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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qpcwth (独翅鸟), 信区: Green
标  题: 三问天赋人权说的真实性何在?(3)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9月22日17:01:53 星期天), 站内信件

前两节说了美国建国以前和建国200余年来资产阶级对广大印第安人、黑人、无产
者和其他人民群众的无数次血腥屠杀。这里很自然地产生一个问题:难道美国资
产阶级一点人道主义也不讲么?
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人道主义是有的,又是没有的。
这种回答表面上看有点矛盾,或者说不合逻辑。然而这样讲是符合客观实际的。
因为这里有一个表象与本质需要予以区别的问题。
我先说有人道主义这一面。
我于20世纪70年代、80年代先后两次在美国生活的7年期间,曾经亲眼看到过一些
现象。
比如,我曾多次乘坐过波士顿的地铁。那里的地铁属于波士顿市政府管理。地铁
当局有一条规定给我印象很深,这就是,只要年满65岁,不分男女,一律称为“
老年公民”[1]。这种“老年公民”购买地铁月票,可以享受打折扣的优惠待遇。
再如,美国联邦政府设了一个“住房和城市发展部”[2]。它的职能之一,就是从
国会取得一定数量的拨款,建筑廉价住房,供低收入家庭租用。
再如,美国联邦政府设了一个卫生、教育和福利部,它的职能之一,是给一些只
有子女、没有丈夫、无法就业的妇女,或领取失业保险期满且仍未找到职业的失
业职工定期发放救济款。
再如,我在美国一些城市的停车场里都看到,这些地方都专门为残疾人画出了停
车专用线,除残疾人外,其他人驾驶的汽车不准许停于其中。
再如,得克萨斯奥斯汀市内的约翰逊档案馆的阅览室设在第八层楼,但楼下电梯
旁放着几个轮椅,专供残疾人使用。
再如,在一些城市,每年圣诞节,常常由某些慈善机构出面,为乞丐们提供饮食

再如,每年冬季,一些地方政府或慈善机构会拔出苦干废弃不用的旧房,供一些
无家可归的流浪者临时居住。
如此等等。
上述这一类事情,有一些是联邦国会或州议会通过法律而实行的;有一些是市、
县政权发布法令而实施的;也有一些是民间团体或者个人出面做的。
难道上述这些事情不是人道主义行为吗?
我以为,是的。
这一类的事情的发生,究其原因,不外乎以下几种:
1.是美国统治集团维护其统治的需要,即属于我在上所说的怀柔、安抚政策的范
畴;节里
2.是在人民斗争的压力下,有关当局不得不采取的措施;
3.是美国叁级政权,即联邦、州和市、县的议员和政府行政部门需要通过竞选获
得职位的官员为了争取选票而采取的行动;
4.当然也有的是一些腰缠万贯的富翁出于乐善好施、或者是为了减免纳税而做出
的举动。
如此等等。
但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这些官方和民间的行为属于人道主义范畴,则是无可质疑
的。
然而这些只是事物的表象。

现在,我们就要说到事情的本质。
1989年2月2日晚,在得克萨斯首府奥斯汀市,我和夫人应邀前往约翰逊档案馆,
出席一个演讲会。除了我们夫妇以外,出席者大都是奥斯汀市上层社会人土。演
讲人是20世纪60年代哈佛大学毕业生、美国着名学者乔纳森·科佐尔先生,演说
的题目是《在美国流浪》[3]。
科佐尔先生的这篇演说,接触到了问题的实质。它从一开始就把我们深深吸引住
了。
我把他的这篇演说的主要内容分为两个部分。下面是他的演说的这两个部分的原
文:
(一)叁年多一点以前,1985年的圣诞节,一个晚上,在波士顿附近的家里,我打
开《纽约时报》,从中读到了一条消息。纽约市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男孩死了。他
的母亲住在一个叫做“马蒂尼克旅馆”的建筑物里……,在整个怀孕期间没有医
疗照顾,营养不良。因此,毫不足奇,这个小男孩早产了,出生时体重只有4磅。
生下两天后,发现他头脑受损,耳聋眼瞎。他仅仅活了8个月就死了。他是在母亲
节那一天死去的。
我不可能把这个夭折的小男孩从脑子里赶走。在度过了几个不眠之夜以后,我驱
车前往机场,飞到纽约,找到了那个小男孩的妈妈。我立即发现自己处在她的住
所──“马蒂尼克旅馆”。这真是一次异乎寻常的经历。就我的家庭背景而言,
眼前的一片凄凉景象,是一次糟糕透顶的遭遇。尽管我多年来见过种种贫图景象
,但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场面。一幢建筑物,一幢高楼,16层高,就坐落在纽约5马
路的边上,曼哈顿的中部区域。2000人拥挤在这一幢建筑物内,其中2/3是儿童
,他们的平均年龄仅6岁。……
有1400名无家可归的儿童在那座建筑物里整整生活了3年。
有12000名无家可归的儿童在纽约市流浪。在美国,无家可归、到处流浪的儿童有
50万。如果把所有这些无家可归的儿童集合在一起,他们所代表的人口总数超过
了佐治亚的亚特兰大,或者是科罗拉多的丹佛,或者是密苏里的圣路易斯。由于
他们分散在数以千计的不同的地方,因而不容易被人们看到。由于许多这样的儿
童夭折在幼年期,或者在童年时期失去了斗争和反击的力量,大批这样的儿童将
永远消失,不可能活下来倾诉自己苦难的经历。……
他们中没有任何一个犯过任何罪行。他们没有做过任何错事。
他们的惟一罪过就是出生在美国的贫穷家庭里。你们看看这些儿童。通常,你们
将看到年仅8岁、10岁的儿童在凌晨1时或2时在纽约将头乞讨。如果你们去纽约,
你们将在百老汇大街与第42街相连接的角落里,或者是在5马路与第28街相连接的
角落里看到他们。他们的避难所、藏身处就在那个区域里。在有一些城市,无家
可归的儿童们就睡在用木板搭成、已经废弃的建筑物里,或者是睡在地铁轨道旁
的隧道里。……
我在圣安东尼奥[4]遇见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他曾试图在电影摄像机前充当
替身演员,但不适合任何镜头。难道他疯了吗?他既不懒惰,也不吸食毒品,更
不酗酒。他本来是一个汽车制造工人。在汽车制造业不景气时,他失掉了在底特
律克菜斯勒公司的职业。先是失业,然后逐一失掉了失业保险金,失掉了医疗保
险,失掉了住房,失掉了妻子。家庭分裂了。这是无家可归者的流浪人群中所通
常经历的苦难历程。他来到圣安东尼奥,试图找到一个职业和一所低租金住房。
结果是两者都未找到。在我碰见这个流浪汉时,他为了给自己的儿女购买食品,
不得不每周出卖两次血。
现在,你们在全国各处都可以看到这种购买鲜血的处所。在有些城市可以看到二
或叁处。这都是那些手无分文的穷人为了给他们的儿女购买食品而出卖自身鲜血
的地方。在美国看到这种情景,真是丢脸,骇人听闻!
在这个美好的国家里,究竟出了什么岔子?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国一直有穷人。然
而在我迄今为止的整个生命历程中从未见过数量如此之众多的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甚至在大萧条时期[5]也没有过如此众多的无家可归的儿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1980年以来,这个国家发生了一些重大变化。首先是,房租成倍地增长;在美国
全国各大城市,有些地方甚至增长了3倍。在我的家乡波士顿,8年之内,房租就
涨了3倍。同一期间,我们也看到劳工市场发生的变化。200万个就业岗位,200万
个在汽车制造业、钢铁冶炼业、纺织业、石油业、制造业里的良好工资、高工资
的就业岗位,1980年以来,每年都要丧失200万个这样的就业岗位。这些都是在通
常情况下每小时挣14或15美元的就业岗位。在此期间出现的新就业岗位,有一半
是低工资,是使人处于贫穷境地的低工资。当然,这些就业岗位是没有医疗保险
的。祸不单行。房租上涨了,工资下降了,联邦政府还采取措施,削减了对有幼
小儿女的家庭[6]的援助。这种援助是美国福利[7]的主要形式。1970年以来,按
不变美元计,这种援助剧减了35%。政府对食品券[8]的发放范围实行了限制。政
府还对领取医疗补贴的条件实行了严格限制。对妇女、婴儿和儿童[9]的援助……
,对她们提供紧急营养补助,是防止早产和婴儿头脑受损害的最后武器之一,然
而白宫已经把这个援助项目砍掉了50亿美元。而在这方面发生的最重要的事情,
是把给低收入户提供住房的经费砍掉了250亿美元。低收入户住房补贴从320亿美
元降到70亿美元,今年还要再减10亿美元。
(二)我做过多次演讲旅行,亲愿把在座诸位带到我依次到达过的一些地方去。
去年冬天,我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做过这个题目的演讲。
听众里显然是受到了感动的一位男士在演讲结束时站了起来,开始提问时使用的
是温和语气。他说:“我基本上同意你的意见。”你们知道,当有人开始用这种
语气提问时,演讲人总是会担心对方接着会说些什么。此人接着说道:“我惟一
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些穷人要住在华盛顿?为什么他们要到这里来?谁都知道
华盛顿生活费用昂贵,谁都知道这里的房租高。如果他们付不起这里的房租,为
什么他们不到别的地方去?”我想了一下他的话,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他是在说
,这里是我们国家的首都,为什么这些穷人不到别的地方去。因此,我问他:“
什么地方?他们应当去什么地方?”
他说:“我不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一些物价便宜的地方适合这些人居住,比
如波士顿。”我告诉他,波士顿的生活费用是如何昂贵。
但是我的话未能阻止住他继续讲下去。他又说:“慢,那么,一定有什么别的地
方让他们去。可能是芝加哥。”
第二天,我到了芝加哥。在我演讲结束时,听众里又有一位站了起来,而且又是
男士。这是一种很有趣的现象,因为我的演说的内容,许多地方涉及妇女。这位
男士的提问,差不多是同样的问题。
他说:“为什么这些无家可归的人要到芝加哥这里来?”你们看,这是一种多么奇
怪的念头,好像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属于异类,不是我们自己人,而是外国人,总
是从什么别的地方来的人,好像他们是永久的漂泊者,是他们自己国土上的难民
和流放者。他没有问:“为什么他们要生活在这里”,而只是问:“为什么他们
到这里来?”接着,我听到了同样的克制语言。他说:“听着,所有的人都知道芝
加哥生活费用昂贵。”“如果这些妇女”──现在,他涉及真正引起他烦恼的事
情了──他说:“如果这些妇女负担不起芝加哥的房租,她们可以寻找一个别的
地方去生活。”我问他:“什么地方?”我还真的怕他说“华盛顿”。不,他没有
说。他说的是:“在西部的一些地方。”他是用一种异想天开的语气说这句话的
,似乎在他的脑子里有一副无边无际的边疆的图画。我问他:“西部什么地方?”
他说:“我不知道。可能是怀俄明或者科罗拉多。”
因此,第二天,我到了科罗拉多的丹佛,在演讲时告诉他们,要准备接受一批无
家可归的人。一位男士非常气愤,当场播放了一个有我参加的广播节目,其内容
是募集经费,在丹佛建立一座无家可归者的住所。这位男士说,他当晚将在教堂
里开枪杀死我。他还说:“听着,如果这些女人不断繁殖儿童”──这是他的原
话──“而她们又无力养活他们,我们将要我们做应当做的事。我们将把这些女
人阉掉,然后把她们遣送到加利福尼亚去。”
那个周末在洛杉松懈,我听到了洛杉松懈县监察官在提问时说的一段话。他站起
来提出了一个可能是最终解决美国存在的无家可归者危机的方案。他说,我们应
当用船只把这些无家可归者送到大海里去,并且把他们装在驳船上,让他们在太
平洋上漂流。
他说的这种办法,当然是我们处理垃圾的方法。
关于科佐尔先生的演说,就援引到此为止。
对于这篇演说,只需要做一点说明,即科佐尔先生对林登·约翰逊总统的“向贫
困开战”方案,是持肯定态度的。这就是约翰逊档案馆邀请他来发表演说的原因

附带说一下,对约翰逊总统大张旗鼓地实行“向贫困开战”方案,我在有关拙着
里也做过一点评价。大意是说,这位总统并非真正同情无产者群众,而是为了全
力以赴打侵越战争,在越南前线实行大屠杀,需要国内社会稳定,因而有此必要
;由于他是在约翰·肯尼迪遇刺身亡后接替的总统职位,为了争取选票,也有此
必要;而且实际上也做过一些努力,暂时取得过一定成效。但由于无产阶级的贫
困积累是资本主义制度不可改变的客观规律,这种制度本身就是不断产生贫困的
根源,因而在总统任期内和以后,贫困问题在美国不是减少了,解决了,而是越
来越严重了。[10]黑人斗争、工人斗争的高潮,都发生在这位总统的在任期间;
青年学生的反战斗争也起始于这个时期;对黑人斗争的频繁镇压,也发生在这个
时期。
由于大打侵越战争受到广大人民群众反对,1968年民主党预选本党总统候选人,
这位总统就出师不利,首战败北,中箭落马,不得不宣布退出竞选。就是说,这
位总统实行“向贫苦开战”的两个目的,均末达到。
现在再回到科佐尔先生的演说上来。
应当说,这篇演说表达了他作为一位诚实、严谨的学者对美国广大无家可归者群
众的深切同情,说明了美国这些穷人的艰难、困苦处境,同时也揭示了美国资产
阶级对这些处于美国社会最底层的穷苦群众的冷酷无情,甚至极端残忍,毫无人
道主义可言。
在听这篇演讲的过程中,在听他讲到美国资产阶级极端冷酷无情的部分时,客观
事实的严酷程度,不禁使我们为之毛骨悚然。
从科佐尔先生的演说里,难道能找到“所有的人都是生而平等的”一丝一毫的实
际证据吗?
从这篇演说里,难道能找到美国资产阶级天赋人权说的一丝一毫的真实性吗?
我们只能说,找不到!
试问在这种资产阶级专政之下,美国资产阶级对普通人民群众的所谓“民主”何
在?“自由”何在?“人权”又何在?

我们再简略提一下一个骇人听闻的事件。这就是关于美国政府长期秘密地用美国
人的人体做核辐射、神经毒气、幻觉剂、麻醉剂等项试验的惨无人道的事件。
据克林顿政府在公众压力下于1994年任命的一个专门小组所做的初步调查,从19
44年到1975年,31年期间的历届美国政府,包括罗斯福政府后期、杜鲁门政府、
艾森豪威尔政府、肯尼迪政府、约翰逊政府、尼克松政府任期内和福特政府前半
期,政府各有关部门一直在从事这种惨无人道的试验。这种试验一共进行了1400
余次,受害者达23000人,其中包括大学学生、酒吧女招待员及其主人、精神病患
者、吸毒者和囚犯。国防部和能源部从事的这种试验还不包括在内。据《美国新
闻与世界报道》记者的调查,仅美国陆军为了试验一种化学武器──“幻觉剂”
,一次就使用了3000名土兵。陆军为了试验神经毒气,一次也使用了几千名士兵
。陆军和空军还分别在图兰大学[11]、密苏里大学精神病学院[12]和明尼苏达医
院大学[13]的学生身上从事过这类试验。所有这些试验,都是在绝大多数受害者
不知真情或者被有关当局提出的“正当理由”所引诱而受骗的情况下秘密进行的
。这些被试验过的人在头脑、神经系统和体格等方面部受到了严重损害。当受害
者发现自己受到这种试验的残害,要求政府赔偿时,里根政府、布什政府和克林
顿政府及其有关部门和法院系统,对其中绝大多数的这种正当要求都予以拒绝。
原告律师表示非常为难,因为“档案已经销毁;关键的证人已经死亡,或者迁移
他处;在那些被使用化学药剂试验的案件中,受害人神经系统受到损害,因而破
坏了他们在法庭上所作陈述的信任度。”[14]
关于这些受害者在接受试验时和试验后所经历的种种痛苦和他们身体所发生的种
种惨状,诸如头晕目眩、呕吐、全身麻木、几十天沉睡不醒、动作粗暴反常、面
部变形、患深度抑郁症以至寻求自杀,等等,我们就不再说下去了。
从这个历时30余年秘密用数以万计的美国人的人体从事核武器和化学武器的大规
模试验中,能找到美国资产阶级所宣扬的“所有的人都是生而平等的”一丝一毫
的真实证据吗?
从这长期、一系列的灭绝人性的秘密试验中,能找到美国资产阶级的天赋人权说
的一丝一毫的真实性吗?
在美国资产阶级内部存在着种种矛盾、斗争,然而在这个阶级中,民主是有的,
自由是有的,人权也是有的。这是事实。当然在他们中间,每一个集团或派别拥
有的这些权利的大小,要以他们各自拥有的金钱多少、权势大小为转移。
然而在这个阶级对待无产者和其他广大人民群众方面,难道有什么“民主”可言
吗?有什么“自由”可言吗?又有什么“人权”可言吗?
在本节的第一部分,我说了美国资产阶级有人道主义的一面。
在本节第二、第叁部分,我们又看到了美国资产阶级毫无人道主义可言的一面。
美国资产阶级具有的这两个方面,究竟哪一个方面是事物的表象,哪一个方面是
事物的本质呢?
显然,有人道主义的一面只是表象;毫无人道主义可言的一面才是本质,才是这
个阶级的阶级本质。
这个阶级在公开场合,是要讲一点人道主义的。这既是他们装潢门面的需要,也
是他们为安抚无产者和其他人民群众所必需。
然而在内部,在不见阳光的场合,他们是赤裸裸地口吐真言,干尽坏事,连一点
儿人道主义也不讲的。说他们是“满口仁义道德,实际男盗女娼”,是一点也不
为过的。
话说至此,不禁使我想起了我国情代作家李汝珍在他的着名小说《镜花缘》里写
的一个“两面国”。
李汝珍写道:这个“两面国”里的人“头戴浩然巾,都把脑后遮住,只露一张正
面”。“彼此一经交谈,他们那种和颜悦色、满面谦恭光景,令人不觉可爱可亲
”。接着,作者借小说中的主人公唐敖之口说了这样一段话:“后来舅兄又同一
人说话,小弟暗暗走到此人身后,悄悄把他浩然巾揭起。不意里面藏着一张恶脸
,鼠眼鹰鼻,满面横肉。他见了小弟,把扫帚眉一皱,血盆口一张,伸出一条长
舌,喷出一股毒气,霎时阴风惨惨,黑雾漫漫。”[15]
李汝珍写的是文学作品,用的是夸张手法。然而他写的这个“两面国”却具有现
实意义。
综上所述,从这个“两面国”里的人的形象里,难道不是可以看到美国资产阶级
的尊容么!难道不是可以看到他们的真实面貌么!
注释:
[1] senior citizen。
[2]Department of Housing and Urban Development。
[3] jonathan·Kozol:Adrift in America
[4]得克萨斯的一座着名城市,位于该州首府奥斯汀的西南方向。
[5]大萧条,指20世纪30年代美国发生的那扬空前严重的经济危机。
[6]Families with Dependent Children,指的是有幼小儿女的贫穷家庭。
[7]welfare,通常译为救济。
[8]fold stamps,一些穷人用廉价从政府手里买到,然后到超级市场买食品。
[9]women Infants and Children,简称WIC,指对抚育婴儿、儿童的贫穷妇女的
援助。[10]拙着《叁说美国──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危机》,当代中国出版社1998
年版,第353─379页。[11] Tulane University。
[12] University of Missouri Institute of Psychiatry。
[13]University of Minnesota Hospital。
[14]《华盛顿邮报》1994年10月22日第一版;注明1994年1月24日出版的《美国新
闻与世界报道》第32─38页。[15]李汝珍着:《镜花缘》,作家出版社1955年版
,第178─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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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浩茫连广宇,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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