本的武威"下，中国并没有畏服。
    这时，"上海派遣军"的司令部不得不考虑两个问题。一是性病的威胁，二是
"治安对策"的实施。
    第一，所谓性病的威胁，就是害怕性病在军队内蔓延。在这方面，日本军队
曾有过惨痛的教训。１９１７年至１９２１年期间，日本帝国主义为了配合其他
帝国主义对苏维埃俄国的进攻，派兵占领了西伯利亚部分地区。侵略战争必然导
致军纪的败坏，在日本派遣军中，强奸的事件层出不穷，结果性病便在军中蔓延
开来。
    当时，日本军方在西伯利亚投入了７个师团的兵力，由于士兵患上性病，几
乎有一个师团丧失了战斗力，使西伯利亚派遣军的头目们大为震惊。中日战争爆
发后，在南京上海前线的日军司令部，担心日军的这一"教训"又在中国重演，因
此提出配置由军方管理的女人。
    当时，日本陆军在华中投入了１７个师团的兵力，另有１３个师团与苏军对
峙。如果有期分之一的兵力因性病丧战斗力，不战自溃，那么就等于两个半师团
在性的发泄中被歼。在上海战场，由于中国军队的英勇抗击，已伤亡四万人左右，
如果再溃散两个师团，那么以后愈演愈烈的战事就难以支撑了。
    于是，在军队配置"慰安妇"，由军队统一管理卫生，统一管理性欲的构想便
成熟了。
    第二，"治安对策"的问题，也就是在占领地怎么维护日军统治的问题。如果
想"永久性"占领，就不得不考虑"治安"。日本官兵对中国妇女的凌辱，只能激怒
中国民众，推动抗日民族激情的高涨。然而对日军来说，要其舍之，必须予之。
不让士兵强奸当地中国妇女，就必须给士兵以"军妓"。
    于是，日本军部决定采取日俄战争时期的作法，１９３７年下半年决定给日
本侵略军配备慰安妇。
    A大半是朝鲜妇女
    在日本侵华战争期间，从朝鲜诱起来的慰安妇达一半以上，有时甚至达到８
０％，为什么慰安妇中朝鲜人如此多呢？理由有三：第一，朝鲜从１９１０年就
被日本帝国主义吞并，成为日本的殖民地，是日本发动侵略战争的后方，可以用
强制和诱迫的手段征到大批年轻女子当慰安妇。
    第二，朝鲜妇女性情温柔，吃苦耐劳，身体强壮。
    第三，朝鲜少女多属处女，无性病顾虑。
    于是，为了满足军队慰安妇的需要，陆军首脑的目光盯住了朝鲜半岛。
    从朝鲜半岛竟征集了多少妇女，目前已无确切的资料。根据汉城报纸的记载，
从１９４３年到１９４５年，共动员了二十万年轻的朝鲜妇女加入"挺身队"，其
中约有五-七万人当了慰安妇。
    一名记者在文章中愤怒地控诉说："万恶的日本军国主义在临近战败时，把从
这块土地上征集挺身队的记录全部烧毁了，没有留下确切的资料。从１９４３年
到１９４５年这两年间，就有五-七万人被征为慰安妇，如果从中日战争开始算起，
应该有十万人左右。"日本军队在朝鲜具体是怎样征集慰安妇的泥？原善四郎原是
关东军后勤少校参谋，现在隐居大贩市的南面，已成了一位温和宽厚的绅士。
    "当时的陆军，一下达新编部队的动员令，便开始从朝鲜半岛征集慰安妇吧？
"记者开始询问。
    "是的，当时属关东军怀念部参谋第三科管。""在朝鲜，具体是怎样征集女
性呢？""主要靠朝鲜总督府总务局进行。""只提供必要的数字，以后就由朝鲜
总督负责征集，对吗？""是的。""所以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军队的请求即使
不是命令，朝鲜总督不敢怠慢，同样具有强制性。""不能这么讲，不过，当时，
朝鲜总督命令各道，各道又命令各郡，各郡又命令各面。面相当于日本的村。"
"于是，征集女性的最后责任者是面长了？""是的。"她告诉我，回到内地的慰
安妇们，从不往来。"都有着想抹也抹不掉的悲惨过去呀！"她的脸阴沉了："也不
想再见过去接待过的士兵，只想在世上的角落里，安安静静打发残生。我讨厌回
忆。"战后，她对谁也没提过当慰安妇的事。
    "对不起！现在还患有不感症吗？"我问道。
    "奇怪的问题呀！"她笑了。"当然，为了回家才这样的，理应为伤残军人，由
政府发残废金。"说着，她又笑了。
    慰安所的设备设施，最初是在兵站适当制作，随着战线的扩长，就利用中国
民房作慰安所。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战线向南方推进，于是就在日本国内设计好
"简易慰安所"，把材料作为军需品，用军用运输船运去安装。
    在慰安所中，有的慰安妇一直到四十二岁，有的从１９３８年底一直干到战
败为止。
    慰安妇中，日本慰安妇和朝鲜慰安妇之间也有差别，朝鲜慰安妇的住房条件
大都不好，日照也差。
    在麻生军医的报告书中说，朝鲜慰安妇多为处女，因此事故也多，这种事故
被称之为"慰安妇事故"。
    前面所表示孙吴工作的军医就写过这种报告。他说："在孙吴，有一天，一名
朝鲜慰安妇请我去。开始我以为有什么企图，看样子又象。我在后方担任军医，
与她们互不认识。我想也许她们觉得请我帮助容易一些，于是便去了。一进门就
听她说：'请看这个。'一开，只见壁柜中睡着一个刚出生七天的婴儿。"'是士兵
的孩子？''。.....''自己生的？''。.....'"不管问什么，她们都不回答，
与其说瞒过了军医的眼睛，不如说她们自身对性问题。.....每村都有派出所，驻
着日本警官。好像是警官和面长一道儿，从贫苦的农家召募了一些姑娘，只召年
轻的未婚女性。当时以为是到日本内地的纺织厂和军服厂工作。这是开始的情况。
""１９３９年至１９４０年还那样？""有组织的强行征集是１９４０年以后的
事。""在我故乡是这样。"忠清北道，位于南朝鲜的中心农村地带，从１９３８
年末至１９３９、１９４０年，警官和村长来到农民家，以欺骗手段征召慰安妇。
    全罗南道出身，１９３８、１９３９年在釜山日本饭馆帮工的柳慧林也告诉
过我同样的事。
    当时的警官权力很大，从某种意义讲，握有对农民的生杀大权。
    随着战争的扩大，自１９４３年开始从朝鲜有组织地大量征集女性，名义上
是让她们加入"挺身队"。凡十二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未婚女性，都属加入"挺身
队"的对象。根据南朝鲜统计，总共征集了二十万人，其中有慰安妇五至七万。
    一位调查此事的朝鲜报社记者写道："首先只挑选十八岁至二十二三岁的年轻
女性作慰安妇，中年女人送军需工厂。对当时的事情，曾在总督府工作的人都守
口如瓶，一问都说：'我不知道。''我忘记了。'究竟按什么标准选择慰安妇呢？
是漂亮，还是只要年轻就行？至今还是个谜。"当时作为学生参战的韩云史回忆说：
"士兵们都争夺着送到第一线的女人。一个小队平均分配两三名，作为天皇的赐品，
送给性饥饿的士兵们。她们从早到晚受着不同部队的蹂躏，必须忍受同样的屈辱。
"在这些少女中，有些忍受不了这种耻辱的生活自杀了。送到南方和菲律宾等地的
女人们，大部分都悲惨地死了。
    一位曾在前线作战，当过战俘的教授说："战败后我曾见到同盟国用船运回港
的慰安妇，她们就像从地狱出来一般，与其说她们是获得自由而高兴得流泪，不
如说是为失去了青春而悲痛地号哭。"住在江原道的运河澈告诉我说："在带人的
前三天，加入挺身队的通知书就来了，派出所的警官们拿来的。警官便在这些农
家打转，哪家有未婚女性，多大岁数都一清二楚。在三天内也有逃跑的，只要发
现，就要抓住戴上手铐，关进拘留所。""征集数目有多少？""十八岁以上的未
婚女子都行。最早去的不可能不透露她们的情况，一旦知道征召挺身队的真相，
各家各户都慌忙让姑娘嫁人。要出嫁也不容易呀！四肢健全的男人，几乎全应征
到了部队，或者去了日本煤矿和工厂，找不到结婚的对象......""那怎么办呢？
""只剩下老弱病残，那也没办法，为了不加入挺身队，只有和他们结婚，不存在
什么个人的意愿。总之，嫁给他们了比加入挺身队要强。所以解放后，到处都是
离婚的悲剧。"战后，这类离婚高潮已成为国家的某种社会问题。在儒教思想浓厚
的这个国家，战前若说要离婚，简直不可想象。
    "没有逃往山中或别处去的人吗？"
    "有，可是本人逃走了家里人还在。罚金刑罚都跟着来了。""罚金多少钱。
""十四元，是当时一户农民三个月的副食费。除了罚款，警察还一天到晚在家周
围打转，一旦被捕，立刻送往挺身队，那就别想再活着回来了。""通知书来后第
二天，在哪里集中呢？""派出所。由警官带队坐火车，一直监视到汉城。送行的
母亲们都抱着女儿的腿嚎啕大哭。警官要把她们分开，她们又抱着警察的腿哭。
女儿们都哀求说：'让我回去吧！请救救我！'可警官一脚就把她们踢开了。都是
贫苦百姓，她们也是人啊！""到汉城后被带到什么地方呢？""都是些农村姑娘，
没进过京城，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那些帮助征集慰安妇的，除了日本警官，
还有朝鲜警官。
    "战后警官一打背包就回日本了，朝鲜警官背叛了自己的同胞，同村人对他们
恨之入骨，据说有人被打死。"这是怨恨，这是被夺去亲生闺女的双亲心中迸发的
怨恨。
    朝鲜半岛，这些被害的姑娘有五-七万，她们的父亲有五--七万，她们的母亲
同样了有五-七万。相比之下，被打死的警官又有几个人呢？
    有一个接到加入挺身队通知的姑娘逃到了山中，事先和家里人约好，给她偷
偷送粮。可是，警官知道她逃跑后，殴打她的双亲，并把她家监视起来，他们无
法给女儿送吃的东西。姑娘的双亲因思念女儿，饭食不进，一九四四年初夏，母
亲便卧床不起，不待解放之日便死了。
    后来，日本被打败了，她父亲在梦中见到死去的妻子，妻女告诉他去西北方
向的山里。她父亲在那里的松树下，发现了一堆白骨，松树上系着一根绳子，于
是，便把白骨带回家中，葬入她母亲的坟墓。战争后，在朝鲜有多少这样的坟墓
啊！
    在忠清南道的天安，一名挺身队员在火车开往汉城时，从火车上跳下，撞在
铁路旁的电线杆当即身亡。车内的姑娘全体放声大哭，任警官打骂也无济于事。
在那姑娘死的地方，每天都有人摆上花束，直到解放之日。这是她的母亲，在深
夜人静时来到那里放的，从天安到那里要走数小时。解放之日，再没人送花了，
因为她母亲心力交瘁死了。
    从这里被带走的挺身队员，没一个人回来。
    我在朝鲜半岛，只见到一个当过慰安妇的女人。她皱纹满面，老态龙钟，可
她才五十二岁。
    "您是一九四三年参加挺身队的吗？"
    "我是昭和十五年（１９４０年）去的。""警官和面长诱骗参加的吗？"
"面长没来。""来的日本警官？""一个日本男人。"她言语极少。
    "您的故乡在哪里？"
    "。....."
    她沉默了，即使翻译再三劝说也没用。不能回到故乡的人，却要告诉别人自
己的故乡，不是太滑稽了吗？我忽然想到这点。
    "在哪个战场？"
    "支那。"
    她仍把中国称为支那，至今还想着过去经历的痕迹"中国，不，支那什么地方。
""到处走。""能告诉具体的地名，或者同行部队的番号吗？""。.....""受过
不少苦吧？"五-七万名朝鲜姑娘被当作慰安妇，送到日军各战线，加上以前征集
的，就有七--九万人，这些都是年轻、未婚，将来做母亲的姑娘们啊！
    军部的确残酷无情。他们大量征集朝鲜慰安妇，是由于看中了某些民族性格。
    一位原职业军人是这样说的："日本慰安妇可以放心，朝鲜慰安妇也可以放心，
她们即便天天和士兵在一起，也不会向敌方泄露情报。之所以不征集中国女性作
慰安妇，就是为了防谍。正因为如此，所以喜欢朝鲜慰安妇，内鲜一体，也就是
把日本内地人和朝鲜人作为一个整体，其防谍意识非常强。把朝鲜女性编为慰安
妇，多少有这些因素。"实际上呢？当时根本不把朝鲜人当人，就如路边的石头、
杂草，随意践踏。内鲜一体，也只是说说而已，在朝鲜半岛上住着的中年女性心
中，直到现在还深深埋藏着仇恨、怨痛。
    这在心上砍下的伤痕，什么时候才会治愈呢？
    A诱其中国妇女
    在侵华战争初期，日本侵略者不敢多招中国慰安妇，但在占领中大平河山、
沦陷区统治相对稳定后，就通过汉奸诱其中国花姑娘当慰安妇。
    日本侵略军先在沈阳和东北妇女征召慰安妇，既而扩大到内地，仅南京一带
就有８２０人，台湾也有许多妇女被征为"。.....""在士兵中有亲近的人吗？
""。.....""什么时候回国的？""。....."记者合上笔记本不再问了。虽然交
谈不多，我却明白了很多很多东西。记者痛切地领悟到，她的沉默胜于雄辩。她
们不仅肉体受到蹂躏，她们的人生也遭到无情的践踏。
    五-七万名朝鲜姑娘被当作慰安妇，送到日军各战线，加上以前征集的，就有
七--九万人，这些都是年轻、未婚，将来做母亲的姑娘们啊！
    军部的确残酷无情。他们大量征集朝鲜慰安妇，是由于看中了某些民族性格。
    一位原职业军人是这样说的："日本慰安妇可以放心，朝鲜慰安妇也可以放心，
她们即便天天和士兵在一起，也不会向敌方泄露情报。之所以不征集中国女性作
慰安妇，就是为了防谍。正因为如此，所以喜欢朝鲜慰安妇，内鲜一体，也就是
把日本内地人和朝鲜人作为一个整体，其防谍意识非常强。把朝鲜女性编为慰安
妇，多少有这些因素。"实际上呢？当时根本不把朝鲜人当人，就如路边的石头、
杂草，随意践踏。内鲜一体，也只是说说而已，在朝鲜半岛上住着的中年女性心
中，直到现在还深深埋藏着仇恨、怨痛。
    这在心上砍下的伤痕，什么时候才会治愈呢？
    A诱骗中国妇女
    在侵华战争初期，日本侵略者不敢多招中国慰安妇，但在占领中大平河山、
沦陷区统治相对稳定后，就通过汉奸诱骗中国花姑娘当慰安妇。
    日本侵略军先在沈阳和东北妇女征召慰安妇，既而扩大到内地，仅南京一带
就有８２０人，台湾也有许多妇女被征为慰安妇。中国沦陷区的无数妇女惨遭日
军蹂躏和糟踏，被日本侵略军夺去了宝贵的青春和生命，不少人被强奸后，再凶
残地杀害。
    A征召日本妇女
    日本军国主义分子用冠冕堂皇的"为圣战服务"的招牌，诱骗许多日本妇女当
随军慰安妇。
    日本陆军用什么方法，在日本国内征召慰安妇呢？军队自身也像转卖妓女的
人贩子那样干吗？
    六十二岁的田口荣造（假名），住在福冈市内东面。一九三八年征召军队直
辖慰安妇时，他就是其中一名执行者。
    "接到命令是哪年哪月？"
    "大概是１９３７年年底吧。"
    "你当时是军人吗？"
    "既不是军人，也不是军属。"
    "工资从联队领吗？"
    "联队管饭，不管工资。"
    "当时是军队要你征召慰安妇的吗？"
    "好像不止我一个人。"
    "在上海等地征召慰安妇？"
    "不，在日本内地。"
    "怎么征召呢？领先在内地开妓院的老鸨吗？""不，在私娼集中的地方征召。
我所在的部队，北九州的士兵很多，同乡女人好些，因此我在北九州征召。""就
是说征召有卖淫经验的妓女，条件是什么呢？一般来说，老板先借给当妓女的一
笔钱，拴住她们，随着吃、穿用和手纸钱的增加，钱越借越多，实际上永远陷在
里面出不来了。军队征召慰安妇，也是这么办的吗？""稍好一些，先借支她们一
千元（日元），一旦全部还清，人身就自由了。""那么，手纸钱、膳食费、衣裳
费等等。.....""军队只供饭，因为是在战场上。开始征召的人不是很多。
    应征时，她们认为，自己这种肮脏之身，竟还能为士兵效劳，为国尽忠，因
此非常高兴，对她们的热情，我也非常吃惊。不过，当时的日本，到处摇着太阳
旗，流行着'胜利归来吧，勇士们'的歌，这也是经过军国主义政府宣传洗脑的结
果吧。""这次征募是军事秘密，应募的女人都悄悄集中的。""用军用运输船运
到中国大陆去的吗？""运送她们是个棘手的问题。当时陆军规定，运送的物资是
士兵、军马、军犬、军鸽，没有妇女一项。不能破坏军规，运输指挥官感到很难
办。""最后怎么样呢？""决定作为物资运送，作为不是武器弹药，不是粮草药
品的物资运送。""物资？把人当军用物资运送？""作为军队，不这样就没办法，
对此慰安妇们倒没说什么，她们被人践踏惯了。""为军队征召的妇女，难道不能
作为军属对待吗？"田口没有回答这一问题。
    "召集了多少女性？"
    "一百多人。"
    "都是日本女性？"
    "有少数朝鲜人。"
    "她们是从哪儿征召到的呢？去朝鲜半岛了吗？""不，都是在北九州。"从
北九州征召的百名慰安妇，被运到上海，收容在其美路沙泾小学。麻生军医就在
那时接到的命令。
    麻生彻男毕业于九大医学部，学的是妇产科。战时作为军医少尉被征入伍，
分配到第十一兵站医院。在只有男人的军队，完全没必要设妇产科，因此，他转
为外科医生。一天，他收到一项奇怪的命令：为了近期开设陆军娱乐所，要他立
刻去其美路沙泾小学，给等候在那里的百余名妇女检查身体。
    发令者是兵站司令部。
    麻生医生告诉我："开始看到陆军娱乐所的名称，还以为是表演伎艺之类的场
所。我想等在那里的妇女可能是弹弹三弦唱唱歌，从内地前来慰问的艺伎。不过，
对作妇检感到奇怪，而且，一百多人也似乎太多了。""不知道陆军娱乐所，实际
上是变相的妓院，是慰安妇们卖淫的地方吗？""是啊，当时的陆军被称为皇军，
身为皇军的日本兵，把这次战争当作圣战，怎么会需要女人呢？""只您一个人给
她们检查吧？""还有一名军医、七名卫生兵和两名护士，一共是十一个人，地点
在上海沙泾小学的医务室。她们对妇检习以为常，非常熟悉，只希望有个检查台，
说话的口吻丝毫没一般女性的羞涩。当时朝鲜女性占百分之二三十，她们不习惯
这种检查。""不习惯这种检查的都是朝鲜人吗？""无法交谈，难以说清，总之，
她们处女占多数。年纪小的女性也多，日本女性年轻的和中年人都有。一听她们
的口音就知道，都是来自北九州。一看模样便知几乎全是妓女。检查时，我发现
其中有人曾患过重症花柳病，做过手术，因此非常吃惊。""有不合格者吧？"
"没有，我想由内地出发前一定检查过。"这次妇检后，日本陆军配属的慰安妇正
式诞生了。营业场所在军工路附近的杨家宅，并且制定了陆军娱乐所的规则。
    娱乐所的门前挂着大标语："欢迎圣战大胜的勇士""奉献身心的日本妇女服务。
"给第一批慰安妇作过妇检后，麻生医生就战场上性欲的问题，以及对军部最为担
心的花柳病的预防和提高慰安妇素质等问题，写了一篇长达九章的意见书。
    这份意见书在军部中坚干部中引起很大兴趣。"找敌人要粮"是军部中对干部
的作战思想之一。于是，在中国农村作战时，从农民手中掠夺粮食已成为日军的
惯例。与此同出一辙的思想"找敌人要女人"不也可以吗？但是，高层干部认为，
攻陷了中国当时的首都南京，日中战争就结束了。他们与中坚干部长期作战的思
想有分歧，因此麻生军医的意见书也就受到冷遇。
    当蒋介石迁都武汉，表示抗战到底之后，他们才意识到中坚干部提出必须准
备长期作战的思想是正确的，于是，又重新考虑其慰安妇的问题。
    从日本征召第一批慰安妇，是在１９３７年底攻陷南京之后，徐州会战之前。
设置慰安所，征召慰安妇，表明陆军已放弃短期作战的思想。
    从中国战场，慰安妇的数目急剧增加，据推定，１９３８年１０月２８日攻
占武昌、汉口时，已有三四万名慰安妇被征召到中国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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