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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rsy (Green Mouse), 信区: Green
标  题: 何新——影响重大而最具争议的学者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5月19日18:22:09 星期天), 站内信件

【 以下文字转载自 HITComment 讨论区 】
【 原文由 kavans 所发表 】

  一、影响重大而最具争议的学者
记者:您好。您是著名人物。但近几年很少在媒体上看到关于您的消息。
何新:有一些年我曾经是西方媒体的追逐对象。(微笑)但近几年来我有意回避媒体。与
媒体周旋太累了。
记者:我们感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
何新:谢谢!
1、家庭与家世
记者:首先,可以先探问一下您的家庭情况吗?
何新:可以。
记者:您父亲是高干吗?
何新:不是。我父亲1995年已故世。他生前是一位中级知识分子干部,文革前级别是行
政14级,不算高干。
记者:您是北京人吗?
何新:不,我出生在浙江温州苍南的一个小镇(钱库)。五岁才被大人接到北京。
记者:您父母那时在北京?
何新:是的,我父亲当时是光明日报记者。
记者:您祖上是务农的?
何新:不是。我祖上薄有田产,是当地的士绅(地主)。我的祖父是国民党部队的军官,
黄埔军校第四期毕业。但是在1945年抗战胜利后退役回乡,因此他没有参加第三次国内
战争。
记者:您的父亲何时参加革命?
何新:他在大学(前中央大学)中参加了左翼学生运动,1948年在华北加入共产党组织的
新闻训练班,负责人是胡乔木。
2、专职全国政协委员
记者:您现在的职务是什么?
何新:我的职务是专职的全国政协委员,到本届已连任第三届了(第7、第8、第9届)。除
政协委员之外,我没有其他公务。所以我不是公务员。
记者:您的工资是政协发吗?
何新:是的。
记者:那么您是什么级别呢?对不起,如果可以问的话。
何新:我的工资及供给关系都在全国政协,级别相当于正研究员或者正教授。此外,国
家给予专职的政协委员一些特殊照顾。
记者:是体现在工资上吗?
何新:例如用车、医疗、住房、休养等等。
有一件事令我一直很感动。1992年我患脑病,当时主持政协工作的王任重副主席知道后
,指示政协向卫生部联系为我办理高干看病使用的"蓝卡"。卫生部回复不行。因为根据
有关文件,对享受这种蓝卡的干部在年龄和资历上有限制,我不够条件。王任重先生当
时已患大面积心肌梗塞而住进北京医院。他在病榻上口授一信签发给当时主管中央办公
厅的杨德中同志。(1992年3月17日《人民日报》新华社稿"最后的时刻"一文曾报道此事
:在王任重同志病重的最后几天,他仍关注"有位政协委员在医疗上遇到困难,他一再叮
嘱:这个委员是个人才,在医疗上要给予照顾。"王任重的原信全文如下:
"杨德中同志:何新同志是全国政协委员,是有才干的人,因身体不好,请给保健局说一
下,给予特殊照顾。王任重(1992,3,10)"此信收录于《何新批判》,四川人民出版
社,1999版第424页。)
几天后,他就去世了。后来经杨德中同志特批,卫生部保健局给我办理了这张蓝卡。
医疗蓝卡是一种特权。这些年里我虽然享有,但几乎没有使用过。但是此事仍然令我深
受感动。
3、我追求精神的自由
记者:您这种地位在知识分子中似乎是很特殊的。这是一种特殊安排吗?
何新:这应该算是一种特殊安排。国家还为专职的政协委员提供了一些生活待遇和照顾
,但近年来我基本上都主动放弃了。
例如,国家为专职委员每年提供一个月的公费避暑休养(可以选择北戴河或其他风景名
胜地),我自1996年后,没有去过。国家为我提供公务用车。但我开的是自己的车,汽
油费也是自己出。我每年有公费视察的机会,可以申请公费出差、开会、调研,所有这
些待遇,都是有正式文件的。但所有的这些,我都放弃。
记者:您为什么要放弃呢?
何新:我这个人不仅追求精神的自由,而且也追求物质的自由。古代有一种游士寄人篱
下,为"出无车食无鱼"而弹铗悲歌,作摇尾乞怜状。我认为这是士之奇耻。我欣赏历史
上那些功业成就即远离权力中心,弃富贵如敝屣而浪迹江湖的隐者。这是真正洞彻达观
的大智。
得志则行其道而兼济天下,不得志则志于学而独善其身,这就是我的抱负和理想。
既然已经是市场经济的时代,既然这个时代存在很多机会,那么我还是宁愿自食其力,
依靠自身的智能和才艺去养活自己。
记者:您写了那么多书。您令人不可思议。请问全国政协有多少专职的委员?
何新:在两千多位全国委员中,好像只有二、三十人是专职的。其中主要是离退休老人
,像李雪峰、王光美。还有一些较特殊的知名社会人士,如过去的溥仪、梁漱溟。十年
前我担任专职委员时,才40出头,是当时唯一比较年轻的专职委员。
记者:政协为什么对您作这样一种特殊安排呢?
何新:这是中央领导根据我个人的某些特殊情况,而作出的一种工作安排。
记者:冒昧问一句,港台一些报刊上有文章说您是江泽民、李鹏的顾问。您的工作是否
他们安排的?
何新:1990年我准备离开中国社科院时,关于我的工作当时曾受到国家最高领导层的关
心。当时小平、陈云、先念、江总书记、李鹏总理、丁关根同志都以不同的方式对我表
示过关心。对此,我是很感念的。
确切说,我后来在政协的工作是1990年经国家副主席王震提议,由全国政协李先念主席
和王任重副主席斟酌我的特殊情况而特殊作出安排的。后来第8届、第9届全国政协领导
虽然换届,但对这种安排并没有作改变。
记者:您所说的关于您的特殊情况是什么?
何新:(笑)那就是我比较自由放任的性格与作风。我是一个狂狷之士。由于我过去写过
很多政论性的文字和政策建议,有人认为我会以此作为仕进之阶。
应该说,确实有过这样的机会,而且不止一、二次。但是我有自知之明,我都避开了。
我了解自己的天性不适合从事政治活动。
4、狷者有所不为
记者:这的确有些矛盾。你写了那么多有关政治经济的论文和政策建议,但你又说你无
意于政治……
何新:我关心政治。政治决定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命运。我认为政治是一个男子汉值得从
事的伟大使命和事业。但是,这不意味着每个人都适于从事,我这个人就很不适合。
但是,我们那一代人都是被文革抛入政治激流的。当时人人都不得不关心政治。在文革
时代我已经确立了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方向。最重要的是毛泽东号召青年人去承担一种对
国家、对民族前途命运负责任的使命感。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因此,每当国家面临大的政治方向性选择的时候,就想站出来讲话。不是为了个人仕途
的求进,不是为了谋取什么一官半职,而是作为一个"匹夫"的这种"天下"感、责任感和
使命感使然。
记者:您说您有过从仕的机会,请谈谈是什么样的机会?
何新:我讲其中两次给你听。1989年初,时任中国社科院副院长的李慎之受上面委托,
找我长谈一下午。那次交谈的范围很广,从历史文化到当前政治。
在此之前,我有一个好朋友,当时担任中国社科院的副秘书长,他曾向我打过招呼。这
位朋友告诉我,他曾列席中央书记处的会议,在会上听到一些领导谈论我。
他还关照我,近日可能有院领导受上面委托找我谈话,实际是对我作考察。他建议我出
言谨慎,只要谨慎就可能得到重用。但我告诉他,我这个人在重大问题上不善于掩饰自
己的观点。仅这一点就决定了我的个性不适合于从政。
当李慎之与我谈话时,他果然试探性地谈到一种假设:如果邀请你参与某种与政治有关
的工作,你怎样考虑?我明确地对李说,我不适于从事政治性的工作。我难以接受一些
政治纪律的约束。因此,我宁愿作一个自由思考的学者,以学术来为国家服务。
1991年春,国务委员马洪同志受李鹏总理委托,找我谈话,准备安排我调入国务院经济
发展中心。我说,我不愿坐班(每天上班),不能开会,等等。他说这不行。我说那么
最好还是不去。此前此后还有一些别的重大的机会,我也都一一放弃了。
在过去的十几年中,我以不同身份出过多次国,遨游走访过不少国家,包括日本、美国
和欧洲。我也遇到过一些可以留在那里工作和生活的机会。但是,我都拒绝了。
孔夫子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梁漱溟说:"狂
者,志气宏大。狷者、狷介。"(《梁漱溟问答录》第46页。)狷介即耿介,即刚劲,即
强健。君子志气宏大,劲节刚健。我这个人有很狂的一面,但也有有所不为的一面。
5、为国家的长治久安
记者:那么,政协对您作出目前这样一种安排,您认为对您合适吗?
何新:非常合适。我不需要上班。不需要开会。
我能够集中精力做政治经济文化及国际问题的思考和调研。并且有一种比较通畅的渠道
把我认为最重要的研究结果直接上报到最高层。
记者:您准备干一辈子吗?
何新:作为全国政协委员,目前我已经连任了三届。我现在的工作是中央安排的。我以
后也会听从中央的决定。
如果下一届我退休,我会很愉快地缩进我的书斋,但是继续会作我有兴趣从事的研究。

记者:那么,在过去的这些年代中,您认为是否胜任了你自己的职责呢?
何新:自从1990年以来,我每年至少向国家最高领导提呈2-3篇有关国内外形势及问题的
研究报告,提出我个人的分析和政策建议。
回顾起来,这些年来,我为国家致力的工作主要是在以下三个方面:
第一、为政治社会大局的稳定,为对抗来自西方的颠覆性意识形态,为国家提供积极的
意识形态支持。例如,面对西方的人权攻势,我在1991年提出人权内容不仅仅是个人政
治权利,还有社会成员整体的生存权、温饱权。
第二、在近年复杂背景的国际政治经济斗争中,将我所看到的危险倾向和失误,及时提
出警报,为国家献计献策,提示某些具体且可操作的对策与建议。
第三、面对近年国家意识形态基础的动摇,进行更深入的理论思考,寻求支持国家大局
稳定和长治久安的新的建设性的理论基础。
并没有人要求我必须这样做。我是自觉地、也是自主地做这一切的。
记者:您工作忙吗?
何新:忙,也不忙。我不用上班。对我的工作没有硬性的规定、约束或工作要求。我的
工作方式是相当自由和自主的。我日常活动主要是在家读书看材料,有时到外面走走。

但是,"书有不可胜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想读的书,想读取的信息太多,每天还是
觉得时日匆匆。
记者:您研究问题的范围是什么呢?有硬任务吗?
何新:我的时间安排很自由,非常自由。我的研究面很宽,从古代文化到当代经济、政
治。没有人给我限定任何硬课题或任务。
据说这也是一位老同志的提议。他认为,对我这种人,"不要约束,不要管他。让他自由
思考。"
记者:但您对自己是否有自律、自我约束呢?
何新:当然。我的自律原则就是国家利益。
6、坚守一种价值
记者:海外一些报刊及媒体认为你是"御用学者"。
何新:(笑)御用,对。因为我领的是国家的俸禄嘛。受国之托,则勤国之事。应该说,
能为国家服务效力是我个人的无尚荣幸。
这里涉及到对于一个知识分子、学者的责任的理解。
有人认为,知识分子的责任似乎首先是某种抽象道义的责任,似乎只应该为某种抽象的
价值(如"民主、自由")而工作,而奋斗。似乎可以不食人间烟火,这是一种假清高。

问题在于,在现实中,一切道义和价值并非纯粹抽象的,而总是具体的。我认为国家利
益,社会公众(最大多数的民众)的利益,才是最重大的利益、最重大的价值。
忠实于这种利益,这种价值--这就是忠诚,对国家的忠诚。这意味着自觉地、自为地承
担一种道义的责任。这种承担、这种承诺并不一定是总有回报的。得到回报是幸运的。
得不到回报也无足抱怨。关于这一点,历史上许多志士仁人已经为我们作出榜样。试问
屈原要什么回报?文天祥要什么回报?岳飞要什么回报?司马迁要什么回报?闻一多要
什么回报?有人说这是愚忠。忠就是要愚,忠就是誓守一种价值。不仅是衣带渐宽终不
悔,而且必要时甚至要求个人甘愿为之付出一切以至生命。
回顾我的过去,我认为我是极其幸运的。在我的智慧和学识最成熟的时期,在80年代末
、90年代初那一个相当特殊的历史背景下,我有幸际遇邓小平、陈云、王震这一代杰出
的政治家,以一个学者的身份竭忠进言而竟不被见弃,从而能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为国家
、民族效力。
我目睹国家大局如何摆脱了一个至为艰难危险的时期,有幸成为一段历史的见证人,并
曾在一定的意义和范围内参与了这一段历史。
这种历史契机,在人的一生中只要遭遇一次就是莫大的幸运。
在那些对我的指责中隐涵着一种贬责,似乎认为我是一个逢迎当局的谄媚者。在这十几
年中,我曾经反复自省,也曾经回头重读我自1988年以来所写过的那些政论、政疏(所
谓"密折")和政策建议。我的结论是问心无愧。无愧于这个国家,无愧于生我育我的这
个民族,也无愧于我自身的良知和良心。
事实上,我常常是反潮流,反主流的。一直以来,我对一些现实问题和政策尖锐的剖析
和坦率的批评使很多体制内的学者和官员都会感到震惊甚或害怕。
王安石讲过"三不足":"天命不足畏,人言不足畏,祖宗成法不足畏"(大意)。我也有
三不畏:学术上的权威不畏。政治上的威权不畏。社会上的人言汹汹不畏。惟真理是从
,惟国家与民族之最高利益是从。
好在我的这些东西大部分已结集出版,已经存留在历史中了。就让后人去评说吧!(参
看《何新政治经济论集》,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4。《中华复兴与世界未来》(上、
下),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为中国声辩》,山东友谊出版社,1998。《致中南海
密札》,香港明镜出版社,1998。《新战略论》(政治/经济/国际战略),四川人民出
版社,1999。)
7、忧患意识
记者:您说您常反潮流,您可以举几个事例吗?
何新:1988年赵紫阳主政准备"闯关"提出"长痛不如短痛的休克疗法"时,我曾上书中央
批评他倡导的经济政治方案可能将国家引向混乱以至动乱。
1990年当政府工作报告中认为国内经济主要问题是"总需求大于总供给"时,我向李鹏总
理进言中国经济陷入衰退的原因是由于"生产过剩",即"总供给大于总需求"(为此我曾
被李鹏总理约见而面陈我的观点)。
当主流观点认为冷战后世界已进入"多极化"以及"和平与发展"局面时,我向中央进言认
为真实的国际政治图象现实是美国正在谋求一极化的超强霸主地位,试图以美国一极主
宰世界,因此未来的世界局面不会很太平,等等。
我的许多不同意见是直接陈报到最高当局,包括邓小平、陈云、王震、赵紫阳那里,也
包括第三代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那里。多年以来,我对国家和世界的看法,充满忧患意
识。我绝不是那种歌功颂德的人。
我现在所持的许多观点,我下面将向你们表述的许多观点,仍然是非主流而且违背多数
的。但是我不会轻易放弃,除非未来的历史实践证明我确实错了。如果是那样,那我情
愿"披发入山、埋琴焚书、永不复言"。(笑)
8、关于"保守"
记者:知识界有一种说法,认为你的观点是保守的。认为你是"新保守主义"的代表(美
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The 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的评论)(美国《基督教科学
箴言报》记者史艳华(Ann Scott Tyson)对何新的采访,收入《东方的复兴》。)安排
你的几位老一代领导人,通常也被认为是保守派。你是否知道这些说法?
何新:我知道。当今存在两种力量,两种舆论,两股趋势。一种是力促天下乱,这股力
量来头不小。外部有国际根源,内部则利用中国社会内部的种种矛盾、困难、问题,以
及部分民众的不满情绪。在这些问题中,包括国家政策的某些重大失误。
当前社会最尖锐的是四个问题:一是大批国有企业破产及数千万人的下岗。二是政治腐
败。三是农村中存在大量的无业、无机会的人口。四是尖锐的社会贫富两极分化。
当今社会不稳定的根源,社会矛盾的根源,无非是由于这四大问题。不错,若这四大病
症一齐发作,是足以导致社会动乱的。
我个人对此常常深感痛苦。为什么呢?十几年来,在我写给高层的信中,在我的书中,
曾不断地大声疾呼,呼吁人们警惕。我曾不断呼吁和告诫。我希望在中国的改革进程中
避免这四大问题的发生,至少不会如此严重地发生。但是,回天无力。这些情况还是发
生了。它们是否不可避免的?当然不是。政策是可以选择的。如果不可选择,就不会有
美政之誉和失政之讥了。
今天面对这四大问题,还是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变乱,就是一些内外势力所鼓吹和期待
的,以"加速改革"的名义而推翻这个制度,粉碎这个国家。所谓"经改"不成转而"政改"

但是如果"政改"不成而失败呢?一些人鼓吹模仿美式"民主"以改造中国。
但如果竟是画虎不成反成犬,没有改成美国的模样,倒改成菲律宾、印尼、南美那些国
家的"民主"模样呢?
在外夷的扶持下产生新的儿皇帝("总统"?),在乱中会有人得利。也会有人向火中取
栗。那些今日流窜于外的"民运"、"法轮同修"即可以趁乱夺取政治经济资源,成为统治
者。但是老百姓会如何,国家会如何?难道不是四分五裂、如水益深、如火益热?!
霍布斯说,在一切政体中,最坏的政体并不是专制而是无政府状态。(《利维坦》)今
日一些人鼓吹的所谓"民主自由",实质就是无政府状态。其结局,是不言而喻的。
9、"民主"的真谛何在?
记者:霍布斯是什么人?
何新:此人在西方政治学说史上太重要了。他是现代英国君主立宪政体的理论奠基人。
今日士人喜侈谈民主,心目中所谓民主,无非是美国总统选举"一人一票"的伪形式民主
。还有的人所主张的民主,实际是无政府状态。无政府之乱局,有利于小盗窃利,大盗
窃国也。
民主的真正妙谛,绝非某些人所幻想的那种"无限自由"。卢梭说:"究竟是什么不可思议
的艺术,使人类找到一种法,通过强迫人们服从,从而使他们获得自由?"--这是民主。

西方资本主义民主制度在构建之前,有霍布斯、洛克、哈利法克斯、休谟、卢梭、孟德
斯鸠等大师,以自然法、社会契约、国家主权、公民责任、三权分立等为论题,做过百
年以上的政治哲学的理论探讨,又在社会改革中对这些理论在实践中反复修正和调整,
直到19-20世纪,才形成比较完善的资本主义民主制度。
而中国那些所谓"民主派"和"新自由主义",除了西方理论的皮相学舌,有谁对民主问题
真正作过研究和深思?西方势力利用中国士人的这种无知,极力鼓动无政府状态,目的
是欲削弱中国的力量,达到分化治之从而遏制中华的战略目标。像英国这样的女皇国家
也有资格向中国人灌输民主政体。他们向中国人灌输伪自由主义、伪民主主义,真正的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中国乱,要中国陷入无政府状态,要中国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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